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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狂扇我哥巴掌扇得他小脸通红

 

我敢保证,我的鸡巴很讨变态的喜欢。

长达二十厘米的尺寸,攀升狰狞的龙脉,硕大光滑的蘑菇头,歇息的时候像条沉睡的巨龙,垂在我的腿间能看出其份量。

温祈年这杂种贪我鸡巴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很少用嘴吃,我刚开始估摸着是洁癖作祟他嫌脏。

可我哥真是忠诚的打脸者,他每次吃起来就忘乎所以,跟舔冰激凌一样上下都要照顾到,舌尖一点点去戳我精孔让我放精给他喝,一点也不像讨厌的样子,于是我也不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我小兄弟可真精神,跟主人倔犟的嘴半点不一样,被温祈年这么吸舔,唰得一下起立,从温祈年嘴里挣脱,带着口水甩了这个男人一脸“巴掌”。

我哥被鸡巴打了脸,表情先是复杂一瞬,然后就捂着侧脸嗤嗤笑,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小九。”我哥拿手指弹我鸡巴,弹弹珠似的,语气又轻又柔,“再打我一下。”

我抽着眉尖,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知道我哥这样又帅又病。

他跪在我地上的样子简直了,半拢的衣服质感很不错,垂在地上跟薄纱似的,丝绸质地勾勒出温祈年细韧的腰,衬得我哥肩膀上的肌肉就很饱囊结实,男性肌肉不夸张的安全感在他身上体现得很充分。

因为有一部分女性特征,温祈年其实天生体脂率比较高,意味着他比男性更难拥有一身肌肉,我也不知道他私底下练得有多狠,硬是搞出这一身肌肉来,反正我打不过。

身材只是浮云,我也不想看他露着半个奶子的上半身,就把视线放他脸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我走神这一分钟,温祈年那双含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他这副模样跟看透我的想法似的,我有些不自在。

我眨了眨眼,听他的狗话,拿起粗长的鸡巴在手心里甩了甩,然后“啪”打在温祈年脸上。

男人白皙的脸上出现一道红痕。

是你让我扇的,活该!

我心里暗忖着,见温祈年跪在我面前像个等待惩罚的囚徒,心里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点像扯烂你的脸的痛快,又有点像你也有今天的暗爽。

鸡巴又硬挺起来,硬邦邦的像个火热的铁棍,我心里对温祈年发呕,手上很诚实的甩鸡巴,一下一下的扯温祈年“巴掌”。

越扇我心里越痛快,尤其是看到他忍疼皱起的眉角,无形的兴奋在我体内流窜。

很快,这婊子的脸就肿起来了,看起来真跟被扇了巴掌似的。

我忍着上扬的嘴角,惊醒甩开鸡巴,装作愧疚的样子俯身:“哥,你不让我停我不敢停,是不是很痛?”

温祈年纵容的看着我,他眼神真是温柔极了:“那你给我揉揉?”

我尴尬一笑:“不了,我手笨,冯医生前几天刚教过张姨怎么按摩,要不让她来?”

“既然你不想,就不用了。”温祈年揉了揉脸,红彤彤一大片。

我敢肯定这很疼,顿时心虚起来,温祈年什么时候这样被人羞辱过,跪在地上被人用鸡巴扯脸,说出去谁听了都觉得扯。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看着点儿。”我缩着脖子跪在地上,和我哥齐平跪在一起。

只要不发火,贱男人对我的下限就是0。

他见我跪在地上,下意识去握我膝盖,这曾被打断过一次的膝盖受不得凉,他很注重这个。

我心头突然一软。

这婊子装模作样起来,让我这个厌恶他至深的都心头发软。

下一秒,我简直痛恨的想拿鸡巴扯自己巴掌。

心软你个鬼的心软,腿就是被这个贱货打断的!

一个打断你腿还转过头假惺惺照顾你的垃圾,你他妈的还心软上了!

我气恨的不行,一想起曾经跑路失败,被温祈年打断腿关起来的小黑屋时光,就哽咽的想哭。

我怕黑,还怕疼,这杂种居然敢这么折磨我!

忍着泛红的眼眶,我眼神发狠的低下头,语气软软的:“哥,抱抱。”

温祈年见我乖乖的,伸出双臂把我揽进怀里,我不着痕迹的把眼泪擦在他肩膀处,收敛了外露的脆弱,眼神怨毒的盯上温祈年的脖颈大动脉。

我渴望看到温祈年脖颈喷血,倒在雨夜里无助捂住脖颈的模样,雨水会泡烂他的伤口,结不了痂,止不了血,血液从体内一点点流逝,伴随着体温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温祈年会变成一具尸体,但我不会让他腐烂,冻在冰箱里或者晒成肉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烂人没有资格腐烂成泥。

贱男人。

我无声的说。

你怎么不去死啊?

从温祈年嘴里脱离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借口远离这个忌惮我肉体的恋童癖。

我眼神乱瞄着楼梯口的方向,脑颅像个发动机高速运转,支吾道:“……我雕塑还没做完,该回房间了。”

温祈年揉着我的阴茎没说话,眼神若有所思,他骚浪的看着很想把我的鸡巴插进他的酥胸里来一次乳交,

我有些不耐烦,不想在客厅和温祈年耗下去,就是舔逼又是舔鸡巴,现在还想乳交吗?

暗地里冷瞥了一眼温祈年的发顶,我撇嘴提上裤子,把鸡巴塞回布料里遮住,重复道:“雕塑没做完,我要上楼了。”

温祈年大发慈悲的点头:“上去吧,两小时后下来吃晚饭,别让我去请你。”

请我?

我呵呵冷笑,分明是找借口嘴对嘴喂我,你个臭婊子!

不想和温祈年多聊,我匆匆回到房里,关上洁白无瑕的门,我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监控,一边往床上走一边脱衣服。

t恤衫,牛仔裤掉落在地被踹到墙角,一条内裤裹在我的臀部,在房间里我不想穿衣服,至于温祈年会不会看?他肯定会看!

但我已经过了介意的年纪了,爱看不看,又不会掉块肉。

打开电脑,微信上几张照片传了过来,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蒋琴发的,我社交圈就是这么窄,除了温祈年在我身边,其他人和我隔绝了不止一个世界。

蒋琴算是个意外,不过持续时间很短,我肯定不久之后这个心理医生不会再私聊我了,温祈年会用哪个办法不知道,反正目的只有一个——我独属于他。

我点开微信,看到蒋琴发来的信息。

【你有很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妄想症,轻度抑郁和焦虑,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些导致你厌食、失眠,以及……】

后面我没看下去了,病情一大堆我又死不了,粗略过去就往下翻,病理本诊断书之类的蒋琴拍照发了过来,每个照片之后都是一大堆琐碎的嘟囔。

我心烦气躁,死死盯着屏幕,不明白这个傻逼想干什么,说好的治疗全是关于一大堆的病情分析,分析你个烂逼!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还用你分析?!

我打了几个字过去:“说重点。”

对面卡顿了几秒,估计是没话说了,治疗?面都见不了怎么治疗?病情分析我又不爱听。

我知道蒋琴没话了,登时产生一种我怼赢她的快感,天知道我忍了她多久,明明心里清楚蒋琴为什么而来,还是自虐一般和她周旋那么久。

闭嘴吧你个婊子,带着你的病情分析赶紧滚蛋!

屏幕上隐约倒映出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脸上居然带着笑意,有点诡异的畅快,长发散在我的侧脸,精致阴郁的眉眼,黑色的电脑屏幕衬得我阴气森森的像个怨鬼。

我揉吧着脸,把笑容收回去,吐出口憋在肚子里一个月的闷气,准备关上电脑离开。

“叮咚”一声,蒋琴发来了新信息。

我动作停滞,看过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温祈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出情侣餐厅,脸上的笑意浅淡,正偏头说着什么,眼神意外的温柔,深情的像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给我治伤。

清水从上空流下,顺着脚掌混着血水流到地上。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疼,肾上激素一下来,我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哥,我疼。”

温祈年见我掉眼泪,他早就准备好纸巾了,娴熟的去擦我眼泪,边擦边哄:“不哭不哭,待会儿给你买白兔奶糖,我看一下伤口,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做手术。”

我感觉脚上哗啦啦的麻疼,一想到不但有可怕的酒精在等我,还很有可能做手术,我哭得简直不能止歇。

温祈年没管哭诉,他急着去观察我的脚伤。

我看温祈年安慰完一句就低头继续拿清水洗伤口,居然无视了我,陡然升上一股愤怒。

我用力把脚抽了回来,强压怒气,维持表面乖顺,轻声道:“不用你,它很快就好。”

温祈年一巴掌糊了过来,把我的脚抢回去,他皱起的眉毛跟峰峦似的,让这么清俊温柔一张脸都冷肃的像个冰块。

“别闹脾气,疼成这样还有力气对我生气?”

我噎了一下。

温祈年怎么看出我在生气的?

我这么乖顺,这么柔和,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挂着眼泪也不妨碍我的绝美,老男人张嘴就是污蔑,呸!

温祈年冲了半天,轻柔的水流冲不走伤口上的玻璃渣,血水离开我的皮肉,露出惨白的伤口。

大部分的玻璃被冲刷走了,只剩下留在伤口深处的玻璃渣闪闪发光,怎么也冲不走。

我哥尝试用棉签棒挑出来,他一挑我更疼,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人设都维持不住了,拿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狠蹬他。

温祈年身形不稳,桎梏住我的脚腕,语气冷冷的:“不许动!”

我才不听他的,见婊子敢用这种语气凶我,他怎么敢的?!顿住脸红脖子粗,死命挣扎不让他碰。

我哥执拗起来,从不纵容我,他见我四肢扑腾像条上岸的鱼,一边说“再不听话一周别想出门”,一边低头用舌尖舔走我脚掌上的玻璃渣。

我死死咬着唇,瞪圆眼睛看他舔我脚的模样:“哥……”

他吐出嘴里的玻璃渣,没管我瞳孔地震的模样,扒我的脚还有没有残留的东西。

我脑袋晕乎乎的,都忘了疼痛这件事,呆呆看脚掌被他用碘伏消毒,再裹上一层纱布。

“不用去手术,伤得不重。”他检查完之后,把我摁回床铺里平躺,自己去收拾完凌乱的现场。

疼痛感又上来了,我脑袋涨涨的闷疼,哭得全身都是汗,趴在床上哼了两声。

老男人可能是听到了我在哼唧,走出来看了我两眼,擦去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手掌温热有力,我睁开眼睛缝隙偷看,他脸上没多少表情,紧抿的嘴角和发凉的眼神让我心生怯意。

讳莫如深,我默默闭嘴,温祈年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我听到一个臭婊子要跟女人结婚了,所以心有不甘砸碎了电脑还扎了一脚碎渣?

我也可以选择直接问,比如“你要结婚了?”,以温祈年的性格他不会隐瞒我,一个恶得坦坦荡荡的怪物。

他要结婚了,可他不会放过我。

我最后还是选择不问。

查明蒋琴话的真假是一回事,我要逃出去是另一回事。

温祈年擦完我的汗水,又钳制我的下巴,他墨色的瞳孔缩成小针,不停打量着我,刺得我两眼发疼,下巴上的疼痛让我刚停下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放轻了力道,笑了:“还疼吗?别哭,我又没欺负你。”

操你妈,有本事别吓我。

我暗骂了两声,手指去抱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尾音沙哑:“我一不小心把电脑碰碎了。”

“那确实不小心。”温祈年漫不经心的摸着我的后脑勺,“哥哥再给你买一个。”

我勉强扯了扯唇角,脑后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里,抚摸揉捏我的后脖颈,还有往里伸的趋势。

我打了个哆嗦,死变态见我受伤也不肯放过我,有本事别摸我身体!

算了,今天卖个肉讨他开心,省得温祈年刨根问题。

老男人仗着我动不了,肆意去解我衣服,我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看,果然下一秒,我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吮。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上传来,我腿都软了,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不敢动受伤的腿,只用手推拒着他乱蹭的脑袋。

温祈年抱住我的身体,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我脸颊迅速潮红一片,迷迷糊糊的被他含吃乳头,还在抽空里想。

……他自己奶子不好吃吗?干嘛老吃我的?

在家里养伤这两天,温祈年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他真是找到凌辱我的好办法了!

我没法动弹,拒绝不了他的勾引和骚劲儿,只能看到上一秒在温柔哄我吃饭的哥哥下一秒就开始脱衣服,露出那双肥硕喷奶的大奶子,把我的脸埋进乳沟里蹭我,模仿乳交的姿态。

我的脸怼在他白嫩的奶子上,鼻尖全是奶香,脸被一大团脂肪蹭来蹭去的感觉很舒服,我不喜欢喝奶揉胸,现在这样倒是不讨厌,就是张嘴会含到乳头的感觉并不好。

我被眼前晃来晃去,挤来挤去的乳头惹生气了,张嘴揪住,舌尖抵在乳孔上吸吮两下,果然吸出熟悉的乳液。

我听到头顶传来闷哼,被吸奶的哥哥软了身体,抱着我的脖子沙哑喘息,喊着“快一点”,我加快了速度,还捏住他的奶子往嘴里挤,口水沾在奶团子上,声音淫烂的啧啧作响。

温祈年痛苦呻吟,捏着我脖子的手像翅膀似的轻颤,我趁机搂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人带上了床。

我哥的身体像块层叠起酥的酥饼,我讨厌酥饼乱掉渣,会糊嘴,但我不否认它吃起来很香。

我低头吻他的脸,让我哥把腿攀我腰上,那双细直的腿去揪我的衣服,又缠起来圈住我的腰。

这是我第一次允许他用这样“性交”的姿势攀附我,我哥明显很惊疑,他看似享受的和我沉迷欲望的纠缠里,可我能感到掌下的肌肉在绷起,温祈年暗含警惕的眼神让我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他上床是想跑?

那双揪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勒断我,我吐出口浊气,忽然掰开我哥的两条腿露出娇嫩腿心,隔着裤子顶撞他,鼓囊囊的一大团和流水的嫩穴怼在一起,温祈年突然尖叫一声,攀紧我的腰。

“撞进来了!小九,慢一点啊啊啊!”

行了,我知道你很爽了。

我叹了口气,去解温祈年的裤子,也不知道裤子都没脱他在爽些什么,我又没想和他上床。

攀在我腰肢上的细腿褪去西装裤,雪白又笔直,骨肉均匀,脚踝纤细,哪怕温祈年不想承认,他的身体还是有一部分女性化的特征,和男人的粗糙健壮不一样。

我无所谓,因为脱了他的内裤就能看到一根不逊色任何人的男根,温祈年长那么大的鸡巴,分明可以干女人,非要缠着我被我干,他在想什么我真不理解。

我真去脱他内裤,浑圆的骚屁股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很严实,还勒出红痕,我哥见我愿意脱他内裤,分明更激动了,腿心溢出的水液快要顺着布料滴在我手上,我有点恶心,停顿了几秒给自己做心里斗争,这才继续脱。

没关系,我宽慰自己。

又不真上床,你想要做什么肯定要付出点儿东西,谁让温酒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在床上让温祈年开心会儿。

我的心情平和下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赶紧把他的内裤脱到一边,手指胡乱的去抠他阴肉,在小孔那里乱戳。

温祈年敏感的不可思议,他被我一戳就开始尖叫,底下哗啦啦的流水,阴唇软嗒嗒的贴在我的手上,无力的吸吮我的手指,小洞跟个吸泵器似的,想吸进去我的手指。

骚货。我低骂一声,烦躁的在他逼上扇了两巴掌,温祈年顿时像痉挛的患者一样抽搐身体,呜呜咽咽的,想合住腿又不舍得,只能颤巍巍继续张腿让我扇逼。

娇嫩的阴肉受不了磋磨,颜色殷红跟别人干过一样,或许真被干过骚逼呢?在温家长那么大,我不信温父没操过温祈年。

我恶毒的揣测温祈年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狂干,不然我解释不了这个骚货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阴肉那么殷红,为什么时刻欠操想吃我鸡巴。

有点想吐,我缓了缓这才放下反胃,在他烂逼上又扯了几巴掌,把温祈年扇得大汗淋漓,抱着我哭腔哽咽,一边抗拒一边把逼塞我手里。

都被扇烂肿了,我也不想多碰他的骚水,就当没看到温祈年的求欢,手指曲起,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小九你轻点……好痛……”温祈年夹住我的手指,又是高潮狂喷。

阴道湿润软热,紧得过分,肉壁弹性十足的裹住我的手指,我抽插了两下,被箍得不舒服,温祈年倒是爽晕了,我简单插两下他就开始高潮。

他不是喜欢自慰吗?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有点疑惑,毕竟见过好几次温祈年手指塞穴的模样,虽然我只看两眼就不想多看。

我手指继续往前进,感受他的阴道,原来女人的穴是这样的?里面像层叠的卵密集堆在一起,湿润柔滑的可怕,抽插的那几下不要太敏感,我只在浅层搅弄两下,手指就像泡进了温泉。

温祈年吊起眼睛,手指死死嵌进我的胳膊里,胸脯上的软肉都在晃动,我抬起眼睛厌烦看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前进,很快触到了一层隔阂。

以为这是肉壁的拐角,钻进去就行了,我手指用力想去钻,温祈年突然哭了一声,疯狂颤动雪白的身体,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进。

“别用手……”温祈年哭着说,眼泪在他涨红的脸上掉下,和平常诡异冷淡的模样很不一样。

凭什么不用手?难道用我鸡巴?

我差点笑出声,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

“哥哥和弟弟怎么能在一起接吻睡觉?”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你摸他身体?”

“你知道这很变态吗?别开这种玩笑污蔑你哥!”

温祈年痉挛最后一次的时候,彻底脱力倒进我的怀里,他很少像这样软弱无力,摊开淫乱的双腿,露出正被手指奸弄的腿心,阴部艳红色的四周被骚水打湿,盈亮亮的,被亵玩的小洞翻出嫩肉。

就是可怜了他的阴蒂和鲍肉,我不想碰他的私密部位,所以只插不玩,没照顾好这两个地方。

我扬起笑容,在他泛红的眼上落下吻,安抚地拍打着温祈年的背部:“哥,是不是很累?你快睡吧,我不走。”

温祈年高潮那么多次,他早就脱力了,闻言懒洋洋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这才抱住我的身体闭上眼睛。

“今天很不错,能想开就好。”我哥嗓音嘶哑的可怕,像撕裂的粗布,手指严实的缠绕过我的身体。

我眨了眨眼,乖巧懂事地让他抱着。

月色从窗户撒下,空气弥漫着腥骚的味道,耳边呼吸声逐渐均匀。

我在夜里翻身,从枕头下拿起一小块保鲜膜缠在手指上,确定不会留下指纹。

床沿边手臂垂下,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微信翻找,划到“赵小姐”那一栏。

我翘着二郎腿,散漫翻看起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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