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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戏珠

 

闻宁简单做了点饭,没有胃口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可还是慢慢把饭吃完,晚上不知会被怎么折腾,这会不吃的话晚可真吃不上饭了,身体是自己的,还是要好好珍惜。

他磨磨蹭蹭到8点多才出门,到公寓那里已经9点多了。

每次他来,保安都要多看他几眼。

这里是有名的富人区,他每次来都戴着快遮住半边脸的墨镜,还带着口罩,如果不是有业主卡,谁看了都觉得他行踪可疑。

指纹录入后,门自动打开,他在玄关那里正准备换鞋子,正好看见有两双高级定制的皮鞋——雷文森竟然也在,今晚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心情瞬间跌落谷底,脸色血色瞬间褪去,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就算这么多年了,每次只要他俩一起上他,他就会止不住地战栗,那种被玩到失控的感觉让他极度致郁。

换好拖鞋,走到客厅就看到了露台。

果不其然两人正在露台聊天,坐在椅子上手里晃动着昂贵的红酒,十分惬意。

闻宁站在客厅提起脚步迟迟不想迈进去一步,他幻想着会不会忽然发生什么事能让他逃离这里。

骆瑞明回头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不想进来吗?”

闻宁把背包放下,径直走向露台,“没有。”

他在雷文森身旁坐下,身旁的两人继续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他看着远处的夜空和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可没过一会,雷文森宽厚的大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着,色气满满,他强忍打掉这只手的冲动,任由其为所欲为。

“听说现在是周虹带你,还给你找了部不错的剧。”雷文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硬的脸充满压迫感,语气带着不满。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闻宁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身侧的手有些紧张地握了握,带着讨好的笑,赶紧说道:“是啊,现在没人想带我,只有周姐肯带我。”

对面的骆瑞明曲指抬了抬眼镜,轻笑道:“宁宁,你紧张什么?你雷哥也只是问问你。”

闻宁掩饰地笑了笑,拿起桌上造型精美的酒瓶给两人斟酒。

“把这杯酒喝了。”

他接过雷文森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味道不怎么样,他还是喜欢甜味的东西。他不善饮酒,这一杯喝完,怕是要醉了。

“这件事我还没同意,现在也只是临时的调动。”雷文森勾起嘴角看着不自在的闻宁,恶意地说道。

闻宁茫然地看了看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难道就让他的一句话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骆瑞明事不关己地看着,可是当闻宁看过来的那一眼可怜无助让他有一瞬间的不舒服,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闻宁忽然跪在雷文森面前,双手扒着他如钢铁一般坚硬的大腿,苦苦哀求:“雷哥,我现在有父母外公要赡养,真的很需要一个稳定收入。”

“我也跟了你们这么久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眼波流转水光潋滟,眼泪将落未落,精致的眉眼,修长细腻如玉葱的双手不停轻晃他的双腿,这些看在雷文森眼里是就是赤裸裸的勾引,腿间的孽根血脉偾张起来,他微眯双眼看着腿间的闻宁如野兽般锁定着猎物般,看着饱满姣好的红唇一张一合,终是忍不住噬咬着他的双唇。

闻宁快要喘不上气了,舌头被他吸吮得发麻,等他被放开时,他无力地靠在雷文森身上喘着气,双颊酡红更添几分颜色。

“想要我同意也行,那就看你今晚能不能把我们伺候满意。”

说完和骆瑞明对视一眼,两人戏谑地看着闻宁。

接着拉开西裤拉链,蓄势待发的阴茎正好弹在闻宁的嘴边,扑鼻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他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太大了,他吞了几下,只得先拿出来慢慢舔舐,艳红的舌尖不时吐露出来。

雷文森一边享受一边喝着美酒,人生美事也不过如此了。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骆瑞明晃动酒杯不时轻抿一口似是缓解口中的饥渴。

闻宁卖力吞吐着,几次深喉快把自己噎死过去,感觉嘴里的肉棒又大了些,撑得脸颊生疼,正想吐出来,忽然头被人按了下去,雷文森站起来挺动着腰,把闻宁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双腿间。

雷文森抽动几十下后终于泄了出来,闻宁被精液呛得不停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嗓子火辣辣的痛。

眼前递来几张纸巾,闻宁道谢接过,擦着嘴边的污秽抬起头来。

骆瑞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接下来该我了。”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拉下裤链。

闻宁这会嗓子很疼,应该是撞破了。再来一次那嗓子要好几天都说不出话了。

“等下,明哥。”

他站起身来,笑意晏晏,牵起骆瑞明的手向屋内走去,骆瑞明也由着他,看他想做什么。

随便进了一间卧室,闻宁把他轻推在床上,自己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动作挑逗诱惑,瓷白的酮体细腻光滑,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出玉一般的光泽,骆瑞明拿下眼镜随手丢在旁边的桌子上双肘支在身后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表演。

随便进了一间卧室,闻宁把他轻推在床上,自己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动作挑逗诱惑,瓷白的酮体细腻光滑,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出玉一般的光泽,如仙鹤般优雅的身姿,笔直的双腿,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骆瑞明取下眼镜随手丢到旁边的桌子上,双肘支在身后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表演。

闻宁知道他没有近视,但是却喜欢戴着眼镜,让人觉得他斯文禁欲,温和无害,其实不戴眼镜的他真的跟雷文森是一个类型的,杀伐独断,生人勿近,浑身充满压迫感,比之雷文森更甚。

闻宁赤裸着让人热血沸腾的完美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骆瑞明,屈膝上床,悬空跨坐在骆瑞明的腰间,俯身漫不经心地慢慢解开身下男人的纽扣,真丝衬衫滑落在男人的手肘处,露出蜜色结实蕴含着无尽爆发力的胸肌和腹肌,闻宁双手抚摸上去,游走在每一处肌肤,嘴唇也贴上他的胸膛,亲吻舔舐,媚眼如丝不经意地看向男人,男人却只是玩味地看着他,无动于衷。

此时雷文森也走了进来,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闻宁赤裸的身体,做着勾引人的动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闻宁外形,气质,品性都是绝佳,起码到目前为止这么多年玩过的人没一个能比的上闻宁,吃过珍馐美味哪还吃得下普通菜系。

闻宁感觉自己头有些晕晕的,好像酒劲上来了,他甩了甩头让头脑清醒些,接着继续唇舌下移,双手解开身下人的皮带,吻上早已充血的粗大阴茎,就像吃棒棒糖一样把肉棒舔的湿漉漉的,随后直起上半身,用食指和中指插进干涩的花穴扩张着,美人自慰地画面让雷文森直看得口干舌燥,真想不管不顾地艹进他的花穴,骆瑞明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只是龟头却慢慢分泌出前列腺液,肉棒不自觉的跳动着,等到增加到四根手指的时候,里面一片泥泞。

闻宁抽出手指,用花穴磨蹭着身下的龟头,不知是不是醉了的缘故,他有些飘飘然,感觉身体很热,体内开始发痒,有股热流在往下流去,鹅蛋大的龟头卡进渐渐湿润的花穴口,闻宁难耐的仰头呼出一口气,音调勾人似娇喘呻吟,骆瑞明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眼神暗了暗,胯部微不可查地轻轻向上顶去。

感觉体内越来越痒,已经不满足隔靴搔痒了,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搅一搅好去了这痒意,他慢慢向下坐去,体内一小股涓涓而出的热液打湿了凶器,让它插进去一小截,可是穴口撑得发疼,不敢再继续,轻咬朱唇,他轻呼出声,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那一眼让骆瑞明感觉被电了一下,胯部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他劲瘦的腰肢,渐渐地越插越深,骆瑞明粗喘着,紧紧盯着闻宁迷离的表情,最后一下不顾闻宁的惊呼直插入宫内。

闻宁白了脸,酒了醒了大半,连连哀求身下的男人先别动,让他缓下,这个多余的器官还是太小了,没有足够的扩张贸然进入还是让他痛苦,骆瑞明也没有再动,闻宁慢慢晃动身体让花穴适应体内的粗大,接着抬臀吞吐起肉棒,渐渐体内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上瘾,神智又开始不清醒,追求极致的感官享受,动作越发急切,呻吟声也越来越粘腻,花穴紧紧卡住男人的肉棒,自动吸吮绞咬,快感在体内一浪接着一浪。

骆瑞明这会也是快感堆织,满身是汗身上热的要燃烧起来,骚穴吸得他马上就要泄出来却又差点火候,让他真是欲仙欲死,终于在闻宁又一次重重坐下来时,骆瑞明往上用力一顶,阴茎直插进宫内射出烫人的精液,闻宁尖叫一声,趴在男人身上艰难喘息着,男人也是气喘如牛,感受四肢百骸战栗的快感。

“宁宁可真骚,咬得那么紧,我动都动不了,不过这可真爽,省了我不少力,等会我再好好干你”

雷文森再也忍受不了,早已脱了精光,待两人刚结束,就上床把闻宁拽了起来,此时的闻宁浑身发软,任由他把自己拖拽过去,和骆瑞明下身分开时,发出‘波’的一声轻响,紧接着大量的精液流了出来,十分色情。

雷文森把他放倒在床上,抬起闻宁的一条腿就一插到底。

“啊——”

闻宁还没从刚才的性事中回过神又被迫接受另一轮摧残,肉穴异常敏感。雷文森下身忍得生疼,上来就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下,才堪堪缓解了点,闻宁大根部都是精斑,穴口处被插得都是白色泡沫,紫黑色的大肉棒在白色的肉体中进进出出,闻宁平坦的小腹能看到肉棒的形状,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骆瑞明侧过身单手撑着额头,看着闻宁沉迷在欲海中的表情,听着他悦耳的声音发出不自觉的呻吟,本就半软的肉棒立即充血挺立,他拉过闻宁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肉棒。

穴内炙热湿润,似有无数小嘴贪恋阴茎的勇猛,不停吸吮较紧,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汗珠密密麻麻地渗出来滴到闻宁的身上,看着闻宁失神难耐的表情,雷文森一股暴虐的欲望升腾起来,咬牙使劲往死里干他,每一下都直达宫内,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媚肉,每一下都让闻宁有种灭顶的快感,他自己相比两人明显袖珍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着一丝丝的精液,他没有两人的强悍体魄多次的发泄让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而雷文森早就泄过一次,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知他们还要几次,他明显力不从心了。

当雷文森低吼一声时,精液又尽数撒到子宫内,闻宁睫毛颤动着,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有些上不来气,耳边是充满野性的呼哧呼哧喘息声,他等待着他们下一轮的交媾。

“迟早死在你这妖精身上。”雷文森恨声道。

骆瑞明嗤笑一声:“你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呢?”

“这小骚货不就是让咱们上的,要他的自控力,自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爽就行了!”

“也是,宁宁下边的小嘴吸得我们魂都要飞了。”

闻宁听着两人的调笑侮辱自己的话,身体也被两人上下其手。心里一片凄凉,他们说的是事实,但自己真的不想听到。

“是不是啊,闻宁。”雷文森看着身下人平静的脸十分不满。

闻宁看着两人赶紧赔上笑脸,“能让雷哥,明哥高兴就行,我也很爽。”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

闻宁骑坐在雷文森的身上,前穴紧紧含着身下人的性器,稍稍扭转身体,几根手指在饱满臀肉包裹的后穴进进出出,自己要赶紧扩张好,身后的骆瑞明万一等不及硬插进来,受伤的还是自己,雷文森半靠在巨大的靠枕上玩弄着他的乳头,让他难以专心,没办法只得吐出性器,在体内抠挖着男人们的精液,没一会就流出一滩,他用精液润滑着后穴,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抽出手指重新用前穴含着雷文森的性器,俯下身亲吻着雷文森壮硕的胸肌和脖颈,雷文森也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滑的背部。

臀部翘起轻轻晃动,后穴一张一合邀请着身后的人采摘,身下紧紧含着青筋凸起的粗壮凶器。

骆瑞明对准后穴缓缓插进去,进去很是艰难,肠肉不停推挤着外来物,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雷文森突突跳动的阴茎,这激起他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不容置喙地整根没入。

被夹在中间的闻宁很疼,他每次都很害怕两人一起进来看,感觉自己身体被劈了两半一样,身下两处都霍霍地疼,咬牙忍耐着,声音也带着哭腔,哀求两人:“哥哥,求求你们轻点”。却没看见两人恶劣的笑。

骆瑞明慢慢抽动起来,雷文森也不甘示弱地操弄着,两人此时的状态就跟在沼泽地里用力拔出双腿一样,吸力巨大,性器艰难地抽出又狠插进去,没几下就让闻宁尖叫出声,哭求两人放过自己,真的好疼。

但在艹红眼的两人耳中,都只当是情趣,你来我往在两个甬道中钟横冲直撞。

而闻宁被插得直翻白眼,疼痛中升起巨大的快感,又痛又爽中让他有种濒死的感觉。

“太t爽了,快被夹死了。”雷文森一手罩住闻宁的后脑压向自己,咬着他的双唇使劲研磨。

骆瑞明咬紧牙齿,发狠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闻宁的臀肉被撞得嫣红,不停抖动着,骆瑞明看着他淫荡的身体忽然感到燥怒,抬手就狠狠地打在臀部上,这一下力道不轻,疼得闻宁惊呼一声猛然收缩着下体,让前后两人差点泄了出来。

体内两根巨棒次次都撞击他的敏感点,让他脑中炸开一朵朵白光,当两人再一次插入他进身体深处时,两个甬道汹涌流出一大股热液淋漓不尽地浇在两人的龟头上,他潮吹了。

两人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事后三人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没了肉棒,两个穴口缓缓流出混杂着的淫水和精液,而闻宁也如破布娃娃一样随意丢弃着。

“这小东西都射不出来了。”骆瑞明好笑地弹了他的阴茎一下。

“我去睡觉了,明天还有股东大会。”骆瑞明对雷文森说了一句,便起身走出这间卧室。

闻宁头昏眼花想睡过去,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小腹尤其疼,但还是打起精神。

当雷文森起身下床时,闻宁赶紧拉住他的手,“雷哥。”

雷文森回头看着他,欲望褪去的眼睛冷漠地可怕,闻宁鼓起勇气说道:“经纪人的事您看?”

“真t的扫兴。”雷文森挥开闻宁的手不耐烦地说道,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打在闻宁的脸上。

闻宁赤裸身体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吭声。

雷文森张嘴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转念一想跟他解释什么,打了就打了。

不过走了两步还是回头说了一句,“先让周虹带你,随后再说。”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就走了。

闻宁等他走后躺回床上,他真的很累,心神俱疲。也不管身上,床上污秽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

慢慢地进入梦乡,梦中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啊——”

闻宁还没从刚才的性事中回过神又被迫接受另一轮摧残,肉穴异常敏感。雷文森下身忍得生疼,上来就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了百十下,才堪堪缓解了点,闻宁大根部都是精斑,穴口处被插得都是白色泡沫,紫黑色的大肉棒在白色的肉体中进进出出,闻宁平坦的小腹能看到肉棒的形状,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骆瑞明侧过身单手撑着额头,看着闻宁沉迷在欲海中的表情,听着他悦耳的声音发出不自觉的呻吟,本就半软的肉棒立即充血挺立,他拉过闻宁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肉棒。

穴内炙热湿润,似有无数小嘴贪恋阴茎的勇猛,不停吸吮较紧,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汗珠密密麻麻地渗出来滴到闻宁的身上,看着闻宁失神难耐的表情,雷文森一股暴虐的欲望升腾起来,咬牙使劲往死里干他,每一下都直达宫内,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媚肉,每一下都让闻宁有种灭顶的快感,他自己相比两人明显袖珍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着一丝丝的精液,他没有两人的强悍体魄多次的发泄让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而雷文森早就泄过一次,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不知他们还要几次,他明显力不从心了。

当雷文森低吼一声时,精液又尽数撒到子宫内,闻宁睫毛颤动着,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有些上不来气,耳边是充满野性的呼哧呼哧喘息声,他等待着他们下一轮的交媾。

“迟早死在你这妖精身上。”雷文森恨声道。

骆瑞明嗤笑一声:“你那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呢?”

“这小骚货不就是让咱们上的,要他的自控力,自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爽就行了!”

“也是,宁宁下边的小嘴吸得我们魂都要飞了。”

闻宁听着两人的调笑侮辱自己的话,身体也被两人上下其手。心里一片凄凉,他们说的是事实,但自己真的不想听到。

“是不是啊,闻宁。”雷文森看着身下人平静的脸十分不满。

闻宁看着两人赶紧赔上笑脸,“能让雷哥,明哥高兴就行,我也很爽。”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

闻宁骑坐在雷文森的身上,前穴紧紧含着身下人的性器,稍稍扭转身体,几根手指在饱满臀肉包裹的后穴进进出出,自己要赶紧扩张好,身后的骆瑞明万一等不及硬插进来,受伤的还是自己,雷文森半靠在巨大的靠枕上玩弄着他的乳头,让他难以专心,没办法只得吐出性器,在体内抠挖着男人们的精液,没一会就流出一滩,他用精液润滑着后穴,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抽出手指重新用前穴含着雷文森的性器,俯下身亲吻着雷文森壮硕的胸肌和脖颈,雷文森也一下一下抚摸他光滑的背部。

臀部翘起轻轻晃动,后穴一张一合邀请着身后的人采摘,身下紧紧含着青筋凸起的粗壮凶器。

骆瑞明对准后穴缓缓插进去,进去很是艰难,肠肉不停推挤着外来物,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雷文森突突跳动的阴茎,这激起他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不容置喙地整根没入。

被夹在中间的闻宁很疼,他每次都很害怕两人一起进来看,感觉自己身体被劈了两半一样,身下两处都霍霍地疼,咬牙忍耐着,声音也带着哭腔,哀求两人:“哥哥,求求你们轻点”。却没看见两人恶劣的笑。

骆瑞明慢慢抽动起来,雷文森也不甘示弱地操弄着,两人此时的状态就跟在沼泽地里用力拔出双腿一样,吸力巨大,性器艰难地抽出又狠插进去,没几下就让闻宁尖叫出声,哭求两人放过自己,真的好疼。

但在艹红眼的两人耳中,都只当是情趣,你来我往在两个甬道中钟横冲直撞。

而闻宁被插得直翻白眼,疼痛中升起巨大的快感,又痛又爽中让他有种濒死的感觉。

“太t爽了,快被夹死了。”雷文森一手罩住闻宁的后脑压向自己,咬着他的双唇使劲研磨。

骆瑞明咬紧牙齿,发狠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闻宁的臀肉被撞得嫣红,不停抖动着,骆瑞明看着他淫荡的身体忽然感到燥怒,抬手就狠狠地打在臀部上,这一下力道不轻,疼得闻宁惊呼一声猛然收缩着下体,让前后两人差点泄了出来。

体内两根巨棒次次都撞击他的敏感点,让他脑中炸开一朵朵白光,当两人再一次插入他进身体深处时,两个甬道汹涌流出一大股热液淋漓不尽地浇在两人的龟头上,他潮吹了。

两人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事后三人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没了肉棒,两个穴口缓缓流出混杂着的淫水和精液,而闻宁也如破布娃娃一样随意丢弃着。

“这小东西都射不出来了。”骆瑞明好笑地弹了他的阴茎一下。

“我去睡觉了,明天还有股东大会。”骆瑞明对雷文森说了一句,便起身走出这间卧室。

闻宁头昏眼花想睡过去,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小腹尤其疼,但还是打起精神。

当雷文森起身下床时,闻宁赶紧拉住他的手,“雷哥。”

雷文森回头看着他,欲望褪去的眼睛冷漠地可怕,闻宁鼓起勇气说道:“经纪人的事您看?”

“真t的扫兴。”雷文森挥开闻宁的手不耐烦地说道,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打在闻宁的脸上。

闻宁赤裸身体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吭声。

雷文森张嘴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转念一想跟他解释什么,打了就打了。

不过走了两步还是回头说了一句,“先让周虹带你,随后再说。”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就走了。

闻宁等他走后躺回床上,他真的很累,心神俱疲。也不管身上,床上污秽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

慢慢地进入梦乡,梦中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闻宁没上过幼儿园,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才开始上学,妈妈一直嘱咐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嘘嘘的地方,和小朋友一起上厕所也要背着点人,虽然闻宁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但他是乖宝宝,一直谨记妈妈的话。

因为闻宁从小长得粉雕玉琢,很是精致漂亮跟洋娃娃一样,总受被人误会是女孩子,有些调皮的孩子就爱捉弄他,让他很是苦恼,直到有一天他被几个男孩子推倒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挡在自己身前,保护了自己。

他说他叫郭明堂,他们两家住的很近,以后他们一起上下学,谁敢欺负她他就叫他们好看,小小的身体说着充满男子气概的话,让闻宁破涕为笑,他有了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他要害。

闻宁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把手掌都要抠破了,忍了又忍,他还是向现实低了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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