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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回了消息。

「你要过来吗?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起身出去倒水喝。

经过爸爸的房间时,他愣住了。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

难道爸爸回来了?

他感到惊喜,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很昏暗的紫se。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像个nv人?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

那个戴着狗链,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

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t1an得很专注、很卖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nv人仰着头,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

这一定是幻觉!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

“很好。”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像个人形按摩器,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

“来,抬起头。”nv人难得的温柔。

父亲照做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亮。

程见深瞪大了眼睛。

爸爸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自己的尊严被nv人狠狠践踏。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仿佛一座高大的神像轰然坍塌。

那个他最讨厌的nv同学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可以让他最崇拜的父亲臣服,甘之若饴地受着她的凌辱!

耳边回荡着接连不断地巴掌声,伴随着男人粗重而又兴奋地喘息。

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

他想要逃离,可双腿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动弹不得,某根神经线竟然不受控地亢奋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多荒诞!他竟然y了……

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脸上,一声又一声,牢牢地困住了他,无休无止。

他恐惧、不安而又不可思议。

暗紫混杂着昏h的光亮映在赵津月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美感。

她的长相不算漂亮,平平无奇,可偏让人移不开眼——凉薄的眼眸,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不带有感e彩,沉着理智而又散漫随x。

房间的门虚掩着,赵津月轻轻一瞥,唇畔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故意的。

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击垮他的自尊,踩烂他引以为傲的信仰,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并占为己有。

巴掌声没有持续太久,紧接而来的是藤条鞭打r0ut的响声,一下又一下,与皮肤上的旧疤重合。

程见深骇异,记忆中父亲的穿着始终板正严实,从未见过他0露过身t,哪怕在家里,他也是穿着严密的家居服。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不知窥看了多久,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一个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一个是他最讨厌的nv同学,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怎样关系?

秘密情人?pa0友?还是……s8?

他的三观崩了。

自从那天后,程见深再也不能直视赵津月,他的脑海总能浮现出父亲卑屈的身影,以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其实她没有看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被她注视着,躲不开也逃不掉,像画地为牢,像作茧自缚。

他不敢再趾高气昂,像换了个人,更让他崩溃的是班上调换座位,他和赵津月成为了同桌。

“通宵打游戏了?怎么脸se这么差?”前桌的狐朋狗友回头问了句。

程见深心头发慌,“没有。”撂下两个字继续埋头做题了。

前桌不信,笑了声,“小心肾虚。”

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看了过来,程见深更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

课间,几个男同学议论某款游戏,时而爆出猥琐笑声,时而吵吵嚷嚷,教室里的声音更喧杂了,g扰了赵津月解题的思路。

她眉头紧锁,回头剜了那几个男生一眼。

换作以前的程见深,肯定是要乱上加乱,可现在,他不敢了。

那几个男生的声音虽然小了,但仍是在窃窃私语。

身边人的气场变了,程见深提心吊胆,背后发凉。那是一种隐在平静表面下的戾气,一旦爆发,翻江倒海,势不可挡。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父亲会甘愿臣服,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强大力量,哪怕还在成长期,也挡不住锋锐的势头。

“啪”的一声,手里的书本被赵津月重重地拍到桌上。

桌面震颤了下,他的身t也是如此。

教室顿时安静了,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了,那几个男生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座位上。

耳畔回荡着拍桌的声音,像那天的巴掌声。

程见深的心跳更快了,突突地、按压不住,快要爆出来似的。

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这样的反应,可大脑与身t却不由自主地接受了。

他又y了。

仿佛那本书不是拍到桌面上,而是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

他终于清楚自己在怕什么了。怕变成父亲,卑微下贱,任由nv人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可他已经变了,或许本x如此,只是被激发出来了。他无法承认这样的自己,更痛苦要改变认知,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c控自己的jg神思维,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生。

程见深又羞又恨。

血气方刚的年龄,身t的反应很明显,尤其是男生。

赵津月瞥了眼,收回视线,轻轻一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景川养大的儿子跟他一样,甚至b他更下贱。

赵津月心情大好,解题的思路更清晰了,她兴致盎然,跃跃yu试。

午后的yan光洒向教室,树影斑驳。空调的温度开得高,并不算凉快,闷热感仍在,一些学生昏昏yu睡。

程见深的jg神紧绷,心乱如麻,老师讲的知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书本上的内容也变得空白。

他在想解决办法,决不允许自己步父亲的后尘,还要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思想。

被nv人扇巴掌,怎么会开心呢?或许只是猎奇……

身下还y着。

原本的逻辑认知崩塌得彻底,他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脑子越来越乱,甚至眼前的老师也变了模样,变成赵津月,手里拿着教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为什么不好好听课?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你……

教鞭挥了下来,狠狠地ch0u在他的脸上。

一个激灵,程见深清醒了,心脏狂跳,浑身燥热。

为什么x幻想会是自己受nve?仿佛向来如此。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对他施nve的对象还是她……

下ty得发疼,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在他混乱之际,桌下,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k子一抓。

“啊……”

他惊得喘了出来。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向他。

程见深涨红了脸。

赵津月若无其事地看了过来,和其他同学一样,带着好奇与揶揄。

她怎么敢?

明明抓着他那里,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程见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怎么了?”讲台上的老师关心地问。

程见深生怕桌下的举动被发现,他低着身子,仓促扯谎,“我、我肚子有点疼……”

“严重吗?”老师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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