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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天台 ()

 

“欸?有吗?可能吧…这两天吹了点风”陈帆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了,觉得更是头痛了,“没事,我回去洗个热水澡。”

“好,那你多注意…明天要不要我去机场接你?我可能要加班,不过拜托同事顶一下也行。”

“哎,那就不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机场也不好停车。”

又寒暄了两句,陈帆挂断电话,手捂着额头。许诚看她那副样子,觉得有几分好笑。

陈帆听见他的轻笑,抬头剜了他一眼:“麻烦许总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许诚顺从地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陈帆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她没好气地对许诚道:“你最好是知道真正的洗手间怎么走。”

许诚安抚地搂了搂她,男人的身上传来阵阵暖意。

“不要生气嘛,我这就带你去,不会让人看到的。”

陈帆拢了拢外套,鬼鬼祟祟地跟着他来到了真正的洗手间,所幸路上真的没见到其他人,不然她真是不敢想像会有多丢脸。她在洗手池抓了把纸巾擦掉两条腿上的粘腻,天台上淫乱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眼前;她甩了甩头,甩开那些场景,然后仔细整理了一番衣服和妆发。

许诚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等她,如若不是西服上的褶皱,简直想像不出来这个人刚才如何对着她各种禽兽。两人回到餐厅,侍应上了最后一道甜品,一球冰淇淋。陈帆本来不是爱吃冰淇淋的人,今天却全部吃完了。

许诚看着眼前拿着小勺子挖冰淇淋的陈帆,不禁想起若干年前在拉斯维加斯操过的那个小骨架女人。一样是被顶在玻璃上肏,这具身体可真是诱人太多了。

两人并肩坐在车后座,霓虹灯光从窗外掠过,时不时照亮黑暗的车厢。

“出日本回去之后我们就断了吧。”陈帆平淡地说道。

许诚耸肩,衣服摩擦发出声响,他说道:“你要是想找我,我随时奉陪。”

陈帆顿了顿,问道:“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

“是啊,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真的好奇,你这么沾花惹草的真那么好玩吗?”

许诚笑了笑:“我的快乐,你想像不到。而且你看,我给妇女送温暖,是在做功德啊。”陈帆不可理喻地瞟了他一眼。

这时,陈帆的手机屏幕亮起,一连收到好几条微信消息。陈帆解锁手机查看,越看眉头锁得越紧。她一双眼睛在荧幕前眯起,拨通了小吴的电话。

“喂小吴,你刚刚说的怎么回事?什么叫那两个项目跟不上了?!我之前不都交代好了吗?”

汽车停靠在酒店门口,陈帆拉开车门走出,进入战斗状态的她继续打着电话:“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实习生做?你问下小刘最近有没有空多加一下班。”

陈帆的小高跟踩在地砖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但她的声音却一点都不抖。

“哎,我明天就回去了,我到公司之前你们能不能把资料和方案整理好再过一遍?”

“嗯,不说了我要进电梯了。”她心累地按了按额头,挂断语音。

一双手伸过来,体贴地为她按下电梯按钮。“你忘记按了。”许诚说道。

那谢谢许总,陈帆说道。

那暧昧的泡泡就这么被戳破,现实潮水般涌来。是的,还有工作,还要工作。她的日常就是这样一个任务接着一个任务,少有的闲暇也被生活琐事填满:老公,小孩,卫生,三餐。

陈帆记起大学时读的《红玫瑰与白玫瑰》,自己早就是墙上的蚊子血,嘴角的米饭粒了。小姑娘才做梦,她这个老妈子就算在梦里都必须是清醒的。还有工作要做,有房贷要还,要关心家人朋友,要带后辈要对领导有交代,冰箱里快放坏了的食物要及时处理掉。

“我真羡慕你”她突兀地说了一句。

但脱口而出她又后悔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既然要玩,就不要和情人谈人生。陈帆想着,都是成年人了,许诚又不是当她的心理咨询师。

许诚不甚在意地应付着:“我比较幸运,投了个好胎。”

没有展开话题,倒是让陈帆松了一口气

电梯到了,两人上楼。

陈帆两脚蹬开高跟鞋,倒在床上。床单被重新铺好,洁白干净,淡淡的清洁剂和熨斗整烫过的味道…闻起来不像家,家里的床单被褥需要她记得时时清洗晾晒,而她一忙起来就忘。

那晚她失眠了。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在家经常被楼上楼下的吵闹声或者枕边人的鼾声吵醒,此刻虽然窗外是灿烂的都市夜景,房间内却安静得很;可她却失眠了。

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翻了个身,不自觉地想起隔壁905房的许诚。像许诚那样的有钱人应该会少很多烦恼吧?虽然自己创业好像很辛苦…但那也是有钱人的辛苦。他不用背负家里第一个大学生的期望,拼了命也要在大城市站稳脚跟,好不用和自己的儿时玩伴一样被囿于小小的县城;他也不用…唉,但谁知道呢,人各有各的苦。

本来除了工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谁知道他看上了自己什么。陈帆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和昨晚在许诚那看到的天花板一样。许诚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头在枕头上小幅度晃动着,天花板也跟着移动。想着想着,她的小穴不自觉地吐出一包汁水,她不自在地夹了腿。

陈帆的手向身下探去,抚摸过湿滑的小阴唇,探向温热的花心。她的手指纤细,而许诚的手指带来的爱抚技巧十足,却又带了几分粗暴蛮横,总能恰到好处地点燃她的欲火。

两根手指被花穴含住,那小穴却餮不足,想被肉棒整个撑满。

自己真是疯了。几番抚弄也带不来多少慰借,更别说高潮。陈帆在床上扭了扭身子,有些失望地把手指拿出来,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

陈帆散着头发披着大衣下了楼,凌晨三点的银座街头静悄悄的,只有路边倒着的醉汉酒气醺天,在墙角用日语咕哝这重复的音节。一阵冷风吹过,陈帆拢了拢衣服。

她继续往前走,头顶写字楼的灯光长明,巨型广告牌上明星的脸恒久地在寂静里笑着。

一阵鸣笛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没看红绿灯就走到了路中央,对司机比了个抱歉的手势,赶紧过了马路。便利店的灯也还亮着,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排排货架,便利店是都市人深夜中的孤岛。她在货架间徘徊,靠日语中夹杂的中文字和产品图辨认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思索了片刻,在买醉和买点吃的之间选择了买吃的。

就在陈帆站在收银台前犹豫该怎么和店员解释要加热的时候,上着夜班一脸生无可恋的店员已经用日语问了她什么,她茫然地点头,她的饭团就进了加热炉。那刻她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激。

她拿着饭团原路返回酒店,关上907房的门。温暖的食物落肚,陈帆感觉心灵也得到了安慰。饮食男女,人之常情,她对自己说着文绉绉的话,辗转着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敲响了许诚的房门。门刚开了一道缝,陈帆就灵巧地挤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倒在许诚乱成一团的床上,弯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许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大早上地发什么疯呢。”

陈帆顶着双大大的杏眼望着许诚,不说话。眼下还有淡淡的黑青,昨晚到底是没睡够。

许诚宽大的手按上女人柔软的腰肢,像在逗弄一只猫儿。陈帆把头埋进许诚的枕头里,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遮光帘半开着,清晨的阳光从纱帘漏进来。陈帆地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

许诚的手抚摸上陈帆的脸庞,陈帆一偏头,舌尖一勾,含住了许诚的食指,轻轻地吸吮着。柔软的舌尖像羽毛清扫过人最敏感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指尖传遍全身。许诚终于俯身把陈帆压在身下。

他低沉的声音在陈帆的耳边道:“你不是说散了吗?”

陈帆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你不是说随时奉陪?”一只小手更是恶劣地覆上男人的裤裆揉搓,感受着那里上升的温度和逐渐硬挺的性器。

她撤回手,又伸手去扯下许诚的领带,看着他,把领带横在自己眼前,在后脑勺打了个结,她的世界就几乎是一片黑暗了。

做完这些,她又把两只手并起来申到前方:“随许总处置。”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投怀送抱,许诚自然也不例外。陈帆穿着一身轻薄的肉色真丝睡裙,很好脱,底下不着一物。

他翻身又找出一条领带,把陈帆的两只手捆了个结结实实,栓在床柱上。

陈帆的一双腿微微曲起,正好暴露出已一片晶莹的阴户。性果然是上瘾的,要是两天前的陈帆哪有那么容易动情。

“陈女士这么欲求不满啊…”

陈帆闭着眼,感受有手指熟门熟路地闯进她的身体里,找到最敏感的部位摩擦。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被放大,她很快就面带潮红,不自觉地挺着腰往前凑。

“嗯…”她轻声哼鸣,“晨起炮不是很妙吗?”

许诚手指鼓捣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声音带着笑意:“没想到你一个家庭主妇还知道得挺多。”

陈帆的鼻翼翕动:“女人三十似虎狼嘛。说起来…嗯…许总又为什么要追求浪漫呢?”她感觉在自己身体里挑逗的手顿了顿,然后变得更狂野。陈帆只觉一阵情浪袭上头脑,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手被绑在床头没法动弹,她就抬起脚去勾许诚,先是搭在许诚腰上,往下摩挲许诚的臀瓣,又擦过大腿绕到前边,踩在许诚坚实的腹肌上,刚要再往下探索,一只脚就被许诚捉住,按在一边。

然后一阵窸窣的声音,脚上的力道消失,许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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