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双姝
陈帆觉得女儿最近不太对劲。
陈帆相信作为母亲的直觉,所以她今天特地请了假,偷偷跟在女儿的身后,想看看她平时都去了哪。陈帆假装出门,藏在家附近守株待兔,直到女儿出门,她不远不近地跟上,还隔着两个车厢上了地铁。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陈帆一路上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还好女儿听着音乐,也没注意周围,还好,没有被发现。
然后她就看到女儿进了那间商场,她以为女儿是和早恋对象出来约会,却没想到她进了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梯间。
她追上去,按了那个她熟悉的楼层,43楼,出了电梯。
陈帆轻手轻脚地靠近那道她异常熟悉的门,不受控制地大口喘气,压低了声音贴在4302的房门上。
她听见里面的动静,脑子“翁”地一声,一片空白。
她觉得恐怖。
陈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拖着脚步回到家中的。她觉得一切都完了,这世界上再找不到比她更失败的母亲。陈帆独坐在客厅里,一遍遍摇头,但一闭上眼,耳边又响起听到4302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音。陈帆痛苦地捂住了头。
这一定是她的报应,她水性杨花出轨的报应,报应到她唯一的女儿身上了。
她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双手抱膝蜷缩在地上。她任由水流打湿头她的头发,顺着眉骨,眼窝,颧骨,嘴唇,和她的眼泪一起,一路向下流着。
她把双手覆盖在脸上,水流便从她的十指间穿过,继续向下。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
陈帆躲在被水雾和水声填满的浴室里很久,一直到双手发皱才出来。她换好了衣服,坐在客厅的黑暗中等待女儿回家。
“喀哒”
开锁的声音,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推门的声音,按动开关的声音,张子菡的脸。
陈帆听到自己发出声音:“张子菡”
张子菡一愣:“妈你不开灯在客厅干坐着干嘛?吓我一跳。”
“你和许总什么关系?”
听言,张子菡的表情冷却下来,仿佛戴着面具:“你知道了?这是还要和我确认一遍吗?”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陈帆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子菡慢条斯理地把背包脱下,放在沙发上,然后冷冷地开口:“你能做的,为什么我不能做?”
她的声音逐渐出现压抑不住的波澜:“你可以不要脸,我为什么不能不要脸?”张子菡双手攥成拳头,定定地看着那个作为自己母亲的女人。
陈帆一噎,半点怒气都升不起来了。也是,她这样不守妇道,不要脸的女人。她闭了闭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子菡深吸一口气,不答反问:“你对得起我爸吗?”
陈帆笑了:“不要说得你好像很在意你爸的样子。”
“好,那你对得起我吗?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你都不管我,不在乎我了,你不爱我了…”张子菡说着说着就哭了。
一样的柔顺长发,一样的鹅蛋脸,杏仁眼,那么相像的两个人。母女间是心意相通的,那个在陈帆身体中托生,一直仰望她的女儿长大了,继承了她的样貌,她的偏执,她心中对飞蛾扑火的渴望。
陈帆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凋萎,她所拥有的,她所自豪的一切都在告别她,向那个她孕育出的生命流去。她双手抱头,手指陷进头发里。
“你这样做会毁了你的…”
年轻人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张子菡的眼泪往下掉着,声音也带着哭腔,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大叔现在单身,我比你更名正言顺”
“大叔对我很好…妈,你的品味好啊,我很受用”
“可惜,他说他更喜欢我呢。”这句话说出口,张子菡觉得自己的内心被报复的快感填满,却又酸酸涩涩的。
突然,陈帆像是想起来什么,瞳孔放大。她深吸了一口气:“张子菡,你知道我手机的锁屏照片,是你。”
“他见过我的锁屏!他知道你是我女儿!这个无耻的畜生…”她咬牙切齿地说。
张子菡愣住了。所以从一开始,她找上大叔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了?不过…她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我乐意。”
陈帆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苍老过。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下贱。妈妈求你…你会毁了自己的,你还那么年轻…”
张子菡俯视着沙发上的母亲,岁月让女人曾经乌黑的头发染上了白霜,曾经丰润的嘴唇变薄了,却仍然适合亲吻。大家都说她们长得很像,她却觉得自己身上从来没有母亲年轻时的恣肆生命力,也没有她被岁月馈赠的高贵。她透过母亲庸碌的生活,看见那个工作得力,独立,自信的成熟女性,不由地对自己的母亲生出嫉妒。自己所拥有的,不过是每个人都曾经拥有过的东西,青春和美貌罢了。
她宁可永远做个小孩子,钻进母亲温软的怀抱。她脸上浮现出一种痴迷:“妈,这样不好吗?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和他在一起,有人对我好,你要是想,我们甚至可以一起…”
“啪——”
张子菡细嫩的脸上升起五指红印。陈帆平生地,一直和君扬对接的陈帆成了最佳人选。
“老公,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日本。”
“之前没用到的签证倒是在过期前派上了用场,这钱没白花。”张思明笑了笑。陈帆经他一说才想起她护照上的日本签证。不记得是几年前了,他们家计划过等张子菡暑假或者寒假去日本旅游。本来签证都办好了,最后又临时有事没能成行。这一耽搁,就没有人再提起。
陈帆想了想,说:“那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子菡。”
张思明说:“没问题。不过子菡一直很懂事,有时候我都觉得是她在照顾我了。”
一切从飞往东京的飞机上就开始了。
许诚从靠窗的座位上看向陈帆,有些意外。52a。她的座位,很不巧,是52b。
陈帆也很意外:“好巧啊,陈总怎么来经济舱体验生活了。”
许诚挑眉:“我也不知道啊,助理买错票了吧。也不算长途航班,就当是给公司省钱了。你要不要靠窗的位置看风景?我可以和你换。”陈帆摆了摆手说不要麻烦,放好了包和行李箱就在他身边坐下。她很怀疑许诚的话有几分真,他们这些有钱人应该都是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商务舱的座位又没满,他升个舱应该不是难事啊。
许诚闻到陈帆身上散发的香水味。很淡,很有洁净感的味道,很不打扰人,得体的味道,适合几乎任何场合。不过许诚觉得这种得体之下藏着一座休眠的火山。
两人之间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陈帆最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她没话找话地问道:“陈总在日本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你呢?”
“唔…帮我朋友代购点东西,好像也没有了。”
许诚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和你有很多计划。”
陈帆干咳了一声:“我有些好奇,许总到底看上我什么,我都奔四的人了。”
许诚的眼神深邃,偏头看向她:“你觉得自己不好么?”
这话,陈帆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幸好机长广播适时地响起。然后就是上跑道,起飞。飞机上的娱乐系统终于开启,陈帆就翻了翻屏幕,找了部电影开始看。
她戴着耳机,眼睛看着屏幕,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地看向许诚,后来感觉身边的人没有动静,索性不压抑自己好奇心得看了过去。
只见许诚仰着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那张成熟中年人的脸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竟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仿佛是感觉察到有人的注视,许诚睁眼。对上陈帆的眼睛,他先是有些疑惑,随即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陈帆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移开了目光,继续看她不知道演到哪里的电影。
许诚解开安全带,作势起身要走出去上卫生间。好像被什么绊到,他忽然失去平衡一样倒向陈帆,右手不偏不倚地撑在了陈帆左肩上方,像是把陈帆半揽在了怀里。
陈帆心里暗暗嗤笑,这么来就有点明显了。她目光平静地看着许诚。
许诚若无其事地起身,说了声“抱歉”,便向后方的洗手间走去。
陈帆想了想,自己刚刚喝多了水,正好也有点想上厕所,干脆也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两人又在卫生间门口碰上。
陈帆礼貌微笑:“干脆一起来了,不然一会动来动去也影响你休息。”
“一起?”还没等陈帆反应过来,她就被许诚拉进了卫生间,抵在墙上。窄逼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错,贴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度。
陈帆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你疯了?”声音几乎被飞机的引擎声盖住。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真是绝妙的掩护,他们要是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搞出太大动静,其他乘客什么都听不到。
许诚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沉声道:“陈女士不是说一起吗?”一只手已经抚上陈帆柔韧的腰,宽大的手掌继续一路往下,很有份量地停在陈帆肉感的大腿上,按了按。
手感真好,他想着。
陈帆害怕闹出动静,小心地挣了两下,当然是挣不开。被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按着,她的声音有些不稳:“许总…请自重。”
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沿着柔软的腰腹摸到了陈帆的裤头,勾开绳结,然后“刷”地一下扯下了陈帆的裤子,软软地堆在她脚踝。大腿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陈帆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今天为了赶飞机,穿的是舒适宽松的抽带运动裤,没想到…
“唔…不要…”
许诚叹了口气:“唉…陈帆,你怎么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呢?你心里不想要吗?”男人的手伸进陈帆的内裤,手指抵上陈帆的私密处。他说出的话如同魔鬼的低喃:“嘴上不要,这里都湿了。”
陈帆一震,又想做无谓的挣扎。但不等她动作,那双手已经隔着内裤按上了她的阴核。陈帆浑身酥麻,在男人的揉弄下不自禁的挺胯迎合那双手。许诚看着女人逐渐迷离的眼神,手指加大了力度,拇指按着那颗小核,中指无名指则照顾着阴核下逐渐湿润的穴口,隔着内裤揉搓顶弄。
陈帆小穴就这么被他揉出了更多的淫水,下身逐渐变得泥泞不堪,像是整个儿地化成了滩水,被许诚掬在手里。许诚揉弄的速度加快,中指一顶,像是要把内裤的布料也按进她穴里。
陈帆克制压低了的娇吟也逐渐变了调,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反而给了她更大的刺激,让她身陷在情欲里。
“嗯…呃…啊,啊…”她娇喘着,像是在海浪里浮沉。
就在这时,许诚却突然抽回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帆。
酥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退去,情欲却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欲求不满填满了陈帆,她面色潮红地喘着气。陈帆浑身酥软,在这狭小的卫生间内靠着墙,强自镇定。
如果不是许诚裤裆的形状,他这番操作简直堪称绝情。他俯下身,和陈帆咬耳朵。
“说你想要啊。”
热气喷进陈帆的耳道,她的身下的小穴又吐出一股热意,浇在本来就湿透了的内裤上。许诚理了理她的头发,洗了个手,就独自走出了卫生间。
陈帆的身体怅然若失,她却是对这人恨得牙痒痒。她拉起裤子,对着镜子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接水洗了把脸。
镜中的女人脸上沾着水珠,颧角还有未消退的嫣红,竟有些像个少女。
陈帆回到座位上,没有再和许诚说话。内裤湿泞泞的,让陈帆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没有再说话,许诚炙热的手抵在自己阴户的触感却不停闪现在陈帆的脑海里;她觉得这样很不好,不,太糟了。
和日方对接的人在羽田机场碰了头,两人坐着他们的车入住东京宜必思。是的,除了陈帆和许诚,这次考察居然没有其它人了,陈帆心中疑窦丛生,却又怀疑自己想太多。
两人的房间也挨着。905,907。
许诚修长的双腿交叉,依着门框对她说:“陈女士晚安,明天见。”就打开房门进了房间,完全是一副仿佛飞机上的一切没发生过的样子。
商务型酒店空间不大,装修都一个样,不过呢,该有的东西都有,也干净整洁。陈帆放好行李,就从行李箱里取了衣物进浴室洗澡。热水淋过她的身体,她按了些沐浴露揉搓在身上,然后伸手洗去下体的湿滑触感。
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陈帆觉得舒爽多了。但那该死的香艳画面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帆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老公打了个电话。
“嗯,嗯,我到东京了,你和子菡还好吗?”
“我都好,又没有什么时差要倒的。”
陈帆陷入沉默,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话可以和枕边人说了,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了想,又说道:“那你照顾好身体,我过几天就回去。”
“有什么要我带的东西微信发给我就好。”
“嗯,拜拜。”
便挂断了电话。
陈帆穿着浴袍倒在床上,头发散开。
没有用,她还是…
许诚醇厚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说你想要啊。”她摇了摇头。干脆起身,敲了敲许诚的房门。
“咔哒”
许诚穿着宽松的米色t恤和家居裤打开了门,身上似乎还带着些水汽,应该也是刚洗完澡。他顶着有些潮湿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陈帆也不客气,手往他胸口一推,许诚就不设防地撞在墙上。
陈帆手按在许诚胸口,整个人的体重倚在他身上,踮起脚尖,也咬着每一个字,气流擦过她的口齿,她说道:“我想要。”
她唇角上扬地挑衅:“许总,你给吗?”
许诚轻笑一声,打横抱起她。陈帆就顺势搭上他的肩膀,被他一路抱到床边,放在床上。许诚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她明眸抬起,直视着他。
男人的眼睛微敛,说了两个字:“当然。”
陈帆望着他,解开了浴衣腰带的结。无限春光绽放在许诚眼前。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那浴袍里没有穿任何衣物,只有白条条的裸体,也在挑衅着许诚。
许诚俯身,手抚摸上陈帆细白的肌肤,在她身上游走。陈帆保养得好,那皮相不怎么见松弛,身子匀称窈窕,腰看着细,按起来却软糯的,像是没有骨头;肚脐下有道肉色的疤,一路延伸向下到那私密处。陈帆那对乳房不大不小,圆润饱满的乳上开着两朵肉粉色的花,花心含着肥厚的肉粒。
被那双手爱抚摩挲,到处点火,陈帆身子发软,一跃抓扯着米白色衬衫,带着许诚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她翻身坐在许诚那已然鼓起的裆裤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对圆润的乳房也居高临下地看着许诚。
许诚的手摸着陈帆结实的大腿往上,这次手指不隔任何衣物地按在了藏在下身肉缝那软嫩的花心上。粉嘟嘟的花心感受到男人手指的粗糙,跟着蚌肉缩了缩。许诚的手毫不留情地揉搓过那两瓣蚌肉,潮湿的穴口,最后按在那颗柔软的花核上,用了力。
“唔…”陈帆闭眼哼道,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染上欲色。许诚看到那神情,心情都好了。右手在那小阴核和穴口间来回摩搓,把滑腻的花液蹭到逐渐勃起的阴蒂上,揉得更快。
“嗯,嗯…”一阵阵快感从身下传来,陈帆轻轻摆动着身体,红润的阴蒂挺立,那处穴口在许诚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
许诚就在此刻忽然并了两指,直直插入那正在收缩的穴口,指节摩擦惊扰着那穴中的嫩肉,很快那手指就变得湿淋淋的,裹了一层蜜液。陈帆绵软地叫出了声,紧实的大腿发软,挺立的乳尖也抖了抖。
他脱了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筋肉虬结的分身,铃口吐着些晶莹的液体。他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阴茎,拍在陈帆两瓣臀肉之间,那臀瓣就像果冻一样抖着。
陈帆低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许诚笑了笑:“陈女士别着急”
他起身,把陈帆放倒在床上,晃着昂扬的阴茎下了床,从自己包里发出一个安全套,脱了t恤,又翻回床上。
他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双眼却是和陈帆对视,不放过陈帆的一丝表情变化,手则极其暧昧地缓慢把那乳胶环往下套。陈帆看向一排排腹肌下方那蓄势待发的阳物,上面紫色的血管张牙舞爪。她的心脏狂跳,背德的邪念让她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
许诚得了这邀请信号,便捉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扫过那柔软的唇瓣,品尝吮吸着。陈帆笨拙地探出舌头,就立马被许诚捉住,反过来侵犯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软颚。
陈帆发出一声哼鸣。
两人的唇舌贴得那么紧,她逐渐感觉自己有些缺氧,脸上泛起潮红。
就在这时,庞大的异物毫无预兆地撞进她的下身。
“啊…”陈帆从唇角漏出一声娇吟,她的嘴唇发肿,被吻得湿漉漉的。身下的花穴突然被侵犯,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明明是想把那硬热的阳物挤出去,却又把它绞得更紧。
许诚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突然胯下发力,肉刃一整个肏进陈帆的穴里。
“啊…啊…嗯…”陈帆不由地绷起身体。好在那穴道已经在之前的挑弄中变得足够湿滑,才将将受住这么一下,穴肉艰难地含着那炙热的阴茎。
许诚的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又缓慢抽出一半,在靠近穴口的褶皱间厮磨,摩得汁水淋漓,顺着穴口往外流。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陈帆发出一声声呻吟:“啊…啊…啊…”
一浪浪的酥麻中,陈帆只被照顾到一半的穴道却有些空虚,很想念刚才被一下贯穿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抬起右脚搭在许诚的后腰上往前勾。
许诚顺着她的动作挺身,狠狠得深入,龟头抵上陈帆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撞击。
“嗯——”陈帆闭眼抿起嘴,眉头微皱,她的脚脱力,从许诚的后腰上掉了下来。许诚的动作不改,一次次深插进陈帆的阴穴,带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陈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捅了个对穿,她面色潮红:“啊…呃…太深了…”她的声音被许诚撞碎,很快迷失在涌动的情潮里。许诚却是愈发来劲,在她的身上驰骋。
“啊…啊…不行,太…”陈帆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言语混乱地告饶。
许诚把着她的臀肉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一头秀发散在背上,已经肿胀泛红的小穴再次被硬挺的肉刃长驱直入。
“嗯…”
忽然那肉刃摩擦到一处隐密的褶皱,陈帆动了动身子。许诚拍了下她的臀肉,臀肉诱人地摇晃着。他便把着她的腰,开始对那处敏感点展开攻势,一次次顶在那软肉上。
“啊…啊…啊…”陈帆的叫声愈发高,几番抽插摩擦下,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竟然就这么泄了身。许诚又动胯,一次次深深地撞上陈帆的宫口,最后一次狠狠一顶,精液射进安全套里。
许诚拔出阴茎,倒在陈帆身侧,畅快地喘气,笑着说道:“陈女士还满意吗?”
陈帆并起双腿,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诚。
她对许诚笑了笑,说道:“许总早点休息,明天见。”便摆动着酸软的大腿,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
“啧,真是拔屌无情。”许诚躺在床上也不动,目送着她离开。
“啪”
陈帆关门回到房间,又冲了个澡,然后就关灯睡下,一夜好眠。
关了灯的酒店房间里一片黑暗,她在睡梦中夹了夹腿。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陈帆就抱着自己开始后悔。
也不知道那许总是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搓着脸,身上还有昨天那场激烈情事带来的酸涩感,在提醒她自己昨晚的荒唐行径。
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明亮的光线让暧昧的遗迹都消散去。陈帆按着太阳穴。
罢了,她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不是说男人都爱出去嫖吗?说不定老公在外面也做过什么呢…发生都发生了,不要再多想,揭过去算了。
陈帆用房间里打咖啡机给自己打了杯咖啡,然后下楼,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饭团,和店员比划着结了帐,回房间再吃完下楼,正好到商量好会合的时间。她顶着心虚,客客气气地和许诚打了个招呼,许诚不可置否地也和她寒暄了两句。
两人由翻译陪着上了六本木的展望台,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向下望去,东京的高楼大赛尽收眼底。正前方,就是那座在日剧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东京塔。
外面风太大了,两人没呆多久就回了室内。
“其实我一直想问,情人节樱花季不是应该去京都更合适吗?为什么贵司会选东京?”
“因为…我更喜欢东京”许诚隔着玻璃看向东京塔,随口答道。陈帆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这回答倒是挺富二代的。
“当然,也因为我们这次合作的会社主要经营范围在关东,大坂京都都在关西。你觉得在这里拍宣传片怎么样?”
陈帆想了想说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拍商业宣传片的许可好不好搞。”
许诚点了点头:“也是,那就拍银座秋叶原的夜景吧。”
“不如突出异国色彩,拍女主人公一路来到东京寻找真爱…”两人就这么讨论着,下了六本木愈发拥挤的展望台。
午饭是日方推荐的日料餐厅,两人在翻译的帮助下点了菜,等着上菜。
“你觉得昨晚怎么样?”许诚忽然问道。
陈帆转头去看身边的翻译,翻译一脸见多了,风轻云淡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头很痛。她拿起杯子喝了麦茶,说道:“…挺好的。”
许诚的眼神似乎有些委屈:“既然挺好的,你怎么一点表现都没有?”
陈帆眨了眨眼睛:“许总想要的不都得到了么?”
许诚挑眉:“在陈女士眼里我就是个毫无情趣,只想着一夜情的人?”
叹了口气,陈帆说道:“许总,你到底图个什么?想我和自己的甲方谈恋爱?当我疯了吗?”
许诚笑了:“陈女士,我们这次宣传片的主题是浪漫,你却是一点都不懂浪漫。”
听到这句话,陈帆愣了愣。回顾自己的过去,她的生活中似乎很少出现“浪漫”这种东西。张思明本身也不是个多有情调的人。他俩谈恋爱,去吃吃饭看看电影,情人节送个礼物,算是浪漫吗?
她转瞬也笑了:“在徐总眼里不道德就是浪漫了?”
“你不是觉得挺好么?”
陈帆被他一噎,一时想不出话来。上来了碟军舰,许诚夹了一个放在她碗里:“来,试下这个海胆”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出来点思绪:“不,我没觉得有多好。”
许诚夹了另一个海胆寿司给自己,抬眼看她:“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诚回答道:“我说了,浪漫。”
陈帆低头沉默,刚要开口说话,许诚又说道:“工作是工作,我不会拿工作要胁你。你放心,谁都不会知道。”
被这么一抢白,陈帆组织好的语言又被打乱。她又喝了口麦茶,缴械投降:“再说吧。”
许诚很乖觉地换了话题:“下午我要和日本这边的合作商谈事情,你可以到处逛逛。不过,翻译要跟着我走,你没问题吧?”
陈帆夹起寿司蘸了蘸芥末和酱油:“没事,这点生存能力还是有的。晚上呢?”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