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香水与哲学书
许诚的公寓楼下就是商场。闹中取静,在楼上时除了彼此,以及新风系统中央空调的白噪声,就听不到别的。
而楼下却是另一片天地。张子菡在熙熙攘攘的商场里走着。虽然人多,大部分人还是奔着电影院和美食广场去的,一楼奢侈品区倒是清净,大牌们安静地高贵美丽着。
她捕捉到一道窈窕的人影,走上前去打招呼:“妈。”
子菡妈妈陈帆明显地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你怎么跑这来了,看电影?”
张子菡意味深长地笑着:“对啊,最近有好戏看呢。”
又问道:“妈来这干嘛呢?。”
“我?哦啊,我有个客户公司在这附近,有点事要谈。”
“欸…今天你不是休息吗,还谈公事?”张子菡似是懒得听她解释,转过身摆了摆手,“那你去忙,我先去看电影了。”便走向手扶梯。
陈帆松了口气,按了按胸口,她真是莫名地心慌。摇了摇头,陈帆走向去往那个低调地藏在角落里的电梯。张子菡去而复返,偷偷跟在她身后,看她搭上电梯,也不心急,戴上耳机听了两首歌,上到前台楼层,再进电梯刷卡按下43层。
房门的隔音很好,她只能隐约听见男人和女人交谈的声音,她屏息靠在门上,隐蔽地把耳朵贴上去,房内的交谈声逐渐变成暧昧的低吟。
那一声清脆的碰撞,是公寓里的水晶玻璃杯,那一身闷响,是女人的身体撞上黑胡桃木的衣柜,那阵几乎听不见的喀哒喀哒声,是自动窗帘关上的声音。张子菡面无表情地靠在门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又来这里做什么,真是犯贱。
过了一会,张子菡又下到楼下商场,那里有家书店,店里摆了很多网红,经济学,母婴书籍之类。她点了杯拿铁,拿出功课开始学习,学得心不在焉。
数着时间过了两小时,张子菡再一次站在4302房门口,耳朵轻轻贴在门上,没听到什么声音。她扬手敲响了房门。
许诚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她面前,英俊的脸上微讶:“子菡怎么来了?”
张子菡眨了眨眼,说道:“我刚发现之前走得急,把你的房卡也一起带走了…刚好今天路过,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来碰碰运气。”
许诚笑了笑:“哦…其实不用特地来一趟,我平时也不怎么来这里,今天也是刚好。房卡不要紧,你留着吧。”真的有必要的时候,和前台说一声,消掉那张卡的权限就好。
张子菡垫起脚拥抱许诚,海藻般的头发纠缠上许诚的西装。他的衬衫领子上除了他常用的古龙水还有另一股香水味,j海盐鼠尾草,陈帆平时用的香水。张子菡总觉得烂大街,很没品味。她低声嘟囔道:“大叔我想你了。”
许诚亲了亲张子菡的鬓角,说道:“我也想你。只是最近比较忙,下星期还有两个出差的行程,没时间陪你,不好意思啊。”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也快开学了。”
“我也差不多要走了,要我陪你一起下去吗?那你稍等我一下。”
张子菡道:“不用了,我该回家了,大叔再见啦。”
张子菡的懂事总是令许诚很欣慰,他又给了她一个告别吻,揉了揉她的后腰,说道:“等我”。
少女转身走了,许诚没离开关门,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的背影。那个质朴的帆布包里装的是课本作业吗?他想着,他已经记不太清自己的学生时代了。
这女孩真是有意思,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他门前,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他,他需不需要一个情人。情人…想到了什么,许诚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
他怎么可能拒绝?谁能拒绝小美人对自己的钦慕呢?事实上,他觉得那真是比他的许多商业决策还要明智的决定。
与此同时,xx烧烤吧。
黄雨佳心不在焉地和一班的同学在烧烤聚餐。炭火的味道,孜然的香气,最适合配上冒着气泡的啤酒了。黄雨佳不自觉地对着桌上的一排绿色玻璃瓶打了个酒嗝。
有些相熟的好友给她带了礼物,有博物馆的书签文创,小零食,文具,还有人送书,比如陈思远送了她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黄雨佳挑了挑眉,在思考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她有时候也不太懂他的脑回路…保守点说,这么厚的书,她可能不太有空看;老实讲呢,书一不是她的菜,二她也懒得看。
默了默,她抬起头看向陈思远:“我以为你会送什么哲学书。”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但黄雨佳知道陈思远喜欢哲学书。她喜欢安静,习惯午休在图书馆里自习,避开嘈杂的人群。而陈思远也喜欢在午休时候去图书馆,不过不是去自习,而是每次都离弦箭一样直奔那两排书架。
嗯,段一学霸,参加物理生物竞赛,日常学习之余尚有余力一本接一本地看哲学书。
这个名字取自‘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的人,对中国文学并不感兴趣,而是对西方哲学情有独钟。而她呢,说来奇怪,明明喜欢看古籍,中国近代的,却是个即将远离这片土地的人。
每次看他拎两本书来还再借两本书出去,有时候还缠着图书管理员老师推荐书籍,也算是她昏昏欲睡午后的一大消遣。有时他们的目光对上,她也会对他礼貌微笑一下,然后继续写她的题。
虽然其他人都把他们两个并列提起,但她一直觉得陈思远和她不是一类人,她需要努力学习才能达到的成绩,对他来说是那么轻而易举;家里给她请名师辅导,他却基本只靠自己。唉,真是令人妒忌的天才。
陈思远移开目光:“上次买书下单了很多书,看了下还没拆封的,觉得这本可能是最合适送人的了。”
唉,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黄雨佳就没看出来这砖头厚的书合适在哪,但还是说了谢谢。
林佳颖说她想回广州一趟。佳颖妈妈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斟酌着问:“去看朋友?你不在这过生日?”。
林佳颖淡淡回答说,回去看陆晴晴。
陆晴晴。这个名字如卵石落水激起阵阵涟漪,佳颖妈妈的脸上表情更加复杂了。
她早就计划好的,林佳颖想,就是担心林妈妈的这个反应才拖到现在。
林佳颖不见她回答,便静静地等着。时间好像凝固了两个人。
终于,妈妈抬起头,温和地说道:“当然可以,需不需要妈妈陪你一起去?”
林佳颖摇了摇头说不用,她去两天就回来,住在外公外婆那。林母则以为她把自己的担忧藏得很好,但其实敏感的林佳颖都看在眼里,这让她更加内心烦躁,想早日结束这个话题。
“总之,我下星期走,你记得帮我订机票”。说了大概的时间,她转身回房。
林母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好,我现在就给你订。我给你转了一些钱你拿去用。记得整理好行李,注意安全…玩得开心一点。既然有空回去也可以看看旧同学啊”。
“嗯”。
陆晴晴。
你过得还好吗?
听着《不如不见》,忍耐过清早的安检登上飞机,看地面消失在舷窗外,蓝天白云,林佳颖闭目养神,再出现陆地城市已经是白云机场。
十八岁前夕,她回到了广州。许久没回来过,但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只是比记忆里陈旧了一点。外公外婆亲自来接她,簇拥着她回了家,靓汤靓粥安排上。喝着外公的凤凰茶,林佳颖也有些无奈,若不是为让妈妈安心,若不是她没钱住酒店,她其实不想住这…二老太热情了,而她不太会扮演一个乖巧的晚辈,有时候觉得这样扮演角色真的很累。
地,一直和君扬对接的陈帆成了最佳人选。
“老公,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日本。”
“之前没用到的签证倒是在过期前派上了用场,这钱没白花。”张思明笑了笑。陈帆经他一说才想起她护照上的日本签证。不记得是几年前了,他们家计划过等张子菡暑假或者寒假去日本旅游。本来签证都办好了,最后又临时有事没能成行。这一耽搁,就没有人再提起。
陈帆想了想,说:“那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子菡。”
张思明说:“没问题。不过子菡一直很懂事,有时候我都觉得是她在照顾我了。”
一切从飞往东京的飞机上就开始了。
许诚从靠窗的座位上看向陈帆,有些意外。52a。她的座位,很不巧,是52b。
陈帆也很意外:“好巧啊,陈总怎么来经济舱体验生活了。”
许诚挑眉:“我也不知道啊,助理买错票了吧。也不算长途航班,就当是给公司省钱了。你要不要靠窗的位置看风景?我可以和你换。”陈帆摆了摆手说不要麻烦,放好了包和行李箱就在他身边坐下。她很怀疑许诚的话有几分真,他们这些有钱人应该都是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商务舱的座位又没满,他升个舱应该不是难事啊。
许诚闻到陈帆身上散发的香水味。很淡,很有洁净感的味道,很不打扰人,得体的味道,适合几乎任何场合。不过许诚觉得这种得体之下藏着一座休眠的火山。
两人之间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陈帆最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她没话找话地问道:“陈总在日本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你呢?”
“唔…帮我朋友代购点东西,好像也没有了。”
许诚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和你有很多计划。”
陈帆干咳了一声:“我有些好奇,许总到底看上我什么,我都奔四的人了。”
许诚的眼神深邃,偏头看向她:“你觉得自己不好么?”
这话,陈帆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幸好机长广播适时地响起。然后就是上跑道,起飞。飞机上的娱乐系统终于开启,陈帆就翻了翻屏幕,找了部电影开始看。
她戴着耳机,眼睛看着屏幕,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地看向许诚,后来感觉身边的人没有动静,索性不压抑自己好奇心得看了过去。
只见许诚仰着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那张成熟中年人的脸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竟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仿佛是感觉察到有人的注视,许诚睁眼。对上陈帆的眼睛,他先是有些疑惑,随即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陈帆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移开了目光,继续看她不知道演到哪里的电影。
许诚解开安全带,作势起身要走出去上卫生间。好像被什么绊到,他忽然失去平衡一样倒向陈帆,右手不偏不倚地撑在了陈帆左肩上方,像是把陈帆半揽在了怀里。
陈帆心里暗暗嗤笑,这么来就有点明显了。她目光平静地看着许诚。
许诚若无其事地起身,说了声“抱歉”,便向后方的洗手间走去。
陈帆想了想,自己刚刚喝多了水,正好也有点想上厕所,干脆也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两人又在卫生间门口碰上。
陈帆礼貌微笑:“干脆一起来了,不然一会动来动去也影响你休息。”
“一起?”还没等陈帆反应过来,她就被许诚拉进了卫生间,抵在墙上。窄逼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错,贴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度。
陈帆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你疯了?”声音几乎被飞机的引擎声盖住。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真是绝妙的掩护,他们要是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搞出太大动静,其他乘客什么都听不到。
许诚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沉声道:“陈女士不是说一起吗?”一只手已经抚上陈帆柔韧的腰,宽大的手掌继续一路往下,很有份量地停在陈帆肉感的大腿上,按了按。
手感真好,他想着。
陈帆害怕闹出动静,小心地挣了两下,当然是挣不开。被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按着,她的声音有些不稳:“许总…请自重。”
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沿着柔软的腰腹摸到了陈帆的裤头,勾开绳结,然后“刷”地一下扯下了陈帆的裤子,软软地堆在她脚踝。大腿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陈帆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今天为了赶飞机,穿的是舒适宽松的抽带运动裤,没想到…
“唔…不要…”
许诚叹了口气:“唉…陈帆,你怎么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呢?你心里不想要吗?”男人的手伸进陈帆的内裤,手指抵上陈帆的私密处。他说出的话如同魔鬼的低喃:“嘴上不要,这里都湿了。”
陈帆一震,又想做无谓的挣扎。但不等她动作,那双手已经隔着内裤按上了她的阴核。陈帆浑身酥麻,在男人的揉弄下不自禁的挺胯迎合那双手。许诚看着女人逐渐迷离的眼神,手指加大了力度,拇指按着那颗小核,中指无名指则照顾着阴核下逐渐湿润的穴口,隔着内裤揉搓顶弄。
陈帆小穴就这么被他揉出了更多的淫水,下身逐渐变得泥泞不堪,像是整个儿地化成了滩水,被许诚掬在手里。许诚揉弄的速度加快,中指一顶,像是要把内裤的布料也按进她穴里。
陈帆克制压低了的娇吟也逐渐变了调,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反而给了她更大的刺激,让她身陷在情欲里。
“嗯…呃…啊,啊…”她娇喘着,像是在海浪里浮沉。
就在这时,许诚却突然抽回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帆。
酥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退去,情欲却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欲求不满填满了陈帆,她面色潮红地喘着气。陈帆浑身酥软,在这狭小的卫生间内靠着墙,强自镇定。
如果不是许诚裤裆的形状,他这番操作简直堪称绝情。他俯下身,和陈帆咬耳朵。
“说你想要啊。”
热气喷进陈帆的耳道,她的身下的小穴又吐出一股热意,浇在本来就湿透了的内裤上。许诚理了理她的头发,洗了个手,就独自走出了卫生间。
陈帆的身体怅然若失,她却是对这人恨得牙痒痒。她拉起裤子,对着镜子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接水洗了把脸。
镜中的女人脸上沾着水珠,颧角还有未消退的嫣红,竟有些像个少女。
陈帆回到座位上,没有再和许诚说话。内裤湿泞泞的,让陈帆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没有再说话,许诚炙热的手抵在自己阴户的触感却不停闪现在陈帆的脑海里;她觉得这样很不好,不,太糟了。
和日方对接的人在羽田机场碰了头,两人坐着他们的车入住东京宜必思。是的,除了陈帆和许诚,这次考察居然没有其它人了,陈帆心中疑窦丛生,却又怀疑自己想太多。
两人的房间也挨着。905,907。
许诚修长的双腿交叉,依着门框对她说:“陈女士晚安,明天见。”就打开房门进了房间,完全是一副仿佛飞机上的一切没发生过的样子。
商务型酒店空间不大,装修都一个样,不过呢,该有的东西都有,也干净整洁。陈帆放好行李,就从行李箱里取了衣物进浴室洗澡。热水淋过她的身体,她按了些沐浴露揉搓在身上,然后伸手洗去下体的湿滑触感。
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陈帆觉得舒爽多了。但那该死的香艳画面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帆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老公打了个电话。
“嗯,嗯,我到东京了,你和子菡还好吗?”
“我都好,又没有什么时差要倒的。”
陈帆陷入沉默,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话可以和枕边人说了,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了想,又说道:“那你照顾好身体,我过几天就回去。”
“有什么要我带的东西微信发给我就好。”
“嗯,拜拜。”
便挂断了电话。
陈帆穿着浴袍倒在床上,头发散开。
没有用,她还是…
许诚醇厚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说你想要啊。”她摇了摇头。干脆起身,敲了敲许诚的房门。
“咔哒”
许诚穿着宽松的米色t恤和家居裤打开了门,身上似乎还带着些水汽,应该也是刚洗完澡。他顶着有些潮湿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陈帆也不客气,手往他胸口一推,许诚就不设防地撞在墙上。
陈帆手按在许诚胸口,整个人的体重倚在他身上,踮起脚尖,也咬着每一个字,气流擦过她的口齿,她说道:“我想要。”
她唇角上扬地挑衅:“许总,你给吗?”
许诚轻笑一声,打横抱起她。陈帆就顺势搭上他的肩膀,被他一路抱到床边,放在床上。许诚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她明眸抬起,直视着他。
男人的眼睛微敛,说了两个字:“当然。”
陈帆望着他,解开了浴衣腰带的结。无限春光绽放在许诚眼前。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那浴袍里没有穿任何衣物,只有白条条的裸体,也在挑衅着许诚。
许诚俯身,手抚摸上陈帆细白的肌肤,在她身上游走。陈帆保养得好,那皮相不怎么见松弛,身子匀称窈窕,腰看着细,按起来却软糯的,像是没有骨头;肚脐下有道肉色的疤,一路延伸向下到那私密处。陈帆那对乳房不大不小,圆润饱满的乳上开着两朵肉粉色的花,花心含着肥厚的肉粒。
被那双手爱抚摩挲,到处点火,陈帆身子发软,一跃抓扯着米白色衬衫,带着许诚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她翻身坐在许诚那已然鼓起的裆裤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对圆润的乳房也居高临下地看着许诚。
许诚的手摸着陈帆结实的大腿往上,这次手指不隔任何衣物地按在了藏在下身肉缝那软嫩的花心上。粉嘟嘟的花心感受到男人手指的粗糙,跟着蚌肉缩了缩。许诚的手毫不留情地揉搓过那两瓣蚌肉,潮湿的穴口,最后按在那颗柔软的花核上,用了力。
“唔…”陈帆闭眼哼道,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染上欲色。许诚看到那神情,心情都好了。右手在那小阴核和穴口间来回摩搓,把滑腻的花液蹭到逐渐勃起的阴蒂上,揉得更快。
“嗯,嗯…”一阵阵快感从身下传来,陈帆轻轻摆动着身体,红润的阴蒂挺立,那处穴口在许诚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
许诚就在此刻忽然并了两指,直直插入那正在收缩的穴口,指节摩擦惊扰着那穴中的嫩肉,很快那手指就变得湿淋淋的,裹了一层蜜液。陈帆绵软地叫出了声,紧实的大腿发软,挺立的乳尖也抖了抖。
他脱了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筋肉虬结的分身,铃口吐着些晶莹的液体。他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阴茎,拍在陈帆两瓣臀肉之间,那臀瓣就像果冻一样抖着。
陈帆低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许诚笑了笑:“陈女士别着急”
他起身,把陈帆放倒在床上,晃着昂扬的阴茎下了床,从自己包里发出一个安全套,脱了t恤,又翻回床上。
他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双眼却是和陈帆对视,不放过陈帆的一丝表情变化,手则极其暧昧地缓慢把那乳胶环往下套。陈帆看向一排排腹肌下方那蓄势待发的阳物,上面紫色的血管张牙舞爪。她的心脏狂跳,背德的邪念让她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
许诚得了这邀请信号,便捉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扫过那柔软的唇瓣,品尝吮吸着。陈帆笨拙地探出舌头,就立马被许诚捉住,反过来侵犯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软颚。
陈帆发出一声哼鸣。
两人的唇舌贴得那么紧,她逐渐感觉自己有些缺氧,脸上泛起潮红。
就在这时,庞大的异物毫无预兆地撞进她的下身。
“啊…”陈帆从唇角漏出一声娇吟,她的嘴唇发肿,被吻得湿漉漉的。身下的花穴突然被侵犯,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明明是想把那硬热的阳物挤出去,却又把它绞得更紧。
许诚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突然胯下发力,肉刃一整个肏进陈帆的穴里。
“啊…啊…嗯…”陈帆不由地绷起身体。好在那穴道已经在之前的挑弄中变得足够湿滑,才将将受住这么一下,穴肉艰难地含着那炙热的阴茎。
许诚的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又缓慢抽出一半,在靠近穴口的褶皱间厮磨,摩得汁水淋漓,顺着穴口往外流。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陈帆发出一声声呻吟:“啊…啊…啊…”
一浪浪的酥麻中,陈帆只被照顾到一半的穴道却有些空虚,很想念刚才被一下贯穿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抬起右脚搭在许诚的后腰上往前勾。
许诚顺着她的动作挺身,狠狠得深入,龟头抵上陈帆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撞击。
“嗯——”陈帆闭眼抿起嘴,眉头微皱,她的脚脱力,从许诚的后腰上掉了下来。许诚的动作不改,一次次深插进陈帆的阴穴,带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陈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捅了个对穿,她面色潮红:“啊…呃…太深了…”她的声音被许诚撞碎,很快迷失在涌动的情潮里。许诚却是愈发来劲,在她的身上驰骋。
“啊…啊…不行,太…”陈帆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言语混乱地告饶。
许诚把着她的臀肉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一头秀发散在背上,已经肿胀泛红的小穴再次被硬挺的肉刃长驱直入。
“嗯…”
忽然那肉刃摩擦到一处隐密的褶皱,陈帆动了动身子。许诚拍了下她的臀肉,臀肉诱人地摇晃着。他便把着她的腰,开始对那处敏感点展开攻势,一次次顶在那软肉上。
“啊…啊…啊…”陈帆的叫声愈发高,几番抽插摩擦下,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竟然就这么泄了身。许诚又动胯,一次次深深地撞上陈帆的宫口,最后一次狠狠一顶,精液射进安全套里。
许诚拔出阴茎,倒在陈帆身侧,畅快地喘气,笑着说道:“陈女士还满意吗?”
陈帆并起双腿,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诚。
她对许诚笑了笑,说道:“许总早点休息,明天见。”便摆动着酸软的大腿,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
“啧,真是拔屌无情。”许诚躺在床上也不动,目送着她离开。
“啪”
陈帆关门回到房间,又冲了个澡,然后就关灯睡下,一夜好眠。
关了灯的酒店房间里一片黑暗,她在睡梦中夹了夹腿。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陈帆就抱着自己开始后悔。
也不知道那许总是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搓着脸,身上还有昨天那场激烈情事带来的酸涩感,在提醒她自己昨晚的荒唐行径。
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明亮的光线让暧昧的遗迹都消散去。陈帆按着太阳穴。
罢了,她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不是说男人都爱出去嫖吗?说不定老公在外面也做过什么呢…发生都发生了,不要再多想,揭过去算了。
陈帆用房间里打咖啡机给自己打了杯咖啡,然后下楼,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饭团,和店员比划着结了帐,回房间再吃完下楼,正好到商量好会合的时间。她顶着心虚,客客气气地和许诚打了个招呼,许诚不可置否地也和她寒暄了两句。
两人由翻译陪着上了六本木的展望台,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向下望去,东京的高楼大赛尽收眼底。正前方,就是那座在日剧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东京塔。
外面风太大了,两人没呆多久就回了室内。
“其实我一直想问,情人节樱花季不是应该去京都更合适吗?为什么贵司会选东京?”
“因为…我更喜欢东京”许诚隔着玻璃看向东京塔,随口答道。陈帆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这回答倒是挺富二代的。
“当然,也因为我们这次合作的会社主要经营范围在关东,大坂京都都在关西。你觉得在这里拍宣传片怎么样?”
陈帆想了想说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拍商业宣传片的许可好不好搞。”
许诚点了点头:“也是,那就拍银座秋叶原的夜景吧。”
“不如突出异国色彩,拍女主人公一路来到东京寻找真爱…”两人就这么讨论着,下了六本木愈发拥挤的展望台。
午饭是日方推荐的日料餐厅,两人在翻译的帮助下点了菜,等着上菜。
“你觉得昨晚怎么样?”许诚忽然问道。
陈帆转头去看身边的翻译,翻译一脸见多了,风轻云淡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头很痛。她拿起杯子喝了麦茶,说道:“…挺好的。”
许诚的眼神似乎有些委屈:“既然挺好的,你怎么一点表现都没有?”
陈帆眨了眨眼睛:“许总想要的不都得到了么?”
许诚挑眉:“在陈女士眼里我就是个毫无情趣,只想着一夜情的人?”
叹了口气,陈帆说道:“许总,你到底图个什么?想我和自己的甲方谈恋爱?当我疯了吗?”
许诚笑了:“陈女士,我们这次宣传片的主题是浪漫,你却是一点都不懂浪漫。”
听到这句话,陈帆愣了愣。回顾自己的过去,她的生活中似乎很少出现“浪漫”这种东西。张思明本身也不是个多有情调的人。他俩谈恋爱,去吃吃饭看看电影,情人节送个礼物,算是浪漫吗?
她转瞬也笑了:“在徐总眼里不道德就是浪漫了?”
“你不是觉得挺好么?”
陈帆被他一噎,一时想不出话来。上来了碟军舰,许诚夹了一个放在她碗里:“来,试下这个海胆”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出来点思绪:“不,我没觉得有多好。”
许诚夹了另一个海胆寿司给自己,抬眼看她:“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诚回答道:“我说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