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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葡萄流的到处都是

 

扣扣扣,外头突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奶娃声,“师叔,我阿爹被师伯带走了,你快救救我阿爹。”白团边喊边拍门。

“带走?”沈月清推开门,盯着白团,只见白团脸上挂着泪花,平时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现在只留剩无助的恳求。

“师叔,你帮我把阿爹带回来吧,求求你了”白团不知道怎么办,阿爹和那个凶巴巴的师伯说着说着,那个师伯就一下把他阿爹弄不见了,他哭喊了好久,他阿爹都没来抱他。

想着想着,白团又委屈的哭了,沈月清不知道怎么哄小孩,牵住白团胖胖的的小手,说道“你别哭,我会找到你阿爹的”。

接着,沈月清传了一道灵符,不久对面就了回音,是莫尘子的声音:“月清,没事,那小娃你先替空亦带着,我带空亦回凌云派了,这小子一身的病,再不回去,就只能等死了!”

“……”

沈月清看着这肉乎白团,二师兄的病确实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但是这孩子他该怎么办?

“白团,你阿爹跟着你师伯有很重要的事,他说过段时间就会来找你的。”

“好……好吧”白团一抽一噎的,委委屈屈的看着这个师叔,他长得这么好看,而且阿爹之前说这个师叔很好,大人应该不会骗小孩的。

魔族的事情还没头绪,秦钰也没找到,现在又添了个奶娃跟着自己。

月清长老哪会照顾孩子,白团年纪小,要吃饭,睡觉也要他阿爹抱着睡,如今阿爹不在,白团又饿又委屈,泪眼婆娑的,沈月清只能带他去找吃的。

白团坐在小楼桌前扒饭,沈月清陪他坐着,他选了一个少有人注意到的位置,透过窗口,远远能看到街道。

突然,外头传来百姓的呼喊,只见一个个纷纷逃窜,各家各户一时间家门紧闭,好像碰上了什么大麻烦一般,此时就连酒楼也将大门关了上去,剩下一楼食客紧张不已。

街道上那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慢慢向这边走来,最后停在了酒楼门口。

那是一只凶兽,和老虎很像,但却有着一对角,那凶兽张着血盆大口只一吼,门就震碎了,它径直走向了一个方向,此时楼内的众人已经被吓的汗毛直立,四下逃窜,等到凶兽走到沈月清面前时,人已经跑光了。

沈月清带着面纱,眼神不紧不慢的示意白团继续吃,白团也是第一次见到凶兽,饭也不敢扒了,害怕的看着。

只见那个凶兽突然口吐人言,“月清长老,我家主人想见你。”

“我为何要去?”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带着些许清冷。

凶兽见了也不急,扔了一件东西,掉在地上,沈月清只看了一眼,腰上的碧月剑像是感觉到主人的杀意一般躁动起来。

那是秦钰的骨鞭,是秦钰第一次下山历练所得。

“你们抓了秦钰!”

凶兽像是没发现对面这个人的怒火,尾巴一甩说道“长老还是早点和我去吧,或许你那徒儿还可少遭一些罪。”

“带我去!”月清长老的碧月剑只要出鞘,这畜生便能必死无疑,可是他不能现在杀了它。

沈月清回头看了一眼白团,将他带上,凶兽将俩人带回了它的老巢便不见踪影,只留月清长老和白团呆在殿内,四下皆是黑暗,白团吓得差点哭出来。

“师叔,这里有吃人的东西吗?为什么这么黑,我怕”

沈月清安抚的蹲下拍了拍白团的背,“没事,有我在。”

白团小心缩在沈月清怀里。

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殿中的俩人。

接着,消失不见,不一会凶兽的主人悠悠出现,那是一个面貌粗狂却又英俊的男人,很高,沈月清第一眼见到他,手中的碧月剑就抵上了他的喉咙。

他冷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秦钰在哪?”

男人只是一笑,轻轻捏住了剑柄,“你的徒儿被我下了噬心咒,我死了,他也活不了了哦。”

“你竟敢!”

男人转身,“那么月清长老便在本座这休息吧,只要你好好呆着,本座定会让你那小徒儿见你。”

接着男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月清长老背后的奶娃娃,似笑非笑,把白团看的一惊,吓哭了。

沈月清就这样,带着白团住在了这个殿里,一住三四天,吃的用的都有,就是不见秦钰。

这天,月清长老正陪着白团吃饭,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推门声,他抬眼便见到了秦钰,秦钰的模样好像有点虚弱,他唤了声师尊,却不再上前,神色委屈的看着师尊正给白团夹菜。

沈月清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秦钰,这么久的担心,不安和思念像是化成了洪水,在这一刻决堤。

他等着秦钰过来抱自己,却见自己那徒儿只站着,他皱眉,“站在那干嘛?过来。”

“师尊,这个孩子是哪来的师尊你不是答应过徒儿不会收徒吗?”

“他叫白团,为师没有收徒。”沈月清话音刚落

白团就疑惑的看着秦钰,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有点不太聪明。

“师叔,我吃饱了,我想去玩。”白团擦擦嘴,一脸紧张等着师叔点头。

“嗯”

听到可以,白团瞬间开心,终于可以到处逛了,虽然不能出宫殿。

等白团走后秦钰才跟反应过来一样,他走到师尊身边道:“师尊,是徒儿误会了。”

“嗯”沈月清抬头,却还是迟迟未见徒儿动作,他站起身,轻轻抱住了徒儿的腰,秦钰一愣,随即回搂住了师尊。

“师尊,我很想你。”秦钰握住他师尊纤细的腰,望着师尊的眉眼,一遍遍描暮刻绘,不过是一个多月不见师尊,他就好像失了魂,知道师尊来找他,他不管是怎样克制,还是将人骗来了。

哪有什么噬心咒,只有他师尊会傻傻相信。

“师尊,这里想徒儿吗?”说着秦钰将手伸向了衣侧,衣带滑落,沈月清的里衣也被褪下,露出那肌白如玉的肩头,秦钰的手伸到了花穴口,剥开了拿俩片花唇,里面趟着蜜水。

“想,阿钰”沈月清被拨弄着身体,久违的感觉由下而上袭来,紧窄的花穴内塞入了一根手指,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桌上因为白团刚吃过饭摆放着菜和一副碗筷,小桌上还放着葡萄。

接着,沈月清便感觉身下被塞入了一颗一颗的东西,秦钰恶劣的声音传来“师尊陪白团吃饭,可徒儿还饿呢,师尊用这里给徒儿热热好不好?”

葡萄被一颗一颗塞进去,整整塞了五六颗,有些受不住被花穴夹着破开,果汁随着蜜汁一道流出直直的掉在地上。

“嗯……阿钰…不要塞了,流出来了。”花穴因为夹不住,颤颤巍巍的在发抖,秦钰打横抱起他的师尊,走向了内殿卧房。

抱的动作很轻,很平稳,可沈月清还是有些不适的反胃了起来,他有些头晕,又想吐“阿钰,放我下来,为师不舒服。”

“师尊,哪里不舒服?”只差几步便到了。

“头晕”沈月清低低的说道。

秦钰将未着片缕的人放下,又将自己外袍脱下盖在师尊身上,继续抱起来师尊说道“师尊,忍一下,徒儿将你放到床上。”

直到他师尊躺到床上才好了一些,也没说难受了,又乱动起来,刚给他盖的外袍也掉了,他师尊正眉目含情的看着他,嘴里说着“阿钰热好了,你可以吃了。”

秦钰长吸一口气暗哑着嗓子道“师尊等一下,徒儿先探一下你哪里不舒服。”

秦钰将手搭上了脉,只觉得这脉象奇异,生平未见,他大慌,忙给人穿好衣物,“师尊,我去叫巫医来,你先别动。”

“好”沈月清望着秦钰离开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难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巫医来的很快,沈月清看到人时,老巫医脸都跑红了,不出半刻钟,老巫医更激动了,脸色酱红像是急的,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说。”秦钰和老巫医站在殿外,气氛显然很凝重。

老巫医终于还是顶不住压力“殿下,您师师尊怀孕了。”

老巫医觉得,这是他从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次。

“什什么?”秦钰像是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殿下,您师尊有孕了。”老巫医顿了顿又说“殿下需要老夫开安胎药吗?”

“开,快点去。”秦钰说完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向了殿内,他师尊正坐在床上。

眼眸低垂,还留有未消的情欲,秦钰走过动作轻柔的拥住了他师尊,手抚上了那光滑细腻的小腹上,师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他的手指很温暖,只敢轻轻磨蹭着。

沈月清疑惑的看着徒儿,秦钰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尊,徒儿好开心。”

沈月清任徒儿轻柔着,很是舒服,他轻哼“巫医可诊出什么?”

秦钰低头在他师尊唇上轻轻落下,又点上他的鼻尖“嗯,师尊,师尊”秦钰抱住人的双手开始微微发紧。

“师尊,有徒儿的孩子了。”

话音刚落,沈月清瞬间有一刻空白,怔愣了几秒后,好似长叹了一声,然后他回抱住了徒儿。

“嗯,阿钰的。”沈月清早该猜到的,从他没吃断苓丹那刻起,他就知道后果了,不妨说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这段难言的师徒关系,是世俗所不耻的,凌云派不会容许他们的存在,天道更不允许月清修的是无情道,他想给秦钰留下什么,他想秦钰一个人在世间总该孤单的,他不愿。

或许是舍不得的徒弟,又或许是他自私的想要秦钰记着他。

沈月清将自己的一切奉上,好似献祭一般,他双手抚上徒儿的脸,刻画着他的眉眼,说道“阿钰,为师饿了。”

秦钰任由着他师尊的小动作,即将当父亲的喜悦,让他历来沉稳的模样也带着些许傻气,笑的像只傻乎乎的小狼狗。

“师尊躺好,徒儿去给你做。”秦钰起身就想走,生怕饿到自己师尊。

谁知这时他师尊却不愿离开一般,拉着他“这里饿了。”

顺着他的眉眼看去,秦钰呼吸一窒,终于懂了他师尊的意思,“师尊,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宜”

秦钰示意他师尊先放开,师尊又不说话了,眼眸有些红红的,秦钰暗道不好,回身搂住,“师尊,别气,徒儿将葡萄弄出来。”秦钰又手忙脚乱的替他师尊擦去他眼角那颗水渍。

他低头吻了上去,舔了舔师尊的眼角,有些咸咸的,手慢慢的伸入了刚刚就已经开括好的花穴内,里头的葡萄早已汁液横飞有俩个破了皮,秦钰附身低头舔去了那留下的蜜水,沈月清夹着腿有些难堪的捂住了情动的脸。

葡萄被一个一个弄出来吃掉,随着床上的美人低吟,满室果香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

凡人常说,他们见过人间最美的绝色,那是漫野山花,是满目秋色,是风,是雪,秦钰却觉得,如此都比不上他眼中的景。

“阿钰。”沈月清伸过双手,却因为没有什么力气,耷拉在了他小徒儿肩头,他想亲吻徒儿,秦钰低哑回应,他附身上来抱住了他师尊,像环住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师尊,用这里吧。”秦钰的手伸向了他师尊的后穴,粉红娇嫩,像是从未有过人到访。

手指带着汁液缓缓伸入,沈月清发出难耐的轻哼,“嗯阿钰。”

随着手指的开括,沈月清说着“阿钰,可以了”。

龟头在花穴口浅插了几下,沾上了许多汁水,才缓缓顶入后穴,肉壁被撑开得严丝合缝,紧紧裹住肉棒,薄薄的一层好似好撑破一般,还是太大了啊。

沈月清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秦钰心疼的不行,将他师尊流下的泪珠吻去,“师尊,我慢一点,很快就好了。”

接着他缓缓抽动起来,他知道他师尊的敏感点在哪,便一直往那里顶,渐渐的,他师尊情动,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叫,听得秦钰更硬了,沈月清觉得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

他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徒儿,再无那平日清冷高贵模样,他望向徒儿的眼睛里只有满满情欲和能溺死人的爱意。

可惜,一场情事结束,他的徒儿却停了下来不愿再动,沈月清抬眼看着徒儿,显然是要小徒儿继续,却听他的徒儿说“师尊,房事不宜过多,我抱你去洗漱。”

沈月清黑了脸,他不想讲话。

孽徒。

等秦钰将人再抱回去放在床上时,沈月清都不想理他,随着门关门声音响起,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月清抓紧了手掌,不知秦钰去了何处,又想起秦钰的噬心咒还没解,他坐起来,身上遍布红痕,秦钰给他换了一身红衣,袖口有着黑金纹龙,颇有魔族人的风格。

沈月清正要起身,门口便传来了响动,他抬头看去,不安的心松了下来,秦钰正端着一碗药过来,看到他师尊好像要起了的样子连忙过来将药放下说道“师尊,去哪?徒儿给你端了药。”

说罢便端起药,轻轻吹了一口气,喂给他师尊喝。

沈月清皱眉,喝了一口,他说道“我自己喝。”

一碗药完,他看着自己徒儿,有很多话想问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秦钰。”

“嗯?”

“那个人是谁?”沈月清挑了一个他最想问的问题,那给他的徒儿下噬心咒的人,那个他要将他挫骨扬灰的人。

噬心咒乃是一种极阴毒的蛊,养时需以下蛊人之血为食,一旦放入人体,便蚕食宿主的心头血,而下蛊之人如若有事便会直接吃掉宿主的心脏。

如果要去除这个噬心咒,便要生生挖掉宿主的心,将蛊虫拔除,但被挖心之人也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咒无药可救,如果下蛊人相安无事,宿主便可多活一些时日。

但终究难逃一死。

沈月清想,没事,他有心。

但那个人必须死!

“师尊,会一直喜欢徒儿吗?”秦钰面对他师尊的问题,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但是他却一脸固执的看着他的师尊,偏要得到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他师尊缓缓点头,秦钰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终于等到结果,他紧紧的抓住了他师尊的手,“不管我是什么人师尊都会喜欢吗?”

沈月清此时却有点不敢再听了,他总觉得他徒儿会说出什么他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气氛有些沉重,秦钰接着道:

“师尊,徒儿从来没想瞒过你,可是,徒儿怕师尊不要我。”秦钰看着师尊那慢慢冷下来的模样,心底也跟着慢慢冷了下来。

“我是魔尊和人类生下来的异类,那个男人是我的兄长,他没有给我下噬心咒,徒儿离开是因为魔尊操控着我,后来徒儿听说师尊在找我,我便在这边弄出动静,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让虎丘兽去找你,我不敢和你坦白。”

“师尊”秦钰又喊了一声,他想继续瞒下去,可他们的孩子打乱了他一切的计划,他不能让师尊犯险,过去魔尊控制着他,他体内的魔族血液在翻滚在沸腾,无时无刻不在教唆着杀掉他师尊,杀掉他!杀掉魔族的仇人,他无法再待在师尊身边,他只能来到魔尊的老巢,伺机而动,如果想彻底摆脱控制便只能杀掉魔尊。

他明知这里一切都太危险,但他还是让他的师尊找来了。

他是一个卑鄙的人。

他卑鄙的享受着师尊的爱,欺骗着师尊,世间容不下魔,魔生下来就是罪,他明知,却贪恋师尊的好,从小到大。

“秦钰”沈月清冷静的叫了一声,他觉得有些冷,不知道是徒儿说出的话冷还是他心冷。

“你为何要骗我?”骗他中了噬心咒,骗他带着白团来找他,明明他只要和自己说清楚就可以,他不可以自己来找他吗?

听到沈月清这样说,秦钰只觉得浑身冰凉,果然,师尊恨他骗了他,他僵硬的问道“沈月清,你不要我了吗?”

沈月清皱眉,“孽徒,竟这般叫为师?”说着他手中就多了一根戒鞭,直直的抽了下来。

直打的秦钰一僵,“师尊?”

“秦钰,知错了吗?”沈月清冷声道。

秦钰这时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顾不得鞭子抽出的疼痛开心的搂住了他的师尊,说道“师尊,徒儿错了。”

师尊没有不要他,没有把他当成怪物。

沈月清纵容这徒儿的动作说道

“既然噬心咒是假的,那解决掉魔尊的事情就同为师回落霞峰吧。”他也不用找那个男人麻烦了。

沈月清并不喜欢待在这不见天日的魔殿。

“嗯嗯,师尊,觉得徒儿是异类吗?”秦钰任想知道在师尊眼里,是如何看待魔族的,他有着魔族的血液,他知道魔族对仙人们的恨,也知道人类对魔的惧怕。

“秦钰,你不是异类,魔族并非生来有罪,如果不是他们自取灭亡,为师并非会滥杀无辜。”

“师尊,徒儿想亲你。”秦钰听到这个回答,像是压抑了须臾数年,顷刻之间,红了眼眶。

“嗯”

沈月清只觉得徒儿声音闷闷的,他看了看徒儿被戒鞭抽的位置,想着是不是抽痛他了。

秦钰轻轻捧住他师尊的脸,很是小心的在他师尊唇上亲了下去,仿佛在朝圣一般,不带任何情欲。

蜻蜓点水。

俩人把话说开,白团正好玩回来了,他敲了敲门,又听了听房间里头的动静,他喊道:“师伯,我回来啦,我可以进来吗?”

门内传来声音“进来”

白团听罢便屁颠屁颠的冲进去了,一股脑就往师伯怀里钻,岂料,还没碰到他师伯的衣角,他就被提起来了。

白团悬在半空中,气愤的看着这个始作俑者,喊道:“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秦钰将白团放下,又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身体,说道“离你师伯远一点,他身体不舒服。”

秦钰话音刚落,手中的白团便不再挣扎了,小声的问道“师伯也像我阿爹一样病了吗?”

“你阿爹?”秦钰不解,看向自己的师尊。

沈月清将白团拉过说道,“是你空亦师伯,白团是他的孩子。”

白团被拉过又问了一遍沈月清“师伯像我阿爹一样病了吗?”

“没有,我一会就好了,你阿爹也会好的,没事的。”

白团还是不信,焉焉的,“可是,我知道我阿爹病的很重,你不要生病了,我阿爹说你是好人,你好了后可以带我去找我阿爹吗?”

白团已经很久没看到他阿爹了,他阿爹身体不好,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这是他第一次离开他阿爹那么久。

“好,去睡觉吧。”沈月清答应下来,他不能将白团带在身边,如今魔尊的事情并未解决,魔尊在暗处,而他在明处,他要将白团送回去。

秦钰一直在旁久久未语,直到白团离开后他才开口道“师尊,你要带白团去找他爹吗?”

“嗯,魔尊不知去向,况且为师现在有孕在身,恐难顾他周全。”

“师尊,魔尊是我爹,我知道他在哪,我会解决好这些的,徒儿想和师尊一同去找空亦师伯,师尊可以等等徒儿吗?”

秦钰完全不放心让他师尊找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师伯,他不想师尊离开他。

其实魔尊早就被他大哥囚禁了,不过魔族的魔并不知道,他们联合着欺骗了自己的父亲,取得的魔们的信任,也取得了他父亲的,他大哥是魔尊和一个魅魔生下的,经历和他差不多,同样是从小便无父无母。

魔尊风流债欠太多,早已忘记那些他留下的因果。

直到五六年过去魔尊才良心发作,想起那个被抛弃的魔子便将他大哥捡回去,带在了身边,可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有着人类的血,魔尊是瞧不上的,直到后来他拜了在他师尊座下,那魔尊又以魔血控制着他。

他和他大哥的目的不同,这么多年的蛰伏他不过是为了摆脱魔尊的控制,而他大哥……

他大哥是个疯子。

“你既知,便告诉为师魔尊在何处,我好”好处理完他同你一道回落霞峰。

“秦钰?”沈月清喊着他徒儿示意他回神,不见他徒儿反应,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钰这才回神,“他就在我们这座宫殿之下。”

“那你带为师去。”沈月清说着就要起身,完全不管现在夜深人静,且刚喝完药。

秦钰连忙压下,“师尊,魔尊他不会跑的,乖,你先休息,徒儿明天带你去。”

说着就将他师尊抱起,又在房间外设了一道禁制。

沈月清任由着秦钰动作,他也确实累了,在秦钰将他带到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时他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月清是被情欲弄醒的,他做梦了,正梦到他的徒儿在轻柔的吻合自己,胸口的那对也在涨大,他徒儿在揉捏,他嘴里发出呜呜声,就这么哼哼唧唧的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衣颈大开,自家徒儿正抓着他的胸睡得香甜。

……

孽徒,出奶了,他说他怎么会做这种梦,秦钰居然把他揉出奶了!

随着白色的乳汁分泌,秦钰的手上都沾了一大片。

“秦钰!”

揉着沈月清胸的人后知后觉醒来,有些懵“师尊?怎么了?”

接着,秦钰抬头看到自己抓着他师尊的手,还看到他手上可疑的液体,“师尊,出奶了!”

秦钰张嘴便含上了,香甜的乳汁扑面而来,沈月清一声惊呼,他没想到秦钰居然吸了上来。

“秦钰,不要吸。”这感觉太怪了,沈月清受不住的喊道。

“师尊,你的奶好香,徒儿将奶喝干净,不然该

浪费了。”

刚出的奶并不多,更何况还流掉了不少,秦钰一会就喝光了,他又换了另一边,秦钰觉得他师尊的奶又大了,不是幻觉是真的大了,他搂住师尊的细腰,埋头在胸前就算把奶喝完了也不愿意离开,只含着那颗红果叼在嘴里,反复舔咬。

沈月清被舔的弓起身子,下面又控制不住的流水了。

“呜……”沈月清将胸挺起方便徒儿更好的逗弄。

“阿钰别咬了,你先给我。”沈月清难耐,他勾起双腿盘在了秦钰身上,下身未着片缕。

“师尊……用后面吧。”

秦钰有些犹豫,沈月清却不愿意了,他拉过秦钰的手摸向花穴,那里早已湿成一片。

“肏这里。”他不想徒儿只碰他后穴了,他就是要徒儿肏花穴,徒儿越不肯肏,他越想要他肏。

大红的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更寸得沈月清肤白胜雪。

秦钰长叹一声,带着些许无奈说道:

“好。”

接着便自己的东西往他师尊花穴里顶去,他很小心,只进去了一半便浅浅的抽插起来,他师尊的花穴本来就小,平时吞根手指都难受,如今怀上孩子,他更是不敢真正肏弄他师尊。

花穴内只进去一半肉棒就将沈月清弄的连连低吟,还是那么大。

噗呲的水声使得人遐想连篇,花穴紧紧的夹着肉棒,每一下都带出不少蜜汁,起伏,晃动着沈月清那胀大的双乳,乳汁又流出来了,沈月清将自己送上,示意徒儿喝掉,秦钰只能慢下动作又将那奶汁喝掉,即便是喝奶,他师尊的穴也紧紧的夹着他。

秦钰没做的太狠,只让他师尊舒服了后便将发硬的肉棒退了出去。

他师尊显然是意犹未尽,可他记着师尊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万般克制着自己。

秦钰闹完他师尊,便有侍女在外面候着了,但沈月清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缘故,只由秦钰这么一闹便累得不行的睡着了。

秦钰舍不得把他叫醒,便让人下去,他亲了亲师尊的脸,起身打算出去。

本身是细小的动作,可他怀里的师尊还是醒了,沈月清睡眼朦胧,没了那股出尘清冷的气息。

他拱了拱头,秦钰身上就像一个暖炉一样。

沈月清体质本身偏冷,被秦钰圈在怀里让他舒服的不行,眼见到秦钰打算起身,沈月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环住了秦钰的腰,然后贴了上去。

然后意识不清的呜咽,唤了一声

阿钰……

而后轻轻的咬在了秦钰的肩头,像小猫一样的力道,不重不痒。

“师尊”

秦钰的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他拖起沈月清的屁股,整个人捞了起来,本来还想师尊再休息一会,现在被他师尊一闹,秦钰觉得,做柳下惠对他来说太难了。

沈月清明显还迷迷糊糊想睡,秦钰只得叹气,他低声哄着沈月清“师尊,现下日上三竿了,徒儿再不出去,我那兄长定然要笑话我了。”

本来俩人醒来的时候还算早,后面秦钰闹了他师尊那么久,又陪着他师尊小睡了一会,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沈月清就这么趴在秦钰怀里也不愿意动,但明显清醒了不少。

沈月清对秦钰他那个兄长没有好印象,不耐道“他岂敢笑话我的徒儿!”

才发现自己正趴在秦钰怀里,手还环着秦钰,下意识蹭着。

沈月清一时红了脸,不知所措“放为师下来。”

秦钰存了心逗弄他师尊:“师尊可是自己钻到徒儿怀里的,要不,徒儿就这么抱着师尊去吧?”

沈月清一听冷了脸,孽徒,大逆不道,竟如此不知羞。

“孽徒,快点放我下来!真当我不会管束你吗?”随即,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条戒鞭。

秦钰“……”明明嘴里面威胁,另一种手还紧紧搂着他。

“师尊,徒儿错了。”秦钰认错,将沈月清放下,眼神却盯着他师尊手里那条银色的戒鞭。

将它捆在师尊身上他会哭吗?

随即,秦钰心中又摇了摇,不行,舍不得,他师尊细嫩白皙的皮肤会破皮的,他得换个别的。

沈月清见秦钰久久不说话,以为是自己刚刚话说重了,只得道“下次不要再犯就好。”

“嗯,师尊徒儿记住了。”记住了,还敢。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等俩人穿戴好去见秦钰他兄长时,那人也刚回来,他神色不悦,见到秦钰,嗤笑一声“本座的好弟弟,终于舍得出来了?”

他优雅的坐在魔座之上,霸气,又淡定,正邪不两立,按理说他跟沈月清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次却依然像上次那样,他毫不在意的看着俩人,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秦钰早已习惯他的作风,直接开门见山,“向漠南,管好你自己。”

“哈哈哈,本座开个玩笑而已。”

向漠南笑完又觉得不够向着沈月清看过去,那目光带着审视,只落了几秒便离开。

“想不到本座的好弟弟行事也如此不知分寸”随即向漠南又对秦钰说“你比本座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钰:“……”秦钰侧了侧身挡住了正打算抽碧月剑的他师尊。

生怕向漠南再说下去,他师尊坐不住,到时动了他肚子里的胎儿。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秦钰话音刚落,沈月清就不解的看过来,他抬手摸了摸他师尊的手,又道“如果魔族上下知道真相,你以为你还能活到几时?”

秦钰给了向漠南机会,给了他时间,可惜他一直在消磨自己的耐心,如今他等不起了,魔尊必须死!

“秦钰,本座不会让你碰他的。”

向漠南笑着又道“好弟弟,你和月清长老在这里住下,本座还能亏待了你们?你身体里的魔血本座自然会想办法的,放安心带着你师尊安胎,不然……”向漠南话没说完,但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沈月清:“你威胁秦钰?”沈月清腰上的碧月剑又动了动,甚至不想和这人废话。

可秦钰又拦住了他。

秦钰对向漠南留了俩分情面,但他对魔尊完全是厌恶和恨。

当年魔尊将秦钰母亲抛弃,秦钰母亲久病缠身,生下魔胎本就不易,将秦钰生下没三四年就死了,秦钰一个人在村子里捡百家饭长大,有一顿没一顿,经常饿得晕过去。

至于秦钰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魔尊的孩子,这也归功与魔尊那天在村里遇到了饿晕的秦钰,看到了他的魔印,便想将他魔骨抽出,谁知魔尊居然发现秦钰居然和他同根同源。

可惜终究是个凡人生下的半人半魔,魔尊瞧不上,就将他扔在了雪原里。

后来秦钰就这么遇到了他师尊。

对魔尊,秦钰毫无半分父子之情。

如果不是向漠南偷偷将魔尊以秘术囚禁关了起来,他也不至于扔下师尊一个人来这边解决这些问题,还让他师尊怀着孕找他,想瞒住的身份也没瞒住,他差点以为师尊不要他了。

找了那么久魔尊关在何处,终于知道了魔尊就在那宫殿之下,秦钰却偏偏进不去。

“向漠南,我不吃你这套。”秦钰将沈月清移了移位置以免碰到他,小声对他沈月清说道“师尊,你看,可不是徒儿要打他的,是他威胁徒儿,师尊在这看着,小心一点。”

“嗯,为师没事。”

秦钰手中的骨鞭成型,以灵气为引,秦钰将骨鞭化骨为剑,强大的灵力带着压迫感直击向漠南面门,坐在魔座上的向漠南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能硬挡。

向漠南迎面不及,五脏六腑剧烈的疼痛蔓延,明明疼的不行,他却笑了。

“呵呵呵呵,秦钰,你杀了我,你也进不去。”

这时,秦钰收手,好笑道“你想多了。”说完秦钰径直走向师尊面前。

“师尊?”秦钰走过,此时沈月清清冷的眉眼突然柔和下来,他说道:“怎么?”

“师尊,徒儿想借你的化骨水一用。”

“拿去用就是。”

秦钰接过,走到向漠南面前,“魔尊不肯放过我,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你既然不愿意我伤他,你又找不到折中的方法,那就只能你俩一起死了。你放心,化骨水融魂,你下的一切秘术都可以解开,我会早点让他下去陪你的。”秦钰明明一个少年郎,吐出的话却犹如地狱修罗,冷血无情。

向漠南却不觉害怕反而从心底生出了嫉妒的种子。

他了解秦钰,多年共谋,他知道秦钰不会真的杀他,至于那个秦钰他师尊那化骨水,向漠南觉得秦钰比他幸运了太多。

身负罪孽,身处光明。

向漠南在死人堆里长大,后来那个人又找到他将他带在身边,养成了他的狼子野心,魔尊的位置他要,那个人他也想要。

那个人恨他至极,但他不在乎。

可如今秦钰居然要杀那个人,他怎么会允许?

但他打不过秦钰……

无力感袭来。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

“秦钰,你要魔尊是吗?我给你。”

向漠南狼狈的爬起,又道“我小瞧了你”

直到向漠南带着他们又回到他们那座殿下,沈月清才意外的看着自己家的小徒儿。

他知道秦钰对他兄长是有几分情面的,不会真的做什么,但沈月清倒是没想到这向漠南关心则乱,竟然信了秦钰的。

向漠南带秦钰来到了宫殿之下时,关魔尊的地方设置了几十道禁制,沈月清走到最后,只见密室内赫然躺着一个长相艳丽容貌极美的男子,尽管闭着眼睛,但他这浑身的痕迹和那单薄的外衣,都不免让人想到什么。

沈月清脸色一红移开,看向向漠南的眼光变得复杂。

这时,秦钰也移开了目光。

“师尊,别看。”秦钰拿着手捂住了沈月清的眼睛。

他看着向漠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但亲眼见到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秦钰”沈月清抓了抓秦钰的手,碰到这样的场景属实有点尴尬,月清长老也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缩在徒弟怀里,捂着眼睛,不看了。

“师尊我带你先出去吧”

沈月清窝在秦钰怀里,小小的嗯了一声,像蚊子一样的。

秦钰好笑,轻轻搂住,便将师尊带了出去。

“走了?”

向漠南看着沈月清离开的方向,又收回目光,带着从未有过神情,他看着被链条锁住沉睡的那个人,那是他魔尊,他们的父亲。

被他用禁术囚禁起来,昏迷不醒。

他想起,今早离开时,这个人暴怒的模样,竟然不知觉笑了起来。

秦钰复杂的看着向漠南,这时向漠南又道“本座知道他给你下的血咒无药可解,我早已将他的修为废尽,你不必再为难他,他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了。”

秦钰:“你,要做什么?”

向漠南哈哈一笑,“本座的好弟弟,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座会信了你的鬼话吧?”

“血咒本座替你受了,希望你可以放过他。”

向漠南说完,秦钰显然是震惊了,“向漠南,你疯了?”

“我没疯,秦钰你和月清长老的孩子本座怕是看不到了,说实话,我挺期待的。”

“可惜了,这个就当他的满月礼吧”向漠南抬手扔给了秦钰一个小盒子。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向漠南眷恋的摸了摸床上那人的脸。

沈月清这一等便等了好久,人出来的时候只有秦钰一个人,没有看到向漠南,他本想问一下,又看到徒儿手上一直在流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密道。

他忍住胃里面的难受,将灵力附上了秦钰的手臂,直到手臂没有再出现血,他才摸了摸。

“阿钰”沈月清注意到了秦钰的情绪不对,这时秦钰突然俯下身,抱住了沈月清,脑袋还在他脖颈处蹭。

“师尊,徒儿是不是坏人。”

“兄长用他的命抵了魔尊的命,我的血咒解了,但是我不要他的命。”

秦钰声音闷闷的“可师尊,他不是蠢人。”

“他说血咒既然无药可解,便用他自己的命换。”

“为师知道。”沈月清回搂住秦钰。

向漠南想魔尊活着,或许,他也不愿意秦钰死。

“我们回家。”

沈月清回到落霞峰的时候整个山谷已经白茫一片,银装素裹,冷意逼人。

沈月清带着白团,和自家徒儿入了山门,因为他怀着孕,秦钰便护着不让白团黏他,刚到落霞峰白团就受不了的打喷嚏。

“师叔好冷呀!”白团从小在西域长大,这是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不同于西域黄沙满天,这边的湖,这边的树,这边的雪,都是他第一次见到。

他好奇的接住,又舔了舔,没味道“师叔,你这里好漂亮呀!”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可爱极了。

因为太冷,脸上还冻出了俩坨红扑扑的。

沈月清笑了笑,将大袄递给白团,

“穿这个。”

白色的大袄暖和极了,白团又想扑过去,又被秦钰拦了,“不可以扑你师叔”秦钰将白团拎起来,放下。

秦钰将自己的衣服裹上了师尊说道“师尊,别由这小子闹,你冷到了心疼的可是徒儿。”

白团委委屈屈,“我没有闹师叔我就是喜欢师叔想抱抱”

说完还想过来,收到秦钰一个眼神,又焉巴巴的停下。

“你和他计较什么。”沈月清耳尖泛红,终究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这样。

“师尊,进去吧,让他在外面玩。”秦钰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这白团老是动不动就要他师尊抱。

先前从魔殿回来时就一直不肯自己走,还得师尊牵着,秦钰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把他扔下去。

现在回落霞峰了他也不去找他阿爹,就赖在落霞峰不走了。

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二师叔也不知为何还不来接他?

秦钰回来俩天了。

“师尊,空亦师伯在何处?为何一直不来接他。”

“明日你去问问。”

沈月清正喝着茶,淡淡的回道,在西域呆了太久,他还是偏爱落霞峰的茶。

“师尊,弟子要是被掌门师伯发现了话”秦钰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繁杂的花纹印记,是那日过后出现的。

魔族如今分崩离析,俩任魔尊离奇失踪,这魔尊位置自然落到了秦钰身上,可他不愿意待在那里,也不想做那魔尊,便跟着他师尊回来了,可那印记却怎么也去不掉。

“无事,他打不过为师。”沈月清喝完茶,淡淡的说。”

秦钰:“……”

秦钰觉得他师尊好可爱,好想亲。

“师尊,徒儿想亲你。”秦钰又说“师尊,好香。”

沈月清闹红了脸,清冷的眸子,颤了颤“白团还在外面呢,去叫他进来。”

秦钰闷闷的“可徒儿想亲你。”

说着就凑过去,盯着他师尊的眼睛,俩人气息极近,“嗯”沈月清轻嗯点头,俩人越处越近。

“哇!”一声不合时宜都尖叫响起打破了气氛。

外头传来白团的声音,他站在门口捂着脸,指着秦钰说“秦钰哥哥不要脸,欺负师叔。”

秦钰:“……”他非得把这娃扔了!

沈月清被白团看见,一时也不知如何,竟慌了神。

“出去!”秦钰走过将白团提起来,直直的就把他提回自己房里了,还贴心的封上了房门。

“秦钰哥哥坏!呜呜呜,我要告诉我阿爹,你欺负我,还欺负师叔呜呜呜呜”白团边哭边控诉。

“行,我明天就带你去找你阿爹。”秦钰扶额转身。

等找到他师尊时,沈月清正站在窗口,看着那红梅出神,雪落飘飘荡荡落在发丝,也没察觉。

秦钰上去抚去,拉过沈月清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师尊进去休息吧。”

沈月清回头,将伸入窗口那支梅花折了下来,送到了秦钰眼前。

“师尊?”秦钰不解,还是接过。

“这是最好的一支。”沈月清神色认真的看着秦钰。

“我过去常想,要将每年开的最好的那支梅花送给你。”

“你喜欢吗?”

沈月清说完就轻轻的环住了秦钰,抱着他的腰,纵使羞耻感已经让他耳尖冒红也不曾松开。

秦钰听完心头好似有什么在涌动,热切的,就要溢出来。

“师尊,我喜欢,喜欢你。”

“往后每年我会陪着你,明年换我给师尊折最好看的梅花!”

说完,秦钰低头在沈月清额头轻轻的碰了碰“可是现在,徒儿想肏你。”

“嗯”

沈月清任秦钰动作,手上的梅花被别到沈月清耳后,看上去竟有几分美艳。

他其实也想秦钰碰他,自白团来了,俩人一直顾及着有人,便没有做,沈月清这几天也没有不适了,胎儿越来越大,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凸出的小腹了。

“阿钰,慢一点。”沈月清被吻着,整个人突然被横抱去软塌上,就在窗边,秦钰将他放下。

“师尊,我知道。”秦钰将沈月清胸襟衣服扒开,烫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原先只是像少女般微微凸起,并不明显,如今有孕后,大了不少,奶水隔着布料浸透了一大块。

只从上次被秦钰捏出了奶水后,沈月清的胸就时不时的流奶,所以时常要背着白团让秦钰给他吸干净。

“师尊,你又流了好多奶啊。”秦钰一口吊住了左边的红果,吸吮了起来。

“痛,轻些。”沈月清红着眼,嘴里喊着痛,又将胸往前送,娇气的要命。

秦钰听完就放柔了动作,如今他师尊,自怀了孕后就越发娇气,痛了要喊,慢了要喊,快了也要喊。

他没办法,只能哄道“师尊,乖,徒儿已经很轻了,不然吸不出来的。”

沈月清自然知道,其实就想徒弟哄哄他。

“吸这边。”说完他将另一半送到秦钰嘴边,小小的,还弹了一下。

秦钰眼神一暗,心叹他师尊真是注定要来勾引自己的妖精,即清冷又淫荡。

直到俩边都吸的流不出一滴,秦钰才放过那可怜的双乳。

花穴早已蜜流不止,不需要太多准备手指便进去了,只是刚进去,沈月清就发起一阵颤栗,前端就着花穴进去便射了,完全禁不住逗弄,敏感的不行。

“嗯阿钰……进来”沈月清被弄的完全不管不顾,就要秦钰肏进来,小小的花穴哪能放下那么大的肉棒。

秦钰只能安抚他“别急,乖,很快就好了。”

接着,秦钰给他扩张的差不多才慢慢放进去。

花穴夹着秦钰,紧紧的,得到了满足,沈月清就不由自己往下蹭,想要它更进去一点。

现在才缓缓进去一个头。

“全部…进来”沈月清哀求着,只希望秦钰的肉棒快点肏他。

本来孕期就敏感,现在这么要动不动的,直把他委屈哭了。

身下的肉棒这才缓缓动作,水花连着俩人结合处打出沫,秦钰不敢全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就卡了,但是动作却凶得很。

人被他肏的一掂一掂的,这个时候,沈月清才想起来羞耻了,身下水流了一片,致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他又呜呜咽咽的说“阿钰……太快了嗯……啊小心小心孩子”

秦钰眼神凶狠,叹了一口气“没事的”然后接着干。

胸前又开始流奶了,一股奶香味蔓延,沈月清被顶得不行,他将胸送到秦钰面前哼哼唧唧的说“又流出来了。”

秦钰附身含住“是师尊太淫荡了,才会流那么多水的,上面也流下面也流。”

沈月清一时听完被羞耻的说不出话,身上泛着粉红。

他将头别过去不想再看秦钰。

秦钰轻笑“不过徒儿最喜欢的就是师尊这幅模样了。”

他停下将沈月清头别过来,问道“师尊喜欢徒儿吗?”

身下突然停下,沈月清生气的搂住秦钰脖子“明知故问。”

花穴的肉棒这才继续动了起来。

“阿钰”沈月清断断续续的说道,“明日先同为师去见你师祖吧”身下被不断研磨,刮过花心,沈月清脸上潮红不已。

“师尊”秦钰叼着一边的红果说“你不专心呢。”身下更加发狠。

“哈阿钰慢吃不住了”沈月清竟被这样直接泄了身,穴里的蜜水直往外流,又被肉棒堵住,俩片唇颤颤巍巍的吞吐着。

秦钰终究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要了他师尊几次便停了,只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小半个龟头都一直放在他师尊穴里,就这么拥着早已睡过去的人睡下。

沈月清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徒儿身下的东西还插在他的穴里,半硬不软的,他动了动,想起身,肉棒离开花穴时,带出啵的一声,闹的沈月清脸上红潮更甚。

身下的肉棒被这一动,好像彻底苏醒了过来,直抽抽的顶在沈月清屁股上。

沈月清:“……”

秦钰这时也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就是一个衣裳半解,眉目如画的仙人,浑身尽是暧昧的痕迹,如墨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了一部分,美人带些嗔意的看着自己。

秦钰那刚刚苏醒的肉棒就这么直直戳在他的软肉上。

秦钰扑过去,把人按下,索性将肉棒对着他师尊的大腿根部蹭。

“师尊。”秦钰就像一个小狼崽撒娇一样,“徒儿硬了。”

沈月清耐不住秦钰磨,但是又想到今日要带他去见自己师尊,就冷着脸道“放开为师。”

秦钰不听“师尊,徒儿好难受,我就蹭蹭,不进去好不好?”

沈月清知道自从自己怀孕了后,秦钰就未尽兴过,他顺着自己舒服,然后自己去偷偷解决。

“别磨那里,有些痛。”沈月清放纵似的,任秦钰胡来,他回抱住秦钰,让秦钰摸了摸自己的花穴。

果然肿了。

秦钰一看,立马停了。

他拿来药膏,替人抹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下而上,花穴里克制不住的流出蜜液。

秦钰眼神一暗,最终还是忍住了。

说是见师祖,俩人去了忘渊站在门外,万里冰封刺骨,门内便是华莲尊者,沈月清的师尊。

他们师尊已经闭关多年,沈月清站在门外,不徐不疾的道:“师尊,弟子沈月清,有事想向师尊禀明。”

无人回应。

沈月清继续道“弟子无法再修无情道了,从前师尊对弟子的教诲,弟子不敢忘,若是师尊出关还能见到弟子,弟子再来向您请罪。”

沈月清的话音刚落,好似一颗惊天大雷砸中了一旁的秦钰,他急忙去抓沈月清。

不明白师尊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师尊为何为何”秦钰喃喃自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师尊不修无情道,就是要放弃他现在所有的修为重新来过,修真界大名鼎鼎的月清长老,只差一步便可得道飞升……

秦钰不敢去想,他知道,是他破了师尊的无情道,但他没想到师尊竟就此放下重新开始,如若要师尊重新修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罪人,罪大恶极。

“师尊”秦钰又喊了一声。

沈月清回头,眉目中有着柔情,他淡淡的看着秦钰。

嘴角微微上扬。

犹如一抹阳光落在荒原,成片成片的风,滚烫热烈的灼烧着目之所及之人。

“秦钰,是为师愿意的,你不用自责。”

秦钰好像被灼伤了,目光却从未移开。

静谧的门口,突然响起异响。

门开了。

一个白发童颜的俊美男人衣着飘飘从天而降,秦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华莲尊者。

“拜见师祖。”

沈月清也反应过来“师尊。”

华莲尊者显然一脸怒气,他看着自己这个徒儿,恨铁不成钢,“为师早同你说过,不要修无情道,现在你不修了,可是为何?”

沈月清淡淡的说:“我怀孕了。”

华莲尊者:“?”

随即华莲像是反应过什么来的一样,一阵可怕的威压卷过,秦钰就这么直接硬生生按趴在了地上。

他受不住的咳了一口血。

“是你。”华莲尊着的语中不带一丝情绪,但近乎肯定的看着秦钰。

修为上的绝对压制使秦钰无法动弹,魔血出于本能的在翻涌着“咳”秦钰毫不畏惧的抬头,眼珠通红道,“是我。”

沈月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徒儿被他师尊打了的事实,他看着秦钰一身狼狈的趴在地上心中急切。

他喊了一声“秦钰”想过去,一股力量横空的隔开了他们。

“不许过去。”华莲尊者带着威压的传音。

“这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孽徒,本尊只让他趴下你就心疼了?”

沈月清:“师尊,你别伤他,是我愿意的”

“你愿意?”华莲尊者一个抬手,地上的人直接吐了一口黑血。

“别!”沈月清看到秦钰的模样再也绷不住,他唤出碧月剑,可剑身却不听他使唤了。

地上的人被压的喘不过气,青筋暴起,他不甘的挣扎,眼中除了怨恨,更多的是不舍。

秦钰觉得自己大概要死在这了,他从未有一人这么痛恨自己太弱,遇上真正的强者,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他还没有娶师尊,他们的孩子

他的孩子还没有出生

他好恨

他的师尊在哭。

手臂上的花纹发出奇异的光芒,秦钰只觉得身上的筋骨疼的像在错位。

他见到最后的画面便是他师尊。

当了一把恶人的华莲尊者,在成功搞哭他徒弟后,终于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

现在他提前出关,一时半会也没有弟子来迎接,他只能唤无崖过来,将俩人接去清净峰医治。

自己留在了忘渊。

无崖收到自己师尊的传唤显然懵了,意料到师尊出关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在忘渊看到了受重伤快死了的秦钰和神情明显不太对劲的沈月清。

他只能急急忙忙将人带回去,好生好气的给秦钰医着。

秦钰过了三四日才醒,期间沈月清时不时就来看顾,离开时便是无崖和林幺幺照顾着。

林幺幺还念着之前那个事,既恼秦钰拒绝自己,又姑娘家家的心中还存着几分幻想,再者医者仁心,她也不会这时候跟秦钰计较。

秦钰手上那道奇怪的花纹,她从第一天就发现了这几天颜色一直在变淡,直到今天秦钰醒来,花纹只剩浅白色。

她不懂这是什么,她师尊也不清楚,本想等秦钰醒来问问,谁知秦钰一醒来就喊师尊。

林幺幺有些吃味,到底还是去唤了。

沈月清不能时刻呆在清净峰,白团还小没人照顾,本来那天他想去见了师尊再去找空亦的,却没想到秦钰被他师尊打成重伤。

后来,他给莫尘子传音,莫尘子倒是来了。

但只有他一人,沈月清问空亦呢?莫尘子神情遮掩,吞吞吐吐,半天还是没说,他没办法,只能带着。

听到秦钰醒来,沈月清正带着白团去看他,白团听说秦钰哥哥病了,非要跟着去看。

正撞上林幺幺,林幺幺一惊,忙施了礼说明来由,才问道“师叔,这个奶娃是您的吗?”

“不是。”

“哦”林幺幺若有所思。

沈月清见到秦钰时,秦钰连身都不能起。

他喊了一声师尊。

外头的林幺幺牵着白团在院里玩,白团想进来,林幺幺忙拦住了,“等会,你急什么呀?”

白团瞪着大眼睛不解“秦钰哥哥醒了我去看他呀?”

林幺幺将白团抱起来,“秦钰哥哥肯定想先跟他师尊说说话,你待会再进去嘛。”

林幺幺捏着白团红扑扑的脸颊爱不释手,又道“你是爹娘是谁呀?”

白团皱着眉毛“不要捏我!”

“哼,我不告诉你,除非你让我进去!”

林幺幺好笑“你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去。”

白团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喊了声“姐姐。”

林幺幺笑的更开心了。

她抱着白团进屋,将人放下,低头对白团道“喏,你的秦钰哥哥。”她转身离开,打算去给秦钰师兄取药。

白团飞奔过去,见到躺在床上的秦钰和一旁的师叔,俩人都没说话。

白团想过去瞧瞧,一旁的沈月清拉住了他,白团对着秦钰说道“秦钰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好呀?”

秦钰无奈的看着白团“很快就好了,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师尊。”

白团拍拍胸脯产生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责任感“我会的”,接着他又疑惑“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秦钰摊手“我伤的太重了,还需要在你幺幺姐姐这里医治一段时间。”

白团叹气“师祖好凶,我不喜欢他,秦钰哥哥等我长大了,给你报仇,但是你不许再欺负我了。”

“好”秦钰心想不过你黏着我师尊你还是要挨揍的。

秦钰刚刚就发现师尊情绪不对,他喊师尊后,他就一直没有说话。

到白团进来一个师尊只是拉住了他。

秦钰是想起身,可他现在全身经脉堵塞,他连师尊的衣角都没挨到。

林幺幺过来送药,正看见了,连忙过来打算扶,“秦师兄!不要乱动!喝药了。”

秦钰顿住,没看林幺幺,只是望着沈月清的方向。

“师尊。”他又喊了一声,他的眼神太过直白,林幺幺顺着他看过去,白团也跟着望着师叔,三个人就都这么看着沈月清。

终于妥协一般

沈月清对着林幺幺道,“我来吧”

林幺幺眼底的诧异来不及收回“好,那我先带白团出去玩。”

随着俩人离去

沈月清端着药终于坐下来,秦钰如愿以偿的碰到了他师尊的衣角。

过了很久才听到沈月清慢慢的说“是我不好。”

“不该带你去忘渊”

秦钰:“师尊”

“也不该带你去见”

秦钰没想到,从见面到现在师尊竟然是在一个人自责,他不说话是因为怪自己,他的师尊为什么这么傻啊。

“不是的,师尊,我没事的,是我太弱了,你带我去见师祖,徒儿很开心,非常开心。”

秦钰从小刻苦修炼,未有一丝懈怠,门派中的弟子皆以他为榜样,秦钰的拥有的天赋和他的刻苦注定了他是所有人心中的天之骄子,但这样的天之骄子,在华莲尊者面前,还是被打的毫无还手的余地,变强,变得最强的那颗种子在秦钰心里生根发芽。

他恨过自己太过无能,他幼时救不了娘亲,遇见师尊后也摆脱不了魔尊,甚至连自己亲哥也救不了。

他只恨自己。

“月清”秦钰喊着,“过来让我抱抱,不许难过了。”

秦钰真想抱抱他那一个人委屈的师尊,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月清端着药,没动,秦钰叹息一声“师尊,徒儿好痛,你摸摸看。”

沈月清听闻终于动了动,把药放下,将手搭上了秦钰说痛的地方。

然后轻轻将灵气运了过去。

“可还痛?”

“痛”秦钰终于碰到了他师尊的手,他嘴角勾起,将手按到了他的裤子上“这里也痛。”

顿时,沈月清像烫手一样,耳尖都红了。

“孽徒。”

秦钰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师尊,徒儿难受。”

沈月清再怎么跟秦钰胡来,也不能在这清净峰胡闹,他抽回手。

秦钰低笑,随即附身终于抱到了师尊。

“师尊,不要动”秦钰搂住了他师尊,掌心摸到肚子微微凸起,他师尊身形清瘦,宽大的衣袍下,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沈月清感受着肚子上微热的触感,原本低落的情绪被安抚。

他发出舒适的轻哼。

“不要摸了”再摸下去,他又要湿了。

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可是他好想秦钰,那天,他急疯了,他浑身颤抖着抓着秦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他急血攻心,一阵阵的绞痛,差点没保住。

沈月清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没动,任由着秦钰抱着他,抚摸。

秦钰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急匆匆想走,林幺幺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一段和秦师兄相处的时机,还没几天,这秦师兄就跟有什么急事一样的,她怀疑是不是秦钰有心仪的女子了,她吃味的送了秦钰一瓶东西,对秦钰说“师兄,就收下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练制的,练了好久,不要辜负了我的心意了。”

秦钰想拒绝,立马收到了林幺幺的威胁眼神“不收,我就让我师尊亲自送给你!”

秦钰无奈“那就多谢幺幺师妹了。”

林幺幺一笑,挽过秦钰的手说道“师兄,算欠了我一个人情吧?”

秦钰推开,挑眉道“自然。”

林幺幺被推开也不恼,她笑的狡黠“那就好”

“那便告辞。”

说着秦钰正打算离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叫唤,秦钰顺着声音望过去,正是他师尊带着白团,在不远处看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秦钰忙过去,收好丹药,问道“师尊来看弟子吗?”

白团在一边抢话“是呀,师叔说带我来找幺幺姐姐玩。”

秦钰:“弟子正打算去找你呢。”

沈月清不经意的扫过,淡淡的道“可好了?”

秦钰笑“好了”

沈月清转身“好了便走。”也不等秦钰反应,只留下一个背影。

白团跟在沈月清身侧急急忙忙道“不去找幺幺姐姐玩吗?”刚刚明明都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幺幺姐姐就走了。

“不去。”

“哦”白团失望的跟着,哎,好想阿爹。

都没人陪我玩。

没一会白团就没心思想他阿爹了,师叔飞的太快了,他落地都是晕晕的,连打了几个喷嚏,甚至师叔还说他身体太差要送他去学堂。

明日就去。

他想起过去自己不听话阿爹也说要送自己去学堂,他以为学堂是什么魔窟,吓得当场就哭了。

可惜师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说什么都不改变主意。

这头秦钰回来见到的就是白团在雪地上打滚,赖着说不肯去学堂。

他奇怪着看着师尊,正坐在小桌前喝茶,白团哭的昏天黑地,师尊不为所动。

秦钰走过,拎起来“别哭了。”

白团打着哭嗝。

秦钰伸手,拿出一块糖人。

白团看到接过,顿时止住了,拿着就跑没影了。

沈月清抬眼看着问“哪来的?”秦钰走过去,在沈月清面前又变出来一个糖人“师尊的。”

沈月清没接,他不想理秦钰。

他起身回了房,秦钰今天第二次收到师尊留下的背影,愣了片刻,想跟上,房间设了道禁制。

师尊不让他进。

秦钰:“?”

沈月清没理秦钰,不一会便入定了,秦钰无法只得回自己房间。

他又想起来白团还在外面野,将人抓回来扔到浣池洗了个澡,关房间里面去了。

沈月清入定到半夜突然惊醒,一摸旁边没人,他想起来秦钰没在,有些失落。

他推门出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秦钰房间门口

,秦钰因为重伤在身刚好,睡得得很沉,以至于沈月清半夜睡到了他旁边,他都不知道。

他只是自然的搂住了人又接着睡了,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床上早没了人影。

沈月清早上控制不住的湿了一大片,他想秦钰肏他,但又气着,一大早就去了浣池泡了好久。

等他回去的时候秦钰等了他很久,他做了沈月清爱吃的,说道“师尊,去了哪里?来吃这个。”

接着喂上,沈月清淡淡的尝了一口,不想再尝了,秦钰不解。

“师尊,是不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好吃?”

“没有”

“那为何……算了,师尊,我先送白团去学堂。”

沈月清点头。

沈月清看着秦钰离开的方向,怔愣片刻后也离开了,不一会他就来到了忘渊。

他的师尊华莲尊者出关按理说是会很多弟子迎接的,可华莲尊者因为那天秦钰那件事,也没有再出来,沈月清便只身前去见他师尊。

华莲见到人倒是没有惊讶,只是不急不慢的问了句“你那徒弟好了?”

沈月清点头,手里的茶冒着热气,他放下说道“师尊觉得呢?”

华莲一笑“他把我徒弟肚子搞大了我还打不得他了?”

沈月清淡淡的看了他师尊一眼“那师尊自己呢?”

他直直看着华莲,语气不像兴师问罪,倒像是为了弄清楚某些事情。

华莲手上一滞,“何意?”

沈月清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师尊该知道弟子带回了一个孩子吧?”

华莲挑眉“听无崖说过”

沈月清继续道“弟子倒是觉得他和师尊有着七八分相像。”

华莲一顿手中的茶溢出,不可置信的望着沈月清,“月清,你在胡说什么?”

“弟子只是猜测而已,师尊不必动怒,空亦师兄在哪师尊或许知道?”

这时,华莲尊者彻底不淡定了,他站起来,看着沈月清,“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我与师尊是修的无情道”

沈月清顿了顿:“那弟子便告辞了。”

华莲怒道“站住,你说空亦不见了?”

“嗯”

沈月清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华莲尊者,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人回到落霞峰时,沈月清外袍上沾了好多雪,青丝上,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雪花。

他不甚在意,秦钰还没回,他走到秦钰的房间,推开进去,桌上放着昨日那虎头小糖人,用米纸包好了,沈月清走过,拿起,看着糖人出神。

胸襟不合时宜的在他出神时湿了一大片,奶水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即便是垫了东西,也还是渗透了。

直到他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奶味,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溢奶了。

胸口胀痛的紧,这段时间秦钰不在他都是自己挤出来的。

沈月清起身,想去找秦钰。

才出去,就撞上刚回来的秦钰,秦钰身上也沾了些雪花,好看的眼眸在看到师尊那一刻便亮了亮,他飞快的跑来,喊了声师尊。

想抱他,沈月清不动,秦钰笑着将人搂住,了然的蹭师尊,“月清是不是生气了?”

“昨日徒儿没及时推开幺幺师妹,是徒儿的错。”

秦钰继续蹭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在鼻尖蔓延,“师尊,罚徒儿吧,不要不理徒儿,你不理我的话,到时候师尊的奶就没有人吸了。”

秦钰一番动作蹭的沈月清乱了心神,还不满足,又继续道“师尊,让我摸摸好不好?”

沈月清的耳尖红红的,他说了一句“没生气。”

颇有些不愿意承认的气势在里面,他是恼秦钰收了林幺幺的东西还和林幺幺搂到了,但是被秦钰这么说出来,像他在和后辈置气。

“当真不气?”

沈月清微微点头。

“徒儿还以为师尊把我关在门外,又不理我是因为师尊在乎我生气了,原来是徒儿自作多情了。”

秦钰语气委委屈屈的模样,手可一定没安分,摸着摸着衣颈就解开了。

俩人正站在外面,沈月清脸红的不行,由着秦钰解开了,“不是自作多情。”他低低的说着。

然后回抱住秦钰,又说到“进去,别在这里。”

哪有人在雪地里……

秦钰看着师尊,内心好像有一根理智的线断了。

他摸了摸沈月清的手,凉凉的,他叹息一声,便将人抱回了自己房间。

给沈月清披上了厚厚的外袍,他将人抱去了浣池。

热雾飘在水上,雪落在水面就化了,温热的池水还时不时冒个小泡泡,秦钰将人放下,

沈月清不适的挺了挺腰,胸前太胀了,衣物被褪下,露出小巧圆润的双乳,正在微浸出乳白的液体,微微隆起的肚子,没入水中,留下胸在水面上。

冰肌玉骨的美人被池水染上一层绯红,秦钰低头搂着沈月清的腰不让他全部没入水中,他的嗓音的低哑了,“师尊,搂住我”

手划过他师尊细腻的皮肤,将他的手塔在自己肩膀上,秦钰附身就能咬到那红艳的朱果,像熟透了。

沈月清搭在肩上的手被这么一咬,无力的锤了下来,他低低的说“阿钰,痛,你吸吸,别咬。”

然后他又重新将自己送上去,如愿以偿的,胸前一股酥麻感蜂拥而至,他嘴里泄出了声。

“师尊奶好多,只是一边徒儿都快饱了。”秦钰揉捏着爱不释手,他道“徒儿不想喝了。”

他恶劣的在沈月清胸前逗弄却不再吸,叼着轻咬,牙尖刮过,引得怀中人颤栗。

“嗯……”沈月清红着眼尾,也不说话,只看着秦钰,情动不已,倒是秦钰看出了他眼中的委屈。

了解他师尊这么多年的小性子,他拉过师尊的手,果然又扣红了。

然后他师尊起身就打算走,秦钰连忙将人拉住,好笑道“师尊的奶不给徒儿吃了?”

沈月清看着同样脱得精光的徒儿,身下湿的不行,好在在水中,并不明显,他不想理秦钰。

秦钰说不想喝了。

他觉得是自己这幅身体因为怀孕,微凸的肚子,不好看了,所以秦钰不喜欢了。

“师尊?”秦钰低声哄道,将人拉回来“不给徒儿吃想给谁吃?”

沈月清:“你说不想吃了……”

“怎么会不想,师尊的奶是香的,水也是香的。”秦钰说完,沈月清耳尖又红了一分。

秦钰重新将人搂上,将另一边未喝的喝光,直舒服的沈月清手指都弯在一起。

不给谁,只给阿钰,只有你。

沈月清说的断断续续,声音不大模模糊糊的,秦钰没有听清楚。

他只是动作越发凶狠,水流顺着手指进入了花穴里面,不久便好了。

秦钰忍得辛苦,做的便凶狠,平常还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这次月份足了之后,他就没再克制。

穴内被撑不行,沈月清没有支撑点,只能紧紧抓住秦钰,热流随着严丝合缝的穴内想跟着进去。

秦钰将人捞出来放到石壁上,换了个姿势,哼哼唧唧的轻呻从他师尊嘴里泄出来。

“啊嗯哈阿钰”

沈月清被摆成的姿势,想要秦钰抱他“阿钰,慢一些,抱。”

身下跟泛了洪水一样,穴早被秦钰肏熟了,只是一会,他就控制不住的泄了。

肉棒射了,穴里面也泄了,他软作一滩,承受着秦钰继续的肏弄。

不知过了多久,人被捞起来时,沈月清已经酸软的不像话,浑身上下遍布着秦钰弄出来的痕迹,秦钰将人抱回卧室又折返了回来。

池水下正落了一枚玉佩,方才给师尊穿衣服时掉下去的,玉佩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月字。

秦钰捡回来,捻着磨蹭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了勾,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月亮高高挂屋头,银光落在白雪上,也透过窗口钻了几缕光撒在床上的人上,像带了层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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