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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达的深度

 

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精,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精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精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精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精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奶好给我产奶。”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奶”,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奶。

“哥,你的奶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乳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臀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精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精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我是人。

不对——

我是狗?

狗?

混乱的想法如乱流冲刷我那本就模糊不清的大脑,我不知我是在现实还是梦里,又或是在场地。被那个一直不被我们待见的男孩所等待着,那黑洞洞的眼,无辜又可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母亲告诉我,但是她不被允许堕掉他,于是他的到来,让家庭日常生活更加艰辛,他像七宗罪的贪,下流的魔鬼,一直在跟我们索取食物,身体长得飞快不受控制,如同癌细胞,不用多长时间就将原本窄小的家挤占的没有呼吸空间。

这是他的错吗?

突然心底有个声音疑惑问道,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的反问,但我不能怪罪爱我的父母——直到死前都全心全意向我投注爱的他们。我只好看着他无辜的双眼,诅咒他,无视他但又不能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头疼,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被主人抱到了马桶前。

“哥,尿把。”

“”我还沉浸在那狂乱的思考中无法挣脱,身下并无动静。

“嘘——嘘——”

被这口哨刺激到,我的阴茎颤颤微微地突出一道虚弱的淡黄水柱,砸落在狭小的水面,发出叮咚的水声,我的脸如烧了一样烫人。

“哥哥真乖,尿尿也这么乖,真听话,乖狗。”他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把我的下身擦干净,他将我扶到沙发上,给我穿衣服,套好上衣前他在我的腹部浅吻了一下,说“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会被气死吧?哈哈——”

“谁?”我不解地歪头问他,“谁会被气死?”

“没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依旧展开熟悉的笑脸,“狗狗,在家里等着主人,记住——”他点了点我的裆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己排尿哦。”

“好。”我点头,他转身离开,留下一房间让人害怕的安静。

我又要在这里呆坐一整天等他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突然门锁出现响声,我一下坐起,看向门口。

难道他回来取东西?

门很轻易地被打开,但出现的不是魏冬明,是一头红发的男孩,他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另一个面白笑眯眯的男孩。

红发男孩边看房间的四周边粗声地评价着,语气满不在意,而身后那位只是扫视了一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下一秒他就与我对视,眼神顶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我的身体,仿佛我没有穿衣服。

他是在找我吗?但我不认识他。

“就是他咯?飞哥。”王梓一手叉着腰扬头问林飞,林飞点点头。

林飞迈步来到魏秋阳面前,没有丝毫预兆,他将手放在魏秋阳丰满的胸脯上捏来捏去,惹得魏秋阳惊恐乱叫,抬手阻拦却被身后的王梓锁住,衣服被轻易地掀上,如同献祭咒文一般的密乱吻痕暴露在两人眼底。

“真是个骚狗。”王梓轻笑,林飞随手在那胸上扇了一下,魏秋阳缩了下身体,眉毛皱着不情愿的模样,乳头却听话地挺立起来。

“你确定摄像头都坏了是吧?”正准备脱魏秋阳的裤子,王梓突然问林飞。

“早都搞定了,这几天等着是为了踩点。”林飞头也不抬地回应他,王梓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魏秋阳潮红的脸,顺从的垂眼,嘴巴微张小口喘着气。

“他弟真会调教,调的这么听话,还浪骚。”王梓啧啧地评价,林飞也对魏秋阳的顺从感到略微惊讶,他掐着魏秋阳的下巴,疑惑地问道“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魏秋阳反应了一会微微地摇头,但身下已经挺立,在这方面,他的身体已经取代了大脑的思考,他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接收到对应信号便岔开了腿等待被进入。

“哈哈——”王梓忍不住笑着,手上泄了劲,但察觉到魏秋阳没有反抗的意思,他便松开了他,接着拉开自己的裤链,弹出的阴茎遮挡住魏秋阳的视线。

“舔它。”

魏秋阳一手撑起身体顺从地吞吐那阴茎,腿同时被林飞打开,就在林飞的龟头要挤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挣扎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王梓赶紧按住魏秋阳,但身下没纾解,于是他急躁地责怪魏秋阳“你突然动什么!?”

“不能——不能,我不能接受你的赏赐——”

“你在说什么?”

“只有,主人能赏赐我——你不能,你离开!”

魏秋阳失控地大喊,神情充满恐惧,他猛地推开二人,挣扎着向门口爬去,而刚爬了两步便被捉住往里带。

王梓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魏秋阳闻到床单上魏冬明的味道更加恐惧,不停胡乱挣扎,王梓有些按不住他,林飞赶忙找到魏冬明的皮带把他锁在床头。

“他这是怎么回事?”王梓骂咧咧地闻着,喘着粗气,“力气还不小。”

林飞不爽地撇嘴,他看了王梓一眼,王梓会意,兴奋地坐在魏秋阳的身上,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扇了魏秋阳一嘴巴子。

“你在那乱动什么!?”

啪——

虽然力道不大,但魏秋阳依然被扇的头脑发懵,还不等他再次喊出来,腹部便被赏了一记狠狠的拳击。

“给我安静点,把自己想成飞机杯好吗?操完你我们就走,嗯?”

王梓说着,又拿出两条领带,一条蒙住魏秋阳的眼睛,一条勒住魏秋阳的嘴,一下没了视野,满眼黑暗,魏秋阳不敢乱动,身上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两人的抚摸像盐水洒在伤口一样,火辣辣的,疼却又爽快。

“呃——”魏秋阳吭声,感受到两人一左一右地吸吮舔咬乳头,不只是谁的手玩弄自己的阴茎,而另一个又捅弄自己的后穴。

被毛茸茸的头发蹭着,魏秋阳只感觉好像被两个野兽享用。

王梓吸得很用力,好像刚诞生的小兽在索取母乳,而林飞吸得不紧不慢,但他喜欢用牙齿咬,用齿尖刺戳乳孔,魏秋阳被刺激得口水糊了整个下巴,身体抖个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射了多少次,口条被撤下,还没来得及活动酸掉的下巴,便被怼入阴茎,在嘴里进出,魏秋阳呜呜地叫着,大腿又被用力掰开,腹部被狠狠按住,另一个人的阴茎猛地一怼到底,魏秋阳身体弓起,感受到形状截然不同的阴茎疏通甬道,龟头顶到了魏冬明之前没有碰到的地方。

还不得魏秋阳细细品味那些跳动的脉搏,那异物就开始猛烈进攻,捅的他呻吟声细碎,而嘴里的也跟着加快了进出速度,他就像个上下通口的飞机杯被人狠狠使用。

“我操,飞哥,这残疾人,操起来真爽,里面真软!”

一个阴茎退出,另一个就迫不及待地怼了进来,魏秋阳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他一方面觉得自己要离不开这种快感了,另一方面害怕于被魏冬明发现自己被别人赏赐,无数的念头交杂在脑海中,魏秋阳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古铜色的身躯粘满了乳白的精液,被弄得像个破布娃娃,上下的口都合不拢了。

“你中出了几次?我好像是七次?”

“我六次?”

“你看着残疾人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吐个舌头,哈哈——”

“你为什么要着急回去?我们还有几个小时玩的时间。”

“我马上考试了,得复习下,要是考不好我爸要说我了。”

“呵呵,好学生啊,比我强多了。”

“哪有,飞哥”

两人完事漫不经心地聊着,穿着衣服,在屋里来回走动好像在收拾现场,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布条被拿下,终于,魏秋阳又重见光明,他半阖着眼,汗水弄得他眼睛有些疼,但是他还是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两个交叠在一块的身影,亲密地抱在一块。

这是在干什么?

魏秋阳努力睁大双眼去看。

他看到王梓和林飞在热吻,吻了好一会,王梓拍了拍林飞的肩头,林飞松开他,王梓气息不稳,但神色如常,说着“不能再来了,我真得回去学习了。”

“真的不来了?”

“嗯。”王梓瞟了一眼放空的魏秋阳,转身走出了房间,林飞弯腰将垃圾收走也跟着走了出去。门口响起了关门声,他们俩走了。

魏秋阳就这么躺在床上,直到门口再次响起声音,魏冬明的脸如约而至出现在头顶。

啵——

魏冬明使劲亲了魏秋阳一口,将半睡半醒的魏秋阳抱起,脸蛋紧贴着,亲昵地说道“哥哥有没有想我?我工作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真想辞职然后跟你一直待在一起。”

那次之后林飞和王梓进出魏冬明的家更随意了,将魏秋阳当成人形飞机杯,性欲来了操几下疏解欲望,有时赵明阳也会加入进来,他的玩法更多,几次把魏秋阳折磨的生不如死。

赵明阳喜欢绑住魏秋阳,然后给他戴上银亮乳夹,有时会戴口球。他们带套进出之后,精液灌满了套子直接打个结塞到绳子里,完事他们会拍照留念。

林飞喜欢一脚踩在魏秋阳的膝盖上,向外拉扯乳夹,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主人,魏秋阳一开始拒绝,后来受不了就会顺从,到最后沦为欲望的奴隶,忘记自己是谁,摇臀讨要阴茎进入,渴望精液的灌输,赵明阳会拿鞭子抽打他,在那肥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每一次抽打都会带来后穴的缩动。

魏秋阳被驯服了,身体变得敏感无比,也很饥渴,有时魏冬明捅不到他想要的地方,他就会无意识地夹紧后穴好刺激魏冬明,渴求他的更深入,魏冬明感到惊喜和尴尬,因为他毕竟快四十了,有时候干完魏秋阳不想结束,便会边吞吐他软下的阴茎,手边挖弄后穴,不管魏冬明自己擅自高潮,甚至还会主动挤胸为他乳交。

魏秋阳爱上了这种感觉,只有他沉溺在这个感觉里,他才不会去回忆骄傲的过去,每天吞下的东西,一半都是别人的精液和别的什么体液,无比淫乱,下午伺候邻居们,晚上伺候魏冬明,很多时候,不用等魏冬明开口,他就会张开嘴,请求魏冬明射在他嘴里,然后拽着主人的裤腿,请求被进入。欲望高涨到甚至要在吃饭的时候坐在主人身上边进出边吃,每次都把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魏冬明有点遭不住了,他的确每天都想要,但一直要到后半夜不是他想的,他还要工作,看着自己越来越重的黑眼圈,他开始考虑买一些电动玩具白天的时候让魏秋阳玩玩自己。

他坐在床上,看着地上的魏秋阳挺着身体摇着臀部吞吐着狰狞的黑色自慰棒,那自慰棒都被染成了乳白色,他呻吟着,贴着跳蛋的胸也摇着,魏冬明抬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晃动的深色乳头,大拇指食指搓弄着,指甲盖扣着乳孔,魏秋阳伸出舌头,哀求着他“主人,亲我,求你了——”

魏冬明俯身衔住他的嘴唇,舔着他的嘴角,两人被肉欲熏得亲密无比,好似恋人。

直到翻到之前的录像带。

林飞低头猛猛地后入魏秋阳,肉体碰撞啪啪声回响在客厅,魏秋阳深陷入沙发,侧脸躺在其上,通红的脸吐着舌头,口水糊在脸上,发出额、额的声音。

“这是什么?”王梓赤条地站在两人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录像带,赵明阳拿着一瓶饮料绕过他坐在魏秋阳身边,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大拇指顺势在他口中扣弄,王梓看着赵明阳拿的饮料,惊喜地发问“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说这个饮料?冰箱里。”

“啊,这是我最爱喝的饮料。”王梓将录像带扔在茶几上,转身去冰箱翻找饮料。

“嗯——”赵明阳拿起录像带,打量了一会,发现其上的一行字“他之前是模特?”他跟林飞示意,林飞加快了身下冲刺,紧闭着眼射入,射完气喘吁吁,阴茎拔出粘连着精液,草草擦了一下转身也去冰箱找饮料。

“这个残疾人之前还有腿呢?”王梓喝了口饮料,露出欢愉的笑脸“真好喝!”他走到撅着屁股的魏秋阳身后,魏秋阳已是失神的模样,王梓拍了下他屁股,命令道“骚狗让我进来。”

魏秋阳即便面目依然是迷茫的样子,他还是乖乖地抬起手将自己臀部敞开,随着他的动作带动了一些残留的精液顺着深色的里面流出,王梓接着插入,晃动自己的胯部,富有节奏感,魏秋阳已经被干的没有力气呻吟,只是像被扔在岸上的鱼大口喘气,王梓看着他大汗淋漓的后背,摇了摇快要空的饮料罐,仰头喝下剩下的饮料,接着将空了的罐子捏瘪灌篮一般地扔入垃圾桶,沉下身将魏秋阳死死压住加快了抽插速度。

林飞和赵明阳坐到电视机前,拿着录像带,开始播放,他们随意地交叠身体依偎在一起,林飞喝了口饮料,赵明阳自然地拿过林飞手里的那瓶喝了一口,王梓瞟向他们,面无表情,撞击魏秋阳的力度倏地变大,惹得魏秋阳求饶。

录像带里是魏秋阳当模特时候的工作记录。

“身材不错。”赵明阳笑着评价魏秋阳健全时的姿态,手玩弄着林飞的阴茎,林飞半阖着眼享受这一切混乱的淫爱。

“魏先生,请问您的梦想是什么?”记录者搞怪地问魏秋阳,刚从片场上下来的他虽有些疲惫,但还是神气的挑起眉毛,自信地说“那还用说,老子肯定要做全球最挣钱的模特!”

“哈啊——”林飞一个激灵,射在赵明阳的手里,赵明阳将那手心的精液伸到林飞面前,林飞闭着眼将它们舔食干净,赵明阳回头,看到王梓正忘我地亲吻魏秋阳。

赵明阳想起一件事,很久以前在酒桌上听到的关于林飞和王梓的事。他们两家是世交,很早就认识了,吃饭的时候,林家和王家打趣,林家说王梓学习很好,未来将大有所为,王家客气回道,王梓远不如林飞,他一直是叫林飞“飞哥哥”,跟在林飞屁股后面流鼻涕的小孩罢了。

赵明阳是个享乐的人,他从不谈恋爱只做爱,认识林飞之后,他勾引了林飞,带他见识到这样一个世界,没过多久,王梓也参了进来,他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王梓的,老实说,他觉得王梓比林飞难懂多了。

一片黑暗之中,魏秋阳只感到自己被无数的触手缠住侵犯,连他求救的口舌也被堵住,空留泪满面,他本来已经沉沦了,忽然眼前出现一点光亮,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人迈着帅气的台步走向自己。

不要过来!这里危险!

他本来想警告那个人,但他发不出声,而那个人也只是无视了他与他擦肩而过,魏秋阳错愕地回头,看到那个人走到道路的终点,许多人为他欢呼,声音很吵,吵得魏秋阳耳膜要裂开,他费力地去听,直到他听见。

魏秋阳!魏秋阳!

他瞪大双眼,才发现那个人正是自己,只不过那个人比自己瘦多了,体态像个凶猛的豹子,浑身肌肉紧绷矫健充满攻击性,而不是自己现在这副雌化的丰满。

他扭过头不敢去面对曾经的自己,但是那些观众却围了过来,一片嘘声。

就这样还是模特?

我去,这奶子比我老婆都大了!

他看起来很美味,不知多少钱能买一次

“不要!”魏秋阳绝望地喊着,他想马上逃离这里,但他动弹不得,回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没了。

“跟我永远在一起吧——”身下的触手变成了魏冬明将他禁锢在怀中,阴茎埋在身体里,血管跳动着射精,他惊恐地发现随着精液进入自己的身体,腹部跟着隆起,乳房也变大,米黄的乳汁从乳孔不停流出,自己竟然怀了亲弟的孩子。

“不,不——”

他惊恐地摇头,魏冬明亲吻着他的脸颊,低声引诱“你现在只能被我照顾着,没了我你只能去死,听话,狗狗,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们在干什么!?”

魏秋阳听到一声怒喝,他猛地抬头,发现早已死去的父母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满眼红血丝地瞪着他们俩,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魏秋阳愣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不是这样的!爸,妈!”

随着他的挣扎,那阴茎被迫更深入了些,魏冬明被他刺激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魏秋阳也跟着高潮射精,在快感带来的恍惚中,他绝望地看着父母摇头走远。

碰!——

他看到一辆货车撞翻另一辆黑色小轿车,车门顺势打开,父母的尸体滑落出来,被火烧的散发着蛋白质点燃特有的气味。

还不等魏秋阳哭泣,他就看到另一辆轿车被别的不同的货车撞碎。

那是第二次车祸,看着车中血肉模糊的自己,魏秋阳已经麻木,他后穴被不停进出,耳边环绕着不同男人的声音——如果能怀孕,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怀的是谁的,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然后他看到那货车上的司机下车,戴着黄色帽子,拿出手机拍下自己的车。

魏秋阳瞪大了双眼。

那男人也正好看向他,魏秋阳想看清他的面貌,但还不等他记住,那个男人转身开车就走了。

自己的车祸不是意外。

但不是意外又能怎样,自己已经——

魏秋阳低头看着自己羸弱的身躯,无奈地笑出声来。

去死吧。

有人悄声耳语。

“梁姐,我正在跟他接触嗯,好行,我肯定帮你把话套出来。”胡伏笙说着,向魏冬明的方向偷看,电话那边梁红越安排着,他边听边点头。

挂了电话,他深呼一口气向魏冬明的座位走去,魏冬明看到他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

他一直怀疑那次车祸是魏冬明买凶,但证据并不充足,即使得到了梁红越的支持,案件也很难再重启,于是为了收获更多信息,他摸清了魏冬明的日程安排,发现他上个月开始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去某家健身房,于是他就也在同一时间去那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和魏冬明刷了脸熟,并顺利约他出来吃饭。

在他打算去健身房于魏冬明“偶遇”的时候,梁红越就把自己房子剩下的最后一间安排给了他,为了让他更方便调查,天赐良机,跟他合租的三个小伙子,精虫上脑,每天都会猥亵魏秋阳先生,他本想将那三个小子送进派出所,但为了调查车祸案件,他只好先暂时装聋作哑,趁机复刻了林飞弄来的钥匙,每天算计好与他们岔开的时间去魏冬明家里调查。

终于他发现了那个笔记本,得知了魏冬明的龌龊心思——他喜欢自己的亲哥。

不过只有那个笔记本还不太够,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刚才什么电话打了这么久?”魏冬明微笑着将一杯酒推向胡伏笙——是胡伏笙提议喝一杯的,为了能套出魏冬明的话。

胡伏笙按了按正录音的设备,顺从地喝下那杯酒,回应道“我女朋友,最近觉得我不理她,闹着要来这看我。”

看着胡伏笙露出幸福的笑容,魏冬明笑而不语,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两人喝着喝着就有些醉了,胡伏笙只感觉几杯酒下去,自己就有些晕了,且身体内部有种克制不住的兴奋,自己什么时候酒量变差了?

“所以你哥最近怎么样了?”感到情况不妙,胡伏笙赶紧打直球,不再聊工作上那些无聊的事。

“不瞒你说,他昨天刚出院,哎。”魏冬明眼圈有些红,说起他哥,他很是动容。

“怎么了!?”胡伏笙明知故问。

“他——”魏冬明有些难以启齿“他被我邻居猥亵了。”

“什么!?”

“嗯”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我是警察啊!”

“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伏笙,那几个人势力太大了。”魏冬明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的模样。

“好吧”胡伏笙有些失落,此外,他感觉自己下身开始发硬,他几乎克制不住了,但他还是坚持着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暗哑,尴尬和急躁冲刷着他的心灵。

“我我还没想好,不过我,好吧,你也看出来了,我对我哥抱有着不正常的情感。”魏冬明说到这开始不安,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搓着手指,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

“嗯这其实也没什么,你们现在相依为命”胡伏笙大脑开始糊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感觉自己身下硬的快爆炸了,想赶紧找个地方疏解自己。

“你怎么了?”

魏冬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按住胡伏笙的滚烫的手,被他这么一碰,胡伏笙只感觉自己要射了,他赶紧夹住腿。

“你先送我回家——”忍耐了半天,胡伏笙声音颤抖着说,他已经没有空间去思考自己状态异常的原因了,只见魏冬明点点头,就将他扶上了自己的车。

将胡伏笙放到了床上,魏冬明冷漠地看着他鼓起的裤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在干什么?”胡伏笙还有些神智,他不解地看着魏冬明的动作,心想,我家里有这么热吗?他为什么要脱衣服?

但已经没有力气多想,在魏冬明亲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记起任何事情,只感觉他在被火烧着,而魏冬明就是那唯一的冷源,他急切地将自己全身心投入到那一块冰冷上,企图为自己降温。

魏冬明边亲吻身下的人,边褪去对方的衣服,手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身体,胡伏笙闭着眼发出呻吟,魏冬明沿着下巴向下亲吻他的脖颈,胸部,腹部,最后到下体。

魏冬明耐心地用舌头舔着柱身,嘬弄着,弄得胡伏笙激动地抬手将魏冬明的头向下按,渴望更好的深入,魏冬明抬眼瞟了他沉醉的神情,接着张嘴将那阴茎含入上下吞吐,另一只手玩弄睾丸,因为太久没与女友见面,不一会胡伏笙就射了,但因为药力,他的阴茎还没有疲软,他无助地看着魏冬明,祈求他能再多帮帮自己。

“放心。”魏冬明嘴唇勾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为自己扩张,他皱眉,眼下出现一片熏红,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性致高涨。

魏冬明扶着对方的阴茎放入自己的后穴,他双手撑在胡伏笙的脸边,即使动作热情,但他的眼底满是冷漠与审视,在胡伏笙清醒的短暂瞬间,他看到魏冬明得逞的笑容。

魏冬明边运动边掐着自己的肌肤,将它掐的青紫,随后又加快速度,夹紧后穴逼胡伏笙清空弹夹。估计射了三次,药力终于过去,胡伏笙也不省人事,魏冬明从他身上撤下来,找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魏冬明擦着自己濡湿的头发,盯着镜中的自己浑身青紫,他拿出手机,看着医院发来的信息——魏秋阳先生已恢复正常指标,可以出院。

次日胡伏笙醒的时候魏冬明已经不在了,他惊慌失措地找到录音设备,在找到的一瞬间他松了一口气,但当他播放的时候,他几乎想跳楼自杀——那录音笔完完整整地记录了自己与魏冬明酒后乱性的全过程。

怎么办?

还要调查吗?

怎么告诉梁姐?自己把目标上了?

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战战兢兢的度过了几天,这几天他都没有去健身房,他不敢面对魏冬明,他现在觉得魏冬明有些可怜,同时魂不守舍的状态让他的女友颇为不满,怀疑他出轨了,于是提前来到他的警局胡闹。

“我真的没有!”

“你让你的同事们看看你,一个警察,出轨是吧!”

“你有证据吗!?”吵得失去了理智,因为职业素养胡伏笙喊出这句话,喊完看到女友震惊失望的神情他就后悔了,于是他立马补救“你听我解释!”

还不等他解释,女友就哭着跑出警局,胡伏笙也赶紧追上去,留下同事们面面相觑。

“你别跑了!前面有车!”胡伏笙追着女友来到马路上,看着路上车来车往,他焦急地大喊,路人被他们吸引住停下来看他们。

“有车又能怎么样!?我不活了!”女友喊着就要冲过马路,胡伏笙又气又急,他眼看着一辆车开了过来,但他拦不住她,就在这时,一个路人将女友拽住带回。

感受车在眼前呼啸而过带走的气流,女友也忘了挣扎,胡伏笙累的喘的像头牛跟那路人道谢,谁料那路人开口便是“伏笙?”

听这熟悉的嗓音,还没抬头胡伏笙就如芒在背,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又不得不表态,“魏先生!真巧!谢谢你啊!”

魏冬明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问道“这是你女友?”

他黑洞洞的眼盯着胡伏笙,胡伏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那一刻很不想承认,但看着女友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只好说“对,真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魏冬明拍了拍胡伏笙的肩膀,好像看出来他跟女友的矛盾,于是他劝道“伏笙人很好,之前每天跟我待在一起。”

胡伏笙听到这句话脑海里闪过那个夜晚,尴尬地想钻到地缝里去,但心里又不得不感激魏冬明替他说话。

“真的?”女友半信半疑地看着胡伏笙,胡伏笙赶紧点头“我这几天工作忙的觉都没时间睡,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案子很多,宝贝!”

“好吧。”女友嘟起嘴,“但是你等会还要跟我再解释一些,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看着女友消气了,胡伏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颇为不好意思地看了魏冬明一眼,就赶紧带着女友离开了。

胡伏笙突然觉得魏冬明人挺好的,有些联系不上梁红越对他的描述。

送走女友没过几天,胡伏笙就收到了魏冬明吃饭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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