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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妈的。”

魏冬明不爽地挺起身体,皱眉环顾卧室一周,没能找到能捆绑的物件,接着他放开魏秋阳,又去魏秋阳的屋子找到了个奖牌绶带,一整个拿过来。

“欸?这是什么?”

魏冬明单根手指挑着绶带,奖牌在魏秋阳眼前晃来晃去,金烁的很刺眼,在他的眼中。

魏秋阳愤怒地瞪大双眼,双手用力地扯着皮带,模糊的字语从他口中吐出“不,不要!别!”

“还把它们当回事呢?你说把它们卖了能拿多少钱?”魏冬明摩挲着下巴,一副思考模样,余光瞥着魏秋阳崩溃的神情,微挑嘴角,“估计都是镀金的,加起来一百都卖不出去吧?”

看着魏秋阳心如死灰的表情,魏冬明止不住大笑。

他笑得癫狂,嘲讽,脸都笑红,眼泪都流出来,胸腔大幅度起伏。

“真他妈搞笑,哈哈——哈哈哈——”他断断续续地说,与魏秋阳死灰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你他妈就是个笑话,魏秋阳!”

“——”魏秋阳沉默,眼里满是屈辱,泪水一股股地流出,他低下骄傲的头颅,连那狂放的头发,都软趴趴地伏在头皮上。

“在出车祸前,你也没想到你今天会变成这样吧?”魏冬明感慨一般地说着,摇摇头,“这个车祸对你来说是人生最大的倒霉,但对我又是难得的喜事。”

魏秋阳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剩渣的自信心被魏冬明一把卷走扔入垃圾箱。

“如果没这车祸,你还得是我‘高不可攀’的‘哥哥’呢!”

魏冬明说着用绶带捆住魏秋阳的手,对方一开始想挣扎,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并没有反抗,魏冬明很满意。

“你也明白你的现状了吧?哥哥,我已经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他将魏秋阳抱在怀里,两人身躯紧紧贴着,他舔咬对方的脖颈,一只手环绕到身后揉捏对方富有弹性的臀部。

“你得摆正你的位置,别试图反抗我,否则我就把你操烂,然后卖到泰国,他们那的表演秀正好缺你这样好看的残疾人。”

魏秋阳身躯一抖,他呜呜地挣扎起来,不停地摇头,眼泪流的更厉害。

“哈哈,别哭,别哭,哥哥。”魏冬明笑着亲吻魏秋阳的泪水,“刚才只是逗你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哥,我最爱你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了,我是你最后的亲人,我怎么舍得把你扔下?”

他吮吸魏秋阳的乳头,魏秋阳讨好地挺起胸膛,魏冬明舌苔狠狠碾过那还未恢复有些肿胀的乳头,舌尖又大力地怼着孔眼,尖牙咬着胸膛,留下无数个痕迹。

“哥,我想上你。”

魏秋阳哭着胡乱点头。

魏冬明将他放倒在床上,将他的双臂抬过头颅,双手撑开他的大腿,看着对方的阴茎和后穴。

“唔嗯——”

魏冬明俯下身舔弄后穴,他双手掐住臀肉,舌头大力地向其内伸去。

对方的腿用力地夹住自己的脑袋,好像不让自己离开一般,魏冬明用牙齿啮咬着因肿胀而肥厚的穴肉,不一会就有体液从那里一丝丝地流出。

魏秋阳因快感而战栗,他大力地喘息,紧闭着眼。

“啊——”

魏冬明伸入一根手指,随即就感受到那穴肉死死地绞着自己的手指,有吸力一般不让他撤出。

“别着急,哥,别饥渴的像个卖的一样。”魏冬明笑着,又伸入两根手指。

“别——”魏秋阳含糊不清地哀求,阴茎硬挺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要动了,哥。”

魏冬明的三指进出魏秋阳的后穴,魏秋阳的臀部随着摆动,后穴肉吞吐着手指,被玩弄的发红,魏秋阳的断肢截面有丝血伸到绷带上。

魏冬明另一只手掐住魏秋阳的胸,手指扣弄着乳头,身下硬的发疼。

发现对方的手向下伸去,即使被绑在一起,也要费力地抚慰自己的阴茎,魏冬明挑眉,停住了手头的动作,将对方的束缚解开,就在对方要有所动作时,他一手按住魏秋阳的双手,另一只手用绶带潦草地给对方阴茎打了个结,沉甸甸的奖牌贴着对方的小腹。

“唔!——”

“我还没射,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射。”

魏冬明掏出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对方后穴画圈,挑弄着,就是不进去,惹得对方穴肉猛烈缩动,分泌液体。

“哥,是你求我上你的,是吧?”魏冬明解开绑住他嘴的皮带,等着对方回答。

“是…是我…”身下无法释放的胀痛让魏秋阳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说清楚点,你求谁上你?”

“我…我求我…弟弟上我…”

“你骚不骚?”

“我骚…”

“对,你这个骚哥哥,用你这肥屁股勾引我,还有你这两个大的吓人的胸。”魏冬明止不住捂嘴笑着,纵然他也很难受,但对魏秋阳的羞辱抵消了这份难耐。

“你这样也不像个求人的样子啊,哥哥,你该怎么做,是不是得有点服务精神?”

“弟弟,求——”

“快点!”

“啪”的一声,魏冬明扇了一下魏秋阳的胸,乳肉随着晃动,魏秋阳缩了下身体,又不得不舒展开,羞悲着,他双手按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胯部几乎180度地呈现在他弟面前。

“请你上我…”

“哈哈!”

魏冬明笑着扶着阴茎挤入那狭小的后穴,仅仅进入了一个龟头,魏秋阳的手就泄了劲,双腿收拢,魏冬明不满地命令道。

“打开。”

魏秋阳只好再次掰开自己的腿,脸埋到枕头里不敢看自己身下被进入。

“哈——”

“额——”

两人皆是呻吟,魏冬明的阴茎费力挤入魏秋阳的后穴,一整个直入,两人胯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哈——”魏秋阳痛地大口呼吸着,后穴因不习惯异物而剧烈收缩,弄得魏冬明冷汗流下,他急忙说道“哥,你放松点,别夹我,我的几把快让你夹断了!”

看着魏秋阳痛苦的模样,魏冬明想了想,决定先退出来,没想到刚动了一下,魏秋阳的后穴夹得更紧,弄得魏冬明疼的倒吸凉气。

“我他妈叫你放松点!”

魏冬明气的大力拍了一下魏秋阳的臀肉,在其臀肉上留下了掌印,魏秋阳感到无比屈辱。

“赶紧的,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楼下,明天让垃圾车把你收走!”

“呜呜——”

魏秋阳又开始哭了,他在魏冬明身边待的一年,哭的次数抵上前面36年的。

感到魏秋阳后穴的放松,魏冬明满意地小幅度进出。

“真他妈爽,哥…你这里面,比女的都舒服。”魏冬明紧闭着眼感慨着,腰部不自主地加快了摆动速率。

“唔嗯——”魏秋阳呻吟着,双手不知道往哪放,魏冬明将它们揽在自己脖子上,两人距离拉的更近。

丝丝血腥味从身下渗来。

魏秋阳感到残肢带来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地想将绷带拆开,却被魏冬明止住。

“等会我处理,哥,别乱动。”他在魏秋阳耳边小声嘟囔,撒娇一样,喘息的热气喷洒在魏秋阳耳旁,熏红那一片肌肤。

奖牌因身体的动作来回拍打两人腹部,魏冬明向下看这自己的阴茎将哥哥的小腹捅出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抬手按在那处,感受着自己动作带来的起伏。

魏秋阳的阴毛被魏冬明刮去,因为一段时间没有管,现在又长出来点,不过很稀疏,像未成年一样,安在他这个成人身上十分怪异,但又有股勾引意味。

因为被绑住,无法疏解的阴茎呈现出紫红色,肿胀着,稍微碰一下都会引起主人的剧烈反应,魏冬明坏心眼地弹了龟头一下,没想到魏秋阳猛地睁开眼,穴肉相应地绞紧魏冬明的阴茎,打的魏冬明措手不及,乖乖缴械了。

“哥你真是…不听话,我还想再干一会…你怎么故意咬我…”

魏冬明断断续续说着,疲软的阴茎滑出魏秋阳的后穴,因被迫撑开,后穴暂时无法合拢,白色的精液从那里股股流出,沾湿了床单。

“嗯——弟,求你——”魏秋阳痛苦地蜷起身子,像个虾米一样,魏冬明才注意到自己没有解开对方的束缚。

“抱歉,把哥的给忘了。”魏冬明将那绑带解开,魏秋阳的阴茎却一点反应没有。

“魏,冬明…我——”魏秋阳急的抬手攥住魏冬明的小臂,那里还是酸痛异常,连带着断肢伤口崩开,魏秋阳感觉他可以痛的死去了。

“哥你真娇气,射精还要我帮你,下次是不是得帮你尿尿了?”

魏冬明扶过那肿胀了一圈的阴茎,一口将它吞入,熟练地上下动着头颅。

“额——”

魏冬明用力地吸着龟头,舌头又滑下嘬弄囊袋,牙齿刻意地咬了一下,随着魏秋阳剧烈的抖动,一股蓄势待发的精液终于喷了出来,弄了魏冬明一脸。

就在魏秋阳晃神之际,魏冬明舔去嘴唇上的精液,攀到魏秋阳面前。

“哥,要接吻吗?”

还不等魏秋阳回答,魏冬明的嘴唇就贴了上去,他们的舌头交媾,共享着呼吸,一如回到了他们还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亲密无间。

十二月三日,警察传唤我了。

大概就是就着之前哥哥出车祸一事再次询问,是否是真的意外。

当然是意外了,我告诉警察,并且强调,我哥是个残疾,开车那段时间我哥的康复训练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他没有踩住刹车,而这一切是我的疏忽,不应该让他碰方向盘。

警察看我诚恳的样子,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让我走了。

梁红越搬走了,估计也是受不了我哥了。

不过另一方面,总是撞见差点成为男友的人跟他亲弟卿卿我我的,任谁都不能保持冷静吧。

她走之前还质问我,是不是逼迫我哥了,这女人猜疑心还挺重,我给她掏了十万叫她走的干净点,她拒绝了,说什么我太肤浅。

呵呵,世人不过都肤浅,我将它表现出来又如何。

生活还是同样的平静,哥哥越来越听我话、离不开我了,每天下班回家,他都会主动贴上来,像个狗狗一样舔我的手心,亲吻我,这让我感觉很安心,幸福。

一直到圣诞节,我还给他买了小鹿的服装,我年龄有点大了,不太懂什么是spy,但店主告诉我是情趣服我就听懂了,二话不说买了一套,回家给哥哥穿上。

哥哥穿上红色的小鹿服颇具一番风味,尤其是那下面的设计,是反光的红色丁字裤,我故意让哥哥找藏在圣诞树底下礼盒里的避孕套,然后看他露出的屁股。

哦对了,写到这,想起来当时送的肛塞,真的很好使,自带的小鹿样式的尾巴很逼真,回头得给商家好评,不得不说年轻人搞出来的东西真新奇,厉害。

年末的时候我发现有人搬进梁红越的房子,打听了下消息,是几位男大学生,因为有所大学将分校区建在了我们这,所以他们几个是合伙租房子住在校外的学生。

我本来以为他们住校外是图私人空间,没想到是真的“私人空间”。他们每天到晚上很吵,弄得我和哥哥睡得不稳,而在清晨我有时会看到陌生男女会从他们的屋子走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花。

房间里的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但是自从哥哥截肢后,也没必要查看摄像头了,反正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哪也去不了,一个人只能待在爸妈的卧室,要么看看电视,要么看着窗户外发呆,我基本不用管他。

一月十三日,雪下很大,警察又传唤我了。

还是因为半年前的车祸,他们好像跟这事过不去了。

我按捺着回答已经重复上百遍的话,警察也是有些尴尬,毕竟快过年了,老抓一个无辜的路人来警局也不是那回事。

走的时候发现一个老警察在训他的徒弟,我留了个心眼,那个徒弟好像叫胡伏笙,一直揪着一条交通记录不放,觉得那个记录有疑,想要再开启案子,我怀疑他想赶紧弄点功绩然后转正。但他师傅明显不想浪费多余精力在这个已经结的案子上,臭骂了他一顿。

我本想过去看看那徒弟的长相,这边却来了电话,告诉我我哥出事了进医院了,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过去,到的时候发现我哥陷入了昏迷,医生告诉我,我哥自己用刀扎了自己的腿,导致之前的伤口崩开,恶化了。

我十分不解,哥他怎么了,和我在一块不是很幸福吗?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难到他这样做还是因为自尊心作祟,接受不了自己截肢的事实吗?

医生也不懂,只不过他将我拉到一旁,打算跟我聊聊。

我们发现你哥后背上有干涸的精斑,是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的,即使是我的,我每天给他洗澡,根本不会留下。

是吗?

我很疑惑,这个精斑会是谁的?难道有人猥亵了哥,然后哥受不了伤害了自己?

我以为我会生气,但相反的,我十分冷静,思考了一会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报案,医生,交给我处理吧。

医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他说他很信任我,觉得我是个很负责任的弟弟,所以觉得我能把这事办好。

谢谢你的夸奖,我远远没有你所说的这么好。

我跟他客套,走到窗户旁隔着窗户看着脸色苍白的哥哥,决定把眼下的麻烦处理了就带哥哥搬家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说不定能办个小婚礼。

二月份了,雪还是很大,上个月从医院回家就把监控修好了。

发现是隔壁的几个小子不知是不是从哥那拿到的钥匙,一个月会有几天闯进家里,把卧室的哥拖走,哥一直在挣扎,但拗不过他们,走了之后摄像头就拍不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但不用脑袋想都能猜出个一二。

我突然有点后悔那件事。

与此同时,我发现那个屋里一共四个人,不全是大学生,有一个是警察,叫胡伏笙。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住在那里的,可能是跟那群大学生一起搬进来的,也可能是中途半道插进来的。

总之,我现在的处境有些危险,所以剩下的事情就不打算写在这本日记里了。

“——”

魏冬明呼了一口气,合上日记本,放进抽屉里,又抽出长得一模一样的另一本,开始攥写新的日记。

二月九日,我打算实施我的计划。

我很爱我的哥哥,虽然我很清楚,这是不伦的,为外界所耻的,但…那又如何,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外人的评价又能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记得儿时哥哥很疼爱我,那时候爸妈很忙,所以他们无法时时刻刻陪在我们俩身旁,取代他们的都是哥哥,他一直待在我身边,照顾我,翻找我喜欢的动画片,放给我看,我很娇气,一定要边看动画边吃冰淇凌,哥哥跑了两个街买给我冰淇凌,怕它化了,还是一路小跑来的,明明只比我大了三岁,却如此迁就我,所以哥哥在我心里一直是很高大的形象。

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父母对我们很放心,一直到哥哥上大学之前,我们有时甚至会睡在一起,聊心事,哥哥上大学后我们见面的次数逐渐变少,但他也会给我打电话关心我的情况,高中学习很累,所以每天下了自习,和哥哥打一会电话,那短暂的时间能将我从高压的学习任务中解救出来。

每次想到这些小事,我就会觉得很幸福,如果不是因为我直至三十四还未婚,或者是那次悲惨的车祸,我不得不照顾哥哥,使得在各自找到工作后又有了亲密接触的机会,我也不会对他生出那样的异样情感。

我是在某一天发现邻居的王某,林某与赵某对我哥哥实施那种暴行的…那段时间哥哥很消极,甚至自残进了急诊。看到这样的哥哥,我很难过,我们之间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车祸刚发生的那段时间,我已经不记得我花了多少精力才把哥哥带出阴影。

虽然保留了证据,但我并没有告发他们,因为林某与赵某家族庞大,而林某的父亲,是我的上司,在这一片有很深的关系网,手伸到了各个领域,所以我怕把他儿子送进监狱后,他买凶报复我。

但是我又不能看着我哥受此无妄之灾,所以我打算把哥哥下半辈子的一切都收拾妥当,待他脱离此片区域,我再将他们三个引导我家里,一并杀死以解此深仇大恨。

我自然知道杀了他们三个之后,我也会面临法律的制裁,但那又如何,哥哥的尊严,比我的生命要重要,我爱哥哥,我不会再让他受此辱亦或一直活在此阴影中。

魏冬明一笔一划地写着,嘴角勾起。

“…我的计划将是以下的步骤…不对…”魏冬明嘟囔着,停住笔,“这样太刻意了…要不然就不写了吧,将实施日期写出就已经足够了。”

合上日记本,魏冬明将它正大光明地放在书桌上,他哼着曲子,心情相当明媚,温暖的屋内与外面下着大雪的凛冽寒冬形成强烈对比,他轻轻地打着拍子配合曲调,眯着眼陶醉于自己的世界。

“今天是12月25日,喜气洋洋的圣诞节,虽说它不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但也不耽误老百姓在这一天放松,快活”

“啊——哦——”

电视里的女主播面带笑容地播报着新闻,伴随着她清晰严肃的嗓音,魏秋阳的呻吟愈发淫荡。

“狗狗最爱谁?”头顶的男人将魏秋阳锁进自己的胸怀,用力的双臂几乎要将他内脏挤压出来,魏秋阳眼睛上翻露出眼白,呼吸略有困难,头脑变得晕乎乎。

“狗、狗狗最爱主人了”魏秋阳断断续续地说着,夹杂着喘息,臀部被身上之人猛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已经无法勃起的阴茎一晃一晃,残留其上腺液与洁白床单藕断丝连,洇湿一片,大腿根部也不自主地颤抖。

“哦——哦——”魏秋阳的眼泪,鼻液,口水混杂在了一起,殷红的嘴唇张开,发出野兽发情一般的叫声。

“额嗯——”

魏冬明一口咬住魏秋阳颈侧的肉,身下加快了冲刺,双手大力地捧住魏秋阳愈发肥厚的胸部,大力揉捏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动作之野蛮将原本红色的三角内衣扯断,撕裂成两半的胸衣耷拉着随着两人的动作晃着。

虽说是三角内衣,能挡住乳头,但毕竟是情趣类的,目的就是营造半遮不遮的效果,在将它们脱去之前,丰满的深色乳晕就挤出那艳红的三角部分,而被情欲撩拨突起的乳头好像要将那布料顶开一般,金色的铃铛原本是挂在脖子前的,一开始魏冬明对此颇为夸赞,但干起来的时候就被扔在了地上。

“铃铛太吵,听不到哥哥说喜欢我了。”魏冬明如此像小孩对着母亲一般地撒娇就将那铃铛扔开了。

随着精神和身体的愉悦共鸣,魏冬明一个挺身,将精液全数交入,撤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魏冬明微喘着,看着魏秋阳硕大的臀部,被自己玩弄的发红的臀瓣和后穴,被操的合不拢,呼吸一般地缩动,被随意扒到一边的红色丁字裤紧紧勒住臀肉,魏冬明满意地将手覆在魏秋阳的臀部,大拇指随意地扒着玩弄,揉搓着哥哥肿起穴肉,爱不释手一般。

“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魏冬明将魏秋阳一把抱起,放到全身镜前,魏秋阳本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神志不清,但视野晃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他下意识猛地挡住自己的脸,绝望地颤抖。

镜子中的他,被魏冬明调教的失去了原本的样子,他修长肌肉隆起的四肢,变得柔软,胸部变得像个女人一样肥大的耷拉着,连同那乳头,被嘴唇疼爱的发亮淫荡,腹部的肌肉也开始消失,小腹出现了一些赘肉,臀部变得又翘又软,是魏冬明最爱不释手的一部分。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不论男人女人,一旦不运动,身材就会迅速走形,但像魏秋阳这样变成另一种极品还是少见的。

“哥——”魏冬明小声地在魏秋阳耳边哀求,他十分虔诚地表白“我真的很爱你,不论你以前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我都很爱。”

“你别说了,魏冬明,你别说了——”魏秋阳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他能接受与亲弟弟每天不停地做爱,但他无法接受魏冬明这样与他讲话,说爱他,想与他结婚。

“为什么?”魏冬明依旧是小声地嘀咕着,原本的喘息变得平稳,听起来好像从原来性爱催生的激情冲动中渡了出来——冷静理智,但带了一丝威胁意味“我爱你,你不爱我吗?”

听这句略带逼问的话,魏秋阳放下了挡在脸前的手,犹豫着睁开眼,但依旧不敢正面面对,而是斜睨着眼睛窥视着镜中的魏冬明。

杂乱的眉毛微微拧起,带着平时工作中面对下属的不耐与威严,黑洞洞的眼睛与他对视,那看起来平淡如湖的双眼此时埋着几欲爆发的岩浆,浓烈的爱意与占有欲要爆发而出,此时的魏秋阳但凡说出忤逆魏冬明的话,他就不会有任何好下场——魏冬明眼里的疼爱。

“我”魏秋阳依然在犹豫,眼神乱瞟,魏冬明压抑着不耐、不安,平静克制地等待着魏秋阳的“回答”,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妥协,惧怕,即使他们有过这种对话不下几十次,他依然不耐其烦询问,求证,而魏秋阳也只能配合地表现。

“我爱你。”魏秋阳忍耐着呕吐的冲动憋出了这句话,手心发亮,刚才剧烈运动带来的汗水都已风干,只有身后魏冬明的怀抱依然炙热。

“我爱你哥哥。”魏冬明用着肉麻的语调回应,他的大手覆在哥哥的腹部,缓慢地揉捏,“哥哥肚子比以前大了,是怀了我的宝宝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躯一颤,随即满脸通红,魏冬明心情相当地愉快,刚才等待的不安带来的烦躁全都一扫而空,现在他的内心夹杂着一丝罪恶的甜蜜。

“那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你爸爸,还是伯父呢?”魏冬明故意这么说,想要更进一步地刺激魏秋阳,让他害羞地缩在自己的怀里更深地抱紧自己。

如魏冬明所愿,魏秋阳背过镜子与他上半身紧贴,哀求道“别说了,冬明,别说了——”夹杂着一丝哭腔,变长的黑发顺从地贴在后脖颈上,调皮的发丝搔着魏冬明胸前的肌肤。

想象着魏秋阳真的像个孕妇一样大着肚子,慈爱地抚摸着肚皮,那里孕育着他们亲兄弟的爱情结晶,连做爱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不要伤害到小宝宝,生了孩子之后魏秋阳害羞地求他为自己通乳,乳房因为怀孕变得更大更色情,分泌着乳汁等待自己的采撷

魏冬明又可耻的勃起了。

县城虽然小,但关系网的复杂程度不输于大城市。

林飞第一次见到魏秋阳,是在他父亲举办的酒局上不经意间瞥见的,在包厢外,看到一个被他父亲下属无微不至地照顾的漂亮残疾人,虽然那残疾人下肢残缺,萎靡不振,但那份属于过去的桀骜依然残留于眉间,即便是委居于别人之下,那份骄傲仍未完全挫灭。

林飞一下便被吸引住了,连准备好的虚假笑容都僵住了,忘记了准备好的敬酒词,马上推开包厢门的手又收回,挪开脚步来到那两人面前。

“我记得你,你是魏冬明,魏经理?”林飞满脸堆着虚假的亲切笑意,魏冬明也回以同样的笑容,两人打的有来有回“哎呀,这不是林总的大少爷吗!您怎么也来今天的饭局了?不上课吗?”

“哈哈,我一个大四学生,现在没课,就等着毕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求着我家老头带我来蹭口饭吃!”林飞虽然在回应着魏冬明的话,眼睛也在对方身上,但注意力一直停留在沉默不语的魏秋阳身上,魏冬明也察觉到了,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虽有不快,但依然主动向对方介绍起魏秋阳。

“林公子,这是我哥,魏秋阳,他之前出了一些事故,有点不爱讲话,您见谅!”魏冬明略带歉意地说着,但眼神浮着不耐与妒意。

“哦!魏先生,你好!”林飞友善地伸出手想与魏秋阳握手,但对方毫无动作,与其说是对方不爱讲话,不如说对方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林飞虽说不算是什么大帅哥,但他体态优越,气质绝佳,从小到大不缺爱慕者,魅力肯定是不错的,但眼下对方这个态度让一向被开绿门的他有些烦躁和尴尬。

魏冬明并没有给林飞台阶下的意思,掩盖不住的骄傲自眼中泻出,他挑眉好整以暇地瞥着微微皱眉的林飞。

“”魏秋阳依然没有反应,林飞干脆伸手将魏秋阳放在轮椅把手上手一把握住,大力摇晃起来,“你好!”他笑眯眯地说着,魏秋阳被吓到一般想将手抽回,但林飞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好似惩罚一般地加大力度,表达对于魏秋阳刚才溜号的不满。

直到魏秋阳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林飞大发慈悲般地将手松开,他居高临下,颇为得意地看着魏秋阳受惊的神情,无辜的抬眼看着自己,虽然魏秋阳的双腿萎缩了,但他胸部依旧丰满,将衣衫顶起,找好角度便能看到那令人遐想的乳沟。

“哎呀,魏经理,您在这!”就在魏冬明要说什么的时候,包厢门突然打开,一个员工走了出来,热络地打着招呼,“我们等您很久了!您怎么还不进来呀!”

“哎,抱歉,我在照顾我哥,有些走不开”魏冬明赔笑,那员工会意“那我来帮您照看您哥哥吧!”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来!那多不好意思!”

“哎,魏经理说的哪里的话,平时您在工作上这么照顾我们这几个手下,我们表达感谢都来不及!照顾您的家属算什么——”

两人打太极一般言语推搡着,林飞眼珠子一转,开口说“我来吧,我今天就是来蹭饭的,也听不懂你们那些工作上的交流,不如让我来照顾吧!”

“林公子太客气了,我——”魏冬明刚要找借口拒绝,就被另一个人打断“小魏啊,就让林飞帮忙照顾吧,左右他只是来凑热闹的。”

是林总,魏冬明没忍住撇了下嘴,但面向林总时又满面春风,“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麻烦林公子了哈!”他拍了拍林飞的后背,虽面带微笑,但走时威胁一般地捏了下魏秋阳的肩膀。

魏秋阳茫然地看着魏冬明转身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入包厢,身下的轮椅突然被推动,他无措地握紧把手,惊讶地抬头,看着林飞笑呵呵地推着轮椅,“这里也太没意思了,我们去别的地方走动走动吧!”

”魏先生,你平常喜欢干什么?我比较喜欢读书。”

“魏先生,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魏先生,你喜欢这位歌手吗?他有点小众,弹古典吉他的,我感觉我身边都没人喜欢听古典曲”

这一路上林飞不厌其烦地唱单簧,魏秋阳的反应越冷漠就越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端着酒水的服务员,有些口干的林飞俯下身问魏秋阳,“魏先生,你渴不渴?”,他眼睛盯着对方胸部的同时脑袋里盘算着怎么要对方的联系方式,就在魏秋阳要摇头拒绝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飞哥!我来啦!”一道热情的男声闯入,听到头顶的林飞不耐烦地嘁了一声,魏秋阳转头看到一头红发,穿的花里胡哨的男生快步走向他们。

“王梓,你来干什么?”林飞没好气地说,那个叫王梓的红发男生抬手大力搂住林飞的肩膀“我来看看你吗飞哥~”他语气肉麻,故意恶心林飞,“我下课了在公寓待着没意思啊!”

“那你去找你女朋友,烦我干什么?”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赵哥告诉我的,他爸不也在这吃饭吗。”

“他爸也在?他爸在这谈的什么?”

“不知道。”王梓耸耸肩,“嗯?”他终于注意到魏秋阳,好奇地询问“飞哥,这是谁?”

“啊——”林飞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卖关子,不想告诉王梓,惹得对方皱眉不耐地反问,“你啊什么?新找的小宠物?”

被这样冒犯地评价与审视,魏秋阳想到魏冬明愤怒的脸,极度恐惧之下,他条件反射地嘟囔“够了,够了!”

“你说什么?”王梓没听清魏秋阳在说什么,他俯下身想让魏秋阳再重复一遍,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嗯?什么味道!?”王梓震惊地弹开身体,手掐住鼻子不敢相信地反问,他看向林飞,林飞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握着轮椅的手松开,扇了扇身前的空气后退一步。

“他这是尿了?”王梓嫌恶地说,瞟了一眼魏秋阳裆部的深色水印,差点没被熏得呕出来,“林飞,你,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

“你能不能闭嘴。”林飞的神色也带着嫌恶,内心的那些小心思全被魏秋阳这被吓出的一泡尿一扫而光,但他又不想真的去照顾魏秋阳,于是他打了一通电话,叫来了他爸的一个跑腿。

“他尿裤子了,你把他照顾好,等会他弟找来的时候你就说我导师找我商量毕业论文的事回学校了,听明白没?他弟的包厢是49号,等会你把他送到那门口等他弟,我先走了。”

林飞飞快地交代着,完事准备叫车的时候,却发现王梓不知何时早就坐在叫来的车里等他了。

“赶紧走啊,你还墨迹什么?等会要是让妹妹闻出我身上的尿骚味笑话我,今天酒你买单!”王梓将头探出车窗扯着脖子喊,催促着林飞。

“他刚才没尿你嘴里让你闭嘴真是个错误,你这嘴比妓女的逼还臭。”林飞毫不费力地说着极其猥琐的下流话,坐进了车内。

随着车窗隔绝外部,林飞收回停留在魏秋阳身上的视线,车子启动吹飞地上的落叶开走,留下被跑腿换尿袋的魏秋阳。

林飞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魏秋阳,即使他后来在自己的梦里又出现了几次,但此从那次饭局之后,虽然每次他都会找借口到场,魏冬明也会参加,但一次也没见到魏秋阳的脸。

直到他去赵明阳新租的公寓。

“飞总真赏脸。”赵明阳笑着给林飞倒了杯红酒,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两人在改装的巨大落地窗边享受红酒。

“为什么租这个?”林飞不解,抿了口红酒,敞开着腿,享受身下女人为自己的亲密服务。

“这地方比较安静,你不记得之前在市中心租的公寓,不仅离分校区远,隐私性还差,有次我让人给偷拍了。”

“哦你说那次,你爸花了很多钱搞定的那个?”

“对,真的是烦死我了,约会有什么好拍的。”赵明阳一手拄着头,看着窗外的湖景,赞叹道“这虽然是郊区,但风景挺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林飞总是在回想着魏秋阳的脸,还有那股淡淡的尿骚味,想到他忘了自己还被人伺候着。

“飞总,你完事没?”赵明阳将红酒放在一边,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将思绪不知飘到何处的林飞拉回现实。

“额,什么?”

感到对方迟迟不勃起的阴茎,女人感到难堪,随后只好将其吐了出来,那阴茎软趴趴地歪在一边,沾着亮晶晶的唾液。

“抱歉。”

林飞略带歉意地说着,想将裤链拉上,却被赵明阳阻止住。

“怎么了?”

“嗯?——”

赵明阳坐在林飞的腿上,俯身与林飞舌吻,林飞很自然地接纳了他,赵明阳又接过林飞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喂给他,剩下的倒在了林飞的胸膛。

“阳哥,我现在不太想——”他还没说完就又被赵明阳吻住,轻咬着嘴唇,喘着说道“不要想太多,现在我们只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就行”

他和那个女人,像妖精一样缠上林飞的身体,衣服不知合适被褪去,马上林飞就分不清自己是被接纳的还是去给与的,脑海中魏秋阳朦胧的面孔也挥到一边。

在赵明阳的家里结束了他的招待之后,已是傍晚五点,林飞整理好仪表,被赵明阳送到门口。

“谢谢你的招待,阳哥。”

林飞笑着挥手,正准备上车的时候,看到赵明阳的邻居回家了,里面下来一个人,让林飞呼吸一滞。

魏冬明拔下车钥匙,走下车,他松了松西装领带,拎着公文包打开房门,门缝中露出魏秋阳渴望的面孔,林飞默不作声地在车里窥视他们。

他看到魏冬明抱起魏秋阳,魏秋阳急不可耐地亲上魏冬明,古铜色的肌肤上满是红紫色的痕迹。

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这个疑问飞快地穿过了林飞的大脑,但见多识广的他马上又恢复平静,当他拿出手机正准备录像的时候魏冬明将魏秋阳抱进了屋随即关上了门。

“嘁。”

林飞悻悻地关掉摄像头,抬眼看到那间房子的灯亮起,贼心不死,他又下了车,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看到门口没有摄像头,他放心地走近木门,将耳朵贴在上面偷听房子内部的声音。

“喔——快,快点,我,快憋不住了”

“不着急,哥,再忍一忍。”

“求你了我憋了一天了,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声音模糊不清,林飞听的有些费力,但此时他也有些不解,憋不住什么?他们在做爱吗?

“唔嗯!——不要顶,别顶那里!”

“啊——”

在魏秋阳的尖叫的呻吟之后便是一片沉默。

“哥,你真的很淘气,这件西装很贵,怎么能尿在上面呢?”

林飞变得兴奋起来,他下身开始变硬。

“对不起,冬明,请你原谅我”魏秋阳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尿出来,为什么不听话?”

“对不起”

“你不是只残疾了吗,为什么连小便都控制不住了?大脑退化了吗?”

“”

虽然魏冬明说的话很伤人,但语气却充满了挑逗和命令,林飞实在无法将魏冬明的外表与这些话联系起来,但这不妨碍他想继续听下去的念头。

“说,你是不是狗?”

“是。”

“谁的狗?”

“你的狗。”

“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你现在也尿完了,我还没尿呢。”魏冬明的话充满暗示意味,林飞想了想,看了一眼窗户,发现窗帘还留了些缝隙,于是他轻声来到窗前偷窥。

“我靠”耳边突然传来别人的声音,刺破了偷窥的寂静。

林飞吓了一跳,他花了好大力气没有叫出声,一扭头发现王梓不知何时站在他旁边。

“你干什么!?”林飞用气音责怪道,手用力拍打了一下王梓的后脑勺,“吓我一跳!”

“哎,你先别骂我,你快看!人形尿壶!”

林飞立马扭头去看,只见魏冬明挺身将阴茎怼入魏秋阳的后穴,接着享受一般地仰起头,过了一会撤出的时候带了些淡黄液体,而魏秋阳的小腹也隆起,面色潮红,身体剧烈颤抖,神情好像随时会晕过去一样。

“那残疾人还挺会玩,呵呵,屁股和奶子可真大!”王梓猥琐地评价,反手去掏手机,却被林飞按住急速带离。

“怎么了!?”王梓被林飞压倒车里,二话不说启动车子就开走了。

车刚开走,魏冬明便打开房门,警惕地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便又回了屋。

“怎么了?飞哥?他发现我们了?”王梓诧异地问着林飞,而后者紧抿着嘴,盯着前方的道路。

“没有,再晚一会就会了。”林飞飞快地回答,他兴奋地颤抖,王梓垂眼看到林飞鼓起的裤裆。

“额,林飞,你——”王梓有些不可置信。

“明天我要办理退寝手续和赵明阳合租。”林飞想了会说道,行动力拉满地打了通电话吩咐搬家的事,把王梓惊得下巴要掉地上。

“飞哥,你要不要再思考一下?”王梓有些结巴地说,“虽然那个残疾人确实很好看,但你——”

“我知道,就合租半年,半年之后毕业了,我也玩腻了就走了。”林飞摆了摆手,跑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快地奔驰,引擎声好似他冲动的想法吵闹在空旷的道路上。

“哎,那好吧。”王梓刷了会手机,“他那能住几个人?”

“算上我还能住俩吧。”

“那我也搬进去吧。”王梓低声地笑着,他火红的头发在猎猎的风流下肆意起舞,昏黄的路灯一帧一帧地晃过他们的红色跑车,心有灵犀一般,林飞转过头王梓也凑过来,两人激烈的舌吻,吻完坐回车座,王梓舔了舔嘴唇,喃喃道“飞哥看上的人我也想试试。”

“卡——”

“秋阳,你刚才表现得太好了!”助理递给魏秋阳一瓶水,魏秋阳一口喝光将近一半,化妆师凑过来给魏秋阳补妆,隔着几个人坐在笔记本前的摄影师给魏秋阳一个大拇指,魏秋阳勾起嘴唇笑了一下以示回应,搭档女模特走过来,手随意地搭在他肩上与他打趣。

“这组没什么问题,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摄影师喊住大家,所有人欢呼,收拾场地准备回家。

魏秋阳坐在台阶上,助理帮他收拾东西,念叨“你以后一直保持今天的状态就行了,也不用太拼了,这次回公寓吃点别的,别总吃鸡胸肉了。”

“可以。”魏秋阳搓着手掌的闪粉,偶尔跟离开的员工挥手。

“阳哥拜拜!”

“嗯。”

“收拾好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车开过来。”助理将背包放在魏秋阳脚边,从助理的视角看去,他能看到魏秋阳细条浓密的黑眉,长密的睫毛隙颤,高鼻梁涂抹着假雀斑,均匀瑕疵罕见的古铜色皮肤,耳朵上戴着白闪的耳钉,满不在乎的眼神,个性十足,正如助理一直所想,魏秋阳就是为了舞台而生的。

魏秋阳看着助理的背影远去,走到门口顿了下又折了回来。

看着走近的助理魏秋阳疑惑地皱眉。

“你弟来了。”

魏秋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不耐地说“他来干什么?”。但他依然坐在原地不打算起身,助理搔了下脸蛋,转眼看到一个稍显矮小瘦弱的男孩从片场的大门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看,神情充满了好奇和崇拜。

男孩想进来,但被保镖拦住,他无措地抬头看看保镖,又看看不远处盯着他的魏秋阳,想要求助却不敢出声。

“秋阳,你不去接你弟吗。”等了一会,看魏秋阳没反应,助理忍不住问道。

“知道了。”魏秋阳收回放在魏冬明身上的目光,跟保镖挥了挥手,保镖撤开,魏冬明面带惊喜和害羞地小跑进来,他穿着宽大校服,看起来神采飞扬,跑的时候锁骨若隐若现,背上的书包跟着晃动。

“你弟真可爱。”助理笑眯眯地说,“你们五官还挺像。”

“嗯。”魏秋阳只是冷冷地回应着,对于魏冬明的出现表现得心不在焉。

“哥。”魏冬明站定在魏秋阳面前,微喘着喊他,黑洞洞的眼底映出魏秋阳嫌弃的神情,但魏秋阳的表现并没有打消他的热情,“我好饿,我们吃饭去吧!”

“——”魏秋阳叹了口气,面向助理,“你先走吧,我打车,东西麻烦你带回去你那。”

“哦,好的。”助理点点头,带着疑惑的眼神停留在魏冬明脸上一会就挪开离去。

“想吃什么?”魏秋阳划着手机,魏冬明抬头看他耳朵上的耳钉,又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口答了句“都行,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那买回家吃吧。”魏秋阳为魏冬明打开车门,随着他坐了进去,两人都坐在后座,魏冬明有些局促地将书包放在胸前,眼神不知道往哪放,鼻间满是魏秋阳身上的男士香水味,他感觉浑身发热。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工作?”

车上魏秋阳问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岔开,膝盖贴着魏冬明的小腿侧,魏冬明垂眼看了一眼又收回,本想开口回答,有些沙哑的嗓子却卡了一下,“咳——我来这考试,爸妈说让我在你那住三天。”

“考什么还要来市里?”

“高考。”

“哦?”魏秋阳想起什么一样,猛地转头看向魏冬明“你要高考了?”

“嗯。”魏冬明被魏秋阳突然的接近吓了一跳,脸红的像个熟了的虾子,他捏着书包带子的手抓紧,黑框笨重的眼镜被汗液带的向下滑了一些,这时魏秋阳才注意到魏冬明的书包还是5年前他给买的那个,已经洗的发白有些破旧了。

“时间过得真快。”他感慨道,又看了一眼魏冬明的稚嫩侧脸,“可是你看着还像个小孩。”

“嗯,嗯”魏冬明像个小兔子一样团住,略有尴尬地回道“哥,我已经18了。”

“可是你在我眼里跟14岁没什么差别。”魏秋阳耸耸肩,两人的氛围缓和了一些,买完食物到公寓,魏秋阳将房门打开,魏冬明一路上一直东瞅西看,十分好奇,“哥你平时住在这么大的楼里吗?”

“嗯。”两人走入,魏秋阳转身去冰箱取啤酒,魏冬明四处参观。

“啊!——”

突然卧室传来叫喊,魏秋阳赶忙放下啤酒快步来到卧室,看到一个看起来和魏冬明年龄相仿的男孩裹着被子对着魏冬明大喊大叫。

“阳哥!他谁啊!”那个男孩扯着粗嗓子喊,喊得魏冬明直皱眉头,无奈地看向魏秋阳“哥?”

“啊,他是我弟,魏冬明,你跟他打个招呼。”

“你好,我是魏冬明。”

男孩反应过来尬笑着与魏冬明握手,赔笑着说“抱歉我刚睡醒,头脑不是很清醒。”魏冬明扫了一眼男孩锁骨处的吻痕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三人在一块吃了顿饭,只有魏冬明表现得有些不自在,饭后洗碗的时候,魏冬明看着魏秋阳送走那个男孩,思考了一会闷闷地问道“哥,他谁啊?”

“不管你事。”魏秋阳冷冷回道,转身进了屋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水龙头依然汩汩流着温水,魏冬明定定地站在水池前,面目与平常无差别,但手指用力地掐着碗边,掐的指头发白,黑洞洞的眼睛里多了些不明的情绪。

“你自己记住路了吧,没记住手机导航就行了,我去工作了。”

车窗升起将魏秋阳的脸隐去,他将魏冬明扔在考点门口就开车离开,留下魏冬明一人在原地。

“别紧张!妈妈相信你!”不远处一个母亲鼓励着有些慌张的女儿,魏冬明愣愣地望着她们,手又攥着书包带往身前带了带,结果用力过猛,原本就很破旧的书包直接开线,猝不及防地掉在地上,还好书包链拉的很严,里面的东西没有全甩出来。

魏冬明深吸了一口气捡着掉落的东西,身边人来人往,大多是带着孩子的父母,他清点物品,突然发现准考证不见了,一下慌了神,费力回想起来准考证在魏秋阳车上,他赶忙给魏秋阳打电话。

“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魏冬明打了三次都没有打通,他面色惨白,手不停抬起擦着额头的汗,刚才那位母亲看到他这个样子,神色担忧地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同学,你怎么啦?”

魏冬明没有心思搭理她,把注意力全放在通话上,那位母亲只好拍拍魏冬明的肩膀,“同学?”

“阿姨,我准考证丢了!”魏冬明只好求助于她。

“你爸妈呢!?”魏冬明注意到这位阿姨的女儿皱眉看了他一眼,魏冬明如鲠在喉,缓了缓回答道。

“他们不在这,我哥带我来的。”

“你刚才给你哥打电话没打通?”

“嗯。”

“你先继续给你哥打电话,我去帮你问问老师!”

魏冬明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了,只记得最后一科写完卷子提前出了考场,犹豫再三在街边给魏秋阳买了礼物。回到公寓的时候,站在房间门口听到魏秋阳和那个男孩交织的呻吟、喘气声。

他看到魏秋阳的阴茎出入那个男孩的洁白身体,撞得那个男孩屁股像被打落的雪一样抖动,他看着脱了一地的校服和西装皮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忍耐着恶心他拿起茶几上的准考证,发现那个男孩也跟自己一样今年高考。

“啊——阳哥——别,别捏——额啊——”

男孩的呻吟到最后变了调,随着魏秋阳低吼的一声,男孩胡乱叫喊着哥哥,爸爸的声音也止住,魏冬明夹住腿,身下的东西硬的他发疼,他双眼通红,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一样不知作何反应,他看着自己给魏秋阳准备的礼物,想哭又哭不出来,觉得自己很好笑,于是他把礼物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咬着牙腮帮子鼓起收拾自己的东西。

“阳哥,我还想再要!”那个男孩撒娇,随后是魏秋阳的短促的笑声,“怎么刚考完这么兴奋?”

“我考的时候就想要你考完狠狠地操我了”

“嘶——你别用屁股夹我了”魏秋阳的声音又染上了情欲,变得低沉。

“啊对了,你弟是不考完了?”

“不知道,应该吧。”

“最后一科,你不接他吗?”

“他自己有腿能走回来,我接他干什么?”

“好吧。”

啪嗒。

一滴眼泪砸在桌子上,魏冬明飞快地将它抹去,他脸色惨白,眼圈嘴唇却是鲜红的,他背上书包,迅速却又安静地离开了。

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精,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精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精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精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精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奶好给我产奶。”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奶”,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奶。

“哥,你的奶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乳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臀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精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精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我是人。

不对——

我是狗?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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