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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被玩烂的鸭子

 

七,被双飞玩烂的鸭子

买了十几袋东西,接下来的几天范简就在家里捯饬自己,各种搭配各种调整。毫不夸张,客厅的地上、沙发上、电视机上、桌子上……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堆满了各种衣服、配饰、鞋子。

“还要这样堆多久,很不好走动。”荣添好从来没见过有人的家里脚都没地方放,衣服堆成了几座小山。

“等我搭配完了一起收。”范简看着镜中的自己,做出几种动作看适不适合,他好像不是很满意,直接脱掉找新的。

脱完衣服后还专门面向荣添好秀自己的身材,自恋过头:“怎么样?没见过条件这么好的鸭子吧?哦,忘了,你可能穷得都没办法考虑这些,还在为苦命的生活奔波。”

荣添好无语。

其实范简的身体是很有看点的,他健身练出了薄薄的肌肉,比例很好,长手长脚,一双大长腿十分吸睛。在床上他很多时候靠这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衔得死死的,直到把对方榨出精来。

皮肤很白,荣添好听他说是后天花钱变白的,白到手、胳膊上、腰腹上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一般男人颜色很黑的胳肢窝、乳晕他都很浅。

荣添好没过多看他,最多在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上多停留了一秒,那是上一次他跟西装男做时留下的,现在还有些淡淡的痕迹。

原来吻痕可以留这么久么。他移开目光,艰难地通过客厅去阳台收衣服。

晾完衣服进去,范简没在客厅了,在房间给人打电话。荣添好进他的房间放衣服,范简坐在床边瞟了他一眼就继续柔软地讲电话。

“上次你一个人都让我有点受不了,两个人我恐怕不行……”“啊?要包我一夜吗?可你们是两个人耶……啊!那就行,说好了噢,两个人都要各自给我双份的钱噢~”

荣添好挂衣服的手一抖,瞳孔地震,他听到了什么,两个人包他一夜?两个人?!

范简愉快地跑出去洗了个头个澡,简单画了妆,穿上一身比较休闲日常的西装。

“西装配西装男,绝配~”

本来范简没打算带荣添好的,不过转念一想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人是猎艳的时候猎到的,什么都不清楚,互相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连微信都没加,万一他们2v1赖账怎么办?

所以他把荣添好叫上一起,荣添好有些抗拒地上了车,出发之前他很严肃地强调:“我只负责把你送到酒店,你如果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你另一只手机,我在家里会听到。”

言下之意是别再恶作剧我了!

范简哪能放过他,把他叫过来就是一层保障,他指责地骂道:“你踏马是来给我工作还我钱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话都还没说你急什么急!”

荣添好嘴唇紧抿,双手交叉在腋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去了的架势。

“草尼玛你还给老子摆脸色?!”他抓起腿上的包包往荣添好脸上砸,被挡了下来,“我说过让你像上次那样了吗!神经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听啊,让你听都还便宜了你!”

他是想让荣添好在大厅里等他,一是怕那两个人提上裤子不给钱,多个人震慑一下,二是3p的话很累,万一回家需要搭把手会很方便。

范简边辱骂边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威胁如果荣添好不去,没收到两个人钱的话全算在荣添好的头上,保姆期会延长到一年。

最终荣添好被迫答应,停好车后他跟随范简上了一楼,看范简轻车熟路地找到柜台先开了房。范简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轻蔑和威胁,比了个刀划过脖子的手势后昂头挺胸地进了电梯。

荣添好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坐着发呆。

过了半个小时,他看到两个西装男结伴到了前台,提着两个公文包,其中一个是他上次见过的男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等电梯,进去后电梯门缓缓关闭,楼层显示从1跳2、3、4……

红色的数字不断更替,越来越大,意味着那两个男人离范简越来越近,荣添好的大脑忍不住想象等会他们三个会在楼上的房间里发生什么,范简还会像上次那样叫的很大声吗?

三个人……

荣添好捂住嘴巴,胃里有些不适。

从落日余晖等到华灯初上,再等到夜深人静。荣添好屁股都坐疼了,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又会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难受得慌,他就出去在外面逛了逛。

饿,渴。

无奈他回到酒店大厅去接水喝,倒霉的是没有纸杯了,他只好向前台要纸杯。

之前有同事问过荣添好是否需要帮助,他说在等人,所以前台的女生也知道,她实在是太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粗略估计他至少等了6个小时了吧!期间完全没玩过手机,就是发呆、看书架上的杂志。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非等不可。

她热情地接了水递给他,关心道:“先生您等的人还没有下来吗?也许他今天不回去了,您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荣添好婉拒了,同时他也决定再等一个小时,如果范简再不出来他先回去了。

她实在不忍心,再次劝道:“先生我们看您在这边等很久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们是真心建议您先尝试联系一下你的朋友……”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两人边说话边不自觉地看过去,前台小姐瞟到是两个客人后没放在心上,还是劝着眼前固执的男人。

荣添好则是微微睁大眼,那两个西装男下来了!

之前见过他的那位西装男也看到他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另一人也看过来。

“哎?是【表弟】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跟过来啊。”他嘲弄地拍拍荣添好的肩,指着他鼻子对同伴说:“这哥儿们,楼上那人的【表弟】,上次我给你说听门儿的那个。”

同伴惊奇地笑,冲荣添好竖起大拇指:“牛逼啊兄弟,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啊,我们两个人,时间久了点。”

他们意味深长地再次拍荣添好的肩头,留下一句快上去看看吧就走了。

荣添好看着两人轻快离去的背影,右眼皮突然跳起来。

他加快脚步来到范简开的房,进门灯还是开着的,地上散落着衣服和各式各样的道具,他两步快速走过玄关,待看清床上的一幕后倒吸一口凉气。

“喂!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对于荣添好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范简浑身赤裸,屁股和背上被什么东西打出一条条密集的血痕,血痕上滴满了大块大块枣红色的蜡油。蜡油已经干涸,表面发亮,藏住下方的皮开肉绽。

他的手被反手绑在身后,令荣添好反胃的是,在他的两股中间的那个位置,一卷毛巾正塞在屁眼里,荣添好都不能想象这么大卷、这么粗糙的毛巾是什么塞到那个地方的!“喂!范简?范简!”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荣添好强忍不适把范简翻过来,结果看到比背面还惨的正面。

范简的眼皮被彩色的小夹子夹住根本睁不开,嘴里塞着口塞,胸前跟后背的伤势如出一辙。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被很多一次性橡皮筋缠住,已经软嗒嗒的倒在一遍,颜色都发紫了,像一根放了很久的小紫薯,干巴掉了。

人类的呼吸本能,在范简身上都快感受不到了。

“天啊!”荣添好终究没忍住胃里的翻腾,干呕了几下,深呼吸了几口冲到床头的座机旁呼叫前台:“快!快打120!”

范简被紧急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范简的肛门里除了有毛巾,还有袜子、打结的装满精液的套套,用空了的润滑瓶。

即使医生见过很多大场面,今晚仍旧被刷新了认知。

他以为是陪同的荣添好干的,发火责骂道:“我见过里面有擀面杖说不小心坐进去的,见过有灯泡的,还见过里面有活体动物的,就是没见过什么都有的!”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搞一些不正常的、变态的,都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脑子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

“闹出人命了怎么办?!那里是用来这样的吗!”

医生滔滔不绝的斥责和质问让荣添好插不上嘴,医生骂完让他滚去缴费。他刚想说没钱,酒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让他过去一趟,床上和地上发现了很多现金,请他去清点一下。

荣添好让医生等他一下,拦了辆出租车赶回酒店,又请司机等他。

由于120来了,所有值班的、不值班的工作人员都到岗了,荣添好一进门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酒店一个比较高层的负责人黑着脸把荣添好请上去,一言不发地看荣添好捡钱。

负责人还抖开被子确保没有遗漏,荣添好看着从被子里抖出来的大量毛发,在白色的床单上无比显眼。

这么多头发和阴毛,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子才能掉下来这么多。荣添好产生一瞬间的幻觉,被硬生生拔掉毛发的刺痛。

“这位先生,请您转告范先生,他已经被我们全国的所有连锁酒店拉进黑名单,这次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卷入网络舆论,我们不跟他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荣添好依然脸皮发烫,十分尴尬,道歉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搭乘同一辆出租车回到医院,用酒店里捡到的钱把所有的费用都交了。

坐在冰冷坚硬的医院椅子上,荣添好疲惫地垂下肩膀。

他手机还握着一叠现金,不停思考,为了这么点钱,被虐待成那样值得吗?

范简为什么不能有尊严地活着呢?

第二天下午,范简才幽幽转醒,醒来后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隐秘的部位,疼的钻心,忍不住一阵阵痛喊起来。

他感到有些异常在下面,但首要的任务不是关心身体有什么损伤,而是把荣添好喊过来问:“钱…给钱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声带似乎受了伤,像个老头子发出来的。

荣添好看他这副面无人色的模样却首先问的是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3000。”

一个3000,像是给范简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差点没坐起来,破锣嗓子尖锐地发出呐喊:“就3000!?…手机!把我手机拿来……”

等在手机上看到有转账的通知他才放下心来,手上没了力气,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荣添好捡起来放在他枕头边,范简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这是医院吗,你送我过来的?”“嗯。”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同病房的人,弯腰小声地说:“你那里裂了,缝了针,前面差点缺血坏死。”

范简难受地闭上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

不珍惜不爱护身体,仗着年轻肆无忌惮地玩,荣添好觉得这是他自作自受,并且是一次很好的教训。

可一个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床上,就在眼前哭泣,没了往日的嚣张,荣添好又产生了一份同情和可怜。

他出言安慰道:“医生说你现在年轻可能没过多久就恢复了,但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范简听了这话,回想起昨晚恐怖的一夜。

他只接触过伪s,譬如有的金主要蒙眼、要铐手、要拿小皮鞭,玩玩情趣他不介意,主动配合,玩下来很增强x欲。

同时圈子里还存在专业玩s的人,他见识过有些s的厉害,特别是那种纯虐人的,实实在在把人当成了狗、当成了一件物品。

对于这一特殊癖好的小圈子他一直是敬而远之,没想到那两个西装男s居然不在s圈里找,跑出来钓鱼。

他们提着的两个公文包里装满了各种刑具!等范简发现时已经跑不掉了,被折磨了几个小时。

叫得越凄厉,求饶得越大声,对方就越是性奋。

昨晚的痛感仍然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范简害怕地放声大哭。

荣添好把纸巾递给他,觉得这个时候很适合劝劝他,于是说:“你看你这一行很容易遇到坏人,你教我很多办法筛选有钱人,可没有办法去筛选出好人和坏人。”

“现在你排泄都要挂着袋,值得吗?你干这一行有真心朋友吗?家人会理解吗?要是昨天我不在,你第二天才会被酒店的人发现,谁来照顾你呢?”

“这钱是赚了,还要分一半给医院,真的值吗?”

他说了几句就收,希望范简能好好思考一下,回头是岸。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看起来很商务范。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盒盒盒,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盒盒盒盒~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同种方式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长得很商务,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一身金融班味,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呵呵呵,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呵呵呵呵~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这么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就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受了这波气,范简招呼都没打出门旅游了几天,还好之前买的菜没有吃完,否则荣添好只能饿肚子了。

旅游回来后的范简心情好了不少,在家躺了两天修图更新了一波社交媒体。

正与来私聊的各种人聊天呢,门外响起动静,有人在开他们的门锁,不断响起指纹错误、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小偷试图开锁?!

范简到门口看了眼猫眼系统,只看到一个蓝色的影子进了电梯,他有些警惕,跑到阳台叫上荣添好,躲在荣添好背后让他开门,门一开什么都没有,只看到电梯正在往楼下走。

“卧槽,是不是小偷来踩点?”

“应该是走错门了。”荣添好说,“这小区安保很好。”

范简白了他一眼:“是吗,那怎么把你这个可疑人员放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又响起开锁声,还有谈话交流的声音,然后门就被拍响了:“开门儿,物业!”

“干嘛呀!”范简扔下手机又看了眼猫眼系统,两个保安和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中年女性在门口。

“谁啊?!吵死了能不能轻点?!”他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忽然听到那位女性惊奇地跟保安说:“这是我的房子呀,怎么里面会有人住的呀?”

范简吓得立马缩回手从猫眼往外看,他没有见过金主的老婆,这个女人难道是金主的老婆?!

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金主不是说他老婆已经把这里的房子忘了吗?!等等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现在怎么办?!

由于他刚刚出了声,门外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在了。

一个保安持续拍门喊开门,另一个保安则同样疑惑地与金主老婆交谈:“是吗?这里住了个年轻的男人,他说这是他的房子,傲的不得了哟,经常投诉我们。”

“啊?怎么搞的呀?怎么会住进别人呀?我老公给我买了很久了呀,我一直没想起来呀。”

荣添好见范简不开门,问道:“怎么了?”

范简连忙嘘他,紧张的不得了。

“快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房子的主人来了,你最好快点开门解释清楚情况,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靠!”范简小声低骂。

金主老婆有些生气了,也拍了两下门:“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房子的密码、住着我的房子,快点把门给我打开呀!”

眼见他们真的要报警了,范简急得团团转,他拉住荣添好说:“等会我藏到房间里,你去开门,就说我不在,你只是帮忙的,不知道发生了事。”

“啊?”荣添好没想到他会把这样棘手的事情直接推到自己头上,范简说完就溜回房间。

门外的催促让荣添好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人啊!

没办法他只有硬着头皮开门,金主老婆已经打通了110说了情况。

“你谁呀?!怎么在我的房子里的呀!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子呀!”

荣添好局促地握紧拳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反而是保安看到他解了围,对金主老婆说:“不对不对,女士,不是这个人,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什么呀!你们怎么搞的呀?到底住了多少个人呀,你们物业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呀!”

物业也着急:“小伙子啊,你是谁啊?那个很凶的小年轻去哪儿了?!”

他们审视质疑的目光让荣添好压力很大,自己此时就像一个小偷一样,偷了别人的东西被当场抓包。

非常难受。

他脸都羞红了,说话没有底气,解释自己是雇来的保姆,雇自己的人不在家。

这话金主老婆可不信,雇这么年轻的男保姆?!她怒气冲冲地进到房间里到处逛,发现里面的生活气息很重,都不知道住了多久。

三个人轮流像机关枪一样对荣添好输出质问,荣添好低着头恨不得转进地缝里,连连道歉。

在他这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金主老婆生气地跟金主打了电话,描述了事情让他过来一趟,被金主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了。

废话,就是他故意透露的消息让她回忆起来撵走范简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会亲自趟这趟浑水?

金主老婆在主卧里巡视一圈,发现这人用的都是名牌货,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本来还怀疑她老公在外面有人了,一看衣柜全是男装,瞬间打消怀疑。

她和保安在沙发上等着警察过来处理这件事,阳台上晾着的床单被劲风吹的朴朴作响,荣添好就像那单薄的床单一样,等着被暴风雨审判。

金主老婆郁闷的去到阳台上透气,保安们跟出去安慰她。过了一会儿荣添好听到走廊那有声音,转过头去看到范简探头出来在问人呢?

他眼神指了指阳台。

范简轻手轻脚走出来,偷偷朝阳台看了眼,压低声音说:“等会我跑出去,你去把他们拦住。”

荣添好不动弹,范简急躁起来:“去啊!”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如果他对荣添好有一丁点尊重和了解,而不只当他是个保姆,自然会清楚荣添好的为人。

荣添好怎么会帮他呢?

范简狗急跳墙,气愤地把荣添好往阳台那边推,然后冲到门口逃走。防盗门开门声巨响,惊动了阳台上的三人,马上跑过来抓人。

范简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

十,卑劣小鸭人被正宫打

范简被抓还一副我占理的模样:“别碰我!别碰我!再碰我我报警了!”

保安就气笑了,怎么有人这么臭不要脸啊?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是房子主人,不用你报警,她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报了就报了,以为我很怕吗?你们什么眼神?你们只是一群臭打工的,神气什么?”

“嘶——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呀?你住的我的房子你知道不呀?你怎么回事的呀?”

范简看都不看金主老婆一眼,抱着手一副别惹我的样子,内心对金主老婆作出评价:老,丑,是同妻都不知道,还加个蠢。

警察来了,把众人带到楼上房子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范简进行了审讯,范简闭着眼什么都不说。

警察厉声厉色:“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逃避,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入侵,是犯罪行为,我们可以依法对你进行行政拘留!”

范简又不是没蹲过局子,只要不是刑事拘留他都不怕。重要的是他不能说这是金主给他住的,不然在圈子里传开他的名声就臭了,很难再抱到大腿了。

警察与范简说了很久都得不到回应,立马清楚他是根难啃的骨头,准备把他和荣添好带回警局。

金主老婆冲警察道谢,丧气地说:“以前只当新闻看的,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要是他有难处,没有地方住才住到我的房子里我其实都不会追究的,人嘛,谁没有低谷的时候呀。”

可是她看到范简满屋子的奢侈品和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被气到了,完全没有触发同情心,只想了解真相,守护自己的利益。

“麻烦你们了呀警察先生,唉,要不是我老公昨天提醒我在这边还有套房子,我压根儿没记起来,还不知道要被他偷住多久。”

这话瞬间让范简瞪大眼,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大声问:“你说什么?!你说你老公让你过来看的?!”

“啊!你干嘛呀!”

警察赶紧把他按在墙上控制住,范简这才知道是前金主在整他,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老公?哈哈哈你老公让你过来的吗?

金主老婆不懂他为什么刚刚那么淡定现在这么激动,生气地说:“怎么了嘛!你认识我老公?”

“盒盒盒盒,那你知不知道是你老公把房子给我住的啊哈哈哈!”

范简被按在墙上,脸都变形了,他使劲把脸翻过来,面目扭曲地盯着金主老婆,要看她的反应。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荣添好预料到范简要干嘛,站在中间挡住范简的视线,难得有些责备和急切:“你冷静一点!接受现实我们好好认错改正,不要一错再错了!”

“呃?”范简惊掉下巴,没想过这种时候荣添好会站出来帮着别人,还来指责自己?!

“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我们做错了事情我们会赔偿你,警察先生,我们走吧。”

他的彬彬有礼衬托出了范简的蛮横无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范简恼羞成怒:“荣添好你踏马算哪根葱,草泥马的还来教训我?!”“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警察扭送他出门,范简拼命挣扎。

“你老公是个同性恋!他包养了我让我住这里,他说你不记得这边有房子所以让我住,我住了有一年多了,你去问物业是不是吧哈哈哈!!”

金主老婆像被电击般愣在原地,楼道阴冷的风从小腿处吹过,凉意像蜈蚣爬上她的身体,她嘴皮子哆嗦:“你、你说什么…”

“你老公是gay是同性恋!老子是鸭,他包养我,一个月给我一万五!我们才分手不久,他分手费都没给我哈哈哈!他报复我,给你说了这边的房子,就是为了让你撵走我让我难堪!”

“煞笔女人,当同妻当了几十年都不知道哈哈哈哈!你老公艹过几百个男人的屁眼了哟~”

金主老婆忍无可忍,挥舞起手中的包砸打范简:“你胡说!你胡说!你个卑鄙小人住我房子,还要给我老公泼脏水!”

她气急攻心,下手完全不知轻重,旁边的警察都被她不小心波及了。

范简被打不甘心地想要还击,一直在挣扎:“你这疯婆子对老子动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警察怎么搞的,老子被打不帮我、抓着我让我被打,还有没有王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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