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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亡国公主被公开竞价

 

李幼淇手脚皆被镣铐禁锢住,一行人压着她从皇宫走到市集。她被那反贼强迫着穿上最华丽的衣裙、满身的金银环佩叮当作响,却在推搡下掉落了一路,连那双缎面镶着珍珠的绣花鞋都不知被谁捡了去。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羞辱?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却一步一步又都尽力保持着刻在骨子里的风度仪态,目视前方,腰背挺直。

然亡国之身,再无人顾惜。

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奴籍的身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们大声吆喝着出价,大好的年华被用满是铜臭味儿的金银之物衡量着。

远远的望仙楼上,一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持金骨象牙扇,腰佩流苏白玉禁,水青流云纹广袖衫,无波无澜地望向这边,突然有了些想法。

“闻风。”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闻风报了个数。青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象牙金扇递给他:“去找地方把这个扇子当了,看看一共多少银两。能不能把那位小公主买下来。”

“是。”闻风先是答应,随即又试探着劝说道:“只是殿下您一向小心,如今怎的又与这前朝公主沾了关系?陛下称帝大临不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让他这么一提醒,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发觉自己有些越界,“不过是一个公主,有什么大碍的?你只管拿着这些钱去叫叫价,买不到便罢了。”

李幼淇毕竟是公主,才情容貌又出众,前朝早降“功臣”之家、新朝勋贵纨绔愿意花大价钱买她的不在少数。如此一来青年那点银子实在算不上什么了,闻风不一会儿便不再跟价,内心松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拍下来的是京城最大的欢坊,公子王孙买她带回府至多不过当个丫鬟小妾,自然也会掂量着出价。但欢坊可不同——李幼淇是能帮他们挣钱的,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也不惜下血本。

李幼淇被带下去的时候苦涩地抬头看了一眼此生从未见过的、这样辽阔的、碧蓝的晴空,只是对这一切感到深深地麻木。

欢坊的老板并不像李幼淇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凶恶、刻薄、老迈,虽然年纪可以看出并不小,却是很美丽甚至是动人的。不只是对客人,连对李幼淇也是如沐春风的耐心。

连影给李幼淇一本书,道:“我知道你识字,你先将这书上的规矩一一铭记于心中,这是我们这些人安身立命的规矩。”

见李幼淇不为所动,她又好气又好笑:“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啊?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李幼淇抬起眼,有几分疑惑。眼神很清澈,但并不愚钝,甚至在这时候还有一股可以察觉的温柔。

“我姓本魏……就是你想的那个‘魏’。”

对于这个姓,不只是李幼淇,怕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代表什么——十年前,大临皇帝,即李幼淇的父亲,忌惮魏家一门世代簪缨、功高盖主,以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之,一夕之间魏家上下三百男丁尽丧命,四百女眷沦为奴。

李幼淇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你如今应当是想杀了我才对。”

“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株连到那时不过是二八少女的我,我也不觉得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与那时只是垂髫小童的你有何关系。”连影扯嘴一笑,“你不过是你父皇十一位皇子、十八位公主之中随时可以被忽略的那一位,我同你置什么气?我买你无非是你长得好看,能替我挣钱罢了。”

“相反……我怜惜你。在这里,你只有好好听我的话,才能活下去。”

连影没有让李幼淇去背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让她至死都要记在心里——奴籍者自戕,罚没血亲同死。

休说是自戕,就算是惹了哪位达官显贵,他们挥一挥手捏死李幼淇和她那些姐妹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如此好的模样,学好本事,能取悦哪位世家公子。只要有人愿意带你走、拿够了银子,你也觉得是良人、心里愿意,我便不阻拦你。”连影如是说道。

李幼淇身着白色纱衣,眉目低垂,拜了教习妈妈。

“李幼淇,是个好名字。便不需改了,只将姓摘了去就是。”教习手持戒尺,在她双乳、双臀上拍拍打打,“把衣服脱了,躺到那上面。”教习指了指面前众多铺着一层白棉单子的铺子中的一个——这里通常是用来调教妓女们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其余人另有事情,故只剩李幼淇一个人。

“是。”李幼淇微微欠身,心中虽然难免难堪,动作却落落大方,褪去衣物并逐一叠放在一边,双手撑着身子、缓缓面朝下躺了下去。

“腿分开些,还有验身一步。”教习看她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连带着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李幼淇依言照办。

教习手持一根两指粗细、圆头木质长棒,挑开阴唇,开始向里面探入。

李幼淇未经人事,第一次容受异物,并不难受,但感觉有些奇怪,便微微咬住下唇,双手也攥住床边。

木棒在里面戳戳点点,不知有意无意,屡次在敏感点处摩擦,一深一浅地探访。数次下意识的呻吟声险些脱出口齿,被她隐忍了下来。

“很好。”李幼淇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时间从未如此被拉长过,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解脱般的一声。便再也顾不上女儿家被人指点评价私处的难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仰着躺过来。”

“是。”

李幼淇双乳颇是丰满,好大两只雪白乳房微微垂下。教习用刚刚那只木棒拨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细长的、提前泡过盐水的黄藤木鞭被一个小厮拿在手里,李幼淇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第一鞭落下。

“啪——”一声,凌厉的几乎要划开空气,像一声鞭炮在李幼淇耳边炸开来,随即感到臀肉上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原本无瑕的臀上俨然已经留下一道红色印子。

可仅仅是忍耐显然还不够,在身体和心理都受到如此大的压力之下,李幼淇仍然不得不忍着这一切大声报出数:“一——谢公子赐教!”顿时眼泪没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刑罚还在继续。

“二——”

“三——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哭喊,台下的看客就越是起劲儿地起哄架秧子,明明从前无冤无仇,色眯眯的眼神就这么仿佛泄了自己的气一样。

三十鞭子好不容易打完,李幼淇的玉臀上已然是红痕遍布交错,模样惨不忍睹眼泪沾湿了整个脸庞,毫无力气地趴在春凳上,等着有人来把她拖下去。

正在两个小厮上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那位“赐罚”的魏公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来了,照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啊——”这完全在李幼淇的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大叫起来,模样毫无尊严。

“公主殿下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他用仅仅李幼淇可以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惊得李幼淇身上冷汗连连。又下意识地纵目四周,希望这里不再有其他人能认出来她。

李幼淇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止皮肉都比旁人细嫩敏感的多,连带着心思都比旁人纯洁无瑕。她跪在帐帷外,红纱帐里念桃正与一位公子颠鸾倒凤,娇语连连、势如翻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是卖力,无不叫人面红耳赤起来。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将将停歇,便招呼李幼淇伺候清洗。

帐内二人也都是见惯风月的人,毫不会有羞涩难堪,只见一床的狼藉,红白相间,痕迹颇是刺眼。念桃则是仍被绑着手脚,门户大张着,动弹不得地等着李幼淇来给她清洗。

她就这么难堪狼狈地在一旁被晾着,李幼淇按规矩先端了盆水给恩客伺候。教习教学时用的都是木质模具,她也是第一次亲自感受这巨物,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白嫩的双手握了上去,手掌沾了些水前后轻轻搓动着,又忍着羞耻去触碰两个卵蛋。

然而尽管再怎么小心,李幼淇本身美丽,而风月场之中的人又有几个心性自持的?只到了一半,那阳物便肉眼可见的又肿大了起来,李幼淇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地将头垂得很低。

“贱奴可懂得规矩?”那公子语气轻佻说道。

“回公子,奴……奴懂得的……”李幼淇轻咬住了嘴唇。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双手握住撸动起来——但她从未替人干过这种事情,哪里有半分经验?一会儿下来分担没将那欲火卸下来半分,反而愈发膨胀了起来。

“贱奴!这点小事也做不好!”那公子一脚踹在她胸口,踢得她险些摔倒在地。

然而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是恩客,这是她被反复叮嘱过的。其余的只要不能被破了身子入了穴便好。于是一番求饶后她被逼无奈褪尽了上衣,平躺到偌大一张床上。

那公子一个跨身骑到她身上,阳物则搁到了李幼淇的双乳之间。李幼淇双手扶乳,挤压着尽力夹住那灼热的滚烫,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皮肉骤然被这污秽之物侵袭,浓烈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双眼含泪,一松一紧的挤压着双乳,口中还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些淫秽话语。那公子一腔欲火到了兴头上,双手很抓住酥胸用力揉搓拉扯,一抽一插足足有百十来下,逼得李幼淇再也顾不上颜面尊严,娇媚无比地求饶了半天,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胴体上诸如前胸乃至锁骨上尽是白色的污浊。

“小骚贱蹄子!”公子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

然她如今贱奴之身,又未挂牌,于是不敢耽搁,迅速爬下床,将水盆放在身前,母狗似的俯下身去,撅着屁股,双乳下垂到了水里,俯的极低,在水里摇摆了几下略略洗干净了。

这还不算完。李幼淇又拿来一根毛刷沾了清水,像刷一个物件儿一样,将它探到念桃的花穴之中,清洗体内的雨露。却惊讶的发现她那处早已松垮不堪,连东西探进去都不甚有感觉,清洗完毕居然还需要用一个木塞子堵住下体才算完。

但今夜还长。念桃年纪在众女之中已然不小,争抢不过别人,今日的恩客不过也是看在往日的面子上上存在一丝怜惜。眼看着这身子不知哪天就要被下了牌子,只能尽可能的多接客人——而眼下便不似方才光景了。

只见所有人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彼此间也没有遮挡,摆着十来个桌子高的架子,上半身能供人趴上去。妓女只消脱干净了衣服趴上去,来人交了钱,也不讲什么前戏温存,提枪便干。

李幼淇在一旁看着,念桃这一夜接了少说七八个客人,光景何等凄凉——可这却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必然的结局。

接下来日日不外乎此,直到某日,李幼淇小憩之后念桃已是不见,连同东西也被清了一干二净。听旁人说,她是得罪了贵客,被贱卖去了农庄,说是给庄头做妾,但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风尘女子到了那里哪里有好下场?

而那撤了的牌子,挂上去的正是李幼淇。

“买你的老爷出手阔绰,千金之贵也不算辜负了你,只是手段狠毒了些,不说要了人命也得去了半条,尤不喜反抗……你第一次,千万放开着些总是没有错的,不想和念桃一个下场心里就有点数……”送她入房的人如是叮嘱。

李幼淇怯怯瞟了对方一眼,福了个身:“奴家拜见张老爷。”对方约莫知天命之年,五官板正,倒也不像刻薄之人,甚至还有几分温和,年轻十几二十岁想必也是一副好皮囊。

她仅穿着一身纱衣,透明得胴体一览无遗,大约可以忽略。张老爷的眼神挑了挑,李幼淇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跪了下来,缓缓将纱衣褪了下来,轻飘飘一片白纱落在地上。

“转过去跪下。”张老爷的声音严肃而有侵略的意味,仿佛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穷兵黩武的征战——一方大军压境,一方不死不休,酣畅而悲壮。

李幼淇转过身跪下,双手撑地,抬起玉臀,圆润丰满的臀部颇为诱人地对着男人,很难让人不起欲火。张老爷手拿一支蜡烛,并不是楼内特制的蜡烛,而是直接从烛台上取下来的,因此蜡油的温度也相对较高,在接触到冰凉的皮肤的那一刻激的她一个颤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任由随着时间过去赤红的蜡油在白色的玉臀上连绵成片。

男人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上臀部,将凉透成型的蜡油剥落在地。突然,男人的手指往紧密的私处一探。

“啊——”李幼淇被手指挑逗地这么一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私处已经渗出了液体,心中羞愧之余兼有担忧——这可是不少顾客的大忌。

“这是这么回事?嗯?”张老爷轻轻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李幼淇稚嫩的小脸上,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是……是奴家的……奴家的淫水,求老爷宽恕!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李幼淇越说越是不知所措,恳求道。

男人走到旁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中拿出一枚肛塞,一段少说有三寸,另一端则连着一条兔子尾巴。

“自己插进你的菊穴里。”

李幼淇接过东西,伏趴在地上,双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扒开股缝,所幸伺候前两只穴都已经提前有过润滑,进入并不算艰难。

“啊——”她姿势还没恢复过来,就措手不及地被抽了一鞭子,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忍着反感却反而去努力勾引对方,非但没有闪躲,还又一次掰开了股缝,让私处暴露无遗地展现。

“奴家淫贱,请老爷赐教,无须怜惜才能给奴家一个教训~~~”

张老爷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把戏,不过是皮肉生意,也享受的乐呵,照着私处几鞭子下去,力度刚好——打的粉嫩泛红,汁水飞溅,却不至于疼的无法使用、全然无了快感。

“老爷……”李幼淇惊呼一声——她感到那炽热的物件儿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看感觉大小还颇为可观。

她还从未被男人真正进入过。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啊!!!”张老爷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没有手软,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无情地插入,狠狠地灼伤着肠壁。

“放松一点。”男人拍打了几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一起被无限放大,徘徊在李幼淇耳边,一滴清泪不自觉的滑落下。

“啊啊啊啊……太快了,会受不住的,不要……”那些淫叫根本是身体面对如此侵略的本能反应!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完全被掌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抽插至高潮,明明已经脱力,接近透支,却还被强迫着,半个身子耷拉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提起来在男人的阳物上来回。

“啊啊啊啊——”终于,随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她尖叫着,再也控制不了本能的反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着想逃离这酷刑。

身后被抽插蹂躏的小穴微微张着难以合上,还向外淌着白色的液体,她脸埋在双臂间,小小的蜷缩在地上,已经回归的理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她膝行这到张老爷身前,开口想恳求。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李幼淇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是一方白色的绸质大帕子,绑在了脸上,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尽管已经被剥夺了视力,但也没有人来扶住她,唯一的指引是脖子上拴着一条铁链,前面的人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径直大踏步往前走,李幼淇追赶不得跌倒在地,也不知道期间穿越了多少人,屁股被人踢了多少次,连滚带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到了地方。

是何处,听那嘈杂的声音与淫秽的词语激荡着的空气,她就知道了。不外乎是……念桃当日伺候众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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