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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抹药出水 学狗 从下面灌红花

 

徐婉宁是被人拖回房中的,但好在皮肉伤虽然狰狞到底不至于落下毛病。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膏药。

可显然有些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慧清命她脱干净了衣服裤子趴在榻上,自己则手蘸了些膏药,力道很是不轻地在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揉搓起来。

那药膏本就有活血化瘀之效,会让人觉隔着层皮内里燥热,加之手法挑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痛苦。弄得她哀叫连连,只能谄媚地讨好以求取一丝宽恕:“姑娘饶命,贱奴的贱皮,着实经不住这般……”

慧清一听这更是来了兴趣,颇是满意她的低姿态:“打开你的腿,打开它让大家都看看,是怎样的贱皮贱肉——”徐婉宁把半张脸埋在臂弯中,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只见那被褥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不用说也能晓得是什么了。

“伸手擦干净。”徐婉宁半闭着眼睛,将手探到身下,在湿润黏腻的私处犹疑着,继而狠狠一擦。

“今儿个倒是乖了。”慧清很是满意,指了指木案下的一碗白饭和清水,“用饭罢。”

众宫女都围着坐下用饭,唯有徐婉宁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她不被允许用手吃饭,只好双膝、双肘着地跪下,上半身尽力下伏,用牙齿咬起白饭。开始还好,到了最后只好更难堪地伸长了舌头去舔舐米粒。

“啊啊——”她正吃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疼痛,有什么侵入进来。

“别动!”那宫女狠狠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她的屁股里被塞了一只肛塞,一头是精钢所致,甚是冰冷坚硬,而另一端更是连着一只毛茸茸的、不知用什么毛制成的狗尾巴。她手脚并用地在水泥地上爬行,边爬着不得已夹紧了屁股以求减少异物感,不时还摇晃摇晃丰满的屁股,模样与那发情的母狗并无二异,骚浪至极。

“叫两声。”

徐婉宁顺从地学起来狗叫:“汪,汪汪!”

“奉陛下之命,还请您跟咱家走一趟吧。”那天打的只是皮外伤吓人,并未伤及内里,加之伤药之类萧砜是从不吝啬给她用最好的。所以半个月过去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听到有人来宣,徐婉宁瞬间心放下了,萧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晾着她这么长时间,这肚子里万一有变数将来可不好糊弄。

但显然她低估了帝王心术。

她被带到的既不是后宫,也不是皇帝寝宫,而是南宫所——调教贱奴与惩戒宫中女眷之处。虽说背着这样一个名头,但事实上自从本朝开国皇帝一来从未有皇帝妃嫔被发配此处。相传此地的手段那可谓是一个毛骨悚然、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都不用扒,一拽就掉了。不明就里地被架上一个设计机关颇为精巧的木架子上,四肢和各个关节都被用铁链固定。

这架子名为“仙子舞”,每个与人体关节契合处都会设置活动的机关,人绑在上面行刑之人便可以任意的摆弄受刑之人的四肢。若真是狠起来,生生把骨头撅断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通常会伴随着一些异常羞耻的侮辱性动作,增加受刑之人的心里痛苦。

“身为后宫之人,不守贞操,便要付出代价。”两个行刑嬷嬷在一旁操纵着器具,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作为监刑官在一旁看着,说道。

徐婉宁被固定在仙子舞上,整个人翻转过来,头朝下,而大腿则被狠狠分开,阴户大开。萧砜虽未明确下旨,但如今这宫里已然无人把她当作娘娘,连最卑贱的浣衣奴都敢肆意玩弄她。甚至在被带来之前一炷香,她还被强迫着穴里插着捣衣杵、拖着它在地上爬行。撑的小穴到现在微微敞开,倒是免去了嬷嬷的许多功夫。

“可知这是什么?”嬷嬷手里拿着一种液体,大约是深褐色的,“这是由红花、丹参、川芎、三七等数十味草药精心淬炼提取……”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灌红花……不仅作为一种侮辱性极大的刑罚存在加与女子之身,而且受过此刑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难有孕。不等她求饶,嘴巴就被用特制的空心口球堵上。两个嬷嬷用气囊连着软管插进徐婉宁的密道,大力按压,甚至稍稍有些灼烫的液体前赴后继地涌进身体里,随着重力向子宫淌去。

仅仅是一会儿之后,痛苦便不止存在于液体温度之上了。浓浓的药液使药的性能更加瞩目,像是有一团火,从外阴一直烧到小腹,烧的人浴火连天,从内到外,折磨至极。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徐婉宁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头朝下所感受到的冲击力使她的头部像是灌了铅一样,涎水从空心口球里渗出来,从嘴巴、到眼睛、鼻子,淌了一脸。她奋力的挣扎,到头来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白费力气。

她被人从架子上卸下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人注视之下将身体中的液体排了个干净,就像一条随处在路边撒尿的母狗。液体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沾湿了徐婉宁的双足。

如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付之东流了。萧砜将她的一生打的再无转圜,注定只能在这宫里做一个最低贱的玩具,不死不休。

或许是想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又或许萧砜看透了人性,知道如何才能让徐婉宁的痛苦千倍万倍。在人尽皆知地进了南宫所,第二日出来之后,他口谕还她贵妃册宝,她一路被引回了宫殿。

华服美艳,玉撵精致,徐婉宁看着,却在没有任何幻想——萧砜给的一切,都是伤害,只会有伤害。

“陛下有旨——贵妃徐氏,恪守妇德、均淑典雅……”那一句句措辞,简直像堂而皇之的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打在她脸上,“着赐玉撵,许华服游皇城,以彰皇家风范、陛下圣恩。”

为何这样做?自然不是为给徐婉宁找补——那御赐玉撵坐处竟是一凸起的白玉柱,分量颇是可观,用途为何,自然不必多言了。

“贵妃娘娘可知此物名何?乃是皇后娘娘亲拟的——白玉奔霄贵妃撵。”

这名字,分明是在向天下人暗示!

徐婉宁抵抗不得。繁复的裙摆摊了一撵,玉撵被人抬起来。谁又能想到端庄典雅的贵妃被抬过人群,竟是下体空空荡荡、插着偌大一根假阳物呢?

不知抬轿的轿夫是故意的还是人群拥挤,玉撵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连带着玉势浅浅的抽出、摩擦,不一会儿,徐婉宁的双腿间就已经微微有了些潮湿。她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红色,比胭脂还要红,却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不能露馅儿。

玉撵很是宽大,因此稍低于徐婉宁的地方坐着一名女官随行伺候。女官显然是知情的——她面容从始至终地严肃,正襟危坐,可不知何时,竟将脚伸到了她裙下。

徐婉宁带着微微哀求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那样做。但显然是没有用的,对方脚尖轻轻在她的阴阜前方打着转摩挲起来,时不时前进一点,或者猛地狠一用力按压到阴唇。她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变成了一滩泥泞。

“娘娘,皇家规矩——”眼见数次她几乎快要忍不住高潮,女官出口提醒道。

“再往前走是京城官员,您应当起身行半礼。”

起身?徐婉宁现在连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都战栗成了嬴荡的开关。

“那玉势有机关,是活的,可以带着站起来,只是需要您费些力气。”女官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不要忘了陛下圣旨,玉势从娘娘的身子里掉出来几次,娘娘就带着它在您的宫周爬上几圈。”

徐婉宁用尽了全力收缩私密处,小穴像一张饕鬄的小嘴儿,死命的吮吸着那根玉柱。可玉的分量加之机关的阻力,实在是太难克服。

“嗯……”她的唇齿间数次发出可疑的闷哼声,眼看玉撵在摇晃中已然要行到官员参拜处,再也顾不上这许多。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下即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后知后觉,她的脸霎时间烫熟似的红了起来

她对上了女官的眼神,是玩味的。她也对上了街边跪拜的百姓和官员们的眼神——疑惑的。

玉撵的速度突然放慢了好多,而这时徐婉宁面临着一个选择——是闭上眼睛一坐到底,还是颇为可疑地缓缓将东西插入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玉撵停在了一处专供皇族之人暂歇处所稍作休整,徐婉宁刚缓了一口气,走进早准备好的房间里打算稍事整理,关上门却见两个大汉从窗户处翻了进来。皇族落脚之处,防卫竟是如此疏松?

“你们可知这是谋反杀头的罪过?”徐婉宁慌张极了。

“贵妃娘娘尽可喊出来。”那两兄弟早拿捏住了她,恶恶一笑,“只是这事儿闹出去到底坏的还是您的名声,不是吗?”此处不是在宫中,人多口杂,一旦传出去些什么就是满城风雨。萧砜再是羞辱他,也断断不会拿皇家颜面儿戏。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我配合你们,你们不要说出去!”

果真!那两人虎狼一般一扑而上:“我就说这小娘们儿刚刚在车上是被人玩儿着呢吧?你还不信,看看这底下湿的!”稍年长那人一人迫不及待地直接掀起徐婉宁的裙子,入目就是两条洁白笔直的大腿,再向上方探去就是浓密的黑色树丛和粉嫩、泥泞的私处,好像通幽曲径尽头一棵果树上的圣果,待人采撷。

年幼男人很是气不过的样子,抬起手报复似的狠狠地在她的阴蒂处打了一巴掌,又不解气拧了几下。

“你做什么!啊——”徐婉宁又气又羞。

“亏还是堂堂贵妃,竟是这样的淫荡不堪!私下里指不定与多少人偷奸过,便也不必怜惜你了!”

说罢,他一把扯下徐婉宁腰间的红绸底金丝腰带,在她嘴里绑了一道,让她发声不得,只能呜呜地挣扎,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

年长男子顺势将两根手指探入小洞,那手指显然是长期做农活的,又粗又有力,还有一层磨人的厚茧子,在徐婉宁柔嫩的肠壁上剐蹭、摩挲。徐婉宁后穴就好像有蚂蚁噬咬一般,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来。

年轻男子正恼被抢占先机,巧被她那扭动起来更显性感的丰满玉臀吸引,起了坏心思。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布鞋,用鞋底一面狠狠地往雪白的屁股上一抽——顿时留下了一道黑红相间的印子——红的是印子,黑的是那鞋底上未干净田里的的泥土。

“啊——”徐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打打的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叫出声来。

“骚货,闭嘴!”年轻男人胆子显然不大,怕把人引来,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抬手拿着布鞋往她脸颊一侧又掴了下去。

“等等,你看她,这……这是出水儿了?”年长男子正玩弄着徐婉宁的后穴,突然发现了些新奇的东西,连忙指给另一人看,“这……这是让打出水儿了?哈哈哈哈——堂堂贵妃,竟然比山野农妇还要骚浪百倍不止!难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自小受教的都是床上功夫吗?”

“本来不也是靠屁股吃饭的贱货吗?不过卖的是皇帝罢了。说到底也和那些青楼妓子没什么区别!”年轻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特质一样,口出狂言,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布鞋打着两瓣屁股来。

“呜呜呜——呜呜——”徐婉宁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被左右开弓、前后夹击玩的不能自已、羞愤欲死,另一边又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表现得欲拒还迎。

年长男人在紧致的小穴里开拓了半天,这边还没到位,那边硕大的欲望却已经涨的硕大,像一团火在胯下灼烧。便再也忍不了了,解下裤子、扶着那粗大渗人的尘柄,让徐婉宁环抱住自己的大腿、以便露出私处,随即对准便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他的东西并不能算小,如此粗暴几乎是一下子进来了大半个,徐婉宁哪里受得了?“呜呜呜”地挣扎着说着让他出去,却口齿含糊地吐字不清,涎水反倒从嘴角淌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更加涩情了。

年轻男人顺势用多余出来的腰带把徐婉宁的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就成了一副嘴、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一起的局面,更加任人鱼肉了。

年长男人的巨物像一块火热的烙铁,狠狠剐蹭着肠壁,在稍稍适应了环境之后开始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近一步,最后几次几乎连两个个卵袋都要塞进小穴。徐婉宁跟着他的节奏呻吟、律动,在被这些下民奸淫愤恨的同时却也有一股隐秘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白色浊液终于一泻千里,如数射进徐婉宁的体内,被全数接纳。

见这边完事儿,造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年轻男人自然不会给她喘息时间,提枪就上。又是数番云雨旖旎,她穴中含了不知多少的精液。

两个男人提上裤子便翻窗从来路走了,只留徐婉宁一个人还身下一片狼藉、被五花大绑地仰面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如此便只能留待外人发现这一切再救她了……

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穴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穴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清洗的毫无技巧,更是将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如此不知廉耻!”萧砜虽这样说着,还是走下了水池,一把将她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头,半个屁股露出水面。萧砜有力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小穴,带进去一股热流,再一拔出,一大股白色浓液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羞的徐婉宁涨红了脸,却也没忍住下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萧砜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地在玉臀上抽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配合水声,清脆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翌日

后宫都已经传开,那位刚刚复了位的贵妃娘娘不知昨个儿又怎么惹恼了陛下,如今又一副淫贱模样,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宫门口呢。

她自昨天从萧砜处回来以后后穴就一直受着药熏,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可以感知的是他忽而变得格外敏感,或者说是……淫贱。

她跪在自己的宫门前,掌刑嬷嬷手持竹篾抽了双乳不过有数十鞭,后穴的淫水就已经开始往地上淌,把一片石砖打湿成了深色。

在她旁边则是数十样刑具,诸如戒尺、乳夹、皮鞭之类的,意思是但凡愿意,尽可以随便处罚。

最看不惯她的人莫过于王府中便共事的那几位。德淑妃拿起那对乳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让她自己带上。

徐婉宁捏着那个小夹子,不敢放水,对准自己胸口的葡萄狠狠地夹了下去——这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吟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液体,模样淫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奸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穴。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阴蒂,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吟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宫中苟全性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宫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宫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具都无数次地与她娇嫩洁白的肌肤接触,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裤,光臀淫穴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淫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宫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股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宫道上,正面道貌岸然,背后却是淫荡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处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身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道。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不等她再做什么迎面就是一耳光:“贱皮贱肉!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王嫔则是坐在高高的轿子上,颇带玩味地看着徐婉宁。徐婉宁哪里有别的办法?只得咬着一口银牙缓缓跪下磕了个头,问王嫔娘娘安。

“往日听说是个贱骨头的本宫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没规矩的,如何伺候的好皇上?来人,去通禀一声皇后娘娘,送去南宫所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南宫所

“进了这里受训诫无论是什么人,从今往后便都是贱奴的身份。若有违抗只怕你这下半辈子不会有一日好过,认真听训,可用房中之术取悦皇上,便是你唯一的转机。”嬷嬷拍了拍徐婉宁的屁股,说到。

徐婉宁沉默着点了点头。

“先将你的贱穴洗干净,贱奴之身不比宫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穴的。”

既是贱奴,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腿分开把花穴露出来,拿着个连着管子的水囊一头插进穴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囊,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穴道,小腹处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缝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塞子把后穴给她塞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身裸体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乳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荡,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做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吟着做完了,险些瘫在那里。

嬷嬷拔掉她的塞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液体排出来,浑浊的液体哗啦啦的流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具,个头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揉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具,头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穴。”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操作,徐婉宁下体早已潮湿不已,因此也润滑的令阳具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具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潮泄身了!

嬷嬷原本还可以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李幼淇手脚皆被镣铐禁锢住,一行人压着她从皇宫走到市集。她被那反贼强迫着穿上最华丽的衣裙、满身的金银环佩叮当作响,却在推搡下掉落了一路,连那双缎面镶着珍珠的绣花鞋都不知被谁捡了去。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羞辱?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却一步一步又都尽力保持着刻在骨子里的风度仪态,目视前方,腰背挺直。

然亡国之身,再无人顾惜。

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奴籍的身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们大声吆喝着出价,大好的年华被用满是铜臭味儿的金银之物衡量着。

远远的望仙楼上,一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持金骨象牙扇,腰佩流苏白玉禁,水青流云纹广袖衫,无波无澜地望向这边,突然有了些想法。

“闻风。”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闻风报了个数。青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象牙金扇递给他:“去找地方把这个扇子当了,看看一共多少银两。能不能把那位小公主买下来。”

“是。”闻风先是答应,随即又试探着劝说道:“只是殿下您一向小心,如今怎的又与这前朝公主沾了关系?陛下称帝大临不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让他这么一提醒,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发觉自己有些越界,“不过是一个公主,有什么大碍的?你只管拿着这些钱去叫叫价,买不到便罢了。”

李幼淇毕竟是公主,才情容貌又出众,前朝早降“功臣”之家、新朝勋贵纨绔愿意花大价钱买她的不在少数。如此一来青年那点银子实在算不上什么了,闻风不一会儿便不再跟价,内心松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拍下来的是京城最大的欢坊,公子王孙买她带回府至多不过当个丫鬟小妾,自然也会掂量着出价。但欢坊可不同——李幼淇是能帮他们挣钱的,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也不惜下血本。

李幼淇被带下去的时候苦涩地抬头看了一眼此生从未见过的、这样辽阔的、碧蓝的晴空,只是对这一切感到深深地麻木。

欢坊的老板并不像李幼淇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凶恶、刻薄、老迈,虽然年纪可以看出并不小,却是很美丽甚至是动人的。不只是对客人,连对李幼淇也是如沐春风的耐心。

连影给李幼淇一本书,道:“我知道你识字,你先将这书上的规矩一一铭记于心中,这是我们这些人安身立命的规矩。”

见李幼淇不为所动,她又好气又好笑:“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啊?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李幼淇抬起眼,有几分疑惑。眼神很清澈,但并不愚钝,甚至在这时候还有一股可以察觉的温柔。

“我姓本魏……就是你想的那个‘魏’。”

对于这个姓,不只是李幼淇,怕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代表什么——十年前,大临皇帝,即李幼淇的父亲,忌惮魏家一门世代簪缨、功高盖主,以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之,一夕之间魏家上下三百男丁尽丧命,四百女眷沦为奴。

李幼淇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你如今应当是想杀了我才对。”

“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株连到那时不过是二八少女的我,我也不觉得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与那时只是垂髫小童的你有何关系。”连影扯嘴一笑,“你不过是你父皇十一位皇子、十八位公主之中随时可以被忽略的那一位,我同你置什么气?我买你无非是你长得好看,能替我挣钱罢了。”

“相反……我怜惜你。在这里,你只有好好听我的话,才能活下去。”

连影没有让李幼淇去背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让她至死都要记在心里——奴籍者自戕,罚没血亲同死。

休说是自戕,就算是惹了哪位达官显贵,他们挥一挥手捏死李幼淇和她那些姐妹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如此好的模样,学好本事,能取悦哪位世家公子。只要有人愿意带你走、拿够了银子,你也觉得是良人、心里愿意,我便不阻拦你。”连影如是说道。

李幼淇身着白色纱衣,眉目低垂,拜了教习妈妈。

“李幼淇,是个好名字。便不需改了,只将姓摘了去就是。”教习手持戒尺,在她双乳、双臀上拍拍打打,“把衣服脱了,躺到那上面。”教习指了指面前众多铺着一层白棉单子的铺子中的一个——这里通常是用来调教妓女们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其余人另有事情,故只剩李幼淇一个人。

“是。”李幼淇微微欠身,心中虽然难免难堪,动作却落落大方,褪去衣物并逐一叠放在一边,双手撑着身子、缓缓面朝下躺了下去。

“腿分开些,还有验身一步。”教习看她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连带着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李幼淇依言照办。

教习手持一根两指粗细、圆头木质长棒,挑开阴唇,开始向里面探入。

李幼淇未经人事,第一次容受异物,并不难受,但感觉有些奇怪,便微微咬住下唇,双手也攥住床边。

木棒在里面戳戳点点,不知有意无意,屡次在敏感点处摩擦,一深一浅地探访。数次下意识的呻吟声险些脱出口齿,被她隐忍了下来。

“很好。”李幼淇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时间从未如此被拉长过,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解脱般的一声。便再也顾不上女儿家被人指点评价私处的难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仰着躺过来。”

“是。”

李幼淇双乳颇是丰满,好大两只雪白乳房微微垂下。教习用刚刚那只木棒拨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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