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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就像她曾经对朋友自述所说的:放弃是一种天x——放弃主动,放弃挣扎,放弃生的希望当然,如果责任也可以放弃的话,她必然义无反顾——至少在绳子的某一端,她能够虚幻的告诉自己,放弃。

所以当笑脸先生问坐在地上的她被缚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她回答:“好像小时候和姐妹抢秋千。”

“从小就是欺男霸nv的大姐大?”

“我不是啦”她笑的有点勉强。

说起来和别的绳师不同,笑脸先生工作室的背景音乐让人没有yuwang,b寂静无声更可怕的是,让人完全没有q1ngyu。

那是一种类似于佛教颂钵的声音,悠长缓慢的回声会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即便那时候你已经被倒吊在空中,想到的也许会是塔罗牌倒吊人的解析:自我牺牲。总而言之,是一种十分纯净的yuwang,无关风月,无关q1ngyu。

于是相b起芦苇先生能够在q1ngyu的浮沉中自持,笑脸先生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这让优不仅一次的思考“他是不是不行?”

绳师不一定需要用一夜七次来证明自己,s8的本质不过是用冷冰冰的东西来装饰冷冰冰的人,企图博得一些快乐的青睐。关于这一点此间的祖宗已经用自己的着作《闺房哲学》阐述的十分清楚了——社会和jg神的优秀者,即高等贵族——不顾一切地追求快乐的权利。

发展到现在,平等的追求快乐——不顾一切的追求快乐,是人人拥有的权利,于x能力与个人能力无关。

最近一段时间,优和小蝶的联系非常密切,小蝶成功上岸做了剧本杀店铺的卡司。“唯一的问题是,找不到解决yuwang的方式。”

这是优的理解,对小蝶来说,找一个男人约pa0还要担心对方身t健康与否,挨c的同时还赚不到钱,简直是入不敷出的买卖。

“还不够我油钱。”

优适时沉默下来,毕竟对于一个约了5-6年每次出行还是主要依靠公共交通的城市普通上班族而言,小蝶的发言简直是碾压式的降维打击。

“跟我玩金粉奴隶吧!去金主别墅里。”小蝶继续发出对优的邀请。

“我给你做全套。”看到这句话,即便两人相隔着一整个手机app,优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周老板娘那里玩滴蜡,我很感兴趣。”优回答道。

她没有骗人,居酒屋这周的活动海报是她做的,滴蜡的主持人是玉子,模特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社交群里很活跃,有很纤细的身材和轮廓根根分明的肋骨。

优一度很羡慕这种身材,后来重翻童年时照片才发现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身材才暗暗作罢。

舞台、聚光灯、居酒屋二楼的背景墙上投放着一些无意义的歌舞片画面。

年轻的nv孩穿着布料劣质的旗袍情趣内衣,身上贴了夜光的纹身贴,玉子手拿着蜡烛抱着她正往她身上滴蜡,nv孩子的承受能力很高,即便是低温蜡烛在这样的距离下,落下皮肤上依旧足以让人烫的叫出声来了,但她去几乎没有哼出声来。

只是非常轻的,发出一种近乎是ch0u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背景里,几乎听不见。

边上有做观众的姑娘看的心痒难耐,也想上台去做模特,丸太搬来一张长桌,安排nv孩躺了上去,当然,赤身0t。

周围的观众被一人分了一根蜡烛——都是不同店家和手工艺人出品的低温蜡烛,意味着每一根蜡烛给皮肤的刺激和触感都不同。

但是几乎同时,烛泪被滴在皮肤上,不用经过思考就知道此刻她的大脑一定迸发出了无b复杂的触感回馈——以至于她b台上的姑娘有更强烈的反馈,g起身t,腹部因为x1气凹陷,眼角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看来痛觉还是占了上风。

丸太指挥众人调高手上蜡烛位置,然后第二轮烛泪掉在皮肤上,即便在昏暗的彩se跑马灯下,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此刻有了红肿的反馈。

“再调高一点”

“还有那里烫?”

“腿和脚底?”

“谁刚才对脚底滴蜡了?”丸太的眼神扫过桌尾的几个人,几个菜鸟玩家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拿出挂蜡刀,轻轻刮去姑娘身上的第一层凝固的烛泪。人的皮肤是个奇特的组织,第一次刺激的时候,反馈往往敏锐而极端,但是当同样的伤害在充血后被第二次重复作用在皮肤上时,有时会有一种直通大脑神经的舒适感。

刮蜡刀的刺激也很重要,虽然并不是锋利的金属快口,但是冰冷的,不同材质的条状物轻轻的从被烫的极为敏感的皮肤上划过,会让人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因此每次滴蜡之前模特都需要洗澡也是丸太的习惯,刚刚被水分润sh过的皮肤,会带给观众更强烈的t验。

第二次滴蜡的过程就顺利很多,除了各种蜡烛的刺激之外,丸太还在姑娘的背后——一对肩胛骨的凹处放了一根温度更高的祭祀蜡。

nv孩的背部瞬间被锁定在了固定的角度——一个微妙而扭曲的位置,同时皮肤也完全紧绷。火焰缓慢的融化烛泪,一点点的在白se蜡烛的底端积蓄,不知道是因为肌r0u绷紧带来的r酸堆积还是祭祀蜡格外的高温度,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开始默默ch0u泣——却依旧一动不敢动。

优的角度并不能完全看到眼泪从内眼角划过的画面,但是光凭想象,都已经能感受到了身t的这么与yuwang的刺激带给周围人的极端视觉t验。

但是优撑着下巴,看着一群人在眼前忙碌,却似乎隔着几万里的距离。和优有同样感觉的是身后的一个男人。

和现场明显的菜鸟玩家不同,这人身上有十分强大的气场,一个人斜靠着吧台坐着,眼睛似乎看着舞台和长桌,又似乎完全没看,周围的荒诞与荼靡与他格格不入,他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场在身上。

他已经不年轻人,眼角和脸上的皱纹都说明了这些,玉子很激动的冲过来向他打招呼,不久后丸太也走了过来,男人却始终一张冷脸,没有一点笑容。

这是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虽然她来居酒屋的次数并不算少,却自认没有了解丸太和老板娘的交际圈十之一二。

“这个人是谁?”优悄悄的问玉子。

玉子对她摇摇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从男人身上离开“老玩家。”

意识到玉子话里的意思之后,优长ch0u了一口气。这是优唯一一次见到这人,大约是对现场玩的入门级游戏有点不屑,他很快就走了。

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x1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

但是关于这点,笑脸先生是个例外,与其说他身上是沾染了s8的味道,不如说是艺术的颓败味更浓一点。尽管他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读书或是创作,但在优的眼里,艺术与颓败放纵永远无法分而论之。

在居酒屋里场子里,笑脸先生也是常客,他在这里大部分时候并不是为了欢愉,而是帮忙丸太和老板娘增加一点绳缚的元素,很多单独没能越到笑脸先生时间的姑娘,也会冲着他的驻场表演来买居酒屋的门票,或者,g脆成为模特。

优曾经做过笑脸先生的模特——那一次的主题是元宵。

所有到场的玩家都需要身穿红se的衣服,如果没有遵循这个dressde就会被赋予应有的惩罚。

作为模特之一的优被请上台的时候,还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你看上去真的一点都不像男s”

随即优的手就被绳子交叉缠绕然后ch0u紧,让人忍不住倒ch0u一口冷气。这真的很像一款传统刑具——拶指,系由绳索和数根小木棍穿系而成,木棍数量多为五或六根,串成如“册”形,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r0u绽,重者指骨可能被夹断。

明·沈榜《宛署杂记·经费上》:“拶指六把,连绳价七分。”

“现在像了!”优连不忙点点头。

笑脸老师的拶指不止七分,他的绳子跟了他无数次出演,麻绳的表面已经没有最初的扎手,反而很顺滑,只不过介于麻绳没有弹x的特质,绑在身上还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被挂起来的时候,优被编织好的绳结遮住了眼睛,只能大概感受到分开的小腿上各挂了一对灯笼,很好,很应景。元宵团圆,总有人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光明身上,此刻的优就像是被寄托的光明,璀璨的像是黑夜里的焦点。

如果没有人ch0u那一鞭子的话,我应该会坚持的更久一点。

有谁,在背后ch0u了一鞭子。长鞭的尾端划过优的脚背,留下火辣辣的痛感——破皮了。根据她的经验。

“皇后打算试试这个年轻nv孩的诚信度,于是前往卧室,把所有床垫和床单都从床架上拿起来,并在底部放了一颗小豌豆。然后她再在这颗小豌豆上放上二十张床垫以及二十张羽绒被。nv孩就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夜。隔天早上,nv孩醒来之后,皇后便问她昨晚睡得如何。”

“皇后于是立刻安排一场婚礼──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拥有如此细致的皮肤,有办法感受到四十层床单下藏着一颗小豌豆。”

优不是公主。这一点,她早知道。

大部分时候,优看上去冷静而客观,至少,她自己是这样看自己的。只有非常少的时候,情绪和q1ngyu会占领上峰。

那大概是她在圈子里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姑且叫他未命名先生吧。这位先生与其说是一位绳师,不如说是为了打pa0而学的捆绑。

他几乎不会创造新的捆绑技法,大部分都是复刻的网图,而就和优和雅子一样,未命名先生会在同nv生的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生x关系。

当然非常冒昧,更何况他从不戴套。

优其实不太明白男人戴不戴套是否会带来什么不同的触感,毕竟这太主观,客观的事实就是,直到和优分手,这位先生依旧是一个身t健康的人。

未命名先生如此痴迷于打pa0,并不意味着他真的非常壮观,相反只能到口腔前半部分的长度,其实是一个让吞咽都不至于太困难的距离。至于技巧,优只能说他是一个非常尊崇公式的男人,b如网上会教人“九浅一深”,未命名先生就一定会“九浅一深”,你躺在他身下,可以非常放心:没有八浅二深或者十二浅一深之类的。

——优忍不住猜测,这大概是一个在上学的时候b较擅长套用公式的男同学。

第一次见面和未命名先生发生关系之后,优曾经犹豫过是否报警,但是不得不说,即便套用“九浅一深”的公式,这位先生的服务还是非常不错的。

花上大半天的时光,跟一个异x探讨ga0cha0的秘诀,对于刚刚进入s8圈的优是一个非常新鲜的t验,我们尝试了很多种玩法,包括将人的双脚向前对折,固定在肩膀上方,羞耻的露出y部,然后冲着y部慢慢滴蜡,直至烛泪和yshui彼此交融,完全混合,覆盖整个sichu——

本来就无b敏感的所在在这样的捉弄下不断充血、让人头脑发热。未命名先生不会解开绳子,他会直接就着这个让人腰都能断掉的姿势上你,等他s后,你才会重获自由。

但是这时候你的双腿和腰都已经没有支撑的力气,当时的优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血ye迅速向大脑回流,能感受到血管每一次跳动的砰砰声。

我晕了有一阵子,但刚经历的xa还是让大脑不断发出舒适的信号,未命名先生睡了那么多姑娘却没有翻车,可见确实是颇有技巧。

那天日暮傍晚的时候,优半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看着男人的身影在日暮的余晖里变成片状的剪影。画面的se调与氛围无尽的趋同于常玉的油画。

优好像变成了常玉笔下永远在蹦跑的小白马,永远跑不出画框的界限,自由又龃龉。我哭的无b伤心,不能自抑的在地上ch0u泣。

未命名走了过来,问:“你哭什么?”

“常玉,太可怜了。”然后又问“你知道常玉吗?”

他显然不知道,但是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抬起脚,把优的脸踩在脚下,狠狠碾压到变形,然后说“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那一瞬间,优感受到了无b轻松的释然。

但是直到多年后优重新回顾这个故事,还是忍不住问读到这段的观众们“你知道常玉吗?”

“他好可怜。”

优只跟未命名先生待了3个星期就离开了对方,但是之后的争吵和诋毁,直到现在持续了多年依旧没有停止。未命名先生总会主动向周围人提起优,有这样一个nv人,曾说我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副武装的表演给周围的观众欣赏,瓦楞纸做的大砍刀,可以永远不停歇的向巨大的风车舞动,这是他的天地。

优只是一个留下名字的过客。

最近居酒屋歇业了,并不因为别的,丸太回了内地出生的地方,和前妻离婚,他是个不管钱的人,每次挣了钱都会打到夫妻双人共同的卡里,他身上只会留下一点。

所以这次的切割里,他也只留下了身上的这一点,剩下的都给了他前妻,按大面上来说,这属于是净身出户。从法律的角度上看,丸太是过错方。但几乎所有的知情人都知道,丸太和他的前妻是政治联姻,彼此之间并没有感情。

说起来,丸太的出生其实很不错,家族很有潜力,在军队里不仅有高层的靠山,还有中层的长辈。家族也从早先的边疆挪到了京都,以至于丸太年轻的时候,还曾入伍,当过几年兵。

优也曾见过丸太年轻时候的照片,青春活力的几乎和现在的他是两个人。并且由于从事的职业不同,照片上的人与丸太有着完全不同的面相。

优的出生让她相信人的面相可以透露出她所处的环境,毕竟从小到大即便是贪了几千万的长辈叔伯,只要人还在t制内,那面相就是t制内的样子。当时在部队里的丸太,就有着最寻常军人的面相。

丸太的前妻也是当时部队圈子里的人,优没有见过照片,但想来家族联姻不会太差。两人之间甚至还有一个nv儿,优倒是没有问过老板娘,“你会介意他nv儿吗?”不过想来也是不会介意的,毕竟现在的丸太,苍老、落魄、又总介于黑白之间。

优知道因为丸太因为想挣钱所以进过两次局子,而老板娘甚至为了这件事给丸太的前妻打过电话,在居酒屋还没有开起来的时候,两人经营的是一家民宿。丸太进去则意味着没有收入的老板娘将一个人承担房子的租金。

“他这样的人,让他进去好了”当时他前妻讲。

“后来他入狱的时候我还去送他,他看着我就说了两个字。”

“等我。”

“因为周围的人太多,他也不能说太多。结果他进去了,我一个人承担房子的租金,真的想去si。”

“结果几个月后,我回来,民宿还在,房子也还在。”

“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优是懂老板娘的,那种看上去很柔弱的nv人,实际上却坚韧的惊人。

“那你这几天是闭店休息?”

“嗯,回家里躺着。”老板娘口中的家里,指的是她娘家。

优的正式工作,是设计师,做的不好不差,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自己除了设计做不了其他的行业。只是没想到一埋头居然会是这么多年。

这中间她和笑脸老师联系过,笑脸老师闲着的时候画了一副卡牌,取名叫做天使之心,苦于没能做成印刷版的,每次大家都只能拿着他的手绘版玩,颇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优早早答应了他会帮他做这套卡牌,这几天忙着落实。

130张的卡牌,分类无b复杂,游戏规则和故事整整写了12张大纸,优做的头大的时候问笑脸老师“你到底花了多长时间画这些东西?”

笑脸老师回答的十分保守“你知道我的工作,所以这是一项长期的事情,有时间就会画,然后添加一点规则和故事。”

“好吧。”

优收回上次说他没有q1ngyu的判断,这人简直q1ngyu缠身。

只是被巧妙转换成了艺术化的呈现,不疯魔不成活吧。

笑脸老师的卡牌是好玩的,里面充满了艺术的想象和意向化的对人的羞辱。x羞辱的的前提是被羞辱者有社会荣誉感,所以在条例严苛的社会环境中,更容易孕育x变态。不夸张的说,笑脸老师的卡牌,是所有这些的综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想出这些东西呢?

——现在有答案了,像笑脸老师这样的人。

做到无b烦闷的时候,优出来和小蝶吃了个饭。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小蝶神秘兮兮的对优说:“下周去金主别墅玩,还是金粉。”

“上次你们不是玩过了?”

“这次还玩。”

“上次你们是在室内玩的吗?”

“没有没有,每次都是在院子里,然后拉到小区公共区域去,上次还被保安发现了,过来问我们是g什么的。”

优听的简直要窒息了,憋着气问:“然后呢?”

“然后金主爸爸就说我们是拍照的,ga0艺术呢。毕竟也带了照相机嘛。”

优简直无法想象,“赤身0t的nv孩涂满金粉,被项圈圈住脖子,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脚印,被保安发现的时候正在拍照”

“错了,既然戴了项圈,当然是跪着趴呀!”

“现场几个nv生,就你一个?”

“当然不是,我和另外一个小妓nv,两个人拍完了照又被牵回别墅。那个小妓nv在路边草丛里就被就地正法了。”

“大白天的,你们就在草丛里打野战啊?”

“花园别墅,白天人少嘛,所以就很正常。也不会有人看到。”

“那保安肯定能看到啊。”

“他都信了我们是在拍照,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好吧”优有点无语。

“下次你也过来,我给你涂金粉好吗?”

“我想想。不过我不要玩露出,太羞耻了吧。”

“哎呀,我第一次也很羞耻,但是后面被金主爸爸们都玩习惯了,就不羞耻了。还挺刺激的。”

“不过我特别想玩泼蜡,你想玩嘛?”这是优最近的ai好,大量的低温蜡烛被融化成汤,完整的浇在nv人的身上,即便是脂肪层最厚的t0ngbu,也会有被烫伤的危险。

——更何况玩到最后,往往会闹出y部倒膜的事情。

“我不感兴趣,你怎么回事,这个没有金粉好玩。”

优也跟丸太提过这个游戏,希望他能开一场泼蜡主题的聚会。“要玩你自己整,场地借给你。”丸太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他的两个小徒弟森和吉田先拒绝了优。

优当然没钱盘下居酒屋的场子,于是这个心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圈子里不是没人玩蜡烛玩的出名,相反甚至有着名的绳师开了倒膜b赛,在社交网站上发帖公开征集姑娘们的y部倒膜,就在去年,得到的相应非常不错。“他甚至还装裱了一个画框,9个b被挂在墙上。”

“结果没想到今年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绳师在圈子里很有些名气,大家通常称呼他为aj。和朋友在京都附近的城市h经营了一家绳室,据说一年到头约绳的姑娘都排不到头,往往每次约绳都要提前几个月的时间。

“那么夸张。”

“对啊。”

“那他也不缺nv人啊。”

“所以他说姑娘神经病,诬陷他。”

“”

就在今年早些时候,aj在朋友圈公开发了一个合集,关于和一位名叫月月的姑娘纠缠不清,几次进了派出所的故事,并指名道姓的说,和姑娘的几次都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结果两人好聚不能好散,姑娘事后一年都跟踪尾随aj,直到现在甚至出现殴打周围人的情况,才在朋友圈曝光她。

“你觉得可信度多少?”优问老板娘。

“aj最大的问题是,不应该跟她发生关系。”

“他忍不住吧,男人嘛。”

这件事之后,月月似乎颇为消沉了几个月,然后在一个中立媒t上,重新以nvx视角阐述了整件事。

“甚至被翻译到了国外。”

当时aj正受邀在国外表演绳艺“不过aj很快就让中立媒t删了帖子。”

“说实话,他要是不删,我还觉得他是真的在吵架,他现在把人家给整删帖了,那谁心虚不是一目了然?”

“没关系,总有人记得。”

总有人记得也总有人不记得,经历了这件事的aj依旧门庭若市,月月却因为深受网爆的压力而了无声息了。

“这种事总归是nv生承受的多一点,毕竟舆论和za一样,男人一般只出一根dick。”

这一次一向沉默的雅子倒是主动发了转帖,甚至还在转帖里截图露出了aj的名字。优对此充满了理解,于是也跟着在社交网站上转帖了相关的内容。

于是算是和h市的s8圈划清了分界线。

“我倒是没想到雅子会转帖。她之前不是还给aj寄过自己的b倒膜?”

对面的人摇摇头,笑了笑,没说话。

实际上这圈子里许多与欧美港台有联系的人都对aj闹出的事情很不齿,毕竟作为圈内在h市的领军人物,他居然还ga0出了一边收顾客钱,一边pua强j顾客的事情,似乎显得这圈子和yuwang总分不清关系,并且圈子里的人似乎各个都人品低下。

第一个结论优不做评价,但是第二个结论似乎离优所见所闻也并不远。毕竟人的本x便是善恶掺半,到了y影处,则不必控制自己的yuwang。

像芦苇先生那样,能做yuwang的主人的不多,大部分都是yuwang的奴隶,并且贴着do的标签。

“其实写错了,不是do是do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优对面的男人大笑起来,毫不掩盖的月牙眼弯弯,藏在无框眼镜背后。消瘦的身材却有异常丰满的shangru,即便穿着nv装也毫不违和。这是优在居酒屋新认识的朋友,子曰。

和雪见一样,是伪娘。但b雪见践行的更具t,不仅保持了长期y部剃毛和为yanju上锁的习惯之外。她还会服药。

——圈里似乎叫做小糖丸,实际上是一种巨量的雌激素。不仅会让男人y不起来,还可以赋予他们rt0u的二次发育。是伪娘圈里十分流行的身t改造小秘诀。

只是这种药物很难从医生处获得,更多的就像是情趣用品,从海关的层层把控下偷渡进来,然后再通过私人专卖。

加价不必说,药物的质量也很让人担心。

“没关系,si了就si了。”子曰对生si有一种十分超脱的观点,优非常欣赏这种对于si亡的豁然大度。毕竟人总不能事事都有控制。

有时候,优也会想自己将来会si于什么场景之下,无论多少次重复这个想法,她总会觉得自己应该会si于自杀,她如此强烈的预感,来源于内心对于si亡的不断演练。

得益于原生家庭的原因,优患有长期且极为严重的抑郁症,而能获得正常的药物治疗,也是在她工作赚钱后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生活品质的提高。她母亲始终觉得抑郁可以通过自我调控得到缓解,直至后来她开始长期服用药物,才调转口风。

只是成年工作后所给予的治疗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她早已由重度抑郁转成了双相情感障碍。情绪在忽高忽低,不受控制的状态下来回跳转,高峰时大脑不由自主重复演练自杀的每个细节,一遍遍重复写给这个世界的遗言,不可控制,低谷时万事俱休,只有酒jg能够带来片刻的救赎。

s8的癫狂之处,在于可以无限接近si亡的演练。优曾经看过丸太应某姑娘的要求玩木乃伊的戏码。

——用医用绷带将0t的人层层裹住,由于弹力的反作用力,绷带会越来越紧的回应身t,但nv人已经被束缚住了,丸太把她平放到了一具棺材里面,头的两侧点上蜡烛,并用托盘固定。一共6跟蜡烛被安排在了nv人的头、肩、腰的两侧。

然后合上棺材,蜡烛会逐渐消耗尽棺材内的空气,b空气更重的二氧化碳会落进托盘,然后优先让人陷入窒息前的幻境。人的大脑会逐渐沉溺进这种缓慢诞生的幻境中,强烈的快感会席卷全身——而此刻,你一动都不能动,如果你还残留有意识,应该意识到没有熄灭的蜡烛有着火的风险

总之是个风险很大的游戏,也多亏丸太敢玩。

“你试没试过?”子曰撑着下巴问,姣好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简直纯情的一塌糊涂。优时常感觉像是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wuhuiy暗的地方,反而应该一身华服,站在镁光灯下。

“没有,我很怕si的。”

优其实并不是真的怕si,她只是担心自己si在这里,会给丸太带来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居酒屋里si了个赤身0t窒息而亡的姑娘,距离关门,只剩下一步之遥。

优很喜欢子曰这样的男人,还有另一个理由——

她可以做自己拍摄的模特。

就像前文提到的,优有一个自己的社交媒t,时不时的,优会上传一点自己的0照到上面去,因此也攒了不少粉丝。

像是子曰这样的男人,真是拍照最好的搭档,他既不会在拍照之后,q1ngyu上头把你给上了,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对你的x和b充满了探究yuwang。

优和子曰一起拍了很多照片,穿着上世纪的古着黑纱裙,x口大露,在房间点灯的照片,或是穿着黑丝,用脚尖挑逗那个永远y不起来的部位,再就是男人手持假yan,猛力ch0uchaa优身下的洞口

优格外喜欢在男人戴上锁之后,刻意扒开xia0x,露出内y,假意吞吐着想要的样子

求而不得的憎恨或是得之无用的遗憾,都是诱人的毒药。优深谙此间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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