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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图

 

言泱泱的爹是武林盟主,言泱泱十三岁那年,他爹消失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男孩看着比言泱泱大些,庄子上的仆人闲言碎语的说他是盟主的私生子,言泱泱很生气,不知世事的少爷见男孩的第一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贺程之幼年丧母长在深宫,十五岁遭逢巨变,龙椅上的人从父亲变成舅父,祖母怜他,怕他被祖父害了性命,将他托付给言伯父照养,言伯父人很好,言少爷却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五载春秋,两个孩子都按部就班的长大,言泱泱被言母养足了贵公子的模样,贺程之跟着言父走南闯北,风里雨里长得坚毅如松,言泱泱凭着言父的好基因把轻功琢磨了个透彻,贺程之能文能武,是半个江湖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

“少爷,老爷叫您和贺少爷前厅用晚膳。”下人隔着门报言泱泱。

“知道了。”言泱泱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不停,沾了颜料的画笔围绕着红果点开,一朵腊梅在贺程之胸前绽放,言泱泱满意的停下笔,搬来镜子照给贺程之看,“程之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唔…”贺程之呈青蛙坐的跪坐在书桌上,膝盖上顶着两只蜡烛,手里端着小少爷要用的作画用具,口中含着少爷赏下来的糕饼,含混不清的回答。

“可惜,除了这朵,其余的梅花都少了花蕊,少了些精髓,程之哥哥忍一忍吧,玉簪借我用一用。”言泱泱不满意的左看右看,最后瞄准贺程之茎柱上插的玉柱,不管不顾的抽出来。

贺程之前端带锁已有两年,排泄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玉柱被少爷抽走尿颤不止,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自己的手肘挡住,强行撑开。

言泱泱捏着玉柱沾了些蜡液,点在梅花蕊心处,滚烫的蜡液与皮肤接触,点状的灼烧感让贺程之抖了抖,接受到少爷不满意的信号后,忙挺起胸膛,做好桌布的职责。

花蕊慢慢点下来,玉柱也被蜡烛烤的滚烫,言泱泱满意自己的画作,把玉柱上残留的蜡液烧化,将玉柱推回了贺程之茎柱内,“收拾收拾,别让爹娘等着我们用晚膳。”

贺程之放下手中端的画具,手风压灭了膝盖上的明火,翻身从书桌上爬下来,三两下将书桌恢复如初,将放在托盘上的乳钉穿进最开始那朵梅花的花蕊,外袍一裹,与进房间时别无二致,嚼碎口中的糕饼,伺候少爷穿衣。

“你这次出门,小翠乖不乖?”言泱泱指了指前两日自己新做的衣服,示意贺程之穿那一件。

贺程之尾椎骨爆起鸡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穴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肉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

前厅,言父笑眯眯的和言母聊天,将这次出门带回来的稀罕物件送给言泱泱,“泱儿,瞧瞧,别的不说稀奇,就这一匣子琉璃珠,极为有趣,西洋那边来的好东西。”

言泱泱有趣的摸上去,入手冷硬的刺感,细细看去,像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不怎被怎么切割的,花菱镜一般。

言泱泱压下那些有趣的念头,扬起笑脸,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爹,我很喜欢。”

用过晚膳,言泱泱陪着言母顺着庭院漫步消食,贺程之就陪着言父在院中过招,言母停下脚步去看,和言泱泱感慨,“程之进步的很快,再过几年,已经能接下你父亲手上那摊活了。”

“那不是很好,您和爹就能在庄子上享清福了。”

“哼,我和你爹在庄子上跟你喝西北风么?”言母白了他一眼,念念叨叨的说着他这两年越发不上进了。

被批评的言泱泱转动着手腕上银丝绞着的避火石,贺程之的动作停滞了下,一个闪身,落在远处,疑惑的看向言泱泱的方向,避火石和小翠有着某种特殊的练习,避火石动,小翠仿佛受到召唤,从花穴中探出蛇头,嘶嘶舔弄着肉粒,尾尖在宫口大力敲击,贺程之欲火烧灼,茎柱颤巍巍的立起来顶在紧缚的束带上。

言父痛快的抹去一把汗珠,猛夸贺程之,“程之当是这一代的俊杰,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难为你还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抻抻筋骨,这两年啊,我对上你越发吃力喽,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啦。”

“伯父身子硬朗着呢,这话叫少爷听了,又要说伯父催他成家了。”贺程之清朗的和言父笑道。

“不催他、不催他,程之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泱儿,但若有一天…伯父拜托你,回护他一些,他让我们老两口惯的不像样子了…”言父微微叹气

是了,在言家父母那,他二人关系一直不很好,言泱泱对贺程之永远不屑冷脸,贺程之也很难与其说上半句话,哪晓得两人私下是那样一个相处模式呢。

言家早睡,寂静的夜,一抹漆黑的身影落在言泱泱院子里,顺们熟路的翻窗进屋,脱下卷着凉风的外袍,爬进床上,将言泱泱搂紧。

“没规矩的东西。”言泱泱一巴掌打过去,扯下黑布,下面是贺程之漂亮的脸蛋。

贺程之分开腿将他夹在中间,湿滑的前穴蹭着言泱泱的小腹,由着他打了一巴掌,张嘴将言泱泱的手指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讨好,“泱泱…弄弄我吧…好想你…”

言泱泱握着贺程之的茎柱上下撸动,茎柱内含的玉柱被一点一点吐出来,被换上少爷刚穿好的琉璃珠,“程之哥哥,这个是不是更舒服?”

琉璃珠的切面可比玉柱锋利成倍不止,贺程之不用去看也知道尿孔定是被磨的红肿流水,不过久经调教的尿道很快适应,甚至从摩擦的严酷折磨中获得一丝快感。

言泱泱从床头的暗格里翻出两粒药丸,一白一红,放到贺程之嘴边,红色的是烈性春药,白色的是贺程之身上淫蛊的解药,也是言泱泱控制贺程之的手段。

贺程之抿紧嘴唇不肯吃,言泱泱的脾气,吃过药定是碰也不肯碰他的,自己走了一个月才回,更想着和他亲近亲近。

“不吃这个月的解药可就再没了。”言泱泱逗弄着小翠从花穴中探出的蛇头威胁贺程之。

贺程之咬牙,狠心的小少爷,没了就没了吧,这个月外出少,大不了多惹上他几次也能缓解。打定主意的贺程之一个翻身将少爷压在身下,用被菊穴流出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臀缝夹着少爷的阳物,贺程之也只敢做到这样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压迫小翠不舒服的钻出花穴,前后空虚的情欲在全身窜动,他也不敢直接将阳物吃进身体,惹的人不高兴可是半个月都瞧不见了。

言泱泱本来打定主意不上他,可这人这般勾引,也被勾出些许想法来,夹带着几分内里的巴掌扇了一下贺程之的茎柱,“自己动。”

贺程之身子抬起,对准阳物一吃到底,言泱泱舒服的眯起眼睛,这人在性事上很能照顾自己,从来都不搞深入浅出的模式,次次撞在穴心上,穴心紧缩,穴肉花式含住龟头,让阳物能获得舒适的享受。

“快点。”这一巴掌打在贺程之的卵蛋上,打出了贺程之糯糯的鼻音。

言泱泱忽然抬起腰,不顾贺程之颤抖的腿,打破了贺程之的频率,几个冲刺龟头埋进穴眼,精液烫的贺程之花穴喷水,茎柱抖动。

“少爷…”贺程之声线是清朗的男音,过度压制呻吟后略微有些沙哑,虽然跨坐在言泱泱身上,却没有一丝力量压在身下。

“别叫,说没有就没有,自己熬吧。”言泱泱抽出阳物就要撵人。

贺程之将红色的药丸压在舌根下,讨好的伸出舌尖给小少爷舔干净,“肏过还这么无情,穴还抽么,我叫苑竹进来?”

“出去抽去,各20。”

“嘶…”贺程之已经忘了最开始抽穴的原因,反正每次少爷肏过都要抽的,伺候好了就是抽没肏的穴,伺候的不好就都抽,后来贺程之也不用他找借口,每每被肏过,自己就提出来。

苑竹早早等在院子里,瞧着从屋子里出来就变得冷漠无情的贺少爷,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不知道老爷夫人私下里会不会也是另外一副面孔,要不养出来的两位少爷怎么都是这个习惯呢。

夜里不好用鞭子,苑竹就换了软藤,后穴还好说,前穴有刚下肚的烈性春药辅助,苑竹软藤砸一下,穴口就要喷出些许透明液体来,穴口被的糜烂色情,贺程之的手扣紧大腿,用眼神催促苑竹再快一些。

40下打过去,贺程之裹上来时的外袍,顺着黑夜,窜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泱泱宅在院子里两三日,好容易今天要出门,却在门口碰上了贺程之,他一贯是在贺程之回来的时候敲打一番,随后便搁置了这人,没好气的要绕过他,却被这人给拦下了。

“程之哥哥有事?”言泱泱端起笑脸,免得母亲看到又要批评他。

“少…泱泱要出门的话…我送泱泱去吧。”贺程之指了指门口的马。

本要拒绝的言泱泱想到今日的目的地,展颜一笑就是答应了,“那就麻烦程之哥哥了。”

两人翻身上马,一刻钟后停在了一座精巧的塔楼前。

“程之哥哥要不要一起进去看看?”言泱泱笑的纯真。

如果贺程之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大概也会被他骗上一骗,扫了扫自己身上标志性的衣服,好声好气的哄人,“你先去吧,我换件衣裳。”

言泱泱不置可否,本来也就无所谓他来不来,转身进了塔楼,塔楼里闫景明已经在了,点了一个赤身的男孩伺候桌,对塔楼新进的奇巧道具评头论足。

“看那,来个极品。”闫景明惊呼一声示意言泱泱看向门口,顺着看过去,确实极品,宽肩细腰长腿,黑色的绸缎长衫修身又透光,被一段腰绳勾在男子身上,虽然带了半张遮脸的面具,却依然夺去了楼里大部分人的目光。

男子在楼里看了一圈,似是为难的模样立在门口,那副样子收获了男女武者不少的口哨声。

“上楼。”言泱泱声音不大,但是他知道贺程之绝对能捕捉到。

贺程之上楼,在闫景明震惊的目光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腕上引下小翠,放下花穴下喂食。小翠一直以贺程之的淫液为食,这几天缠在言泱泱手上确实饿坏了,尖牙刺进肉里,细细舌绕着肉粒舔了一周。

“嘶…少爷…”贺程之被言泱泱拉着项圈跪趴在地上,翘起的穴口上还留着前两日抽穴的伤痕。

“听苑竹说,你被抽喷了?”言泱泱不好和小翠抢入口,手指一只一只的伸进菊穴里。

“少爷…”贺程之摸不准他怪不怪罪,晃了晃臀肉。

“真浪,把你放到一楼抽,你不得爽飞了?”言泱泱抽出手来打在臀肉上,“程之哥哥,你说呢?”

“…好…”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美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身材皮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美人双腿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穴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穴插着足有腕骨粗细的假阳,茎柱塞着赌物,奶珠上的乳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物。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马,假阳通过两个精巧的机关扣在玉马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点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露出脆弱又讨好的笑。

“各位客官,这位美人因为过于淫荡,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马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骑马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滑马背上顶起的假阳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内的玩家,清楚的知道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下单的木子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身上,被油体冲刷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在玉马上滑动,被撑开的穴不自觉的摩擦,想获取更多快感。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宫口的尾巴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弄下淫态百出的模样,贺程之索性趴伏在马身上,双手抱住马头,用奶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毛,臀肉一上一下的耸动,吞吐着阳具,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污言秽语一条条钻进贺程之的耳朵,似乎用着最下贱的形容词才能缓解看客们玩不到美人的失落。

贺程之被送回二楼的时候小腹还在抽动,好在他的少爷很满意他的表现,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前穴。

其实不爽,情蛊没有解药,又被人硬生生折腾了这么久,贺程之累的只想躺平,但是少爷有兴致,才不会管他怎么想,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撞开宫口,撞的人呜呜咽咽的讨饶。

“…少爷…酸…”

言泱泱泄身在贺程之的前穴里,一动不动的赖在他身上休息,被贺程之揉着后腰,哼哼唧唧的像要喝奶的小朋友。

两人在塔楼胡天胡地的折腾到晚间,贺程之才将言泱泱送回家中,自己则连夜赶路去临近的城市,处理盟上的事务。

今日的庄子格外压抑,仆人们紧闭着嘴不敢吭声,寂静的不像白日,偶尔从少爷院子里传出的一声哀叫,提点着庄子内外的仆从侍卫格外用心当差,莫要被不开心的主人家寻了错处打出去。

贺程之早起送言伯父言伯母出城,跑了两圈马刚回来,就被人绑了跪在少爷的院子里,方想着少爷要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上一会,苑竹却对着他挤眉,示意他早早认错,贺程之反复思索着,愣是没从记忆里翻出什么得罪小少爷的地方,只好安静跪着当个装饰品。

言泱泱冷着脸盯着贺程之束起的发髻,抬脚踩在贺程之的肩膀上,随即抬起用力踹过去,贺程之顺着力道一滚,拍拍身上沾的尘土,讨好的重新跪在言泱泱的脚边,好脾气的抽气,“少爷,疼的。”

“贺少爷抬举我了,这点子力道贺少爷还会看在眼里?”言泱泱揪起贺程之的衣服领子,手指在贺程之的脸上划过去,落在脖颈上,少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滑动,有些紧张的贺少爷试图张嘴辩解,却被冷漠的小少爷打断。

“闭嘴,今天从你这张嘴里,除了惨叫,我什么都不想听到。苑竹,伺候伺候我们贺少爷。”

贺程之轻微蹙眉,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小家伙,微微叹气,解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顺着苑竹的力道将自己捆在庭院中间摆放的木桩上,木桩足有两人高,是小少爷早吩咐自己打下去练脚力的,这会儿将他挂在半空倒是正好。

贺程之双腿拉开呈一条直线,脚腕上的粗麻绳缠了两圈绕过木桩上的枝桠环住喉结捆在他的双手上,苑竹控绳的长度刚刚好,贺程之拉了拉手腕,双脚不自觉的抬起,饶是他柔韧性不错,腿根也传来撕裂的痛楚,可他不得不拉住绳子,比起撕裂的细碎痛楚,绳子缠在咽喉上的窒息可以直接让他送命。

毒辣的太阳在天空正中晃的贺程之头晕,身子却被铁制品拔的一凉,穴内被推进一个细长中空的圆筒,圆筒一伸到底顶在胞宫宫口,刺激的贺程之小腹轻颤难耐的仰头,苑竹拧动机关,贺程之攥了攥手中的绳子,勉强忍耐着圆筒炸开,呈开花状,铁片分散开卡在前穴柔软的穴道内。

贺程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随着苑竹的动作很快实现了,苑竹左右转动把手,卡在贺程之穴内的铁片立刻给予相应,分批次的抬起、落下,抽在娇嫩的内壁上,贺程之哀叫一声,双腿左右蹬踹,试图摆脱这种疼痛,但颈部的窒息感迫使他控制身子停留在原地,甚至在挣扎后,绳扣更加紧迫,他不得不更大程度的打开双腿受刑,才能勉强保证呼吸顺畅。

言泱泱冷眼瞧着,今天可不是普通的玩乐,而是实打实的刑讯,两日前夜里他睡不着,碰巧遇上一个夜行人在庄子里穿梭,细细看过去,竟不是自家庄子的暗侍,言泱泱自知功夫不到家,只远远坠着,瞧见进了贺程之的院子,惊怒下却格外冷静,等了半夜,这人方才出来,拐进了另一处的院子里。

好巧不巧,这处院子他知道,是一位黄姓商人的宅院,曾来住过半月,也跟自己与贺程之搭过话,言语间均是拉拢之意,当时贺程之冷面婉拒,想不到私底下这二人竟是有来有回,他有心同父母言说,又怕父母难过多年心血竟养出个白眼狼来,正犹豫着,今早刚好碰到贺程之回城后特意去了一趟宅院,将随身自己的玉牌给了那人,要知道,这玉牌代表贺程之亦代表山庄、代表他父亲。

少爷不说话,苑竹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他自不知道少爷怎么了,只能轻微的减缓转动频率,让受刑的人好挨一些,铁片的威力着实不小,有力度的拍击下,贺程之能清晰的感受到穴内嫩肉的抗议,他紧了紧手,记着少爷那句不想听他说话,到底是没敢求饶。

言泱泱示意苑竹停手,取过毛笔蘸饱了老姜的汁液,一点一点抹在穴道内,笔尖蹭过软肉,带来的氧意让贺程之发出讨好的软音,随之而来的灼烧和刺痛感让他睁大了双眼,穴肉被铁片拍出紫砂,姜汁顺着笔尖描在铁片上,渗透在受伤的内壁上,贺程之只感觉有把火烤在内里,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一小碗姜汁都抹进去,言泱泱停了手,拧开铁筒的机关,顶在胞宫宫口的圆头猛地炸开,漏出尖锐的铁刺,贺程之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响彻山庄的哀叫,惊的半个山庄的仆人停了一秒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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