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下)
今天是所有实习生的报到日,顾泽的高级特助赭以直接点了纪听白上顶楼做行政秘书,接过小学弟手中的拎包,笑着和他打趣“你怎么欺负他了,办公室已经叫了两杯咖啡了。”
“学长不说他又插手我的事,就只会打趣我怪偏心。”纪听白不满意的嘟起嘴。
赭以笑着摇了摇头,敲了两下门“顾总,新来的行政秘书到了。”
纪听白学的是行政,本该做几年基础,再做行政秘书,借着和顾泽的关系,一步登天也不过分。
“进来吧。”
两人进门的时候顾泽刚好扯下领带,袖口挽上去两扣,露出昨日捆绑的痕迹,看两个人进来,顾泽也不扭捏,将手里的终端扔给纪听白,“小心点儿用祖宗,卡在阴蒂上的。”
赭以脸不红心不跳,大学时纪听白给顾泽没脸的事太多,他早已练就了铜墙铁壁的面皮。
“你跟着赭以吧,工位就在赭以旁边,左右都知道你是关系户也不差这点方便了,正好赭以手上有一个案子唔你先跟着啊”顾泽说到最后都变了腔调,阴蒂环的震动频率昭示着纪听白一点都没手软,可见心情不大好。
赭以低着头出去了,纪听白拿着终端在顾泽眼前晃了晃,“我还以为二少是要我来伺候二少的呢,原来还是要干活的啊,那我这床上床下都服务到位了,可是要涨工资的。”
“祖宗唔啊哈啊”顾泽手指紧紧掐住老板椅的扶手,准备迎接灭顶的快感,身下的震动器忽然停了,随之而来的是尿道棒的五秒电击惩罚。
顾泽白着脸靠在椅子上,纪听白摸摸他被淫液浸湿的裤子,顾泽身子抖动,苦笑道“大清早怎么这么大火气,饶我一回都不肯”
纪听白不搭理他,顾泽哪还敢放肆,讨好的挺起腰用湿泞的女穴隔着裤子去蹭纪听白的手指,纪听白草草摸了几下,放过眼前这个泛红的身躯,手指递到顾泽唇边,顾泽顺从的舔舐干净他手上的淫液。
“视频记得发给我,我出去工作了。”
顾泽松了一口气,起身换了一套衣服,赭以重新进来,略略收拾了一下屋子的狼藉。
“人事的主事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了,这两天找个理由打发了,换个话少的上来。”
“好,回头我提一个副管上来,好好理一理人事的风气。”
纪听白跟着赭以进了办公室,办公室是个套间,里间是赭以的,外间两张办公桌,赭以将纪听白的拎包放在靠窗的工位上,“正好王姐上周离职了,你先坐在这吧,焦淇,这位是纪听白,新来的行政秘书,以后你俩就是一个办公室的了。”
焦淇撩了撩头发,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从工位上走过来,凹凸有致的身子堵在纪听白面前,纤细的指尖点在纪听白的鼻尖上,“赭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挑剔啊。”
“别动手动脚的,这是我学弟。”赭以瞪了他一眼。
冷冽的香水味道直冲鼻腔,纪听白被过分亲昵的动作蒸红了脸蛋,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赭以身后。
“真是小孩。”焦淇将手中的资料塞进赭以怀里,“你去我去?三楼刚传上来的季度报表和上个季度漏洞百出的报销数据。”
“给我吧,你去三楼可以换人管了。”
“小弟弟,有不懂的可以来找姐姐我哦?”焦淇身子一晃,钻回工位投入工作。
“别学她,你收拾收拾吧。”赭以拍拍躲在自己身后的纪听白,“晚上有一个庆功宴,你跟着去适应适应。”
酒会回家的路上纪听白不安分的坐在商务车上左顾右盼,被顾泽一把揽在怀里,“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又不是没参加过宴会。”
“这怎么会一样,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商务酒会呢,我今天有没有很像商业精英的感觉?”纪听白强行脱离怀抱,眼睛亮晶晶的和顾泽对视。
“也许你老公就是商业精英呢?”
纪听白瞪他,手指捏着西装裤微起的鼓包,稍微用力,顾泽低低一笑,将疲软的阳具往小人儿怀里送了送,纪听白耳根一红,故作威胁的解开他的西装裤拉链,将两颗卵球握在手里盘玩。
“听白”顾泽左手环着人以防磕到他受伤,右手难耐的揉着插着尿道棒得得眼孔。
“所谓精英啊,就你现在这种淫水横流的模样?”纪听白有意羞他,拉着尿道棒来回抽插把玩。
“哈,听白嗯啊”顾泽侧身将额头埋在人儿的锁骨处,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低声逗弄他,“听白,用力一点啊。”
纪听白瞬间瞪大双眼,胸脯一起一伏,就着在顾泽身下的手,对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死手一拧。
“唔啊,听白听白,我错了错了,不敢了,啊啊”顾泽被掐的直跺脚,大腿肉直抽抽,不敢拨开腿间的手,只能用额头蹭着小人儿的锁骨,和他商量着松手。
纪听白躲着不让他蹭,手上的动作自然松开,瞧见小人儿气鼓鼓的脸颊,顾泽揽着人放在嘴边亲了亲,纪听白偏头正好撞上顾泽嘴角没藏起的偷笑。
“顾泽!”
顾泽连忙收敛,握着小人儿的手送到自己不住收缩的花穴,纪听白手指掠过已经湿透的穴口,在菊穴口打转,深深浅浅的戳次,为了配合他的动作,顾泽把自己横在纪听白身上支起腰,将自己的三处敏感点放在最方便纪听白摆弄的位置。
“昨天自己玩的舒不舒服?”纪听白手指在臀缝处来回摩挲,蹭了满手的淫液。
“没有你肏我来的舒服。”
“你…好像流氓,才不像商业精英呢。”纪听白扯下顾泽碍事的西装裤,完全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自己坐上来。”
“唔,”车内空间有限,顾泽微微弓腰将纪听白半硬的阳具吃进菊穴,菊穴还留着昨晚被玩弄的红肿痕迹,即使抹上蜜液润滑,依旧让顾泽感受到了被贯穿的痛楚。
“阿泽,你把我裤子弄脏了。”纪听白隔着西装掐着顾泽胸前的奶肉,因着做过第二性别的手术,顾泽的胸肌不像看起来坚硬壮硕,捏揉的时候反而能体验到层层叠起的软浪。
顾泽呜咽,提起臀肉让纪听白的阴茎在自己菊穴内抽插,却被胸口暴虐的揉掐阻止,“谁让你动了,含着,领带解下来塞前面,弄的这么湿,一会要我像你一样光着回去么?”
顾泽穴内被熟悉的阳具填满,又不能摩擦解痒,胡乱的拆下领带,塞进花穴里,只是领带有些长了,每次只能塞进去一小段,空出双手的纪听白不肯帮他,捻着他肿胀的龟头不松手,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圈在柱身上撸动。
“祖宗,别熬我了…肏我吧。”顾泽不在理会还有一半挂在外面的领带,环抱住纪听白的肩膀,一叠声讨饶。
“阿泽不是说,自己的持久力很好嘛,这就坚持不住啦?”纪听白故意顶弄了一下,伸出红舌舔了舔顾泽的嘴唇。
本就是初见面的口嗨,纪听白却总拿着这个话架他,顾泽捉住在自己嘴唇上徘徊的红舌,红舌受惊缩回,顾泽轻舔紧锁的贝齿,一点一点的撬开温热的口腔,和有些害羞的主人长长的热吻。
“真不让我动?忍得不难受吗?”顾泽缩了缩穴肉,体内的热棍又涨大了几分。
纪听白顶弄了几下也觉得不慎过瘾,索性一个翻身把顾泽压在下面,大开大合的抽插。
“嗯…啊”空虚了两天的菊穴终于被填满,顾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顾泽怀抱娇人,菊穴被撑的鼓胀,一下一下迎接着身后的撞击,忽而被纪听白一口含住乳珠,用舌尖拨弄,贝齿轻磨,顾泽身微微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挂在真皮座椅上,左腿无力的滑下后座踩在脚垫上,上身的西装也被弄的凌乱不堪。
赭以一脚刹车踩在路边,推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徐徐散开,车内的喘叫不止,一根烟燃尽,赭以敲敲车窗,将钥匙扔在驾驶位,拦了辆出租扬长而去。
车内,纪听白食饱餍足的躺在顾泽怀里,被顾泽环住按揉着因为在车里胡闹压麻的小腿,忍不住小声嘟囔,“我们怎么回去啊…学长也真是,就给咱们扔这了。”
“钥匙在呢,我开就是了…唔。”顾泽抽出花穴的领带,长腿迈进驾驶位,在车内完成了位置更换。
停了好一会的商务车终于重新上路,纪听白坐在后座上嘟嘟囔囔,“老天爷真不公平,同样是在车震,怎么你就还有力气开车呢。”
“不,老天爷是公平的,这不送了我个小克星?”顾泽透过后视镜和缩在后座的娇人儿打趣。
纪听白一下子就笑开了,到家也不肯下车,伸着手要顾泽抱,顾泽直接把皱巴巴的西装脱下来扔在车里,赤身裸体的把自家小祖宗抱回家。
纪妈妈一大早打了电话过来,“听白,今天要吃粽子的呀,我让阿姨包了给你和小泽送过去,吃的时候热一下,我还让阿姨送了些艾草过去,帮着你们熏熏屋子,这可是传统节日,你们年轻人呀…总是记不住的…”
纪妈妈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纪听白嗯嗯啊啊的答应着,脑袋里浑浆浆的灌满了昨天熬夜通关的游戏,上下眼皮挣扎的合在一起,勉强辨认出电话里嘟嘟的挂断音,纪听白立刻投回床的怀抱,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纪听白睡的昏昏沉沉,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人类原始的生存欲望让他从电话簿里挖出了纪妈妈的嘱咐,翻出冰箱里阿姨放好的粽子,在凉着吃和给顾泽打电话里两个选项里,选择打给顾泽。
“阿泽,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饿…妈妈送过来的粽子在冷藏里放了好久了,都凉透了。”纪听白嘟着嘴和电话抱怨。
“我让赭以回去给你做,顺便接你去梦安,今晚梦安有活动,你不是期待了好久么?”顾泽那边的电话有点吵,听起来应该是在顾家还没脱身。
纪听白乖乖答应,心里按耐不住的期待,梦安早早的就放出来端午节的活动预热,会员可以提前下注,关于粽子的咸甜之争,纪听白毫不犹豫的投了甜粽子的加注,他天天盯着两方的比拼,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今晚的派对。
梦安的大门依旧低调奢华,院子里不时的开几辆豪车进来,排在门口的礼仪有秩序的一对一迎上去,接过钥匙安排门童去停车,纪听白从车上蹦下来,绕着礼仪转了一圈,心里直感叹梦安的脑洞真的很大,从入门开始,就将端午节的气氛渲染起来。
礼仪们身上并未穿着平时的工作制服,而是换成了艾叶,艾叶被扎制成扇叶的形状,如原始居民的穿衣形态,仅用三片扇叶遮盖,明明是赤身裸体的观赏品,却深色坦然,一丝不苟的尽招待之责,部分招待被不礼貌的客人摸上几把,也均温声委婉的提醒客人,不要耽误客人们陆续进场的工作,也不要误了在梦安玩乐的好时光。
纪听白和顾泽下了车,纪听白穿着一身米白色的格子休闲西装,顾泽因着刚从顾家回来,来不及换衣服,身上是标准的深蓝订制西装,只不过脱掉了白色的内穿衬衫,漏出几分淫靡,礼仪核对了二人的身份卡,将两枚胸针别再两人的衣服上,纪听白胸前是一个完整的粽子,而顾泽的粽子缺了一块儿,好似被人咬了一口。
两人进了大堂,顾泽在家里耽搁的时间有点长,这会儿大堂里面的人已经不少了,时针走过七,梦安给每位来宾下发了游戏卡片,尊重来宾或公开或私密的玩耍乐趣,将端午游戏分成了三大游戏,每完成一个,即可领取一枚胸针配件,三个配件均获得,可凭借两枚完整的粽子胸针,获得一个节日限定礼。
纪听白翻过卡片,卡片背面有简易地图,指挥三大游戏点的位置,纪听白犹豫了下,将三个选项都勾选了私密,即使他和顾泽都不介意被欣赏,但是在集体活动下,两个人都不愿意和其他人共用器具,所以多次活动下,都是私密完成的,当然,这种私密行为下,会员卡的余额扣费也是十分高昂的。
顾泽在梦安有专属的屋子,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同时还一对一的配了一个梦安的少爷服务,正是两个人的老熟人——绯红。
“顾少,纪少,端午粽子活动项目分别为沐兰汤、斗草、躲五毒,咱们先从沐兰汤开始?”
纪听白点点头,绯红推过一个水袋,袋子里是满满煮好的兰汤,散发着艾叶和兰草的清香,“沐兰汤游戏规则,将3000l兰汤灌进身体内,呈蹲坐姿势在兰汤内浸泡5分钟,即为完成游戏。”
纪听白眼睛了眨,手指摸向顾泽微微濡湿的菊穴,顾泽将他往怀里揽乐揽,这个游戏更适合新手,对于常年被玩弄的顾泽来说,3000l的液体实在轻松,纪听白却不这么想,梦安的兰汤并非单纯用艾叶和佩兰灌煮,其中还混合了些许催情利尿润滑的药剂,这会增加游戏的难度,同时纪听白还有另一个想法。
纤细软嫩的手指在顾泽的前穴上轻微揉弄,顾泽舒服的分开双腿,方便纪听白深入动作,直到前穴的尿孔被坚硬的指甲抠了抠,刺激的人头皮发麻,轻微的瑟缩着向后躲闪。
纪听白拿过一根细长的尿道棒,顶端塑造成椭圆形的金属珠,“放松些,阿泽,这可是最细的了。”
前穴的尿道未经开发,顾泽下半身浸在兰汤里,尽最大努力放松自己,但是尿孔依旧紧闭,纪听白很是耐心的顺着兰汤的润滑,金属珠在尿孔前端打转,手腕小小发力,送进一个突出的尖端,又顺着水流划出,给兰汤更多的流动空间,冲刷着粉红色的尿道孔。
顾泽躺在汤池里,身子不自主的放松,他的听白永远都会在风轻云淡的细节努力的保护他,这样的男孩,一点一点的被自己种在了心上,养出心尖上盛开的他永远为之心动、为之低头轻嗅的魔力。
“唔…哈…”顾泽身子微抬,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金属珠完全顺着兰汤的润滑钻进了尿道孔,从自己的视角看过去,闪着银色光泽的金属棍被红艳艳的肌肤包裹着,经过浅褐色的兰汤折射,确实一幅可以登顶色情杂志榜首的画面。
纪听白将3000l兰汤与金属棍相接,液体自然下留,快速坚定的灌进顾泽的肚子里,兰汤是温热的,舒适的水温熏蒸着顾泽逐渐放松的脑神经,呼吸渐渐平缓,脸颊飞出两朵红晕,暖呼呼的睁着双眼,水润的集中注视在纪听白身上。
时间一到,浴池响起滴滴的提示音,纪听白伸手给顾泽搭着起身,顾泽小腹微微隆起,拉着他的手从水中出来,扯过一条浴巾擦干净水上的水珠,正要去旁边排掉体内剩余的兰汤,却被纪听白叫住,踮起脚额头顶着顾泽的额头,“浴兰汤会沭芳,为阿泽去去邪气。”
顾泽忍不住碰了碰纪听白轻抿的双唇,回抱着人,“听白在,没有邪祟敢靠近我的。”
两个人温存着,绯红已经换好了斗草的相关道具,端过一盘草叶,“斗草多以叶柄相钩,此项游戏规则为跨坐在金属天平架的假阳具上,与架子顶端的草叶互勾,直到草叶折断。”
华芝扭动两下手腕,揪起倒在地上的alpha嘲讽的勾起嘴角,“收起你那恶心的信息素,垃圾就是垃圾,连信息素都带着一股泔水的味道。”
暴揍过alpha的oga带着不错的心情走向角落的方书予,萦绕在鼻尖的巧克力香味有效的安抚了他的情绪。
“我快进化了,明天开始不来学校了,家里安排了oga。”方书予推推眼镜,冷静的说。
“你找谁进化?谁能受得了你那些个折腾人的法子?”华芝嗤笑一声。
“有钱能使鬼推磨。”
华芝目送他离开,眼波一弯,谁都不行,你方书予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方书予皱着眉,身上的热度逐渐高起来,这是进化的前兆,他推开隔间,意外又不意外的看到华芝。
“这都能找到,什么时候升级了?”方书予暴躁的捏捏手骨。
华芝懒得答,躺在床上抱着营养剂吮吸,alpha的发情期能持续三天,营养剂是必需品。
“那个oga呢,别闹华芝,你知道我的状态,我打不过你。”方书予被进化的热度折磨的难受。
方书予是a级的alpha,华芝是双s级的oga,加上华芝对于alpha的信息素完全不感冒,他不想冒着进化失败的风险和华芝胡闹。
“我可以不反抗,随便你对我做什么,进入我,操弄我,看我哭泣。”华芝一件一件脱去方书予的衣服,“相信我,这绝对比你睡其他人来的安全。”
方书予手下用力撕开华芝身上的衣服,手指插进干涩的入口,发狠的绞弄,华芝痛的凑近他的耳垂,不住央他,“信息素,给我”
方书予不答,推着华芝倒在床上,揉弄着他的腺体,华芝对信息素不敏感,也是少数没有发情期的oga,腺体被揉捏让他猫一样的喘息,手臂搂着方书予的脖颈,胸口不断的蹭着。
方书予头脑晕沉沉的,扶着阴茎直直的插进去,华芝从未被临行的菊口被大大的打开,薄嫩的处子膜被撞破,痛的华芝昂起头颅迎接方书予的撞击,方书予扣住他的肩膀,深深浅浅的撞入挤出,alpha的天性使然,他很轻易的找到华芝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向宫口挤进去,华芝身子下滑挣扎着向前挪动。
oga的处子膜破除极痛,华芝被他操弄的苦不堪言,知道在挣扎下去,身上的人儿会受到影响,只能引导着他将信息素释放出来,巧克力的味道瞬间注满整个房间,浓郁的味道让华芝的宫口打开一条细小的缝隙,方书予却不着急了,被拒绝的阴茎不在向宫口用力,而是加大力气摩擦捻压身下的腺体。
在信息素和方书予的恶意作弄下,华芝宫口大开,神情凌乱,抱着方书予哭求,“书予我错了错了操进来吧求你我想要你啊啊啊草哭我”
方书予如愿收到华芝的讨饶,这才一下到底,冲进娇嫩的生殖腔中,薄嫩的生殖腔迅速包住外来的客人,吮吸按摩着客人红肿的肉体,无偿的为客人服务着,方书予眼里星光闪烁,蕴含山河,对比着毫不怜惜的抽插和身下华芝的哭求,一幅凌虐的画卷。
生殖腔被进入,方书予将华芝大腿掐的青青紫紫,华芝压制着本能不去反抗,猛然感受到方书予的冲刺,华芝连忙放开精神海,准备被标记,阴茎顶到生殖腔的腔壁上,骤然胀大成结,方书予冲进华芝的精神海,落下属于他的标记。
华芝身子一弹,生殖腔疯狂收缩,迎接着方书予的大股阴茎,分神之间,精神海反弹的向方书予扑去,大量的精力回灌方书予的识海,他清楚的感知到,方书予进化成功了。
两个人喘着粗气仰躺在床上,方书予报复的抽出阴茎,刚刚回缩的阴茎碾压甬道,敏感的甬道被粗剌剌的玩弄,华芝眼角逼出一滴泪。
“别啊书予”
“这就是你说的不反抗?”
“唔精神力倒灌而已啊你等级比我低啊哈”
alpha进化时会选择等级低于自己的oga,自然不会发生这种情况,若是选择等级高于自己的oga,精神力倒灌是可以轻松毁掉一名alpha的,当然,华芝不会,那么带给方书予的好处也是不言而喻的,比如,方书予现在已经轻轻松松迈入s级,进入双s只是时间问题。
方书予惩罚的拿着两个细小的毛刷,毛刷顶端带着一个针尖,示意华芝按摩自己的乳肉,拿着毛刷对准乳首的空隙插进去。
华芝手一抖,眼泪哗哗的流,针尖破开皮肉,坚硬的毛刷插进乳孔,麻痒从乳尖蔓延到头顶,尖锐的刺激让华芝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舒服么,这可不是普通的毛,这是用我的毛发和潮青蛇毒合成出来的,专门对付你的,可惜你还真的没反抗啊。”方书予揉捏这穿好毛刷的乳孔,每每一动,华芝都要多流几分眼泪,身下的阴茎不住颤抖,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华芝手下用力一掐,阴茎不甘心的软下去,他也找回几分理智,“这么早就算计我,想睡我和我说,省你多少心力。”
“当个道具也不错,我觉得你挺舒服的。”方书予又拿出一块细长的棉条塞进华芝的重新勃起的阴茎,“我们生个孩子吧。”
华芝尖叫着答应,方书予将另一个毛刷也安置好,红着眼睛掐着华芝的腺体,将阴茎捅入没怎么休息到的华芝身体里。
oga的本能,生殖腔内有精液的时候是很难被打开的,方书予掐着华芝的臀肉也只能让华芝疼得更厉害。
“真不打开?”方书予一边操弄,一边在华芝耳边威胁。
“打啊打不开啊别”华芝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方书予拿出来一个细长的铁棍,顶端有一个羽毛制成的球状物体,顺着华芝的穴口探入,顶到生殖腔的入口。
“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打开了打开了”华芝翻着白眼,手里捏着床单,指尖青青白白,球状的羽毛一入穴口,细密的痒从穴口直达尾椎,酸软的腰身让华芝难受的蹭着床单,方书予还不满意,顶着生殖腔的入口转了个圈,华芝瞬间宫口大开,眼前泛着红黄的星星,点点波澜的海面和韵。
方书予这才丢掉了铁棍,换上自己的阴茎,直直的撞入宫口,华芝神志不清的软在床上,随他怎么折腾,直到成结射出华芝才嘶哑的叫出声来。
方书予啃咬着华芝的脖颈,“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alpha的进化大概要整整三天的时间,华芝的身体也在这三天发生巨大的改变,原本清冷美艳的脸看上去多了几分妩媚动人,粉嫩的红樱变得肿胀紫红,身下青涩的入口被肏到熟透软烂,眼角红红的看向自己的alpha。
“都说上过床的alpha都是禽兽,真是一点都不错。”华芝揉着酸疼的腰身给方书予穿制服,alpha的发情期之后,oga是有两天假期的,可方书予要去学校,不准华芝一个人休息,他只能哄着陪着。
方书予不介意他过过嘴瘾,将乳环套在被玩弄三天的乳首上,轻轻舔了舔,惹得华芝颤栗,取下华芝阴茎的棉条重新为他更换。
“我要没怀上,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堵着我?”华芝面色隐忍任他作为。
方书予眨眨眼睛,他还真是这么打算的,华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折腾我就折腾我,少拿怀孕当借口。”华芝白了他一眼。
有了华芝首肯,方书予又拿出两枚吸盘,一枚吸在华芝的生殖腔口,一枚吸在腺体上,最后拿海绵球将穴口堵了,“你的运动幅度决定了你的吸盘力度,不过别担心丢脸,海绵球会将你所有的淫水吸收干净的。”
“你昨晚查了我的课程表,我今天有一节搏击唔。”华芝一边穿衣服一边懒洋洋的揭穿方书予的用心,收获恼怒的方书予乳环电击一次。
木樨看到华芝时神情惊讶,“可以啊,是你太强还是你家alpha太弱啊,还能来上课?不用休息?”
华芝书包一甩,趴在课桌上休息,“闭嘴,累死了,他不来让我休息会。”
木樨了然的耸耸肩,让他能睡得舒服点,仗着华芝成绩优秀,倒也没有老师为难。
一觉睡到中午,华芝扭了扭酸麻的肩膀,从窗户一跃而下,落在二楼的阳台上,两步窜到方书予教室门口。
方书予教室里的oga们一阵脸红心跳,尖叫着要他的联系方式,老师微笑的打断他们的幻想,“华芝,大你们两届的学长,今年搏击赛的冠军,oga的第一人。”
“我都可!华学长这么帅!性别不重要!”
“那真是可惜了,华芝三天前请了进化期假,已经被人定下了。”残忍的打破小oga的尖叫,宣布下课。
方书予看着门外靠在栏杆的华芝,忍不住按了一下手中乳环的电击,将华芝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华学长看我了!!”他同桌抱着他的胳膊蹭。
方书予在同桌怨念的目光中被华芝带走,华芝却笑着和他分享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老公,我下午搏击课,教官免了我的操练。”
“为什么!”这节搏击课才是他不让华芝休息的原因呢。
“大概是因为你们要观摩吧。”华芝笑着逗他,“让你们看到alpha被我按在地上揍,实在有些丢人。”
“你怎么知道”方书予瞪大眼睛。
“知道你们要观摩?要不然我的alpha怎么一定要我今天来上课呢?”
觉得自己做什么华芝都知道的方同学失落的低下小脑袋瓜,他总是看华芝暴揍搭讪的alpha,还没见过华芝打搏击呢。
见不得方书予失落的样子,华芝覆上他的嘴唇,吮吸两秒后放开,承诺他,“我会让你看到的。”
搏击实战上,木樨和一群小oga聊天,“,一会相中谁了就问我,我给你们要联系方式去。”
方书予的同桌红着脸问他,“华学长也会上场么?”
木樨身子一歪,学校是给未婚的alpha提供便利,华芝当然不会上,对于小oga的星星眼,他只能委婉拒绝,“华学长刚销假,应该是不会的。”
华芝从远处走过来,看到叽叽喳喳的学弟们,朝他们微微一笑,在运动场旁边做了一套热身,修长健美的体魄很快掀起小oga的欢呼声。
“华芝,你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你上场。”搏击教练连忙走过来打发他走。
“我陪我家alpha。”华芝无辜的拉起方书予的手。
方书予坐在一旁,拨弄着吸盘的的控制器,华芝软着身子靠在他身上,“草我啊,就在这,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我。”
方书予脸色涨红,将吸盘啪嗒一声关上了,推开华芝的身子不去看他,刚刚开荤的人被调戏的不知所措。
华芝笑的百态媚生,吸引了一众oga的目光,自然的夺去了打败其他学员的第一名的光环。
“华芝,下来,大家都参加,你为何不参加?”第一名怒火冲天。
“教练说我刚销假,今天准我休息。”华芝懒洋洋的走到搏击台中间,“不过你的邀请,我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
华芝右手挥出,从第一名脸颊旁擦过,“蠢货。”
第一名脸色大变,姿势一摆,手握成拳直奔华芝面颊而来,华芝也不躲,手臂呈十字状格挡,阻挡了第一名的拳风,就势一转,制住第一名的手臂,提膝出腿,踢在第一名的腰腹,第一名迅速反应过来,拉住华芝脚腕向身后甩去,华芝身子一扭,闷哼出声,双腿一夹,直呃喉咙。
双方你来我往二十回合,在教练质疑的目光中,华芝一拳打在第一名腹部,第一名摔在地上不能起身。
华芝拍拍肩膀,调整着呼吸,那两个吸盘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方书予跑过来抱住他,小脸上溢满开心,他一直都知道华芝优秀,但是亲眼见证还是充满激动,这个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突如其来的信息素让华芝身体涌上来阵阵空虚,海水味道的信息素瞬间席卷开来,教练骂了一句,立刻呼叫医疗队送两个人回家。
再看现场受到华芝信息素影响红着脸的alpha们一阵无力,这下有的折腾了。
华芝是被方书予抱进卧室,车上华芝不间断的骚动让方书予不得已打开那两枚吸盘给予他抚慰,却忘了华芝前面被堵得死死了,到卧室的时候,华芝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书予嗯啊书予啊书予唔”
方书予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鼻尖,抽出堵在前面的海绵,华芝立刻攀上了高峰,眼前白茫茫一片,小腹一鼓一鼓,大腿崩的笔直无意识的抽动,脚尖回钩。
华芝后穴海绵球的已有拳头大小,好在海绵球松软,取出也十分容易,摘下吸盘,方书予一挺身肏进华芝穴肉里,持续撞击抽插。
华芝满足的汲取着爱人的温度,感受爱人在自己身上驰骋,心甘情愿的迎接精液的热浪。
肖家大公子失踪的第7天,肖二公子手持肖氏的百分之六十股份成为第一股东,稳坐肖氏新任总裁的位置。
而本该在庆功会上的肖二公子肖谦煦,此刻却穿着白日里的西装跪在自家别墅的院里,对着面前的冰格轻微叹气。
“肖哥,你家大少爷的原话是,门口跪着,冰化了让进。”程亦咬着口香糖摆弄手机。“你有门禁吧,可等不及这冰化了”
肖谦煦看了眼手表,离他进门的门禁还有15分钟,拿过冰格在手心掰成小块,含在嘴里,手心紧握,用体温加速着冰块融化,瞄着时间和冰块的融化速度,肖谦煦果断的将手中的冰块扔进西装里,让冰块紧挨肌肤,冰块化水,浸湿贴身的衬衫,仅仅的贴附在尚有余温的肉体上,刺骨的寒冷激的他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冰块的数量越来越少,肖谦煦的体温也越来越低,几乎难以做到加速冰块融化,索性冰块暴露在空气中也不像最初那么坚硬,最后的几块更是直接咬碎吞进肚子里。
程亦瞧着肖谦煦都打了个冷战,“我肖哥还是我肖哥啊,请吧。”
肖谦煦白了他一眼,捡起扔在地上的冰格模具进了别墅的大门。
“十点零一。”肖谦寻站在二楼的楼梯上,腕骨上的手表面向正要上楼的肖谦煦,“你今晚没有排尿的机会了。”
肖谦煦瞧着分针还有两小格碰到数字12的挂钟,果断放弃和哥哥讲道理,迈着长腿上楼,跪到哥哥脚边。
肖谦寻赤着脚挂着睡衣,脚踝上栓着一个内里用软皮包裹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条长长的锁链系着,连通在卧室里。
肖谦寻拖着铁链从楼梯口走回卧室外间,顺势躺在沙发上,肖谦煦跟着一路膝行,跪在沙发旁边,身子还没稳住,就被自家哥哥凉凉的看上一眼,看的他身子一抖,连忙剥去自己身上碍眼的衣物,从沙发茶几下拿出一枚纯钢的项圈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挂了项圈,肖谦煦放肆的爬上沙发将哥哥的脚抱在怀里,轻柔的按摩着舒缓精神的穴位,肖谦寻脚趾轻划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弟弟挺立的下体和鼓胀的小腹,踩着踩着来了兴致,左脚向下钻,迫使弟弟分开双腿,露出根部的锁扣和被藏起来的卵球。
卵球被刺激,肖谦煦手上动作一下不稳,正好按到哥哥脚骨上,感觉到触感不同,暗道要命,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做臣服姿态。
肖谦寻倒也不气,左不过人跪在地上,打骂体罚都是自己说了算的,把人晾着发慌的也不是自己,抬脚落在弟弟尚有鞭痕的后背上,照着伤痕的纹路用力,踩得跪在地上的人轻轻抽气。
“才两天没打你,就敢在我身上表达不满了?”
肖谦煦讨好的挺了挺腰,让哥哥踩得舒服些,知道哥哥没有真的生气,将毛茸茸的脑袋挤在哥哥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舔弄哥哥没苏醒的巨物。
“啪。”肖谦寻反手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让他狼狈的偏过头去。“惯的你?赏你呢?”
猜错哥哥心思的肖谦煦在心里打了个突突,哥哥一向不好讨好,这会放肆没能讨巧,今天可不好过。
“让程亦送上来2000l液体,怎么安排随你。”
肖谦煦深深吸了口气,自己每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今天早上哥哥没赏,晚上的被扣掉了,因着今天有庆功宴,自己可没少喝酒,脑子想着,手上可不敢拖延。
“扣扣,外卖!”程亦将手中的灌肠袋递给肖谦煦,“500l水,1500的灌肠液,还有一杯牛奶,您收好!”
肖谦煦举着一堆东西进来,将温热的牛奶摆在肖谦寻手边,顺便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就着跪姿,将穴口展示给哥哥,一点一点的抽出卡在穴肉内的假阳,将灌肠液一股脑的冲进穴内,过快的速度让肖谦煦低低的呜咽一声,迅速解决掉哥哥的要求,他锁紧穴口,重新跪在哥哥脚下,将哥哥的双脚抱在怀里。
脚下微凸的小腹带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肖谦寻舒适不少,不顾其主人的难过,加重踩踏力度。
“哥哥求你,赏我两个塞子吧。”肖谦煦弓着腰紧咬穴口,将一股股的便意压回体内。
“忍不住了?拿什么换?”肖谦寻拿脚挑起弟弟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哥哥说什么都好唔。”肖谦煦舔了舔哥哥的脚趾,被警告的重重踩了一脚。
“去拿吧,前后都许你堵上。”
肖谦煦处理好自己回来,肖谦寻已经躺在床上了,被暖呼呼的被褥包裹着,已经酝酿出几分困意。
肖谦煦小心的解开哥哥脚踝上的铁链,将床上的软绳扣在铁环上,以便半夜不会吵醒哥哥,正要躺回哥哥身边,却被一脚踢下床。
“肖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间放我离开?”肖谦寻懒洋洋的支起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调整跪姿,微微低头,躲避和肖谦寻的目光。
“明天2500l,随你什么时候喝进去,喝完许你排掉穴内的水,带两个小时八爪鱼,都做完再回来。”肖谦寻得不到答案也不意外,把人拉上床轻柔的给他按摩小腹,揽着人准备睡觉。
肖谦煦整个人被哥哥的气息包裹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睡在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谦煦拖着沉重的膀胱从床上爬起来,避开在床上睡得肆意的哥哥,赤身走下楼梯。
程亦瞧见他,对他吹了声口哨,得到了一个敲脑的爆栗。
“肖哥,小妹传消息,有一批货里混了文物,大概今晚八点左右到港,怕卡在码头。”
“你让她早点到港。”
“知道肖哥有门禁,最快了。”
肖家本就是海运出身,海上的货物是大头,涉及到混入文物,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了,他必然是要去压船的。
“知道了,晚上你不用跟着,盯住这。”
程亦耸耸肩,示意肖谦煦好走不送。
晚上五点,肖谦煦喝掉最后100l水,抑制着反胃的呕吐感,将穴内的灌肠液排出,浸泡一天的穴口湿软泥泞,让八爪鱼轻松的探进穴口,拧动开关,八爪鱼外翻,制约的穴口。
八爪鱼是被肖谦寻都夸过很有趣的设挤,整体由软胶制成,像一个八条腿的小凳子,不使用的时候是笔直的,插入后拧动开关,八条腿外翻吐出毛针死死的卡在穴口,同时不断蠕动扩张穴口灌进空气。
肖谦煦已经彻底脱掉西装裤,掰开双腿,将穴口对准桌面上的针孔摄像头,双手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忍耐着空气在穴肉内不断流动的冷空气。
老板椅上受责难的人紧闭双眼,穴口被异形假阳搅弄到透明,穴内的淫水堆积在老板椅上,唇边泄露出一丝丝软糯的呻吟,勾的摄像头另一端的肖谦寻眼光冒火,想想直接把人抓回来摁在床上。
一个小时熬过去,肖谦煦已经不仅仅只是压抑,甚至开始扭动臀肉,就着椅子上的淫水缓解后穴的空虚,口中的呜咽也换成一声声清晰的呻吟,眼含水光的对着摄像头,几近于求救。
“勾引我?”摄像头传出肖谦寻戏谑的声音。
肖谦煦难耐的摇头,毛针泡过烈性春药,前端被锁死,后穴又没有慰藉,哥哥不在身边,熬着熬着就带了几分委屈。
“行啦,真不打算和我讨饶?”
肖谦煦仰着头不去看摄像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把哥哥锁在别墅,不许哥哥和外界联系,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身体上难熬就要和哥哥讨饶,他不敢,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惹哥哥不快。
摄像头叹了口气,带点诱哄的语气,“晚上不是有事么,这样没关系么?”
肖谦煦摇了摇头,只是不许排泄而已。
摄像头不在有声音,肖谦煦也不再呻吟,办公室重新恢复宁静,一个小时后,西装笔挺的人走出房间,除了微红的眼角,完全看不出西装下还有鼓胀的小腹和被假阳操弄软烂的穴肉。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车轮快到空转,从港口冲了出去,坐在后座的肖谦煦脸色一白,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程亦,你这么开我更难受,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
“放心,别墅没事,我踩着时间过来的,我不来其他人的车技能保证你晚上赶得上门禁么?”程亦甚至空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别墅出了事我唯你是问。”有了程亦在,肖谦煦确实轻松很多,弯腰曲背靠在座椅上缓解小腹的压力。
“肖哥,道路封锁。”程亦降下车速,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前面的异样。
“掉头,绕路。”
“时间…怕是来不及。”程亦咬咬牙,一把转过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