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賽姆與謝爾的面談希望能坦率面
「请进。」终于──我终于可以见到少爷了。来到少爷家，已经过去了半天，还在少爷家吃过午饭。本来，我只是打算说件事情，就早点走人。当然，要是有多馀的时间，我也想跟少爷互动一下。说起来，自从成为『骑士』之后，我就没有跟少爷接触过了。直到这一次打仗回来，看到少爷走进城里的那一瞬间，我才深刻地感觉。『原来那一个人，就是我的王吗？』他很安静，没有过多的喧闹。对城里的人，只是轻轻地说声。「我回来了。」何等的举止啊！虽然这一仗并非获胜了。但是少爷，他可是只带了一小队的士兵出去。桑达一战打了多久，有多辛苦，我们这些国内的人，多少都是知道的。在那险象环生的地方，少爷身边的人马那么少，竟然还能平安归来。或许，有人会说──那都是他在前线东躲西藏，没有好好作战，所以才能平安归来。但就算那样，那也是他的能耐。可以在战场上躲藏，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光是资源，很可能会因为短缺而灭亡。不过这种事情，实在不可能发生在少爷身上。为什么呢？因为他是『骑士王』啊！他是曾经打下这片大陆的继承者，继承了『骑士王的魔法』的男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死在战场上？不过他一点也没有骄傲，更没有要求举城欢呼的庆典，只是平静的走在大街上，跟路过的人一一打声招呼。很多人都说，少爷他长高了。我也这么觉得。然而不仅仅是长高了，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了。有段时间的少爷，就跟一般的紈裤子弟没有两样。在上一任领主死去之后，少爷像是学坏了，会在城里仗势欺人，甚至跑去贫民窟欺负女性的事情，也是时有所闻。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少爷就不再那么做了。不过那时的少爷，只是回到了跟他父亲还在的时候一样，一样关在家中、哪里也不去。无论是怎样的聚会，都用身体不适来推阻。他身为领主之子，唯一的儿子。他的两个姊姊都在外地征战，只留他跟库丝华特在这里。只有母子两人，做儿子的，还经常称病在假休养。这给领地上的贵族跟人民的印象如何，我还需要解释吗？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库丝华特才会对我出手，以及其他的女议员。为了让我们能成为他的后盾，把我们变成了『骑士』。不顾那孩子的意愿，让我们成为了他的女人。对任何一个女议员来说，能得到『骑士』的力量，并不是坏事。那能替我们做到许多的事情，甚至包含丈夫做不好的事情。所以说真的，对我们来讲，成为『骑士』不是坏事。只是被逼着的感觉，没有人会喜欢。这点，那孩子一定也是这样的吧？看着比自己年纪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老女人，把自己的jg液吃下去的画面，怎么想都是一件讨人厌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拒绝我的吧？处处的阻扰我，就是不想让我靠近他。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身为一名『骑士』、身为一个『大人』，我都会尊重你的感受。但我也身为此地人民议会的议长。那么我也有不能退让一步。无论你多么讨厌我都一样，我都会站到你的面前，与你对谈。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在嚥下你的jg液、的那一刻起，就对自己发誓过的事情。把这份『力量』，全都献给人民吧！为此我愿意向你低头、向你臣服，成为你的『骑士』。「让你久等了，赛姆议长。」终于，见到你了。我的王。这里是少爷的书房。迎领我进来的人，并不是少爷，而是一位女性。未见过的女性。对方头上长着类似树枝的角，据我所知，那是森灵族的特徵。难道……她就是艾瑞丝吗？就她的穿着来看，像是秘书又像是军官，没有公主该有的气息。不过她的眼神充满了智慧，看起来是个聪明又冷静的人，很适合用来辅佐的人。「这一位是？」「她叫绿依，是桑达人。」「桑达？不是森灵族吗？」「这……」看少爷面有难色，我发现我可能说错话了。不过那位名叫绿依的女性，替少爷回答我的问题。「我是桑达人没错，只是有一半是森灵族的血统。说我是森灵族也没错，不过我习惯以桑达人自居，还请议长谅解。」她话说完，还不忘给我一个行礼。看来是训练有素的女孩子，有这样的人跟在身边，少爷应该会很轻松吧？「赛姆议长，请坐。」少爷让我先坐，他才随后坐在对面的位置上。少爷真的长大了不少呢！虽然在他回来的那一天，有在街上看到。但是围在他身边，给他打招呼跟寒暄的民眾实在太多了。我也是那一天才知道，原来少爷在人民之间是有人气的。现在仔细一看，少爷真的是长大了不少，有几分他父亲的模样。「赛姆议长，真是抱歉。刚才一直有事在忙，不能早点与你面谈。听说那件事情，非得要亲自与我对话才行。让你百忙之中，还这样抽空前来、真是非常抱歉。」「哼哼。」「嗯？议长？」「抱、抱歉！我只是在想，少爷，撇开下一任领主的身分不说。你另一个身分，实在不需要这样对我客气。如果我来访给你造成困扰了，你可以直说无访。我知道少爷有很多事情要忙，想必对我这个老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我身为议长，有些事情、还是要让少爷知道，这是我对人民议会、以及人民的负责。」「啊……好……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把我平常在议会上，与其他人争锋相对的态度给拿出来了。明明对方算是我的主人，我却可以这样对待他。如果不是我心脏够大颗，那就是少爷真的太温柔了，对我实在太好了吧？要是讨厌我的话，实在不需要对我那么客气。因为我也不打算，在这人民的议题上，对少爷客气。「我想找少爷谈及的事情，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东南战线。」那是在少爷回来之前，就已经开打的一场战争。领地的正规军队，与来自东南边的难民之间的战争。这场战争，由于我们是正规军，没道理会输。但是对方一直有资源进来，而且对方的军队、似乎有位厉害的领导者，让我们迟迟无法战胜对方。即使赢了，也无法给予对方多大的伤害。
但对方是难民，在这里无依无靠，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眷恋。已经在领地各处造成了不少的伤害，甚至有战线扩大的跡象。虽然我们总是拿到捷报，但不免让人怀疑。已经赢了那么多场，为甚么战争还在发生。对方只是难民，就算有个将领在，也不应该到现在还不能击溃对方吧？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了。以往，这件事情都会靠着捷报，在人民之间压下厌战的氛围。但是如今，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而且少爷也回来了，应该想办法解决这档事。人民现在的想法，就是希望少爷可以御驾亲征，把这事给解决了。就算不行，也请额外派兵去支援前线。尽早让那些作战的子弟兵可以回来，与家人团聚。这点心愿，或许在一些领主身上，是件困难的事情。但是在少爷身上，肯定不难吧？可是少爷直到现在，还是把他的目光放在城里而非城外，这让我实在不解。我知道城里有些问题，但有比城外的问题还大吗？对于上述的这些问题，我一股脑地丢给了少爷。不知道他能给我怎样的回应，希望是一个让我满意的答覆。已经压不住了吗？东南战线，说实话……那场战争，已经被我拿来当作练兵的战场了。练的对象，自然是前去那里的雪奇，还有部分的一般士兵。那边的战场，我随时都有让士兵回报。那里有两名『骑士』，对她们来说，那场战争并不难打。的确，那里出了一个奇特的领导者，带着铁面具的女性。对方实在擅长带兵作战，经常用奇袭，给我们造成困扰。但是因为我这边有『魔法士兵』的关係，所以许多损失，都没有落到一般士兵的身上。本来还想等把奥伯斯商会的问题给解决了，再去收拾那个。不过看来，人民已经不打算给我那个时间了。「这就是你来找我，想找我谈的事情吗？」「是的，现在已经不是处理城里的事情了。请少爷出手，解决东南战线。」赛姆议长，似乎在等我的回答。她说完后，就不在说话了。如果可以，我还希望她能为我多争取一些时间，现在法露也还在闹脾气，我实在不想这个时候离开。但是派『骑士』出去作战，又不太能大张旗鼓，这要怎么让人民注意到我有出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亲自出马。但是我一出马，城里的事情又该怎么办？交给议会的人去牵制奥伯斯商会吗？还是让人尽早把商会的问题给解决掉？可是我还想把更多走私的人，以及屯粮的傢伙给抓起来。这条大鱼还不能抓。──至少现在还不能。「嗯，我知道了。我会带兵出征。不过这段时间，我需要你替我注意奥伯斯商会动向。甚至需要藉由议会的力量，对奥伯斯商会施压，我想找出有多少人参与武器走私，还有私自屯粮的问题。这点，你能帮我吗？」「当然没有问题。只要是为人民好的事情，都没有问题。」反过来讲，只要对人民不好，就很有问题是吗？也是，毕竟这里是有人民议会的国家嘛！这下议长来访的事情，也算解决了。不过还有个问题，没有解决。『艾瑞丝的士兵』，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餿主意。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吗？像个好色之徒，真的能解决议长对我的看法吗？会不会把事情搞得更糟啊！我偷偷地看向绿依，希望她能给我一些帮助。──绿依离开了房间。啊……怎么就走了？我是要你帮我，你走是要干嘛啊！她误会我的眼神了吗？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默默地离开了吗？这下该怎么办？书房里只剩下我跟议长，这气氛是不是太尷尬了？「少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我要告退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请容我先行离开。」「啊……是、慢走。」随着议长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办不到啊！『艾瑞丝的士兵』，你们的王、真的办不到啊！要他像个老色胚一样的，对跟母亲同年的女性出手，他真的做不到啊！这种事情，就不能让『尤妮的士兵』来吗？我陪议长来到了门口。「耽搁你这么多时间，真是非常抱歉。」「没事的，少爷。我也不是一个人乾等，这点、还得谢谢少爷的好意呢！」「哈哈、是吗？议长高兴就好。」「嗯……高兴吗？」「嗯？」「如果少爷真的不喜欢我，对我这个老女人没有兴趣，还请少爷直说便是。不需要多做那些事情，也不比浪费人力来讨好我。我的时间是有限的、少爷也是如此吧！既然这样，还请少爷下次、有话直说就好。对我，少爷并不需要这么客气，我不过是你的『骑士』、一个普通的人民罢了。不必在乎我的感受，那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还望少爷理解。」「少爷？」「你不需要我理解你的感受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囉！」撕裂声嘎然而止。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赛姆议长身上的衣服。那件高贵的礼服，就成了无数的碎布。撒落一地。「少、少爷？」「你不想要我在乎你的感受对吧？那么我想怎么玩弄你的身体，都是没关係的对吧？」「我啊……因为你的年纪与我母亲相仿，于是我想给你尊重。因为你是被逼着成为『骑士』，所以我不想再给你二次的伤害。因为你是人民议会的议长，就算我不好意思面对你、觉得对你有愧歉，但是也得硬着头来跟你对谈。」「如果你觉得……我这些在乎你的感受，都是多馀的话！那么我也不需要客气了！」「给我把身体交出来！」「你是我的『骑士』，来服务我吧！」「女人。」被我逼迫到门上的赛姆议长，彷彿双脚失去了力量，整个人跌坐在地。她看起来像被吓傻了。但是没有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很快地，目光就锁定在我的那里。无论她的意愿与否，她必须服务我、以及我的那边。那是身为『骑士』逃不掉的责任。也是我身为『骑士王』，得负起的责任。「是不是跟小时候比起来，长大了很多啊？」「唔唔！唔唔！」「这一次就不用我母亲的手了。你自己、用你的嘴巴，把它送进你的嘴里吧！」「唔！唔！」含着我的那边，就算是赛姆议长，也说不出像样的话了。但是轻快的声响，应该可以算是她在高兴对吧？「这样算是……你自愿成为我的『骑士』了吧？」赛姆议长没有回答，只是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埋头、服务我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