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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清似寒梅不染尘

 

当日,“四大天魔”夜袭北舞阳城,舞阳百年长业一朝攻破,城中门人几尽丧于魔手。武林动荡,诸葛神侯派无情并金银铜铁四剑童北上驰援,路遇黄天星、戚红菊、姚一江一干侠士,共赴舞阳。

孰料一行人行至半路便受药人伏击一时分散,无情独行至留侯庙前二十里,惊见四大天魔背盟败约,自相屠灭,魔姑姬瑶花手刃魔头薛狐悲,更欲屠尽东南西北四城寨,自立为尊。无情自小体弱疏于内功,先前已被姬瑶花蒙骗,又兼连日奔波劳累,力战不敌,为姬瑶花败俘。

无情欲坠不坠靠坐在残破的轮椅上,他伤势过重,暗器也已经发尽,全靠一口元气,撑着自己摇摇欲堕的身体。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再负隅下去吗?”姬瑶花问,“原来名捕无情竟是一个这样愚钝、这样不知变通的人吗?”

姬瑶花当胸向无情踢去一脚,无情只来得及避过胸口要害,他提气往上纵了几寸就无力坠落,硬受了这一脚,口里都溢出血来,疼得捂着小腹在地上缩成一团,几乎要背过气去。

他的燕窝翻倒在一边,残损难发的暗器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好孩子,拖着你残废的双腿,朝我爬过来,乞求我的垂怜。”姬瑶花施施然坐在一处石台,信手一扬,手中一段软绸卷云般荡了出去,托住无情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知道我一向喜爱你,你如果向我求饶,我兴许能放过你呢。”她人尚在十丈之外,仅凭一截软绸,便能轻轻托着无情。

“我倒要感激你这份厚爱了,”无情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两指紧紧按住小腹伤处强自笑道,“可惜你又老又丑,我见到你都觉得恶心,又怎么能向你求饶呢?”

“你——”姬瑶花柳眉一竖,闪过几步一掌将向无情拍去,却在触到无情衣襟时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愿,”姬瑶花如少女同情人撒娇般甜笑了起来,但这声音只甜了一瞬又浸满毒液,“像你这样的人,总有比生命更看重的东西。”

“好,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尝尝别的滋味儿。”

姬瑶花踩住无情大腿,将他残破无用的双腿踢到一边,俯下身用短匕首割破了无情的衣裤,露出他细瘦莹白的双腿,和羞怯藏在腿间的绵软阳具。

无情一惊,用手肘后撑艰难支起半个身体,他身体前倾,想遮掩一二。

“我原先说想要你做我夫君、助我成事的,可是你实在太小了,我说的不是你的年纪,而是你的阳物,”姬瑶花伸出手,用一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指点着无情的胯下。她的手十指纤纤,嫩如娇笋,无情也曾为这双手着迷过,这双手曾在深夜温柔抚过无情的鬓发,抚平他因谈及幼年往事而蹙起的眉。无情闭上眼,他不想再看眼前的这双手,也不想再看拥有这双手的美人,北舞阳城毁于这双手中,与他一道的同伴也尽死在这双手下,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双玉手中挣扎。

“你这可怜的小东西,长得和我的手指一样,简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姬瑶花放肆地大笑起来,她的红唇像玫瑰娇嫩鲜妍的花瓣,发散出滑腻的浓香,她亲密地贴上无情侧脸,贴着他耳廓下移,移至他软玉般的的耳垂。无情死死咬着牙,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留下湿黏的污迹,他的胃一抽一抽的,喉口也在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无情突然微微一侧头一启口,好像要亲吻姬瑶花,牙间却闪过一道寒光。

一枝独锈!

这是无情身上仅剩的一件暗器,也是无情最后的谋算。

姬瑶花武功奇绝,他若想用暗器穿透姬瑶花的喉管,就必须选在姬瑶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姬瑶花的头猛地后仰。

“叮——”

无情的心已凉了半截。

这一声,不是穿透皮肉的撕帛声,而是暗器同什么坚硬之物打在一起的金击声。

姬瑶花慢慢抬头,口中正叼着“一枝独锈”。

“你还要将同样的把戏玩几次?”姬瑶花偏过头,暗器“叮当”一声砸在青石上,她随手掴了无情一记。

“你如果对准的是我的眼睛,我没准还是会被你伤到的,我的牙齿可以衔住你的暗器,我的眼皮却是柔软的。”

“你永远都学不乖,我刚见到你时,你明明是个乖孩子,像温驯的小鹿一样靠在我的膀上,而现在,你齿爪凌厉得像只喂不熟的猫崽子。”姬瑶花轻抚自己身上被无情暗器伤到的创口,她伤得自然也不轻,只是比起无情来好得多了。她胸口被无情打进去一枚如意珠,透过衣料氤出血淋淋的一片。如意珠虽早已被她逼出,却终究是给她美好雪白的胴体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痕。

“我很期待与你发生点什么,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腿一样没用。现在我也很期待,但是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了。”姬瑶花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一样缠上来,贴住无情的身体,“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不肯看我,你不想夸赞我吗?我不美丽吗?不聪慧吗?”

“你夸夸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你身上的味道”无情喘息着缓慢开口。

姬瑶花绽出一个新蕊一样的甜蜜笑靥,她微微偏过头,好像正准备仔细聆听无情口中即将吐露的爱语。

“简直又呛人又恶心,比我三师弟久藏在小厨房里忘了、又爬进了臭虫的酒坛还要难闻!”

姬瑶花此时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臭虫,即便是这样美的女人,露出这般刻毒愤怒的表情时,也是狰狞可怖的。

见姬瑶花一脸错愕怒气,无情一手按着小腹,艰难地喘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咳、哈”他伤得重了,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小腹连着胸口的烈痛,无情勉力抬起手在唇边揩了揩,不出意外看到一点鲜血。

“你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是吗?”姬瑶花掐住无情的下巴,“好,看来我果真不应该对你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

无情痛苦地合上眼。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与姬瑶花相识的简短时日里,他确实被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哄骗了。

无情怎么能不喜欢她呢,即便他已经有了披心相付的爱人,但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伶俐,这样美艳,这样有成熟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微风中一朵红到发乌的蔷薇。

那晚。

月映如水,青石如碧,云卷如澜。

无情靠在她的肩头,靠在这样一位大姐姐或小母亲的肩头,向她吐露自己的痛楚,诉说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时时刻刻经受的摧心钻骨之痛,而与他同仇同袍、同心偕行的人,却将他们共同经历的尽数忘记了,他当然希望他过得快乐,但也隐秘希望有人与他同担这份沉重的仇恨。无情急张拘诸,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无情看着姬瑶花娇艳的脸孔,看她眼波中流淌的水一样的脉脉温情,如月下飞仙,瑶池阿母,在那一晚上,确实让他孤寞的心得到了几缕慰籍。

姬瑶花静静听着,伸出手,带着火一样撩人的情意,轻轻握住无情温凉的手。

无情的手上已经沁出了汗。

但是他依然没有松手。

“那一晚你告诉我你已有爱人,是你一同长起来的师弟,”姬瑶花“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样残废的身子,居然有人看得上,他和你一样是个残疾吗?”

无情的嘴角居然还能勾起一抹笑,似是在濒死的境地想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他很好,他是、是”

姬瑶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身体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筋脉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身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精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身,舔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股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皮肉直穿骨内——

“嚓。”

“呃啊——”

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胸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体香的软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头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无情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没有。”姬瑶花笃定又叹息,“太可惜了,一个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姬瑶花将无情双腿掰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同你行房的。”

无情双腿无知无觉,如今伤势过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自己最私隐处,展示给一个女人看。

还是个同他有过几滴露水暧昧的女人。

在无情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姬瑶花慢条斯理用指肚勾弄他的穴口,伸进他的后窍,在他肠内进出。

“还不够,”姬瑶花抽出手指,看着自己被无情淫水浅浅濡湿的指尖,“你的穴是软的,但你的身体却崩的像一块石头,你的小情人平日里是怎么办的,难道他不想一亲女人的芳泽吗?”

她掐住无情的脖颈,掏出一瓶什么东西洒在自己指尖抹在无情乳尖和后穴,又将剩余尽数灌入无情口中。

“给你添点助兴的东西。”

无情白皙的身体很快泛上一层粉红,他的身体给了姬瑶花回应,淫水一股一股漫出穴口,打湿姬瑶花的指缝,又顺着她指缝流淌下去。

无情痛苦地喘息,他此时伤重的身体根本捱不住过急过烈的情欲,情药带来的猛烈情欲仿佛将他置于烈火上炙烤,心肺俱都被烧得干渴枯焦。

姬瑶花轻声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曲儿,看起来还颇为愉悦,她复将手指慢慢伸进去,一点一点挑平她触到的每一个无情肠里的皱起,也不放过他肠壁上任何一处淫粒儿,她本就风情万种,在做这种事时甚至都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风韵。

无情只觉自己后穴空寞难耐,情药勾起的熊熊欲火让他酸痒,淫水滚落出窍口的那一点轻微感觉都叫他浑身战栗。姬瑶花纤细的手指给他带不来什么实质的安慰,他肠内穴肉紧紧地绞在一起,几乎是在不自觉摆腰吞吐姬瑶花的手指,无情竭力调用自己全身的意志不要对姬瑶花发出哀求,他心里却无比渴望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能直插进来,好好搅一搅他发浪的淫肠。

在姬瑶花触到他阳心的那一瞬,无情心口一滞,血气逆转,竟喷出一口血来。

同时他阳根挺动,吐了一口精元。

“你的精元,稀得像水。”姬瑶花嘲弄地看着无情腿间的稀白液体,第二次将手指伸进无情窍口,食指中指二指伸直,肆意挑逗拧弄无情肠肉。

后穴里的疼痛让无情腰背绷直,但在淫药作用下疼痛很快又转成了情欲,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又剧烈的淫弄,只能发出些急促又绝望的喘息。无情第二次几乎全程没有硬起,半软阳具只流了些似清似浊的稀薄体液。

姬瑶花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水,用抹着鲜妍蔻丹的指尖去掐无情半软的阳具顶端,几乎要将指甲尖塞进无情尿眼。

“呃、呃啊——”一股强烈又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无情眼眶湿红,腰在哆嗦,尿眼也传来一种干涩的疼痛,整个小腹都在抽搐,后穴却漫着淫液甚至自发开始张合期望吞吐什么。无情小腹肌肉不正常地结成一块,他的腰酸得直不起来,只能弓着腰去揉自己小腹,企图把抽筋结块的肌肉揉开,稍一动手又触动腹上伤处,疼得他两眼发黑,心里自嘲若是一开始就死在姬瑶花手上也好,便不必承受这许多痛楚了。

姬瑶花将无情折辱一通后,见他药性未解,假意笑道:“我这药确实烈了些,单凭我自己定不能叫你如意,何况你也一直惦念留侯庙里的北城余孽,不如我将你送回去同他们作乐,你看可好?”

“?!”

无情正忍耐浑身升腾起的情欲和痛苦,听闻这话也是一惊,心中痛恨这魔头寡廉鲜耻,狗彘不若,却囿于重伤残躯却无力反抗,生生被姬瑶花拖了过去。

姬瑶花甫一踏入柴关岭,不待进庙,庙里残兵伤卒便如惊弓之鸟般骚动起来。

“魔头!你还敢来!”为首的一人握紧手中破刀,壮着胆子喝道,“你若踏庙一步,我们便即刻自尽,便是死,也绝不落在你这魔头手里当个无知无觉的药人!”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吗?”姬瑶花全然不理会庙中人如何叫嚷,只隔着几十丈,将无情托在手里遥遥对着人群笑道,“我现在把他赏给你们,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我给他喂了情药,他又是我的仇人,你们应该知道该怎样对待他。”顿了顿,姬瑶花像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若你们做的让我满意,我没准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姬瑶花言罢便离去了,徒留一众药人守卫在留侯庙周围。

见姬瑶花离去,终于有人敢走出来探查无情情况。

“无情?那是名捕无情?”

“无情大人!”

人群里响起高高低低的惊呼声。

无情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他衣衫褴褛成道道布条,丝毫遮不住光洁的躯体。

而他白腻的腿内,被姬瑶花玩弄奸淫过的穴口和阳根,则赤裸裸地展示在每个人面前。

人群出现一片骚动,一部分人不忍再看背过身去,一部分人还在犹豫,片刻后,几个胆大的慢慢围了上来。

无情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却不多意外。

世间千人万面,向来皆是善恶同行,正邪并举,有好人就有坏人。

譬如朝廷,本该善治利民,厚生利用,可如今却决疣溃痈,政以贿成,朝堂治下,民不聊生。

而放眼整个武林,有舍生取义的仁者侠士,也有罄竹难书的恶人匪徒。即便是武林四大家之北城,城主周白宇和未来城主夫人白欣如固然行侠仗义,剑胆琴心,然其所领导的北城,城内也定不尽然是侠义之士。

围住无情的那几个男人看年纪约摸卅上下,恰是血气方刚时,也会些武艺,正是些有力无处使的蛮人,又兼被姬瑶花逼得惶然丧胆,心中积郁积怨。他们无力对姬瑶花,却可以把这一腔激愤发泄到他们自以为更加弱小之人身上。

比如此刻浑身受制、衣不蔽体的无情。

一人试探着将手放到无情裸露的肩上,顺着他膀子一点点下摸。还有一人则捏起无情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

无情睁开眼,睨了这人一眼。

无情此刻虽狼狈落拓,然经年累月自剑影刀光中手刃凶徒的气度依旧摄人,这人吓得手一缩,颤声道:“无情、无情大人!”

“去去去,”另一个身板壮实的男人将这人往后一拽,嘲道,“就你这点胆子,还是回家找自己婆娘吧!”他上下打量无情一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名捕无情,眉眼却精致得像个小娘们。”

另外几人嘻嘻哈哈起来:“我们真拿他当娘们玩玩吧?”

这几人既上前,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彼此心知肚明,当下也不再废话,便七手八脚扯了无情褴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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