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梁中将的专属小脲壶兼小N牛【完】
自从那日通了奶孔,宋朝歌这个小孕夫又多了一个身份——梁中将的专属小奶牛。
每天早上,宋朝歌都要挺着大肚子,羞答答地亲自揭开上衣,小手费力捧起两只愈发丰盈饱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将花蕾般娇嫩嫣红的奶头塞进窄嘴玻璃杯里。在梁禛彦的注视下,一边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看着从针尖般微不可见的奶孔里,喷出一道细细长长的温热暖流,把透明杯壁渐渐染成奶白色的样子。
那画面,要多淫艳有多淫艳!
他怀孕后一直被照顾得非常好,饮食作息方面都有待产师指导,孕期进入第八个月时,梁禛彦的陪产假也申请下来,终于摆脱了总是处理不完的公务,安心在家陪护,每个深夜都好好贯彻了身体力行,把陷入孕期情潮的小孕夫喂得饱饱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宋朝歌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完全不似一般双性怀孕后的疲惫和憔悴模样。
他身体状态好,这会儿奶水自然充足,也不用多费劲,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注满一个300的玻璃杯。现在还是孕期中,等生完了孩子,双性产后泌乳素开始增加,这个奶水量能再翻几翻,连见多识广的待产师也不禁称赞他一句天禀异赋。
这个社会极为推崇母乳喂养,早在十年前甚至有‘双性孕后抚养条例’,规定了新生儿每日必须摄入多少毫升母乳,如不能达到者就是失责,父母双方皆要受罚,同时视为丈夫没有照顾好双性,才导致双性孕后奶水不足,罪加一等。
虽然近年取消了这个条例,但普遍家庭还是沿用这个旧例,因为就算你不想采用母乳喂养,想找替代品也是没有的,超市里可是连奶粉都没有售卖,曾经的几大奶粉生产商早在废除条例前,就已经倒闭的倒闭、申请破产的申请破产了,一时半会儿也绝无重新生产销售的可能。
只有在科技落后、生产力不足的偏远农用星球里,有饲养牛羊的贫穷家庭因照顾不好双性,营养供给不足的情况下,才会给自己的孩子喝上几口牛奶、羊奶,而且只能偷偷摸摸地喂,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也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
宋朝歌所在的海鸥市,科技发展属于中上水平,一般会在双性生产后注射刺激泌乳的药剂,这类药物造价昂贵但是不伤身体,可以让人保持奶水充沛的状态长达两年之久。
以宋朝歌目前的情况,只靠自身分泌的奶水喂养两个孩子,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在待产师的建议下,宋朝歌还是早早备下了药剂,以防万一——毕竟他的奶水,可不止两个襁褓之中的小孩嗷嗷待哺,还有一个正值壮年的大人也正虎视眈眈……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梁禛彦每天早上一杯热咖啡的习惯,改成了一杯带着丝丝体温的奶水,宋朝歌一开始羞耻得不行,明明是他亲手挤出来的,但是看着梁禛彦一脸泰然自若地喝下自己的奶水,那画面还是冲击太大了!
偏偏梁禛彦还要故意逗他,品味美食似的砸吧了一下嘴巴,满意地颔首:“比昨天的又甜了一分。”
宋朝歌脸红得几欲滴血,头是越垂越低,差点把脸也埋进了餐盘里面,说话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你别闹我了。”
“我闹你什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梁禛彦一脸正色地说,手边是喝得一滴不剩的玻璃杯。
宋朝歌向来只有被他欺负的份,一听,只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假装眼前的营养餐太好吃了,一勺接一勺地吃起来,不敢再理会梁禛彦的调侃。
梁禛彦知他脸皮薄,也没有继续闹他,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早餐,象牙白的长桌上摆着各色可口的早点,大部分都是按照宋朝歌的口味做的。他孕后有一段时间胃口不佳,看着什么都没有食欲,有时候只想吃酸口的,有时候又一点酸的都碰不得,只想吃点甜的,咸的,梁禛彦便专门聘了几个特级大厨回来,轮着给他做些爱吃的。
宋朝歌坐着吃了一会儿,尽管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垫子,还是不能坐久。
他现在月份大了,大得不像样的子宫时刻压迫刺激着尿道膀胱,总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头几个月带着尿道塞,每日只能定时定量的释放,忍得颇为辛苦,后面梁禛彦见时机差不多,便拿掉了女性尿道的那根,只留下小性器还堵着。
虽然没有再限制尿尿的量了,但宋朝歌就算想偷偷地尿,也尿不了。他的女性尿孔可是一直不听话的,每次非得让梁禛彦用手指揉上几圈,才可能乖乖张开,释放出积蓄的尿水。
梁禛彦乐见其成,也乐在其中,时常一边替他揉着尿孔,一边假意斥责他太过娇气,却丝毫不提拿走前头那根尿道棒,让他用前面尿。
“禛彦……”宋朝歌小声地叫了一句,自从第一次叫过对方的名字后,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梁禛彦停下动作看过去,他这段时间闲赋在家,身上不再是熟悉的深绿色军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上位者的气势依然不减,只是看向宋朝歌时,眼里偶尔会流露出几丝柔情。
“我憋不住了……你早上弄进来太多了!”宋朝歌带着点委屈地埋怨,他怀孕后变得尿频尿多,一小时不到就要小便一次,梁禛彦不仅不体谅他,还总要尿在他的体内,加重他的负担。每天早上那泡晨尿往往是量最多的,他一向憋不了多久。
“再忍耐一下。”梁禛彦看了一眼他的餐盘,安抚道:“别挑食,先吃完,一会儿就让你释放。”
宋朝歌皱着一张小脸,把餐盘里挑在一边的小番茄重新捡起来,他讨厌这个,却还是乖乖吃掉了。
他一边忍着越发酸胀难忍的尿意,一边快速清完了餐盘上的剩余食物,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梁禛彦,“我都吃光了。”
梁禛彦没有立刻理他,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卷着意面,进入口中,咀嚼好几回再咽下,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才总算开口道:“过来吧。”
宋朝歌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起身过去了。
梁禛彦见他这幅模样,只是笑了笑,也没安慰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含着我的东西就让你这么难受吗?”梁禛彦一边撩起他的麻棉长裙,拉开两条嫩生生的小腿,看了眼被狠狠蹂躏过还有些肿胀的小屄,故作苦恼道:“我很喜欢这样,原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宋朝歌让他说得哑口无言,见梁禛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又有点紧张起来,小声解释:“不是,也不是这样……”
“嗯?”梁禛彦爱极了他这幅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宋朝歌小小地纠结起来,在那人目光灼灼中,艰难地点了点头:“喜欢……我喜欢的。”
“嗯,既然喜欢的话,那一会儿你先尿,尿完了,我再尿一些新鲜的进去,好不好?”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梁禛彦亲了亲他嫩润的耳尖儿,说话声调异常温柔,像是掺了什么迷魂药一样。
宋朝歌一时不察,便迷失在了他的温柔缱绻里,被亲得耳尖儿也红透了,迷迷糊糊地同意了:“好,你、你尿进来吧……”
“真乖。”梁禛彦轻笑着,忍不住亲了又亲,等亲够了才把人抱成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他一手分开两瓣肥厚柔腻的花唇,挑开又红又肿、如水嫩嫩的樱桃般的阴蒂,露出藏在下方那丁儿小小的嫩红肉眼,粗糙的指腹按上去,用力一揉,宋朝歌便浑身抖起来了,连连哆嗦不住。
梁禛彦低声哄着,“憋不住的小尿壶,尿吧,都尿出来。”
宋朝歌攥紧他的衬衫,说话都发颤,“不行,没东西接着,要尿……尿地上了……”
“怕什么。”梁禛彦手腕转动,带着厚茧的指腹使劲地碾磨那丁生嫩的尿口,那地儿被揉得抽搐起来,小口子不住收缩,已经能感到微微的湿意,“弄脏了就让人收拾。”
“不行,不行的。”宋朝歌难为情地摇着头,让他像只没教养好的小猫小狗一样随地小便,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做不到。
梁禛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鼻尖沁出了细密汗珠,下边还是不肯松口尿出来,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刚说你乖的。”
“禛彦……”宋朝歌都快哭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用这个尿吧。”梁禛彦让他叫得心软,随手拿了桌上刚刚用过的玻璃杯,放在宋朝歌的小屄下面,一边用膝盖把他的腿架得更开,一边加力去揉他的尿口,其余手指也没闲着,一同摁着勃发的阴蒂连连揉弄,没两下,连女屄也饥渴地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来。
“禛彦,禛彦……”宋朝歌抱着大肚子,整个人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一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松劲尿了出来。现在每日尿的次数多,尿水不会黄,是透明的颜色,也没什么异味,断断续续的尿水从他两腿间淌出,淅淅沥沥地,缓缓填满了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梁禛彦把快要盛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拿了干净的餐巾替他擦拭下体,“舒服了吗?”
宋朝歌自然是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地发出含糊的鼻音,像只被撸爽了的猫咪。
梁禛彦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把将他抱上餐桌,“还记得刚才怎么说的?”
宋朝歌闻言,羞涩地点点头,乖巧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下裤链,把那蛰伏在森林里的沉睡巨兽扶了出来,有点犹豫地问:“要用前面,还是下面?”
前面是指用他的性器顶端的尿口,这地儿整日塞着尿道棒,他自己不能用,反倒是成为了梁禛彦排泄入口的选择之一。下面则是指女屄的尿口,梁禛彦大部分时候都更喜欢从他这里尿进去。
“用下面吧。”梁禛彦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柜子里拿了医用级别的未拆封导尿管,以及消毒过的漏斗。
宋朝歌两手撑在餐桌上,他身子臃肿不便,看不见梁禛彦在自己两腿间的动作,只是异物插入体内的涩痛感还是非常明显的,所幸他的女性尿口使用得频繁,刚刚又被揉了好一会儿,痛痛快快地尿了一通,正是最松软的时候,含着08厘米粗的导尿管也不算太难受。
梁禛彦捏着那丁儿尿口软肉,确定导管道进入了膀胱后,才松开手换上了漏斗。他拍了拍宋朝歌白嫩的大腿根,让他再把腿张开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屌物,对准了漏斗中间狭窄的入口。
“我要尿进去了,会有点多。”梁禛彦刚喝下一大杯温热的奶水,下腹隐约有些沉闷,想来量不会少。
宋朝歌柔嫩的腿心夹着一根长长的天然橡胶导尿管,这种时刻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点头了。
梁禛彦没等他点完头,尿关一松,微黄的尿液如喷流般凶猛地射进了漏斗,顺着透明的导尿管快速流进了嫩红的腔道里。
宋朝歌给他当尿壶多少回了,还是无法习惯,小手紧张地抓紧了雪白的餐桌布,滚热的尿液刚进入他的体内,便被烫得惊叫了一声。这让他觉得又羞耻又丢脸,只能咬紧下唇,把剩下的呜咽都吞回喉咙,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默默承受梁禛彦的尿液浇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腔被那股又热又烫的黄水射得隐隐发麻,逐渐充盈的膀胱也愈发酸痛热胀起来。
“好了吗,肚子好胀,太太多了。”宋朝歌开始求起饶来。
“快了。”梁禛彦敷衍他,往漏斗里又尿了不少,这泡比起晨尿的量都要多些,直把宋朝歌搞得两腿发软,膀胱涨得几乎要炸开了,才堪堪结束。
“好好含着,不许漏出一滴。”梁禛彦一边命令他夹紧尿口,一边慢慢抽出导尿管,宋朝歌只能努力收缩小屄,憋得眼角都红了,果然没有漏出一滴。
“今天这样乖,让我想想……”梁禛彦用拇指替他揩了眼尾的泪花,“奖励点什么给你好呢?”
梁禛彦所谓的奖励,向来让宋朝歌又期待又害怕,当然,害怕是要多一点的,“我……我不要好不好。”
“不行。”梁禛彦搂着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小孕夫,语气温柔而不容拒绝,“想到了,下次……我要尿在你的嘴里。”
这哪里是什么奖励,分明是找借口惩罚他!
宋朝歌腾地一下整张脸都发烫了,脸颊到脖根都是淡粉色的,想说不行的不行的,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去接尿,绝对做不到的……他想张口拒绝,脑子却像是烧坏的cpu一样,被惊吓的直冒白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你下面两张小嘴都试过了,”梁禛彦犹如隐藏在人间的恶魔,一步步循循善诱着被扯下地面的天使,“下次,也用一用上面这张嘴,好吗?”
宋朝歌眼角湿红、睫毛盈泪,一副被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想要摇头,可一对上梁禛彦炙热的视线,他就动弹不了了。
“……好。”他觉得自己绝对疯了。
“真乖,别怕。”梁禛彦听到满意的回答,亲了亲小孕夫柔软的黑亮头发,又牵了他的手,十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低声道:“我想和你融为一体,以各种方式。”
宋朝歌心跳有些快,五指收拢,回握着对方干燥的手心。
他最近有些脆弱,很是喜欢这种十指交缠的感觉,有种被放在心上的珍惜感,虽然被哄骗着答应了那种下流事,但在这一刻,宋朝歌还是有些鸵鸟地想,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小屄里是他昨晚射进去没清理的精液,膀胱和尿道也都满满含着他的尿水。喝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还要做些心理准备,但思及此,宋朝歌也小小声地回应:“我也是。”
两个月后。
宋朝歌平安生下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双性弟弟。
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哥哥叫梁琰,弟弟叫宋越曦。
梁家大宅,墙面装饰成一片蓝天白云,地上堆着各色玩具的婴儿房里。
宋朝歌解开了一边衬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从悬挂着不少星星月亮玩具的婴儿床里抱起梁琰。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眉眼生得与梁禛彦几乎无二,圆润的小鼻子在宋朝歌怀里嗅来嗅去,一张口,便咬住散发着香甜奶味的柔嫩奶头,啧啧地用力吸吮起来。
“小坏蛋。”宋朝歌让他啃得奶尖儿生疼,猝不及防吸了口冷气。梁琰是哥哥,不仅长得跟梁禛彦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连性子也是一脉相承,十分霸道。每次都是蛮力地吸奶,连啃带咬,凶悍得不行,好几次把他的奶子都啃破皮了,等到夜里,梁禛彦还要继续弄他,舌头一舔,就是火辣辣地疼,真叫苦不堪言。
宋朝歌一边小心眼地腹诽这对父子,一边喂饱怀里的混世小魔王。他轻手轻脚地把打着奶味饱嗝的梁琰放回婴儿床,一旁的弟弟宋越曦早就醒来,正瞪着圆溜溜的黑亮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宋朝歌,这孩子五官生得秀气些,性子十分乖巧,饿了也不哭不闹,就会静静地看着人。
“小乖乖,肚子饿不饿呀?”宋朝歌抱起他,揭开一侧衬衫,把另一边没被糟蹋过的奶子喂进他的嘴里。
忙活了好一阵,梁琰和宋越曦吃饱喝足,玩闹累了,又睡得香甜。
宋朝歌起身离开婴儿房,刚出门,便撞见在书房里开了一早上视频会议,刚好结束了,正准备去洗手间的梁禛彦。
梁禛彦一见他,便拐了方向,朝这边走来,“孩子闹了吗?”
“早上小琰闹了一会弟弟,弟弟手里抓了什么玩具,他非要去抢,抢回去自己也不玩,就是不让弟弟碰,闹了一阵,吃过奶,现在两个又睡着了。”宋朝歌一边抱怨一边乖乖被他揉着头发,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他也不过高中生的年纪,脸蛋长得又嫩,在梁禛彦这个有些阅历了的人眼里,和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宋朝歌说起孩子来便没完没了,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正想再说些小琰今天又怎么欺负弟弟了,就让梁禛彦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着手,一把按在鼓囊囊的胯部上。
“做什么呢……”他脸一红,这可是在婴儿房门口。
“刚刚喝太多水了。”梁禛彦捏了捏他的手,已经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
“我……”宋朝歌肚子里还含着对方一泡热尿,生了孩子后,梁禛彦每次尿在里面都要他憋上至少三个钟,才肯让他去放一次水,“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尿进来了……”
梁禛彦不说话,宋朝歌只好改口:“至少先弄掉一些好不好?”
“不用。”男人用拇指蹭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十分诱人,“用嘴吧,我想看你喝下去。”
宋朝歌脸红得更厉害了,让他说得窘到无地自容,只是拗不过对方,磨磨蹭蹭半天,最终还是跪在了梁禛彦脚下。
宋朝歌抖着小手去解梁禛彦的裤带,一松开,那根急欲释放的屌物马上跳了出来,鹅蛋大小的龟头在他脸上打了一下,顶端尿口已经有些湿意了,空气里隐隐泛着微微的腥气。
“禛彦……”宋朝歌做着最后抗争,梁禛彦不为所动,眼神里是不容抗拒。
宋朝歌吞精吞得多了,喝尿还是少有,面上仍有羞耻,心里挣扎了一会,才缓缓张开粉嫩双唇,含住紫红色的狰狞龟棱。
梁禛彦摁着他的后脑勺,往里又顶了顶,在湿热紧窄的喉道里酝酿了一会儿,开始放尿。
宋朝歌被噎得有些反呕,还没能适应异物感,一股滚热的黄尿便突至而来,直往喉咙深处冲去。他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差点要被呛死,为了避免这个惨剧,只得连忙吞咽起来,一时间,小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浮动着,一连喝下几大口,缓了缓势头总算适应了节奏。
梁禛彦也怕呛着他,除了开头冲得太快,后面就有意控制着尿的速度,一小股一小股地尿在宋朝歌嘴里,微黄的尿液溅射在口腔粘膜上,又被柔软的舌苔裹住,顺着食道淌进了肚子里。
空旷的走廊里,没人说话,只有喉咙不住吞咽液体的声音。
梁禛彦揉着他的头发,一边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宋朝歌喝了一肚子黄尿,还要给他舔湿淋淋的龟头,粉嫩的小舌来回扫荡,还被逼着在微张的马眼上嗦了两下,又吸出一点儿余尿,彻底清理干净后,才能把这根让他又爱又怕极了的屌物放回去,拉上裤链。
梁禛彦把人扶起来,特意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有些微微鼓起了,仿佛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便故意问:“我的尿好喝吗?”
宋朝歌苦着一张小脸,睫毛都是湿濡的,语气十分真诚:“一点都不好喝。”
梁禛彦便笑了起来。
“以后不要好不好了……”宋朝歌乘机要求,他宁愿用小屄含着长长的导尿管,被尿在了膀胱里面,也不想直接用嘴喝下去。
“如果你乖的话。”梁禛彦说的模棱两可。
“我哪里不乖了。”宋朝歌不满地嘟哝。
梁禛彦挑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把沙拉里的小番茄挑出来,偷偷丢进垃圾桶的?”
宋朝歌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些郁闷地想,这辈子,大概要被对方拿捏得死死了……
“他人呢?”梁琰进门时,周身气压低得连佣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两年前,他以总分远超第二名86分的成绩考进了最高联盟军事学院,成为了军舰指挥科最光彩夺目的尖子学员,一年平均数百次的大小考试,无论理论还是实践,皆牢牢把持着第一名的王座,被喻为新世纪以来最为潜力的年轻男性之一。
他的父亲,如今身为联盟上将的梁禛彦,也曾在公开场合说过,自己的大儿子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怪乎,二十出头的年纪,他浑身就透出了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
梁琰没等佣人回答,长腿一迈,大步穿过走廊,上了二楼,一把推开房门,便见弟弟宋越曦正一脸慌张地,从全息游戏舱里爬了出来。
匆忙之中,他连关闭舱门的按钮都搞乱了,爆红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地发出警告。
“你怎么回来了!?”宋越曦被当场抓个正着,额头都冒汗了,手忙脚乱地合上舱门,一边暗自埋怨管家连通风报信都做不好,一边懊恼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太过做贼心虚,马上抢先一步认错:“哥,我错了。”
梁琰站在门口不动,一脸平静地问:“哦,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认错?”
宋越曦脑中警报狂响,他俩作为异卵双胞胎,虽没有那种玄之又玄的心灵感应,但他十分清楚,此刻的梁琰绝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就算是静,那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死静。
“我……我不该通宵玩游戏,”求生欲促使他勇于承认错误。
梁琰挑着的凤眼一眯。
宋越曦顿时头皮发麻,“我不该私自用你的账户购……购、购买游戏装备,不过我也没多花,就用了3万信用点,那个黑心卖家最开始要价10万,我费尽心思跟他砍了三天价,才花……”在梁琰的逼近下,他越说越小声。
“我一不在家,你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考成这样还有心思玩游戏,还学会了偷窃!”梁琰怒极反笑,攥紧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张,一把扔在他身上。
用你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宋越曦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他噤声不敢动,任由砸在身上的试卷如雪花般纷纷落了一地。
“捡起来。”梁琰冷着脸说。
宋越曦扁了扁嘴,乖乖蹲下去捡试卷,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干嘛这么凶。
说起来,梁琰只比他早出生了一个钟,但两人无论是身高体格还是学习能力,都大相径庭。梁琰从小头脑聪明,做事一向有主见,宋越曦生性懒散,又不思上进,打小便屈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
宋越曦捡完试卷,一张张叠好整齐,抱在怀里,作出一副听话顺从、幡然悔悟的模样。实则,他认错经验丰富,这些表面功夫简直信手拈来,等过了这一茬,照旧是死不悔改的。
梁琰看穿他的把戏,来的路上,已经下定决心,这回绝对要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把分数念出来。”
“哥,分数就不念了吧,念出来多伤我自尊。”宋越曦想耍赖。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自尊这种东西呢。”梁琰充满讽刺地说,“自己考的分数,还怕念出来?”
宋越曦耍赖不成,还被刺了一句,脸皮功夫修炼不到家,微微泛着点红,嘴倒是仍硬着:“念就念。”
“历史学72分,社会学59分,家政科68分,物理学53分,化学科61分……”清澈的声音逐渐由强转弱,等翻到最后一张试卷,看清上面的分数,宋越曦也不禁生出一丝窘迫,“生理构造学……21分。”
“你告诉我,这21分是怎么考出来的?”梁琰冷笑一声。
“我……我那天……”宋越曦灵机一动,“我那天生病了!”
“考试的时候,我头疼得卷子都看不清,答案都是随便乱选的……”他这学期就没好好听过一节生理课,全跟后桌聊游戏去了,打死都不能说实话。
“哦,这么说,这卷子你其实是会做的?”梁琰不动声色地说。
“差不多吧,”宋越曦眼神闪躲,说话含含糊糊的,意图糊弄过去。
只可惜,他这小心思注定要破灭的,梁琰图穷匕见:“好,题目都会做是吧,那我来考考你。”
“考?”宋越曦一下紧张起来,“要怎么考啊?”
梁琰绕了这么一大圈设套,就在这里等着呢,命令道:“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杏眼瞪圆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出现问题了,不敢置信地问:“哥,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听错了……”
梁琰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整个人直接懵了,“我是你弟……”
“我没有考试只考21分的弟弟。”梁琰一脸冷漠。
宋越曦脸色涨红,以往他也不是没有考过这么低的分数,梁琰最多嘲笑他几句,偏偏今日不知怎的,死活揪着这个不放了,“反正我不脱,凭什么要我脱裤子……”虽然生理实践课有时也会要求脱裤子,让双性学生认识自己的性器官,但是在自家哥哥面前脱裤子,那成什么样子呀!
“不脱,明天我就把你的游戏舱丢掉,以后你别想再碰着游戏一下。”梁琰威胁道。
“你敢丢我的游戏舱!”宋越曦瞬间炸毛,这台刚买不到半年的u1型游戏舱就是他的亲儿子,谁都别想让他们父离子散。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梁琰冷测测地说。
“你、你、你……”宋越曦不由气急,一连说了三个你,愣是不敢继续放狠话了。
因为他相信,梁琰确实是敢的,而且说到做到,就算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他们那里,宋朝歌可能会心软,梁禛彦却绝不会手软,指不定还要再罚他。
一想到要和亲儿子生死分离、再也不能相见的暗无天日的未来,他色厉内荏的气势不免开始滑落,内心剧烈动摇……
梁琰看在眼里,软硬兼施地说:“只要你能答对一半的问题,这次花了我的3万信用点,加上上次买游戏舱的20万,上上次买虚拟头盔的10万,连本带利全部抵消,不用还我了。”
我压根没想过还你……宋越曦无声地反驳。
一无所知的梁琰,又抛下一个诱饵:“你不是想要i公司出的幻影之刃吗?全部答对问题的话,我就给你买。”
“真的?”宋越曦眼里放出精光,幻影之刃可是他眼馋了n久的好东西!
梁琰点头。
宋越曦财迷心窍,一时间觉得脱裤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反正他和梁琰自小便同吃同睡同玩,连洗澡都是一起的,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什么的再寻常不过了。
小时候,他们的关系比现在更加亲密,至于后来,两人突然疏远了,各自开始分房睡,再没有一起洗过澡……
原因其实是——12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宋越曦还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生理教育。
某一天,在和哥哥一起洗澡的途中,他光溜着白嫩的小身子,凑在同样赤身裸体的梁琰旁边,一脸懵懂地问:哥哥,我下面有条小缝,你怎么没有呀?
梁琰擦洗头发的动作一顿,变声期的嗓音在淋浴花洒的水流声中,显得有些飘渺,“哦,我没有是正常的。”
“可、可我就是有条小缝啊?”宋越曦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我不信。”
“真的!我才没有骗哥哥呢!”宋越曦急了起来,主动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两腿间塞,“不信你摸摸看!”
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少年特有的声调又慢又沉,“是你让我摸的?”
“对呀,哥哥你快点摸摸,我真的长了小缝……”说到最后,宋越曦像是要哭了,“是不是我不正常呀?”
梁琰被他捏着手指,在那处软得跟白馒头一样的地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彻底摸了个通透后,才缓声道:“好像……”
宋越曦含着泪花,紧张得不得了,“好像什么,你说快点呀!”
“好像……”梁琰不紧不慢地又摸了两把,像是在进行最后确认,“好像是有点不正常。”
“啊!”宋越曦像是被宣判了死刑般,杏眼瞪得大大的,含不住的泪花啪嗒啪嗒直掉,“呜呜,哥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我会不会死掉……”
“不准哭,你还想不想好了?”梁琰板起脸来,如果忽略还塞在小馒头缝里的手指,气势可谓不错。
“想,哥哥你要帮、帮我。”宋越曦一边吸着通红的小鼻子,一边哽咽着说。
“嗯,我会想办法,帮你‘治’好它的。”梁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我不会再跟你抢游戏机了,”宋越曦生怕自己会死掉,在恐惧面前,几乎是忍痛把心爱的游戏机让给梁琰。
“还有呢?”梁琰似乎不太满意。
“我……”宋越曦绞尽脑汁,“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可以吗?”
梁琰‘勉强’同意了。
此后,每天晚上在大人们巡视过后,乌漆麻黑的双人房里,会准时亮起一盏小夜灯。
宋越曦迫不及待地脱光裤子,趴在被子上,向后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边冲梁琰急道:“哥哥,快点!”
梁琰则会掏出一管‘药膏’,据他说是花费了大力气才弄来的专治小缝病的特效药,价格非常昂贵!
每次只能用手指揩一点点,然后慢慢揉在小缝上面,而且必须要别人帮着揉,自己揉还没用,一揉就是半个钟,少一秒都不行!
宋越曦每晚都被揉到浑身发软,小缝又红又肿,还会汩汩地流出透明的黏水。
梁琰说这是正常的,说明他正在‘好转’,宋越曦一听,原本的疑虑瞬间打消了,哪怕隔天小缝肿痛得不成样子,上课坐都坐不住,还被老师误认为他故意在课堂上调皮捣蛋,罚他在教室外站了两节课!
就算是这样,宋越曦还是咬牙坚持下去了,每晚准时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催促哥哥给他治‘小缝病’。
直到一个月后,宋越曦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节生理构造课。
当天晚上,梁琰吃了个闭门羹,并且收到一张写满了狗爬字的‘兄弟关系断绝书’。
年幼无知不幸受骗的宋越曦,整整三个月没有跟梁琰讲过一句话。
再后来,宋越曦过生日了,梁琰花光零用钱,买了一台当年最新款的钻石级游戏仓送给他,两人关系才稍稍缓和下来。
五分钟后,梁琰抱着双臂站在床边,沉声指挥道:“腿再张开一点。”
宋越曦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这会儿已经脱了裤子,正仰躺在床上,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般岔着腿,露出柔嫩青涩的下体。
那地儿是天生的白虎,五年前梁琰摸着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白白嫩嫩跟块水豆腐似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前头的小肉茎也生的漂亮,形状姣好颜色粉淡,看着就有种让人捏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想法。往下会阴处,则劈开了一道又窄又幽深的小肉缝,细细长长的,花蕊般的洞口小得瞧也不瞧清,若隐若现的很是诱惑。
“别愣着,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考试的吗?”梁琰站着不动,视线全粘在那个不知梦见过多少回的漂亮小逼上。
“你别污蔑我,我考试一向很认真的!”宋越曦被看得十分羞窘,偏不肯落了下风,硬把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一些,“这样够了吧?”
“不够,再分开一些。”梁琰要求严格。
“怎么不够了,我腿都要劈叉了!”宋越曦柔韧性其实很好,下身几乎抻成了一字型,腿根酸到不行,再劈他可就不干了。
“好,算你通过。”梁琰从善如流。
他说着,抽出了挂在腰际的伸缩教鞭,手腕一甩,长度瞬间延长了04米,鞭身细细长长,直径只有08厘米,顶端和尾部嵌有一个象牙质地的浮雕圆球,看着十分别致而又精巧。
“第一题,”梁琰执着教鞭,在饱满白嫩的女户上点了一下,“这是什么?”
冰冷异物的碰触让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颤了一颤,登时软和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细弱如蚊吟的声音,“……阴阜。”
“你是没吃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听不到,一律视为答错。”梁琰摇头说。
宋越曦实在是太羞耻了,心底生出一点后悔,眼前这人到底是他哥,不是生理考核时不得不面对的监考老师,但他又太馋幻影之刃了,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犹豫一会,还是咬牙提高了声音:“……阴阜!”
梁琰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点头算是通过了。细长的教鞭继续划动,拨了一下瑟缩在腿侧的肉茎,小东西生得粉嫩可爱,随着教鞭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而摆动着,“这个呢?”
“是……阴茎,”敏感的性器被人来回拨弄着玩,宋越曦又羞又恼,气不过瞪了梁琰一眼,“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
“你想太多。”梁琰镇定自若地说。
宋越曦没来得及反驳,那蛇一般的教鞭又开始移动,几乎是沿着女阴的形状,细细描绘了一圈,每划过一处,便带起一阵似有若无地骚痒,下体隐约生出的异样让他发不出质问的声音,长腿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
梁琰注意着他的身体反应,教鞭顶在紧紧闭合着的粉嫩肉缝上,用力一划,那连男人鸡巴都没夹过的柔腻阴唇,便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如未熟的花苞般缓缓绽开,露出一点娇嫩粉艳的屄心。
“啊……”宋越曦忍不住轻叫出声,脖子微微仰起,正对上梁琰如同深海漩涡似的黑眸,不知怎得,莫名感到一丝害怕。
他的屄儿生得白嫩,干干净净的颜色比教鞭顶端的象牙白小球还要细腻几分。梁琰眸色暗沉,挑开一片蜷缩起来的小花唇,恶意地用顶端圆球来回碾压,将柔红的花瓣碾成纤长的薄薄一片,“第三题,这是什么?”
宋越曦撇开视线,有点脸热,小腹也有些热热的,下意识顺着对方回答:“是阴唇……”
“错了。”梁琰冷淡地说。
宋越曦愣了一下,随即反驳,“不可能,明明就是阴唇,我都学过的……”
“是小阴唇,你少说了一个字,”梁琰轻轻抽了一下稚嫩的小屄,像是作为犯错的惩罚,“粗心大意,倒扣一分。”
宋越曦脸色憋红,不说话了,被教鞭抽中的那瞬间,嫩屄不由瑟缩一下的反应,却没有逃过梁琰的眼睛。
“第四题,现在碰的这里,是什么?”教鞭绕过了被碾得完全摊开、几乎粘在腿根上的柔腻花唇,层层剥出掩在嫩红包皮下的肉蒂。小小的一枚如红豆般,在教鞭顶端凹凸不平的纹路擦蹭了几下,便逐渐充血胀大,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宋越曦觉得腿软,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是、是阴蒂……”
“嗯,答对了。”梁琰嘴上露出一点儿笑意,挑着那一点颤颤巍巍的豆蒂,或是轻轻抽打,用浮雕纹路刮擦脆弱敏感的表皮,或是猛地用力一碾,硬生生把阴蒂压成扁圆的一滩。宋越曦连手都不曾用过,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被一根冰冷的教鞭玩得浑身颤栗不已,两腿极力向左右张开,嫩屄连连翕张,毫无预兆地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
梁琰五年前就知道他身体多么敏感,如今见这小逼只是被稍稍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水来,也没有多少意外。他用教鞭蹭了一点淫水,抹在绷得死紧的大腿根上,“你湿了。”
宋越曦脸腾地烧了起来,梗着脖子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梁琰斜睨了他一眼,“我有说不正常?”
宋越曦被堵得说不出话,一边又让重新抵在阴蒂上的教鞭玩得双颊潮红,眸中泛起一抹迷蒙的水雾。那勃发的阴蒂浸了淫水,更加滑不溜手,被肆意搓来碾去,粉艳艳的似扶桑花蕊里探出来的柱头,再也缩不回阴蒂包皮里。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流水吗?”梁琰声音低沉而性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蛊惑力,“这不是试卷内容,算是额外的加分题。”
宋越曦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从迷糊的脑袋里搜刮着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因为……因为阴蒂是双性外生殖器,有很多神经末梢,非、非常敏感。”
“还有呢?”
宋越曦努力回想课本上的描述,说得磕磕碰碰:“然后阴、阴蒂……如果受到外界的刺激,出现性、性亢奋时,身体就会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水液……”
“没错,简单点说……”梁琰停顿一下,神色不变地:“就是你的小逼想要被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