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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半夜躲在被窝哭唧唧/N孔开发/涨N

 

宋朝歌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比较大了,去医院复检被告知是对双胞胎,一男一双性,非常罕见。

当今社会新生儿的出生率低得令人发指,正常双性的怀孕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出生性别比为9:1,也就是10个新生儿有9个男孩,只有1个是双性,而宋朝歌不仅怀上了双儿,还是一对双胞胎,这个概率几乎是千万分之一,实属难能可贵。

另外检查中,医生还发现他的孕期情潮比一般双性更为猛烈,但至今为止都能得到足够的安抚,所以孩子非常健康。医生暗自诧异的同时,建议梁禛彦之后可以多使用雌屄进行性交,对孩子茁壮发育有益。

当晚,梁禛彦架着宋朝歌两条腿,狠狠使用了许久未碰过的紧致女屄,把人干得连连哭泣求饶,连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哀求呜咽……

梁禛彦毫无怜惜之心,只管埋头苦干,到了最后,紫红的大鸡巴把娇嫩的宫口捅得合都合不拢,不知灌溉进去了多少泡滚热白精,烫得深埋在胞宫里的胎囊都微微痉挛起来。

宋朝歌哽咽着乱蹬着雪白双足,扭动的动作让腰下垫着的小枕头滑落出来,他月份大了后,时常感到腰酸,梁禛彦注意到了,每次在做之前,都会往他腰窝处塞上一个软枕。

“别闹。”梁禛彦按住他的挣扎,把小软枕塞回去,又掰着白嫩的大腿根干进更深的地方,在宋朝歌的低泣声中,射了最后一点白浊淫精。

“怎么还是这样娇气?”梁禛彦从他的女屄里退出来,语气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

宋朝歌被太过强烈的高潮快感席卷了意识,任凭失去堵塞的女屄张着一个红枣大小的洞眼儿,汩汩地流出大量混杂着白色的黏腻淫水。过了十几秒,他才反应迟钝地接收到这句带着点责怪意味的问话,委屈地扁了扁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娇气包。”梁禛彦低头吻了他汗湿的额发,嗓子低哑而又充满柔情,“今天在家有乖吗?”

宋朝歌被他一吻,就忘了刚才心里那点不满,双手捂着已经显怀的小肚子,“今天他们踢我了,有四五次,医生说是正常的胎动,可明明还这么小,就知道踢人了,我本来都睡着了,硬是让他俩闹醒过来……”

梁禛彦看着说起孩子就喋喋不休的少年,眼神难得温柔下来,手掌也覆在圆润的肚皮上,感受着内里的小生命,“嗯,他们不乖。”

宋朝歌不知怎得,被梁禛彦摸着孕肚就有点羞涩起来,明明全身上下都被人玩儿得不能再熟了,小声说:“也不是不乖,医生说胎动次数多,证明胎儿生长发育良好。”

梁禛彦挑了眉头,宋朝歌性子软,在他前面一向温顺听话,从来没有为某件事辩解过,即使维护的也是自己的骨肉,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不爽,转了话题:“今天还没有揉过奶子,胀得痛了?”

宋朝歌脸红地点点头,自动捧起两只绵软白腻的奶子,要让梁禛彦揉。他手生得小,奶子生得大,兜不住的奶肉便从手指缝里漏出来,顶尖上的奶头是熟艳的粉红,配上丰盈雪白的奶肉,像是滚在牛奶碗里的两颗鲜艳欲滴的大樱桃,看着十分馋人。

“自己有偷偷揉过吗?”梁禛彦用燥热的掌心按压着奶尖,磨了个来回,娇嫩的奶头便挺立起来,如粒小石子般硌着他的手心。

“没有……”宋朝歌孕期以来饱受了胀奶的折磨,梁禛彦公务缠身是个大忙人,不能时时陪在身边,他偶尔胸痛实在太过,也会自己揉上一会儿,就是不知道手劲不对还是这玩意认人,他自己揉上半天,手腕酸到连杯子都拿不住,效果却比不上梁禛彦揉个十分钟,只好每天眼巴巴蹲着对方空闲的点,让人多揉一会儿奶子。

“好像又长大了不少。”梁禛彦大手托了托两团沉甸甸的奶肉,感受了下重量后才用力一捏,十指都深陷进滑腻软嫩的奶肉里面,像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宋朝歌被揉得酥了半边身子,哼出舒服的小鼻音,像只被撸毛撸爽了发出呼噜声的猫咪。

白腻的奶肉随着揉弄不断变幻着形状,偶尔从指间会凸现两枚诱人可口的朱果,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奶香,勾得梁禛彦喉头一紧,忍不住低头含住一点,连着奶晕一起放进嘴里咂弄吮允,用牙齿边缘轻轻啃咬,时不时卷着舌头往嫩红的奶孔里钻,可惜双性天生奶孔闭塞,舌尖怎么钻都钻不出奶来。

“多揉会……”宋朝歌难过地挺着奶子,比起被湿热的口腔含着舔吮,显然还是用手掌大力揉弄更能缓解他的胸胀痛。梁禛彦细细咂弄一会奶尖,到底没尝出个什么滋味,便暂时歇了心思,专心替少年揉起奶子,心里却想着,再过两个月就差不多了,等通了奶孔就可以出奶了,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宋朝歌因为怀孕只能暂时休学待在家里,虽然搬到别墅后,家里有仆人还有专门请来的待产师照顾,不过梁禛彦怕他一个人寂寞,偶尔也会举办一两个宴会,让他邀请一些朋友过来玩,宋朝歌确实也想朋友了,便邀请了严言和宁桐过来玩。

除此之外,梁禛彦也带着他认识了一些同为高层军官的家属亲眷,宋朝歌作为梁中将的法定伴侣,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怀有身孕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羡煞无数人,自然而然地也慢慢容进了上层这个小圈子。

时间很快到了冬天,宋朝歌七个月的身子像是揣着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圆鼓鼓的又有点往下坠,走路必须用手扶着肚子,睡觉也只能采取左侧卧姿,胸口胀痛得更厉害了,每天揉上一个钟都不够,医生说是开始涨奶的前兆,不能用止疼剂,让他不必担心,忍忍就过去了。

宋朝歌差点哭出声,原先并不知道受孕是这么辛苦的,学校生理课从来没有告知他们这些,百分之八九十的课程都是在教导以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受孕、事后如何在体内留下尽可能多的精子,或是向他们介绍双性在生育过后除了可以获得丰厚的社会服务分数外,还会得到一枚足以令整个家族骄傲的荣耀勋章,由最高联合会议签订颁发。

强制生育条例出来后,宋朝歌算得上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怀孕让他变得脆弱敏感又爱哭,有时候半夜趁着梁禛彦睡熟了,就偷偷咬着床单哭鼻子。

有一次,梁禛彦发现他哭得浮肿的眼皮和红红的小鼻头,脸色倏地一沉,“怎么回事,哭了多久哭成这副样子?”

“就一小会儿……”宋朝歌小声嗫嚅,不敢对上男人严厉的目光。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梁禛彦开始脱下刚穿戴好的军装外套,随手打开通讯器,让副官取消今天的日程。

宋朝歌看着他利落地结束通话,鼻头忍不住一酸,“我……我看你最近那么忙,在书房一工作就是一整夜,只睡两三个钟,平时还要抽出时间陪我……”

梁禛彦神色复杂,轻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手,“过来。”

宋朝歌抽抽噎噎地挪过去,被搂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梁禛彦揉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再是一开始的冷硬,反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不听医生的,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不准再哭了。”

宋朝歌吸着鼻子,点点头,“我不哭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耽误了公务……”

梁禛彦不理他,径自把手伸进了睡袍里,握住一只如蜜瓜般沉甸甸的白嫩奶子,柔软绵密的手感仿佛用力一掐便会迸溅出甜腻汁水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宋朝歌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被抱着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梁禛彦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盒子。

“要做什么?”宋朝歌面露不安地坐在软椅上,被拉开的睡袍也没有弄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口,雪白的奶肉上点缀着红艳艳的奶头,仿佛两枚皮薄汁水足的红樱果。

“别怕,不疼的,通了奶孔后会舒服很多。”梁禛彦打开盒子,拆了医用塑封膜,只有3厘米长的小金针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锋利。

在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扎上一针,想想都让宋朝歌怕得不行,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听从梁禛彦的,最多是一脸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轻一些……

梁禛彦随口安抚他几句,抓了一只莹白饱满的奶子,手指攥紧奶头,用力一捏,强迫张开一点艳粉的小孔,然后将金针对准了中心一点,旋转着钻了进去。

“啊……!”尖利的刺痛自胸口传来,宋朝歌疼得眼冒泪花,又不敢挣动一分,生怕金针乱戳进了其他地方,只能无助地挺着两只奶子,被冰冷坚硬的金针深一下、浅一下地肏弄着奶孔。

从未被玩弄过的嫩孔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宋朝歌不自觉慢慢夹紧了两腿,胀痛的奶子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流动起来,在迫切地寻找着出口。

梁禛彦专注旋动着金针,彻底捅穿奶孔内一处堵塞后,他看见从金针边缘迅速冒出了丝丝乳白色的液体,空气里隐隐泛起奶香气息,“成了。”

梁禛彦拔出金针,用手指抹了一点带着体温的奶水,放进嘴里尝了一下后,对一脸羞红的少年道:“唔,你的奶水是甜的。”

自从那日通了奶孔,宋朝歌这个小孕夫又多了一个身份——梁中将的专属小奶牛。

每天早上,宋朝歌都要挺着大肚子,羞答答地亲自揭开上衣,小手费力捧起两只愈发丰盈饱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将花蕾般娇嫩嫣红的奶头塞进窄嘴玻璃杯里。在梁禛彦的注视下,一边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看着从针尖般微不可见的奶孔里,喷出一道细细长长的温热暖流,把透明杯壁渐渐染成奶白色的样子。

那画面,要多淫艳有多淫艳!

他怀孕后一直被照顾得非常好,饮食作息方面都有待产师指导,孕期进入第八个月时,梁禛彦的陪产假也申请下来,终于摆脱了总是处理不完的公务,安心在家陪护,每个深夜都好好贯彻了身体力行,把陷入孕期情潮的小孕夫喂得饱饱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宋朝歌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完全不似一般双性怀孕后的疲惫和憔悴模样。

他身体状态好,这会儿奶水自然充足,也不用多费劲,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注满一个300的玻璃杯。现在还是孕期中,等生完了孩子,双性产后泌乳素开始增加,这个奶水量能再翻几翻,连见多识广的待产师也不禁称赞他一句天禀异赋。

这个社会极为推崇母乳喂养,早在十年前甚至有‘双性孕后抚养条例’,规定了新生儿每日必须摄入多少毫升母乳,如不能达到者就是失责,父母双方皆要受罚,同时视为丈夫没有照顾好双性,才导致双性孕后奶水不足,罪加一等。

虽然近年取消了这个条例,但普遍家庭还是沿用这个旧例,因为就算你不想采用母乳喂养,想找替代品也是没有的,超市里可是连奶粉都没有售卖,曾经的几大奶粉生产商早在废除条例前,就已经倒闭的倒闭、申请破产的申请破产了,一时半会儿也绝无重新生产销售的可能。

只有在科技落后、生产力不足的偏远农用星球里,有饲养牛羊的贫穷家庭因照顾不好双性,营养供给不足的情况下,才会给自己的孩子喝上几口牛奶、羊奶,而且只能偷偷摸摸地喂,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也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

宋朝歌所在的海鸥市,科技发展属于中上水平,一般会在双性生产后注射刺激泌乳的药剂,这类药物造价昂贵但是不伤身体,可以让人保持奶水充沛的状态长达两年之久。

以宋朝歌目前的情况,只靠自身分泌的奶水喂养两个孩子,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在待产师的建议下,宋朝歌还是早早备下了药剂,以防万一——毕竟他的奶水,可不止两个襁褓之中的小孩嗷嗷待哺,还有一个正值壮年的大人也正虎视眈眈……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梁禛彦每天早上一杯热咖啡的习惯,改成了一杯带着丝丝体温的奶水,宋朝歌一开始羞耻得不行,明明是他亲手挤出来的,但是看着梁禛彦一脸泰然自若地喝下自己的奶水,那画面还是冲击太大了!

偏偏梁禛彦还要故意逗他,品味美食似的砸吧了一下嘴巴,满意地颔首:“比昨天的又甜了一分。”

宋朝歌脸红得几欲滴血,头是越垂越低,差点把脸也埋进了餐盘里面,说话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你别闹我了。”

“我闹你什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梁禛彦一脸正色地说,手边是喝得一滴不剩的玻璃杯。

宋朝歌向来只有被他欺负的份,一听,只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假装眼前的营养餐太好吃了,一勺接一勺地吃起来,不敢再理会梁禛彦的调侃。

梁禛彦知他脸皮薄,也没有继续闹他,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早餐,象牙白的长桌上摆着各色可口的早点,大部分都是按照宋朝歌的口味做的。他孕后有一段时间胃口不佳,看着什么都没有食欲,有时候只想吃酸口的,有时候又一点酸的都碰不得,只想吃点甜的,咸的,梁禛彦便专门聘了几个特级大厨回来,轮着给他做些爱吃的。

宋朝歌坐着吃了一会儿,尽管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垫子,还是不能坐久。

他现在月份大了,大得不像样的子宫时刻压迫刺激着尿道膀胱,总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头几个月带着尿道塞,每日只能定时定量的释放,忍得颇为辛苦,后面梁禛彦见时机差不多,便拿掉了女性尿道的那根,只留下小性器还堵着。

虽然没有再限制尿尿的量了,但宋朝歌就算想偷偷地尿,也尿不了。他的女性尿孔可是一直不听话的,每次非得让梁禛彦用手指揉上几圈,才可能乖乖张开,释放出积蓄的尿水。

梁禛彦乐见其成,也乐在其中,时常一边替他揉着尿孔,一边假意斥责他太过娇气,却丝毫不提拿走前头那根尿道棒,让他用前面尿。

“禛彦……”宋朝歌小声地叫了一句,自从第一次叫过对方的名字后,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梁禛彦停下动作看过去,他这段时间闲赋在家,身上不再是熟悉的深绿色军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上位者的气势依然不减,只是看向宋朝歌时,眼里偶尔会流露出几丝柔情。

“我憋不住了……你早上弄进来太多了!”宋朝歌带着点委屈地埋怨,他怀孕后变得尿频尿多,一小时不到就要小便一次,梁禛彦不仅不体谅他,还总要尿在他的体内,加重他的负担。每天早上那泡晨尿往往是量最多的,他一向憋不了多久。

“再忍耐一下。”梁禛彦看了一眼他的餐盘,安抚道:“别挑食,先吃完,一会儿就让你释放。”

宋朝歌皱着一张小脸,把餐盘里挑在一边的小番茄重新捡起来,他讨厌这个,却还是乖乖吃掉了。

他一边忍着越发酸胀难忍的尿意,一边快速清完了餐盘上的剩余食物,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梁禛彦,“我都吃光了。”

梁禛彦没有立刻理他,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卷着意面,进入口中,咀嚼好几回再咽下,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才总算开口道:“过来吧。”

宋朝歌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起身过去了。

梁禛彦见他这幅模样,只是笑了笑,也没安慰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含着我的东西就让你这么难受吗?”梁禛彦一边撩起他的麻棉长裙,拉开两条嫩生生的小腿,看了眼被狠狠蹂躏过还有些肿胀的小屄,故作苦恼道:“我很喜欢这样,原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宋朝歌让他说得哑口无言,见梁禛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又有点紧张起来,小声解释:“不是,也不是这样……”

“嗯?”梁禛彦爱极了他这幅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宋朝歌小小地纠结起来,在那人目光灼灼中,艰难地点了点头:“喜欢……我喜欢的。”

“嗯,既然喜欢的话,那一会儿你先尿,尿完了,我再尿一些新鲜的进去,好不好?”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梁禛彦亲了亲他嫩润的耳尖儿,说话声调异常温柔,像是掺了什么迷魂药一样。

宋朝歌一时不察,便迷失在了他的温柔缱绻里,被亲得耳尖儿也红透了,迷迷糊糊地同意了:“好,你、你尿进来吧……”

“真乖。”梁禛彦轻笑着,忍不住亲了又亲,等亲够了才把人抱成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他一手分开两瓣肥厚柔腻的花唇,挑开又红又肿、如水嫩嫩的樱桃般的阴蒂,露出藏在下方那丁儿小小的嫩红肉眼,粗糙的指腹按上去,用力一揉,宋朝歌便浑身抖起来了,连连哆嗦不住。

梁禛彦低声哄着,“憋不住的小尿壶,尿吧,都尿出来。”

宋朝歌攥紧他的衬衫,说话都发颤,“不行,没东西接着,要尿……尿地上了……”

“怕什么。”梁禛彦手腕转动,带着厚茧的指腹使劲地碾磨那丁生嫩的尿口,那地儿被揉得抽搐起来,小口子不住收缩,已经能感到微微的湿意,“弄脏了就让人收拾。”

“不行,不行的。”宋朝歌难为情地摇着头,让他像只没教养好的小猫小狗一样随地小便,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做不到。

梁禛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鼻尖沁出了细密汗珠,下边还是不肯松口尿出来,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刚说你乖的。”

“禛彦……”宋朝歌都快哭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用这个尿吧。”梁禛彦让他叫得心软,随手拿了桌上刚刚用过的玻璃杯,放在宋朝歌的小屄下面,一边用膝盖把他的腿架得更开,一边加力去揉他的尿口,其余手指也没闲着,一同摁着勃发的阴蒂连连揉弄,没两下,连女屄也饥渴地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来。

“禛彦,禛彦……”宋朝歌抱着大肚子,整个人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一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松劲尿了出来。现在每日尿的次数多,尿水不会黄,是透明的颜色,也没什么异味,断断续续的尿水从他两腿间淌出,淅淅沥沥地,缓缓填满了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梁禛彦把快要盛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拿了干净的餐巾替他擦拭下体,“舒服了吗?”

宋朝歌自然是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地发出含糊的鼻音,像只被撸爽了的猫咪。

梁禛彦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把将他抱上餐桌,“还记得刚才怎么说的?”

宋朝歌闻言,羞涩地点点头,乖巧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下裤链,把那蛰伏在森林里的沉睡巨兽扶了出来,有点犹豫地问:“要用前面,还是下面?”

前面是指用他的性器顶端的尿口,这地儿整日塞着尿道棒,他自己不能用,反倒是成为了梁禛彦排泄入口的选择之一。下面则是指女屄的尿口,梁禛彦大部分时候都更喜欢从他这里尿进去。

“用下面吧。”梁禛彦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柜子里拿了医用级别的未拆封导尿管,以及消毒过的漏斗。

宋朝歌两手撑在餐桌上,他身子臃肿不便,看不见梁禛彦在自己两腿间的动作,只是异物插入体内的涩痛感还是非常明显的,所幸他的女性尿口使用得频繁,刚刚又被揉了好一会儿,痛痛快快地尿了一通,正是最松软的时候,含着08厘米粗的导尿管也不算太难受。

梁禛彦捏着那丁儿尿口软肉,确定导管道进入了膀胱后,才松开手换上了漏斗。他拍了拍宋朝歌白嫩的大腿根,让他再把腿张开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屌物,对准了漏斗中间狭窄的入口。

“我要尿进去了,会有点多。”梁禛彦刚喝下一大杯温热的奶水,下腹隐约有些沉闷,想来量不会少。

宋朝歌柔嫩的腿心夹着一根长长的天然橡胶导尿管,这种时刻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点头了。

梁禛彦没等他点完头,尿关一松,微黄的尿液如喷流般凶猛地射进了漏斗,顺着透明的导尿管快速流进了嫩红的腔道里。

宋朝歌给他当尿壶多少回了,还是无法习惯,小手紧张地抓紧了雪白的餐桌布,滚热的尿液刚进入他的体内,便被烫得惊叫了一声。这让他觉得又羞耻又丢脸,只能咬紧下唇,把剩下的呜咽都吞回喉咙,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默默承受梁禛彦的尿液浇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腔被那股又热又烫的黄水射得隐隐发麻,逐渐充盈的膀胱也愈发酸痛热胀起来。

“好了吗,肚子好胀,太太多了。”宋朝歌开始求起饶来。

“快了。”梁禛彦敷衍他,往漏斗里又尿了不少,这泡比起晨尿的量都要多些,直把宋朝歌搞得两腿发软,膀胱涨得几乎要炸开了,才堪堪结束。

“好好含着,不许漏出一滴。”梁禛彦一边命令他夹紧尿口,一边慢慢抽出导尿管,宋朝歌只能努力收缩小屄,憋得眼角都红了,果然没有漏出一滴。

“今天这样乖,让我想想……”梁禛彦用拇指替他揩了眼尾的泪花,“奖励点什么给你好呢?”

梁禛彦所谓的奖励,向来让宋朝歌又期待又害怕,当然,害怕是要多一点的,“我……我不要好不好。”

“不行。”梁禛彦搂着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小孕夫,语气温柔而不容拒绝,“想到了,下次……我要尿在你的嘴里。”

这哪里是什么奖励,分明是找借口惩罚他!

宋朝歌腾地一下整张脸都发烫了,脸颊到脖根都是淡粉色的,想说不行的不行的,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去接尿,绝对做不到的……他想张口拒绝,脑子却像是烧坏的cpu一样,被惊吓的直冒白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你下面两张小嘴都试过了,”梁禛彦犹如隐藏在人间的恶魔,一步步循循善诱着被扯下地面的天使,“下次,也用一用上面这张嘴,好吗?”

宋朝歌眼角湿红、睫毛盈泪,一副被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想要摇头,可一对上梁禛彦炙热的视线,他就动弹不了了。

“……好。”他觉得自己绝对疯了。

“真乖,别怕。”梁禛彦听到满意的回答,亲了亲小孕夫柔软的黑亮头发,又牵了他的手,十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低声道:“我想和你融为一体,以各种方式。”

宋朝歌心跳有些快,五指收拢,回握着对方干燥的手心。

他最近有些脆弱,很是喜欢这种十指交缠的感觉,有种被放在心上的珍惜感,虽然被哄骗着答应了那种下流事,但在这一刻,宋朝歌还是有些鸵鸟地想,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小屄里是他昨晚射进去没清理的精液,膀胱和尿道也都满满含着他的尿水。喝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还要做些心理准备,但思及此,宋朝歌也小小声地回应:“我也是。”

两个月后。

宋朝歌平安生下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双性弟弟。

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哥哥叫梁琰,弟弟叫宋越曦。

梁家大宅,墙面装饰成一片蓝天白云,地上堆着各色玩具的婴儿房里。

宋朝歌解开了一边衬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从悬挂着不少星星月亮玩具的婴儿床里抱起梁琰。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眉眼生得与梁禛彦几乎无二,圆润的小鼻子在宋朝歌怀里嗅来嗅去,一张口,便咬住散发着香甜奶味的柔嫩奶头,啧啧地用力吸吮起来。

“小坏蛋。”宋朝歌让他啃得奶尖儿生疼,猝不及防吸了口冷气。梁琰是哥哥,不仅长得跟梁禛彦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连性子也是一脉相承,十分霸道。每次都是蛮力地吸奶,连啃带咬,凶悍得不行,好几次把他的奶子都啃破皮了,等到夜里,梁禛彦还要继续弄他,舌头一舔,就是火辣辣地疼,真叫苦不堪言。

宋朝歌一边小心眼地腹诽这对父子,一边喂饱怀里的混世小魔王。他轻手轻脚地把打着奶味饱嗝的梁琰放回婴儿床,一旁的弟弟宋越曦早就醒来,正瞪着圆溜溜的黑亮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宋朝歌,这孩子五官生得秀气些,性子十分乖巧,饿了也不哭不闹,就会静静地看着人。

“小乖乖,肚子饿不饿呀?”宋朝歌抱起他,揭开一侧衬衫,把另一边没被糟蹋过的奶子喂进他的嘴里。

忙活了好一阵,梁琰和宋越曦吃饱喝足,玩闹累了,又睡得香甜。

宋朝歌起身离开婴儿房,刚出门,便撞见在书房里开了一早上视频会议,刚好结束了,正准备去洗手间的梁禛彦。

梁禛彦一见他,便拐了方向,朝这边走来,“孩子闹了吗?”

“早上小琰闹了一会弟弟,弟弟手里抓了什么玩具,他非要去抢,抢回去自己也不玩,就是不让弟弟碰,闹了一阵,吃过奶,现在两个又睡着了。”宋朝歌一边抱怨一边乖乖被他揉着头发,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他也不过高中生的年纪,脸蛋长得又嫩,在梁禛彦这个有些阅历了的人眼里,和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宋朝歌说起孩子来便没完没了,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正想再说些小琰今天又怎么欺负弟弟了,就让梁禛彦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着手,一把按在鼓囊囊的胯部上。

“做什么呢……”他脸一红,这可是在婴儿房门口。

“刚刚喝太多水了。”梁禛彦捏了捏他的手,已经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

“我……”宋朝歌肚子里还含着对方一泡热尿,生了孩子后,梁禛彦每次尿在里面都要他憋上至少三个钟,才肯让他去放一次水,“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尿进来了……”

梁禛彦不说话,宋朝歌只好改口:“至少先弄掉一些好不好?”

“不用。”男人用拇指蹭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十分诱人,“用嘴吧,我想看你喝下去。”

宋朝歌脸红得更厉害了,让他说得窘到无地自容,只是拗不过对方,磨磨蹭蹭半天,最终还是跪在了梁禛彦脚下。

宋朝歌抖着小手去解梁禛彦的裤带,一松开,那根急欲释放的屌物马上跳了出来,鹅蛋大小的龟头在他脸上打了一下,顶端尿口已经有些湿意了,空气里隐隐泛着微微的腥气。

“禛彦……”宋朝歌做着最后抗争,梁禛彦不为所动,眼神里是不容抗拒。

宋朝歌吞精吞得多了,喝尿还是少有,面上仍有羞耻,心里挣扎了一会,才缓缓张开粉嫩双唇,含住紫红色的狰狞龟棱。

梁禛彦摁着他的后脑勺,往里又顶了顶,在湿热紧窄的喉道里酝酿了一会儿,开始放尿。

宋朝歌被噎得有些反呕,还没能适应异物感,一股滚热的黄尿便突至而来,直往喉咙深处冲去。他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差点要被呛死,为了避免这个惨剧,只得连忙吞咽起来,一时间,小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浮动着,一连喝下几大口,缓了缓势头总算适应了节奏。

梁禛彦也怕呛着他,除了开头冲得太快,后面就有意控制着尿的速度,一小股一小股地尿在宋朝歌嘴里,微黄的尿液溅射在口腔粘膜上,又被柔软的舌苔裹住,顺着食道淌进了肚子里。

空旷的走廊里,没人说话,只有喉咙不住吞咽液体的声音。

梁禛彦揉着他的头发,一边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宋朝歌喝了一肚子黄尿,还要给他舔湿淋淋的龟头,粉嫩的小舌来回扫荡,还被逼着在微张的马眼上嗦了两下,又吸出一点儿余尿,彻底清理干净后,才能把这根让他又爱又怕极了的屌物放回去,拉上裤链。

梁禛彦把人扶起来,特意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有些微微鼓起了,仿佛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便故意问:“我的尿好喝吗?”

宋朝歌苦着一张小脸,睫毛都是湿濡的,语气十分真诚:“一点都不好喝。”

梁禛彦便笑了起来。

“以后不要好不好了……”宋朝歌乘机要求,他宁愿用小屄含着长长的导尿管,被尿在了膀胱里面,也不想直接用嘴喝下去。

“如果你乖的话。”梁禛彦说的模棱两可。

“我哪里不乖了。”宋朝歌不满地嘟哝。

梁禛彦挑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把沙拉里的小番茄挑出来,偷偷丢进垃圾桶的?”

宋朝歌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些郁闷地想,这辈子,大概要被对方拿捏得死死了……

“他人呢?”梁琰进门时,周身气压低得连佣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两年前,他以总分远超第二名86分的成绩考进了最高联盟军事学院,成为了军舰指挥科最光彩夺目的尖子学员,一年平均数百次的大小考试,无论理论还是实践,皆牢牢把持着第一名的王座,被喻为新世纪以来最为潜力的年轻男性之一。

他的父亲,如今身为联盟上将的梁禛彦,也曾在公开场合说过,自己的大儿子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怪乎,二十出头的年纪,他浑身就透出了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

梁琰没等佣人回答,长腿一迈,大步穿过走廊,上了二楼,一把推开房门,便见弟弟宋越曦正一脸慌张地,从全息游戏舱里爬了出来。

匆忙之中,他连关闭舱门的按钮都搞乱了,爆红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地发出警告。

“你怎么回来了!?”宋越曦被当场抓个正着,额头都冒汗了,手忙脚乱地合上舱门,一边暗自埋怨管家连通风报信都做不好,一边懊恼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太过做贼心虚,马上抢先一步认错:“哥,我错了。”

梁琰站在门口不动,一脸平静地问:“哦,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认错?”

宋越曦脑中警报狂响,他俩作为异卵双胞胎,虽没有那种玄之又玄的心灵感应,但他十分清楚,此刻的梁琰绝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就算是静,那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死静。

“我……我不该通宵玩游戏,”求生欲促使他勇于承认错误。

梁琰挑着的凤眼一眯。

宋越曦顿时头皮发麻,“我不该私自用你的账户购……购、购买游戏装备,不过我也没多花,就用了3万信用点,那个黑心卖家最开始要价10万,我费尽心思跟他砍了三天价,才花……”在梁琰的逼近下,他越说越小声。

“我一不在家,你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考成这样还有心思玩游戏,还学会了偷窃!”梁琰怒极反笑,攥紧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张,一把扔在他身上。

用你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宋越曦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他噤声不敢动,任由砸在身上的试卷如雪花般纷纷落了一地。

“捡起来。”梁琰冷着脸说。

宋越曦扁了扁嘴,乖乖蹲下去捡试卷,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干嘛这么凶。

说起来,梁琰只比他早出生了一个钟,但两人无论是身高体格还是学习能力,都大相径庭。梁琰从小头脑聪明,做事一向有主见,宋越曦生性懒散,又不思上进,打小便屈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

宋越曦捡完试卷,一张张叠好整齐,抱在怀里,作出一副听话顺从、幡然悔悟的模样。实则,他认错经验丰富,这些表面功夫简直信手拈来,等过了这一茬,照旧是死不悔改的。

梁琰看穿他的把戏,来的路上,已经下定决心,这回绝对要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把分数念出来。”

“哥,分数就不念了吧,念出来多伤我自尊。”宋越曦想耍赖。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自尊这种东西呢。”梁琰充满讽刺地说,“自己考的分数,还怕念出来?”

宋越曦耍赖不成,还被刺了一句,脸皮功夫修炼不到家,微微泛着点红,嘴倒是仍硬着:“念就念。”

“历史学72分,社会学59分,家政科68分,物理学53分,化学科61分……”清澈的声音逐渐由强转弱,等翻到最后一张试卷,看清上面的分数,宋越曦也不禁生出一丝窘迫,“生理构造学……21分。”

“你告诉我,这21分是怎么考出来的?”梁琰冷笑一声。

“我……我那天……”宋越曦灵机一动,“我那天生病了!”

“考试的时候,我头疼得卷子都看不清,答案都是随便乱选的……”他这学期就没好好听过一节生理课,全跟后桌聊游戏去了,打死都不能说实话。

“哦,这么说,这卷子你其实是会做的?”梁琰不动声色地说。

“差不多吧,”宋越曦眼神闪躲,说话含含糊糊的,意图糊弄过去。

只可惜,他这小心思注定要破灭的,梁琰图穷匕见:“好,题目都会做是吧,那我来考考你。”

“考?”宋越曦一下紧张起来,“要怎么考啊?”

梁琰绕了这么一大圈设套,就在这里等着呢,命令道:“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杏眼瞪圆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出现问题了,不敢置信地问:“哥,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听错了……”

梁琰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整个人直接懵了,“我是你弟……”

“我没有考试只考21分的弟弟。”梁琰一脸冷漠。

宋越曦脸色涨红,以往他也不是没有考过这么低的分数,梁琰最多嘲笑他几句,偏偏今日不知怎的,死活揪着这个不放了,“反正我不脱,凭什么要我脱裤子……”虽然生理实践课有时也会要求脱裤子,让双性学生认识自己的性器官,但是在自家哥哥面前脱裤子,那成什么样子呀!

“不脱,明天我就把你的游戏舱丢掉,以后你别想再碰着游戏一下。”梁琰威胁道。

“你敢丢我的游戏舱!”宋越曦瞬间炸毛,这台刚买不到半年的u1型游戏舱就是他的亲儿子,谁都别想让他们父离子散。

“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梁琰冷测测地说。

“你、你、你……”宋越曦不由气急,一连说了三个你,愣是不敢继续放狠话了。

因为他相信,梁琰确实是敢的,而且说到做到,就算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他们那里,宋朝歌可能会心软,梁禛彦却绝不会手软,指不定还要再罚他。

一想到要和亲儿子生死分离、再也不能相见的暗无天日的未来,他色厉内荏的气势不免开始滑落,内心剧烈动摇……

梁琰看在眼里,软硬兼施地说:“只要你能答对一半的问题,这次花了我的3万信用点,加上上次买游戏舱的20万,上上次买虚拟头盔的10万,连本带利全部抵消,不用还我了。”

我压根没想过还你……宋越曦无声地反驳。

一无所知的梁琰,又抛下一个诱饵:“你不是想要i公司出的幻影之刃吗?全部答对问题的话,我就给你买。”

“真的?”宋越曦眼里放出精光,幻影之刃可是他眼馋了n久的好东西!

梁琰点头。

宋越曦财迷心窍,一时间觉得脱裤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反正他和梁琰自小便同吃同睡同玩,连洗澡都是一起的,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什么的再寻常不过了。

小时候,他们的关系比现在更加亲密,至于后来,两人突然疏远了,各自开始分房睡,再没有一起洗过澡……

原因其实是——12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宋越曦还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生理教育。

某一天,在和哥哥一起洗澡的途中,他光溜着白嫩的小身子,凑在同样赤身裸体的梁琰旁边,一脸懵懂地问:哥哥,我下面有条小缝,你怎么没有呀?

梁琰擦洗头发的动作一顿,变声期的嗓音在淋浴花洒的水流声中,显得有些飘渺,“哦,我没有是正常的。”

“可、可我就是有条小缝啊?”宋越曦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我不信。”

“真的!我才没有骗哥哥呢!”宋越曦急了起来,主动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两腿间塞,“不信你摸摸看!”

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少年特有的声调又慢又沉,“是你让我摸的?”

“对呀,哥哥你快点摸摸,我真的长了小缝……”说到最后,宋越曦像是要哭了,“是不是我不正常呀?”

梁琰被他捏着手指,在那处软得跟白馒头一样的地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彻底摸了个通透后,才缓声道:“好像……”

宋越曦含着泪花,紧张得不得了,“好像什么,你说快点呀!”

“好像……”梁琰不紧不慢地又摸了两把,像是在进行最后确认,“好像是有点不正常。”

“啊!”宋越曦像是被宣判了死刑般,杏眼瞪得大大的,含不住的泪花啪嗒啪嗒直掉,“呜呜,哥哥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我会不会死掉……”

“不准哭,你还想不想好了?”梁琰板起脸来,如果忽略还塞在小馒头缝里的手指,气势可谓不错。

“想,哥哥你要帮、帮我。”宋越曦一边吸着通红的小鼻子,一边哽咽着说。

“嗯,我会想办法,帮你‘治’好它的。”梁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我不会再跟你抢游戏机了,”宋越曦生怕自己会死掉,在恐惧面前,几乎是忍痛把心爱的游戏机让给梁琰。

“还有呢?”梁琰似乎不太满意。

“我……”宋越曦绞尽脑汁,“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可以吗?”

梁琰‘勉强’同意了。

此后,每天晚上在大人们巡视过后,乌漆麻黑的双人房里,会准时亮起一盏小夜灯。

宋越曦迫不及待地脱光裤子,趴在被子上,向后翘起白嫩嫩的小屁股,一边冲梁琰急道:“哥哥,快点!”

梁琰则会掏出一管‘药膏’,据他说是花费了大力气才弄来的专治小缝病的特效药,价格非常昂贵!

每次只能用手指揩一点点,然后慢慢揉在小缝上面,而且必须要别人帮着揉,自己揉还没用,一揉就是半个钟,少一秒都不行!

宋越曦每晚都被揉到浑身发软,小缝又红又肿,还会汩汩地流出透明的黏水。

梁琰说这是正常的,说明他正在‘好转’,宋越曦一听,原本的疑虑瞬间打消了,哪怕隔天小缝肿痛得不成样子,上课坐都坐不住,还被老师误认为他故意在课堂上调皮捣蛋,罚他在教室外站了两节课!

就算是这样,宋越曦还是咬牙坚持下去了,每晚准时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催促哥哥给他治‘小缝病’。

直到一个月后,宋越曦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节生理构造课。

当天晚上,梁琰吃了个闭门羹,并且收到一张写满了狗爬字的‘兄弟关系断绝书’。

年幼无知不幸受骗的宋越曦,整整三个月没有跟梁琰讲过一句话。

再后来,宋越曦过生日了,梁琰花光零用钱,买了一台当年最新款的钻石级游戏仓送给他,两人关系才稍稍缓和下来。

五分钟后,梁琰抱着双臂站在床边,沉声指挥道:“腿再张开一点。”

宋越曦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他这会儿已经脱了裤子,正仰躺在床上,像只实验台上的青蛙般岔着腿,露出柔嫩青涩的下体。

那地儿是天生的白虎,五年前梁琰摸着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白白嫩嫩跟块水豆腐似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前头的小肉茎也生的漂亮,形状姣好颜色粉淡,看着就有种让人捏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想法。往下会阴处,则劈开了一道又窄又幽深的小肉缝,细细长长的,花蕊般的洞口小得瞧也不瞧清,若隐若现的很是诱惑。

“别愣着,你平时就是这样应付考试的吗?”梁琰站着不动,视线全粘在那个不知梦见过多少回的漂亮小逼上。

“你别污蔑我,我考试一向很认真的!”宋越曦被看得十分羞窘,偏不肯落了下风,硬把白皙笔直的长腿分开一些,“这样够了吧?”

“不够,再分开一些。”梁琰要求严格。

“怎么不够了,我腿都要劈叉了!”宋越曦柔韧性其实很好,下身几乎抻成了一字型,腿根酸到不行,再劈他可就不干了。

“好,算你通过。”梁琰从善如流。

他说着,抽出了挂在腰际的伸缩教鞭,手腕一甩,长度瞬间延长了04米,鞭身细细长长,直径只有08厘米,顶端和尾部嵌有一个象牙质地的浮雕圆球,看着十分别致而又精巧。

“第一题,”梁琰执着教鞭,在饱满白嫩的女户上点了一下,“这是什么?”

冰冷异物的碰触让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颤了一颤,登时软和下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细弱如蚊吟的声音,“……阴阜。”

“你是没吃饭,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听不到,一律视为答错。”梁琰摇头说。

宋越曦实在是太羞耻了,心底生出一点后悔,眼前这人到底是他哥,不是生理考核时不得不面对的监考老师,但他又太馋幻影之刃了,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犹豫一会,还是咬牙提高了声音:“……阴阜!”

梁琰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点头算是通过了。细长的教鞭继续划动,拨了一下瑟缩在腿侧的肉茎,小东西生得粉嫩可爱,随着教鞭左一下、右一下地拨弄而摆动着,“这个呢?”

“是……阴茎,”敏感的性器被人来回拨弄着玩,宋越曦又羞又恼,气不过瞪了梁琰一眼,“你不会是故意玩我的吧?”

“你想太多。”梁琰镇定自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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