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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绳结磨籽宫/毛刺扎进里/前后失守

 

“啊哈……!”宋朝歌猛地向后一仰头,背脊勾勒出一道紧绷流畅的线条,随着高铭一下一下挺腰耸动的动作,腰身又缓缓塌了下去。

他的女阴刚受过粗麻绳的磨砺,正是热痛瘙痒的时候,稍微一碰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哪里还受得住烧红铁杵似的肉茎,如熟李大小的红洞被不断进出的粗硬肉茎撑得边缘几近透明,每挺进一下,熟软烂红的媚肉便颤抖着挤出水流,要是某下捅得重了,屄道吃痛之下还会主动夹紧男人的淫根,讨好地用最柔嫩的一嘟嫩肉吮裹最前端的龟棱。

高铭亦被他夹得浑身酥麻,只觉下身像是捅进了一团刚化开了的滚热滑腻的膏脂里,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周身四窜。他一边喘着粗气,凶狠地顶胯肏着宋朝歌,享受被滑腻湿热的媚肉紧紧裹夹住的酥爽感,一边大力地扇打两瓣白嫩的肉臀,发出一下下清脆的声响,嘴里还要说些羞辱人的荤话,“小婊子,这么会夹屁股,想把我夹射了吗……老实说,除了我之外,你用这个骚洞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宋朝歌本就耻于被他这样打屁股,又听他这样下流粗俗的质问简直羞愤欲死,伸手去推人,那点力道又跟挠痒痒似的,反被高铭擒住了手腕,硬是按在了两人私处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装什么,你自己摸一摸,这里流了多少骚水,明明都饥渴成这样了……来,再摸摸这个,肏你的这根鸡巴够大够硬吧?”

手上传来湿热黏液的触感让宋朝歌难堪得脸色涨红,眼眶含泪就是不说话,高铭偏不肯放过他,硬是拉着那只柔荑小手去抚弄正进进出出的肉茎根部,甚至将葱白似的指尖按在被鹅蛋大小的龟棱猛地倒勾出来的一点腻红软肉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被大鸡巴插出来的骚肉呢。”高铭沉声说着,单手将他的上衣推积到锁骨处,露出两团饱满白腴的雪乳,一俯身,用嘴叼了一粒高耸挺立的粉樱,两片薄唇一抿,连嘬带吸地吃起来。另一手将一侧奶子攥在掌心,牢牢一握,几乎握不住的奶肉便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间溢出,“唔,你还长了一对淫荡的大奶子,难怪到处勾引人……”

“我……我没有……呜哈……”宋朝歌难以自控地颤栗了一下,只觉阵阵强有力的吸吮感从胸前传来,像是连魂都要从那个至今尚未通窍的小孔里吸了出去,酥麻麻的酸意从腰窝处四散泛开,连被抽干不已的嫩屄都紧缩着痉挛起来。

“这么有感觉吗?果然是个小骚货。”高铭狠狠嘬了一口奶尖,连着一圈奶肉含进嘴里,上面吃得滋溜作响,下面又把宋朝歌的双腿扒得更开,让肏得熟透的嫩逼口翕张到了极限,滚烫涨大的粗鸡巴猛地一顶,直接贯穿了窄小娇嫩的宫口,直抵到了微微抽搐着的子宫壁上,硬生生将作为孕育后代用的珍贵子宫捅成了一个淫贱不堪的鸡巴套子。

“啊……不、不要……肚子要破了……”宋朝歌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泪目盈盈,看向高铭的目光里充满了乞求。

高铭心中郁气未消,又正值性欲高昂之时,根本不为所动,按住宋朝歌因不安而微微挣扎起来的身体,腰胯猛地发力,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起来。

粗硬的大鸡巴凶狠地在红腻柔嫩的肉腔里驰骋,每一下都深深地捅进了子宫里。布满毛发的耻骨不间断来回撞击着两瓣白腻饱满的肉臀,速度太快,以至于撞出了一浪接一浪的雪白臀波。

“太……太快了……不要……好深……啊呜……!”宋朝歌胡乱摇着头,整个人被高铭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逼得近乎崩溃,在对方的禁锢下,他连挣动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如同波涛汹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恐怖的风浪而摇晃生曳,再被捣烂成一堆无意识的淫肉。濒死般强烈的快感使得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两边脸颊沾满了生理性泪水,一对腻白奶子在对方粗粝的掌心里几乎要被掐爆,从小腹以下,一直到蜷缩起来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高铭连肏了数百下,突地一抽而出,双手扒开肥厚的湿红花唇,露在一个正剧烈抽搐着宛如熟桃般的嫣红肉洞,青筋突突跳动的肉茎对准了翕张的洞口,马眼一开,激射出一道腥浓的白浊,猛地打在了不断收缩蠕动的肉壁上面。

“啊……!”骤然激射进来的精液烫得宋朝歌浑身一颤,眼框盛满的泪水滚滚而落,穴心酸到极致的胀意跟着一下子爆发,被肏得合不拢的宫腔疯狂痉挛着,失禁般涌出一滩温热的淫液,竟是让高铭生生射到了高潮。

“小婊子,被操得高潮了,来,让哥看看你的骚洞成什么样了……”高铭十根手指搭在绵软的花阜上,顺畅无比地溜进一截指节,再用力一抻,从沾满白浊的腻红肉道能一路看到深处被肏肿了的肉嘟嘟的宫口,他轻轻朝里头呵了一口气,屄道仿佛被那口热气烧着了似的颤栗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宋朝歌从喉中闷出一声哭泣般的呜咽,湿漉漉的肉屄再次绞紧了一腔淫肉,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高铭脸上。

“真甜。”高铭舌尖一扫,卷走了溅在嘴角边的一滴,砸吧砸吧地品尝起来,只是没等他回味完,便见张合不已的花屄淌出来的淫水混着丝丝白浊,那是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他眉头皱了皱,余光看到地上有一小截断掉的粗麻绳,当即捞了过来,三两下挽成一个双性拳头大小的绳结,抵在不停吐水的骚屄上,手腕稍用力,松软滑腻的屄口便顺从地吞了进去。

“呜……!”宋朝歌原有些涣散的眸光瞬间一凝,腰身弓起如同烫熟了的红虾般蜷缩成一团,两条细腿夹着高铭的手腕绞得死紧。塞进他体内的粗绳结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毛刺,每推进一寸,无数细密毛刺纷纷扎进嫩肉,宛如被万千蚂蚁同时啃噬似的滋味,让他几乎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些,还是痒更多一些。

随着绳结的深入,屄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完全撑开,没有一处缝隙可以躲过这场淫刑的凌辱,最后,高铭将绳结一直推抵到不断瑟缩的子宫口处,用充满毛刺的顶端不断厮摩最为娇嫩的器官,看着宋朝歌几乎濒死般地翻了眼白,红唇微张,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尖俏的下巴一直滴到了鼓胀丰满的雪乳上,才总算停了手。

“小婊子,下次再敢放我鸽子,我就把整个绳结塞到你子宫里面,再让你蹲在地上扒着自己的骚洞,下蛋一样把绳结排出来为止。”高铭凑在宋朝歌耳边恶声恶气地威吓道,手上还扯了两下余留在屄外的一截浸满了湿液的尾绳,像是要把绳结从他的体内一把扯出来。

“不……”宋朝歌双腿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麻绳结,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听见高铭冷酷的声音和其中几个字眼,便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连连求饶,“……我、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不给你点教训都不长记性,”高铭见他哭得可怜兮兮,眼角红红得像只小兔子似的,身上又尽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青紫痕迹,心中怜惜的意思刚冒了一丝出来,便又被那日苦等4个小时而不得的恼意压了下去,他抱起腰身软得跟水做的人,用膝盖架开两条仍在发颤的腿,两指在湿热黏腻的花屄上揩了些淫液,挤进发烫红肿的臀缝之间,在柔软的后眼儿按了按压,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宋朝歌察觉到屁股后头被硬物入侵的异样感,不敢用力挣扎,只轻轻扭了扭屁股,前头还在淌水的嫩逼就遭到高铭惩罚般的扇打,力道又凶又重,把两瓣小花唇扇得左一下右一下地,肥嘟嘟的阴蒂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还想躲?又不是没操过你的屁眼儿……”

宋朝歌哪里还敢躲,连并腿都不敢,只得含泪敞开双腿,任凭高铭一下下责打自己的雌穴消气,“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再乱动我打烂你的骚屄!”高铭狠狠扇了最后一下,又意犹未尽地拧了一把肉蒂,见宋朝歌疼得小脸发白也不敢乱动一下,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回,他也没有耐心给人做扩张了,直接换上了真家伙,吐着透明黏液的龟头戳了戳浅粉的肉眼儿,便一举顶入!

宋朝歌被捅得直冒泪花,却也记得方才的教训,只从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小声啜泣,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不可怜。

“哭什么,马上还有得你爽的。”高铭掐着两瓣白腻的肥臀,腰胯一挺便尽情地抽送起来,用粗长的肉屌野蛮地贯穿整只青涩后屄,

他就像要回报那日苦等的四个半钟,在宋朝歌身上奋力耕耘到了天幕浓黑的时分,把人肏到连哭到都哭不出来,直至昏死过去了,才终于鸣金收兵,顺路还把人送去了医疗室。

之后几天,宋朝歌原就有些怕他,这下更是如老鼠见了猫,每天放学后便乖乖去练习室报道,天天换着花样被人玩。

待得久了,他也渐渐摸清了高铭的个性,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基本就没啥事,一旦逆了他的鳞,天都能给你揭下来!

幸好,离校庆也没几天时间了,等舞台剧结束后,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宋朝歌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

宋朝歌是在离校庆还有3天时间的时候,被梁禛彦发现早上偷偷倒掉一半牛奶的事情。

那天一开始,他根本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和往常一样按班就绪,在时针指向10点后,便乖乖跪在地上,岔开两条腿,在梁禛彦面前露出湿答答的小花屄,和过于渴望而翕动不已的雌性尿口。

“想尿吗?”梁禛彦燥热的手指不停地揉弄这丁儿嫩肉,少年被他调教得很好,如今就算取出堵塞作用的尿道棒,没有他的手揉一揉涨到涩痛的尿口,也始终尿不出来。

“想尿尿。”宋朝歌脸色羞红地说,然后在对方力道加重的按揉之下,冷不丁打了个尿颤,酸胀到极致的尿口猛地一张,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积蓄了一整日的尿水终于得到释放的畅快之感,让宋朝歌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哼唧声,连前头的小鸡巴也悄悄地竖了起来,贴着小腹微微晃动着马眼上镶嵌的耀眼蓝钻。

他痛痛快快地尿完,照例等梁禛彦用干净的手帕替他擦拭下体,然后自觉跪爬到沙发边,双手向后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吐着几滴晶莹花液的雌屄,正是一副不知羞耻地请君入瓮的姿势。

“别急,等会再肏你,”梁禛彦脱了深灰色的长款军外套,解开袖扣,一边俯身将宋朝歌抱在大腿上坐着,一边摘下别在胸口处泛着金属光泽、黑底金边的钢笔,顺手便插进了湿黏黏的小雌屄,“先用这个给你解解痒。”

“好冰……”宋朝歌被突然顶入体内的钢笔表面冰得颤了一下,随即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湿热紧致的肉腔饥渴地裹紧了冷硬异物,吮得淫水咕叽作响。

“不准夹腿,把腿打开,我要看清楚钢笔是怎么肏你的骚屄。”宋朝歌眨着起了水雾的眼眸,忍着羞意,颤颤地分开了两条腿,梁禛彦便拉他的小手,牵引着握住屄外一截钢笔帽抽送起来,让他捏着硬邦邦的钢笔来回肏干自己的小屄,“插满两百下才可以停,知道吗?”

宋朝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软糯的‘嗯’,雪白的身体泛起了情动的薄红,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钢笔是梁禛彦的所有物,所以也生不出什么反感之意,兀自沉浸在自慰的酥麻快感中,有温热的淫水不断顺着臀缝滑下,很快浸湿了对方深灰色的军裤。只是他的花屄吃惯了热胀屌物,哪里是又细又短的钢笔可以满足的,越是抽送,阴道深处越是空虚,想要什么更大更硬的东西填充进去,腻红的肉腔饥渴地蠕动着,淫水也流得更欢了……

梁禛彦一边欣赏他自渎的淫荡模样,一边兴趣央然地把玩那根小巧的肉茎,轻轻撸下顶端嫩红的包皮,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龟头来回蹭弄,时而也会揉捏两枚绵软可爱的囊袋,小鸡巴在他手里迅速充血肿胀,含着蓝钻的猩红尿口泛着一点水亮的光泽,像在渴求着什么。

梁禛彦不许他用小鸡巴尿尿,也很少允许他通过这里高潮射精,一般只允许他享受女屄高潮喷水潮吹的快感,以至于这里向来只有被把玩的份,淫玩到肿成根小萝卜似的,然后又被晾在一边,直到软回去为止。

这回也果不其然,梁禛彦捏着小鸡巴玩到涨成可怜的紫红色,便又松手不管了,宋朝歌偷偷打量他冷毅的侧面,嗫嚅半天,碍于羞耻心和对方的威压,还是咽下了酝酿已久的请求,不过前头胀得实在厉害,想来想去,也只好靠努力吞吃着钢笔的雌屄缓解缓解,起码聊胜于无,于是,手上不自觉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很快地,便超过了两百下的要求。

“这么喜欢我的钢笔吗?”梁禛彦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揶揄,干燥的手掌覆在宋朝歌的小手上,一用力,硬是插开了窄小的子宫颈,把大半截钢笔送进了子宫里面。

“嗯呜……!”宋朝歌眼眶都红了,大腿根不住地颤栗,想把深埋的钢笔勾出来,却被梁禛彦捏住了手腕,“别动,骚屄那么喜欢钢笔,就送给它了,好好夹着。”

宋朝歌只能含泪点头,乖乖用娇嫩的子宫裹住已被屄道淫肉吮得湿濡发热的钢笔。

“给你看点东西。”梁禛彦打开手腕上的投影器,淡蓝色的光芒投射在半空中,逐渐浮现出一栋占地辽阔的庄园式别墅,周围附有大片私人的花园林地,蔚蓝清澈的湖泊水景,以及绿意盎然的高尔夫球场。

他抬起少年尖俏的下颚,让他望向虚空中那栋奢华至极的别墅,用平淡的声线述说爆炸性的消息,“你喜欢的话,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婚房。”

婚、婚房……!?宋朝歌轰地一下涨红了脸,什么钢笔都忘在了脑后,耳边尽是心脏扑通通跳动的声音,说话都是结结巴巴地:“您……您挑的、我都……都可以的。”

“可以和喜欢是不一样的,这是别墅内部装饰,你有什么喜欢的风格或者想要办置的,钢琴房或者玻璃温室之类。”梁禛彦随意在空中点了几下,虚影便不停变幻出别墅内部的餐厅、主卧、次卧、客人房、书房、娱乐室、露天阳台等等。

宋朝歌先是摇了下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停顿了一下,小声问:“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梁禛彦颔首。

他愈发小声了,带着期翼的目光说:“我想……想要一个游戏房,有虚拟仓的那种,可以吗?”宋朝歌年纪还小,正是少年心性,平时就爱玩玩游戏什么的,严言家有一台昂贵的虚拟游戏仓,他试玩过一次便一直没有忘怀,如果可以……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游戏仓。

“可以。”梁禛彦同意。

宋朝歌眉眼一喜,大着胆子凑上去,讨好地在梁禛彦的薄唇上印下一个略显青涩的吻,“谢谢您。”

按照以往来说,梁禛彦大概率会主动加深这个吻,不过他今天似乎有点兴致不高?只是揉了揉宋朝歌的黑发,便又指着变幻成别墅平面图的影像说道:“知道这些红点是什么吗?”

宋朝歌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偌大的平面图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正一闪一闪地亮着,他猜不出来,便疑惑地摇摇头。

“是摄像头,”梁禛彦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古井无波的语调却莫名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整个别墅每一处角落我都装上了摄像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朝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缩了缩肩,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小心翼翼地:“我……我不知道。”

梁禛彦掰过他的下颚,四目相对,他一字一句地道:“有了这些监控,我可以在兄将你推荐于我,说的天花乱坠,看来也不过尔尔。”高大人看了一圈货,实在提不起兴致,便要打道回府。

人伢子心下着急,若是让这尊大佛空手而归,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招牌怕是要砸了,以后还怎么在孚州立足。他思前想后,虽是万般不舍,还是咬牙下了决定,“大人请留步!小人手上还有一件奇货……”

“不知您可曾听说过,世上有身怀两窍的男子,不仅生有酥胸与阴屄,甚至能如女子一般承欢受孕……”

“哦,这倒是新鲜,我年少时在京中见过一回,可惜别人护得紧,没能亲身一试。”高大人眉头一挑,果真被挑起兴趣,停下了脚步。

“小人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在等这一天,等大人您这个有缘人呐。您这边请……”人伢子一边在前领路,一边不忘拍对方马屁。

“是不是有缘,还要待我看过再说。”高大人不置可否。

“自然自然。”人伢子赔笑着,躬身撩开了内室的珠帘。

方进内室,一股异香迎面而来,高大人见多识广,立马闻出这是一味催情的合欢香,即便在京中也价格不菲,看来此人确实非常宝贝这件奇货,倒是舍得下本。他心中兴趣愈深,也不多说,跟着绕过了一副美人交欢图的檀木屏风,便见内间,正吊着一个被人扒光了衣服的赤裸少年。

那少年生得貌美腰细胸脯大,脖子套着一个皮制项圈,说是吊,却不是吊着项圈或者双手。从高高的房梁悬下两条粗长的锁链,正好吊着两枚做工精细的乳环,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扯成了尖尖的圆锥形。莹润白腻的身子因疼痛和恐惧而颤动不止,显然被折腾得不轻,刻意调节过长度的锁链,迫使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维持垫着脚尖站立的姿势,以免身体落下去的瞬间真被扯断了奶头。

高大人继续走近,见那沁着香汗的白嫩身子还缠了一圈金链子,灼热的目光随着链子的走势汇集在异于常人的下体处,泛着薄粉色的臀缝间,赫然夹着一朵雌性花阜。果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

往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后掰折着,几乎是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露出腿心一朵水淋淋的熟烂肉花,被淫得完全成熟了的肉蒂是略深的嫩红色,约莫一指节大小,俏生生地挺在红肿肉缝里,缩都缩不回去。中间豁开小口的屄眼儿也被玩儿烂了,无法合拢地轻颤着,迟缓地翕张着吐出一两滴清液,后头的屁眼儿埋着一枚粗大的肛塞,坠下一条湿濡的雪白狐尾。这样看着,他便如同只刚化了形,要勾人欢好吸阳气的白狐精。

“你们瞧,这哑巴的屄儿是不是没那么青涩了,颜色可真艳。”

“嘿嘿,上回他被我们轮肏了一番,硬邦邦的老姜最后都插成姜泥了,你还当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早成烂货了,指不定有多松……”

“这次的老姜闻着味道比上回的还冲,有得他好受的!”

“多生一个屄的就是不一样,上回以为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结果叫起床来,那是又浪又媚,比身经百战的窑姐儿还骚,我现在都忘不了……”

“天生要给人肏的玩意,一会大家可别手软,这回非得插烂他的小屄!”

奴仆们上前领了削成鸡巴形状的老姜,围在小哑巴身边指指点点,嘴里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荤话,火辣辣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游荡。

下流的调笑声和粗鄙的言语不断传来,那些人用打量一件货物般的眼神,肆意评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清纯稚嫩的脸蛋、晃得人眼花的大奶子、一手可握的纤纤细腰、以及被说成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屄,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羞耻得浑身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可那些侮辱人的话还是不断传进耳朵,他只能难堪地闭上双眼,却又被正以这一幕取乐的高大人发现,马上勒令他睁开眼睛,“谁准你闭眼的?给我好好看着,接下来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高大人语气阴冷地威胁着:“敢闭一次眼,我就让他们翻倍操你。”

小哑巴身体骤地一颤,盛了一汪水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有看向那群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奴仆,反而不敢置信地盯着高大人,落在人伢子手里这段时日,他被对方翻来覆去奸淫了无数遍,百般手段更让人生不如死,心中恨极了那人,未曾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更为可恨之人。

高大人看着被吊在山石上的小美人脸上挂着泪珠,用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眸子瞪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心中的凌虐欲更盛了,他朝那群奴仆一颔首,“别磨蹭了,开始吧。”

众人嬉笑着推搡出珵文……”

宋朝歌迟疑了下,还是接过名片,小卡片做得很精致,黑底金字写明了所属公司、职位和联系方式,“星探?”

章珵文笑得亲切,并不否认,“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的合作公司有一款产品正在筹备广告拍摄,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广告模特,直到最近看到了你的表演,觉得你的形象和我们产品挺契合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拍广告?”

宋朝歌皱了一下眉,隐约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在哪里看到我的……表演?”

“你不知道吗,‘蔷薇之刃’论坛里面现在关于奴隶市场的表演视频已经超过六千万次播放,堪比当年白樾被私生饭盗用账号、泄露性爱视频出来时的盛况,当然了,这个热度也是我们重看你的原因之一……”章珵文慢条斯理地说道,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带塑料壳包装的东西,看着有点眼熟,很像宋朝歌用过几次的小屄镇定喷雾。

“这个是我们合作公司的产品,现如今市场覆盖率达到了85%的彩虹牌小屄过度使用镇定喷雾,主打年龄段在15-30岁以内的双性,他家的广告语非常有名,‘彻夜不休,还给你宛如稚子屄的体验感’,相信你也应该非常耳熟,今年的广告拍摄策划案也已经做好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我们可以详谈一下的。”

“不、不用了,我没有意向……抱歉我要迟到了。”宋朝歌直接拒绝三连,一边低头扭身走了过去,一边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抖着手开始搜索‘蔷薇之刃’,刚进论坛页面,一个小窗口推广广告马上跳出了出来,花团锦簇的白色海棠树下,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岔开两腿,露出一口红肿泥泞的女屄,正被一根鸡巴形状的粗长老姜狠狠操弄着,镜头拉近,可以看到少年眸里含着泪花,面上却是一副又痛又爽的神态,整个画面渲染得非常唯美又不乏情色感。

章珵文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紧跟着宋朝歌的脚步,转头开始用高额的报酬进行蛊惑,见他抓着手机突然怔在原地,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吓人的东西,整个脸色都不好了。过了好几秒,宋朝歌才反应过来,手指快速划过几个页面,拉到了最下方的‘举报’一栏,颤抖的指尖在举报类型‘侵犯个人隐私’和‘侵犯个人名誉’之间犹豫不定。

章珵文看在眼里,忍不住多嘴一句,“没用的,蔷薇之刃的法务团队非常强悍,就算你是当事人,举报也只会石沉大海,等热度过去就好了。”

宋朝歌瞪了他一眼,有点迁怒于人的。心中又气又羞,一想到自己那个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还在受众广泛的论坛上被制作成十八禁黄暴小广告,素不相识的男性、可能见过一两面的同学朋友,乃至以后路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也许都曾经点击观看过视频,见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听过他被人操弄得哭泣和呻吟的样子。宋朝歌简直羞耻得不行,口罩遮着的脸蛋涨得通红,口罩遮不住的耳尖也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忍住躲回家里的强烈想法,鸵鸟心态地叉掉网页,把手机也关机了,脚步匆匆向前走,只想把章珵文甩掉,一个人静静,“我不拍广告,你别再跟着我了。”

章珵文不肯放弃,又跟了他两条街,几乎快到校门口了,见他态度还是那么坚决,只好惋惜地说,想法改变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

人走远后,宋朝歌随手就把名片丢进垃圾桶,小声嘀咕着什么死也不可能拍这种色情广告的……

临近校道,路上三三两两的都是穿着森罗校服的学生,即便戴着口罩,还是有很多人认出了宋朝歌,跟他打招呼,笑容灿烂,态度相当热情——有点过了头的那种,令他反而有些局促起来。

在众人热情似火的围观下,宋朝歌宛如动物园被参观的猴子般,脱裤扫屄进了校门后,便逃也似的迅速进了教室,打定主意一整天都窝在座位上,连午饭也是拜托宁桐帮他去打,一天下来倒也风平浪静,让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后几天,除了次数暴增的男性搭讪、邀约,以及sns上各种不知名的好友请求外,宋朝歌依旧维持着家里-路上-学校三点一线的日常生活,只是经过舞台剧一役后,他总有种感觉,好像周遭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让他也有些怯于与别人交流,特别是对视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对方是不是看过他的视频……

难道是我太保守了吗……宋朝歌偶尔也会反思一下,总融入不了集体,显得格格不入的原因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幸好,还有梁禛彦的存在。

梁禛彦最近留在海鸥市的时间很多,看样子已经把大部分公务都转移到这边了,有时候也会直接在两个人的‘家里’办公,宋朝歌不敢猜测他有没有看过表演,不过对方倒是一点也没变,该温柔的时候还是很温柔,该严厉的时候还是异常严厉,该粗暴的时候……宋朝歌觉得有点腿软,红着脸收拾书包。

等他磨磨蹭蹭收拾完,走出教室,出了校门后,却不是往回家的路,而是往只接待双性的特殊检查治疗医院的方向而去。今天,是他的检查日。

在强制配对生育条例颁布后,b执行局出台了一条附加条例,规定所有双性必须定期到指定医院进行登记,根据最新的身体检查结果,配合近期的社会服务情况,更新前一次录入系统的信息,以便以最优的方案对双性进行定向培养。

一尘不染的医院走廊像是进入了异空间,空气散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宋朝歌忐忑地坐在长椅上,排在他前面只有两位双性,很快检查完后,便轮到他进去了。

特检室内,医生穿着大白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向后梳着,看起来年轻而严肃,像是那种经常在医学杂志刊登研究报告的人。他见了宋朝歌,冲墙角的病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躺上去,说话很是冷淡,“裤子脱了。”

宋朝歌攥紧了书包背带,又一下放松,把书包放在地上,背着医生脱了裤子,转过身来时,双手仍不好意思地捂着下体,一看就是的中将面前,不自觉挺直了背脊,收起了面对普通人时的倨傲和轻视。

梁禛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少年。宋朝歌看似听得认真,实际上听到前四个字——中将夫人后,小心脏便怦怦乱跳,脸有些热热的,再后面的便听不进去了。

“普遍情况下,双性在怀孕期间,性欲会变得非常旺盛,不同体质的人有不同程度的需求,正常来说,双性一周有三到四次的性交就可以满足需求,但到了孕期,性交次数可能需要翻2-3倍,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两个天性比较……淫荡的双性,”医生边说边回想了一下。

“当时,那名双性在孕期间,几乎每天都需要进行性交,刚开始还好,到了后期他的伴侣就有些支撑不住,不仅没有及时满足双性的需求,并且对我们隐瞒了这个情况,最后造成了早产,幸好孩子没有大问题,只是身体虚弱一些……”

“双性受孕不只是伴侣之间的事情,同时也承载着整个社会对新生命的期待,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情,千万不能儿戏。”医生食指抬了抬眼镜,目光扫了一下宋朝歌的下腹,对梁禛彦说道:“后期有需要的话,您可以联系我们,‘受孕服务中心’目前已经有一千名经过身体素质检验和体力强度筛选的男性工作人员,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任何一位受孕双性的性欲需求,在日常生活上也能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夫人在这边待产,您不用操心太多。”

“不需要。”梁禛彦眉头一挑,说得直截了当,“说下其他注意事项吧。”

“好的……除了必须得到满足的性欲需求外,一般双性在怀孕四-六周后,会开始感到胸痛,奶子越是敏感的,痛得越厉害,这个时候需要安排专人帮着揉奶,最好保持一天有一个小时的按摩时间,我们……”医生本想介绍一下受孕中心的奶子按摩师,见梁禛彦神色冷淡,决定转了话头,“然后,怀孕六周之后,双性开始出现有尿频的症状,看个人体质,一个钟内上3-5次厕所也是很正常的不用多虑……”

“不疏解会怎么样?”梁禛彦轻声打断。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宋朝歌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两腿并紧。

“呃,这倒是没什么影响,对孩子也不会有伤害,就是双性身体会辛苦一些,需要比较高的忍耐力……”缔结婚约文书的丈夫对双性妻子进行身体控制,规定严格的排泄要求是很常见的事情,医生见过的市面多了去,见梁禛彦没有异议,便继续说下去,“另外,由于双性的生理构造特殊,奶孔天生封闭,没有外力帮助,无法自行分泌乳汁,所以在孕后期,需要进行人工干预,让奶孔彻底张开,大约八九个月的时候,双性就会开始产奶了。”

医生自动省略了推荐手法熟练的奶子通孔师的步骤,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盒子,包装完好还有些精致,“这是专用的奶针。”

“以上是比较重要的注意事项,其他方面我会发送一份详尽的手册资料给您。”

梁禛彦收下盒子,示意副官留下联系方式,起身搂着宋朝歌走了。

出了医院,一辆造型低调的军用车辆停在路口,梁禛彦注意到外头天色已晚,开口问他:“肚子饿吗?”

宋朝歌一放学就过来医院,折腾了五、六个小时,自然又饿又累,便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去吃饭。”梁禛彦朝司机说了个常去的餐厅地址,想了想,按下隐藏在车壁的一个按钮,前座与后车厢之间缓缓升上了阻隔视线的黑色挡板,连声音都穿透不进来。

宋朝歌小脸一红,想到了好几次在同一个空间里发生过的激烈交欢,看着对方俊逸的侧脸,下意识开始解开校服的纽扣,一边小声问着:“要做吗?”

“你在想什么?”梁禛彦一贯有些冷硬的神色柔和下来,嗓子带着一点笑意,指了指车壁上的电子时钟,上面显示10点45分,“刚才在医院不是憋得很难受,平时10点就让你释放一回,今天超过45分钟了。”

宋朝歌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被梁禛彦追问了几次是要做还是要尿尿,只能一边把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扣回去,一边支支吾吾地回答:“……要尿尿。”

梁禛彦便把人抱在怀里,脱了裤子,一手拿着个300l的一次性塑料杯,放在他腿间,一手拨开肥嫩的花唇,指纹解锁后抽出湿漉漉的尿道棒,用指腹揉着微微翕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红腔的女性尿孔,“尿吧,我的小尿壶。”

宋朝歌被粗糙干燥的指腹揉得小声哼哼,攒了许久的尿意一点点冒出来,很快从下腹窜出一股酸胀无比的快意,禁不住打了个尿颤,在梁禛彦手里尿了出来。

尿完后,梁禛彦用湿纸巾替他擦拭干净,假装没看见翘在半空中的小小朝歌。

凌晨三点多,卧室的柔软大床上,宋朝歌靠在梁禛彦怀里,身子缩成小小一团,颊上晕着两抹薄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雪白的皮肤还留着红紫的指印和吻痕,被疼爱了整一晚的小屁股夹着一口含满浊精的屄眼儿。

他睡得有些不安稳,不是因为‘被操劳过度’而睡不好,恰恰相反的,是那处自怀孕后一直没有被疼爱过的女屄,正好不知羞地敞开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露出饥渴而滚热的艳丽屄心,散发阵阵惊人的热意,黏腻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在这个深夜时刻,来势汹汹的孕期情热,摧磨得人无法入睡。宋朝歌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湿润而勾人的眼睛。

好想要……醒来的,由最高联合会议签订颁发。

强制生育条例出来后,宋朝歌算得上是被赶鸭子上架的,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怀孕让他变得脆弱敏感又爱哭,有时候半夜趁着梁禛彦睡熟了,就偷偷咬着床单哭鼻子。

有一次,梁禛彦发现他哭得浮肿的眼皮和红红的小鼻头,脸色倏地一沉,“怎么回事,哭了多久哭成这副样子?”

“就一小会儿……”宋朝歌小声嗫嚅,不敢对上男人严厉的目光。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梁禛彦开始脱下刚穿戴好的军装外套,随手打开通讯器,让副官取消今天的日程。

宋朝歌看着他利落地结束通话,鼻头忍不住一酸,“我……我看你最近那么忙,在书房一工作就是一整夜,只睡两三个钟,平时还要抽出时间陪我……”

梁禛彦神色复杂,轻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手,“过来。”

宋朝歌抽抽噎噎地挪过去,被搂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梁禛彦揉揉他的头发,语气不再是一开始的冷硬,反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不听医生的,也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不准再哭了。”

宋朝歌吸着鼻子,点点头,“我不哭了,你去工作吧,不要耽误了公务……”

梁禛彦不理他,径自把手伸进了睡袍里,握住一只如蜜瓜般沉甸甸的白嫩奶子,柔软绵密的手感仿佛用力一掐便会迸溅出甜腻汁水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宋朝歌还有些不明所以,便被抱着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梁禛彦出去一趟,回来时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小盒子。

“要做什么?”宋朝歌面露不安地坐在软椅上,被拉开的睡袍也没有弄好,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胸口,雪白的奶肉上点缀着红艳艳的奶头,仿佛两枚皮薄汁水足的红樱果。

“别怕,不疼的,通了奶孔后会舒服很多。”梁禛彦打开盒子,拆了医用塑封膜,只有3厘米长的小金针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锋利。

在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扎上一针,想想都让宋朝歌怕得不行,可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得听从梁禛彦的,最多是一脸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轻一些……

梁禛彦随口安抚他几句,抓了一只莹白饱满的奶子,手指攥紧奶头,用力一捏,强迫张开一点艳粉的小孔,然后将金针对准了中心一点,旋转着钻了进去。

“啊……!”尖利的刺痛自胸口传来,宋朝歌疼得眼冒泪花,又不敢挣动一分,生怕金针乱戳进了其他地方,只能无助地挺着两只奶子,被冰冷坚硬的金针深一下、浅一下地肏弄着奶孔。

从未被玩弄过的嫩孔生出又痛又爽的快感,宋朝歌不自觉慢慢夹紧了两腿,胀痛的奶子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汹涌流动起来,在迫切地寻找着出口。

梁禛彦专注旋动着金针,彻底捅穿奶孔内一处堵塞后,他看见从金针边缘迅速冒出了丝丝乳白色的液体,空气里隐隐泛起奶香气息,“成了。”

梁禛彦拔出金针,用手指抹了一点带着体温的奶水,放进嘴里尝了一下后,对一脸羞红的少年道:“唔,你的奶水是甜的。”

自从那日通了奶孔,宋朝歌这个小孕夫又多了一个身份——梁中将的专属小奶牛。

每天早上,宋朝歌都要挺着大肚子,羞答答地亲自揭开上衣,小手费力捧起两只愈发丰盈饱满如蜜瓜的大奶子,将花蕾般娇嫩嫣红的奶头塞进窄嘴玻璃杯里。在梁禛彦的注视下,一边不住揉捏自己的奶子,一边看着从针尖般微不可见的奶孔里,喷出一道细细长长的温热暖流,把透明杯壁渐渐染成奶白色的样子。

那画面,要多淫艳有多淫艳!

他怀孕后一直被照顾得非常好,饮食作息方面都有待产师指导,孕期进入第八个月时,梁禛彦的陪产假也申请下来,终于摆脱了总是处理不完的公务,安心在家陪护,每个深夜都好好贯彻了身体力行,把陷入孕期情潮的小孕夫喂得饱饱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宋朝歌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完全不似一般双性怀孕后的疲惫和憔悴模样。

他身体状态好,这会儿奶水自然充足,也不用多费劲,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注满一个300的玻璃杯。现在还是孕期中,等生完了孩子,双性产后泌乳素开始增加,这个奶水量能再翻几翻,连见多识广的待产师也不禁称赞他一句天禀异赋。

这个社会极为推崇母乳喂养,早在十年前甚至有‘双性孕后抚养条例’,规定了新生儿每日必须摄入多少毫升母乳,如不能达到者就是失责,父母双方皆要受罚,同时视为丈夫没有照顾好双性,才导致双性孕后奶水不足,罪加一等。

虽然近年取消了这个条例,但普遍家庭还是沿用这个旧例,因为就算你不想采用母乳喂养,想找替代品也是没有的,超市里可是连奶粉都没有售卖,曾经的几大奶粉生产商早在废除条例前,就已经倒闭的倒闭、申请破产的申请破产了,一时半会儿也绝无重新生产销售的可能。

只有在科技落后、生产力不足的偏远农用星球里,有饲养牛羊的贫穷家庭因照顾不好双性,营养供给不足的情况下,才会给自己的孩子喝上几口牛奶、羊奶,而且只能偷偷摸摸地喂,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也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

宋朝歌所在的海鸥市,科技发展属于中上水平,一般会在双性生产后注射刺激泌乳的药剂,这类药物造价昂贵但是不伤身体,可以让人保持奶水充沛的状态长达两年之久。

以宋朝歌目前的情况,只靠自身分泌的奶水喂养两个孩子,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在待产师的建议下,宋朝歌还是早早备下了药剂,以防万一——毕竟他的奶水,可不止两个襁褓之中的小孩嗷嗷待哺,还有一个正值壮年的大人也正虎视眈眈……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梁禛彦每天早上一杯热咖啡的习惯,改成了一杯带着丝丝体温的奶水,宋朝歌一开始羞耻得不行,明明是他亲手挤出来的,但是看着梁禛彦一脸泰然自若地喝下自己的奶水,那画面还是冲击太大了!

偏偏梁禛彦还要故意逗他,品味美食似的砸吧了一下嘴巴,满意地颔首:“比昨天的又甜了一分。”

宋朝歌脸红得几欲滴血,头是越垂越低,差点把脸也埋进了餐盘里面,说话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你别闹我了。”

“我闹你什么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梁禛彦一脸正色地说,手边是喝得一滴不剩的玻璃杯。

宋朝歌向来只有被他欺负的份,一听,只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假装眼前的营养餐太好吃了,一勺接一勺地吃起来,不敢再理会梁禛彦的调侃。

梁禛彦知他脸皮薄,也没有继续闹他,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早餐,象牙白的长桌上摆着各色可口的早点,大部分都是按照宋朝歌的口味做的。他孕后有一段时间胃口不佳,看着什么都没有食欲,有时候只想吃酸口的,有时候又一点酸的都碰不得,只想吃点甜的,咸的,梁禛彦便专门聘了几个特级大厨回来,轮着给他做些爱吃的。

宋朝歌坐着吃了一会儿,尽管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垫子,还是不能坐久。

他现在月份大了,大得不像样的子宫时刻压迫刺激着尿道膀胱,总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头几个月带着尿道塞,每日只能定时定量的释放,忍得颇为辛苦,后面梁禛彦见时机差不多,便拿掉了女性尿道的那根,只留下小性器还堵着。

虽然没有再限制尿尿的量了,但宋朝歌就算想偷偷地尿,也尿不了。他的女性尿孔可是一直不听话的,每次非得让梁禛彦用手指揉上几圈,才可能乖乖张开,释放出积蓄的尿水。

梁禛彦乐见其成,也乐在其中,时常一边替他揉着尿孔,一边假意斥责他太过娇气,却丝毫不提拿走前头那根尿道棒,让他用前面尿。

“禛彦……”宋朝歌小声地叫了一句,自从第一次叫过对方的名字后,他现在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梁禛彦停下动作看过去,他这段时间闲赋在家,身上不再是熟悉的深绿色军装,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上位者的气势依然不减,只是看向宋朝歌时,眼里偶尔会流露出几丝柔情。

“我憋不住了……你早上弄进来太多了!”宋朝歌带着点委屈地埋怨,他怀孕后变得尿频尿多,一小时不到就要小便一次,梁禛彦不仅不体谅他,还总要尿在他的体内,加重他的负担。每天早上那泡晨尿往往是量最多的,他一向憋不了多久。

“再忍耐一下。”梁禛彦看了一眼他的餐盘,安抚道:“别挑食,先吃完,一会儿就让你释放。”

宋朝歌皱着一张小脸,把餐盘里挑在一边的小番茄重新捡起来,他讨厌这个,却还是乖乖吃掉了。

他一边忍着越发酸胀难忍的尿意,一边快速清完了餐盘上的剩余食物,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梁禛彦,“我都吃光了。”

梁禛彦没有立刻理他,慢条斯理地用叉子卷着意面,进入口中,咀嚼好几回再咽下,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才总算开口道:“过来吧。”

宋朝歌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起身过去了。

梁禛彦见他这幅模样,只是笑了笑,也没安慰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含着我的东西就让你这么难受吗?”梁禛彦一边撩起他的麻棉长裙,拉开两条嫩生生的小腿,看了眼被狠狠蹂躏过还有些肿胀的小屄,故作苦恼道:“我很喜欢这样,原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宋朝歌让他说得哑口无言,见梁禛彦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又有点紧张起来,小声解释:“不是,也不是这样……”

“嗯?”梁禛彦爱极了他这幅急于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宋朝歌小小地纠结起来,在那人目光灼灼中,艰难地点了点头:“喜欢……我喜欢的。”

“嗯,既然喜欢的话,那一会儿你先尿,尿完了,我再尿一些新鲜的进去,好不好?”两人亲昵地贴在一起,梁禛彦亲了亲他嫩润的耳尖儿,说话声调异常温柔,像是掺了什么迷魂药一样。

宋朝歌一时不察,便迷失在了他的温柔缱绻里,被亲得耳尖儿也红透了,迷迷糊糊地同意了:“好,你、你尿进来吧……”

“真乖。”梁禛彦轻笑着,忍不住亲了又亲,等亲够了才把人抱成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他一手分开两瓣肥厚柔腻的花唇,挑开又红又肿、如水嫩嫩的樱桃般的阴蒂,露出藏在下方那丁儿小小的嫩红肉眼,粗糙的指腹按上去,用力一揉,宋朝歌便浑身抖起来了,连连哆嗦不住。

梁禛彦低声哄着,“憋不住的小尿壶,尿吧,都尿出来。”

宋朝歌攥紧他的衬衫,说话都发颤,“不行,没东西接着,要尿……尿地上了……”

“怕什么。”梁禛彦手腕转动,带着厚茧的指腹使劲地碾磨那丁生嫩的尿口,那地儿被揉得抽搐起来,小口子不住收缩,已经能感到微微的湿意,“弄脏了就让人收拾。”

“不行,不行的。”宋朝歌难为情地摇着头,让他像只没教养好的小猫小狗一样随地小便,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做不到。

梁禛彦见他憋得脸色通红,鼻尖沁出了细密汗珠,下边还是不肯松口尿出来,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刚说你乖的。”

“禛彦……”宋朝歌都快哭了。

“好吧,这次就算了,用这个尿吧。”梁禛彦让他叫得心软,随手拿了桌上刚刚用过的玻璃杯,放在宋朝歌的小屄下面,一边用膝盖把他的腿架得更开,一边加力去揉他的尿口,其余手指也没闲着,一同摁着勃发的阴蒂连连揉弄,没两下,连女屄也饥渴地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来。

“禛彦,禛彦……”宋朝歌抱着大肚子,整个人被揉得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一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松劲尿了出来。现在每日尿的次数多,尿水不会黄,是透明的颜色,也没什么异味,断断续续的尿水从他两腿间淌出,淅淅沥沥地,缓缓填满了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梁禛彦把快要盛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拿了干净的餐巾替他擦拭下体,“舒服了吗?”

宋朝歌自然是舒服极了,哼哼唧唧地发出含糊的鼻音,像只被撸爽了的猫咪。

梁禛彦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一把将他抱上餐桌,“还记得刚才怎么说的?”

宋朝歌闻言,羞涩地点点头,乖巧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下裤链,把那蛰伏在森林里的沉睡巨兽扶了出来,有点犹豫地问:“要用前面,还是下面?”

前面是指用他的性器顶端的尿口,这地儿整日塞着尿道棒,他自己不能用,反倒是成为了梁禛彦排泄入口的选择之一。下面则是指女屄的尿口,梁禛彦大部分时候都更喜欢从他这里尿进去。

“用下面吧。”梁禛彦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柜子里拿了医用级别的未拆封导尿管,以及消毒过的漏斗。

宋朝歌两手撑在餐桌上,他身子臃肿不便,看不见梁禛彦在自己两腿间的动作,只是异物插入体内的涩痛感还是非常明显的,所幸他的女性尿口使用得频繁,刚刚又被揉了好一会儿,痛痛快快地尿了一通,正是最松软的时候,含着08厘米粗的导尿管也不算太难受。

梁禛彦捏着那丁儿尿口软肉,确定导管道进入了膀胱后,才松开手换上了漏斗。他拍了拍宋朝歌白嫩的大腿根,让他再把腿张开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屌物,对准了漏斗中间狭窄的入口。

“我要尿进去了,会有点多。”梁禛彦刚喝下一大杯温热的奶水,下腹隐约有些沉闷,想来量不会少。

宋朝歌柔嫩的腿心夹着一根长长的天然橡胶导尿管,这种时刻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点头了。

梁禛彦没等他点完头,尿关一松,微黄的尿液如喷流般凶猛地射进了漏斗,顺着透明的导尿管快速流进了嫩红的腔道里。

宋朝歌给他当尿壶多少回了,还是无法习惯,小手紧张地抓紧了雪白的餐桌布,滚热的尿液刚进入他的体内,便被烫得惊叫了一声。这让他觉得又羞耻又丢脸,只能咬紧下唇,把剩下的呜咽都吞回喉咙,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默默承受梁禛彦的尿液浇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尿腔被那股又热又烫的黄水射得隐隐发麻,逐渐充盈的膀胱也愈发酸痛热胀起来。

“好了吗,肚子好胀,太太多了。”宋朝歌开始求起饶来。

“快了。”梁禛彦敷衍他,往漏斗里又尿了不少,这泡比起晨尿的量都要多些,直把宋朝歌搞得两腿发软,膀胱涨得几乎要炸开了,才堪堪结束。

“好好含着,不许漏出一滴。”梁禛彦一边命令他夹紧尿口,一边慢慢抽出导尿管,宋朝歌只能努力收缩小屄,憋得眼角都红了,果然没有漏出一滴。

“今天这样乖,让我想想……”梁禛彦用拇指替他揩了眼尾的泪花,“奖励点什么给你好呢?”

梁禛彦所谓的奖励,向来让宋朝歌又期待又害怕,当然,害怕是要多一点的,“我……我不要好不好。”

“不行。”梁禛彦搂着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小孕夫,语气温柔而不容拒绝,“想到了,下次……我要尿在你的嘴里。”

这哪里是什么奖励,分明是找借口惩罚他!

宋朝歌腾地一下整张脸都发烫了,脸颊到脖根都是淡粉色的,想说不行的不行的,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去接尿,绝对做不到的……他想张口拒绝,脑子却像是烧坏的cpu一样,被惊吓的直冒白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你下面两张小嘴都试过了,”梁禛彦犹如隐藏在人间的恶魔,一步步循循善诱着被扯下地面的天使,“下次,也用一用上面这张嘴,好吗?”

宋朝歌眼角湿红、睫毛盈泪,一副被人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想要摇头,可一对上梁禛彦炙热的视线,他就动弹不了了。

“……好。”他觉得自己绝对疯了。

“真乖,别怕。”梁禛彦听到满意的回答,亲了亲小孕夫柔软的黑亮头发,又牵了他的手,十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低声道:“我想和你融为一体,以各种方式。”

宋朝歌心跳有些快,五指收拢,回握着对方干燥的手心。

他最近有些脆弱,很是喜欢这种十指交缠的感觉,有种被放在心上的珍惜感,虽然被哄骗着答应了那种下流事,但在这一刻,宋朝歌还是有些鸵鸟地想,自己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小屄里是他昨晚射进去没清理的精液,膀胱和尿道也都满满含着他的尿水。喝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还要做些心理准备,但思及此,宋朝歌也小小声地回应:“我也是。”

两个月后。

宋朝歌平安生下一对双胞胎,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双性弟弟。

名字是早就取好的,哥哥叫梁琰,弟弟叫宋越曦。

梁家大宅,墙面装饰成一片蓝天白云,地上堆着各色玩具的婴儿房里。

宋朝歌解开了一边衬衫,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从悬挂着不少星星月亮玩具的婴儿床里抱起梁琰。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眉眼生得与梁禛彦几乎无二,圆润的小鼻子在宋朝歌怀里嗅来嗅去,一张口,便咬住散发着香甜奶味的柔嫩奶头,啧啧地用力吸吮起来。

“小坏蛋。”宋朝歌让他啃得奶尖儿生疼,猝不及防吸了口冷气。梁琰是哥哥,不仅长得跟梁禛彦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连性子也是一脉相承,十分霸道。每次都是蛮力地吸奶,连啃带咬,凶悍得不行,好几次把他的奶子都啃破皮了,等到夜里,梁禛彦还要继续弄他,舌头一舔,就是火辣辣地疼,真叫苦不堪言。

宋朝歌一边小心眼地腹诽这对父子,一边喂饱怀里的混世小魔王。他轻手轻脚地把打着奶味饱嗝的梁琰放回婴儿床,一旁的弟弟宋越曦早就醒来,正瞪着圆溜溜的黑亮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宋朝歌,这孩子五官生得秀气些,性子十分乖巧,饿了也不哭不闹,就会静静地看着人。

“小乖乖,肚子饿不饿呀?”宋朝歌抱起他,揭开一侧衬衫,把另一边没被糟蹋过的奶子喂进他的嘴里。

忙活了好一阵,梁琰和宋越曦吃饱喝足,玩闹累了,又睡得香甜。

宋朝歌起身离开婴儿房,刚出门,便撞见在书房里开了一早上视频会议,刚好结束了,正准备去洗手间的梁禛彦。

梁禛彦一见他,便拐了方向,朝这边走来,“孩子闹了吗?”

“早上小琰闹了一会弟弟,弟弟手里抓了什么玩具,他非要去抢,抢回去自己也不玩,就是不让弟弟碰,闹了一阵,吃过奶,现在两个又睡着了。”宋朝歌一边抱怨一边乖乖被他揉着头发,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他也不过高中生的年纪,脸蛋长得又嫩,在梁禛彦这个有些阅历了的人眼里,和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宋朝歌说起孩子来便没完没了,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正想再说些小琰今天又怎么欺负弟弟了,就让梁禛彦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拉着手,一把按在鼓囊囊的胯部上。

“做什么呢……”他脸一红,这可是在婴儿房门口。

“刚刚喝太多水了。”梁禛彦捏了捏他的手,已经不是暗示,而是直接明示了。

“我……”宋朝歌肚子里还含着对方一泡热尿,生了孩子后,梁禛彦每次尿在里面都要他憋上至少三个钟,才肯让他去放一次水,“里面太涨了,不能再尿进来了……”

梁禛彦不说话,宋朝歌只好改口:“至少先弄掉一些好不好?”

“不用。”男人用拇指蹭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十分诱人,“用嘴吧,我想看你喝下去。”

宋朝歌脸红得更厉害了,让他说得窘到无地自容,只是拗不过对方,磨磨蹭蹭半天,最终还是跪在了梁禛彦脚下。

宋朝歌抖着小手去解梁禛彦的裤带,一松开,那根急欲释放的屌物马上跳了出来,鹅蛋大小的龟头在他脸上打了一下,顶端尿口已经有些湿意了,空气里隐隐泛着微微的腥气。

“禛彦……”宋朝歌做着最后抗争,梁禛彦不为所动,眼神里是不容抗拒。

宋朝歌吞精吞得多了,喝尿还是少有,面上仍有羞耻,心里挣扎了一会,才缓缓张开粉嫩双唇,含住紫红色的狰狞龟棱。

梁禛彦摁着他的后脑勺,往里又顶了顶,在湿热紧窄的喉道里酝酿了一会儿,开始放尿。

宋朝歌被噎得有些反呕,还没能适应异物感,一股滚热的黄尿便突至而来,直往喉咙深处冲去。他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差点要被呛死,为了避免这个惨剧,只得连忙吞咽起来,一时间,小巧的喉结不住上下浮动着,一连喝下几大口,缓了缓势头总算适应了节奏。

梁禛彦也怕呛着他,除了开头冲得太快,后面就有意控制着尿的速度,一小股一小股地尿在宋朝歌嘴里,微黄的尿液溅射在口腔粘膜上,又被柔软的舌苔裹住,顺着食道淌进了肚子里。

空旷的走廊里,没人说话,只有喉咙不住吞咽液体的声音。

梁禛彦揉着他的头发,一边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宋朝歌喝了一肚子黄尿,还要给他舔湿淋淋的龟头,粉嫩的小舌来回扫荡,还被逼着在微张的马眼上嗦了两下,又吸出一点儿余尿,彻底清理干净后,才能把这根让他又爱又怕极了的屌物放回去,拉上裤链。

梁禛彦把人扶起来,特意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有些微微鼓起了,仿佛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便故意问:“我的尿好喝吗?”

宋朝歌苦着一张小脸,睫毛都是湿濡的,语气十分真诚:“一点都不好喝。”

梁禛彦便笑了起来。

“以后不要好不好了……”宋朝歌乘机要求,他宁愿用小屄含着长长的导尿管,被尿在了膀胱里面,也不想直接用嘴喝下去。

“如果你乖的话。”梁禛彦说的模棱两可。

“我哪里不乖了。”宋朝歌不满地嘟哝。

梁禛彦挑了一下眉头,“昨天是谁把沙拉里的小番茄挑出来,偷偷丢进垃圾桶的?”

宋朝歌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些郁闷地想,这辈子,大概要被对方拿捏得死死了……

“他人呢?”梁琰进门时,周身气压低得连佣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两年前,他以总分远超第二名86分的成绩考进了最高联盟军事学院,成为了军舰指挥科最光彩夺目的尖子学员,一年平均数百次的大小考试,无论理论还是实践,皆牢牢把持着第一名的王座,被喻为新世纪以来最为潜力的年轻男性之一。

他的父亲,如今身为联盟上将的梁禛彦,也曾在公开场合说过,自己的大儿子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怪乎,二十出头的年纪,他浑身就透出了一股凌厉逼人的气势。

梁琰没等佣人回答,长腿一迈,大步穿过走廊,上了二楼,一把推开房门,便见弟弟宋越曦正一脸慌张地,从全息游戏舱里爬了出来。

匆忙之中,他连关闭舱门的按钮都搞乱了,爆红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地发出警告。

“你怎么回来了!?”宋越曦被当场抓个正着,额头都冒汗了,手忙脚乱地合上舱门,一边暗自埋怨管家连通风报信都做不好,一边懊恼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太过做贼心虚,马上抢先一步认错:“哥,我错了。”

梁琰站在门口不动,一脸平静地问:“哦,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认错?”

宋越曦脑中警报狂响,他俩作为异卵双胞胎,虽没有那种玄之又玄的心灵感应,但他十分清楚,此刻的梁琰绝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就算是静,那也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死静。

“我……我不该通宵玩游戏,”求生欲促使他勇于承认错误。

梁琰挑着的凤眼一眯。

宋越曦顿时头皮发麻,“我不该私自用你的账户购……购、购买游戏装备,不过我也没多花,就用了3万信用点,那个黑心卖家最开始要价10万,我费尽心思跟他砍了三天价,才花……”在梁琰的逼近下,他越说越小声。

“我一不在家,你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考成这样还有心思玩游戏,还学会了偷窃!”梁琰怒极反笑,攥紧了一直拿在手里的纸张,一把扔在他身上。

用你的钱怎么能说是偷……宋越曦当然不敢真的说出来,他噤声不敢动,任由砸在身上的试卷如雪花般纷纷落了一地。

“捡起来。”梁琰冷着脸说。

宋越曦扁了扁嘴,乖乖蹲下去捡试卷,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干嘛这么凶。

说起来,梁琰只比他早出生了一个钟,但两人无论是身高体格还是学习能力,都大相径庭。梁琰从小头脑聪明,做事一向有主见,宋越曦生性懒散,又不思上进,打小便屈服在哥哥的淫威之下。

宋越曦捡完试卷,一张张叠好整齐,抱在怀里,作出一副听话顺从、幡然悔悟的模样。实则,他认错经验丰富,这些表面功夫简直信手拈来,等过了这一茬,照旧是死不悔改的。

梁琰看穿他的把戏,来的路上,已经下定决心,这回绝对要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把分数念出来。”

“哥,分数就不念了吧,念出来多伤我自尊。”宋越曦想耍赖。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自尊这种东西呢。”梁琰充满讽刺地说,“自己考的分数,还怕念出来?”

宋越曦耍赖不成,还被刺了一句,脸皮功夫修炼不到家,微微泛着点红,嘴倒是仍硬着:“念就念。”

“历史学72分,社会学59分,家政科68分,物理学53分,化学科61分……”清澈的声音逐渐由强转弱,等翻到最后一张试卷,看清上面的分数,宋越曦也不禁生出一丝窘迫,“生理构造学……21分。”

“你告诉我,这21分是怎么考出来的?”梁琰冷笑一声。

“我……我那天……”宋越曦灵机一动,“我那天生病了!”

“考试的时候,我头疼得卷子都看不清,答案都是随便乱选的……”他这学期就没好好听过一节生理课,全跟后桌聊游戏去了,打死都不能说实话。

“哦,这么说,这卷子你其实是会做的?”梁琰不动声色地说。

“差不多吧,”宋越曦眼神闪躲,说话含含糊糊的,意图糊弄过去。

只可惜,他这小心思注定要破灭的,梁琰图穷匕见:“好,题目都会做是吧,那我来考考你。”

“考?”宋越曦一下紧张起来,“要怎么考啊?”

梁琰绕了这么一大圈设套,就在这里等着呢,命令道:“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杏眼瞪圆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出现问题了,不敢置信地问:“哥,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听错了……”

梁琰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先、把、裤、子、脱、了。”

宋越曦整个人直接懵了,“我是你弟……”

“我没有考试只考21分的弟弟。”梁琰一脸冷漠。

宋越曦脸色涨红,以往他也不是没有考过这么低的分数,梁琰最多嘲笑他几句,偏偏今日不知怎的,死活揪着这个不放了,“反正我不脱,凭什么要我脱裤子……”虽然生理实践课有时也会要求脱裤子,让双性学生认识自己的性器官,但是在自家哥哥面前脱裤子,那成什么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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