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T狗攻视角2
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我在那个男人面前上了他,他发了疯般地挣扎,他以前不会这样,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忽略掉心里的闷痛,漠然地想,他只是暂时被迷了眼,他最爱的还是我,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等我收拾了那个男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他要离开我并不意外,我知道,他只是想冷静一下,并不是要真的离开我,但是豺狼在侧,虎视眈眈,我不能有丝毫放松,他当然只爱我,可难免外面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不能让他离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不行,等我解决了那个男人,他想去哪里,什么时候去都行,我可以陪他一起,我记得他以前一直想去北极看企鹅看极光,如果我能和他一起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惜我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挽留我想离开的爱人,这是协议的内容之一,我当然不会在乎一份协议,我只是不想他知道我是个人渣的事实,接受不了他会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对他爱我的,他那么爱我,我知道我明白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给我们纯洁无瑕的感情蒙上阴影。
当然他如果非要离开,我是不介意用上那么一点小小的暴力手段,就当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那协议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并不当回事,当务之急是先留下他,防止那居心不良之人拐走他。可我拉住他的行李箱,却憋不出一句话来,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他哄我,我是他掌心的宝贝,他娇养的公主,要是之前看我这么委屈他早就来抱着我,如今他只是无奈地抬眼看我,平静的,仿佛以往温暖的带着爱意的他是只存在于曾经的幻像。这些日子他都对我很冷淡,可能是七年之痒,老夫老妻都要经历这个,没什么稀奇,我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在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下红了眼圈,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什么你问我他留下了没,当然啦,他那么爱我的,现在我要去给他送饭啦,我轻哼着歌,拿钥匙打开卧室紧锁的门。
他的手被拷在床上,裹着我的黑色外套勉强遮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被我折腾一晚上,失了力气现在只能靠在床上,但那双眼始终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不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神情淡淡,没有惊讶愤怒,也没有失望责怪。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谁让他非要走嘛,闹别扭可以,怎么能随便说出不爱老公这种话呢,我都已经拉下面子挽留他了,可他不仅没有顺着我递的台阶留下来,还把我的手从他的行李箱上拉开,看向我,郑重其事地叫了我的大名,说这么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爱我了,愿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当然他只是在气我,但是随随便便说这种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啊,我一把把毫无防备正对着我的他按到了门上,用力地堵上了他的嘴,近乎蛮横地顶开了他的牙关,在他口中翻搅,同时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暴力拉脱臼,他的两只手臂软软的垂下来,没法再对我做出像样的抵抗,然后我粗暴地扒下他的裤子,两个指尖摁进去扩张,最后整只手都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他挣扎但根本敌不过我的力气,只能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喘息。
当然我没有强留他,他本来就要留下来的,我只是让他冷静一下,不要一时上头就说要离开我。
正盯着他兀自出神,突然一把冰冷的枪抵上了我的太阳穴,我神情一滞,看清了来到我和他房间的不速之客,傅家现任掌门人,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胆大包天,独身一人来到我的地盘,他以为拿枪指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他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那人一边用枪指着我,一边对靠在床边的他说,“哥,别怕,我今天一定带你离开这儿。”“哥你别担心我我死了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能离开这里过得开心,我怎么样都行”“哥他不会一手遮天的,我也不一定会死在这儿,他这么对你,我要是不能救你出去死了都不会安心”。我都气笑了,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婆,当我是死的吗?
但那人不断地对我老婆说话,好像在安抚他,又像是在给我上眼药,每一句话听起来我都浑身不得劲,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觉得气闷,不过他两的交谈给了我一丝可乘之机,我趁那人松懈的关头,一把拍开他拿着枪的手,同时一脚踢向他的侧腰,他的反应也不慢,和我斗在一起,我很是防备他拿枪的那只手,但他并没有立即开枪,在我和他争斗的混乱中,枪飞向了我老婆,我松了口气,掏出贴身藏着的小刀刺伤了他的手,趁他因疼痛失神之际,双手握刀刺向他的心口,他反应极快地架住我的手,刀险险停在他胸口前一寸,但他的手毕竟受伤了,我继续用力,杀死他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处在下风,这是很明显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我很疑惑,然后迟来地感受到了手部剧烈的疼痛,大概是那01秒,我清晰地看到子弹爆开了我握刀的手,我怔怔地看过去,看到我老婆握着枪对准我,枪口冒着白烟,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那人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推开我,扑上去抱住我的老婆呜呜哭泣,像是被吓坏了,我看到老婆放下枪,用还在颤抖地手摸了摸那人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他。
窗户外面传来巨大的嗡鸣声,像是直升机桨转动的声音。
失血过多让我的体温快速流逝,最后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我看到两个身影相携着离开,那个我万分熟悉的身影一步也没有迟疑,直到消失在我眼前也不曾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黄文设定,男人和双性,不平等世界观,穿插接受教育的元素,方便搞校园py,双性俊朗强壮,都是清醒理智事业狂,男人貌美且体力强于双性,有巨屌的大美女这种,都是恋爱脑这么说也不准确,男人基本上都是渣渣,就像尹志平说自己爱小龙女那种恶心的渣。而且男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世界里自己的感受是首要的,为爱情要死要活的要别人死活的,当然最恶心的是他们也要求别人以他们的爱情为重\Δ’/
受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在这样的世界上他是一个异类,罕见的恋爱脑的双性。而且他的家庭有些特殊,他的父母亲都是双性,更准确地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伪装男人的双性。他还有一个身为男人的兄长,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相对脆弱的双性,受几乎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父母和兄长把他放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虽然比较贫穷,但是从没有亏待他,把他养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这个社会畸形的制度仿佛与他无关,在父母的庇护下,他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上学,如果没有意外,找一个真正爱的人,只要不是男人,他都可以幸福地过一辈子。
攻和受恰恰相反,他的双性母亲是被几个父亲强暴的。在军部的训练场上被轮奸,格斗课第一的他却甚至反抗不了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他们扒光了他的衣服,插进他的小茓,用肮脏的精液射大了他的肚子,就在脏兮兮的架子旁边,他的脖颈和后背全是破皮红肿的深刻牙印,结实的大腿和劲瘦的腰部布满了男人青紫的指印,古铜色皮肤贱满了白色的精液,身下的两个小茓一股一股地流出强奸犯的精液和尿液。他的战友们拼命地冲过来想要保护他却被男人们的警卫拦在门外,而他被带到了男人们准备的别墅里。从此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除了男人的几把就是日渐隆起的肚子。他痛苦又无能为力,他恨这些强奸犯,甚至恨着被强奸怀上的孩子,双性一般心肠柔软,就算再痛苦,也不会伤害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但他的母亲不同,他接受不了成为男人泄欲工具的事情,接受不了自己的抱负和多年努力成了一场空,他在牢笼中拼命地挣扎,拿刀刺伤过一个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甚至对自己肚子里的胚胎痛下杀手,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将他绑在床上,但他无力的挣扎没有让他脱困,反而激怒了那些男人,他在家里不能穿衣服,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前面的阴茎被缠上电线勒的青紫,屁股高高翘起,等男人们兴致一来插进穴里抽插或者排尿。他的花茓和后穴每天都高高肿起,装满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们用难以想象的手段折腾他,在他身上玩各种无下限的性虐花样,炮机,木马,拳交都不过是小意思,有时候实在太疼了,甚至他这么能忍痛的人都会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在失手差点杀死一个男人后他被扔去调教所接客调教所一般是杀了男人的双性罪犯呆的地方,会有一些单身的男人来找乐子,过最下贱的妓子的生活,甚至连客人的狗都尿在他体内,可能最坚强的人也受不住吧,但这个双性真的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接受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切残酷到泯灭人性的折磨而没有发疯,只是被接出来后他变得安静,再没有过激烈的反抗,他的心没有死,但是男人残酷的手段终究改变了他。把他接出来后的一段时间,可能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吧,男人没有再狠辣地折磨他,反而对他温柔起来了,但是如果这么容易被糖果驯化他就不是他了,他沉默地,无声地抗议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厄运,男人真是没有耐心的生物,见他软硬不吃,他们又开始恶劣起来,他仍然是一个公用的,发泄的性奴而已。攻是他第一次被轮奸的时候怀上的,他不怎么想看这个孩子,他甚至有些恨他,因为攻是那些强奸犯的种,但其实本来也不用他看,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生下来都会由政府出资抚养,而且那些男人似乎很喜欢孩子,不管是攻,还是后来生的攻的双性弟弟。可能被凌虐地过分,身体很差,生弟弟的时候他差点没熬过去,发达的医学保住了他的命,但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从那之后,那些男人竟也没有再让他怀孕不管多么过分的玩弄。
这样屈辱但平静的生活持续到攻六七岁的时候,短手短脚的他抱着弟弟摇摇晃晃地去找母亲,看到那个高大的双性无力地垂着头,半躺在床上,干涸的白色液体凝结在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上,地上扔着一堆假阳具,细的,长的,有毛刺的,甚至像异形一样长满疙瘩的,看起来最恐怖最大的,上面沾着血丝,因为捅进茓里的时候直接把穴口扯烂了,血腥味和石楠花的味道在这个房间里挥之不去,年纪尚小的攻什么也不知道,他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奔向母亲,摇醒了他。双性刚被折磨了一晚上,被摇醒后睁开的眼睛都没有什么焦距,直到他对上了小孩的眼睛,那双和晚上把拳头沾着盐水塞进他受伤后穴的男人极其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他,他的眼睛发红,双手扼上了小孩的脖子,但被折腾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他没有掐死攻,只是把他掐昏过去了,他们被赶来的男人扯开,他被男人们从后边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然后他被男人们再一次扔进了调教所。其实他不是真的想杀那个孩子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恨那些畜生,也流掉过肚子里的胚胎,但还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无辜的活生生的孩子出手,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什么可说的。再次被带回来的双性疯了,他会攻击人,但他的手筋脚筋被挑断了,挠人也没有什么力道,就像小猫仔伸爪子一样,他看到男人们就会控制不住地发抖,尖叫,被抱在怀里会恐惧地不停挣扎,掐人,打人,嘴里喊着,杀了你杀了你,但是再怎样也只留下浅浅的印子。连幼小的攻也被他又掐又打,虽然没有力道,但自己的母亲发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有时候他又很乖很乖,被男人抓住就会安静下来,恐惧地睁大眼睛流泪,没有丝毫反抗,高高大大的双性似乎变成了一个娃娃,任人摆布。但是男人们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热衷于折腾他,把他折腾疯以后,他们反而仁慈了起来,性事没有那么频繁,还会带他出去散步,只是双性似乎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害怕,他会发抖,发疯地大叫,挣扎,连被男人捂住嘴巴抱起来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回家后会很长时间的发疯掐自己,待在床底下发抖。男人们摆出一副于心有愧的样子,任他发疯,还互相推诿指责,说对方不该同意把双性送去调教所,挑断他的手筋。他的双性弟弟被男人们送去了专门的学校抚养教育,几乎从不回来,家里只留下了攻一个孩子,每日面对这糟糕的状况。男人们一开始是很喜欢孩子的,但是双性的发疯和自毁让男人们疲惫又痛苦,他们开始怀念以前的双性生机勃勃的样子,那是他们第一眼看到就迷上地样子,他们对双性这么狠辣无情其实不全是他反抗地原因,更多的是自身的独占欲与被迫和其他男人分享的不甘和阴暗的嫉妒,好像对他再差一点,更狠一点,就可以掩饰自己的心动与不可能被接受的爱。但他们又是那样的虚伪以至于坚决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转而将错误归咎于年幼的攻,仿佛都是攻害得母亲进了调教所,害得母亲发疯,男人们对攻的态度日复一日地恶劣起来,终于在一日母亲看到他惊惧地惨叫的时候,赶来地那几个男人神情冰冷地望着他,然后那个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地上,他甚至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攻的童年就在无尽的指责,暴击对待和发疯的母亲中度过。
后面攻的遭遇是他亲口对受说的,他还说自己现在就是相当于被流放在这个小地方,这所有的一切让他痛苦极了,惹得受心疼地抱着他安慰。
后妈提醒,有些是真的,但关于攻自己的部分没有真话嗷,大家慎重相信
受是在大学遇到攻,未成年之前双性和男人都是分开上学的,有专门的双性学校,成年后就是混着上大学了,不过学校在社会上是神圣的存在,男人一般不会在大学强暴双性,当然也是给双性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学校鼓励双性在大学恋爱,但是几乎没有双性会选择男人,双性天性理智冷淡,接受不了疯狂情绪激动暴躁易怒的男人,他们更愿意和自己的同性谈一场放松的恋爱,不过两个双性之间不被允许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被发现就会被废掉阴茎,公开裸露鞭打小茓,还会被送去调教所放在一起做一周的肉便器。因此双性都是保守克制内敛的,他们避男人如蛇蝎,畏性爱如虎狼,而男人会追着双性疯狂示爱,得不到回应还会发疯,像一条条发了癫的狗。
只有攻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不喜欢任何双性,冷静理智又克制,虽然长得妖妖娆娆,整个人的气质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冷感,还带着忧郁的味道。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受疯狂地迷上了攻,他虽然是双性,但被养的天真又单纯,尽管家里人耳提面命不能招惹男人,他却一次一次地去找攻,像小狗黏着主人一样跟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