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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T狗【不具名漂亮小孩视角】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我是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卑贱私生子,

虽然顶着个傅家的名头,但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我被虐待,殴打,克扣伙食,以至于倒在厕所的门口,我没有完全晕过去,但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绕过垃圾一样绕过我,那时我几乎以为会死在那里,绝望吞噬了我的心,是路过的他把我抱到校医室,我那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猴子,而他长得高大结实,抱着我,像抱起一片羽毛。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让我想起死去的母亲,我在他的怀里哽咽地叫了声妈妈,他停顿了一下,我心里一跳,以为他会把我扔下来,但是没有,他只是温柔地哄了我几句,我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比春风更温柔

不只是这次帮了我,还将我从霸凌中救出,罩着我,护着我,让我能够平静安宁地度过人生中最无力的阶段

护住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是他看到了便去做的事,甚至没有必要去探究更多,也没有必要记住

我知道他的男友,学校里混的最好的那群二代,他们的领头羊,家世最好的那个。在那个对同性爱情讳莫如深的学生时代,他们公开交往,他大大方方地展示他的爱,他似乎从不懂得什么叫避忌,他热烈地像太阳,是赤诚的少年。

我也爱他,只是我卑微地像泥土中扭动的蛆虫,只是被太阳的光芒照过便深深地眷恋上了这不属于我的温暖。

那个拥有他,让我羡慕又嫉妒的人,站在遥不可及的高处,我拼命地巴结讨好他们,做他们的跟班,只为了能多看一眼我的太阳。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买来那群人的早餐,沉重的饭盒勒的我手心发麻,但我在为了能再次看到他而高兴,一路上我都忽略了手心的疼痛,想着如果见到他,如果见到他,那些人不在教室,知情的同学向我指了指厕所,又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他们的眼里带着轻蔑,我心下疑惑,放下饭走向厕所,门虚掩着,我从半开着的门缝里看到他,被蒙着眼睛,双颊一片酡红,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龙,我愣住了,有很长的时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觉得,至少,不应该,等我回过神来,那两个男的已经低吼一声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另一个男的拉开他们,把硬着的几把插了进去,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被忽略许久的手心撕心裂肺的疼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像他自甘堕落,因为那些同学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知道,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知道我,但我了解他,我知道他重视爱情,重视责任,所有人都可能贪图片刻的欢愉而出轨,只有他不会。

我本以为他应该是被那些渣滓强迫,或许他的男友会来救他,然后惩罚那些人,直到他的男友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直站在厕所的另一边,所以我才看到他,我看到这个人渣嫌弃的看着他流着精尿和血丝的后穴,说脏死了,又对着那些人说,弄干净点。

我的眼睛红了,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给他们一拳,他们仍然在下流的讨论他,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他被下了药,只以为自己是在和男友发生关系,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发热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了,不能冲动,我现在还救不了他,可能我冲上去甚至还会更重的伤害他,至少现在他还不知道,那群人渣嘴里都是希望他发现希望他崩溃的幸灾乐祸,我的母亲就是崩溃后跳楼的,我不敢冒这个险,我不敢赌。我一个局外人都心疼地快碎了,他知道了会怎样,我不敢想。

我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拼不争,我的母亲跳楼了,那些人渣也被我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送进了监狱折磨,我没什么可以恨的,作为一个私生子我向来接受自己的命运,我所求不过平庸过一生。可是我能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却接受不了他在我面前被活生生地糟践,权势啊,真的是好东西,如果我有,如果我有,我至少能保护他,而不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把眼泪咽进肚子里。

那群人不在意他,也不在意我,他们总是发泄完就各自离开了,不管在厕所,还是酒店,那群人的手脚从来都不干净,粗心极了,也可能他们本就期待着他发现,然后崩溃。我收拾着这片狼藉不放过一点不对劲,还仔细地给他上了药,然后盯着他发呆,他睡得不太安稳,紧紧皱着眉头,我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头,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关注着他,每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看一眼他的照片,我好想他,我在残酷的继承人拼杀中咬牙坚持,就是为了能再见他一面,将他护在我的羽翼之下。

我赢了,其他人要么死了,要么进了精神病院。我迫不及待地去见他,我抓住机会,伪装成被送到他那里的小鸭子,满怀欣喜地去看他,他的眼里没有光了,但他还是像当年一样,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我所有的目光。

他不记得我,但他没有拒绝我的亲近,他看起来疲惫又沉默,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我知道,他依然像当年一样,善良又温柔。

那个得到他所有偏爱的蠢货像捉奸一样怒气冲冲的赶来,又当着我的面,把他压在身下强奸,我已经不像当年一样无力,正当我拼着胳膊脱臼挣出这些人的压制,却看到他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我瞬间泄去了所有力道。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更加难堪。

所以我没有动。

那个人渣应该是爱上他了。我从不怀疑,他那么好,没有人会不爱他。

他找人收拾我,我也正好要见他,拿出那份他试图掩藏的录像,提出公平竞争,他的杀机我看得出来,我也没有那么天真,协议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正好我也在想着如何兵不血刃地解决掉他。

我很想他,我拿出来的录像,在当年并不算稀有,每个碰过他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存着几份,我得势后,用尽手段从他们手里拿到原片,逼迫他们销毁各种备份文件,我本可以将所有原片付之一炬,但我没有,那些和他住在一起的日子,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过他的选择,我说,“如果你知道你很爱的那个人他遭受了一些不堪的事情,你会告诉他真相,还是要一辈子瞒着他。”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的心很好,可是纸包不住火啊。”我忍不住抽泣起来,说,“可是你不知道,那是多么过分的事,哥,你知道吗我妈就是被一群人强奸后跳楼的,我不敢赌。哥,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他没立刻回答我,而是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什么,后面又回答我说,“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认为那不是受害者的错,你可以选择不告诉他,但他终有一天会知道,也许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坚强。”

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知道了一切。

像是宣示主权一样,我在那个男人面前上了他,他发了疯般地挣扎,他以前不会这样,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忽略掉心里的闷痛,漠然地想,他只是暂时被迷了眼,他最爱的还是我,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等我收拾了那个男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他要离开我并不意外,我知道,他只是想冷静一下,并不是要真的离开我,但是豺狼在侧,虎视眈眈,我不能有丝毫放松,他当然只爱我,可难免外面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不能让他离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不行,等我解决了那个男人,他想去哪里,什么时候去都行,我可以陪他一起,我记得他以前一直想去北极看企鹅看极光,如果我能和他一起去,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惜我不能用强硬的手段挽留我想离开的爱人,这是协议的内容之一,我当然不会在乎一份协议,我只是不想他知道我是个人渣的事实,接受不了他会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对他爱我的,他那么爱我,我知道我明白我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给我们纯洁无瑕的感情蒙上阴影。

当然他如果非要离开,我是不介意用上那么一点小小的暴力手段,就当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那协议不过是缓兵之计,我并不当回事,当务之急是先留下他,防止那居心不良之人拐走他。可我拉住他的行李箱,却憋不出一句话来,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他哄我,我是他掌心的宝贝,他娇养的公主,要是之前看我这么委屈他早就来抱着我,如今他只是无奈地抬眼看我,平静的,仿佛以往温暖的带着爱意的他是只存在于曾经的幻像。这些日子他都对我很冷淡,可能是七年之痒,老夫老妻都要经历这个,没什么稀奇,我都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在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下红了眼圈,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什么你问我他留下了没,当然啦,他那么爱我的,现在我要去给他送饭啦,我轻哼着歌,拿钥匙打开卧室紧锁的门。

他的手被拷在床上,裹着我的黑色外套勉强遮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被我折腾一晚上,失了力气现在只能靠在床上,但那双眼始终平静地看着我,似乎不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神情淡淡,没有惊讶愤怒,也没有失望责怪。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谁让他非要走嘛,闹别扭可以,怎么能随便说出不爱老公这种话呢,我都已经拉下面子挽留他了,可他不仅没有顺着我递的台阶留下来,还把我的手从他的行李箱上拉开,看向我,郑重其事地叫了我的大名,说这么多年他累了,也不想再爱我了,愿今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当然他只是在气我,但是随随便便说这种话还是让我很生气啊,我一把把毫无防备正对着我的他按到了门上,用力地堵上了他的嘴,近乎蛮横地顶开了他的牙关,在他口中翻搅,同时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暴力拉脱臼,他的两只手臂软软的垂下来,没法再对我做出像样的抵抗,然后我粗暴地扒下他的裤子,两个指尖摁进去扩张,最后整只手都伸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他挣扎但根本敌不过我的力气,只能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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