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絮果攻视角番外1
oga的信息素是淡淡的白茶香气,但他却喜欢玫瑰,用玫瑰味的信息素阻隔剂,在他的腺体还没有成熟之前,还许愿自己的信息素是玫瑰香气的,当然他没能如愿,这让他很是沮丧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和你做爱他都蔫蔫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当时的你虽有些不耐烦,但是你表面上的功夫做的一向到位。你亲着o说,那宝宝我的信息素不是玫瑰味的,你也不喜欢吗,我好伤心啊。o红了脸,喏喏地说,没有,我喜欢你的。接着你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亲昵地说:“白茶花真的很好闻啊,清清淡淡的,而且你可以喷玫瑰味的信息素阻隔剂或者香水啊,喜欢玫瑰也不一定要成为玫瑰,不是吗?”o看着他,点了点头,脸还是红彤彤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那时的o用99朵玫瑰向你求婚,看上去那样迫切地想要走进婚姻的束缚,好像婚姻限制地不是o而是a一般。你接过他的玫瑰,心里却嫌他多事。那玫瑰开的那样热烈,你却随手扔到一边,就像他那样爱你的一颗心,被你摔得支离破碎再也找不回来。
o真的很喜欢玫瑰,那时你不知道,o给你的每一束玫瑰,都诉说着他热烈的爱意。也许你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时,你那样傲慢,轻视他的爱。
我就是很喜欢玫瑰啊,o笑眯眯地说,它的颜色是鲜艳的,像心,像血,像永恒不变真诚的爱,这么说可能有些俗气啦,可我就是这么个俗气的人啊,
o说着,靠近你,手里拿着玫瑰,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亲手种一朵玫瑰给我,我就原谅你啦”
所以现在的你亲手种了很多玫瑰,种出了一片玫瑰庄园,想着有机会送给o,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很开心,但是现在你摸不准,o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过你好脸色了,你有些害怕,担心他也许不会喜欢你亲手种的玫瑰园。
那天,o去参加小a的家长会,回来时好像有些高兴,一手牵着小a,手里拿着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你乘机邀请他去看你种的玫瑰。o轻飘飘看了你一眼,没在孩子面前驳你的面子。
大片大片的红玫瑰,热烈的开放着,是玫瑰爱好者的天堂,但是o好像有些意兴阑珊,连嘴角的笑弧都淡下去了。他好像不喜欢玫瑰了。
以前有一次,你惹他生气,为了哄他随便买了一只玫瑰说是你种的,他就傻傻地信了,他那时那么开心,眼睛里的光像星星,那朵玫瑰被他精心地养在花瓶里,直到快枯萎地时候被他做成了标本,一直保存在他的柜子里。
可能你的失败是因为现在的一切都建立在虚假的基础上,而你却在奢求一个真实的诺言,你甚至不敢亲口对他说,能不能原谅我,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你努力地想再次讨他欢心,但以前那样简单的事情现在却像是痴心妄想,只是因为o好像不再爱你了。
你每次都安慰自己,o只是忘了你,他那么爱你,总有一天会再次爱上你。
但你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甚至你每次尝试前,都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失败,但你总不甘心,因为你得到过,得到的那么轻易,所以你总觉得还可以再次得到。
可是有时候你的尝试还会触怒o,o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不会风度尽失地大吵大闹来表达生气,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早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你知道,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为什么,因为你说爱他,还是你想陪他去他很久以前想去度蜜月的地方,还是他想离婚却被你使手段逼得放弃,还是他其实不想看到你,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其实你知道
o没说自己生气,但是回去后他生了场大病,整个人又苍白了几分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你甚至都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o是轻飘飘的雪,好像吹口气就会悄无声息地融化。
你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去唤醒另一颗心为你而跳动。可是那永远也不可能啊,那颗心已经流干了血,玫瑰红地越发鲜艳,开到极致然后片片凋零,一片片渗进土里,腐烂分解,最终消失殆尽。
你不喜欢玫瑰,毫无理由地讨厌,也许是它红的艳俗,也许是你的oga说它是浪漫本身,他把剃掉刺的玫瑰递到你手里,他的眼睛闪着光,在太阳下笑起来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你喜欢一些别的花,什么都好,哪怕是路边顽强生长的小野花,也比娇贵的玫瑰更合你的意。
你讨厌他的玫瑰,讨厌他身上沾染地玫瑰香气,但你善于隐藏自己真实的想法,挂上虚伪的面具,你会亲昵地吻他,称赞红玫瑰的美丽,诉说对他的情谊。天真的oga永远会相信你的虚情假意和花言巧语,他害羞地靠在你的怀里,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十七岁就偷食了禁果,oga以为那是情不自禁的意外,只有你知道那是你处心积虑地结果,为了更好地控制他。
oga平权的今天,oga终于可以上学工作自由外出,然而上层阶级的o仍然没有任何权利,没嫁人是家族的财产,就像美丽的花瓶,昂贵的摆件,被联姻用来作为家族之间联系的人情礼物,嫁了人还会成为alpha的私有物。
oga很幸运,他的alpha父亲和oga父亲是人人称赞的爱侣,他身为alpha的哥哥们也都很爱他,他的家庭和谐幸福,所以尽管他只是一个oga,却活的比许多的alpha还要勇敢自由。
你却不一样,你的父亲花心风流,私生子无数,而你的oga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似乎是生了太多孩子熬坏了身体,毕竟你有五个同父同母哥哥。不过oga除了生孩子也没什么用了,也算物尽其用了,你的父亲说,多生点优秀的alpha继承人,家世好的oga也不过是更漂亮更昂贵的花瓶。当然在他眼中alpha也没什么珍贵,因为他的alpha孩子实在太多了,任何东西多了就不显得珍贵,而是廉价。
你和哥哥们毫无亲情可言,你们之间是竞争厮杀的关系,是凶残的野兽,蠢蠢欲动着要咬断彼此的脖子。你七岁的时候就差点被几个哥哥溺死在水池里,之所以说是差点,也许是你生命力过分顽强,或者说他们也比你大不了几岁,杀人的手法不够成熟,让你侥幸活了下来,那时你终于知道之前他们对你的欺凌不过是小打小闹,对活着的渴望让你迅速地成熟起来,你变得谨慎小心,也不断地寻找机会,壮大自身,在几个哥哥的夹缝中艰难生存。
oga就是你抓到的,源源不断地人涌上去试图讨好小小的oga孩子,但几乎没有人成功,除了你。
对于年幼的你来说,oga几乎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你紧紧地抓住他,不想溺亡在七岁的池子里,不想掉进更深的海里。
为了更长更久地留住oga,你甚至策划了一场意外,你充当英雄的角色,舍身救了他,没有人怀疑你,你为了救oga差点死去,而且没人会想一个不到十岁孩子能有如此缜密的计划和思维,还如此成功的实行,连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你成功了,收获了oga甚至他的家人的感激和更长久的未来
你心里清楚,实际上是oga拯救了你,但你的心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有屈辱和愤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用尽手段,处心积虑得来的,你不得不迎合着他,甚至拼了命的去救他,为了去赌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
你得了父亲的青眼,能和oga一起去上学,有时候你会见到oga的哥哥们,他们有时候会拍拍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照顾oga,你并不为他们亲近的行为感动,因为你知道他们私下不知道调查了你多少遍,但你一点也不怕,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的家庭情况,还是你救下oga,在所有的事件中你都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你甚至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便是为你量身打造。在父亲还有oga家族的支持下,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起来,扶持自己的势力,把你的几个哥哥远远甩在身后,十多岁的时候你已经俨然家族新一代掌握话语权的人。
不过你没有想到的是,可能是你的威胁太大,你的哥哥们竟联合起来想要除掉你,他们策划了一场足以使你毙命的意外,而你毫无防备跌入陷阱。
在你在绝望中等死的时候,是oga神兵天降,救了你,原来是他及时察觉到了你出事的端倪,怕来不及他甚至没有通知自己的哥哥,但他不是来拖后腿的,o聪明机敏,他带着身受重伤的你逃出绝境,躲进了山里。山里也有更多的危险,豺狼虎豹,但起码你活下来了,你们俩相互扶持,小心翼翼地规避危险,缩在山洞里,像两只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的小兽。有一次你们不幸遇上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你们爬上了树,那狼在树下嚎叫良久,无可奈何地离去,过了一会,你们觉得狼走了,下来了,那狼突然出现,眼里闪着绿光,向你们扑来,原来那头狡诈的狼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蛰伏,等待机会,你们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为了保护oga,拼着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挡了一下,被狼死死咬住手臂,oga反应很快,他用手里的木棍打狼的鼻子,你们还太小,所有自救举措都是从书本里学来的,你们根本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所以你们差点死在那里,幸好一个路过的猎户救了你们,他用自制的土枪打死了那匹狼,救下了你们。但你因为重伤,高烧不醒。
你不知道的是,oga的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他的哥哥们找来的人只按要求急急带回了oga,oga不想走却被打晕带走,只留下了桌子上他给猎户的钱。
所以你醒来地时候,只看见了猎户收了钱请来照顾你的残疾oga,因为高烧你的记忆模糊,把这个o当成救了你的人和你相依为命的人,对他表示了感激和亲近,说会给他很多的钱,会对他很好,你也没有见到猎户,他去山中打猎未归,你的手下找来救走了你,也带走了那个o,这个o因为天生腺体缺失被父母抛弃,是个流浪儿,他默认下这救命之恩,跟你走了,你把他安置在一家孤儿院,安插人手照顾他,说等你以后掌权了,就让他做你的妻子,过人上人的生活。那时的你不会知道,这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在oga看来一切都是兰因絮果,你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最后却相看两厌,他以为你只是变心了,是个变心的畜生。但你不仅是畜生,你还是个蠢货,你忘了他,你忘了在你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你早已经放下那些莫须有的嫉恨和屈辱,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又聪慧,善良又勇敢的oga,只是愚蠢的你把对他的感激,对他的爱,在那场让你脑子混乱的高烧中,替换到了那个在你醒来时看到的残疾oga身上。
你眼瞎心盲,将鱼目做珍珠,将金子当石头。
所以当你想起来一切,犹如大梦一场。
黑道,现代攻重生背景。双性大美人受。
受是攻的家臣,攻误会前世受背叛他于是这辈子一开始就把受当做性奴调教,虐待折辱,什么束缚放置鞭打穿环公开tj????交??交木??双龙??尿lj,甚至在受怀孕后lj到流产,在受承受不住差点死去也没有收敛,拿受沉睡在医院的母亲控制受去接客,后面甚至把受送给了一个虐待狂。后面攻无意中发现是自己冤枉了受,包括受之前一直爱着他,前世为他付出一切的事实,他发疯了一般找受,那时受已经被扔到红灯区接客很长时间,在攻找到他时,一个客人刚从受身上下来,受身上到处是狰狞的伤口和性虐的痕迹,撕裂的两个茓里吐着一股一股腥臭的jy,攻表现的很冷静,他开枪打死了那个客人,然后用自己的风衣把昏过去的受包裹起来,抱起他往外走,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抽搐,好像昏过去也摆脱不了绝望和疼痛。
受没有疯,很难想象他在这样残酷泯灭人性的折磨中居然还保持着清醒和思考,只是可能这样的清醒对受来说是更痛苦地折磨。他经常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对待,他思考不出来答案,人生给了他一张试卷,然而他还没有作答就被判了零分。他思考不清楚,便会时常沉浸在那种令人心悸的痛苦感觉当中,他会在心里想啊,可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
攻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然而他并不经常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简单的暴力符号,像被驯化的小动物一样,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和无尽的痛苦。
醒来后受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家私生子,他曾经的跟班,傅家现任掌门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攻几乎忘了他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
攻本来不怎么瞧得起那个觊觎受的人人,直到他发现自己没法轻松解决那家伙,那人还说着受早就不喜欢攻会跟自己走的大话,起初攻嗤之以鼻,开玩笑,受那么爱他,直到那人拿出一份录像,录像上是眉眼尚且稚嫩的受。
攻不是个好东西,他当即就起了杀心,只不过面上还陪着笑,他确实怕那人一言不合把这事捅给受。
不过幸运的是,就算是那人也没有把录像给受看,似乎比起让受心死彻底淘汰攻,他更怕受伤心。他只是和攻签订协议,公平竞争,一切以受自己的意愿为主。所以才有了攻这副模样。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我是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卑贱私生子,
虽然顶着个傅家的名头,但没人把我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