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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因絮果1

 

私设如山,非典型ao,世界上只有ao两种性别,生理上全是男的,出生后ao可通过腺体分辨,一般而言,a成年后有易感期,产生躁动和性欲可通过吸取o信息素以及做爱缓解,可以自控,o成年后有发情期,不能自控极度渴望做爱,必须要a信息素安抚。ao之间没有互相标记一说,腺体是用来产生信息素调节发情期和易感期。ao表面上平等世界,oga可以在学校和alpha一起学习,在社会上工作生活,但因为发情期的缘故,oga结婚后各方面都必须服从alpha的控制,而且o虽然可以自己挣钱,却不拥有任何家族的财产继承权

ao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a有一个白月光,救过他实际是o救得他认错人了o为了救他差点死了,a发烧忘记了o救他的记忆,只记得醒来后看到的白月光

ao结婚了,o怀孕了

a为了救白月光把怀孕的o扔给了那群喜欢性虐的人,o被qjlj,虐打腹部,肚子里已经成型的胎儿混着血流出来还被录了视频发给了a,a根本看都没看,当时o的三哥发疯瓦解了o家族的势力,杀了他们的父亲,一把火烧了o家后自杀。他忙着收购两家的产业,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等他终于忙完已经是五六个月后了,白月光在他家里住着,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态度,他娇纵任性,愚蠢鲁莽,这和a心中救命恩人的形象大相径庭。纸包不住火,假的终究是假的,白月光没有救他的记忆,也不知道怎么救他,a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他查到的证据也越来越多,之前他忌惮与o家的合作把白月光养在外面,他两不常见面所以没有怀疑,有了怀疑,处处都是疑点,收到证据的他心神恍惚,在路上出了车祸,车祸醒来后想起了当时被o偷偷救出来,他们一起躲躲藏藏但温馨的记忆,愤怒又恐慌的他掐死了被手下带来满脸心虚还在撒谎的白月光

o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承受不住精神崩溃成了废人疯子,还大着肚子,不知道是谁的。

治疗精神崩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创造虚假记忆去安抚病人,虚假记忆被病人接受后可以转化为真实记忆,精神也会自行修复,虽然再也回不到以前,但若是成功了,除了精神异常脆弱也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必须尽快,谁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自毁陷入彻底死亡,那时候便是回天乏术。

最顶尖的团队做了将近一周的努力,为了让o接受结合o的人生经历,但划掉了无数耗尽心血的方案,o却始终没有回应,有个大胆的研究人员不顾a的冷脸,提出了一个a始终回避的想法,实验成功了,o醒来了。

他的记忆里丝毫没有了a的存在,他不记得和a的一切,当然也没有那些毁掉他人生的噩梦。他只记得自己虚弱是因为出了车祸,也正因为此记忆有一片空白,也不记得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a其实一开始就想打掉o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当时o已经怀孕六七个月,月份太大,流产对o的身体伤害很大,他没办法

后来o又忘了他,也不记得孩子是怎么来的,a看准时机,趁虚而入,说自己是孩子的父亲,愿意对o负责

o虽然不记得a,但他本能地厌恶a,对a这个说辞,他冷着脸,不愿理会,但a最后还是说服了他,因为o家倒台了,而且就算没有,o家也不会愿意要一个怀孕的o,他自己一个人这么虚弱的身体也不可能养活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虽然特别厌恶a,他不愿剥夺肚子里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所以他最后默许了a把他接回家的做法。

孩子出生了,a对孩子很好,o也没有了离开的理由,纵使他每次看到a都忍不住难受,但为了孩子他可以稍稍忍受。

o的家里采用的是养蛊模式,o的几个同胞兄弟a,异母兄弟斗得你死我活,o的大哥杀了二哥,三哥杀了大哥,o的哥哥们对o都不错,但继承人的斗争腥风血雨,你不杀人就要死,三哥和o最亲,他当上继承人那天,偷偷来o这里抱着o流眼泪,说他想大哥,想二哥,说大哥是自愿让他杀死的,说他终有一天,会一把火烧了这个罪恶的家族,让这个恶心的制度永远不会再继续下去。

o从那时起就发誓如果嫁入大家族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大家族多是这种手足相残的闹剧,他不愿让自己孩子成为这种牺牲品,他和青梅竹马的a商量过这点,a不屑于去理解o,他是家族斗争的胜利者,他和几个兄弟间没有温情,只有残酷的拼杀,但那时的a还需要安抚好o,所以他表示同意和支持,o感动极了,其实那时候他也有想过可以多和a生几个孩子,他那时候那么相信a相信他会善待他们的孩子。o现在忘了a,但没有忘记只要一个孩子的想法,何况他现在极其不相信a,他开始私下做一些投资,学知识提升能力,为离开a做准备。

a现在每次碰他,他都会让a做好避孕措施,他只会有一个孩子,如果a想要更多的孩子,可以去外面找别人,他不介意,只要放他和孩子自由,他不是那种依附于a的o,他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a想要一个和他和o真正血脉相连的孩子,他和o之前在一起的时候,o就常常与他说起孩子,带着温柔的笑意,现在o不记得了,但他开始很想很想和o孕育一个小生命,所以私下偷偷做了些手脚,在小a一岁多的时候,o又怀孕了,因为a联合医生瞒着他。o直到肚子大起来才发现,但他知道后毫不迟疑地预约了堕胎手术,a跪下来求他,说已经有几个月了都可以听到孩子的心跳了,还把超声图像给他看,求他留下这个孩子,说他们不会重蹈o家覆辙,他会顾好孩子们,但o不为所动,他根本不相信a的承诺,而且他对a的忍耐也到了尽头,他见到a犯恶心,和a上床也想吐,甚至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在床上吐出来,看a露出尴尬和伤心的神态他甚至有一丝快意,a现在声泪俱下地恳求他也只觉得厌烦,他打从心里厌恶这个a,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一直没有分开只是为了小a。所以他冷冷地说,我不可能相信你,我的孩子不可能做牺牲品,哪怕再次怀上我也会打掉他。a流着泪僵在原地,o绕过他走进了手术室。

a不敢再试探,不敢在避孕措施上动手脚,他打从心里感受到了o对他的冷漠和不喜,他再次找到o后,o对他一直很冷漠,但是他和o在一起那么多年,o当初那么爱他,结婚后为他操持家务,为头疼的他学习按摩,为他打磨厨艺做和他口味的饭菜,他习惯了o对他好,迁就他,为他妥协,为他付出,他以为这次也会是一样的,但o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

只是避孕措施也不是百分百有效,小a四岁的时候,o再一次怀孕了,对a来说像一个奇迹,只是这次a就差指天发誓他没有动手脚,但o不会相信他,而且就算相信了o也不会改变想法,他再次打掉了这个孩子,还一并摘除了子宫。o之前没有摘除子宫是还存着一丝幻想,想离开a找一个普通的爱人,两人一起孕育很多孩子,过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但现在孩子在a这里过得很好,他或许不能给孩子这么好的生活,a也不肯放他离开,他妥协了认命了,他现在唯一能为孩子做的就是让他不用和其他人争夺罢了。

当年o被虐打流出来的那个孩子,是个已经成型的胎儿,眼睛像o,很好看,不知道生出来是oga还是alpha,a翻来覆去地摸索那张从性虐视频截出来地照片,幻想着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现在这个孩子一样健康有活力,那是他和o的孩子,他可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o,o应该还会对他对孩子温柔地笑,他可以亲一口o,再亲一口孩子。

这个非他血脉的小a长得只有一点点像o,a摆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心里却在想着他和o真正的孩子,被他的愚蠢和狠毒弄没的孩子,他不喜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每次面对小a,a心里都流淌着浓稠的恶意,但o为了小a才肯留在这里,他不得不对这个小孩很好,还得小心翼翼地瞒着不让o知道真相。

他对小a很好,表现得甚是溺爱,所以这个野种也很亲他,o顾及孩子,面上也会与他装装样子,虽然一避开小a,o就会翻脸无情,o始终厌恶他,再也不会爱他,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忍受直到o最终接受他,但每次看到o眼里的厌恶和不耐,他都会感到绵延无尽地伤心和痛苦,仿佛永远不会结束。

他们本来可以很幸福很幸福,o那么爱他,他也很爱他,他们还曾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他们本该是世间幸福的一家三口,或者o还会相信他,他们可以有更多的孩子。

a以前易感期的时候几乎会把o的腺体咬烂,从中攫取大量的信息素安抚自己体内的躁动,那时候对他来说o不过是个用于泄欲和应付易感期的工具罢了,他从不怜惜o。

o从来不怪他,o不了解a的易感期,当年上课讲生理知识的时候他陪着中二的a翻墙去了a是去孤儿院看他的白月光,跟着他去的o不知道,被a的善良感动,还把自己的零花钱全捐给了孤儿院:他以为所有a地易感期都是这样,以为a的易感期和他的发情期一样难熬,以为自己遭受的疼痛是ao结合必然的结果,他不关心自己受伤惨重的腺体和生殖腔,而真心地心疼在他眼里遭受易感期折磨的a,他那时真的很爱a,他和a从小一起长大,a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亲人。

当初那些人爱玩性虐,o被搞得发疯,腺体也严重受损,体内激素紊乱,发情期变得不规律。医生说,o需要a的信息素安抚,但不能是易感期的信息素,易感期的a信息素会暴躁攻击性强,容易使o病情加重。

o突然到来的发情期勾起了a的易感期,a忍住全身的躁动,小心翼翼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o,但o极为排斥他现在的信息素,他不知哪涌上来的力气一把推开a,趴在床边干呕,吐不出什么来又似乎是头痛的厉害,朝墙上撞,a手忙脚乱地拦住他,又找出药喂o,o吃了药仍然难受,在a怀里挣扎,a紧紧地抱住他,亲他的眉他的眼,o并不领情地一次次努力避开他的亲吻,似乎那不是安抚他的亲吻,而是毒蛇的獠牙和烫伤人的火钳。

挣扎中o逐渐失了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过去。a紧紧抱着他,易感期被强行压制没有得到满足的躁动让他的头上的筋一突一突地跳动,全身燥热难耐,叫嚣着让他向怀里的o发泄,就像以前很多次那样。但他不敢,他再也不敢了。

曾经的o像水一样,温柔地包裹他的欲望,抚平他的躁动,现在的o是冰,几乎冻伤人的冰,冷漠地拒绝他,身体又像玻璃,轻轻摔下去就会碎掉,再也拼不回来。

a缓缓低头,把头靠近o的腺体,收起蠢蠢欲动的尖牙,温柔地,无限缠绵地吻着o布满疤痕的腺体,淡淡的白茶香涌入他的鼻腔,占据他的全部感官,让他体内的躁动慢慢平息下来,那是o信息素的味道,曾经他不知珍惜肆意挥霍,如今他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闻到一点。

平静下来的a把怀里的o调整成舒服的睡姿,o躺在他的怀里,眉目平和,像睡着的天使。o原本不是这样,因为药物他才睡得如此安稳,以前的o是很活泼粘人的小猫,晚上睡着的时候他会手脚并用的紧紧抱着a,即使每次都被a厌烦地撇开也会一次次锲而不舍地抱上来。现在的o,如果没有用药睡着的话,他会背对着a把自己蜷缩在床的一个小角落里,a总会趁他睡着把他揽进怀里,但o醒来后无一例外都会挣开他的怀抱,o不愿意在a的怀抱里醒来,纵使他自己都不记得为什么,这样重复几次后o直接收拾了另一间客房住了进去。从此a收敛了很多,他还是趁o睡着的时候把o抱怀里睡,但,源源不断地人涌上去试图讨好小小的oga孩子,但几乎没有人成功,除了你。

对于年幼的你来说,oga几乎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你紧紧地抓住他,不想溺亡在七岁的池子里,不想掉进更深的海里。

为了更长更久地留住oga,你甚至策划了一场意外,你充当英雄的角色,舍身救了他,没有人怀疑你,你为了救oga差点死去,而且没人会想一个不到十岁孩子能有如此缜密的计划和思维,还如此成功的实行,连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你成功了,收获了oga甚至他的家人的感激和更长久的未来

你心里清楚,实际上是oga拯救了你,但你的心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有屈辱和愤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用尽手段,处心积虑得来的,你不得不迎合着他,甚至拼了命的去救他,为了去赌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

你得了父亲的青眼,能和oga一起去上学,有时候你会见到oga的哥哥们,他们有时候会拍拍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照顾oga,你并不为他们亲近的行为感动,因为你知道他们私下不知道调查了你多少遍,但你一点也不怕,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的家庭情况,还是你救下oga,在所有的事件中你都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你甚至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便是为你量身打造。在父亲还有oga家族的支持下,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起来,扶持自己的势力,把你的几个哥哥远远甩在身后,十多岁的时候你已经俨然家族新一代掌握话语权的人。

不过你没有想到的是,可能是你的威胁太大,你的哥哥们竟联合起来想要除掉你,他们策划了一场足以使你毙命的意外,而你毫无防备跌入陷阱。

在你在绝望中等死的时候,是oga神兵天降,救了你,原来是他及时察觉到了你出事的端倪,怕来不及他甚至没有通知自己的哥哥,但他不是来拖后腿的,o聪明机敏,他带着身受重伤的你逃出绝境,躲进了山里。山里也有更多的危险,豺狼虎豹,但起码你活下来了,你们俩相互扶持,小心翼翼地规避危险,缩在山洞里,像两只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的小兽。有一次你们不幸遇上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你们爬上了树,那狼在树下嚎叫良久,无可奈何地离去,过了一会,你们觉得狼走了,下来了,那狼突然出现,眼里闪着绿光,向你们扑来,原来那头狡诈的狼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蛰伏,等待机会,你们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为了保护oga,拼着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挡了一下,被狼死死咬住手臂,oga反应很快,他用手里的木棍打狼的鼻子,你们还太小,所有自救举措都是从书本里学来的,你们根本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所以你们差点死在那里,幸好一个路过的猎户救了你们,他用自制的土枪打死了那匹狼,救下了你们。但你因为重伤,高烧不醒。

你不知道的是,oga的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他的哥哥们找来的人只按要求急急带回了oga,oga不想走却被打晕带走,只留下了桌子上他给猎户的钱。

所以你醒来地时候,只看见了猎户收了钱请来照顾你的残疾oga,因为高烧你的记忆模糊,把这个o当成救了你的人和你相依为命的人,对他表示了感激和亲近,说会给他很多的钱,会对他很好,你也没有见到猎户,他去山中打猎未归,你的手下找来救走了你,也带走了那个o,这个o因为天生腺体缺失被父母抛弃,是个流浪儿,他默认下这救命之恩,跟你走了,你把他安置在一家孤儿院,安插人手照顾他,说等你以后掌权了,就让他做你的妻子,过人上人的生活。那时的你不会知道,这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在oga看来一切都是兰因絮果,你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最后却相看两厌,他以为你只是变心了,是个变心的畜生。但你不仅是畜生,你还是个蠢货,你忘了他,你忘了在你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你早已经放下那些莫须有的嫉恨和屈辱,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又聪慧,善良又勇敢的oga,只是愚蠢的你把对他的感激,对他的爱,在那场让你脑子混乱的高烧中,替换到了那个在你醒来时看到的残疾oga身上。

你眼瞎心盲,将鱼目做珍珠,将金子当石头。

所以当你想起来一切,犹如大梦一场。

黑道,现代攻重生背景。双性大美人受。

受是攻的家臣,攻误会前世受背叛他于是这辈子一开始就把受当做性奴调教,虐待折辱,什么束缚放置鞭打穿环公开tj????交??交木??双龙??尿lj,甚至在受怀孕后lj到流产,在受承受不住差点死去也没有收敛,拿受沉睡在医院的母亲控制受去接客,后面甚至把受送给了一个虐待狂。后面攻无意中发现是自己冤枉了受,包括受之前一直爱着他,前世为他付出一切的事实,他发疯了一般找受,那时受已经被扔到红灯区接客很长时间,在攻找到他时,一个客人刚从受身上下来,受身上到处是狰狞的伤口和性虐的痕迹,撕裂的两个茓里吐着一股一股腥臭的jy,攻表现的很冷静,他开枪打死了那个客人,然后用自己的风衣把昏过去的受包裹起来,抱起他往外走,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抽搐,好像昏过去也摆脱不了绝望和疼痛。

受没有疯,很难想象他在这样残酷泯灭人性的折磨中居然还保持着清醒和思考,只是可能这样的清醒对受来说是更痛苦地折磨。他经常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对待,他思考不出来答案,人生给了他一张试卷,然而他还没有作答就被判了零分。他思考不清楚,便会时常沉浸在那种令人心悸的痛苦感觉当中,他会在心里想啊,可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

攻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然而他并不经常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简单的暴力符号,像被驯化的小动物一样,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和无尽的痛苦。

醒来后受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家私生子,他曾经的跟班,傅家现任掌门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攻几乎忘了他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

攻本来不怎么瞧得起那个觊觎受的人人,直到他发现自己没法轻松解决那家伙,那人还说着受早就不喜欢攻会跟自己走的大话,起初攻嗤之以鼻,开玩笑,受那么爱他,直到那人拿出一份录像,录像上是眉眼尚且稚嫩的受。

攻不是个好东西,他当即就起了杀心,只不过面上还陪着笑,他确实怕那人一言不合把这事捅给受。

不过幸运的是,就算是那人也没有把录像给受看,似乎比起让受心死彻底淘汰攻,他更怕受伤心。他只是和攻签订协议,公平竞争,一切以受自己的意愿为主。所以才有了攻这副模样。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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