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下如我
姜辰和石悠悠二人在洞府中交谈着，此刻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石悠悠：“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我很想你。”姜辰：“我又何尝不是呢。”“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让我天天为你担心。”“就是怕你担心，我才不想告诉你。”“哼，就会花言巧语。”姜辰搂着石悠悠坐在床边。“可以和我说说了吧，你最近都去干了些什么。”“你什么意思？”石悠悠疑问。“上次咱们俩离开雨林的时候，我看见你心里好像有事，不知道你和二蛟说了些什么。”“这次我从漠北回来西部，小九告诉我，它察觉到雨林中的各种兽族出奇的安静老实，彼此间互不侵犯。”石悠悠娇笑：“哎呀，怎么什么都能让你猜到。”“我让二蛟把雨林各个兽族统一了，现在它们都听我的。”“哦？”石悠悠就把她前段时间统一雨林兽族和大战虎王的事都告诉了姜辰。姜辰惊讶：“想不到你的体内居然腹孕出了凤凰？”“自从我迈进成道境，我就觉醒了这股凤凰的力量。”石悠悠：“我从生出之时就天生异象，父皇找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天之骄女，腹孕神凰，将来必会一飞冲天。”“这是令我出众于其他的公主的原因之一，我也是唯一能和大皇子在王朝中的地位可以抗衡至今的原因。”“不可思议。”“悠悠，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没有威胁生命的事，我都支持你，帮助你。”姜辰说道。“我统一雨林兽族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你呢。”姜辰看了一眼石悠悠，心中既感激又心疼。他对着石悠悠的唇吻了下去…次日。石悠悠和姜辰下山，来到了王朝的皇城中闲逛。“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逛这城镇了。”“是啊，有些日子了。”“一会陪我去皇宫，看看父皇，好久没见我都想他了。”“好。”两人走在热闹繁华的皇城中，石悠悠东买西买，选购了一堆东西全塞进了自己的戒指里。姜辰看着她买东西这手段，也是不由得感叹，这女人买东西啊…他也是被激起了购物欲。走到酒铺旁批发了十几缸桂花酿，来到肉铺又买了好几百斤的熏鹿肉、酱牛腿、烤全羊，全部被他用道气封存保鲜，扔进了空间戒指里。一家店当然供不起他这需求了，姜辰连着换了好几家才购买齐全。姜辰看了看还缺什么，想起来自己还剩一件白袍了，再不多买几件，下次战斗再弄坏了，可就要光腚没衣服穿了，他又去服饰店定制了几十件自己所穿的白袍。两人手拉手看着刚刚购物完满载的彼此，相视一笑，彼此彼此嘛。夜晚。石悠悠带着姜辰回到了皇宫。姜辰那时从这里走出去不过是一个极道境的道者，如今再来这皇宫已经是成道中期的强者了。他感叹着自己的变化。皇宫御林园。父女二人正在交谈，他畅聊着石悠悠最近的变化，她诉说着对石景衡日日的思念。“石渊最近在凌云宗怎么样了，你们见过面了吗？”不提还好，一提到石渊，石悠悠就气不打一处来：“父皇您还提他？他这个人什么样您还不知道吗。”“哎，我也无能为力啊，他觊觎我这个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心狠的手段我也知晓，只是，只是苦了你了悠悠。”“我能理解父皇的无能为力，不过我也不是泥捏的，这个位子，有贤能者居之，而不是他石渊自己想一pi股坐上就能坐的。”石悠悠双眼微眯说道。石景衡：“哎，你们斗去吧，悠悠，万事都要小心啊。”其实石景衡更多偏爱石悠悠，一是她腹孕神凰，天生气运，二是他对这个女儿实在是喜欢，百般呵护。只是这一位是皇子，一位是公主，都是自己的孩子，而且这两人还互不相让，他总不能杀一扶一吧，只能任由他们去争斗，生死各有命，富贵人在天。两人又是相互说了一会，石景衡聊到了姜辰。石悠悠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父皇～您看您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你们俩的事还不让我这个做父皇的说说了？”“这小子，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大气运者啊，不简单。”“我看他未来的成就，可是人道成龙，一鸣惊人啊。”“我知他也爱你，你们俩的事，父皇不去管束，不过悠悠我要告诉你，两人相爱最重要的是不要成为对方的枷锁，这也是最危险的。”“若有一日他人要离去，你的眼界要看的开阔，要把心沉下来，莫要让一时的分离成为束缚你修炼道途上的羁绊，此话悠悠你要谨记。”石悠悠点头：“我会记在心里的，父皇。”夜已深，石悠悠离去，回到自己的宫殿休息。石景衡向着姜辰宫中所在的地方飞去。姜辰正在院中盘坐冥想，修炼灵魂。
他感觉到石景衡来了，收功起身。“景帝。”姜辰躬身行礼。“小子，成绩不错嘛。”“景帝过奖了，不过是苦心修炼罢了。”“我说的成绩是，你把我的悠悠都搞到手了。”姜辰老脸一红，这老丈人，拐着弯的拿话怼自己。“呃，景帝，我和悠悠是互相…”石景衡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还想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细节？”“对此我只说一句，不论将来你有多少妻，望你能不负悠悠即可，要真心待她。”随后石景衡转开话题又说道：“你东部姜家王朝易主的事你也知道了吧？”“已知晓。”“你有什么想说的？”“既已非是天子身，何故再恋人皇位。”“小子，好气魄啊。”石景衡略带夸赞的说。“你没有心存不甘吗？”“大道之世，不争便是争。”石景衡双眼微眯心中来了兴趣。“那你志在何处，这天下吗？”“天下即是我，我便是天下，这天下，如我！”姜辰双眼透出两道金光，直冲苍穹。他这话一说出石景衡脸色惊变，天地顿时变幻，惊雷滚滚。皇城皇宫中一切都像是爆炸了一样，整个天地间共鸣不断，却又似乎万物无声。石景衡沉默。良久，他沉声开口道：“你继续说。”姜辰眯眼道：“我心中有天下，则天下因我而生，因我而变。”“若我心中无这天下，则天下因我而亡，因我而止。”“但，天地茫茫，无边无际，谈不完说不尽…”石景衡心中震惊，仿佛灵魂都被姜辰这话语所震慑。“姜辰，你不简单。”“虽然修为境界上你暂不如我，但你的道心却是我平生所见无人能及，无人能及啊…”“你的心境之旷阔如这天地，你的心性之深邃如那渊谷。”“我已无法再教导你了，或者说，我石景衡不够资格。”“景帝谬赞，小子不过是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鹰罢了。”“雏鹰羽翼丰满之时便是化作大鹏翱翔天际之日，往后你好自为之，保护好悠悠，保护好你自己吧。”石景衡说完便转身走出。“恭送景帝。”他没有飞，而是用脚步走着，他在想着刚才的对话，在思索着…姜辰回到屋内。霜在姜辰的脑海里一直在听着他们刚才的对话。她心中也是震惊，虽然她知道姜辰的心境，明白他对道的领悟极其深邃，但今天又是被惊到了。霜开口道：“姜辰，这天下，如你？”姜辰：“如我，如我啊…”“苍穹之高，目所不及，飞不能至，想要跨越那苍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天下不过是人们口中的苍生，我也同样在其内，可若我是这苍穹，俯瞰整个天下，天下还是那个天下吗…”“说到底啊，心想何处，步子便往何处迈，那天道，霸道，王道，都是道，皆是我心所想而已。”九爪魂龙自然也是听得到他们所有人的对话，它此刻说道：“主人，你的心很像他。”“那位寰宇太古的大能吗…”魂龙不再说话。“像也无妨，不像也无碍，只要置心一处，便无事不办。”霜：“对，任何人答应你的事都不做数，只有跟随你的本心，你自己所能做主的事才作数。”姜辰此刻开玩笑说道：“那我之前答应你要去寰宇给你肉身的事，那可不作数了哦。”“嘿，你这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小九，出来，我控制他身体，你来揍他。”九爪魂龙哪还敢说话。姜辰连忙道：“诶诶诶，不敢了不敢了，开个玩笑嘛，仙女姐姐又动怒。”第二天，姜辰拜别了石景衡，与石悠悠出了皇城，回到了凌云宗。姜辰送回石悠悠到聚灵峰后，他本想找到段瑞他们一起喝酒，毕竟新购入了一批酒和各种肉，可是找来找去只找到了周无殇一人。“无殇兄，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修炼台修炼，段瑞呢？我看宗内少了很多人啊，没有往日人群密集的现象。”“姜辰兄，昨日宗内发布了一年一次的大任务，他们都出去了。”“任务？什么任务？你怎么没去？”“宗内一年一次的大任务是采集灵石，宗内弟子近万，每月发放的灵石补贴不计其数，现在宗内灵石库存快要见底，故发布任务，让弟子们去指定地点采集灵石。”姜辰闻言眼睛一亮，灵石，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