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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真是揍轻了/打脸老板垃圾亲戚/梦

 

这天贺骞带着高芮和两个下属出门和供应商谈合作,下楼时习惯性往对面楼看一眼,结果看见穆晚言正好也走出一楼大门。

贺骞现在只接送穆晚言上下班,平时穆晚言如果出门谈生意就会让雇的保镖代劳。贺骞正想远远目送穆晚言上车离开,就见四五个黑衣人挡住自己的视线,带头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中年男人拦在了穆晚言身前。

高芮走过来:“车来了,我们走吧。”

贺骞看着那边:“等等。”

穆晚言的确是准备出门,倒不是谈生意,不过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个不速之客。

“舅舅,你怎么来了。”穆晚言停下脚步,声音冷淡。

“这里以前还是我的地盘,怎么我还不能来了?”他的舅舅挺着肚子续着胡子,身形高大体型偏胖,看着相当有威严。

穆晚言没有立刻答话,他的这些亲戚必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正要出门,舅舅请自便。”

“没礼貌的小子,要不是看在我死去的妹妹的脸面……”舅舅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下一秒想到什么,眉毛又竖起来怒道,“我听说公司传出了你的丑闻?怎么你还跟你的司机搞上了?真是丢我们戚家的脸!”

穆晚言微微蹙眉,按理说这种八卦不应该传播到舅舅耳朵里,只有可能是公司里有舅舅的人。

这些年舅舅总是后悔当初轻易卖掉了手中的股份给他,不管是想从中牟利还是单纯想找穆晚言不痛快,应该都是舅舅的目的。

“就为了这件事,值得舅舅亲自跑一趟?”穆晚言冷笑一声,“看来最近戚氏经营不善也不是空穴来风,把舅舅闲成这样。”

“你说什么?!”

“再者,”穆晚言的眼神比声音更冷漠,像是在看一只败家犬,“无论我的丑闻是真是假,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我面前指手划脚?”

“啪!”

穆晚言踉跄退了一步,头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印着赤红的巴掌印。

舅舅还在怒不可遏地咆哮:“果然是没妈的种!不知礼义廉耻不知道长辈为尊的东西,我早就该替我早死的妹妹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马路另一边。

“哦天!”目睹这一幕的高芮还在惊呼,身边的人已经扔下一句话飞了出去。

“今天的合作你们过去。”

穆晚言收在衣袖里的手攥得死紧,忍受着这老家伙继续唾沫横飞。可在那庞大的身躯还想朝他上前一步时,穆晚言的身前出现了一道更加颀伟的身影。

舅舅粗厚的手腕被一股巨大力道牢牢钳住,他震惊抬头:“你,你是谁?!”

贺骞比他要高,力气也比他大,这时俯视着他冷声道:“不管我是谁,打人者不该先道歉吗?”

“哼,我是他舅舅,我在教训自家外甥关你什么事?”

贺骞嗤笑:“谁好人家在大庭广众下教训小辈?你只是存心想让他在员工面前丢脸而已。”

恶意心思被拆穿,舅舅脸上一阵青白,这时手腕上的力道又陡然增强,痛得他直呼:“松手松手!你敢这么对我!”

因为贺骞气场太强穿着品味也极好,舅舅始终没联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丑闻中的那个‘司机’。

“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夙言智控的前身你并不看好,但穆晚言还是从你手里花了高于市值的价钱买下,现在他做得风生水起,一跃成为本市龙头企业的地位,把你这前老板甩得看不见影。”贺骞随意地扣着他的手腕,像是提着一只家禽一样,任由他在自己手里扑腾,嘴上悠悠道,“你现在是恼羞成怒看不得外甥过得太好,还是竞争搞不过就只能用长辈的势头压人?”

贺骞眼里的眸光逐渐森冷:“他可能会看在他母亲的面上忍你,我可不惯着你。”

说完,贺骞手腕一抖,轻松拽过舅舅壮实的身躯,一记利落的右勾拳,自下而上直接命中大腹便便的肚子。

“啊呜!!!”

舅舅被揍得倒地酸水直吐。

他带来的黑衣帮手急忙上前就要围住贺骞,然而被穆晚言的保镖给拦下。

贺骞站在保镖身后,声音冰寒:“再有类似情况你们没有护好他,我就让老李换批人。”

保镖们冷汗涔涔:“是!”

没再管这一摊,贺骞转身带穆晚言离开:“去医院。”

马路对面。

在不知情情况下,贺骞又收获了两枚迷弟。

“哇!贺哥也太帅了吧!好an啊!”一个下属星星眼。

“贺哥维护的是谁啊?还有保镖?看上去身份不得了的样子。”另一个下属朝与贺骞关系很好的高芮副总问道。

高芮也伸长脖子在看:“是他的弟弟……应该吧。”说实话,若不是脸长得一样,她也很难把对面的男人和那天在贺骞家见到的柔弱弟弟画上等号。

医院里。贺骞把所能想到的检查全给穆晚言做了一遍,穆晚言都乖乖地配合完成。

但穆晚言越这样听话贺骞就越想叹气。

“以前,你的亲戚们也这么对你吗?”贺骞帮穆晚言扶着脸上的冰毛巾,穆晚言却也执意地扶着。

悄悄地享受着和贺骞的肌肤相贴,穆晚言否认道:“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外花天酒地放养我,两边亲族我都不亲近,但的确,现在盯着我位置的人不少。”停顿一下,穆晚言又多解释了几句。

贺骞皱眉:“上次酒里下药也是他指使的?”

穆晚言摇头,“至少不是舅舅的直接命令,他头脑简单,不会这么弯弯绕绕。”

贺骞盖在穆晚言的手背上揉了揉,没想到下意识给他雇保镖的决定竟歪打正着。他想接着问那你过年的时候难道是一个人吗?但也许是太私人了,还是没有问出口。

贺骞掀开毛巾看伤势,原本白玉似的面颊已经红肿起来,叹气着问:“还要回公司吗?”

穆晚言点头。

贺骞有些不赞同,但没有反驳,只道,“我送你回去。”

为避免引人注目,贺骞将穆晚言送到车库,坐电梯前又联系了之前管控保全和监控的前同事:“是我,和上次一样,帮我控制一台没人的电梯来负一楼接我,我送老板上去。”

电话那头:“得嘞,贺哥。”

到了办公室,贺骞又嘱咐穆晚言的张秘书,让没有必要事项,都不要让人进来打扰穆晚言。

张秘书:收到!

穆晚言默默看着这一切,等贺骞准备要离开了,才小声道:“……都不知道谁才是老板。”

贺骞自然而然地答:“你啊。我只是你的专属司机。”

穆晚言这下另一边脸也有些红了。

“下班了来接你。”

“好。”

贺骞揉揉他头发。

太乖了。

竟然会有人对他发脾气。

真是揍轻了。

这之后,贺骞开始做一个梦。

梦见穆晚言用悲伤的眼神湿漉漉地看向他,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压制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来回晃动,而贺骞只能站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窥看……

梦醒后把贺骞逼得直爆粗:他妈这是什么鬼?!

半个月后,舅舅的公司宣告破产。

这段时间贺骞和穆晚言都很忙。

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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