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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他妈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中x药/被老板强制

 

自那一天过后,想要与夙言智控总裁交好的人们发现,面对酒局类的应酬邀约,穆总以往那般铜墙铁壁的防线已然有些松动,不再那样坚决地予以回绝。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仅限定于,只有当穆总那位丰神俊朗的司机会来接他的时候。

这一天下午,穆晚言再次应邀了一场饭局,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后,他只捐赠拍品而未成交,便更不好婉拒。席上多是些商界的大佬,穆晚言在那儿算是生面孔。

贺骞的晚餐则被安排在另外的包厢,里面都是其他老总的司机助理们,吃的喝的自然也都比老板那一桌低几阶。

就是有那么些人,自恃拥有所谓的地位权势后,便喜欢这样搞区分,显优越。

贺骞无所谓,正准备过去,却被穆晚言拉住。

穆晚言素来反感这种‘阶级差别包厢’,以前他也可以忍,但是自从和贺骞有了更进一步亲密的“关系”后,他已经无法忍受两人之间存在的这种待遇差异,原本他就担心自己在贺骞心中只是‘老板’而已。

“你陪我在这边吃。”穆晚言拽住他的手。

贺骞向那边瞥去一眼,断然摇头:“不去,我去那边不自在。”

穆晚言默默垂眼:“我也不自在,那些老头子待会儿还要轮番让我喝酒……”冷淡的语调里莫名让贺骞听出了些委屈。

贺骞想起那次穆晚言装醉,不管是不是真醉,贺骞也确实不放心穆晚言被灌酒。后来老板几次带着醉意从应酬里脱身,贺骞也是生怕他又做出些放浪形骸的行为,于是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护着。

眼下看这阵仗,穆晚言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地抽身而退,贺骞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酒桌上其他老总们都好奇地盯着穆晚言两人,穆晚言淡定解释贺骞虽是司机但也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待遇一直和自己一样。

他既都如此阐明,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刻意为难。然而作为酒席上年纪最轻的一位,穆晚言无疑成了那些爹头爹脑、以父辈自居的老成男士们争相劝酒的焦点。

而贺骞早已备好说辞,从容起身。

他先是给在座的老总们奉上恰到好处的恭维,又道能与各位行业巨头同桌共餐本来就是自己坏了规矩,理应自罚。他巧妙地暗示,并非穆晚言不尊重大家,而是自己的到场自然应有其作用,因此所有的酒杯他都来者不拒,并欣然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一番半吹暗捧让这群大老爷们心里熨帖不少,于是纷纷改向贺骞围攻。穆晚言本想拉住贺骞的手,被贺骞回应地捏了捏,告诉他不用担心。

贺骞的确酒量好,千杯之后也面不改色,最后反倒是他把其他人个个放倒。穆晚言见状,立刻安排人逐一将他们送回。

但贺骞却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他拉过送走最后一个人的穆晚言,低声说:“这桌的人你以后要留意,刚刚其中一杯加了料。”

闻言,穆晚言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他手臂仔细端详他的脸色:“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去医院?”

贺骞脱掉外套挽在手臂上,挡住身上起反应的部位,有些闷热地扯松领带,“我没什么,等会儿叫人来帮我就行。走,先送你回去。”

他说得看似轻松,但穆晚言此刻也注意到贺骞的身体变化,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贺骞不放,不可思议地质问他:“难道你想找其他人?你忘了那天早晨你怎么答应我的吗?”

贺骞无奈捏了捏穆晚言的后颈表示安抚,哑声道:“这次不一样,这个药……你以为我现在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

穆晚言面色沉沉,最后只说先送贺骞回家。因为是穆晚言叫来的车,贺骞没有拗过他。

在车上,贺骞本想拿出手机联系某人到家里来,可当一眼瞥见身旁沉默的穆晚言时,他迟疑一瞬,还是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

然而穆晚言还是随着他来到了家门前。

“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穆晚言察觉到,贺骞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不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显然在极力忍耐着某种不适。

“领导送下属回家,进屋喝杯水不过分吧?”穆晚言神色淡然道。

贺骞摇了摇头,神智已经开始不甚清晰,几秒过后,眼前的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他曾听闻过这种国外的烈药,前期会使人头晕乏力任人摆布,愈往后则会烧得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贺骞实在不堪忍受,他猛地打开门,没再管身后的穆晚言,直奔洗手间而去。

不料,中途却被从后方拦腰抱住,带至卧室,失去行动力的束缚在床上。

“你给我松开!”满身热汗的贺骞疯狂挣动手腕上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被拷在床头柱子上。这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他家里可没有这东西,“他妈这哪儿来的?!”

“出饭店前,让人紧急买了,和车一起送来的。”穆晚言平静地回复他,边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内裤和西装裤一并脱下,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爬上了床,爬跪到贺骞的身下,给他明显顶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解开。

“你真是好样的……唔——”贺骞还在咬牙冷笑,突然,下面被软滑湿热的触感一舔,因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立时变调。

他垂眼看过去,是穆晚言拉下了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小猫似的在舔。

与那若隐若现的粉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粗如儿臂的深红色怒胀昂扬,在药效的催发下已经翘立高耸,释放出狰狞恐怖的气息。

但穆晚言全然不怕似的,不仅舔得茎身都是水光,还要准备含进去。可美人老板实在是青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一入口就碰到了牙齿,疼得贺骞长嘶一口气。

几次不得其法,穆晚言暗暗决定回去好好学习,下次定要让贺骞舒服,面上不动声色地抬头问:“家里有润滑液吗?”

被问到的人虽然热汗淋淋喘着粗气,却紧闭双眼不答话,摆明是不合作的态度,要让穆晚言知难而退。

这样无力挣扎待宰羔羊般的贺骞实在难得一见,穆晚言心中不由生出怜爱,于是俯下身,边解开他衣衫,边学着他曾经做过的样子,一点一点地亲吻他的胸膛、乳首、腹肌,贺骞的喘息声也随之愈发粗重。

“你答应过,只和我的。”

房间里响起与焦灼难耐的粗喘截然不同的,是穆晚言冷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委屈。

穆晚言直起身,就在贺骞恼火的目光中,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向自己的身下探去,直到在臀缝处停下。纤长的手指寻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随后没有任何停缓地挤了进去。

“嗯唔……”穆晚言一双清秀的眉形紧紧蹙起,他很少自慰,对后穴的抚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还是在贺骞的眼前,困难程度一下被提升至地狱级别。

但他的手指依然在用一种并不缓慢的速度抽送着,仿佛带着主人某种急切的情绪。

贺骞被震惊得无法言语,等再找寻回自己声音的时候,穆晚言已经膝行过来,跪在了自己硕胀凶器的正上方。

他急忙瞪着人喊道:“穆晚言!你给我停下!!”

“不停。”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穆晚言冷静如冰迅速道。他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另一只手将那根完全可以将他捅坏的巨刃扶住,直接沉腰坐下去。

“呃啊啊——!!”

穆晚言浑身颤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没有润滑液,扩张又潦草不够充分,穆晚言瞬间感觉自己下面像被撕裂成了两半,竟比起和贺骞乱来的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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