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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灰姑娘的故事

 

“我买了船票,孔雀轮z234次,明天下午三点钟到。”这是苗条女人光脑里收到的信息,落款是“他”。

他是谁?谁是他?

电子屏上,长盛区的主持人还在对已经死了、但于公众媒体中还健在的小太子冷嘲热讽:也就是长海区这种喜欢绣花枕头的地方,才会有抄袭事件曝出来。像我们长盛区崇拜真英雄。电竞双雄明月·唐跟朝阳·道,那是抄得了的吗?那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bb……

苗条女人茫然的对着前方,好像是对着电子屏一样。

戴墨镜的女人看看屏幕上小太子的影像,再看看苗条女人:“你认识?”

苗条女人呆了一下,忽然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

“……”墨镜女忽然觉得面子很下不来。

“……也不要紧,再坐一会儿没关系。”苗条女又道。

墨镜女转了转吸管,她有点后悔选择苗条女作为倾诉对象。不过也实在没什么选择,所以就还是说下去了:

一开始,她是被羞辱的。

“你把我西装弄脏了,价格四十万,你怎么赔?”对方说。

她赔不起。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四十万。她觉得天都灰了。

对方抓住她的手腕:“把你卖了赔不赔得起?”将她拉进他的怀里,“让我验验。”

她感觉自己像被铁器禁锢住一样,心里是害怕的:“先生,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你四十万?你去问问别人答不答应?”他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阳物肿胀起来,热烘烘的,隔着她的衣服对她花穴顶弄。

她一开始那么害怕,摸久了也酥麻。花穴再给那热物摩挲,竟然洇出水来。

“裤子也弄湿了。又是四十万。”对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淫货,你怎么能流这么多脏水?”

她是害羞的,但又有种痒酥酥的舒爽,四肢瘫软了一样,无法动作,就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进内衣里,她害起怕来,开始挣扎。

“你配合一点,让我摸爽了就放你走。”对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

四十万……她有点懵,被攻击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住了,四肢给让带子牢牢固定。这种待宰的姿势,真的让她挣扎起来。这时候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她被沉重的身体压着。张嘴想叫,对方用嘴封住她的嘴,舌头也伸进来,她叫不出声,只能“唔唔”的,被动吞下对方的口水。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场面很淫糜。

“嚓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不是他那种几十万的行头,只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不值钱。值钱的是她沉甸甸、颤巍巍的乳球。还有乳房下忽然缩细的腰、又忽然胀大的屁股。还有屁股间一张一阖吐着桃花水的淫穴。

她的身体比较值钱,她以前都不知道。

她是因为有这些渔色的男人在,才变得值钱的。她不知道。出门上班的早上,她没有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候就变得赤身裸体,男人看着她从来不见天日而分外白嫩的地方,呼吸粗重,阳具在她腿间磨蹭,几乎要插进她的下面。

“唔说……就摸摸的。”当男人的舌头从她嘴里离开时,她急着说。

嘴角还是湿的。

“是啊,摸摸。”男人咧开嘴笑了,鸡巴滑进她湿润的蜜穴中,被处女膜挡了一挡,挺腰捅破了。在她痛叫中慢条斯理抽插着说:“我在里面也摸一摸。叫什么?你又不少一块肉……少了也只是一层皮。”欣赏着小穴里混着淫液流出的罂红处女血,笑了。肉棍进进退退,子孙袋拍打着被折磨得发红的娇臀,甚是得趣。

后来这件事还是闹大了。他的政敌抓着这个把柄,想把他搞下去。

迫不得已,他娶了这个她。在这片土地上,强奸犯肯娶受害人,就不叫强奸了。最多算是谈恋爱。他恋了,她不爱也得爱。

官方媒体用红字庆祝外长陆城与灰姑娘林青儿喜结连理。女孩子们都羡慕死林青儿了。

林青儿却被陆城关起门来一直伤害。先还像是性爱中的情趣,后来直接打,打当中又夹杂着性,痛里夹杂着爽,爽叫里搀着血丝。

林青儿有时候恨、有时候怕,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天生变态淫荡喜欢受虐。她跟原来的生活已经割裂了联系,一切空虚、满足、痛苦、欢乐都来自陆城的赐予。人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个人了,只是被使用的容器。

容器还没有被完全清洗掉思想,有的时候也会忽然愤懑。他说她淫荡,打她;他自己出去睡女人了,回头还是打她。有时候打在外表,有时候伤在阴道里。她的心呢?容器是不允许有心的。除非主人觉得把心捏爆了很好玩。

这是人人都羡慕的灰姑娘的生活。灰姑娘只有一个能交谈的对象,叫作裘真真。

就这么一个交谈对象,还心在曹营身在汉,眼神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林青儿也说得干巴巴的:“……呐,他打我。”

“那你离吗?”裘真真随口一问。

林真儿还没有回答,背后的一个阴影就笼罩了她。她受惊一样的跳了起来,乳头和阴蒂虽然没有被惩罚,但习惯性的开始火辣辣灼烧。

她还记得上次她想要去工作,无视他的反对意见,结果被他闯进办公室,清了场,按在办公桌上操得几天爬不起来床。阴花是家用医疗机器人做了小型手术才复原的。那时她潮吹都吹得虚脱了。简直像死了一次。

虽然有爽到,但实在太可怕了。从此之后她不再敢违逆陆城。跟闺蜜出来吃个下午茶,偶尔还在陆城允许的范围之内。但是说丈夫的坏话明显就是悖逆了。她双腿发抖,几乎撑不住身体,勉强扯出一个讨饶的媚笑:“老公……”

一个巴掌在她耳朵上炸响,轰轰的好像是雷劈下来了。她刹那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神来时,人已经趴在地上了,椅子和桌子被推开了些,茶具倒是都没有掉下来,连椅子都没有翻。遭殃的只有她。墨镜掉下来,露出眼睛,有一只眼眶来吃茶前就已经乌青了。嘴角则是流出了新鲜的血。

闹出这么大动静,旁边也没有多大骚动。这是一个很高贵的茶室,几乎没有人。有人的话也知道不会乱管闲事,有事找专业人员。

茶室里的专业保安走了过来。林青儿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但婚后接受的教育是起了作用,她很有教养的又求告了一声:“老公……”

保安听明白了,确实是夫妻之间的事,而且遭受暴力的妻子也没有寻求帮助的迹象,他就明白了,站在旁边挡住外人的视线。他的同事帮忙清场、挪动绿植来封锁现场。他很客气的询问也戴了墨镜遮住脸的陆城:“先生,有客人说声音有点太吵了,我们这里还做生意的,你看……”

裘真真也已经架上了她自己的墨镜,一言不发的在旁边走掉了。

陆城坐在私人代步器中,架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报纸是最新的《内部参考》,西裤又是几十万的定制,料子特别高级,手工也好,历来专门给政府部门服务的,做出来的款式总带着上一世纪伟人挥手的风范,二郎腿都翘得格外庄严。

那么肃然的西装裤前,林青儿跪着,全身衣服都剥光了,只有下体套着的贞节裤闪着金属的冷光。

这东西并不舒服。代步器的单面透光外壁也令林青儿有一种大庭广众下裸露的羞耻感。她动了动。

陆城看了她一眼。

林青儿低了低头,膝行靠近他的脚,用舌头去舔他的鞋边。

丈夫生气了。而且丈夫没让她动,她擅自动了,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请求原谅。

陆城没说什么。

那就是暂时宽恕她了。

林青儿这才敢俯身,把乳尖贴在他脚前的地上。

这是请求排泄的表示。

贞节裤要上厕所很麻烦。在陆城上班前,会给她插一根导尿管,让她能自行尿尿,大便的话则要等他回来。这次她在茶室乱说,陆城很生气,把她的导尿管拔了。她尿急,但在陆城面前不敢乱尿,何况真的尿也会尿在贞节裤里,实在太脏了。必须向陆城请求。麻烦他帮忙才行!

陆城在忙着,她也不敢出声打拢,就维持那个谦卑的请求的姿势。报纸在她头上晃着。区际版,长海区基因优筛剂公司上市,是王家的产业。王大公子穿着挺漂亮的银灰色西装去剪彩,袖口一对绿汪汪的袖扣,因特纽斯神话题材。这个选择是否表明了王家对于古老民族的支持呢?是为了争取原住民的好感、还是想开发原住保留区里面的资源?长盛区不得不保持关注。

“砰!”

忽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林青儿懵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尿液已经迸了出来。幸亏有贞节裤的遮挡,没有喷到陆城的西装裤和皮鞋上。

外面已经乱了起来,公交停运,旁边的店铺有的打开了窗、有的关上了门,人们没有头脑的奔走。但是都没有声音。代步车的隔音效果太好了。直到陆城调整了开关,外面那边惊呼声才透进来:

“炸弹!”

“死人了!”

“是恐怖袭击!”

警方的力量很快赶到。最先到达的是无人巡逻器,在空中嗡嗡的播报《紧急应对手册》,敦促市民执行。陆城的光脑中也跳出了信息:

确实是炸弹爆炸。

原因不详。

确实有人伤亡。

人数不详。

陆城目前的所在并无危险。按《紧急应对手册》处理就行了。代步器中已经包含应对程序,只要陆城允许,就可以按最佳路线离开。

清洁装置也在等陆城的同意,好上来帮忙清理尿水。林青儿低着头匍匐着请罪,吓得瑟瑟发抖。陆城飞起一脚。皮鞋踢在她的脸上。把她踢得飞了出去,撞在代步器的铁壁上,摔下来,发出一声痛叫,又赶紧闭嘴。

对外的声音通道已经关了。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即使如此,在丈夫没有允许的时候大叫,也是错误的。哪怕是因为疼痛。

她又犯错了。林青儿痛苦的自责。为什么她总是做错?

现在她全身只有右侧乳房连肋骨的地方还算干净,陆城在那里擦了擦皮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林青儿趴伏着,在被擦皮鞋的这个动作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他还肯使用她。说明他原谅她了!他把这个代步器留给她,让她保留了面子,多么仁慈的主人啊!而他自己害得步行。为了她这么个卑鄙肮脏的东西,他居然做了那么辛苦的事!这份恩德她要怎么能报答呢?

她难过得眼睛都流了下来,又被清洁机器擦掉了。

陆城走了,清洁的机器都可以工作了,而林青儿还用母狗的姿势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

等到清洁机器把她的淫逼与菊尻都清洁干净——灌肠和洗阴道子宫一直都是她的清洁工作中的例行程序,毕竟都是主人要用的地方,要保持清洁的——她就拿起尻塞,一头是毛茸茸的尾巴,一头是双插的,把逼穴和菊道都插了起来,这样乖乖的蹲着等丈夫回来。

如果她表现好,丈夫也许会给她一张劳模证书……啊,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指望的荣誉!她这种老是会忍不住做错事的玩艺儿,老老实实改造自己、清赎罪过才是正经了!

夜加醒来的时候,看到锦守在他床边。他顿了顿,开口:“谢谢。”

在他如今这种体质,被人操开了头之后。旁观者都难以忍耐,若是没人约束,就会前仆后继的群奸他,非奸烂了他不可。

是锦帮他守住了底线,在那个大鸡巴犯人之后,没有让他沦入更惨的境地。而锦自己也并没有太折磨他。

说起来,这难道算是奴隶主的仁慈么?

谢总是要谢的。

他谢完,对方“嗤”的一声,笑了。是笑他太傻么?夜加有些尴尬。对方却笑得越发夸张了,笑到前仰后合,“哗啦”摔向床下,又倏的靠着腰肢的力量荡了回来,搂着夜加的脖子亲亲香香叫道:“夜郎夜郎,你实在可爱。”袖子缩上去一点,露出半截手腕。明明是合身的衣物,却透出了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夜加恍然。

原来是鲤穿了锦的衣服守在他身边。

“你去吧。”他在鲤的亲吻下,轻声的说。

“难道我的话你就讨厌了吗?”鲤搂着夜加的脖子,很撒娇的样子。

夜加并不会真的认为他在吃醋:“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

“不是感情好。”鲤一路向下,亲到夜加的阳物。他亲得很温柔,像春天的温泉水,漾着轻薄的花瓣:“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对方想什么,另一个人都知道。但现在……他不能感应到我了……”

温泉水漫过马眼。夜加都突然打了个哆嗦。

鲤松开嘴,对着夜加阳具的顶端亲了一记:“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他轻快得像个孩子,春衫飞舞,暮色在他的身后弥漫开。夜加觉得寒冷。这个晚上注定要发生什么事的。

当晚,夜加被人劫持了。

都怪锦雷厉风行的拿着把柄就去对付田左侍郎。而田左侍郎雷厉风行的抵抗、逃窜,一路窜进锦的府里,打算杀锦的家人报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事实上按照因果报应的理论,杀一个就在去地狱的过程中多背负一份恶业,并没有赚什么好东西。不过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顾不上这么多。

于是田左侍郎就凶神恶煞的跳进来了。

不过在他能伤害任何人之前,夜加主动地钻到了他的手里,给他劫持。

“……不是,我不是要劫持,我是来杀人……”田左侍郎觉得头皮发麻喉咙干涩一柱冲天。

“那你杀我呗。”夜加的屁股在他手上磨了磨。

田左侍郎没脾气了。他只想摁着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把他裤档里刚刚兴起的魔鬼投入小妖精两腿间水汪汪的地狱里。用他的大屌操翻这骚货。

他感觉夜加正在对他叫着“快来吧!我好痒!我好骚!让我射?你想不想射?就这样一插到底吧!”

虽然夜加没有叫,可是夜加散发出来的激素叫了呀!

田左侍郎在拉着夜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操干还是就地掏出鸡巴给吃之间天人交战挣扎不已,脖子一拧,就被打倒在地。

赶来得晚了一步的锦带着他的侍卫们,看着大屌犯人又立奇功,一拳头就把田左侍郎给杵翻了。

说起来田某能当上刑部左侍郎也是有他的能耐的,一身功夫颇为可观,竟然这样就被干翻。可见这犯人,是真高手,值得笼络啊!

于是大屌犯人再向锦讨赏的时候,锦立刻答应了。不但答应他以后都可以为自己效“犬马之劳”,也答应今儿就把夜加赏他开心开心。

那时候夜加正争分夺秒拿着晕迷的田左侍郎的手指往自己屁眼里怼,物尽其用。大屌犯人把夜加拉开来,口里骂着:“你这贱人一秒钟没人捅屁眼都活不过去?”

听起来是真的恨意满满,不单是为了说荦话提升兴趣的。夜加只当他因为生活不幸所以仇恨社会。但夜加刚才把田左侍郎的手指杵进去了,分数到了1117,心情比较好,不跟他计较。

……就是一点,看着他的大屌,身经千人万战的夜加都还是有点心惊。

喂,哪怕最后死不掉,哪怕被虐时也会伴生快感,但撕裂还是有痛感这是没有改变的好吗!而且自己的身体破裂流血还一直被摩擦,也仍然会有心理不适啊!

在夜加怨念、大屌犯人火热、其他人袖手旁观的时候,夜加的救星出现了。

“女王殿下道!”尖嗓门通传。

没有特别加头衔,那就是本都的摄政王了。中央的人唤她“蓝摄政”,蓝京人直接叫她女王。

当女王到来的时候,夜加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压在他身上的大屌犯人震了震,好像失去了什么。

然后,大屌犯人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风吹起裘真真的长发。她用手撸了一下。

以前作一个疯子,全身都肮脏发臭,她是这么撸头发的。现在做一个殷实商人的妻子,跟知名政客的老婆作闺蜜,一个头发的保养就是别人几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这么撸。

金钱经过她的生活,就像水泼过树影,影子不受什么影响,地面湿了。

她不受什么影响,只是别人看她的目光不一样了。以前她怎么做都是疯子乱来,现在她洗干净、穿上好衣服、露出了好脸好身材,再乱来就成了发骚发贱发浪。

她也知道应该收敛一点。不光是她丈夫有这么说,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人也是这么训练她的。

现在那个人要来了。

裘真真用矜持的手势,拢着头发,看着橱窗里的自己,脸上光彩四射。她可以控制自己不跳起来大叫,但不能控制自己熠熠生辉。

因为他要来了。

人们在她背后奔跑。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被注意着,于是更加放肆的对着镜子闪闪的眨着眼睛,对自己笑。

他要来了。

她现在很想跑到码头。如果可以的话,跳进水里。如果可以的话,挽起滔天巨浪,把那条船快点拉过来。

但她不能那么做,要把人们吓坏的。“确实,他们都没眼光,而且还有坏心眼的人在干扰你的能力。但你要忍耐,把这个劫数度过了,真正的你就闪闪发光,在你自己的国度里称王了。”那个人这样劝慰她。

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里。从此她心里的宝座留给了他。“蓝。”她轻声念着他宝贵的名字,舌尖抵着上颚,再弹开,发出一个潮湿的音。已经完全忘记了在他那句叩开她心扉的宝句之前,还有好多声音对她说:“你的神经有问题,请配合治疗!你并不是什么超能力者!你是个人类,吃了这药治好你的病!”最后他的声音说:“要不,我换个法子吧……没关系,只要她能配合拍摄就行。”

她把这些都忘了,晕陶陶沉醉在她自己的幸福世界里。现实世界却不放过她。一只手忽然落到了她的肩上:“小姐,请允许我们核实你的身份。”

手是人类的手,但是有外骨胳的保护。这是正宗的防爆警察。读取了她的身份信息后,仍然道:“请跟我们来一趟。”

“我是硕果药业总经理夫人。”裘真真不敢置信的报出她的身份。

虽然她的社会经验有限得很,但是这个头衔会给她带来很多的方便与好处,她还是知道的。

奇怪的是这次不但没奏效,反而警察的脸更严厉了一些:“裘太太请跟我们来一下。”

裘真真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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