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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恰同学少年(裤档也硬了

 

破指甲教官选的教学片叫做《恰同学少年》,担任坤角的是朱老师。

朱理当时出道已经一年有余,若搁在别的坤角身上,已经操得烂熟,每个毛孔都浸透风尘了,他却还可以穿着白色的t恤跟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背起双肩包,扮演一个学生。你还觉得他该死的就是你所知道的那种乖得不行的好学生——

只不过,把你认识的所有好学生加在一起,都抵不上他一个脚指头那么好看。

他美得就像是春天枝头刚放的花,没有任何打扮,可你看所罗门王全盛的时候,模样还不及他呢。

花儿越乖,就越有人想欺负;越美,就越有人想折。

好学生忽然吓得脸色一变,把书包换到胸前抱着,埋头猛跑。后面也是青春少年的大男生,肩宽腿长,骑着辆自行车猛追,放肆的把车铃撒了一路,震碎了阳光:“温明远,你跑什么跑!”

难得一部av里的人物还给起名字,也算是av中的文艺之作了。当然跟蓝朝那种又不能比。正巧蓝朝那部《暗处有什么》开篇也是街巷里奔逃的戏,黑夜里的孩子逃得那样惊惶和绝望,令人窒息,直到朱理出现,才仿佛在夜幕中撕开一道口子,终于能透过气来。

这一部av里,朱理自己在明晃晃的阳光中奔逃,跑出了那种无可奈何,与怦然的心动。t恤的衣角在风里扑起来,又随着脚步落下。让人想代替那风掀起他的衣裳,围住他清润的腰身,将脸埋进去,吸一口他的香。

后面的大男生终于把他堵进死角,把自行车在地上一丢,手抱在胸前,下巴一点:“你差不多可以了!瞎跑什么?”看着他埋得低低的发顶,弯腰歪头找他的脸看,突然“嘎儿”一声乐了:“你怕我?”

只知道怎么读书的眼睛羞得无法与他对视,书斋里闷得过份白嫩的脸蛋也染上了绯红。细细的脖子拧向一边。不回答。实在就是认了。实在是怕他。

大男生心头痒痒得似有羽毛在搔:“温明远,我怎么你了?你怕我成这样?”

淡嫣的薄唇羞愤的抿成一条线,又被逼着张开:“你、你自己知道……呀!”双唇间的气息转为惊呼。

大男生一手抓他的脖颈,急不可耐的低下头就凑近他的嘴唇。

“你!”小美人拼命挣出去,却掉进旁边的泥潭。

那泥潭的出现也是神来之笔,跟地理构造、建筑格局无关,纯粹为了剧情服务的。

教室里姑娘们看着就忍不住议论:那是真的泥巴吗?

不可能的吧!

可是看起来好像真的哦……

我说肯定是假的,没可能真的那么深的。肯定是后期合成。其实朱老师站在干干的地上呢!

他演技真好。

嘘!不要吵了!很出戏的好吗!

细细碎碎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毕竟面对荧屏上那张颤抖着、噙着眼泪、又拼命不想掉下来的脸,非要去说人家是假装的,无论如何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合适。哪怕那张脸明明就是属于朱理的人。但是拍戏的时候,连朱理自己都不再记得自己。真实消失了。戏成了真实。

真实的泥潭里,美丽的乖男生几乎没顶,努力的踮着脚,在一片滑腻污臭中,仍然仰着头想呼吸,眼前唯一能援手的,是比泥潭更可怕的人。眼泪是这样涌出,却不肯掉下来。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记得自己是个男生,不被允许哭泣。

那种无助和绝望让大男生的声音都放柔了:“还不上来?你想在里面泡到什么时候?手呢?手给我。”

乖美人的手却还留给他自己,还没有决心交出来。

大男生不耐烦了:“那我跳进来跟你一起泡鸳鸯浴啦!”真的作势压低身子。

乖美人一吓:“你——”手却已经被捞着了,下一秒,从泥潭里拉出来,劲道那么大,一直让他摔在大男生的身上。大男生的手已经环抱住他的腰。

乖美人整个身体都僵直了。

回忆电闪。

年轻人的舞会,漆黑的房间拐角,一个雪白衣裳的人被紧紧的压在墙上,其实也不矮,但是另一个人更高,肩那么宽,把他严严的遮住了。大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摩挲他的腰、他的后背、他的乳头。脸低下去,将他冰凉的两片唇咬在自己的嘴里,吞没一切抗议和呻唤。只留下闷闷的喉音,软软的,在唇齿间不甘地悲鸣,让人头皮发麻,更想把肉棒插进他的体腔里。

偶尔有人经过,在昏暗的光线下,只以为被压的那个是穿着简洁干净的女生,会以为那扭动是某种迎合,于是看得也羞羞的起来,裤档也硬了,但是压人的大男生实在太魁梧,打扮也实在太痞,让他们都不敢接近,只远远的饱眼福。

大男生忽然抬起头,用双臂把白衣美人头脸护住,凛厉的眼神往旁边一扫。围观群众激伶伶打个寒战,摸鼻子的摸鼻子、看天空的看天空,然后就默默散去了。

乖美人已经吓得腿都酥软,任大男生将他半抱半推到外头,一推,哑着嗓子道:“走!”

乖美人一个踉跄,夜风迎面呛来,鼻子发酸,羞愤得几乎无法呼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走的,两天之后,却在校门外看见同样这么个恶霸,朝他笑出两排白牙:“哟,你!”

吓得他埋头就跑,给追进了泥潭里!现在,居然还被抱住了!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恶霸把手放开,还有点嫌弃的样子:“你看你把我都弄脏了。”

“对不起……”乖美人完全是本能的道歉,然后后悔的紧紧咬住嘴。

“你还不从我身上下来?”大男生不敢置信的样子,“还是你很喜欢……上位?”瞥向两人身体交叠的部位。

乖美人屁滚尿流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没办法了,去我家洗洗吧!”大男生抓起他的书包,迈腿就走,乖美人只能徒劳的跟在他的身后:

“不是。你把书包还我吧……”

“你这人磨不磨叽啊!都说那天我喝多了。我对男生没兴趣!”

“不是。我的书包……”

“放心吧,我家里没人!”

“不是。我……”

“还是你喜欢一身臭泥去挤公交啊?”

“不是……”乖美人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没有注意到头顶上那人悄悄露出的暴虐目光,想把他拆吃入腹,想把他欺负到哭叫着求饶。

温热的水瀑打在秀美绝伦的身体上。肌肤被水温激得泛红,像是盛开的木芙蓉。纤细的手指沾着沐浴液打出的白沫,自己搓着自己的身体,从肩头,腰部,一直到臀,却轻轻错过了重点部位。

在外面窥浴的人,眼角也红了,长腿一伸闯进去,已经脱得赤裸的身体,压住那具光溜溜的美肉,嘴咬住了他的颈窝。

乖美人忽然被扑在浴室光滑的瓷砖上,水雾扑得满头满脸,眼睛都睁不开,脆弱的脖颈被狼嘴咬住,耳边听到这臭不要脸的问:“这里呢?怎么不洗这里?”手往他臀缝里摸。

乖美人吓得带着哭腔:“你说你昨晚是喝醉了才……”夹紧臀部,用力想将色狼推出去,手一滑,拍在墙上,立刻被大手死死的按住:“我是喝醉了。”火热坚硬的肉棒在他臀部上下摩擦,嘴含进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却字字入心:“我喝你醉了。”

乖美人腿已经撑不住,朝下滑去,一条腿立刻被铁一样的臂膀抬起来,露出当中的秘处。他只能无力的摇头,靠在大男生的胸口:“不要啊……”

大男生阳具紫黑暴涨,手指匆匆在穴口就着热气扩张了一下,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就将巨根用力顶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不要!”乖美人痛得几乎晕厥过去,鲜红的血丝在热水中丝丝缕缕往下流。

“你这不是跟处女一样了吗?”大男生有趣的喃喃,看他脸颊痛得惨白,也觉疼惜,舌头舐吻着他的耳朵,一边托着他的臀,缓缓转动腰部,直到他也得了趣,如同被钉的蜻蜓般,在浴室中轻轻颤抖,压抑的呻吟在水声中格外淫糜。

有姑娘又开始悄悄议论:

其实朱老师现在也上年纪了。

是吧?毕竟出道三年了。

我上次看他的《当受则受》,眼角都已经有皱纹了。

那是表情做大的时候吧!那表情纹不是谁都有的吗?我看《雪华》里朱老师就状态还是很好啊。我说你干嘛故意挺你的胸啊?

谁挺了!我胸就这么大好吗?《雪华》里肯定是打柔光的!你懂不懂啊?后期ps。广告嘛,预算高,片子短,可以一帧帧的p的。电影就不行了。所以电影到现在还没能放对不对?来不及p完嘛!他们前期宣传的时候,听说现场朱老师颜值就崩盘了。

胡说八道。朱老师就算有皱纹。皱纹里也都是风情……

“啪!”

电鞭一打,教官怒喝道:“都吵什么?罚!”

于是姑娘们可怜巴巴,浑圆乳房上粉红的乳头给鞭子抽得肿了起来,一个个都戴了肛塞,嘴里则塞了口塞,跟一只只乖乖的小母狼一样,看电视里的美人儿被夺了处女操,难禁雨露,虚弱的躺倒在施暴者的怀中。

大男生爱他爱不够,看了又看,对他的嘴儿亲了又亲,把他搁在洗手台角上,双腿自然分开,大男生那话儿又挺立起来,顶着他的腿,乖美人半晕迷中哭出了声:“不要了,好痛……”

“好,好,”大男生哄着他,把他的手拉下来,“你给我好好撸撸,我不操你了。”

那只手因热水和性爱而柔若无骨,白得毫无血色,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脉,如细细的花茎般,扶在贪龙般的孽根上,哪里能应付得过?给大男生拉着撸了几十下,乖美人又要哭了:“疼……”

“哪里疼,乖乖?”大男生亲着他的脸颊,恨不能将他吃进肚子里。

乖美人推不开他,全身都疼,手指也疼、手腕也疼,稍微一动,身后更是撕裂的疼。“你放了我吧!”说着又是哭泣。

“我放开手,你不是要摔下来了吗?”大男生还是抱着他,“乖啊,我帮你穿衣服,送你回去,你不哭了啊。”

乖美人听说能回去,稍微好过了些,趴在大男生肩头,啪哒着湿黝黝的眼睫,忽见镜中那人,肌肤昳丽、眼皮红肿,艳光流映、娇软乞怜,纯然尤物,哪里还有一点男生的样子?羞极气极,把大男生不要命的一推。大男生正拿了自己衣服要给他穿进袖子去,被这么一推,出其不意,还真的失手放开了他。乖美人脚底一软,就往下栽去。大男生连忙抱住。乖美人嘴唇贴在他肚腹上,感觉到那根孽具又更硬了,吓得动也不敢动。

大男生深呼吸了好几次,双手扶在美人腋下,慢慢将他拉开些,哑着嗓子道:“我给你穿衣服,你不准乱动了。”

乖美人鼻子里轻微的“嗯”一声,终于不敢再造次。大男生给他穿了自己的t恤,大了些,像睡衣。裤腿挽了几折才露出了脚面。最为难是裤腰那里,说扣皮带吧,最里面的一个眼都还太宽,滑下去要露出整个香胯。只好用绳制的腰带,硬打了个结。

大男生看着笑:“我的朋克风,给你穿出了讨饭风。”

乖美人不由得也笑了一声。忽然觉得这种情况下笑出来不是太无耻了吗?眼泪顿时又冒出来。

大男生抱起他:“不哭不哭啦。这就回家了。”

抱到玄关,大男人拿自己的拖鞋要给他脚丫子套上。乖美人羞道:“我自己来。”

白嫩的、弯弯的足弓,往军绿的拖鞋踏下去。头低着,过大的t恤领口滑下去,露出了一边的纤秀的肩,玉肌上红紫的欢爱痕迹。

大男生眼里喷出火来,低头,紧紧抱住他,一口又往肩上咬去。一路含住喉结、往上吃了嫣然的双唇和丁香舌,吞了他的抗议:“你说不做了的……”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大男生一边解他的裤腰带,一边无耻道,“你索性吃了我吧!拿你下头的小嘴——”

“咔啦”门响。

玄关那儿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刹那间定格。

西装革履下班回来的精英男,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在门把上,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压在人家身上,腰带松开,t恤推上去,露出半截美人腰,和让人喷鼻血的胯部。那美人儿双腿被分开,一只脚掩在踢散的裤脚下,另一只纤白如月的脚连着脚踝与小腿都露出来,踩着太大的军绿色的鞋子。另一只鞋子落在乌黑的发边。

一秒钟。

精英男冷静的“咔嚓”把门关了,回手将领带松开,自己脱了皮鞋,踏上玄关的台阶,黑色的袜子踩在美人的芙蓉脸边,道:“给同学揩药了没?”

“……”乖美人完全呈呆滞状态。

“你这就不对了,”精英男像女王般傲娇的一脚踩在儿子的宽肩上,“不帮人家上药的吗?”一手还拎着公文包,稳如泰山。

“我可以自己来……”不是,乖美人觉得这好像不是重点。

然后他就被父子两个扑倒了。

看完《恰同学少年》,新晋姑娘们深怀感触的排好队,跟着教官去吃饭。

在餐厅里她们看见了隔壁班,是男性的受角们,有正太受、也有大叔受。或娇如春草、或凛似雪松、或恬于秋云、或巍胜山石,黑白软硬各有不同,跟姑娘们这边一水儿的杏眼桃腮冰肌玉骨形成巨大反差。

姑娘们交头接耳,吃吃笑着说乾受们一个个怎么差别那么大,爱看着他们勃起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面具教官淡淡的来了一句:“下节课就是你们跟他们的交流课。”姑娘们眼睛瞪圆了。

这个,怎么交流?是同行相见分外眼红,唾沫横飞互戳手指头?还是交流体液没有什么矛盾是一场性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场?

姑娘们互相咬着耳朵,看着那边。那边的乾受们也在看她们,有人平静,有人笑得比她们还媚,有人用舌头妖娆的舔了舔唇角!

看得小南双腿间都有点湿,媛媛白衬衣下高耸的乳房也颤了几颤。

说起来他们虽是作为受角培养,到底是个乾人,前面大抵是有阳具的。媛媛上次拍戏时,从后面抱住她的乾受,就是可以勃起的。能一边在后边让东族长插,一边前面插着她!她想着胸前胀鼓鼓软绵绵的乳肉让东族长那种硬汉子蹂躏,固然小穴发痒,让那乾受像孩子般又捏又吸的,也别有滋味。插入时,东族长那长屌固然操得她死去活来,乾受的鸡巴也别有种水磨功夫的舒爽呢!

如果说一群姑娘都可以互相磨到高潮,加入了乾受们之后花样肯定更多吧?

有乾攻的话当然更好。但乾攻们比较宝贵,平常的精液也要珍惜,不能随便浪费了。那么乾受跟坤受之间互相帮忙练习,岂不也很快乐呢?

姑娘们跟那些乾受们之间眉来眼去,春意浓浓,正在渐入佳境的时候,忽听“咣”一声巨响。

这是餐厅,并不是拍摄棚,并没有特意做隔音设计。所以那响声来得很逼切,有胆小的姑娘,手里拿的餐盘都吓得掉到了地上。大家面面相觑。

这可是天娱的地方啊,难道会出什么事不成?谁敢来闹事?

“……你们踏马的混帐!”外头的尖叫声隔着玻璃窗都冲了进来,“你们这些流氓,你们无耻……”

“蓝老师,你自重。”有大嗓门想把他压下去,“我们都是按法律办事的。”

“你们就是法律!法律是你们编的!……呜……”蓝朝想打人,但哪里是赵黑脸那一干子人的对手?赵黑脸亲手压制了他:“蓝老师,都是有头有脸的,别弄得不好看。”

蓝朝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还在嘴硬:“我有什么头脸?我本来就是坐牢的……呜!”

赵黑脸把手往前一送,蓝朝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赵黑脸把他往前一送,丢到手下人那儿,道:“请下去休息吧!”

手下人一边将蓝朝“请”走,一边咕咕哝哝的劝道:“蓝先生,你看《暗处有什么》被封杀,是政府命令,你怪我们老板有什么好怪的?这也符合解约条件啊,你还能非要老板给你钱不可吗?你怎么不去抢?”

——就是这样。一纸禁令,拍好的电影冰封,涉禁的主演和导演全部雪藏。蓝朝几年没像样的作品,本来就给天娱亏了许多本,这次一犯政府的禁,正好符合解约条件,直接解约,天娱还不用赔他违约金了。

蓝朝与朱理相见时,面色是愧疚不已的:“都是我,害得你也……”

朱理一愣,旋即微笑了:“你以为是你执导不当,才害我雪藏?”

蓝朝闷闷的点头:“剧本是公司审过的,他们也提醒过我,点到为止。都是我自己为了效果,拍得太过份了,又赶上长交会的风头浪尖,结果……”

朱理按住他的手:“不是的。”

蓝朝眼神发直。这只手绵软而温暖。包在他手上,像一朵云,从暮春和缓的卷来。有它在,似乎一切都还好,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不用太担心。

“不用自责。就算没有你,这事也要发生的。”朱理抬眼看着窗外,“天要下雨,你奈他何。”

蓝朝恍惚间有种错乱了角色的感觉。

拍戏时,他是导演,他叫演员怎样就怎样。故事走向在他的掌握中。可现在,掌握着走向的,却似乎是朱理。

“……生活费用暂时也不用担心。”朱理收回目光,微微一笑。

于是蓝朝的光脑中就多了一串数字。

如果他节俭生活的话,够用半辈子了……不,可能一辈子都够了。

这是朱理私人转给他的。

“那么,祝您今后一切顺利。”朱理站起来,向他很客气的行礼,“万事当心!”

蓝朝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没理由留他。

朱理甚至根本没有理由来见他这一面,甚至给他打钱。

外面,经济人梁大钦,不管朱理是顺境还是逆境,总是不离不弃的梁大钦,迅速的打开了伞,遮住刚开始下落的雨滴,护住了朱理,顺便不满的向蓝朝这个方向横了一眼。

果然还是怪他导演不当连累了朱理吧!

只有朱理才不会怪他,还给他送钱,这算什么?尊老吗?

蓝朝蓦然大笑,看着玻璃窗里,一颤一颤的发白的头发。他抬起手来摸自己的脸。

他是老人,但他知道还有一个人不会嫌弃他。还有那么一个人。

车窗里的少女,忽然看了看窗外。

“怎么了?”前排副驾驶座的林酱缸好像还在闭目养神,却开口就问了个准。

“哦,那个,”小南好像被抓奸一样,竟然有点脸红,“我看见蓝导了。”

蓝朝还是穿着带破洞、并且不知从哪里蹭上了颜色的牛仔外套。当他还是大导演时,这种穿着就艺术范。当他拍不出东西被人扫地出门时,这就叫潦倒了。

小南怯生生看了看林酱缸侧后方的后脑勺。她听说蓝朝是得罪了政府,才被清理出去的。直接管辖的政府部门就是林酱缸治下的文化部。

对小演员来说,大导演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文化部长却是神屠!

太恐怖了。

小南“咕”的咽了口唾沫。

“饿不饿?”林酱缸又问。

小南先是立刻摇头,不敢给他添麻烦,转而想到,这样拒绝他的好意会不会惹他生气,连忙又点点头,又怕表现得太蹬鼻子上脸了,纠结得声音都发颤:“没、我没关系……”

林酱缸在眼角余光里扫了她一眼。

小南吓得忙坐直腰,两只手放在膝盖上。

真是个没骨气的小兔子。林酱缸想,如果现在把她的手压在头上,将内裤扒下来,就在车里强奸她,她也不会反抗的,说不定还会感恩戴德。

但这是单位的车。开车的是单位配的司机。林酱缸不想太放肆。必要时稍加忍耐,会令享受的快感更甘美。

车子慢下来。外面有人群嘈杂着集结。“出了什么事?”林酱缸问。司机放出无线搜集讯息器,片刻后回答:

“林局,那里有人说要跳楼。”

林酱缸朝那边看了看,车顶变得半透明,他看见了楼顶的小黑点:“那就换条路吧。”

小南有点紧张的把膝盖上的裙摆捏皱了,又用手指抻平。

她的紧张还是因为林酱缸,而不是认出了楼顶上的人是她姐夫项落。她跟姐姐自从父亲想做生意却赔完了本,童年少年都过得很苦,好容易姐姐嫁了个好人,虽然工资不高,心善,还肯帮她出学费。这么好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教学压力过大,患了妄想症,只能停薪留职在家休养。她问姐姐具体情况,姐姐眼泪汪汪不肯说。她为了给姐姐减轻负担,就不读书了,这才来应聘av女优的。

“对了,我有艺名了。”她试着跟林酱缸聊天。她接受的培训里说,跟金主在一起,可以试试跟金主聊天、让金主开心的。

“小南。”她说,“这个名字好吗?”

“很好。”林酱缸敷衍的回答。

“有人会念成小蓝。”小南紧张的讨好他,竭力作出最可爱的样子,歪着头,张大眼睛说,“是不是也很好玩?像跟朱老师一个系列了,一个红,一个蓝……呃!”

林酱缸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笑。

小南吓得汗都出来了。

“到了。”林酱缸说。

司机给林酱缸开门,伺候他下车。小南呆了一下,自己下车。阳光打在她身上,她穿的很薄的衬衣,下面透出了胸罩的颜色和形状。风吹起一点裙摆,下面是白嫩的小腿。

如果这里有行人,应该会望向她了。

毕竟慕少艾是人类繁衍的本能。

不过这里没有人。

林酱缸把她带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即使如此,林酱缸还是很小心的,让她坐进了代步机器人,隔绝了外人可能看到她的视线。

在机器人里,林酱缸忽然问:“你喜欢朱老师?”

“呃?啊……”小南呆了一下,慌乱的袒露心声,“那当然是喜欢的,太喜欢了!”

“喜欢哪里呢?”林酱缸神色坦荡,就像开一次很正常的文艺会议。

“喜欢哪里呢……”小南回忆着朱理的点点滴滴,也慢慢放松下来,好像一朵花慢慢的放开了花心,“因为他好帅,不,不是帅,是美,又温柔,还很敬业。哪里哪里都好。”

林酱缸靠在座椅上,鼻子里哼了一声。

温柔,又敬业?还美?这样的人虽然珍贵,可是一旦爬到某个等级,也就可以集中供应了。

就是面前的小南,长得也很美,脾性也是非常温柔,林酱缸敢说她也是很敬业的。她们、还有他们,还不是被他吃光抹净。

林酱缸伸出手,这次没有解小南的胸罩,而是拍了拍她的头发。

这猝不及防的温柔让小南的眼睛忽然有点湿。感觉,好像心里被暖到了……

然后林酱缸就掀起她的裙摆,分开她的腿。

“坐上来。”

她就强撑着酸软的腿,颤抖着爬到他膝上,娇臀对准他的肉棍,怯生生的往下坐。好大,把花穴撑得酸麻不已,感觉一下子吞不进呢……只好一点点的滑。她香汗都下来了。

林酱缸一把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压下来,肉棍直插到根部。小南痛叫一声,瘫在他身上,他抓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阳具一拔,花穴里淫液喷溅,再一插,又将淫液堵了回去。

“脱衣服。”林酱缸命令。

小南有点不敢。毕竟这步行器从里向外看,是透明得像玻璃一样的,采光很好。就算知道外面看里面是不透明的,就算外面没有行人,总有种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衣服的感觉。

但她接受的教育让她只能服从。

何况下面都被大屌捅得深深的,再要说自己不想脱衣服,似乎太矫情了。

小南不但脱,而且尽力用她在培训中学到的脱衣舞的姿势来脱,只是被大屌插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很多动作都变了形。她觉得特别惭愧。林酱缸在下面看着她的脸,笑了。

这一笑让小南心里又暖暖的。

等她脱得一丝不挂,林酱缸就伸手从她白皙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欺负她的双乳,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偶然有居民经过,视线扫过他们的代步车。小南吓得搂住林酱缸的脑袋,怯怯的向他寻求保护。这个姿式令他的头埋在了她的双乳里。

林酱缸下了个指令,代步车门开了。小南过于刺激,花肉紧紧缩裹着他的肉棒。

其实是到了。

房门开了。

无缝对接。

林酱缸搂着小南滚到地毯上。把她屁股压在地毯上狠肏。

蜜穴深处淫液喷薄而出。

占有得很彻底。

他占有她们、还有他们,都可以这样彻底。就像一块肉完全嚼烂了吞下去一样。她们和他们、从身体到灵魂,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新鲜之处。只有朱理不一样。

商珅问的问题,林酱缸一直知道答案,可是不说出来,仿佛一说出来就要被人笑话似的。又好像,说出来之后,大家都知道这个珍贵的秘密,都要来抢,他跟朱老师之间就更没可能了。

——到底什么样的可能?其实林酱缸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怎么操,都仍然会有一种不满足。不管怎么下嘴,都觉得并没有真正吃到,所以恨极了的时候,几乎想要献出自己,被朱理吃掉算了,那好歹也是一种完全的交融。

他肏进朱理时,是有一种想把自己精囊、乃至整个自己都变成一根棍子捅进去的凶狠。朱理的后庭才伤得那样严重。

“……老师,”小南缓过一口气来,在他身下软软的叫。他的肉棒还在她花径里。她软声问:“你不会封杀朱老师吧?”

林酱缸怔了一下,问:“什么?”小南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问,“你很喜欢朱老师?”

“我是他的粉丝呀。”小南害羞的回答。

就算被操开了身子、就算他的肉具还在她的体内,她仍然是个纯真而害羞的女孩。

林酱缸将肉棍用力的搡到她身体深处,操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喷了这听话小姑娘一股新鲜热辣的精华。烫得她软瘫下去。

“我不是想封杀他。他以后怎么样,不是我控制了。”林酱缸在心里说。

从林酱缸接受小南开始,就已经放弃了为朱理出头的可能了。

穆老爷子要毁了朱理,给王大公子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朱理在长海区不会再有翻身机会。

在天娱大吵大闹的蓝朝,最后也只能灰溜溜拿了对方结余给他的工资走人。朱理给他的钱,他暂时没有动,用自己的积蓄,以现金支付的方式悄悄买了张跨区的船票,前往长盛区。

那天长盛区的天空很晴朗,半露天的彩色太阳伞下面,有两个女人在喝茶聊天。

女人都是贵妇打扮,一个纤细苗条,穿着中性的骑马服,一个身材凹凸有致,戴着墨镜。两人喁喁细语,如果你远远看过去,一定以为她们在讨论当季的口红颜色、或者哪家的纸杯蛋糕好吃、或者谁家的小孩进了某家私校,诸如此类。

可如果你有幸能凑到她们脸边上,就会听见那个苗条女人在问戴墨镜的:“所以当时他是强奸你的?”

戴墨镜的女人哽咽了一下,脸偏向旁边。马路对面的电子屏幕正打着长盛区目前最当红的两位竞技明星给环境保护拍的公益视频。

长盛区的人特别喜欢电子竞技,而目前屏幕上两位明星,沉静稳重的唐雅夫与跳脱机警的道小央,是他们心中的明月与朝阳。连清洁工看到他们的广告都会忍不住驻足膜拜片刻。

戴墨镜的女人对着那屏幕,却好像视而不见一般。

苗条女人的光脑里正好有消息进来了。她随手点开看了一眼,顿时像是中了定身术般呆住了。

戴墨镜的女人还在等着她朋友催问与安慰她,等了会儿没等着,奇怪的抬头看,发现朋友一脸空白的对住她,目光投在她身后的什么地方。

戴墨镜的女人回过头,看见电子屏上的广告已经播完,现在正放着外区的消息,老规矩,外区总是负面新闻多,譬如刚蹿红的念慈小太子,被曝出抄袭风波,连公司都护不住他。目前他已经失联。失联前有人他形容大变,落魄不堪。随后公司表示,希望给他一点休息回复的时间。

这些都是官方说法。长盛区的电子屏上,连小太子抄的是谁都没有放出来。普通群众也不会主动去关心。他们都以为抄的肯定是某个学生的。优秀论文对明星来说比较稀罕,学生写出来么就正常了,一般人没兴趣把论文写得好的学生都认识一遍。

他们没想到那些优美而悲悯的句子,真的出自另一个明星朱理。也没想到朱理选择了闭上嘴、张开腿。而他闭嘴之前遗落的吉光片羽,被水军一冲,也就含糊了。现在连赤匪都有些疑惑了:文章原作者真是朱理吗?反正再也没有后续报道。ip之类的所谓实锤,普通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分辨真假。官方定调的,假的也成了真;官方不理会的,真也成了虚无。

小太子走进那扇门时,门板在他后面合上,阴影在他面前无限的延展开来,他感受到了虚无。

在官方和民意的认识中,他在某个地方休息、等待着人们的原谅。但实际上,他陷入了虚无。

穆晓东给他最后的机会,他要在这虚无之中,以他的身体拼搏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浴血重生、涅盘回归。

他接受这个挑战!但是……他害怕。

门阖上了,如关闭的鲨鱼的牙。前面有灯一点点亮起,似毒蛇的眼。小太子瞳仁忽然一缩:

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走过去的……是朱理吗?

不可能是。朱理怎么会在这里!小太子既然被抄袭风波压断了腰,朱理不是胜者吗?不应该乘着风更上青云了吗?怎么也会沦落于这不存在的地狱里?

但如果不是。还有谁能行于无间地狱中,依然步步青莲,好像福祸都只是梦幻泡影,又好像地狱不空他誓不回头。

到底也是走入地狱了。

输家与赢家殊途同归。这算是什么局?一只巨大的翻云覆雨手,将他们当棋子玩弄,他们只有绝地求生,才有出路?

小太子的手狠狠攥紧:就算是绝地求生游戏也好,他不能输给朱理!

他往前迈步,刹那间,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害着怕,但还是攥紧手,走入了一扇门。

那个人不是他。

那时,他是站在门外敦促的人,是那只翻云覆雨手,说着甜言蜜语,肚里内疚又好笑的,看人家为他卖身卖命。

被他卖了的,后来,改名换姓,客似云来。

再后来,被人包了。再后来死了。

听说死于穆晓东之手。

风拍打着窗帘,穆晓东神色不动,轻轻的将一根雪白纤长的东西掂起来,再松开手,它落在地上,碎了。

这是一根头发,被掂起来时,还是纤软的,从他指间落下时,却硬得似冰一样,那么微小的体积跌在地上,竟便跌得粉碎。

傅七使人来报:小太子入了欢乐窝……小太子死了。

穆晓东点头。地上雪白的碎尘,被风席卷而去,飘散无迹。而穆家塔中的秘焰,忽然卷高了半尺。

人修行、积德,皆有益于家焰。

这焰是力、也是业。

穆晓东的父亲持焰,而他自己持家业,亹亹翼翼,胸中常有恶力要发泄。那个人愿死于他手下、愿意被他死后分尸寸磔,还非常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只要他答应帮忙做一件事。

时间倒退回半个月前。玉媚识相的从他腿边挪开一些,软软的道:“原来大公子心里有人。”

穆晓东看了他一眼。

“那人真有福气。”玉媚试着奉承他。

穆晓东冷笑了一声。

“其实……”玉媚悄眼看他,“大公子这样好本事,就算暂时有些不如意,难得大公子能忍,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终有称心如意的时候。”

穆晓东横了他一眼:“你守到了吗?”

玉媚刹那间无法回答。

“你的恨,熬了又熬,是消失了,还是越来越深。这辈子有昭雪的一天吗?”穆晓东逼问。

也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认定了,他心里埋藏的情感,是恨,是极深的冤枉。说也不能说,说出来,要让烈日飞雪,腔中血飞上三尺白练!

玉媚脸色煞白,对着穆晓东,不能言语,不能回避。穆晓东攥着他手腕子把他拉过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就捅了进去。玉媚痛极,大声呜咽。穆晓东只管在那里大做大操。玉媚也怒了,手抓着他的背,越发高声,本还是带着怯、带点撒娇的意思,穆晓东也不骂他,只管肏着,待他不是人一般。玉媚被激出野性来,也撒着劲跟他怼。这场性爱,把两人都做得如野兽也似。最后穆晓东释放出来时,玉媚已经嗓子都哑了,全身都瘫软,动一动都酸痛,但给穆晓东射进来之后,倒是又有了些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半跪着往外爬了一尺许,腿间淫液汩汩流下,腿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穆晓东躺着,手搭在他赤裸的细腰上:“你跑什么?”

玉媚声音低哑得,不是呻吟也似呻吟:“我不跑……”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用残破的声音,对穆晓东说了一段往事。

他说被人推进一扇门,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但是看见里面的男人时,积累下来的勇气一下子要丧失殆尽,腿肚子转筋,只想往后跑。

那男人只穿了一条子弹短裤,档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着吓人得很。力气也大,手臂也长,看到他跑,抬手就把他抓了回来,旁边拿起酒瓶子,噙了一口酒,嘴对嘴的度给他。度得很不老实,舌尖在他口腔里游走,像在模拟性交。

也许是吻久了缺氧,也许是酒的作用,他头晕,腿软,往下滑。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将桌布一下掀掉。上面的餐具都砰拎咣啷掉在地上。他被压在光滑如水的桌面。

后穴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那么私人的部位被别人强行贯入,他白了脸,不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深觉疼痛:“不要,拔出来啊!”

男人的反应只是捏住他娇涩的阳具,重重揉搓。他不习惯这样的对待,想逃开,但是男人的手臂成为他的桎梏,坚硬如铁。他被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在餐桌上,臀部抬高。男人拣起一颗樱桃,碾入他的菊口。他觉得冷,本能的缩紧屁股。男人在穴口外抵着,樱桃破了,肠道便湿了。

“要进来了?”他带着恐惧的想。手指又要再进来了吗?还是阳具?

暂时没有新的刑器进来。男人火热的阳具还在内裤里,隔着薄薄的织物抵着他的腿根。手指在他肠道口碾磨。他觉得胸前一酥,是男人低头,舔舐他的乳尖。

他的乳头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而极具技巧的对待过。秘径有些湿了。他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碾破的樱桃。可是他的性器也确实挺立起来了。

手、唇、舌,侵袭并找出了他全身各种敏感地带。他被摆成各种形状,这其中的过程甚至不是不享受的,只除了有时候,对方会划疼他。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带了小刀,几乎要惊跳起来。后来才发现,是对方的指甲。

这男人的指甲是残破的,边缘如吃牛排用的锯齿状的刀。

他就是对方料理的牛排。

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柔嫩多汁了起来。

柔嫩的身躯被折成两半。多汁的嗓子发出媚人的呻吟。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头被压下去一些,肩胛骨更生动的向天空张开,臀部也撅得更高。男人分开两片雪丘,露出那个已经湿润的圆洞,张嘴笑了一笑,阳具挺向前,挤进去半个头。他已经尖叫起来。樱桃核还在里面呢!但如果现在喊叫什么“核还在里面”似乎太软弱而好笑了,像昏了头的女人。他只是扯着嗓子尖叫:“你出去!你出去!”

一边流下眼泪来。

毕竟这样子的尖叫,还是很像女人的。

更要命的是,后面小穴被龟头烫到,前面的性器竟然更昂扬了,腰部不自觉的磨蹭,想要更多的疼爱。似乎身体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怪他的拒绝多此一举。至此,抗议的只是他,而不是他的身体。他这个人已经分裂了。

秘径里,炙热的阳物向后稍稍一退,肠肉自动抽搐着挤压,好像是挽留,好像是叫嚣着想重新被填满。

男人的大手在雪白臀肉上用力抓捏,让他痛中带着快感,那柄阳具在他穴口磨了片刻,直到他痒得都哭泣出来了,才满足了他,往前挺,狠狠地贯入。

与性器的粗鲁不同的是,男人舌头很轻柔,舔着他耳朵上的敏感点。

他再不愿承认,身体也从抗拒变得迎合,一个多小时之后,折腾得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肚子,还有餐桌上。

男人用手指挑起一点他的精液,轻佻的笑了一声,抹在他的唇角边。他想躲,但是缺乏力气,而且男人并没有射,鸡巴还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将更多的精液推进他的嘴里,要他舔咽下去,嘴在他耳朵边表扬:“宝贝好会射!好会夹!吸得哥哥真爽。”

似乎为了奖励他,鸡巴暂时没有折腾,只是插在那里。他喘了几秒钟,肠腔那里很奇怪,一方面觉得累,收缩着想把肉棍推出去;另一方面又还是发痒,想人家动一动才好。

于是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别……”他哭求,嗓子还没缓过来,声音哑得很,特别撩人。男人就当作邀请,动得更欢畅了。

那天他给操得奄奄一息,男人才暂告收兵,穿衣服时很和平的对他说:“其实这次我出的价不算最高的。但你男朋友相信我更能开发你的快感,所以就给我了。”

言下之意,似乎他的男朋友对他还是好的。

男人又说:“以后我的调教手段会越练越好,再让我出手,别人要给我钱,不是我出钱了。”志得意满,“因为我的调教是艺术。艺术是要钱的。”

后来男人就在天娱拿高薪了。而他果然被各种各样的人调教出来,艺名玉媚。至于卖了他的人,填了经济的亏空,还能挥霍一把,后来作为贵公子和好学生的人设成了明星,就是穆家念慈堂下的小太子。

穆晓东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表情,就说:“哦,你男朋友……”

“不是的!”玉媚激动的晃着头,把头发都甩了起来。发丝还湿漉漉的,有汗,还沾着精液。

穆晓东眯了眯眼睛。

玉媚想,这是把液体甩到他身上,让他嫌弃了。这样的贵客,伸出手指能把他碾死了。他骇得脸发白,想怎么一下子就忘了规矩了呢?

穆晓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不是你男朋友?”

玉媚嘴唇哆嗦了一下。

如果是他的男朋友,那倒好了。他为情所困,自愿献身,死不足惜。可他是被迫的呀!

一开始,小太子的家世就比他好,威逼利诱的,像《恰同学少年》里那个攻角一样,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敢跟家里说。后来家里发现了,骂他是个同性恋,他还是不敢辩解。家里逼着他断。可是这关系完全是小太子单方面强迫他的,他哪里断得了呢?就被家里赶出来了。小太子说帮他报仇,他就听说家里的生意崩盘了。他苦求小太子高抬贵手。小太子苦恼的说:“但是,现在这事已经到我长辈手里了,我压不下来了呀。”他继续求,小太子回答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钱。”

为了赚很多很多的钱,他才去接受调教,去卖身的。他家里虽然再也没能翻身,不过大家也还是保全了性命,似乎是最好的结果。结果直到几个月前,他才无意中发现,小太子骗了他。他家破产根本和小太子家里没有关系。倒是小太子家里也遇到了经济危机。他赚的那些钱,本来是可以帮他自己家里东山再起的,结果都让小太子去挥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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