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出完任务要洗洗(分身媚笑着脱
“嗒嗒”,轻轻的房门扣响。
林酱缸连裤子拉链都还没拉开呢,在小太子身上奇怪的抬头看商珅:“这还有客房服务?”
商珅笑得很有深度:“说起这位服务员,跟林局还真有缘份,名字里有一个字是一样的。”
林酱缸以为相同的那个字是“林”。帅哥美女姓林比较合适嘛!如果是酱或者缸……哪个字给性服务者用都煞风景对不对?
商珅亲自把门打开,亲手搀进一个童颜巨乳、笑容甜美、大红长裙v领深到腰部的晴酱。
林酱缸的酱是大酱的酱,晴酱的酱却是ちゃん,那甜甜蜜蜜的酱。念慈堂一口气把担纲的男女主角都给放上来了,手笔够大。
林酱缸得了便宜还卖乖,拍着小太子的脑袋:“哟,小娃儿偷懒耍滑,还要叫援军!”
小太子可怜巴巴的,只能用眼神求饶,嘴巴没空。舌头正叼着林酱缸的裤子拉链,不用牙,牙齿藏了起来,只有唇舌夹着,将拉链缓缓拉开,终于到底时,唾液也沾湿了林酱缸的裤档,银闪闪的,很淫糜。
晴ちゃん笑眯眯的就接手过来,在他拉开的裤链处,手指像蛇一样钻进去,在林酱缸阳具上巧妙的撸动。
晴ちゃん的手,真是又软,又暖,撸的手法又好。林酱缸舒服得眯起眼。
商珅在旁边消食,兼欣赏。他信奉养生之道。吃饱喝足的时候,就不操了,改为按摩。几个壮汉美女进来,都赤条条的,身上肌理流畅,用香精油抹得亮闪闪的,当人肉垫子、人肉运动器械,把商院托扶在上,帮助他轻轻松松的出汗消耗卡路里。
晴ちゃん在林酱缸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一路像小鱼一样的唼下去,拿嘴一路解了他的扣子,哪儿哪儿的肉都亲,一边用她的大胸按摩,隔着衣服摩、没了衣服贴着肉摩。本来是大半个乳球在外头,只有乳尖还包在衣服里,不知什么时候那裙子的领口就彻底蹭下去了——裙子还在身上,就是雪白丰满的两个大波跳到了领口外,兔子似的一跳一跳,一路按压着林酱缸。
林酱缸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晴ちゃん服务到下三路时,小太子早已身残志坚的趴在了林酱缸的肩头。林酱缸趴在水床上。小太子亲他耳根,叼着他的耳垂痒酥酥的磨牙,林酱缸就揉捏他半边留着红指印的臀肉。
晴ちゃん含住了林酱缸分身,感觉他相当激动了,就媚笑着脱下丝带,绑住他那高涨的肉棒。小太子在林酱缸的脖颈找到了一处g点,浅啜轻舔。晴ちゃん在下头一直服侍到林酱缸差不多到极限了,才忽然将丝带抽开,并将自己的樱桃小嘴附上去。
林酱缸一把扯起小太子的头发,将那张淫荡的嘴含在自己肥厚的嘴唇中,大舌头绞起小嫩舌,咂得似要把他吞下去一般。下面的阳具因为被束缚了一会儿,射得不是很顺。晴ちゃん用樱桃嘴灵巧的咂舔,两个大乳球将林酱缸的柱身乃至下面一对阴囊都包容在内,给他乳推。忽然乳一松,林酱缸随之觉得屁眼一酥,竟是晴ちゃん将一个硬硬的乳尖按在了他的屁眼里。
阳具耸立,精气被晴ちゃん拿嘴给吸了出来。晴ちゃん觉得这老男人虽丑,喷出来的东西却香得很,吃在嘴里竟像无上的美味。本来是逢场作戏,却被真的诱惑到,满嘴的液体咕嘟嘟全吞下去,丁香小舌还贪馋的又卷又刺,把马眼里的残精也清理干净,冠状沟也舔了好几次。
林酱缸作为觉醒者,对于身体有基本的控制力,即使在射精时,射的也不是真正的生命精华,而是体液而已,为了奖赏受体,他这次也在体液中搀了一些能量焰进去。普通人体碰到能量焰,就会像晴酱现在这样,雪狮子向火,顿时酥了半边。
一边射精华,林酱缸一边将舌头深深伸进小太子喉头,几乎把小太子憋得背过气去。嘴巴也无力再含紧,透明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沾得两人脸颊一片湿濡。
林酱缸手指在小太子秘穴里已经好一会儿了,又抽插了几下,听小太子淫叫,将手指抽出,上头带的淫液拉出长长一根银丝。这淫液抹在了小太子乳头上,抹得亮晶晶的。林酱缸将小太子掀翻在水床上,拉开腿,欺身捅入他的秘穴。晴ちゃん就抱在林酱缸背上,媚眼半眯,如痴如醉,给他乳推助兴。两男一女在水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翻腾了好久。商珅消化得也差不多了,做个手势,将那一干精壮男女都带过来,嘻嘻哈哈像跳水一样,全扑入战局。一群人胡天胡地到天黑了方散。
小太子坐进公司派来的保姆车时,身子几乎都快散架了。伺候别人的差事也有,很少这么累的。晴ちゃん也是一样,倒进他身边的座位时,“咣”一声,皮座位都颤了几颤,连带着她的大波,也荡出一圈乳浪。司机忍不住在后视镜里看了又看,小太子却瞄都懒得瞄一眼,抱怨道:“你越发的重了。是猪吗?”
“你们男人啊,又要女人身轻如燕,又要大波肥臀,可能吗?”晴ちゃん笑着往他那边一倾。小太子被推得身子往边上一斜,就靠着车窗,拿抱枕垫在头下面,闭着眼睛打盹,不理她。晴ちゃん娇艳乳尖在他腿上划蹭,“我就算媚也是媚猪,你呢?还是男人吗?”声音软得像春天的烟。
“你不累啊?”小太子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卧操你干嘛!”
“操你呀!”晴ちゃん从他的腿间短暂的抬起头来,红红的舌头调皮的在嘴唇上一舔,又埋头回去,继续吮吸,舌头一直往里伸,推开蠕动的肠肉,把里面的精液都卷出来。
“你疯了!”小太子全身无力,推都推不开她。
晴ちゃん将自己的屁股抬起来,压到他的脸上:“你要这些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吗?吸。把我的也吸出来。”
她已经将小太子肠道里舌头够得着的都卷吃完了,啧啧吸吮着更深处的液体,并且推了小太子的腰几下,让里面的东西流得更欢。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更贴近小太子的脸了。小太子闻见穴口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不,是他们身上都沾染的气息。
说是精液。而且确实也混进了那些按摩壮男的精液。但是觉醒者的焰力毕竟也在。让这些精液都变得香喷喷了。已经食髓之味的小太子无法抵抗了,就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从肥美的屁股上舔起,一边舔到花阜,大花唇,珍珠蒂,小花唇、最后吸食到花径里头。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像变态一样沉迷于舔干净别人身上的精痕。
晴ちゃん已经把他里面的吃完了,翻过身来,把花穴从他的舌头上拔出,转身胯部跟他贴在一起,垂手摸着他的玉茎,坏笑道:“你又硬了哦。”
“别……疼。”被摧残坏了的小太子皱着眉,脸色潮红,一副不堪风雨的样子。
“那我就当作邀请了哦。”晴ちゃん腰一沉,把他的阴茎吞了进去,动了几下,毕竟是累,就趴在了小太子身上,软软的脸颊压在他肩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吟:“你是个男人……动……几下啊。”
“你是……性上瘾吗?”小太子阳具摩擦过度,是真的疼,但被她唤起到这个程度,又不能做下去,又爽又气,还真的把她翻成侧抱,多用了几分力,腰部一挺一挺的顶撞她。
“这样啊……”晴ちゃん舒服得哦哦连声,“出任务的精液,不想留在体内啊,想用别的精液洗一下内部啊……你也试试吗?很舒服的……”
“变态!”小太子骂着。
“是啊……你在变态的体内……射了哦哦哦!”晴ちゃん双乳连摇。
小太子这次射完,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抱着晴ちゃん,脸埋在晴ちゃん的巨乳中,阳具埋在晴ちゃん的花径里,堵住了精液。
他的精液代替了那些男人的浊精,填满了晴ちゃん的花房吧?想想还很有成就感呢!
……但是他还没打算要孩子啊!
“哪,我说,那两个老男人还真出乎意料的精力旺盛呢。不知吃什么补药了。对吧?”晴ちゃん懒洋洋道。
那语调出乎意料的让小太子放松下来。
“……还有那些壮男也……”他含含糊糊的说。
“不过看到壮男也被插的时候,感觉还真好呢对不对?”晴ちゃん红唇又在他耳边道。
小太子笑了,点点头,然后,还是阴茎插在晴ちゃん身体里的姿势,就睡去了。睡了难得很沉的一觉。汽车停下,司机打开车门时,他醒了。
那时他跟晴ちゃん还是衣不蔽体,重点部位都暴露在外,关键是胯间还交合在一起,屁股下湿湿的全是黏液。司机的眼睛粘在交合处。
“不行哦。”晴ちゃん懒懒的欠起身子,让小太子阳具滑出来,很不在意的任红艳艳的私处暴露在司机的眼前,然后放下腿,理了理衣领,“今天我累坏了。”
跨上私家机器人的乘位,回头?了一下眼:“不过我们小男孩的后穴里还需要新鲜的精液清洗一下哦。”
“我……”小太子想说我不要。但是司机已经两眼发光的越过晴ちゃん,狠狠的抱了一下她的大乳,然后压在了小太子的身上。热辣辣的男人气息再次侵袭而来,早就顶得像蒙古包一样的裤档烫在小太子屁股上。小太子几乎要晕过去了。任屁股被掰开,那东西硬梆梆的从裤子拉链里弹了出来,然后一股作气插进了他秘径内。
“夹得真紧,小太子……最棒了!我最喜欢看你的片子了!”司机一边进攻,一边咬着他的乳头脖颈,一边赞扬。
“……是吗?”小太子忽然涌起一阵喜悦,肠液也分泌得更多了,竟然主动举起双手双脚盘住司机,帮助他在自己体内插得更深。
“好紧。你那里果然夹得好紧。终于操到了!啊啊!”司机激动的俯下身品尝他的唇齿。带着烟草气的浊气喷在他嘴里,让他头晕脑胀。下头巨龙不断撞击得更深。既是侵略,又带着讨好。肉壁褶皱一段段被压开。身体给刺穿。啊!g点被顶到了!小太子意乱情迷抱紧司机:“深点。再深点!”享受着他的肉棍,心里掠过的想法是:晴ちゃん没有错。果然出完任务之后自己找个人洗一洗身体内壁,是很舒服的啊!
晴ちゃん在家务机器人身上,熟练的将它的仿真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机器人旁边早就升起了罩子,像个鸡蛋壳似的包住她。但是她从里面往外看是透明的。驶过了热闹的大厅、人来人往的走道,跟人一起挤电梯,淫液缓缓的流出,又被机器人清理干净。回到自己单元时,晴ちゃん又达到了一次高潮。这次高潮非常干净舒缓。晴ちゃん舒展身子,抱住机器人,喃喃:“谢谢。”然后就微笑着睡去了。
林酱缸也知道这次玩得疯了一点,他身上都留了很多红印子,有一个个像草莓般的,也有像被八爪鱼抱过一般长条的。
如果这些印子露出去给下属们公众们看到,那可就热闹了。
幸亏它们大部分都在躯干上,衣服遮得住的部分。
都是专业人士,玩起来很有分寸。
而且林酱缸是觉醒者,恢复能力比较强,再加上这个时代的科技也不错,皮外伤的纳米处理技术相当发达了。林酱缸让家用机器人给他做一番处理。用空了七个医疗盒子,他身上的爱痕就基本看不清了。
在医疗盒子发挥作用时,林酱缸就在查一些资料。
商珅的提点没错。在保护朱理这件事上,天娱特别的软弱。
朱理被抄,天娱没有站出来怼念慈堂。粉丝的欢喜都是个人行为。热搜上全是小太子抄袭、学术风气要整顿,但是官方完全没有提朱理。以至于别人都怀疑,被抄的是不是朱理的。
林酱缸调查之后更是发现,即使赤匪们对朱理自发的抱不平与欢呼,居然也有很多被删了、或者被没营养的水军废话所淹没。
林酱缸追踪了一下水军来源,其中一部分可以确认是穆家控制。其他的不好说,难道是王家?
但什么样的东家,会帮着别人欺负自己家的艺人?
这时候,有人“叮咚”的按了门铃。
林酱缸在监控里一看:哟!一横一竖。
横的是个大餐车,竖的是王二。
王二公子平常都做着他的二世祖,吃喝玩乐,很少参与主干情节,可一旦出镜,往往就有大事,他负责扮演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大家打成一团稀泥的角色。
林酱缸还记得上次常峨的能力引起了大家恐慌,王大公子好魄力,直接以进为退,抛出常峨。但在对常峨能力研究的活动中,全程跟进、掌握节奏的,还是王二。他一会儿做低伏小,一会儿撒娇卖混,最后愣是逼得谁都不能伤害常峨,还大家言归于好了。要不是常峨自己没管住脐下三寸,局面会有多太平!林酱缸看在眼里,想王家三子真是个个有能耐,尤其王二深不可测。
如今这位深不可测的王二对着监控镜头,咧开嘴一笑。
他一笑,林酱缸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知道商珅真的全盘说中了。
他这一叹,却是为朱理。
朱理有什么好呢……商珅当时问的问题,林酱缸没有真正回答。
现在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为王二开了门。就好像抽开了朱理脚下通往地狱的门。
王二还是穿着绒面质地的连帽衫,大黑天戴个大黑眼镜,手插在裤袋里,像一只款款而来的箱鲀,憨厚柔软而有毒。对着林酱缸露齿一笑,脚踢了踢那个餐车:“哟,林局!给你拎了点土特产来。”
就好像小农民拎了袋春笋孝敬村官似的。
林酱缸被他逗得,想板脸就没能板得起来,连刁难的话都说得像个玩笑:“吃饱了。你们自己吃。”
“吃啥呀!回头就要揭不开锅了。”王二还是没心没肺呲着牙,“王家面子不要了,肉骨头拎回去再去刮点油花……”
林酱缸冷笑:“他还有什么油花好让你们刮的?”
王二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水汪汪两只眼睛,居然还是双皮的:“林局你看,我眼睛都哭红了。我也特心疼的。”捂着心口。
林酱缸简直没眼看:“去吧去吧你!”
如果他地位再高一点,还想给面前的无赖轻轻踹一脚“滚吧你!”——可他现在没这个资格。
非要论资格的话,王二钱比他多,他权比王二高;他辈份比王二高一辈,但似乎王二觉醒能力比他还强些。这样该怎么相处呢?林酱缸其实并不是特别确定。
但王二有本事把任何尴尬场面混成行云流水的玩笑:“成了!这就走,半夜十二点之前俺一定要回家。哎林局你好好休息啊!”
“哎,”林酱缸叫住他,也踢了一脚餐车,“这个带走。我都饱了。”
“哦!”王二转头,手在帽檐那儿打个响指,算是很帅的姿势,但是脸圆圆的颇有肉,帅不起来,只是个装帅的邻家混小子,“那林局你搁冰箱呗!”
搁、搁冰箱?
丢下这种明显的胡说八道,王二就跑了。智能餐车自己进了屋,自己掀盖子,露出里面的肉。林酱缸抓了抓额角。
这是个处女。非常明显。她睡着,就像死了一样,但胸膛还在细微的起伏,那鸽子一样的嫩乳像布丁般几不可察的晃动。
她是侧着睡的,头发不长不短,微髦,黑黑的披在肩头,露出纤圆的双肩。双手合在脸前,细腿并在一起,蜷着。像个胎儿。心理学上说这种睡姿表现极度没有安全感。
她发育得并不算很好。大概来自穷苦人家。不过年轻、有潜力,成功加入天凉之后,更得到精品护理。现在皮肤呈现出漂漂亮亮的玉色光泽。
餐车轻声嗡响,在旁边伸展出来,铺上人体工学床单。现在就是一张很舒适的、邀请人躺上去享受的床了。
林酱缸又叹了口气。
然后就躺了上去。
之前他确实玩得比较疯、吃得相当饱了,现在也没有很想再吃。但睡的时候有这样的少女可以抱抱,还是不错的。
他从背后抱住她。虽然不是人间胸器,但这样若有似无的初生乳房,却胜在惹人爱怜。他两手分别握住两只乳房,躺了一会儿,手指开始动起来,揉捏着嫩肉。
揉了一会儿,一根又烫又长的硬物就翘起来,抵着她的屁股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做下去吧!
反正他们觉醒者,可以控制身体,每次都不真正射精,而精力本来也比普通人旺盛,可以用修炼、积德、吸天地灵气等种种方式扩充自己,想要的话夜御多少个女人也不是问题。
——也并不局限于女人。
……基于并不局限于人。
好在林酱缸的品味还是比较正常的,不像有的人,山庄高墙一围,里面养了多少圈猪、多少厩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酱缸的阳具在少女的屁股上顶了顶,翻过她赤裸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酱黑色的脸贴在她白皙松软的心口,贴了一会儿,伸手进少女的腿缝间,摸向少女的穴口。
少女的腿很听话的就分开了,好像柔软的布娃娃。但她的穴口处,芳草萋萋下,大花唇仍然紧紧的向里蜷缩,包着小花唇,保护住花穴。完全是没开过苞的器官。
林酱缸也不着急,肉棒埋在她有弹性的小屁股里,手在她腹股沟间慢慢的掏摸,享受着那嫩嫩的手感。直到自己肉棒大到傲人的尺寸。手向下挪,他抚摸着大小花唇,温柔的把它们分开,露出下面从未有人进入的穴口,食指尖按在那里,拇指则寻到小珍珠一样的阴蒂揉摁。
不一会儿,少女嘴里发出苦闷的嗯嗯声,即使在梦里也皱起了眉毛。而她的穴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林酱缸将她的脸扳过来,对准那秀丽的脸,亲了下去,分开她的牙关,肆意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少女呛咳连声,脸都红了,但是居然还没有醒。
林酱缸现在跟她面对面贴着,手臂揽着她的腰,鸡巴涨大如根铁杵,在正面进攻她的腿缝,发出啪啪啪淫糜的声音。进出都摩擦着她的花唇,每一次撞进去时,还压到她的阴蒂。
少女不安的夹着腿,呻吟着,似乎开始享受他的腿交。但是仍然没醒。她被王家下了禁制。无论怎么操,只会身体配合、起反应,不会醒过来。
林酱缸捅了一会儿,少女腿根被磨疼了,发出抽泣的鼻音,双腿松开,尽她可能的减少摩擦的压力。林酱缸也胯部松开些,手在她腿心摸了摸,手指拿出来时,沾了满满的淫液,拉出长长的丝。
那个小洞咕嘟嘟的吐着水,已经准备好要被进入了。
林酱缸将一根手指伸进洞中,伸了半个指节。尽管有水的润滑,少女还是发出疼痛的泣音。再往里,林酱缸就摸到了那张膜。好像刚买的手机屏幕上贴的那张膜,甭管贵贱,撕开都是一件仪式性的行为。需要郑重一点。
林酱缸这辈子尊重的东西不多,处女天生的那张膜名列其中。
他以特别的耐心,用手指在肉壁转着圈按,在前壁寻到特别的软肉,是阴蒂脚联结的部分,就在那里持续刺激,直到肉壁颤动着,快要迎来了阴道高潮,他忽然抽出手,掰开少女的阴阜,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奇怪,他的那话儿本来已经很粗,现在居然细多了,插进去并没有太大困难,枪头直接刺破了处女膜,然后才迅速涨大,将肉径塞得满满的,几乎撑得要裂开,处女血都被堵住了流不出来。少女发出了压抑的哭泣求饶声。林酱缸根本就不理她,手用力压住她的屁股,五指捏在臀肉里,凶棒也深深埋在她花洞里操干,嘴唇咬着她的耳唇,哑声表扬:
“真是个好孩子。真会吸。原作者真是朱理吗?反正再也没有后续报道。ip之类的所谓实锤,普通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分辨真假。官方定调的,假的也成了真;官方不理会的,真也成了虚无。
小太子走进那扇门时,门板在他后面合上,阴影在他面前无限的延展开来,他感受到了虚无。
在官方和民意的认识中,他在某个地方休息、等待着人们的原谅。但实际上,他陷入了虚无。
穆晓东给他最后的机会,他要在这虚无之中,以他的身体拼搏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浴血重生、涅盘回归。
他接受这个挑战!但是……他害怕。
门阖上了,如关闭的鲨鱼的牙。前面有灯一点点亮起,似毒蛇的眼。小太子瞳仁忽然一缩:
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走过去的……是朱理吗?
不可能是。朱理怎么会在这里!小太子既然被抄袭风波压断了腰,朱理不是胜者吗?不应该乘着风更上青云了吗?怎么也会沦落于这不存在的地狱里?
但如果不是。还有谁能行于无间地狱中,依然步步青莲,好像福祸都只是梦幻泡影,又好像地狱不空他誓不回头。
到底也是走入地狱了。
输家与赢家殊途同归。这算是什么局?一只巨大的翻云覆雨手,将他们当棋子玩弄,他们只有绝地求生,才有出路?
小太子的手狠狠攥紧:就算是绝地求生游戏也好,他不能输给朱理!
他往前迈步,刹那间,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害着怕,但还是攥紧手,走入了一扇门。
那个人不是他。
那时,他是站在门外敦促的人,是那只翻云覆雨手,说着甜言蜜语,肚里内疚又好笑的,看人家为他卖身卖命。
被他卖了的,后来,改名换姓,客似云来。
再后来,被人包了。再后来死了。
听说死于穆晓东之手。
风拍打着窗帘,穆晓东神色不动,轻轻的将一根雪白纤长的东西掂起来,再松开手,它落在地上,碎了。
这是一根头发,被掂起来时,还是纤软的,从他指间落下时,却硬得似冰一样,那么微小的体积跌在地上,竟便跌得粉碎。
傅七使人来报:小太子入了欢乐窝……小太子死了。
穆晓东点头。地上雪白的碎尘,被风席卷而去,飘散无迹。而穆家塔中的秘焰,忽然卷高了半尺。
人修行、积德,皆有益于家焰。
这焰是力、也是业。
穆晓东的父亲持焰,而他自己持家业,亹亹翼翼,胸中常有恶力要发泄。那个人愿死于他手下、愿意被他死后分尸寸磔,还非常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只要他答应帮忙做一件事。
时间倒退回半个月前。玉媚识相的从他腿边挪开一些,软软的道:“原来大公子心里有人。”
穆晓东看了他一眼。
“那人真有福气。”玉媚试着奉承他。
穆晓东冷笑了一声。
“其实……”玉媚悄眼看他,“大公子这样好本事,就算暂时有些不如意,难得大公子能忍,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终有称心如意的时候。”
穆晓东横了他一眼:“你守到了吗?”
玉媚刹那间无法回答。
“你的恨,熬了又熬,是消失了,还是越来越深。这辈子有昭雪的一天吗?”穆晓东逼问。
也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认定了,他心里埋藏的情感,是恨,是极深的冤枉。说也不能说,说出来,要让烈日飞雪,腔中血飞上三尺白练!
玉媚脸色煞白,对着穆晓东,不能言语,不能回避。穆晓东攥着他手腕子把他拉过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就捅了进去。玉媚痛极,大声呜咽。穆晓东只管在那里大做大操。玉媚也怒了,手抓着他的背,越发高声,本还是带着怯、带点撒娇的意思,穆晓东也不骂他,只管肏着,待他不是人一般。玉媚被激出野性来,也撒着劲跟他怼。这场性爱,把两人都做得如野兽也似。最后穆晓东释放出来时,玉媚已经嗓子都哑了,全身都瘫软,动一动都酸痛,但给穆晓东射进来之后,倒是又有了些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半跪着往外爬了一尺许,腿间淫液汩汩流下,腿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穆晓东躺着,手搭在他赤裸的细腰上:“你跑什么?”
玉媚声音低哑得,不是呻吟也似呻吟:“我不跑……”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用残破的声音,对穆晓东说了一段往事。
他说被人推进一扇门,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但是看见里面的男人时,积累下来的勇气一下子要丧失殆尽,腿肚子转筋,只想往后跑。
那男人只穿了一条子弹短裤,档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着吓人得很。力气也大,手臂也长,看到他跑,抬手就把他抓了回来,旁边拿起酒瓶子,噙了一口酒,嘴对嘴的度给他。度得很不老实,舌尖在他口腔里游走,像在模拟性交。
也许是吻久了缺氧,也许是酒的作用,他头晕,腿软,往下滑。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将桌布一下掀掉。上面的餐具都砰拎咣啷掉在地上。他被压在光滑如水的桌面。
后穴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那么私人的部位被别人强行贯入,他白了脸,不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深觉疼痛:“不要,拔出来啊!”
男人的反应只是捏住他娇涩的阳具,重重揉搓。他不习惯这样的对待,想逃开,但是男人的手臂成为他的桎梏,坚硬如铁。他被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在餐桌上,臀部抬高。男人拣起一颗樱桃,碾入他的菊口。他觉得冷,本能的缩紧屁股。男人在穴口外抵着,樱桃破了,肠道便湿了。
“要进来了?”他带着恐惧的想。手指又要再进来了吗?还是阳具?
暂时没有新的刑器进来。男人火热的阳具还在内裤里,隔着薄薄的织物抵着他的腿根。手指在他肠道口碾磨。他觉得胸前一酥,是男人低头,舔舐他的乳尖。
他的乳头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而极具技巧的对待过。秘径有些湿了。他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碾破的樱桃。可是他的性器也确实挺立起来了。
手、唇、舌,侵袭并找出了他全身各种敏感地带。他被摆成各种形状,这其中的过程甚至不是不享受的,只除了有时候,对方会划疼他。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带了小刀,几乎要惊跳起来。后来才发现,是对方的指甲。
这男人的指甲是残破的,边缘如吃牛排用的锯齿状的刀。
他就是对方料理的牛排。
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柔嫩多汁了起来。
柔嫩的身躯被折成两半。多汁的嗓子发出媚人的呻吟。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头被压下去一些,肩胛骨更生动的向天空张开,臀部也撅得更高。男人分开两片雪丘,露出那个已经湿润的圆洞,张嘴笑了一笑,阳具挺向前,挤进去半个头。他已经尖叫起来。樱桃核还在里面呢!但如果现在喊叫什么“核还在里面”似乎太软弱而好笑了,像昏了头的女人。他只是扯着嗓子尖叫:“你出去!你出去!”
一边流下眼泪来。
毕竟这样子的尖叫,还是很像女人的。
更要命的是,后面小穴被龟头烫到,前面的性器竟然更昂扬了,腰部不自觉的磨蹭,想要更多的疼爱。似乎身体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怪他的拒绝多此一举。至此,抗议的只是他,而不是他的身体。他这个人已经分裂了。
秘径里,炙热的阳物向后稍稍一退,肠肉自动抽搐着挤压,好像是挽留,好像是叫嚣着想重新被填满。
男人的大手在雪白臀肉上用力抓捏,让他痛中带着快感,那柄阳具在他穴口磨了片刻,直到他痒得都哭泣出来了,才满足了他,往前挺,狠狠地贯入。
与性器的粗鲁不同的是,男人舌头很轻柔,舔着他耳朵上的敏感点。
他再不愿承认,身体也从抗拒变得迎合,一个多小时之后,折腾得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肚子,还有餐桌上。
男人用手指挑起一点他的精液,轻佻的笑了一声,抹在他的唇角边。他想躲,但是缺乏力气,而且男人并没有射,鸡巴还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将更多的精液推进他的嘴里,要他舔咽下去,嘴在他耳朵边表扬:“宝贝好会射!好会夹!吸得哥哥真爽。”
似乎为了奖励他,鸡巴暂时没有折腾,只是插在那里。他喘了几秒钟,肠腔那里很奇怪,一方面觉得累,收缩着想把肉棍推出去;另一方面又还是发痒,想人家动一动才好。
于是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别……”他哭求,嗓子还没缓过来,声音哑得很,特别撩人。男人就当作邀请,动得更欢畅了。
那天他给操得奄奄一息,男人才暂告收兵,穿衣服时很和平的对他说:“其实这次我出的价不算最高的。但你男朋友相信我更能开发你的快感,所以就给我了。”
言下之意,似乎他的男朋友对他还是好的。
男人又说:“以后我的调教手段会越练越好,再让我出手,别人要给我钱,不是我出钱了。”志得意满,“因为我的调教是艺术。艺术是要钱的。”
后来男人就在天娱拿高薪了。而他果然被各种各样的人调教出来,艺名玉媚。至于卖了他的人,填了经济的亏空,还能挥霍一把,后来作为贵公子和好学生的人设成了明星,就是穆家念慈堂下的小太子。
穆晓东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表情,就说:“哦,你男朋友……”
“不是的!”玉媚激动的晃着头,把头发都甩了起来。发丝还湿漉漉的,有汗,还沾着精液。
穆晓东眯了眯眼睛。
玉媚想,这是把液体甩到他身上,让他嫌弃了。这样的贵客,伸出手指能把他碾死了。他骇得脸发白,想怎么一下子就忘了规矩了呢?
穆晓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不是你男朋友?”
玉媚嘴唇哆嗦了一下。
如果是他的男朋友,那倒好了。他为情所困,自愿献身,死不足惜。可他是被迫的呀!
一开始,小太子的家世就比他好,威逼利诱的,像《恰同学少年》里那个攻角一样,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敢跟家里说。后来家里发现了,骂他是个同性恋,他还是不敢辩解。家里逼着他断。可是这关系完全是小太子单方面强迫他的,他哪里断得了呢?就被家里赶出来了。小太子说帮他报仇,他就听说家里的生意崩盘了。他苦求小太子高抬贵手。小太子苦恼的说:“但是,现在这事已经到我长辈手里了,我压不下来了呀。”他继续求,小太子回答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钱。”
为了赚很多很多的钱,他才去接受调教,去卖身的。他家里虽然再也没能翻身,不过大家也还是保全了性命,似乎是最好的结果。结果直到几个月前,他才无意中发现,小太子骗了他。他家破产根本和小太子家里没有关系。倒是小太子家里也遇到了经济危机。他赚的那些钱,本来是可以帮他自己家里东山再起的,结果都让小太子去挥霍了。
玉媚当时就觉得心里有火在烧。
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常峨的玩具了,而且伺候得还不错。他试探过常峨能不能帮他报仇,常峨表示不行,而且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仇。毕竟小太子没有真的杀人放火。而且小太子当时年纪比玉媚还小些。玉媚自己如果坚强一点,坚决跟小太子撕破脸,说不定也就没事了。说来说去,还要怪玉媚自己太软弱。
“好在你现在生活不错。”常峨最后安慰玉媚。
玉媚也很识相的立刻笑着赞同。
可是……靠在王大公子薄薄肌肉包裹的肩膀上,他浑身战栗。他还是恨那个人。没有那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发生这样的转折。他只是个呆头呆脑看书的软弱少年。以后也许都没出息,也许会平庸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里比得上头牌玉媚的半点风光。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这也是他的人生!他不想要的东西,硬塞在身体里、硬杵进生命里,他就算无力排除,难道连恨都不行吗?
“如果软弱被欺侮就是活该的话,大家都不用法律了,当初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离开丛林?”穆晓东淡淡道,“谁如果说弱者被欺侮是活该,小心他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弱者。毕竟谁都不敢说自己永远最强。为了社会能正常运转,规则必须给弱者救济的机会,这种规则就叫公义,不以能力来衡量。有了公义,人类才能与动物相区别,整个社会才能发展得更远。”
玉媚眼睛亮了:“那——”
“我可以帮你报仇。”穆晓东言简意赅。
玉媚感动得不行,可也知道,成年人的社会,哪里有天上掉的馅饼?他也不能天真的以为是穆晓东忽然深深的爱上了他,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果然,穆晓东随后道:“可是我也有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都可以。”在穆晓东解释之前,玉媚已经肃穆的答应,并且还重复了一遍,“什么都行。”
这就是玉媚被王大公子送进穆家之后的事。常峨的动物都没能刺探出来。
穆晓南没有说错,常峨的秘技,作用有限得很。
穆晓南还说,他大哥穆晓东极不是个东西。他有生之年都不要跟穆晓东呆在一起,哪怕是应酬场合都不愿意敷衍的。
穆晓南纯净如水,穆晓东浊恶如墨。这恶气非找个方法排解不可。于是玉媚献身就戮,纯属自愿。小太子抄袭被曝,自作自受;随后进欢乐窝赌命,又是自愿了。穆晓东未受业力反噬,倒替家焰挣了道义能量。折了小太子的经济损失,明面上有公司替他买的巨额人寿保险作弥补,暗地里么,那个操死了小太子的富豪,自也有买命钱交给穆家。穆晓东毫无损失。
他真是个天生的奸商……不,枭雄!
这样的枭雄强奸了朱理,竟吓得他弟弟晓南跑去跳到常峨嘴里、刺激常峨答应保护朱理,而穆老爷子更是要求王大公子毁了朱理。穆晓东对此却按兵不动。
仿佛被什么缚住了手脚,又仿佛,是山雨欲来的死寂。
“我买了船票,孔雀轮z234次,明天下午三点钟到。”这是苗条女人光脑里收到的信息,落款是“他”。
他是谁?谁是他?
电子屏上,长盛区的主持人还在对已经死了、但于公众媒体中还健在的小太子冷嘲热讽:也就是长海区这种喜欢绣花枕头的地方,才会有抄袭事件曝出来。像我们长盛区崇拜真英雄。电竞双雄明月·唐跟朝阳·道,那是抄得了的吗?那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bb……
苗条女人茫然的对着前方,好像是对着电子屏一样。
戴墨镜的女人看看屏幕上小太子的影像,再看看苗条女人:“你认识?”
苗条女人呆了一下,忽然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
“……”墨镜女忽然觉得面子很下不来。
“……也不要紧,再坐一会儿没关系。”苗条女又道。
墨镜女转了转吸管,她有点后悔选择苗条女作为倾诉对象。不过也实在没什么选择,所以就还是说下去了:
一开始,她是被羞辱的。
“你把我西装弄脏了,价格四十万,你怎么赔?”对方说。
她赔不起。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四十万。她觉得天都灰了。
对方抓住她的手腕:“把你卖了赔不赔得起?”将她拉进他的怀里,“让我验验。”
她感觉自己像被铁器禁锢住一样,心里是害怕的:“先生,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你四十万?你去问问别人答不答应?”他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阳物肿胀起来,热烘烘的,隔着她的衣服对她花穴顶弄。
她一开始那么害怕,摸久了也酥麻。花穴再给那热物摩挲,竟然洇出水来。
“裤子也弄湿了。又是四十万。”对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淫货,你怎么能流这么多脏水?”
她是害羞的,但又有种痒酥酥的舒爽,四肢瘫软了一样,无法动作,就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进内衣里,她害起怕来,开始挣扎。
“你配合一点,让我摸爽了就放你走。”对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
四十万……她有点懵,被攻击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住了,四肢给让带子牢牢固定。这种待宰的姿势,真的让她挣扎起来。这时候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她被沉重的身体压着。张嘴想叫,对方用嘴封住她的嘴,舌头也伸进来,她叫不出声,只能“唔唔”的,被动吞下对方的口水。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场面很淫糜。
“嚓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不是他那种几十万的行头,只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不值钱。值钱的是她沉甸甸、颤巍巍的乳球。还有乳房下忽然缩细的腰、又忽然胀大的屁股。还有屁股间一张一阖吐着桃花水的淫穴。
她的身体比较值钱,她以前都不知道。
她是因为有这些渔色的男人在,才变得值钱的。她不知道。出门上班的早上,她没有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候就变得赤身裸体,男人看着她从来不见天日而分外白嫩的地方,呼吸粗重,阳具在她腿间磨蹭,几乎要插进她的下面。
“唔说……就摸摸的。”当男人的舌头从她嘴里离开时,她急着说。
嘴角还是湿的。
“是啊,摸摸。”男人咧开嘴笑了,鸡巴滑进她湿润的蜜穴中,被处女膜挡了一挡,挺腰捅破了。在她痛叫中慢条斯理抽插着说:“我在里面也摸一摸。叫什么?你又不少一块肉……少了也只是一层皮。”欣赏着小穴里混着淫液流出的罂红处女血,笑了。肉棍进进退退,子孙袋拍打着被折磨得发红的娇臀,甚是得趣。
后来这件事还是闹大了。他的政敌抓着这个把柄,想把他搞下去。
迫不得已,他娶了这个她。在这片土地上,强奸犯肯娶受害人,就不叫强奸了。最多算是谈恋爱。他恋了,她不爱也得爱。
官方媒体用红字庆祝外长陆城与灰姑娘林青儿喜结连理。女孩子们都羡慕死林青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