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男配总是被强取夺豪【快穿】 > 3 水煎/中途被醒委屈巴巴抱着男人脖颈求深一点
字体:      护眼 关灯

3 水煎/中途被醒委屈巴巴抱着男人脖颈求深一点

 

屋中,翠竹呆在外面困到像是小鸡不住往下低头,她强撑精神拍拍自己脸蛋。下一秒她抽了抽鼻子,闻见一股香飘飘的味道,看见陛下朝这边走来。

她还没有行礼,陛下便抬手免了她的行礼,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翠竹在侧底睡过去的那一刻都还在迷迷糊糊想道:“陛下真的好喜欢娘娘啊!每晚都来……”

萧修德走进宫殿中,屋中一片黑暗,只有床边亮着一蜡烛。

白玉宸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幼年时他总会偷偷爬上爹娘的床挤着跟他们一起睡,后面爹娘去世了,他便夜夜哭诉,唯恐黑暗中的怪物也把他开膛破肚。侍从为此也废了很大心思,最后只有在亮着一盏小灯的情况下,他才能安心入睡。

帘子垂下,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依稀能够看见里面人的影子。萧光临走进,拉开帘子,灯光把他高大的影子也打出,不断放大,照在那安眠睡觉的人身上,就显得格外恐怖。

灯光随着风飘摇,把那人影也照得摇摇晃晃。

高大的人影爬上床,与那瘦弱的人影交映在一起,彻底融为一体,格外缠绵悱恻。萧修德低着头,仔仔细细嗅着白玉宸身上的味道。他的鼻子很灵,像只狗儿把白玉宸从发丝嗅到脚底。

白玉宸身上自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些冰冷却自带着一股幽幽的勾人味,恨不得让人把那盛开的花侧底碾碎,手上流淌着那紫红汁液,再眯着眼嗅着那味道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从生到死,都是他来掌控。

萧修德对于白玉宸今天很满意,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萧修德那股令人讨厌的龙涎味,也没有那龙涎味中杂着的甜腻味。

“今天这么乖,给点奖励。”萧修德轻轻抚摸白玉宸脑袋,柔软光滑的头发调皮从他指缝中溜走。白玉宸睡梦中都是皱着眉,嘴唇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他长得很漂亮,瑞凤眼,皮肤白皙透亮,每一笔都像是上天精心勾画出来的。

尤其是在他眉心,有着一点红痣。看上去就像是菩萨底下的童子。闭着眼时像是纯洁无瑕的少年,睁眼时那琉璃般的眼睛却自带着一股勾人的劲。温柔而多愁,怜悯着世人,望着苍生。

所有人都害怕与他对视,萧光临更甚。每次与他对视,他都会觉得心中那阴暗面都要被看透,尤其是那无差别悲悯的眼眸,总让人心中憋着一股大火。

萧光临每次来还要与他装模作样亲密一下,看到那眼眸上溢出对他满目柔情时,又毫不客气佛袖而去,徒留他一人原地愣愣望着他义无反顾离去的背影。

萧修德满意望着白玉宸在往他手心下凑,眉目间也舒展开,嘴角也淡淡挂上一丝笑意。

“陛下……”萧修德脸上刚刚挂起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满目阴沉,低沉着嗓音道:“看来今晚的奖励没了。这么久,竟然连我和他都分不清。”

萧修德磨蹭着那眉心间的红点。

“神爱世人,你能不能多注意我?”萧修德眼睛赤红,恶狠狠望着在沉睡中的人。

萧修德与皇帝萧光临是双胞胎,但是双胞胎却被视为不祥征兆。尤其是萧修德一出生就是天生红瞳。大家都被吓坏了,所有知情人士都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堵上嘴。最后萧修德被丢在冷宫中自生自灭,为了防止其他人看到那恐怖的红眼,萧修德从小眼前就缠着一厚厚的纱布。

萧修德亲手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去,露出被他玩弄到格外敏感的身子。白玉宸身体白皙,原本有些凹陷的乳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能力,硬生生被吮吸出来,含羞挺立在萧修德面前。

他的乳头是深红色,在那白亮的身体上格外显眼。身体瘦弱,腹部平坦,软绵绵一片。手腕处似乎一折就断,萧修德不免皱了皱眉,太瘦了。

但是白玉宸臀部却格外有肉,似乎全身的营养都聚集在那白嫩嫩一团的臀部上。大腿修长白皙,一路往下,腿越来越细,脚踝处的骨节格外突出。

萧修德粗粝大手抚摸着那白嫩嫩的小胸膛,粗粗温热的大拇指来回摩擦着那挺立硬的跟块小石子般的乳头,按下去又等他立起来,来回反复。

白玉宸即使在睡梦中就也不满嘀咕,嘴中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身下干净无毛的可爱性器悄悄立去,悄摸摸蹭着萧光临腹部。

萧修德低头一笑。

手松开,手指伸进那不满嘟喃的嘴中来回勾了几下,夹着那嫣红舌头来回玩弄,最后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头,熟门熟路玩弄着后面的后穴。白玉宸后面的穴口很干净,像是小小绽放的花朵,在萧修德夜夜的玩弄下,由含苞待放变成盛放到极艳的花,

萧修德手指刚刚插进去,里面的嫩肉便热情缠上去,吮吸着那手指上面的津液。萧修德眯着眼继续往深处摸,肉壁紧紧贴着那手指,顺从让他一路向前,萧修德顺利在肉穴中找到一凸起,轻轻一按,白玉宸便身体哆嗦,嘴中吐出些呻吟。

里面肠道也喷出些热液,湿哒哒勾着他手指。他却毫不客气抽出那二根手指,确认那后穴中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他把挺着身,将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插进去。

只亮着一小方天地的屋中,灯光照出二人影。一高大健硕的身体挺拔着身躯,那在灯光下格外狰狞粗大的鸡巴硬生生被他挤进一浑圆挺翘中,那身底下的人儿浑身抖嗦,双手拽着散落在一旁的被子,那高大人影低下头,在那脆弱的脖颈上,一路往下,留下斑驳红痕,细细的皮肉在他锋利的牙齿间来回咬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够咬下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

长发随着那高大人影动,飞动的弧度极大,身底下那粗大恐怖的性器一次次无情从那肥大的屁股中抽出,那挺翘弯曲的弧度清晰可见,甚至带出一阵阵淫液,细细小小的,洒在那帘子上。

萧修德粗大的喉结滚了滚,他对白玉宸的滋味想念的紧。里面的肉壁总是嘬着他那粗大硬邦邦的阴茎,不断蠕动吮吸着他鸡巴的每一处褶皱,挤压着那硕圆敏感的龟头,湿热的淫液时不时从深处喷出射在那马眼上,翕张的马眼那里受得了这刺激,翕张的速度不断加快,接连兴奋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却都不是那饥渴的肉粉色腔口所想要的。

那后穴也不着急,耐心包裹着那在他后穴中势如破竹横冲直撞的鸡巴,任由那爬满青筋的柱身一次次重重碾压着那凸起敏感的柱身前列腺。

“哈……真爽……”萧修德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早就哑成不成样子。他现在热到要命,健硕的身上早就冒着一层热汗,顺着他额角往下滴落。

他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的头发往后仰,在灯光下露出一张优越而充满攻击性的侧脸。

睡梦中的白玉宸只感觉一阵阵热浪朝他扑来,他被热到浑身扑腾,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那热浪不断朝他靠近,硬生生捅进他那窄小的后穴,榨出一股股肆意流淌的汁液,那热浪滚进他后穴,所到之处,都带起一阵阵无法言语的情欲,那热浪却熟练撩拨着他身体,挺立的乳头、敏感的耳垂、绷紧的腰侧,这些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已经足够让他后穴高潮。

“啊!”白玉宸忍不住哆嗦,他高高仰起头,脆弱修长的脖颈展露在他人面前。一头青丝泼下,几缕青丝黏糊糊站在那漂亮的脊背上。

大量滚烫液体从深处喷射而出,萧修德咧嘴享受着这美好的馈赠,柱身不射反而更加涨大几分,硬生生堵住那满肚滚烫的淫水。肚子被堵成圆鼓鼓的,萧修德温柔抚摸着那被撑到发白的肚皮,喃喃低语道:“射大成这样好不好?”

那小巧可爱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紧跟着后穴高潮后喷射。

浑身白浆都洒在白玉宸身上,萧修德轻轻用手一勾,勾起一点白浆伸进嘴中好好细品,最后轻柔道:“好甜啊……”

白玉宸被肏醒。

他意识还有些模糊,雾蒙蒙的眼睛有些看不清前方。他看着在自己身上抽动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味道,无一不让人安心。

白玉宸有些委屈巴巴伸出手,泪眼婆娑望着萧修德,带有些哭腔轻声道:“陛下……”男人顺从抱着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声低低的哀叹声在他耳边响起,哄道:“又这做噩梦了?”

白玉宸摇摇头,抽抽鼻子,往那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蹭蹭,冰凉的脸颊蹭着那汗津津鼓鼓的胸肌,悄然让不识情趣的人红了脸。

每次白玉宸做梦,都会梦到他被天下人痛骂,无数百姓用一种嫌恶的眼神望着他,他们对他指指点点,臭鸡蛋拉菜叶,不要命似的疯狂往他头上丢来。

他愣在原地,傻傻望着他们一动不动。他想解释,可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他茫然张开嘴,又茫然闭上。

他可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其中一人身影他很熟悉,是陛下。可是陛下却丝毫听不见他喊到嘶哑的声音,亲密揽着那人对肩膀逐渐远去。

一滴滴珠子从他眼角处流出,被萧修德心疼吻去。底下粗大的性器兴奋抵着那凸起的前列腺,白玉宸一下子回神,羞了脸。

他双手主动抱着萧修德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围着那公狗腰,轻声喊道:“陛下,请疼疼我。”

“……叫萧郎。”萧修德停顿一下,纠正道。

“萧郎,请……请疼疼我。”

“萧郎,再深一点……”

难得白玉宸主动求欢,萧修德不免更加兴奋,浑身充满干劲。

“要什么都给你!”

一轮明月挂在亮着满天星的夜空中。

宫殿中静悄悄的,只有侍从交班的“踏踏”脚步声传来。

屋中。

萧修德红着眼,死死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喉结,胯部猛地撞进去,整根狰狞恐怖的鸡巴捅进那汁水泛滥的后穴中,肏开那窄小湿热包裹他鸡巴的嫩肉,用着那紫黑鸡巴狠狠教训着那层嫩肉,一路操到直肠口。

这一下直接把人操到浑身酸无力,颤颤巍巍软了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白玉宸纯洁般的脸蛋上满是不符合他神仙气质的潮红,悲悯的眼神硬生生被撞到涣散,失神望着黑压压的屋顶。耳朵根本听不到一点外面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仿佛静音,只有一阵阵嗡嗡声袭击了他。他嘴巴根本闭不上,喉咙干涩的要命,口腔中的涎水湿哒哒挂在他唇角,顺着那修长绷直的脖颈蜿蜒往下流淌。

好好一个神仙般的人像是被肏成一个傻愣愣的笨蛋。

白玉宸“啊啊”叫了几声,最后一丝声音戛然而止。白嫩的小身体不停颤栗,手指死死拽着那红被单,硬生生揉成一团。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最后缓缓松开,白皙掌心上留着几个清晰的指甲印。

那尺寸娇小可爱的性器精神抖擞,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黏糊糊粘在射在二人肚皮上。

“……”

白玉宸无声哭泣着,满目晶莹的泪水流淌整张脸,眉心间那一点朱痣反而更加艳红。

白嫩肚皮上赫然出现一骇人的弧度。

萧修德满意压着那肚皮上的鸡巴,白玉宸整个后穴又麻又爽,前端射无可射的鸡巴竟然又颤颤巍巍想射出些什么。

白玉宸瞳孔放大。他哑着嗓音道:“不……”

萧修德舒舒服服卡在直肠口射出一股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柱,烫到里面的肉壁不断痉挛,不知是在害怕还是欣喜。后穴紧跟在高潮喷出大量淫水,却丝毫没有出口供它们倾泻而出。

萧修德跳着眉,看着无声高潮痉挛的人前端颤颤巍巍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他竟然就这样爽到前面也潮吹。

萧修德手指抚摸上那娇小的性器,那性器在他手心堪堪只有一半,整个粗糙的手心不断磨砺着那敏感至极的柱身,那小小圆圆的睾丸也被他玩弄与掌心之中。

萧修德的东西多到要命。

白玉宸跟本无法想象一个天天跟他上床的人竟然还拥有这么多的精液,天天将他射大肚子,夜夜在他耳边念叨着:“怀孕,生孩子。”

这强势的占有欲莫名让白玉宸感到安心。他虽然很伤心白天晚上的陛下性格眼睛都不一样,但是夜夜笙歌,萧修德都会告诉他他有多爱他。

爱情令人盲目。

他沉溺于萧修德给予的爱情中无法自拔。为了陛下,他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和离,但是陛下对他的维护让他心中又甜蜜又担忧。

他只能试图为陛下分担,劝说陛下明智,亲手做吃的,甚至挑灯夜读,为陛下出谋划策。

白玉宸闭着眼,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只能感受他在自己身上像是狼般吻遍他全身,留下他的痕迹。他身弱,每次做完一次之后他便会睡过去。萧修德怜悯他,每晚都会亲自给他清理身体。

在彻底又睡过去的时候,白玉宸迷迷糊糊想起,原主提出的所有策略都被用了,只不过,被冠以新状元郎余正初的名义。

白玉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无法起身亲自去找萧光临谈话。他那段时间身体虚弱,每次国事都是派侍从来询问他的意见,最后,被余正初盗用。

一想到这,白玉宸眼角不免流出苦涩的泪水。

——

翌日。

白玉宸醒来,独自一人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着连衣服都遮不住的红痕。他皱了皱眉,重新整理好衣物便出门。

他要前往占星宫——国师居住的地方。

当代国师,银发白衣,眼前是一层层厚厚的白布。天人之姿,高冷到令人望而却步,只敢低头望着那一白袖走远。

当初白玉宸满身红痕被萧光临发现时,他的眼神很复杂。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最后变化脸上温煦的笑容。

白玉宸从来不肯错过萧光临脸上的任何表情,因此他也看到里面杂着厌恶、唾弃、和一丝丝满意。

萧光临不允许他身上出现任何红痕,也不肯让他主动去找医师,更卜允许他身体被他人看到。白玉宸红了脸,这种私密事,他一向是不好意思跟侍从说的,也不好主动朝他们要药。他只能皱眉咬着牙齿不安走来走去。

就在他漫无目的走时,他没有留意到后面翠竹的呼喊声,傻愣愣撞上一硬硬的东西。整个人都忍不住往后踉跄几步,最后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稳住。

白玉宸抬头,见到国师整张脸瞬间都白了。他被萧光临警告说不要去找国师。国师在这个国家,拥有与上天交流的权利,能够传达上天的意思。更甚,他甚至能够占卜出一个人、乃至国家未来的命运。

所有人都很尊敬他,同时,所有人都很畏惧他。

从小,国师就每个家庭用来威吓小孩子的睡前读物。不好好睡觉就会被国师抓走吃掉。

国师扶好人,冷淡望着他。虽然那一层布遮住那双能够看透过去未来的眼睛,白玉宸还是冷不丁出一身冷汗。

好在,国师并没有对他说什么,打算松手走人。

在国师转身的那一刻,白玉宸怯怯拉住国师的袖子,请求他上药。国师是天底下最好的医师,一双手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同时,他看不见。对于白玉宸来说,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即使害怕到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也结结巴巴说完自己的诉求。

出乎意料的是,国师同意了他的请求。

——

星占宫。

白玉宸缓缓褪下自己衣物,浑身赤裸站在国师面前。他躺在软榻上,一双眸子望着浑身清冷的国师。

当那双冰冷的手上抚摸在他那温热的皮肤上时,白玉宸还是不适微缩身体,又强撑着自己把身体打开。

国师的手很漂亮,细腻又修长,没有多余的毛发,整个手都像是琉璃般。

那双大手在那满身通红的身体上慢慢滑动,萧修德留下的印子很多,从脖颈到脚踝处,都密密麻麻叠满咬痕。如果不是每天都消去痕迹,只怕这一身皮肉被咬到没有一丝好的。

那药膏白腻,每滑过一处,那里的皮肤便会消去红痕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当那冰凉的指甲不小心刮过那凸起的时候,白玉宸忍不住嘤咛一声。

白玉宸脸瞬间爆红,全身都漫上一层淡粉,连带着皮肤都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国师感受手下的温度,乘机摩挲一下手指,似说在回味。白玉宸羞到整个人用双手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那精神抖擞的性器顶着他手心,兴奋在手心上留下水痕。

白玉宸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只是乳头被轻轻玩弄一下,竟然就勃起。先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国师每次都会准确避开他私密处,让他自己涂好之后便离开那软榻。

这次,是为什么呢?

白玉宸咬着下唇,眼泪又冒出,在眼眶中打转。

这也……也太……羞耻了。他怎么能,在国师面前发出那样的声音。

国师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轻轻拍打一下他的手,冷声叫他把手拿开。

白玉宸颤颤巍巍松开手,眼都不眨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那双手上,满是药膏,手轻轻一碰到他身体,他心跳便会剧烈跳动,身体就像是起了一阵阵电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白玉宸的全身心精力都放在那手上,分不去一点精力来观察四周。也就没有发现在那梁柱上,蹲着一人。

那人身穿华贵衣服,黑色的衣袖不小心垂落出来,露出的一角上面绣满精致的纹路。

那人身材高大,呼吸急促,手握成拳头,一双鹰眼死死盯着那软榻上的人。那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那正是他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白玉宸。

一股铁锈味在他嘴中弥漫开,握成拳的手吱嘎响,全身肌肉都被他调动起来,恨不得就下去把人打飞。

好啊!白玉宸!他嘴中默默念叨那三个字,似乎要把他粉身碎骨。

——我不过是出去打了几年仗而已,你竟敢背着我偷偷嫁人!

——岂有此理!

小将军别景焕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他面容扭曲,恶狠狠盯着盯着下面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国师的手从那腹部蜿蜒而下,避开私密处一路涂到脚踝。最后,白玉宸自己翻了个身,露出后面惨烈的身体。

他后背上的吻痕比前面的情况好了很多,但是那臀部上却……白玉宸的臀部满是密密麻麻的手印和咬痕,中间红肿的后穴被操到红嘟嘟肿起来,那洞口甚至都被肏开留下一大拇指左右的洞口蠕动着。别景焕莫名吞咽口水,眼中染起自己尚未察觉的渴望。

渴望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旖旎的痕迹。渴望把他抢过来,当自己的新娘。

别景焕满嘴苦涩,为什么?他就进宫了呢?他明明在临走前让皇帝对他厌恶更深才是啊!

别景焕回想自己与白玉宸的过往。那年,正是白玉宸爹娘为救太后而死去的时候。太后叫人建的府就在他们将军府旁边,美名其曰说这样可以让白玉宸感受到安心。年幼的别景焕是个小霸王,一个拳头打遍京城中所有的小孩。

他性子恶劣,听到动静正想给隔壁的小孩来个教训,不顾侍从着急的呼喊声爬上围墙,看着忙忙碌碌的侍从以及不知所措愣在原地的白玉宸。

年幼的白玉宸很可爱。

圆乎乎的脸蛋,一身干净的白衣,澄澈明亮的眼中含着泪水,却自带着一股忧伤气质。眉心间的红点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就像是误入人间的茫然无措的仙童。

仅仅只是一眼,就彻底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

别景焕心跳剧烈,砰砰砰的。他红了脸,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他爹在下面摇着梯子叫他下去。

别景焕匆忙,脑袋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往下掉,摔进白玉宸的府中。别景焕坐在草地上,捂住脑袋哎哟哎呦叫,疼到他整个人都头晕眼花的。

就在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伸在他面前。别景焕抬头,就看见白玉宸半蹲着身子,伸出手来轻声询问:“你还好吧?要不要看看?”

别景焕脸爆红,像个番茄般。

从小被训到大的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又怕人走掉悄咪咪把手伸到背后擦了擦手,小心翼翼把手放入那白皙的小手中,顺着那劲站起身。

“我告诉你,本大爷才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今天我也只是不小心摔下的而已,你不准上不去知道没有!”

“嗯。”白玉宸轻轻回应。

清风徐来,吹动二人发丝,发丝交缠在一起。就在那一刻,别景焕彻底遭进名为“白玉宸”的坑中。

年幼的别景焕牵着白玉宸的小手,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朝着一旁掩面遮笑的行人道:“这是我的人,你们不允许欺负他。”

他那不灵光的脑子在白玉宸请求他帮他追萧光临终于灵光了一回。他故意跑去青楼询问令人厌恶的行为。

萧光临不是个好人。

别景焕是个别扭的人。他清楚自己对白玉宸不可告人的心思,但是他在国家需要他的时候挺身而出。最起码,也要是个好人。

像萧光临那种狗屎,要不是看在他尊贵的身份上,他早就把人套上麻袋拖进小巷子里暴打一顿。

别景焕哼哼二声,继续往床上看。

国师把剩下的地方都交给他自己来涂,自己转身往后走了几步。

白玉宸望着与自己有十步开外的国师,看着他满身白,只觉得他浑身像冰的,冰冷而冻人。

白玉宸手指扣完出一小块药膏,敛下眼往自己乳头上涂去。涂了这么久,他本习惯的。但是今天,他青涩的像是新手,磕磕巴巴往那敏感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碰。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整个人便哆嗦着想要呻吟出来。

他咬着软嫩的嘴唇,把乳头涂好之后便颤抖着手往下面那直挺挺的性器上碰。屋中的其他二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望着那仙人般的人蹙着眉伸手抚慰那男根。

白玉宸有些苦恼,他从来没有自慰过,换而言之,他不会。他只能无视那根勃起的性器粗糙抹了一遍药。

白玉宸轻轻松口气,他翻过身,跪在软榻上,高高翘起自己臀部。那白嫩多汁的臀部分开,露出里面被浇灌到嫩红一片的菊穴。

二人呼吸都窒了一秒,随后变得急促沉重。国师终浮有个谁也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实,他能够看过。眼前的布对他来说根本没用,笼罩在布下的一双银眼认真盯着那份分泌出汁的后穴来。别景焕反应更加剧烈,他阴沉望着不受自己控制勃起的性器,似乎在嘲笑他。

别景焕耳垂悄悄漫上一层淡粉。

白玉宸手扣完成一大块抹药在那穴口,小心翼翼涂抹开,白色黏糊的药膏粘在上面,形成一小圈。小圈的中间是一不断收缩的洞口,白玉宸犹豫一下,推着穴口那药膏缓慢伸进去。

先前,他因为害羞不敢伸进去涂,但是晚上他就会受到狠狠的教训。肉壁的黏膜被那粗长的性器狠狠摩擦,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深深的折磨,他又疼又麻又爽,摇着臀部想躲开,却被萧修德当成情趣,最后屁股上面留下被打到肿起的手印。

白玉宸鱼下逃跑,跑到精疲力尽都没有逃不出粘腻腻的触手,最后被大章鱼心满意足压在底下肆意玩弄。

“呼……”白玉宸抽抽鼻子,发现自己鼻子堵了,身上也滚烫到要命。浑身酸软无力。白玉宸费了好大的力气,给了一人一巴掌,把人从睡梦中叫醒。

被窝下,三人的大腿交叉在一起,那黏糊糊兴奋吐水的鸡巴在梦中也一个劲顶弄着白玉宸光滑细腻的大腿。二人很快睁开眼,发现白玉宸身上的异常。

逄景明起身,从沙发上拿出助理送来的新衣服慢条斯理穿着,白色衬衫盖住他身上被指甲抓出来的印子。

逄景明回头:“我叫助理去买一些药。我下去买早餐。你就在此照顾他。”

说完,逄景明就打开门走了。在人走后,祝子默裸着上身,生疏往白玉宸额头上贴吸饱水的毛巾。

白玉宸叹口气,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软绵绵的劲,听话的要紧。

“我怎么了?”白玉宸问祝子默,平日中的勾人劲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刘海软趴趴垂在额头,倒是显得他年幼几岁。

祝子默莫名心虚,不安拽着被子道:“我们二个,信息素太强烈了。你身体经受不住二个aph的信息素,在身体的保护机制下,就发烧了。”

祝子默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心虚侧头望着一片花白的墙壁。他也想起了昨晚惨烈的情况,他们二个,不顾白玉宸晕过去,只顾证明自己的实力,硬生生往他身体中灌满强烈而浓重的信息素。

腺体被他咬到满是咬痕,小巧的腺体高高肿起,只要轻轻一动便疼到厉害,就仿佛那块肉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而后穴,被人操到媚肉翻滚,穴口红肿到厉害,根本伸不进一点。

再看白玉宸一身雪肤,全身满是层层叠叠的咬痕,身前的乳头上多了二手印。总额言之,白玉宸现在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疼到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祝子默心虚摸了摸鼻尖,对他安慰道:“要不要擦身体?”昨晚玩到太晚,二人都精疲力尽抱着人睡去,白玉宸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股凝结的白色液体。

“要。”白玉宸声音哑到厉害,还带着一股鼻音。

等到逄景明带着一手药一手早餐回来的时候,边看见祝子默打着一盘水,小心翼翼为白玉宸擦拭身体。而白玉宸则是安靖躺在床上,眉眼间满是疲惫。

听到动静,白玉宸睁眼平静看着他。逄景明心一跳,这幅表情的白玉宸,他还没有见过。很快,他脸上很快挂着笑容,对着白玉宸招呼道:“我买东西回来了。”

等到服侍完白玉宸吃完早餐服下药之后,祝子默便带着人回宿舍。因为祝子默不是校内的人员,没有权限进去,只能交给程嘉瑞。

程嘉瑞背着一身滚烫的白玉宸,与祝子默对视几眼,冷着一张脸走了。

程嘉瑞不傻,他当然闻见白玉宸身上那二股浓重到现在都没有散去的信息素,昭示着他们强烈的占有欲。这让他忍不住全身戒备起来。

一路上,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惊讶望着他们二个。白玉宸趴在程嘉瑞宽厚的背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睡了过去。

等到白玉宸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坐在一旁看电脑的程嘉瑞喂他吃粥。

吃完粥,白玉宸才彻底清醒过来。他有些头疼,问程嘉瑞:“他们二人呢?”

程嘉瑞撇撇嘴,对于白玉宸醒来不先感谢而是询问二个室友的行踪很不满,但是他还是认真回答:“那个,有出去鬼混了。另外一个,则是说要泡在图书馆里面拿奖学金。最近都是白天才回来睡觉。”

白玉宸点点头。他现在好受多了,也能动着身体。他没有错开程嘉瑞眼底的醋意,笑嘻嘻勾着他后颈吻上他的嘴唇。

“啪嗒”一声,程嘉瑞手中的碗掉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

“要不要和我做?我听说,发烧之后里面很热的,你要不要试试?”

程嘉瑞脸爆红。他整个人都结结巴巴道:“不……不了,你还发烧呢。”

白玉宸换了说话,舔弄着他嘴唇,撬开他口腔与他舌头滑腻舔在一起,很快就勾着人情动起来。白玉宸人底下不安扭来扭去,试图从衣服盖住他身底下鼓起的大包。

白玉宸收回自己舌头,舔弄着他耳蜗,舌尖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把他耳朵舔的湿哒哒的。

“要不69吧?这样大家都爽?昨晚他们都没有好好照顾我呢。”白玉宸有些委屈咬着他耳朵不放,在祝子默看见的地方眼中满是坏意。

勾着纯情大狗狗,也太有意思了。

程嘉瑞红着脸爬上床,贴心让白玉宸趴在他身上。二人赤裸的身体趴在一起,在昏黄的小夜灯下,白玉宸手握着程嘉瑞狰狞的大家伙玩弄着。从上撸到下,指甲有时会坏心眼去扣那柱身的褶皱。敏感硕大的龟头刷刷往下流水,白玉宸大拇指在那滑腻腻的龟头上不断摩擦,最后张开嘴含进一龟头。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那娇嫩的龟头,灵活滚烫的舌尖比他龟头还烫,每一下都烫到他浑身颤栗起来。

程嘉瑞也不在犹豫,张开嘴把白玉宸粉嫩干净的性器吞入嘴中。性器把他嘴巴撑开,龟头卡在他喉咙口,难受他整个人不断吞咽,把他的家伙往更深处送。

程嘉瑞有些难受,嘴巴说不出话。但是一股喝酒味在他嘴中弥漫开,让他无端上瘾。

程嘉瑞卖力服侍着白玉宸鸡巴,上下舔动,把龟头吮吸的啧啧作响。

白玉宸感受到身底下的卖力,张嘴一笑,吐出自己嘴中昂扬的大家伙,臀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下操,把自己东西操进他喉咙深处。

白玉宸现在嗓子还很难受,被操开的说不出话。白嫩的臀部一下下坐在程嘉瑞那张阳光开朗的脸上,后穴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淫液打湿他那张俊朗的面孔。

“哈……哈……”白玉宸身上很热,湿哒哒的。但是他有预感,明天他就会退烧。现在放肆一点也无所谓。

不知过了多少下,白玉宸身体一紧,朝着那窄小的喉咙口中释放,杂着不少水分的精液在那口腔中射出。

等到白玉宸从他脸上起来的时候,发现程嘉瑞不知何时脸潮红一片,脸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看起来淫乱极了。

白玉宸心满意足在程嘉瑞湿热的口腔中射完精液,再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程嘉瑞抓住手腕紧紧不放,白玉宸疑惑对上他深深压印欲望的眼眸,只听他哑着嗓子道:“好好休息。”

言罢,他就用被窝把人卷进去,赤裸全身走进浴室。白玉宸挣扎半天,全身冒汗都逃不出来,最后盯着黑乎乎的屋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到白玉宸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程嘉瑞就穿了条灰色内裤紧紧抱着他不放,见到他醒后才茫然睁开眼,对着他抽了抽鼻子。

白玉宸的目光从他傻愣愣的脸往下滑,滑倒那鼓鼓一团的东西上,意义不明对着他吹了吹口哨。

口哨声音极亮,清脆而悦耳。

程嘉瑞脸通红,从床上滚下去,匆匆忙忙从衣柜中翻找裤子。白玉宸就躺在被窝中,看着对他高翘臀部穿裤子的男人,夸奖道:“臀部练的不错。很翘,拍打起来一定很响。”

程嘉瑞抬脚的动作僵住了,往日也不是没有人夸过怕打过,只是这话从他嘴中吐出来,莫名就多了一股调情的意味在。

程嘉瑞穿好衣服,从门外拿到外卖喂白玉宸吃粥。白玉宸倒是心安理得,一脸笑意望着他。

粥还没有吃完,门就被敲响了。程嘉瑞放心手中的东西,起身去开门,他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

“你回来了……”

“怎么了?”白玉宸好奇从床边探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只见程嘉瑞被一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后推,门外的人进来。

是逄景明和祝子默。

他们脸色铁青,尤其是看到赤裸半身的程嘉瑞和被紧抱在被窝中的他。三人站在原地,门被大力关上。

“是你们。”三人眼中都闪过了然,虽然他们不认识彼此,但是却能够闻见对方的信息素。aph天生的占有欲让他们此刻满心怒火,恨不得把床上的人再度拉下来狠狠教训一顿。

之前处在情欲上,他们即使心中不满也是狠狠压在底下很操一顿,现在有了时间。现在又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是个乘机溜进他心房的好时机。

三人对峙,目光都落在唯一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男人。他们目光委屈,都希望白玉宸能够给他一个名分。

“我把城西那块土地给你了,而且在生意上能够帮助你。”这是笑意不达眼底的逄景明。

“我是你的保镖,我可以一直贴身保护你,而且有了欲望我可以随时随刻都满足你。”祝子默跪下来,朝着白玉宸虔诚道。

其他二人笑容僵住,随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年轻又貌美,而且还有一身健壮的肌肉。你刚刚不是想拍打我的屁股吗?现在就可以。我可以陪伴你从校园到社会。”程嘉瑞真诚望着白玉宸,眼底的情意似乎要把他淹没在其中。

他究竟会选择谁呢?

三人心脏紧张到乱跳,眼都不眨紧紧盯着白玉宸一举一动。

只见白玉宸有些不解摇了摇头,目光单纯而疑惑,他嘴唇微张,吐出冰冷的话语:“可是,我们不是炮友吗?我只是个beta而已。”

“我们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如果你们再不识趣进一步,那我只好去找其他男人了。天下男人多的是。”

这一番话,把三人炽热的心打下谷底,拔凉拔凉的。三人眼神变化多番,最后不满,彼此望了几眼,最后只能暗自咬下承认彼此的关系。

白家家大业大,人丢了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如果他们其中一方不满强行追人,只会被白玉宸一脚干脆利落踢出局。为了防止他再继续找上其他男人,他们只好维持着彼此的关系。

“流氓。”

“负心汉。”

“吃干净拍拍屁股就走的大混蛋。”

对于三人的骂,白玉宸只当听不见,笑着对他们道:“我腰好酸,谁想帮我揉一揉。”

“我来!”

“我我我!”

在其他二人话语间,程嘉瑞早就识趣上去,主动帮人揉起了腰。

白玉宸看着他们三个争风吃醋的样子,笑了笑。

这个世界,他玩得很开心呢。

跟三个人纠缠在一起也有二年了,白玉宸进入大四。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但是因为那三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白玉宸就呆在校门的小公寓中住着。

这二年来,逄飞被逄景明送进队中好好掰正他那糟糕的性格。白新瑶也高考完如愿进入大学,跟着小保镖进入美好的大学生活。

他的父母对于他们二个的表现,很不满。但是碍于全家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白玉宸手中,他们也只能看着白玉宸脸色阴阳几句。尤其是对于白新瑶的大学,本想花钱送进一个专门培养任何当好主妇的学校,没想到在白玉宸的干扰下,白新瑶直接进了国家的科研队进行相关的研究。

现在他们,想要见白新瑶一面,还要她同意之后专门抽出时间来。在谈话的过程中,也有相关的陪行人员在一旁,父母是一句话都憋不出,只能恶狠狠看着她在一群人的陪伴下离开。

在远去的时候,小保镖还转头,嘴唇蠕动,在阳光的照耀下对着他们吐出冰冷的几个字。白家夫妇气到浑身哆嗦,满腔怒火熊熊燃烧在胸中,发泄不出只能硬生生压下。

“夫人……夫人!你还好吗?”

“啊,老爷!快来人啊,叫医生!”

“夫人老爷晕倒了!医生!!!”

——

公寓中。

白玉宸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长细细的链子垂在他精致的面孔上。

他表情严肃,紧抿嘴唇,眼镜后的桃花眼中满是正经,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鼠标上来回滚动,时不时皱着眉沉思。

门开了。

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白玉宸一惊,脆弱的脖颈上被一大手紧紧握住,大手不断收紧,白玉宸呼吸困难,脸色逐渐涨的通红。

最后,白玉宸眼含泪仰头望着来人。祝子默眼发红,低着头,与他眼对眼对视,炽热的叹息呼在他脸上:“在看什么?”

祝子默抬头,眯着眼看电脑屏幕,阴沉的脸逐渐裂开,转而脸上多了二朵粉云:“你想要买这些?”

语气中有些跃跃欲试。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倒映在白玉宸眼镜上,清楚显示出上面满满都是各种样式的情趣内衣和玩具。

“有什么还不够吗?”不知何时,其他二人也赶回来,俯下身扯咬着白玉宸敏感的耳垂。

尖尖的牙齿在那薄薄一层的耳朵上来回轻咬,留下一个个尖尖的牙印。

白玉宸面无表情,推开黏糊糊黏着他的逄景明。他鼻尖闻不到信息素,但是完全可以靠感知房间里面氛围来判断。

门“啪嗒”一声被程嘉瑞重重关上。屋中就剩下他们四个人。三人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白玉宸双腿交叉坐在椅子上,仰头接受着祝子默密密麻麻的亲吻。

祝子默紧紧掐着他脖子,逼他吐出那截艳红的舌尖,他咬着那舌尖,来回吮吸。逄景明则是把头放在白玉宸软顺的黑发上,宽厚的大手顺着那胸口往里面摸,手指揪着那乳头不断拉伸,磨砺,像是在玩橡皮泥般,等到拉起长长一条,狠狠扭转一圈,最后狠狠放松,乳头像是弹簧般狠狠弹回去,弹得白玉宸整个人一哆嗦,被紧含着嘴巴发出几声呜咽。

胸膛上的皮肤又嫩又滑,令人爱不释手。逄景明手握住被他们吮吸玩弄的小鼓包,小鼓包在他手心中来回颤抖,软嫩的乳头在他紧紧贴合的时候,从指缝中中溢出。

程嘉瑞则是压抑着自己即将要发狂的欲望,牢记在发泄前要给他做好前戏。他跪下,从他裤裆中掏出精神抖擞的小白玉宸,手捏着那柔软的囊袋,对着那朝他吐水的马眼连忙吮吸一口。

马眼上汇聚的淫液被他一口卷入口腔中,淡淡的红酒味如愿在他口腔中释放。程嘉瑞低头,手握粉嫩性器,痴迷嗅着那冒水的马眼,虔诚极了。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白玉宸被他们三个抱起。一人挽过白玉宸的手臂,把他牢牢挂在自己手弯上。祝子默则是利落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对于白衬衫,祝子默没有耐心直接撕开了。

一粒粒扣子被蹦开,咕噜咕噜滚了一地。一粒扣子滚落在程嘉瑞脚底下,程嘉瑞笑着摸上那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感受手心的柔软,笑眯眯释放着自己强烈的信息素道:“接下来,该满足我们了。”

大床上,三个人跪在床上紧紧围着穿着一破烂白衬衫的男人。男人脸色潮红,戴着一黑色眼罩,露出的下半张脸精致而勾人。水润的嘴唇上被吻到肿起,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穿着一白衬衫的上半身上,二微微起伏的乳肉格外明显,乳头艳红挺立,硬硬的像是颗小石子。六块腹肌下是流畅的人鱼线,最让人注意到的是那高高翘起吐水的性器。

浅浅的一层耻毛,性器干干净净,连颜色都是淡粉的。虽然有着傲人尺寸,但却毫无用处之地。笔直修长的大腿被分开,一头发茂密的头埋在他胯下,正滋滋有味舔着那被用来排泄的后穴。

舌尖伸进那收缩的嫩穴,模仿着性器来回抽动,肉壁紧紧夹着那舌头,希望他能够再粗一些、再长一些,狠狠舔到他那发痒的前列腺,让他登上那极乐之地。

可是不行,一阵阵瘙痒感和空虚感把白玉宸吞没了。失去视觉的他对触觉更加敏感,他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把那舌头侧底吞入后穴。可是软嫩的舌头做不到,白玉宸快要被那扑面而来的瘙痒感折磨死了。

他眼角含泪,放柔声音哄道:“快捅进来。”

“啊!”猝不及防的粗鸡巴被塞进他淫荡到吐水的后穴,硕大的龟头把里面发痒的肉壁无情碾压过去,当狠狠刮过前列腺的时候,前面的性器也随着射出一股股淫液。

白玉宸身体高高弓起又跌落在大床上,嫣红饱满的嘴唇断断续续吐出好听的呻吟声,清朗略带些沙哑。

他双腿勾着那人不断颠动的公狗腰,大腿紧绷,却被身上人抬到肩膀上。白玉宸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涨大的性器,熟练上下撸动起来。包皮不断包裹那冒水的马眼,又被狠狠拉下,露出里面脆弱的柱身。

他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喘气声。逄景明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轻声沙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们会轮流操你,你需要告诉我们肏你的是谁。答对了立马换人,答错了他将会操进你生殖腔射进去。这次发情期将会持续整整一个月,你说,这么久时间,你那退化的生殖腔,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呢?”

“白总,嗯?为我们生下我们的后代吧。”逄景明话说的缠绵,像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逄景明含着白玉宸低低喘气微张的嘴唇,含着他唇珠,耐心把他干涩的嘴唇一点点舔湿。

那双大手覆盖上白玉宸自己的手,带动着他上下动。那粗糙温热的指腹时不时不小心刮过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带起身上人的娇喘。

“嗯,好舒服。再往上一点……景明。”白玉宸眯着眼舒服感叹,他被服侍的很舒服,连先前听到的话全都滚在脑后。

逄景明低低闷笑。他对操进白玉宸后穴的人挑衅道:“看来你不行啊!他完全没有在意你。”

肏人的人气恼,要骂人的话在嘴唇滚了几圈又硬生生被憋下去。他还没有立马拔出那深埋于湿热肉腔中的鸡巴。他只能恶狠狠对着一脸笑得温柔的逄景明露出尖尖的牙齿,喉咙里面发出低低的威胁声。

“哼……小狗罢了。”逄景明转头,手上动作不停,服侍那粉嫩干净的性器痛痛快快射出。

一股股浓浆射在白玉宸那绷直的腹部上,还有一些射远的直接射到那滚烫潮红的脸上。白玉宸侧脸,淡粉的脸上沾上几点白色,腹部被操出一骇人弧度,他双手还抓着那性器最底部,双腿大开,底下那含着鸡巴的嫩穴被那狰狞紫黑的鸡巴撑到发白,像是松松垮垮的肉套套在上面。

性器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想一出是一出,操到哪就是哪。龟头吐出的淫液湿哒哒与肠道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咕啾咕啾响起,烫到白玉宸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白玉宸被他操的难受极了,快感每次要堆积上来的时候,又会被他无情转换位置操,堆积起来的快感像是泡沫般无情破碎,抓也抓不住。白玉宸每次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心中像是被埋了一口怨气。

终于,白玉宸等到他性器不断跳动,要即将卡在他肉腔深处射精的时候,大声喊出他的名字:“啊……程嘉瑞!”

程嘉瑞冲上脑的兴奋劲还没有完全退去,就被在一旁偷笑的人无情拉开,自己肏进那渴望已久的嫩穴。

祝子默现在莫名想抽上一根烟,虽然身为保镖的他们不被允许。他也从来没有抽过,但是他莫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适合。白玉宸信息素是红酒,像是被珍藏百年,自带着一股迷人的香味。喝下去只觉得美味,等到自己独自一人把那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早就醉了。

他慵懒背靠柔软的沙发,大腿交叉放在桌子上,慢悠悠为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对着落地窗外面的夜景慢慢回味那红酒的美妙悠长的滋味。

祝子默吞咽口水,俯下身卷着白玉宸的舌头吮吸起来。那舌头就像是豆腐,滑嫩无比,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又仿佛下一秒融化。祝子默只能含在那嫩舌来回舔弄,白玉宸舌头收不回来,口腔中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祝子默胯部疯狂往前颠动,把人颠到一直往前,直到头要撞上床柜才堪堪停下,手抓着那肥嫩的臀部来回蹂躏,软嫩的臀肉从那没有多余一丝赘肉的手指缝中溢出。

“真是要发疯了。”祝子默心中默念。他眼睛中满是一片红,凶狠盯着身下到处乱蹭的人。他刚刚起身,白玉宸那还没收回舌头的口腔中又被塞回一丑陋狰狞的东西。

祝子默不满跟逄景明对视。逄景明却笑着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前,示意他不要说话。

祝子默生着闷气,那雄腰却疯狂往那痉挛的肉壁中狠操,那紫黑狰狞的大家伙上裹满水膜,拖曳出一层层媚红的嫩肉,穴口满是被打出的白沫,粘在那浓密粗黑的耻毛上面。那肉壁不断蠕动,硬生生被祝子默操成适合自己鸡巴形状的鸡巴套子。

那带有些弯曲的顶端不断在那弯弯曲曲的肉腔中来回刮,刮着那滚烫炽热肉壁都恨不得往后退一尺,却还被那弯曲的龟头给勾回来,那凸起的前列腺,遭到那鸡巴的“好好”照顾。

硕大的龟头九浅一深,勾着里面被操到通一片的嫩肉又喜又怕,喜的时候恨不得就长在那几把上,怕的时候不断蠕动痉挛却还被操到发麻。

那肉粉色腔口仿佛都不在是他的。白玉宸被肏到意识模糊,整个人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浪起起伏伏。他被那海浪撞到整个人都哆嗦,全身冒着一层惹人疼爱的淡粉。那乳肉被那粗粝的舌苔滋滋有味撕咬着,乳头被玩弄到发红发大,与另外一边无人疼爱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被踢出局的程嘉瑞毫无顾忌说着话,头埋在白玉宸胸前把那被冷落的乳头卷进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白玉宸皱着眉,他只感觉胸前埋着那头狗崽子,还是没有断奶的那种。牙齿又尖又狠,叼着他乳头不放,乳头被他吮吸到发疼发麻。他甚至挺着胸膛往里面口腔深处送也毫无用处,反而让他们更加放肆,森白的牙齿狠狠咬着那一团乳头不放。

“疼!狗崽子!”白玉宸忍不住骂人。

“给我松嘴,我可没有奶水给你吸。”白玉宸手推着那二毛茸茸的脑袋,拼命也推不开,反而让那乳头被咬的更疼。

而在这时,身底下的人因为他长时间没有回答,即将要射精的他试图偷偷摸摸在生殖腔中射出。白玉宸狠狠踢了他一脚,把那根丑东西退出体外。

“祝子默,滚远点。”

“被猜到了呢?真没意思。”祝子默撇嘴,不服气把自己东西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

祝子默望着那被操到合不拢的小口,暗自可惜那里没能如愿流出自己想看的白色液体。

三人交换位置,逄景明刚刚把自己胀疼到不行的性器刚刚放进去,白玉宸就直接冷声道出他的名字,冷冷问他:“这个游戏好玩吗?做了这么久,只要你一放进来,我都知道是谁。”

逄景明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吐出的字却像是一颗地雷把其他二人炸到发懵。

“既然这样说,那你生日那次喝醉酒也知道我假装陌生人把你在小巷子里面狠狠操一顿咯。怪不得我一进来你就安分了。”

逄景明顿然醒悟抚摸着自己下巴。另外二人恨不得用目光把他身上的肉狠狠剐下来。他们就说,那次他这么会这么好心陪他们喝酒,原来是把他们灌醉自己好独自一人享受啊。

三人顿然觉得这个游戏索然无味。

再加上发情期的暴躁,他们能够忍着一个个乱流来已经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了。他们每个人都想在发情期把人独占,射进他生殖腔,让他哭泣着生下他的孩子。

祝子默摘下他脸上的眼罩。白玉宸不适应光线,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他眼中一片水光,眼神满是委屈,硬是把他们几个看硬了。

祝子默把自己即将要射精的鸡巴塞进那呜咽的嘴中。逄景明笑着把人长腿抬起,势如破竹在白玉宸肉穴中中一顿乱操,把人操到眼泪哗哗流。瞳孔失焦,失神望着天花板。

被冷落的程嘉瑞拽着白玉宸蜷缩起来的手,握上他那被卡在紧要关头不射的粗大阴茎。白玉宸手一点儿也不安分,被逄景明操到高潮碰水的时候,全身都像是一只熟透的虾蜷缩起来。那手也死死掐着那粗长敏感的龟头,硬生生把那在射精边缘的阴茎掐软了。

逄景明委屈巴巴盯着白玉宸,与那俊朗的外表倒是不符。被操哭的白玉宸当然是故意的,他一向记仇。他还想着一口咬下祝子默那脆弱的鸡巴,却被祝子默早有防备掐着腮帮子狠狠捅进喉咙深处,连续多次深喉之后把浓浆灌满他的喉咙,逼他再也说不定一点惹人发火的话来。

逄景明笑着看其他人的小动作。对于白玉宸的反抗,他倒是很享受。毕竟,那嫩穴又夹不断他的鸡巴,反而让他体会到了紧致下一秒就要射出的快感来。

他看着被草软的白玉宸,称他一个不注意,狠狠捅进那紧闭的生殖腔。白玉宸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激烈到他们几个人差点都按不住他。

“不要……”被肏多了的白玉宸在他们发情期,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他们的信息素。空气中三股信息素像是打架般,粘稠到空气无法在这间房间中流通。如同蜜糖般粘稠的信息素不甘示弱挤进那腺体中,逼迫他发情,朝着他们三个低下头,甘愿费献出自己身体恳请他们的灌溉。

真的……真的有可能怀孕。在信息素的催化下,白玉宸退化的生殖腔再次发育,逐渐生长成成熟的生殖器。

白玉宸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怀孕的那一天。

可是红了眼的三人也顾不得他的反应,一心按照本性把人翻了个身,腺体被人一口咬上去,浓厚的信息素把他全身灌满。身底下的生殖器也被迫接受着杂着信息素的浓浆。

白玉宸被射到整个人眼泪糊一脸。三人心疼吻干净,胯部的东西却还是不安分蹭着那娇嫩的皮肤。

“乖……乖一点……”整整一个月,白玉宸只要一听到三人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眼泪直掉。

被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热了又冷,没了又有。最后被人抱着去厕所,却在中途被人狠狠肏尿一路,前面颤颤巍巍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垂头丧气垂落。

等到他们发情期过后,屋中一片狼藉。黏糊糊的被子,射到到处的精液,还有被三人精液灌溉到大肚子的白玉宸。

他脸色苍白,连在睡梦中也极其不安分,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身体颤栗着,起皮的嘴唇不断蠕动,哭泣道:“不要……不要了,吃不下了……不要……讨厌鬼”

三人目光沉沉。

——

几个月后,医院。

白玉宸脸色铁青看着医院的诊断书。围在身边的三人凑上去。

上面赫然写着:白玉宸怀孕。

三人又惊又喜,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难看。三个人,那么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他们的目光又重新放在一脸阴沉的人身上,只有等他生下来才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生下的孩子,都将是他们的珍宝。当然,他们最最最宝贵的当然是,他们围在中心的男人。

再努把力,他们就不再是炮友了。

一想到,他们眼神满是温柔。

白玉宸这次还是在进入世界之前便接收剧情。他站立于一片茫茫白光中,闭着眼,接收系统给他灌入的大量剧情。

【原剧情】:主角受季华容是穿书而来的,他掌握书中剧情。不满书中原女主有大好机会却不把天下男人都收了,而是一心追求大道。因此,他意外传来之后,励志收掉天下男人。在这途中,他把瞧不起的人都踢掉,圆满收了所有男人,把其他人都害惨了。

而原主白玉宸,就是他收的道是聂碑偷了他的草药。最后,魔尊一怒之下就把聂碑赶出宗门。到时候,就是他好下手的时机了。

可惜,他的计划被人打破了。这个草药也只能先这么用着了。

季华容垂下眼皮,盖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聂碑指着季华容的手指也忍不住抖嗦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忍不住维护聂碑。

“怎么可能?聂碑从来不屑于偷别人东西。当初,魔尊救下他的时候,他就因为被人污蔑偷东西差点被人打死。现在又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对啊对啊!我们在这里,什么东西没有。还要去偷你一个在刚刚被强盗洗劫一空的东西。而且,我们都不知道那草药是用来干嘛的,干嘛无缘无故偷你的东西。”

“看你爬床的姿势,是不是被我们抓到恼怒成羞了?”

……

一人一句的唾沫让跪倒在地的季华容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

“那……草药,可以让人洗髓筋骨。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想要踏上修仙的路途。”季华容拽在手心的衣袖忍不住抓紧,他抬头,委屈朝着师尊道:“师尊,你说句话啊。”

季华容声音嘶哑,断了线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一瞬之间,屋中安静如鸡。

“这事,要听魔尊是如何想的。”栾承颜冰冷的目光落在季华容拽他衣袖的手上,微不可见皱了皱眉。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沉睡不醒的人身上。就在他要抬脚的时刻,白玉宸嘟喃着醒来。

他借着聂碑的手起身,聂碑一瞬间就感受到白玉宸那不正常的滚烫热度,担忧大喊道:“魔尊,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聂碑蓦地转了头,狠狠刮了季华容一眼。

“还是说,他给你下药了?”

刹那间,此话一出,便引起公愤。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盯着季华容不放。

“不是……”季华容往栾承颜身后躲了躲,颤颤巍巍道:“是……是魔尊想给我下药强上我。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自己喝了。如果我不服侍好他,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一边,白玉宸咬着下唇听着聂碑讲完了事情经过。他呼吸滚烫,哑着嗓音道:“紫霞玄藤此事,聂碑,我不是给你月影石吗?那个可以看到事情经过。”

经过白玉宸提醒,大家才想起。白玉宸今天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月影石。不过慌张之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哦噢……”聂碑拍了拍自己脑袋,急急忙忙拿出月影石。

季华容呼吸急促,恨不得上前一脚踹飞那月影石。拽栾承颜衣袖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

栾承颜低头沉沉看了季华容一眼,眼中尽是怀疑。

那月影石向众人展示了事情经过。季华容趁着聂碑沐浴间,说有事要找他呆在他房间里面,偷偷往聂碑芥子里面放了紫霞玄藤。

真相大白。

所有人沉沉的目光都重新落在季华容身上。季华容哆嗦着身子,他死咬着白玉宸要上这一事情他不放。

聂碑期待看着白玉宸,希望他也拿出月影石来自称清白。在聂碑期待和季华容惶恐的目光之中,白玉宸难受揉了揉头,哑道:“月影石都给你们了。我这里是没有了。不过,我可以自证清白。我并不想上他,原因很简单,我阳痿。”

这一巨大的信息把众人惊到晕头转向,半天才缓过神来。

有一人小声嘀咕:“怪不得……我们费尽心血勾搭魔尊这么久也不见他要宠幸我们,原来,原来是阳痿啊……”

这一消息,让想打魔尊消息的不少人心碎。

“哦。”栾承颜怀疑的目光落在白玉宸身上,“口说无凭。证据呢?”

白玉宸整个人现在都难受的要紧,他现在欲火焚身,他摆了摆手,加速道:“如果不行,那待会仙人你就留下来。其他人,把他带下来锁起来。明天交过这位仙人处理。”

栾承颜点点头。其他人见他们无异,便识趣退下。聂碑走前,担忧望了白玉宸一眼,白玉宸感受他的目光,依旧低着头安慰他道:“没事的,聂碑。”

最后,聂碑把门关上,把留在里面的二人彻底关在了里面。

栾承颜上前一步,看着散这一头墨发露在一大片淡粉皮肤的人,问:“怎么自证清白?”

“很简单。”白玉宸低低喘气,他抬眸,媚眼如丝,朝着栾承颜笑道:“仙人抱我,不就知道了?”

栾承颜整个人愣在原地,他那清冷如月的面孔上带着一丝疑惑,随即,他舒展眉头,缓缓朝着白玉宸走来。

确实,他现在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只能试一试。

他来到床边,低着头望着他。白玉宸被聂碑系上的衣服又被他不安分的动作弄开了。他一身宽松的红衣,那一身雪肤大咧咧展露在他面前。

栾承颜没有见过其他人的身材,只是单纯觉得他面前人的身材太瘦弱了。鲜艳欲滴的红衣,白如雪的皮肤,平坦的胸膛,那二淡粉在蜡光下格外显眼。

没有一丝力量。

这是栾承颜对白玉宸身材的评价。他感觉,只要他手上一用力,那不堪一击的手腕就会被他轻而易举折断。还有那胯部的玩意儿,格外干净。白嫩到没有一丝毛发,软趴趴垂在那白皙的大腿间。

栾承颜伸手,轻而易举就把白玉宸的性器包在手心。栾承颜微不可见皱了皱眉,眼中满是茫然和疑惑。这物件,跟他见到的不同。

他那薄凉的嘴唇缓缓吐出冰冷的二个字:“好小。”

被欲火焚身的白玉宸听到这话,挣扎着从欲望中醒来,他哼哼唧唧几声,看着栾承颜那天人般的神颜,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冰凉的手心送了送。

“还要……”他含糊道,声音软绵,听起来就像是撒娇般。

栾承颜瞥他一眼,继续蹂躏他手心小小软软的性器。他不是修无情道的,自然知道这情事。他技巧虽然不好,但是对他禁欲许久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眉头无意识皱起,专心致志看着他手心的玩意。手指包围着那柱身,不断上下来回撸动,包皮有一下没一下包过那冒着水的马眼。见到那龟头在灯光下冒水,栾承颜眉头舒展,继续来回撸动几下便放手。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白玉宸的性器就软趴趴垂了下去,无精打采,像是萎的茄子。

栾承颜紧抿嘴唇,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重新握上那小巧的性器。常年练剑粗糙的大拇指摸上那吐水的马眼,不断来回摩擦,那粗糙的指腹在娇嫩敏感的马眼上来回动。

可就是没有一点效果。

只不过这个没有效果指的是那软绵绵的性器,身为性器主人的白玉宸可有着极大的反应。他侧躺着,整个人都受不了蜷缩起来,低低喘气。

那一头墨发挡住他小部分脸,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着,一截软软的红舌吐出口腔外。白玉宸全身都冒着热汗,雪肤上也蔓延着一层淡粉。

白玉宸受不了栾承颜这刺激的动作,潮红着一张脸在栾承颜身底下乱扭,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床上乱蹬。那光滑的膝盖无意识蹭过栾承颜大腿间的阴茎。

栾承颜心一颤,分了手,往后退一步。他手上满是白玉宸性器的淫液,栾承颜愣愣看着手心上亮晶晶的一片,原本极为平稳的呼吸开始乱了起来。

不稳的呼吸器、低低的喘气声。

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开始弥漫,缓缓的,将人包围其中。最后,无法挣脱,沉迷其中。

栾承颜望着眼中一片涟漪的白玉宸,他此时已经模糊不清,整个人都难受到床上扭来扭去。甚至趴过身用着粗糙的床单不断磨蹭着底下难受的性器,试图以床单微凉的触感来缓和这越发上头的情欲。

模糊间,白玉宸看见怔在原地的仙人。他低低喘气,缓了口气问道:“仙人,查清了吗?”

栾承颜动作缓慢,点点头。不知何时,他那与他一身清冷形象不符的东西,高高勃起,在底下鼓起一个大包。

见状,白玉宸勾唇一笑。他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扯着栾承颜衣领,迫使他靠近他道:“仙人的徒弟给我下了药。这个后果,仙人要替你被囚禁起来的徒弟好好承担。”

栾承颜低低应了声。声线依旧冰冷,是这个满是情欲的房间中唯一的泉水。

“那就不要这么见外。上一场,好聚好散。”白玉宸活泼的声音响起,他声音早已哑成一片。

栾承颜思考片刻,便上了床。

点着灯光的屋中,床底下散落衣服。白衣中杂着一层格外亮眼红衣。床二侧的帘子也落下来,盖住了里面的美景,只能听见里面的粗重的喘气声和忽高忽低的呜咽声。

床上。

二人赤裸相见,栾承颜沉甸甸的身体压在白玉宸单薄的小身板上。栾承颜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无措,虽然他知道男女之间怎么交合,但是男子与男子之间,他一时之间还是犯了难。

白玉宸见到栾承颜满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他笑的眼睛都出了泪花:“真是有趣。仙人原来不知怎么做吗?很简单。用这个插这里就行了。”

白玉宸滚烫的手握住栾承颜沾满淫液的手,带着他握住栾承颜那硕大的性器,随后带着那冰凉的双手来到白玉宸隐秘的后穴。

栾承颜有些愕然,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竟然是这样做。随即,栾承颜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那冷冰冰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薄红。

他有些羞耻道:“这不是排泄的地方吗?”

“对啊!但是只要爽了,谁管呢?还是说,仙人不想承当这责任了?”

白玉宸在这开放的宗门长大,那些东西他早就懂了。他父母早亡,没有太多人管他。于是,他便到处乱窜,于是就不小心看到不少场景。

每次,他都急急忙忙抱头逃跑,一边道歉一边跑的飞快。身后还有个衣冠不整拿着棍子追赶他的男人。宗门中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还在旁边嘲笑二句:“呦!白日宣淫啊!好不要脸~”

其他人便会跟着哈哈大笑。男人又羞又恼,立马转了方向追着其他人跑。

一群看热闹是人立马散开,徒留那个男人愤愤留在原地拿着那棍子奋力挥舞几下。

白玉宸对这事从不避讳。他从小带着一群泥娃娃中长大。虽然他阳痿的事情早在宗门中传开,但是他救下的那群男子并不知道。

其他人也乐得看热闹不告诉他们。

现在,白玉宸看着脸上不断变颜色的人,只觉得有趣极了。

他勾着栾承颜的头靠近自己,朝着栾承颜展颜一笑:“怎么?仙人可是嫌弃我?”

红衣少年的灿烂一笑,就此印刻在栾承颜脑海中。栾承颜向来冰冷无情的心,也逐渐裂开一道缝隙。

咔嚓、咔嚓……最后,完全破开。

“怎……怎么会。”栾承颜听着自己愣愣道。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不动,忽然,在栾承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上去。

二张薄薄的嘴唇相触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从嘴巴中传入大脑。嘴唇分离之后,白玉宸吐出滚烫的气息笑着询问:“我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怎么……”

白玉宸话还没有说完,在他含笑间,栾承颜就紧跟着吻上他的嘴。不同于刚刚蜻蜓般的点水,栾承颜的吻来势汹汹,强烈撬开他微来不及闭合的嘴唇,栾承颜的舌头灵活伸进那嘴中,带动着那愣愣不懂的嫩舌一起缠绵,上下舌头缠绵,滋滋的声响在寂静的屋中不断响起。

白玉宸一愣,含笑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但是满身的情欲让他更加渴望,他闭上眼,手握住栾承颜那丝绸般的黑发,加重了这个吻。

等到二人舌头落回自己口腔中时,那不舍的舌头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二人皆是气喘吁吁,白嫩的脸蛋儿潮红一片。

他们望着彼此,白玉宸手勾着栾承颜后颈,双腿也难耐缠上栾承颜那有力的公狗腰。栾承颜身材很好,全身肌肉如同雕塑般,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体上面,属于是穿衣显性,脱衣有肉的类型。

栾承颜呼吸粗重,那第一次显露在外人面前的硕大性器没有一丝羞涩,反而是兴致勃勃滴着水顶着那隐秘的后穴。栾承颜喉结滚了滚,撑在白玉宸二侧的手臂也紧绷起来,肌肉线条明显。

栾承颜目光沉沉,黑眸中深深的欲望简直要把人卷进去。栾承颜的性器跟他肤色一样,白到发光。那一簇黑色耻毛就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白玉宸好奇用手摸了摸,短短硬硬的,扎人的要紧。与栾承颜相比,白玉宸就没有耻毛,他整个人身上的毛发少的可怜。

栾承颜额角上青筋绷起,那淌着水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穴口,时不时滑动几下,那黏糊的淫水在那白嫩的臀部上面留下几道水痕,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热硬的性器在时不时就插进去,那窄小干涩的肉腔不适应夹着那冒着淫水的龟头,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试图推出那卡在洞口的性器,却不知这让那从未品尝过情事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

栾承颜压抑着浑身欲望,额角的汗滴打在红床上。他望着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极为缓慢吐出一口热气。他整个人宛如紧绷的弓箭,下一秒就能够射出。那美妙短暂的感觉一瞬间闪过,性器与后穴分离发出“啵”一声。

栾承颜头埋进白玉宸白嫩滚烫的脖颈间,试图遮住他那红成番茄的脸。他胯部用力,缓慢捅开那窄小紧致的洞口,一寸寸碾压着那肉粉色腔口。二个人都颤抖,栾承颜却势如破竹,一路捅到那肚子深处。

那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深埋在肚子深处,将白玉宸双腿彻底撑开,那平坦白皙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弧度。白玉宸难耐弓起身,头往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

白玉宸被夹在床与栾承颜中间,一张潮红的脸蛋一下子因为痛苦而苍白一片,他低低喘气,仰头望着眼前的红色帘子,努力平息自己喘气声。他勾着栾承颜后颈的指甲也忍不住在他光滑的背上狠狠刮几下,留下几道血痕。

身体仿佛被一把剑捅开,分成毫无知觉的二半,只有勾着那不断哆嗦的大腿提醒他被人上了。

白玉宸愣愣望着红色帘子发呆,脑子闪过那些人交欢时的场景。那些似痛似欢的娇喘声在他耳朵响起。白玉宸侧头想,看来也没有他们说的怎么爽快。

果然,他当初就该冲上去把他们拉开,不要让那些男人欺负那些被压在身底下的人。

栾承颜那涨大的性器被那未吞吐过性器的肉腔不断挤压,整个人轻微哆嗦。他现在也极为不好受,那肉腔的嫩肉不断蠕动,疯狂痉挛,里面很窄小,也很干涩。他一下也动不了,仿佛整个粗大的性器都被用502胶水粘在那肉壁上。

尤其是那硕大敏感的龟头,里面不断挤压蠕动的嫩肉都在拼命吮吸,那冒着水的马眼不断蠕动。栾承颜脸色十分难看,他努力平息胯部那不断抽动的性器,那种涌上头拼命想迸发出来的感觉。

他制止不住了。他徒然倒下头,跌在白玉宸胸口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那滚烫如同岩浆般的精柱喷射而出,迅速猛烈撞击着那敏感的肉壁。

栾承颜低低喘气,嘴中扑出的热气都洒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那射完精液的性器很快就没了精神,软趴趴垂下埋在肉腔中。

白玉宸猝不及防受到这精液的冲洗,他一愣,随之整个人都乱动起来,双腿也乱蹬。但是被栾承颜压在身底下,乱动半天也被压下。等到那滚烫的精液射完之后,白玉宸那长腿在空中绷直,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最后无力跌落在地。

那垂在白玉宸双腿间勃不起来的性器努力半天,最后软趴趴垂在原地,马眼翕张,最后可怜巴巴吐出些淫液,把阴会处打湿。

“哈……哈……”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玉宸抚摸着栾承颜的软顺的银发,默默安慰着他,嘴中却吐出冰冷的几个字:“你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栾承颜僵住的身体彻底冰冻在一起。

他挺起身,挺着一张清冷不可侵犯的冰冷面孔,插在白玉宸体内的性器也立马勃起,精神奕奕顶着灌满精乳白液体的肉壁。栾承颜缓慢挺动腰部,那粗大的阴茎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栾承颜低下头,好奇看着被顶起一骇人硬块的腹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那形状,身底下一用力,那肚子上面的硬块随之进入到更深。

白玉宸原本痛苦的面孔也渐渐变了表情。他没有在吐出些冰冷的话,只是软化眉眼,享受起这情事。

栾承颜抬起白玉宸一条腿,胯部悍然一挺,那抽出一半的粗长的性器便又深埋那口嫩穴中。栾承颜眯眼感受,那原本干涩的肉壁,在他精液的顺畅下,也渐渐分泌出些滚烫的淫水,使整个肠道都更加顺畅华润起来。

栾承颜眼都不眨望着白玉宸,白玉宸对自身反应没有丝毫掩盖。他那白嫩的脸孔一片潮红,闭着眼,长而直的睫毛不断上下动,像是蝴蝶般扑动翅膀飞进他心中。那还带着少年稚气的眉毛舒展,吐出些让他心神荡漾的嘴唇此时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里面软红的舌头。

栾承颜吞咽下口水。他又想起刚刚一吻,软软滑滑的,含在嘴中仿佛一含就化。栾承颜挺直身,背部的肌肉紧绷,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发出羞耻的水声。那粗长的性器颠动间,一股股淫液混杂着些许乳白液体从那交合处泌出,些许液体飞溅出,大腿上、肚子上,都是湿淋淋一片。

连带着身底下那红色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丑时。

正是众人沉睡时。

一处亮着灯的屋子中,传来些低低的哭泣声以及男人的粗重的喘气声。停留在屋外庭院树枝上休息的鸟,好奇倾听,听到突然变大的叫声后,被惊吓到扑通扑通扇动翅膀翱翔天际。

屋中。

一纤细的白手腕无力垂下床,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空中摇摇晃晃动几下,随即难耐张开又收紧,那修剪圆润的指甲扣进那娇嫩的掌心中,留下五个月浅浅的牙印。

很快,一明显大了不少的手也紧跟着伸出床外,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那白皙手腕往下,耐心掰开那攥成拳头的手,缓慢而坚定的,与那颤抖的手十指相扣。

床上。

栾承颜挺着雄腰,悍然一挺,一路捅进那被肏开的后穴。那后穴嫩的要命,每动一下便会噗呲噗呲挤出水,淌满二人白嫩紧绷的大腿。那滚烫的淫液从深处涌出,喷射在那敏感硕大的龟头上面。那马眼不断翕张,冒出水,青筋虬结的性器在他肚子中不断抽动。那龟头色泽红润,与不断蠕动的肉壁亲密接触,不断碾压着大约二指深的前列腺。

每碾压一下,白玉宸嘴中便吐出些栾承颜喜欢听的呜咽声,短促却勾引人心。每一下都在不断诱惑栾承颜逼着白玉宸吐出更多更多的叫声。

“啊……呜……”白玉宸弓起身,哆嗦着身体,头也往后仰。他有些茫然睁开眼,一双黑眸满是水光,一片涟漪,好半天才聚焦瞳孔,看清周围。他头顶是红色帘子,随着身底下的动作模模糊糊,那粗粗长长的性器不断捅开他那青涩的小穴,一次次将他的小穴操开,带他登上极乐。而手上,则是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那被人吻到红肿的嘴唇张开,不断换气。他嘴中不断呼出热气,嘴巴与舌头早已干巴巴。他现在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温泉中,已经热到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白玉宸愣了半天,才看清在他身上耕耘的仙人。

一头软顺银发,垂在他平坦的胸膛上。那发尾像是毛笔般,不断轻轻拂过他那凸起在白嫩胸膛上的朱果。虽然是这种存在感很弱,但是一旦被人注意到,那存在感便无限放大。那发尾,细细的,尾端却带着一丝坚硬,每刮一下,便给他那敏感的粉嫩乳头带来一阵阵骚痒。

“哈……好痒……”白玉宸整个人不安分起来。整个人像条鱼般在栾承颜身底下乱动,一不小心那刚刚抽出半截的粗长性器就被白玉宸带出体外。

“啪叽”一声,那裹满水膜的热硬鸡巴便一下子蹦打在那湿漉漉的大腿上。那跳动几下的性器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马眼有些不适应茫然张合,最后竟然断断续续吐出些乳白液体。那白浆,在空中划过,最后一小股喷射在大腿上。

那沾满滚烫精液的大腿有些惊讶,忍不住闪躲掉落在床。

白玉宸现在的注意力被大腿上的精液吸引过去。他缓慢眨了二下沾满泪水而黏在一起的睫毛,嘴巴一闭一张,忍不住用没有十指相扣的手抵住嘴,低低闷笑起来。

那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不断起伏。白玉宸整个人都笑到在床上蜷缩起来。

白玉宸含笑望着一脸尴尬强装镇定的仙人:“事不过三。仙人,第二次了。再有一次,我就去找别人哦。”

明明是打趣的语气,栾承颜却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栾承颜抿了抿嘴唇。直觉告诉他的。

白玉宸看着栾承颜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孔一下子白了一瞬,更是笑得控制不住。栾承颜周围气场一下子就冷下来。他抽出手,把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玉宸背部柔嫩光滑,一头墨发洒在背上。栾承颜把及腰的头发扫在一遍,抬起他挺翘的屁股。白玉宸身材瘦弱,有些地方已经瘦到隐隐约约突出骨头。但是他的臀部却是个例外。他臀部饱满白皙,白嘟嘟一片。

如今上面满是湿漉漉的,中间那粉色褶皱已经被操开一个小洞,那乳白液体杂着透明淫液缓缓从那翕张的小口中缓慢流出,粘稠一片。

栾承颜现在浑身发热,如同高岭之花的一张脸上也冒出一层细细麻麻的热汗,几丝银发粘在他那张脸上。以往那双从未有过其他情绪的眼眸中却带上几丝不服输的劲。

栾承颜一只手扶着那细腰,另外一只手扶住自己自己粗大的性器捅进那嫩生生的后穴中,将那正在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那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压着蠕动的肉壁,来到直肠口,卡在那窄小的口不动,跃跃欲试捅开那口,插进更深处。

白玉宸“啊”叫了声。他潮红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指甲也深深扣进那布满褶皱的床单中。白玉宸的背颤抖着,前半身凹陷下去,露出那弧线优美的背部。栾承颜抚摸着他的背,那插在嫩穴中肉棒却丝毫没有退出,反而乘机更加更往前。

“不要……仙人。”白玉宸断断续续喊。他颤抖着声音,向来清冽的声音带上情欲的沙哑,还杂着一丝鼻音。与其说是拒绝,更不如说是在软绵绵的撒娇。

栾承颜“嗯”了声。双手握住那细腰,悍然一挺,颠动着公狗腰在白玉宸嫩穴中疯狂抽动,那热腾腾的肉棒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抽动,那胯部快到出现残影,依稀可见一白粗的硬物的形状。许多液体被挤压出来,满地溅。

那沉甸甸的黑色囊袋啪啪撞击在那柔嫩的白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印。那粗长性器出来都会带上一层红嫩翻滚的嫩肉,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出去又进去。

白玉宸现在整个人跪在床上,前半身趴在床上。只有翘起的屁股不断接受着男人粗暴而猛烈的行为。

突然,栾承颜一个猛有力,竟然操开那深处的小口,湿漉的龟头顶开那窄小的小口,捅进那敏感而娇嫩的直肠口。栾承颜那插进来的饱满龟头一下子把那窄小的直肠口塞的满满当当。

白玉宸肚子里面又涨又酸,他脑子不断发出警报,白玉宸发了疯似的往前爬,却被栾承颜卡着脖子拉回来。栾承颜手用力把白玉宸脖颈往下压,胯部上那根凶猛的男根卡在那娇嫩的穴口猛烈跳动几下,龟头处便喷射出一个个滚烫粘稠的精液,把里面的小口都灌满了。

白玉宸平坦软绵的肚子立马鼓起一弧度,鼓鼓胀胀的。白玉宸受不了这猛烈而滚烫的刺激,无助嘶喊最后哭泣,大滴大滴泪珠让他视线模糊,雾蒙蒙一片。

白玉宸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跟着里面后穴一起高潮,后穴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前面的性器也紧跟着射。可是那性器委屈巴巴发疼胀大,却还是维持那原样,最后断断续续吐出些精液,吐出精液之后又卡住一会,不受身体控制尿出一股黄色液体。

等到栾承颜射完之后,那抬起的臀部轰然倒在床上。二人身下皆是一片湿漉漉,栾承颜却毫不在意与白玉宸十指相扣,咬着他那白嫩的耳垂含糊道:“在这红床上,我们交颈而欢,算不算,是结婚了呢?”

男人身上独带的木香把白玉宸整个人都包围在一起,那因为春药而昏昏沉沉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白玉宸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迷迷糊糊想道:“仙人,这是对我有意思?可是,他不只是来给我解药的吗?”

他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验证他的阳痿。

一夜沉沦。

等到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栾承颜已经带人走了。白玉宸打着哈欠,张开双臂让在一旁被叫进来的侍从为他穿上衣服。

衣服还没有穿好的时候,门外便传来几道浅浅而有规律的敲门声。聂碑的声音响起:“宗主,我可以进来吗?”

“进。”白玉宸发出声,才惊觉自己嗓子像是被石头狠狠磨砺过一样,哑到要命。

门被打开了,外头的阳光洒进屋中,晒在白玉宸身上。白玉宸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那阳光的温度,门就被关上了。

聂碑低着头,对他报告道:“那仙人告诉我们他已经知道真相,就把那贼人带回去了。”

聂碑的语气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他道:“怎么这么轻易饶过他。要我说——”聂碑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意识到他有些过了,不应该对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乱评。

聂碑默默低下头。

“没关系,”白玉宸懒懒挥了挥手,“我们证明了我们的清白,剩下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魔族之所以能在修仙界与其他宗门之间维持和平,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每到有误会发生的时候,他们会证明清白。长久下来,他们各个宗门之间也就和谐相处了。

白玉宸整个人懒散躺在小亭子上的椅子。小亭子周围是一大片绿色荷叶,偶然杂着几朵盛开的粉色荷花。

白玉宸把手放在眼前,挡住阳光,闭上眼睛,舒适叹口气。他现在身体还酸麻,躺在这一片冰凉的长椅上,只会让他感到一阵阵舒适。上头温暖的阳光轻柔洒在他身上,时常还有一阵阵清风吹过,带来荷叶的香气。

让人昏昏欲睡。

才怪!

白玉宸咬着嘴唇,有些不满。在这如此适合睡觉的地点和天气,他竟然会睡不着。人生头等大事,吃喝玩乐。

既然如此,那他就出去玩啦!

聂碑知道这事之后,丢下书桌上一大叠的事务匆匆赶来。以往他都是留在宗门中处理事务,救下季华容那次他是因为事务跟着白玉宸一起外出。但是季华容的事情给他打了个警钟。

这次,聂碑脸色沉沉,既然他劝不了宗主,那么,他只好亲自把关了。

决不能,让别人觊觎宗主。

聂碑眼中燃起了熊熊大火,紧握拳头,下定决心暗道。

白玉宸看着一脸严肃跟在他后面的聂碑,还有一大群死命要跟他出来的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们……这是在干嘛?”他只是出去玩玩而已。

“绝不能,让宗主再捡一个那样的人回来。”聂碑一脸坚决道,其他人默默点头,满脸赞同。

白玉宸无奈,只能任由他们去。

熟悉的森林。

熟悉的场景。

聂碑恶狠狠磨了磨牙齿,其他人凑在白玉宸后面伸出脑袋一个个好奇望着躺在地上的人。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胸膛也没有起伏。

白玉宸担心人死了,于是便往前一步。其他人也紧跟着往前。于是一群乌压压的人团团围住那人,形成一圆圈。

那人穿着一身绿衣,身材纤细,一头鸦青色头发洒在身后,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安分上下扇动,精致的脸孔皱成一小团。饱满的嘴唇干裂,无意识喃喃些话。那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瘪瘪的肚子上面。

就在几人愣神间,那肚子便极为大声发出“咕咕~”声。

白玉宸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着那女孩子苍白的脸,大手一挥,慷慨道:“带回去。”

聂碑和其他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动。

“女孩子,应该没事吧?”一人弱弱问道。

“看起来是个安分的。”一人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而且宗主阳痿,她想爬也爬不上去。”一人补刀道。

“除了宗主,还有我们这么多美男子。说不定,她就会看上我们中的其中一个。”一男子陷入了美好的幻想,带着其他人一起望女子的眼光都火热起来。

他们中大部分都是异性恋。有些在白玉宸救了之后也起过心思,不过跟白玉宸接触就之后,也就默默打消了心思。

毕竟,谁会爱上一个嬉皮打闹整天让人忍不住操心的宗主啊!

一个外表成年实际上心理年龄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子罢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望着白玉宸想。

于是,聂碑也不在犹豫,带着人回了宗门。

说来也怪,白玉宸每次救回的几乎男子。女子少之又少,尤其是这种还长得好看的女子。

白玉宸便兴致勃勃跟在其他人围着女子等待她醒来。经星渊缓缓睁开,便被一群乌压压的人吓到。

他是一条在深山修炼的蛟龙。不久前碰见一可怜男子在他呆的池边哭泣,男子眼睛红肿,弱不禁风呜咽:“那魔尊啊,有龙阳之好。我的哥哥,为了我,甘心被那人强去。我的哥哥啊,我离了你,该怎么办啊?”

经星渊身为一条正义感爆棚的蛟龙,在没有化形前总是听着池中的鲤鱼对他讲述各种除恶扬善的事情。后面鲤鱼跃门化龙了,就离开再也没有回来了。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鲤鱼在他心中埋下一颗正义的种子。在听完故事之后,经星渊便下定决心,在化形之后,一定要把那大魔头除掉。

于是,他化形之后,便故意打扮成女孩子,降低大魔头的警惕。然后呆在他身边,撑着大魔头跟他男宠交交欢时,也就是警惕心最低的那一刻,给他来个猝不及防,把大魔头杀了。

这样,他就成功在天下出名了。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刚刚化形的蛟龙杀掉一个残害天下男子的大魔头。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迷路,而且在迷路的过程中没有食物来源,最终孤零零一人在深林中饿到晕倒。

经星渊身一抖,嘴巴还没有吐出话。其他人会兴奋招呼侍从把菜上上来。经星渊原本张开的嘴巴张开,目瞪口结望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嘴角挂着一丝可疑的银丝。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白玉宸笑眯眯道:“这些都是你的。”

经星渊立马恢复精力,一个鲤鱼打挺,光脚从床下爬下,坐在座位前伸手吃了起来。动作迅猛,速度之快,一叠叠白白盘子被积累起来,上菜的速度甚至赶不上她吃的速度。

最后,经星渊吃到满嘴满手都是油,肚子涨起来才毫不客气打了个响亮的嗝。一旁等待的侍女为经星渊擦手。

经星渊一回头,便发现一群人张开嘴僵化在原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外。

白玉宸回过神,把嘴闭上,问:“饿了也要用筷子吧。”

聂碑把白玉宸拉在身后,暗暗瞪了他一眼。其他人把白玉宸拉过去小声教训道:“人家饿了,你怎么这样教训他。”

“对啊!就算她能吃我们宗门又不是养不起。”

“宗主,她是女孩子。要多体谅体谅。”

……

聂碑一脸慈笑望着经星渊,轻声询问:“姑娘可否还要吃?”

经星渊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要打造的人设:孤苦伶仃的女孩子。

经星渊尴尬一笑,淑女摇了摇头。经星渊本就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那一笑,那红的眼眶,一下子就勾起了一群男人中的保护欲。

他们围在经星渊周围,七嘴八舌问了起来。白玉宸瞧着自己挤不进去,看也看完了,于是就溜走了。

经星渊眼瞧着人走了,心中一慌,恨不得挤出人群追着人去。可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他只能紧抓着自己大腿上的裙子,默默挤出笑容来应对这群男子。

晚上。

一群人终于恋恋不舍离开,他们一步三回头,就差成望夫石。

经星渊尽管心中一直在骂,但是还是要维持脸上表情,脸都要笑僵了。

聂碑是最后走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在走前敲打经星渊:“经姑娘,警告你一句,不要爬宗主的床。上一个男子爬了宗主的床就活生生剥了皮丢进狼群喂狼。经姑娘也不想自己一身皮肤被剥掉吧?”

经星渊望着他一脸带笑,眼中却是一片寒意,乖巧点点头,一副好学生坐姿。

等到人走光了,经星渊长长舒了一口气,弯下腰,不屑笑道:“你猜我去不去。不去我就不是蛟龙了。”

“这天下事,还没有什么事可以为难我这蛟龙。”

白玉宸洗澡完的时候,身上依旧随意披着一件红衣。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屋中无人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他看着眼前绿色的帘子,脸色难看。栾承颜那天晚上跟他说的话至今还萦绕在他耳边。

“大红床,一身红衣,交颈而欢,算不算结婚了呢?”最后七个字,一直无限在白玉宸耳边来回循环。白玉宸怒气冲霄,就命令人把这帘子换了,换成绿色。结婚这种事,他现在还没有想太多。

那种情况,只是迫不得已。

白玉宸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望着头顶一片绿,他又莫名想起栾承颜。他摩挲着手指,依稀感受到昨晚十指相扣的温度。白玉宸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把心中那种贪恋压下去,夹着被子就睡觉了。

半夜。

一阵风吹过,把屋中的蜡烛吹灭。白玉宸毫无知觉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在他熟睡间,一道人影偷偷爬上他的床。经星渊跪在床上,一双银黄色的竖瞳像是二盏灯笼,幽幽发着荧光。经星渊看着睡着也不安分的人,他嘴中无意识嘟喃,嫌热踢被子,把夹着腿中的被子踢到角落处。那松松垮垮的红衣也没有好好穿,随着他动作那红衣退到腰处,露出一大片雪亮的背部。

经星渊愣了愣,他眯着眼,上前一步,才确定那背上有着许多吻痕。还没有消去,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发生不久的。

经星渊暗暗磨了磨牙,他想起白玉宸风流的传闻,下定决心,既然今晚没有人爬床,那么,他就代替那个爬床的人。

把这个整天把别人压在身下日日笙歌的人上了,让他颜面扫地。

经星渊吞了吞口水,他脸色红烫。他才没有动什么歪心思呢?也绝对不是看到那雪肤上的红痕莫名心生不爽。他真的绝对不是见色起意,他真的绝对没有见到那大魔头笑容怦然心动!

经星渊不断劝说自己,身为蛇性本淫的蛟龙,他对这种情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为了避免吵醒白玉宸,他撩起白玉宸下身的衣服,把那雪白的大腿分开,借着门外透进来的月光,经星渊的手指准确无误找到那臀部中的红肿小花。

经星渊吐出舌头,沉沉看着那雪嫩的皮肤舔弄着自己修长的二根手指头,那细长的舌头分叉,从手指上到下,依次舔过,留下黏糊糊的液体。最后把手指吞入嘴中,脸颊中偶尔出现一个突出的手指头。最后,经星渊脸颊潮红,抽出满是粘稠液体的手指。

经星渊趁着液体还没有滴下床,掰开那红肿的后穴,缓慢插进去。白玉宸“哼”了声,难受皱起秀丽的眉毛。

他趴在床上,连后穴被插也没有任何感觉。经星渊的手指进的更深,手指上的口水为这干巴巴的后穴带来一丝顺滑,经星渊很轻易摸到那凸起的前列腺。

经星渊按着那个点,便惊讶看见身底下的人哆嗦一下,嘴中吐出让人兴奋的闷哼声。经星渊眼中的兴趣更深,他一便按着那个点来回,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到前面抚摸白玉宸的性器。

?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手上,是软趴趴的性器,无精打采垂在他手上一动不动。经星渊大拇指摩擦着那马眼,马眼倒是吐出一点点液体,但是性器还是没有勃起。

经星渊按压前列腺力度放大,不紧不慢磨着那一点。同时另外一只手摸上白玉宸的小小的睾丸,把玩在手心。经星渊费尽心思,前面顶多在他手心吐出稀疏的液体。

经星渊挑眉,暗暗嘲笑:“就这个软趴趴的东西,真的能够满足那些人吗?还是说,这个大魔头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故意放出消息呢?”

“不不不!”经星渊看着白玉宸背上的红痕,改变了想法,“不,难道?他只能用后穴高潮?”

“怪不得这么多捡回来的人,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他啊!”经星渊用手摸着下巴暗想道,一阵甜香味飘进他鼻子。经星渊这次发现手上白玉宸鸡巴的味道,他亮了亮眼,伸出细长舌头尝了口。

同时,他手上没有放松,把人插到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后穴喷射出大量滚烫的淫液,倾洒在那二根手指头上,打湿他雪白的大腿。

“差不多了。”经星渊抽出手指,大力掰开那二掰白嘟嘟的屁股,将自己粗黑的性器对准把红肿后穴,一寸寸捅进去。

经星渊仰着头,低低闷声。他手掐着那细腰,腰部猛然往前一挺,将那势如破竹的粗长性器捅进最深处。

白玉宸即使在梦中也感受到这痛苦,被压在身下的双腿乱蹬,却被经星渊跪着死死按住。一阵痛意杂着一波波快感从那后穴蔓延往上,逐渐传遍全身,爽到白玉宸手指头绷直。

经星渊“哈”口气,整个人被爽到头皮发麻,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腹部绷直,埋在浓密黑森中的野兽露出他的真面目,那捅进白玉宸肚子最深处的性器开始暴长,粗长阴茎上面变长变粗,还长满骨刺。

“啊!”白玉宸痛叫一声,从沉沉睡梦中惊醒。他蓦地睁眼,还没有看清时嘴巴便被一大手紧紧捂上。一冰凉的躯干压着他小身体,冰冷气息扑到他娇嫩的脖颈上面,冰冷而危险。

白玉宸身体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识趣点点头,安静闭上嘴。他听出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了,是他今天救出来的人。

白玉宸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长得那么貌美如花,竟然会是个男的。而且那个操开他后穴的可怖性器,上面竟然长满密密麻麻扎人的东西。

白玉宸眼泪啪嗒啪嗒就滴在那微凉的手上。他会不会被刺死啊?他有点害怕。

经星渊听着呜呜的哭泣声。即使害怕极了,他也在尽力放低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

经星渊头疼皱眉,换回白天的轻柔声音,安慰他道:“你乖乖的,会爽的。”

言罢,经星渊捂嘴的力度放轻,腰部也开始动起来。经星渊腰部柔软坚韧,即使覆在白玉宸身上也丝毫没有影响那跟凶猛的阴茎。经星渊压下身,那水淋淋的鸡巴全进全出,一路碾压着那肉粉色肉壁,骨刺不断刺激着那肉壁上面的嫩肉。肉腔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湿湿嗒嗒舔弄着那根凶猛的鸡巴。那敏感的前列腺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尖锐的刺激,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不安分乱扭。

那雪白臀部到处乱蹭,反而把那根粗鲁的鸡巴全都吞进去,像是在欲拒还迎。

白玉宸呼吸乱得厉害,鼻子被手捂上。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呼吸,吐出的热气全都化成经星渊手上的水滴。

脸颊也烫的厉害,白玉宸晕晕沉沉想,他只能看见他脸颊二侧的发丝摇摇晃晃。此次之外,便是身体中那明显的感触。

好爽……唔!白玉宸身体僵硬,小腿交叉在一起,雪白臀部硬硬的,肉腔里面一片翻滚,无数的滚烫淫液从深处倾盆而出,喷射在经星渊硕大丑陋的龟头上。里面的嫩肉不断痉挛,绞索着那根黑粗狰狞的大家伙。

白玉宸眼泪汪汪,铺天盖地的爽感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死在里面。白玉宸眼泪嘀嗒嘀嗒流下,化成一行行清泪流在经星渊手上。

经星渊舒适到眯起眼,穴口处那根沉甸甸黑色囊袋把那窄小的洞口堵的严严实实,一丝水都流不出。

白玉宸肚子又涨又麻,里面的水在他肚子里面不断翻滚,似乎还能听见里面“咕噜咕噜”的水声。

经星渊放开捂住嘴的手,热乎乎的手再次抚摸上白玉宸前面的性器。

经星渊低低发出磁性的疑惑声。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安静垂在他手心不动。经星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声音中满是笑意问道:“原来你阳痿啊!”

真相被戳破,白玉宸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他懒散道:“你才知道吗?这件事情在我们宗门都传遍了。”

“说吗?”经星渊缓缓重复道,他的阴茎在白玉宸后穴中不断跳动。白玉宸还能感受到那粗长性器蓬勃的生命力,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跳动。

“他们都上过你了?”经星渊不满咬着白玉宸耳朵,尖尖的牙齿似乎要把那薄薄一层的耳朵咬破。

白玉宸奇怪看了一眼,平息心中欲望。他老实回答:“没有。”

“那留在你背上咬痕的人是谁?”

白玉宸身一僵,他没有想到栾承颜竟然会乘他睡觉的时候在他后背上留下咬痕。那今天给他穿衣的那些侍从不全都知道了?按照宗门八卦的传播速度,白玉宸垮下脸,怪不得,今天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白玉宸心中不满,也反应过来经星渊的意图。他故意刺激他道:“你吃醋了?我跟谁在一起上床,与你这个主动爬床的人何干?”

“你!”经星渊被气到说不出话。

他亮黄色的眸子满是深深的愤怒,也不再忍耐。他胯部,缓缓多了一同样粗长的凶猛性器。

接下来,他会让他开口的。

经星渊不再压抑自己,顺从本心释放出自己那二根长满骨刺的粗长性器。那长出来的性器顺着那臀缝滑到前面,与白玉宸前面那软绵绵的性器紧贴。

刺刺的感觉从性器上传到白玉宸大脑中。强撑着的白玉宸感受到那根性器愣住,他不自觉往后退,把那根把他肚子顶出骇人弧度的性器往深处吞了吞。

经星渊的囊袋沉甸甸啪嗒在白玉宸抖成浪的屁股上。白玉宸夹着屁股,肉腔里面传来那刺痛感绝对不是假的。

白玉宸撑起身,缓慢低头一看,就看见他那根凶猛性器的真面目。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粗长性器,只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长满骨刺,拖曳着他性器上的包皮运动。柱身的每一处褶皱那骨刺都会乘机扎进去,刺激柱身那娇嫩的皮肤。那冒着水的龟头,更是滑嫩无比,被那骨刺刺激到红,马眼不断翕张,兴奋到吐出一股股淫水,打湿那二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性器。

与那根凶猛可怖的东西比起来,白玉宸那根白嫩娇小的性器根本不够看。

白玉宸低低喘气,即将要吐出的话因为到来的剧烈动作而转化成闷闷的忍耐声。经星渊身体力行表明在白玉宸吐出他想要听的话前,他是绝对不会停下的。

经星渊为了更好观察白玉宸的表情,把人翻到正面来。二人对望,白玉宸看见黑暗中莹莹发光的黄竖瞳,经星渊看见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