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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真骨妹哥(4)

 

关于性爱

——

排雷:未成年边缘性行为,水煎,舔奶,溢乳,dirtytalk

仗着自己年纪还小,闻悦起初近乎盲目地坚信一件事,那就是闻屿川怎么着也得等一两年他成年以后才会和他上床。

抱着一种恶作剧与不嫌事大的心态,他每天换着法儿勾引他哥,刻意的,无意的,青涩而天真热烈的慕恋,毫不设防袒露的后颈和纤柔的腰肢,舔舐递过来的甜筒时小心翼翼吐出的软舌在得手之后又装作迟钝地堪堪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浮红了脸颊错开视线,性生生地绞着手指小声喊哥哥。一副对情爱一知半解而懵懂纯情的样儿,偏偏无辜得叫人拿他没办法。

闻屿川看着他乖乖地坐在桌对面吃早餐,两条小臂光洁而暂白,一手拿着温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另手懒洋洋又娇里娇气地在印花台布上绕着圈,这是无意识的举动,指尖胡乱地沿着纹理画鸢尾和蝴蝶。他捕捉到闻悦眼里未消褪的睡意,这让他显得更温驯柔软,也没了精力再去起些捉弄人的坏心思。

闻屿川把切割好的培根递到他嘴边,闻悦呆了一呆,下意识先把唇上的奶渍舔掉才张开嘴,连带叉子也含住,慢吞吞叼下来咀嚼,犯困得眼皮快阖上。

“小悦。”

闻悦唔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

“很困吗?”闻屿川放下叉子问,眼神沉静平和。

闻悦点点头,忍不住捂住嘴打了个哈欠,零星一点生理性的泪渍泌出来沾湿眼睑。

他很困,明明昨晚睡得并不晚,温习完功课喝掉热牛奶就熄灯休息了。半梦半醒间察觉闻屿川从书房回来,于是迷糊着张开手臂抱住人脖子,扭着身子往他怀里拱。

如果仅仅只是没睡够倒也没关系,今天是周末,想什么时候补觉都可以。真正奇怪的是,他总隐约感到后腰和腿根不太对劲,酸酸胀胀得像是运动过度,从醒来起就这样。他把闹钟关掉,下床半踩着软拖鞋,单脚撑地,半跪在床沿边上叠被子,仅仅是因为这一姿势的牵扯,大腿内侧就止不住地有些脱力发抖。

…可他昨天也没有去打球呀,闻悦嚼着吐司和煎蛋,困惑地蹙起眉,怎么也想不出原因,几乎显得有些可怜了。哥哥让他回房间再躺会儿,他反应了几秒钟,打算吃完就去补个回笼觉。走之前他黏糊糊跟闻屿川撒娇讨吻,后者坐在椅子上,温和地伸手拢着他后颈稍往下压着,浅尝辄止地亲了片刻就放开。

“回去睡吧。”唇齿分离时闻屿川低声说。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此后间或地发生。

有时他早晨刷牙,对着镜子里映出的点点红痕一头雾水,低下头看领口露出的锁骨,最后只好转头去和闻屿川告状晚上有蚊虫,香薰要换成艾叶的了。有时他醒来发现底下黏腻地半湿着,内裤的料子没进唇瓣的细缝里,他臊得耳尖滚烫,在浴室换衣服才慢半拍地记起昨晚梦的春。

零散而影影绰绰的一点片段,男人握着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的肚脐,薄唇慢慢向下,印过带着一点温养出来的软肉的小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扶着他的膝窝向两边打开,他半昏沉地接受,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叫着哥哥来寻找安全感。腿根中央的景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秘之处乍一见了光便瑟瑟缩缩,偏又天性本淫,在直直投来的、专注而欣赏的视线中含羞地翕合,一泊泊温热的水淌出来,被指尖蘸取又抹开,引起长久持续敏感的战栗。

他像是被打捞上岸的鱼,在暴晒下脱水,无助地欲要蜷缩自己,却被掌控者摁着打开索取。黏湿的吻,过热的空气,恍惚无措的啜泣,滚烫饱胀的性器,和梦境末尾那点餍足的轻叹。

闻悦用浸过冷水的毛巾捂着脸,只露出一双颤着睫毛的眼睛,慌里慌张地眨动。

他想起梦里漫长缠绵的接吻,舌尖色情缱绻地勾连又分开,偶尔泄出一点情难自禁的喘息和软软的泣音,唇瓣碾着唇瓣吮吻,因为轻微的缺氧,整个人像漂浮在半空,晕乎乎的很舒服。

闻屿川平时很少会这样亲他,闻悦愣愣地,不自觉伸手碰了下嘴唇,触到了一点刺痛的小破口。

“哎?”

他呆住了。

这不对。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不正常。

闻悦毛巾都还攥在手里,急急拉开领口低头一瞧,天生略微内陷的蓓蕾一看便知是遭了蹂躏,被吮得此刻高高地红肿起来,周围一圈带着淡痕的乳晕还泛着粉。霎时间耳畔轰的一声,懵了。

——他才是一直以来被耍了的那个,吃亏的那个。闻悦深吸一口气,恼得眼圈泛红,回到卧室便把头埋进枕头里。牛奶,一定是每天晚上的那杯牛奶!他什么都想明白了,恶狠狠地计划着拆穿,势必要让闻屿川丢面子。

闻悦从床上支楞起来,在衣柜深处里扒拉出之前买的女式睡裙,打算今晚洗完澡就换上,而那杯送到手上的牛奶呢,则发誓绝对不会再喝,找机会就偷偷倒掉。

他倒要看看闻屿川要做什么。

他气得不行,又有些焦虑,害怕闻屿川真的在他半昏迷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这个构设一经浮现便引起巨大的恐慌。而这种极大的不安感仍在扩散,简直让他下意识想立刻、马上就跑出卧室去找闻屿川,像以往千千万万次那样寻求哥哥的庇护。

这样矛盾而复杂的心理让他走了神,在门把手转动的时候被声响吓得一瑟缩。

闻屿川面无异色地推门进来:“小悦,还不起床吗。”

他视线短暂地在床铺上散乱的纯白色衣裙停留片刻,了无痕迹移开,平静地续上话头:“不是说今天想去剧院看演出?”

闻悦不答,眼圈却彻底红了。

他干脆坐起来,委屈、哽咽地冲着人流泪,只是流泪,不说话。

闻屿川一顿,几步上前抬手搽去泪水,“怎么了?”闻悦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句也不解释,哭得更凶,抽抽噎噎的。

闻屿川低头一点点吻他眼尾,手抚上他后脑勺,指尖插进发丝间轻轻揉按。无论何时何地这都是对他来说很有效的安抚方法,闻悦慢慢安静下来,最后吸了吸鼻子,顺势想就着姿势钻进闻屿川臂弯里。

一开始的那股气头消下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和对哥哥无厘头无条件的信任。

他都想着不追究了——至少现在不想,可是视角突然翻转,他被闻屿川摁着肩倒在床上。

后者还在一下下地抚摸他,闻悦却吓得哆嗦,察觉到风雨欲来,本能趋利避害地要逃:“……哥,哥闻屿川,闻屿川你放开我”

闻屿川反倒笑了下,垂首埋进人肩窝里侧过脸,薄唇在颈侧一点小痣上贴了贴:“你发现了。”

是个陈述句,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心满意足的意味。

闻悦绷着身子,双手抵着人想把他撑开,手腕却被轻易扣住向上拉开。闻屿川掀开单薄的短袖衫,衣摆松垮地搭在人细伶伶的锁骨上,衣服下的春光乍泄。

被摁着的人侧过身子要躲开视线,哭着骂他变态混蛋,他也只是挑了眉掰过他下颔,眼睛安静地直视闻悦泪光涟涟的眸子:“是你自己招惹的。”

有些翘边的短裙,吊带袜,套着他宽大松垮的衬衫,扣子却系得乱七八糟,还要不怕死地坐在他大腿上撒娇。

闻悦像被扼住咽喉的雏鸟,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一时间说不出话了,翅膀还在发着抖。

“要一件件帮你数出来吗?”闻屿川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垂着眼睫。

闻悦眼泪开了闸,忙不迭摇头,抽抽噎噎地讨好地把脸往他手心里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对不起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你不许你不许”

“不许什么?”

闻悦崩溃了:“——不许操我!戴套也不行!怀孕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呜……”

闻屿川顿了下,手上松了点劲儿,有些无奈又好笑:“我没进去,闻悦。你自己没感觉吗?”

真进去了那儿早得被撑坏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发现。

“……你发誓”

闻屿川亲亲他:“嗯,发誓。骗你出门被车撞——”

闻悦眼泪汪汪地捂住他的嘴。

“骗你是小狗。”闻屿川说。

闻悦犹犹豫豫地把手放下,泛粉的膝盖挨着他的腰侧蹬了蹬:“那你、那你起来”

“不想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吗?”闻屿川低声说,诱哄他自己把衣服掀开。

“你这里会溢乳,嗯?小悦知道吗”

闻悦低着头,看见那两只指甲修剪干净的手指撮起自己的一边奶尖,暧昧地缓慢搓弄两下,他条件反射地一拱腰身,却是主动地在把自己往人手中送:“…!”而他还在慢条斯理地抠挖那点细细的奶孔,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直冲上闻悦的天灵盖,尾椎骨都似乎在发麻,连挣扎也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呜咽什么,胡话说了一堆。

“哥哥是在帮你,”闻屿川含住他耳垂,呼出的气流拂过上面一点细小的软绒,“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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