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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白越文是在唐信怀里醒来的。

唐信见他醒来,摸了摸白越文的额头,“还有点低烧。越文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越文没回答唐信的问题,抓着被子发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了。”

他身上哪里都疼,这两兄弟像是有什么病,有问题自己不去解决,反而来折腾他。

唐信把白越文往自己怀里带,被猫猫掌拍脸。“你不许学唐贺。”

白越文之前哭得太厉害,眼眶还有些红肿,半垂下眼看人时显得格外可怜。唐信忍不住抓住白越文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几下:“不学,我听哥哥的。”

白越文抽回手,又不轻不重地给了唐信一巴掌,“谁让你亲的。”动作牵动酸疼的肌肉,白越文难受得又想发脾气:“疼死了,我全身都疼,不想看到你们。”

“又发脾气。”卧室门轻响一声后打开,唐贺走到床边,“你出轨,我都不能教训你一下了。”

“你又要把我锁起来吗?”白越文闭上眼,疲倦地说,“随便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必须出门做的事……你们两个,果然是亲兄弟,一致对外,挺好的。”

白越文其实不喜欢翻旧账,但是刚刚梦里被囚禁的绝望还未散去,他现在真的非常不想看到唐贺。

本来唐信还勉强过得去,他和唐贺长得不太像,白越文刚被捞出唐贺的别墅在医院里休养时是唐信陪着他,也不会总让人联想到唐贺。

但现在唐信和唐贺把他弄成这样,还不知道要合伙做些什么,唐信也还是离自己远一点的好。

唐贺坐到床边,伸手摸白越文的额头,摸到一手冷汗,不知是因为低烧还是因疼痛流的。

“哥哥刚才又梦见你做的那些烂事了,唐贺。”唐信心疼地把白越文的腰又搂紧了些,“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出去一下,他现在很难受。”

“你也出去。”白越文闭着眼说,“让我自己睡一会。”

唐信感觉自己之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白越文好像把他跟唐贺真当一丘之貉了,不禁有点后悔,拿纸帮白越文擦了擦脖颈和脸颊上的冷汗。“哥哥现在还病着,我不留在这里谁照顾你呢。”

“我二十二岁,不是两岁。”白越文轻声说,“我现在身上很难受,没力气再动手。你们想把我关起来也可以,毕竟这回没人能再把我捞出来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几分钟,谁也没动。

唐贺突然说:“对不起。”

白越文睁开眼,神色冷淡地看向唐贺。

“你还在发烧,至少留一个人下来照顾你好吗?”唐贺隔着被子将手放在白越文的肩背上,“如果……”

“我发烧生病是因为谁你心里没点数吗?”白越文打断他,语速缓慢地道,“是,我和你弟弟早就上过床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想把我怎么样?你不会忘了我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如果你不记得,那我再复述一遍……”

“别再说了,宝宝。你真想把我气出个好歹吗?”唐贺说,“昨天是我不好,我回家看见唐信趁你睡着的时候……当时太生气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唐信在心里怒骂唐贺这个坑货队友,竟然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白越文看了唐贺一会,“唐信昨天还和你说了什么?”

“对不起,哥哥。”唐信立马说,“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这么多冷汗,我抱哥哥去洗个澡吧。”

“都出去。”白越文又重新闭上眼睛,“别吵我,我睡一会。”

唐信没办法,把手机留在床头,对白越文说有事就给他们打电话,和唐贺分次卧去了。

白越文真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换过,不知道是唐贺还是唐信在他熟睡时给他擦过身体,还把衣服换掉了。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解锁,发现有好几个周权的未接电话,是他睡着时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是两小时前,早上七点多的时候。

这一觉着实睡得有点久,他现在没什么困意,处于一种精力充沛到可以拆家的状态。

白越文出卧室看了一眼,发现两个男人都出门上班了,餐桌上的保温饭盒里还放了两个三明治和一份土豆泥。

他慢慢吃完早餐,觉得偶尔还是有必要稍微哄一下唐贺。

棒子打了,总不能再不给人吃点甜头。

白越文翻出来许久不用的画板,挑出几根铅笔削好,慢慢画了一副素描,画完直接拍照发给了唐贺,又在后面加了一条:

-可以发吗?

唐贺的身体他很熟悉,用心勾勒出来的画面精致且写实。他画的是一张睡着的唐贺,小腹以下盖着被子,光裸的上半身上肌肉画得格外细致,胸肌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

很快唐贺就回复他:好看,可以。

白越文对唐贺这个看上去很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继续给唐贺发消息:

-真的嘛?我发微博了哦

-画你画了几个小时,你都不理我。

他倒是无所谓有人扒,早就有认识的人在视奸他发稿用的号,圈里唐贺跟他的关系不算什么秘密,纯粹想逗唐贺这个厚脸皮的玩玩而已。

唐贺很快又回了消息:宝宝昨天还咬了我胸口好几口,画里竟然只画了指甲印。

白越文自然看出来唐贺在试探自己还生不生气,放下手机给画面稍微修改一点细节,包括胸口的齿痕,画完重新拍了一张发给唐贺。

-【图片】

-图发出去要是挂了都怪你!

他懒得想文案,直接把这张素描发到自己的微博上。

生命在于睡眠-:【发表图片】

这张素描被不明真相的粉丝和网友当成涩图转了几千条,还有个笨比富二代看见了直接发到圈里的微信群问是不是唐贺,在其它人的小窗轰炸提醒画手本人就在这群里后灰头土脸地滑轨撤回。

唐贺不怎么看微信群,不然被他看见了估计还要理直气壮地回一句“是我,怎样?我夫人画得不好看吗?”

白越文发了个句号,群里暂时安静下来,没几分钟周权的电话又打过来时白越文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给人回电话了。

“怎么不回我电话?”周权问。

他没提昨天那一通被唐信接通的电话,但是白越文却非要提,甚至又轻轻抽泣起来。

“昨天……唐贺好像察觉我跟你……我现在身上还是好疼,画是之前画好的,他……”

周权听他哭得那么可怜,还以为唐贺因为这事动手了,直接从公司开车回去找他。

白越文给唐贺开门的时候眼眶还有些肿,雪白脖颈上青红交错的吻痕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周权来的路上还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骚货太上头了,但白越文这副样子就像是纸做的美人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他又止不住心疼起来。

他一进门就扯开白越文的睡衣扣子,不出意料地看见更多被凌虐一般的痕迹,胸前嫩肉和腰侧密密麻麻的齿痕与指印简直让人疑心昨晚他床上到底有几个男人。

白越文似乎以为他又要拖自己上床,一双秋水一般的眼中又盈起泪水,怯生生抓着睡衣说,“今天可不可以别弄了,我身上还疼。”

周权本来也没那个意思,脱白越文衣服只是想看看他身上哪里有伤,结果被白越文这样哭得有点上火,自己又硬压下去。

“别哭了。”周权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能帮他把睡衣扣子扣上,“我不碰你,就看看你的伤。”

白越文一眨眼,泪水滑过濡湿的浓密睫毛,沾在苍白的脸颊上,仿佛是什么珍贵的瓷器被水洗练过一般。

周权直愣愣盯着白越文流泪的脸看,伸手蹭掉脸颊上冰凉的泪水,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又忍不住轻轻亲了好几下。

白越文还在抽泣,被亲吻脸颊也只是抓住周权的衣角,周权感觉到白越文的小动作,就像被幼猫伸爪子勾住裤腿一样,激动得把白越文按到自己怀里,揉他单薄的后背与肩颈,边笨拙地重复别哭了几个字,边亲吻柔软的发顶。

他的动作并未带着什么情色意味,就像真的只是心疼一身的伤一样。

周权抱着不停流泪的白越文,两人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才听白越文用带着哭腔的柔软声音说,“我想画你,周权。”

“我就喜欢画画,你陪我画画,我就不哭了。”

白越文这次并没有再画一幅直白调情一样的人体素描,而是又花了几个小时,慢慢用水彩画一个和人相拥的背影。

门口鞋柜上的摆件,周权衣服的细节,几乎完美地复刻了刚刚他们在门口拥抱的场景。白越文只在画自己脸时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把自己的身高改得矮到能在周权身后藏住整张脸,只画了一双闭上的眼睛和湿润发红的眼角。

周权原本以为他要保持一个姿势站很久,但白越文只偶尔叫他过来转个身,其它时间他都坐在一边看着白越文在画纸上涂抹。

他心底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晕染开,这个能坐着看一个人画画几小时的人都有点不像他了。

就像是真的在和白越文谈恋爱一样。

早餐不知道是谁留的,做得有点多。白越文连着画完两幅画也没感觉有多饿,甚至还有点兴奋,直到厨房里传来淘米的动静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疲惫。

“唐贺今晚和我家那边有事要谈,晚上应该不会回来吃晚餐。”周权打开冰箱扒拉两下,“做点清淡的吧,蒸鸡蛋再煮个燕麦南瓜粥?”

白越文没意见,本来扒在厨房门口的他被周权抱到沙发上,随后周权又把南瓜切好,跟洗过的米和燕麦一起放进锅里倒水煮上。

蒸鸡蛋蒸十五分钟就够,现在不急着做,粥也还要好一会才能煮好。周权去客厅看了一眼,白越文在和唐贺打电话。

“自己随便做的晚饭。”白越文一脸倦意,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好困啊。”

周权走到沙发边,隐隐听见唐贺的声音。

“那你先睡一小会,定个闹钟,最多睡一小时。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

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白越文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手背朝上伸到周权面前。周权立刻就牵住了这只纤细微凉的手。

唐贺挂断电话后白越文放下手机,低头将柔软的脸颊贴上周权有些粗糙的手。周权看他这副柔软可爱的样子,像是做错事又来用下巴蹭人手掌心的幼猫,再大的火气都没了,坐到沙发方便白越文抱着他整条胳膊。

“还有多久弄好呀。”白越文闭上眼睛说,“我有点饿,但是我想睡了。困。”

他这下又觉得抱着周权的胳膊也不舒服,松开手拿了个抱枕搂着。

“一会好了我叫醒你。”周权轻轻拨了一下白越文额前的头发,“懒猫。”

于是白越文真的闭上眼睡了,再被周权叫起来吃晚饭时也没完全清醒,脸差点砸进碗里。周权没办法,把他搂到自己腿上坐着喂完了剩下半碗粥,给人漱完口擦干净脸抱上床。

“……哪天被人卖了都醒不过来。”周权捏一下白越文的鼻尖,“下次再在我面前睡着,就给你换条裙子再干醒你。”

白越文在梦中都觉得不舒服,轻轻哼了一声。

唐贺再回来时白越文已经睡熟了。

他亲了亲白越文光洁的雪白额头,轻手轻脚洗完澡躺上床抱住白越文,这才仿佛活过来一样,安心睡了。

白越文画画时就说过这副画是送给周权的,所以周权走时也把画给带走了。

也好在他把画带走了,不然被唐贺看见,免不了又要吵一回。

第二天白越文醒得很早,唐贺刚刚洗漱完换好衣服,回头想再看看白越文,就看见白越文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他这几天睡得时间太长,刚睁眼时头也晕晕的。唐贺趁他还没完全清醒时给他收拾好,把人抱上了去公司的车。

车开出去好一会,唐贺下车去买过早餐,上车时白越文已经去后排离唐贺最远的另一头坐了,脸也扭到一边,拿后脑勺对着他。

白越文闻到豆沙包香甜的热气,食物包装之间细微的摩擦声和后排收折桌子被拉出固定的声音响了一阵后,他还是转回头了。

桌上的包装盒里放了两个滚圆雪白的包子,旁边是两碗紫米粥和两杯热豆浆。

他其实有点饿,但是唐贺趁他刚睡醒头晕脑胀的时候把他拖出来,他还是很生气。

唐贺拆开一次性筷子,拨掉豆沙包底下的垫纸,夹起包子轻轻碰了碰白越文紧抿着的淡红嘴唇。

白越文神色冷淡地看着唐贺,唐贺却觉得他生气时也漂亮得招人:就像强行被翻开柔软腹部揉捏的幼猫,对着强行摆弄它的讨厌人类哈气。但人类爱它,所以觉得它怎样都很可爱。

“别生气了,宝宝。”唐贺将散发着甜腻热气的豆沙包稍微拿开一点,说,“睡太久会越睡越困,到时候更不舒服。”

白越文看了他半晌也没说话,于是唐贺又说,“要是到了公司那边还困,你也可以接着睡。先把早餐吃了吧,啊。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白越文就着唐贺的手吃完了两个豆沙包,紫米粥只喝了两口,剩下的全被唐贺喝掉了。两人走进唐家集团的写字楼时,白越文还捧着半杯没喝完的豆浆,半睁着眼被唐贺牵着一路走到电梯口。

白越文来过这里不少次,不少老职员都见怪不怪了,只有几个新人盯着被老板紧紧牵着的漂亮青年,眼珠子都要转不动了。

两人一路进了办公室,唐贺坐到办公桌后就有几位助理跟他确认行程汇报工作,另一位私助帮唐贺和白越文分别泡了咖啡之后也悄无声息的下去了。

白越文现在不困,手边又没带画板,看唐贺那边暂时没空管自己,偷偷找人聊天去了。

唐贺那边在看底下主管送来的策划,主管在一边站着,忍不住偷看旁边沙发靠背上露出来的半个脑袋。

白越文和周权挂着语音,周权说话他打字,刚刚又以“你哥在旁边”的理由阻止了唐信给他打语音,手机输入法都要被他按出残影。

“你现在不困吧?”周权说,“昨晚睡那么早,在我面前就睡得和猪一样。”

白越文给他发了个头上顶着问号的提刀小黄鸭。

-疑问jpg

-那猪现在睡觉了【微笑】再见,挂了。

“我错了。”周权立刻滑跪,“你别睡了吧,睡久了会更困……不过你要是实在困也别挂电话,我这边也没多大动静,不会吵你。”

-万一我睡着,唐贺过来看我手机,

我俩一起玩完【微笑】

白越文假装没听懂周权这个类似于网恋连麦睡觉的邀请,转过头偷偷拍了一张唐贺办公发给唐信。

唐信很快就回了消息:

-我要看哥哥的照片,不是要看唐贺……

-【胖丁哭泣gjf】

白越文理直气壮地给唐信发回复:

-唐贺不是你哥哥吗?

他又拍了一张自己脖子以下,穿着宽大的薄衬衫的照片,给两个男人都发了一张,又在唐信那边加了一句:

-那这个哥哥也给你看一眼吧。

“我听到一个八卦。”周权突然说。“陆家那个刚回国的,陆岭,你知道吧。”

周权上次去了接风宴,喝醉酒直接断片了,只以为陆岭是个没名没姓的白越文前追求者。

“他怎么了?”白越文冷冷地说。

“他家最近好像因为陆岭结婚的事情又在吵架,听说他妈气的不轻。”周权说,“他妈妈,就是陆夫人,扬言说陆岭不结婚就不准他接班,但是他爸身体状态不太乐观……陆岭这段时间小动作还挺多的,在到处拉人要架空他外祖那边的亲戚,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事。对了,陆岭有找唐家那边吗?”

白越文说:“我不知道啊,我只负责收钱。”

在主管进唐贺办公室时白越文就把自己这边的麦给关了,周权也无从探知白越文现在是什么反应,只能跟个痴汉一样问白越文什么时候能把麦打开,就算是细微的呼吸声他也想听。

白越文没回周权,唐贺那边谈完他也没开麦。主管人一走,他就从沙发后探出头来,“陆岭找上唐家这边了吗?”

唐贺拿着文件夹的手一僵。

“看来是找上了。”白越文察觉到唐贺神色细微的变化,说道,“只不过没有直接找你,是吗?”

唐贺没说话。

白越文起身,直接坐到唐贺腿上,伸手勾了一下他的皮带扣。“我讨厌陆家人,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得利。”

办公椅非常宽,白越文可以轻松地分开双腿跨坐在唐贺大腿上。长裤被唐贺脱到脚踝处挂着,又被他自己踢掉,随意地堆在地上。

唐贺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托着白越文肥软的臀肉把人放倒仰躺在桌上。

他痴迷地从白越文脚背的雪白皮肤一路慢慢舔舐到柔嫩的大腿根,手上又不住揉捏粉嫩乳尖。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被舔得浑身发软,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桌面。

“下次我要穿裙子出来,脱裤子好麻烦。”白越文一边脚踝被唐贺抓住提起,另一条腿张得几乎成了半个字形,露出半硬的男性器官和后面不断流水的粉嫩小穴。“头发再留长一点,我连假发都不用带。”

唐贺将粗糙的手指慢慢探进白越文湿滑柔软的后穴用力抽插。白越文的后穴早被这几个男人指奸到非常敏感,每次被弄后面就忍不住大声呻吟,夹紧穴肉喷水高潮。

他抽出手指,换上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顶进白越文身体。

这几个男人下面那根东西一个比一个大,每次都会把白越文柔软的小腹顶出一块凸起。被巨大肉棒撑开身体的感觉既酸胀又舒服,他早就被喂熟了,忍不住扭着细窄的腰发出甜腻的哼声,勾引人狠狠干他。

唐贺向来是经不住白越文勾引的,边舔白越文胸口的软肉边反复快速地用性器撑开白越文紧窄的后穴,桌面上一大滩液体都是白越文流的淫水。

白越文一边软软地呻吟,一边还要继续撩拨唐贺,“然后他们都以为你……找了别的小情人,有人私联我……说我看错了人,我晚上就出去和他们……”

唐贺眼睛都是红的,闻言在白越文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又捏了一把,软腻雪白的臀肉几乎要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敢和别人晚上出去,我搞烂你的小屁股。”

白越文抱着自己另一条没被唐贺抓住的腿,软软地说,“我不仅和别人晚上出去,我出去的时候也要穿裙子,掀起来就可以干。”

唐贺气得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办公桌上,一边压在他腰上狠狠动作,滑腻的液体流了人一大腿,一边忍不住道,“小骚货。两根还不够你吃的么?上次哭得那么可怜,我看是爽的吧。”

白越文哭哭哼哼着试图通过把腿打得更开来躲避唐贺的激烈得有些过头的动作,一边软软地抗议道:“我不骚……”

唐贺又在白越文的臀肉上抽了两巴掌,柔软的触感与雪白肉浪给他的视觉冲击让他又忍不住打了两下。

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两次,白越文雪白的臀肉被打得有些红肿,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气得狠狠挠了还在抱着他舔脖子的唐贺两下。

唐贺把瘫软的白越文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浴室里洗干净,又被指挥着把白越文抱去隔间的床上。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自己不要下场。”白越文搂着唐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许帮陆岭,也不许帮郝洪美。”

唐贺答应了,于是白越文也暂时放下这件事,闭上眼睛说:“我好累,这下我真的要睡了。”

“睡吧。”唐贺替白越文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走出隔间,拿起白越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看。

麦关着,和周权的微信电话持续时长两小时,到现在还没挂。

唐贺拿起手机又放下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将手机放了回去。

白越文这次只睡了一个小时,闻着午饭香味睁开眼,无意识地揪住枕头揉了揉。

唐贺走进隔间,见他已经醒来,问道:“宝宝饿吗?”

白越文嗯一声当做回应,撑起身准备自己下床。唐贺走到他身边,将他横抱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白越文细长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轻声抗议道。

唐贺总是这样,白越文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他像是恨不得把人时时抱在怀里。睡觉要抱,走路也想抱,尤其是白越文事后双腿酸软的时候,像是觉得这时候抱人很光明正大。

“就几步路,我抱你去。”唐贺警告般地捏了捏白越文软嫩敏感的大腿根,“别乱动。”

白越文软软地蹬一脚唐贺的肩膀,唐贺转头作势要咬他脚背,白越文立马收回不安分的两条腿。

他被唐贺抱着吃完午饭,去找手机时发现周权竟然还没挂掉语音,就这么关着麦和他挂了几个小时。还好他用的是有线耳机,要是蓝牙耳机估计早没电了。

白越文把手机收到口袋里,跟唐贺说要下楼买奶茶。

唐贺虽然还在一边处理工作,但要白越文离开他一小会他也不情愿。“叫外卖不好吗?到了就让前台送上来。”

“我想出去逛逛嘛。”白越文现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来,“你叫我出来走走的,结果还是把我关在你办公室里。你又骗我。”

白越文眼角还有些发红,是刚刚在办公桌上被唐贺顶得掉眼泪的痕迹,衬得一张雪白小脸无比可怜。唐贺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出去。

白越文一出写字楼就把麦打开了:“周权?你还在听吗?”

“你还记得有人跟你打电话啊。”周权不满地说,“我等你等得都快挠墙了,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挖煤,差点就要买去非洲的飞机票了。”

“我刚刚睡着了嘛。”白越文小声说,“之前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我睡醒吃完午饭,就偷偷跑出来啦。你现在有空吗?”

周权为了等白越文,吃饭的时候都带着蓝牙耳机,被公司的员工偷偷指指点点得有些恼火,但是这时候白越文来问他有没有空,他又硬气不起来拒绝了。

反正待着也是摸鱼,还不如别呆着。

“我有空。”

“我现在在……唐氏集团写字楼对面那家星巴克里,坐在靠窗的地方。你来接我好不好?”

“那你别乱跑,就在那等我。”

白越文又和他黏黏糊糊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他上微博看了看,转发几条互关画手发的图,对面座位上突然就多了个人。

抬头一看,是陆岭。

周权把车开到白越文说的星巴克门外时,正好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看见了白越文。对面还坐着上回那个陆家大少爷。

他看不清白越文的表情,只看见白越文突然站起身,将身前的咖啡全倒在陆岭头上。而陆岭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拿了手帕边说话边擦脸。

周权停好车,走进店里,伸手抓住白越文的手就要把人牵走。

陆岭满身狼狈,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周权,“越文,这不是唐信吧,是周公子?”

周权还没想通这事跟唐信有什么关系,就听白越文语气冰凉地说:“不关你事。走吧。”

白越文任由周权牵着他往外走,又听见陆岭在后面说:“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一下,宝宝。”

他抽出被周权握着的手,几步走到陆岭身边,把陆岭面前的咖啡也全部浇在了陆岭头上。

“走。”白越文走到周权身边,说。

周权牵着他上车,陆岭没有再阻拦。

周权默认了陆岭是来骚扰白越文的,带着白越文去了私人影院,电影看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白越文也不反抗,周权摸到他臀缝之间湿软才恼火地道:“你跟唐贺在办公室里就搞过了?说什么睡着了,都是骗我的吧”

白越文似乎是被他愤怒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轻轻地揪住周权的外套边,一副害怕的可怜模样。“你别生气呀。唐贺现在还是我男朋友……他要我也不能不给……”

周权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却湿润嫩红,心里有多少火这下也发不出来,只能恨恨地闷头猛干,白越文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直掉眼泪,狠狠挠了几下他胸前和背后的肌肉。

“浪货。上午才跟男人上完床,下午就跑出来偷吃,底下还夹得这么紧。”周权在白越文还留着淡红指痕的柔软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雪白的软肉被扇得颤颤巍巍晃动,淫靡得让人想扑上去咬两口。

这两巴掌可比上午周权打得重多了,白越文趴在包厢里的床上,被打得哭叫,“别打了,好痛……”

白越文被唐贺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被子都被打湿一小片。

眼看被子上的湿迹越来越大,周权终于绷不住了,强行掰过白越文的脸,见他满脸泪痕,眼角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小猫一样的眼睛里一片水光,认输般地拿了纸巾替他擦脸。

“别哭了,是我不好,可以了吗。”周权把白越文抱到自己怀里,硬着头皮想办法哄。

“你,你难道要我直接和你说,唐贺把我,拖去上床了吗?”白越文哭得太久,说话都被哭嗝弄得断断续续。他本人也很讨厌自己哭久了就会出现的这个生理反应,但没办法治,只能先这样。“我要,洗脸,呜。”

周权找工作人员要了热毛巾,替白越文仔细把脸擦干净,看着白越文给唐贺发短信说有个商稿甲方临时要改所以先回家了。

白越文还在轻轻抽泣,但这是因为哭太狠了收不住。周权看白越文这副可怜凄惨的模样,越发觉得白越文和唐贺的生活肯定不幸福。

他们既然过得不好,又干嘛要把人强行绑在身边呢?唐贺真不是个东西。

车内,白越文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周权的手突然贴上白越文的后颈,“刚刚弄出印子来了。”

“没关系的。”白越文转了一下脖子,说,“唐贺也不记得他留的每一个印子。”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唐贺咬的就可以了。

周权脸色一下又变得有点黑,“那让我再亲一下。”

他抓着白越文一只手,另一手就去扒白越文的衣领,被一口咬在手腕上。咬得不重,细微的刺痛甚至让他下面有些抬头的迹象。

周权恐吓道:“再咬就在车上收拾你。”

白越文松开嘴,生气地吐了下舌头,说:“你以为你很好吃吗?苦死了。”

他生气时表情反而显得更加鲜活漂亮。周权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发痒,忍不住又捏着白越文的下巴狠狠亲了好几下。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周权又将白越文送到门口,缠着人又亲来亲去好一会,弄得白越文都要烦了才自己回去。

白越文换完鞋坐到沙发上,进门前脸上还带着的浅淡红晕已经消失了。

他拿出手机,给唐贺发了消息。

-现在能找个没人地方接电话吗?

几分钟后唐贺打了电话过来,白越文接起,说:“当年你找人去删陆岭手里的照片,真的删干净了吗?他今天又拿照片来找我了,让我和你分手。”

陆岭当时因为和白越文的“恋爱”关系被陆母强烈反对,跟家里吵得不可开交,还被愤怒的陆父打进了医院。唐贺当时趁乱找黑客混进陆家,给陆岭所有电子设备格式化又恢复出厂设置再植入病毒,导致这些电子设备,还破解登录了陆岭的所有账号,删除了所有可疑的图片。

按理说陆岭是不可能还有什么照片留下的,唐贺连他的运动手环都给重置了一次,但是他今天就是拿出来了。

“所有有他味的地方当时都被我的人翻过了,按理说应该没有遗漏才对。”唐贺也有点急了,说,“要不我过段时间再找机会,把他手里能联网的东西刷一遍?”

“……其实那照片也不一定是我的。”白越文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也有可能就是找了个和我身形像的网黄换头。那半年他拍了那么多照片,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

无论如何这种照片发出去都不是好事。如果能回到高中,白越文一定第一时间把陆岭是个变态跟踪狂这件事舞得人尽皆知,让这人这辈子都不想踏上有白越文存在的土地。

“或者直接狙他,他不删就帮他外祖家把他排挤出国去。”唐贺说。

白越文慢慢在沙发上躺下,漂亮妩媚的双眼半睁着。“狙,都可以狙。他妈妈我现在都懒得管了,我想让他赶紧滚。”

他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唐贺听得揪心,又安慰他许久才挂了电话。

唐贺的电话一挂,陆岭那边电话又打过来了。

“越文,我是来和你道歉的。”陆岭说,“今天给你看的那张照片,的确不是你本人,是合成的。几年前那些照片,早就被你们连着那些设备一起毁掉了,不是吗?我当时重新整理熟人的联系方式都花了不少时间。”

“那是你活该。你觉得我们能把你所有联网不联网的电子设备毁一次,就不能毁第二次吗?”白越文说,“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越文,”陆岭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算我求你。我很久没有听你说话了,你微博和推特都只发画,都没有一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我看见你的画我都在想……”

“说够了没有?”白越文打断他,“我几年前就觉得你所剩无几的脑组织每天思考的只有怎么把那么多精子排出去,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

陆岭丝毫不生气白越文骂得难听,说,“今天不该用假照片吓你,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现在没办法接受我,但是我还是想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先做你的朋友,普通朋友就可以了。至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以吗?”

陆岭放下手机,说:“他回了我一个哦,挂电话了。”

心理医生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多尝试一下温和一点的方式,先让他愿意和你接触。”

他在几年前开始和陆岭接触,那时候他天天被迫听人的备胎情感经历和作为强制爱里的强制方得不到另一方感情的痛苦,如果不是他受过专业的训练还收了钱,不然早忍不住把人扭送进派出所了。现在,他又被迫给这个试图追妻的病人做心理辅导,尽量让他不危害到他人的生命安全,当真是生活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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