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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三批行源氏兄弟/源稚女夹心饼G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工具的作用,但源稚女很明显不这样觉得,他细心地服务着路明非,甚至低下去含住男孩的性器。

当然也看到了那下面的女性生殖器官,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源稚女的手指上来,开始取悦男孩,这些天在路鸣泽手里,总是痛里面夹着爽,也算是难得遇到这样的性事。

如果对象不是源稚女就更好了。

男孩很快进入状态,呼吸起伏重了起来,而源稚女坐上去,他的后穴看起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路明非此刻不无恶意地想,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着源稚生弄的。

不过想一想路鸣泽和自己,那点恶意就变成了神经质的歇斯底里,你们做弟弟的能不能正常一点。

路鸣泽暂时没有发话,源稚女告诉他了,不能。

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但源稚女的穴是很舒服的,温暖湿润,好像有弹性,紧紧裹着男孩的性器,偶尔路明非抽动的动作大了,源稚女会和他的后穴一起发出声音。

他们站立着操,源稚女的腿抬起来,像要刻意展示给源稚生看一样。

但一个被强迫的人,起码闭眼的尊严是有的,于是源稚生当做没看到。

路明非不知道这个钟爱象龟故事的男人现在还想不想去沙滩卖防晒油,但同样身为哥哥,路明非确定这一刻他的心情绝对不好。

而源稚女还嫌弃不够似的,他转过来抱住路明非,声音柔柔的:“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

路明非很想说那也没那么好玩,可他被源稚女拉着,这场情事是由源稚女主导的,于是他决定了,他拍板了,路明非像一个可怜的演员,被迫继续演下去,因为导演还没喊cut呢。

他们操着来到了源稚生面前,源稚女把自己的性器从裙子下面掏出来,看着也挺吓人,然后更吓人的动作来了,他去摸他哥的后面。

源稚生完全是忍耐不了地吼他,骂他,路明非听不懂,日语嘛。

但是绝对够脏,而源稚女的手压根没有撤回的样子,甚至更用力了点,好像摸得差不多了,源稚女就把自己的鸡巴撸一撸,然后抵上去。

路明非想特么骂脏话。

源稚生这样的平直的大帅哥被他的亲生弟弟压在身下,居然也只是把头侧过去。

可源稚女不允许,他按住他的哥哥的脖子,要求他必须转回来。

源稚生不照做,于是那漂亮男人操了进去,听得到一声闷哼。

路明非在这个该死的乱伦三人行的队伍最后,他倒是想撤退,可是源稚女的穴把他吃得紧紧的,让男孩不由自主地挺胯送进去,每一个波动的余韵,都会传递到源稚生的身上。

男人的唇咬出血了,而源稚女撬开那里,他的指尖沾了一点血,他笑着说:“别这样,你很舒服嘛。”

源稚生的性器的确已经硬了起来,可在这个场景里,这无疑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这样可怖地下贱地连接着操了一会,最先射的是源稚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服了点催情的药,总之状态看起来很不对,但路明非也是自身难保,他又开始晕了,不由自主地贴在源稚女身上。

男人此刻有大和抚子的温顺,他搂抱住路明非,然后一点点吻他的脸颊。

偏偏再也不给他的哥哥一个吻了,路明非模模糊糊里觉得自己夹在这里实在是不好,只想离开。但这座魔宫的主人还没发话,他是绝对不得离开的。

不得自由,只能寻得欢乐。

源稚女趴跪下来,他的刚刚草了他的哥哥的性器上还沾染了体液,湿漉漉的。

男人用这种姿势等待那男孩的到来。

而路明非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清明,他对源稚生道了一句抱歉,虽然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总之出现在这里就够抱歉了的啊。

源稚生的目光好像看过来了,那张和源稚女有相似之处,但更加正直冷峻的面孔,此刻满是潮红,唇上有如火的血迹,其实有点撩人。

源稚女的趴俯得到了回报,男孩在他的身上骑操得几乎有点疯狂,而男人刚刚草过他的哥哥的鸡巴也被弄得一甩一甩的。

被禁锢的男人目光乱晃,几乎有些慌张,路明非猜他是起反应了。

也是,毕竟源稚女确实蛮秀色可餐。

虽然那是他亲弟弟。

啊,又想起了那对小恶魔,路明非实在是头疼地厉害。把性器抽出来,走到源稚生面前。

男孩抚着额头,他说:忘记吧,忘记那些痛苦的。

活着嘛,我们活在这一刻。

一起寻找一点快乐的。

然后他的鸡巴顶在源稚生的穴口,那里有点紧张,路明非感觉到湿意了。

男孩认真咨询他:“真的愿意吗?”

什么嘛,别他妈搞得像小年轻告白好不好。

源稚生看着自己还瘫软在地上的弟弟,他的目光变了,喉结动了动,源稚生说好。

我愿意。

然后路明非就插进去了,也没有那么困难,没有那么难捱。

所以说人的底线就是这样被打破的,路明非想扇死穿越一开始的自己,早知道直接自刎了,哪里会经历这些。

但这一刻的确是快乐的,不单单是简单的感官舒适,而是一种灵魂的离开,好像脱离了这个人世间,飞起来了,飘飘欲死,神仙也不当,只当他的路明非。

哪怕回过神来还是会后悔,还是那么笨那么衰的烂小孩。

源稚女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凑上来,抱住路明非,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那好像是一种恶作剧,但在这个地方是比任何恶作剧都更加恶劣的。

源稚女接了一手的淫水,他没有再去羞辱他的哥哥了,只是涂在自己身上,好像一个欲火焚身的青春期少男。

然后源稚生的手——那几乎有一种大家长风范,他伸出手来,等待源稚女的投入怀抱。

源稚女果然照做,然后他俯下来,和他的哥哥接吻,吻一路下来,直到他的兄长的乳尖。

路明非得承认这个画面确实是香艳,于是他更硬了,把源稚生顶得哼出声音来。

这场混乱的性事,做到最后,源稚生被解开身上的束缚,以至于路明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但是结果是确定的。

这对兄弟的后穴都是他的精液,趴在地上像刚被交配完的动物,发抖着,战栗着,最后他们带着路明非的精液接吻。

男孩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睡过去了。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几双暂且清醒的窥视的眼睛。

芬格尔挡在路明非的面前。

魔君路鸣泽笑得有点轻蔑,他的长发如墨,将那张素白的脸衬托得更白,白得像月亮,和淡淡黄金瞳相对应了一般。

魔君说:你要当叛徒吗?

“芬格尔,你所有死去的族人,都会在地狱里咒骂你的。”

而男人今天要带走路明非,男孩的状况很不好,路明非真的很害怕。

芬格尔不管那些死魂灵了,他才不在乎,要找他的话就等他死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男人抓住路明非,他的灰色长发漂浮起来,变成灰白之色的鳞片。

一条龙,祂抓着路明非。

而路鸣泽阻挡不了,因为这是天下最后一条龙,祂的血脉里流转着所有龙族最后的希望和憧憬。

他们又一次在天空中了,芬格尔还没想好怎么跟路明非解释,这个衰仔先讲话了,路明非说:话说你家里为啥没有宝石什么的?

芬格尔说:因为穷。

嗯,难怪要开盘口赌博的。

那条龙说:“你回宗门吧。”

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怎么样。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龙族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芬格尔多久就死了,能陪一天是一天。

男孩心里的伤感缓慢流淌。

而芬格尔的声音有点古怪:“你还是回去……”

“为什么?”

他们找到一个山,芬格尔的巨大体型将一半的树林都踩倒了。

这个时候芬格尔终于变化成了人型,他满头汗水,看起来不像是因为飞翔而这么累的。

男人的灰色眼眸没有看他:“我发情了。”

太久没有变成龙形,都忘记发情期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而芬格尔很体谅他:“等我休息一会就带你回宗门,我自己可以解决。”

男人的脸开始红了,路明非走近一步,芬格尔没有察觉,只是把脸抬起来,好像要多吸取一点山林之中的凉意似的。

唇上柔软的触感,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

芬格尔想这个人总是在找死。

他不可能推开路明非,男人的手控制着轻轻搭上男孩的腰:“你很难受的话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解决。”

路明非说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嘛。

芬格尔笑了起来,他说:“希望你的兄弟只有我一个。”

男孩耸肩摊手,谁叫这个世界的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师兄恺撒当然都是他的兄弟,结果恺撒率先崩坏了,师兄……不知道他的丹练成了没有。

纤细单薄的男孩坐进他的怀里,芬格尔已经硬了很久了,路明非想着既然是发情期这种听起来就吓人的东西,那还是先帮他的败犬师兄多解决一点吧。

男孩的腰开始动起来,臀缝摩擦着男人已经硬热的东西,芬格尔实在是难言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但看着路明非认真在他怀里的样子,至少精神上是爽的。

这样蹭了好一会,路明非都累了,芬格尔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男孩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嘟嘟囔囔说:这么持久干嘛。

芬格尔:……

而后更刺激的就来了,路明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是见了太多没有节操的事,今天再做一做没有节操的事,反正他的节操也已经碎成渣子了。

男孩把芬格尔的东西从裤裆里弄出来,用的嘴,衔住他的裤腰,慢慢往下面扯。

路明非做这种事当然是不太熟练,于是失败了两次,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牙齿一松,又要重新开始。

第三次他就鼓着气去咬,一次性成功,但是因为太急,男人的东西直接弹了出来,打在路明非那张清秀的清纯脸蛋上。

芬格尔于是射了,就这么刚刚好地射在路明非脸上。

男孩也是奇怪了,他一边擦自己的脸一边问芬格尔:“刚刚半天不射,现在故意的?”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声音带一点磨砂玻璃似的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路明非这样对他,刺激太大而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吗。

路明非还没有大义凛然到去给芬格尔含,他不喜欢那种感觉,但伺候伺候这个把他从双重小恶魔的魔窟里救出来的大恩人还是可以的。

男孩的脸颊轻轻去蹭芬格尔的性器,男人忍不住地骂了两句脏话。

芬格尔想按住路明非的头,但忍住了,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青草。

这样蹭了两下好像看着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决定增加一点更有意思的。

男孩的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路明非的脸颊不知道是蹭的还是热了,总之也红了起来了,在芬格尔眼里看起来真是可口,恨不得咬进肚子里。

路明非的手动着,他凑上去,用唇摩擦那性器上的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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