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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玩得不亦乐乎的江槿年饿了,贺铭红着脸起身去做饭。陆煊野见贺铭离开,更是得意地将江槿年抱在怀里。

“年年,”他亲昵地低头注视着在扣他乳头的江槿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帮我去剃毛,好不好?”

“好啊!”江槿年揪着他的乳头,命令道:“起来!”

“遵命!”陆煊野抱着江槿年起来。

下一刻,江槿年松开手,另一边的乳头却被拉住了。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腿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乳头。

将陆煊野两边乳头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操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头下,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下的水流将他全身淋湿,顺着肌肉纹理流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水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胯下猛喷。

过几分钟等毛发软化后,拿了一把宠物剃毛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你家又没有宠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腿,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弄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揉着胯下的泡沫,“那刀挺好用的,防止割伤皮肤这块做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子。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宠物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头,眼睛看向别处。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宠物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出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干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身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情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下,他认为他这样做是在帮陆煊野发泄欲望。根据陆煊野射精的情况,智力类特质分析出陆煊野喜欢羞辱、暴露、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泄。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口而出后,他仿佛将自己代入了自己是个宠物的身份,幻想着更深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下笑声,一脚踩在他的屌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头,朝他说道:“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头,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眼中对他有杂欲,那种性欲的杂欲。

“野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咦?野哥流的水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屌流了很多淫液,不少泡沫都被淫液冲掉了。

“没事,毛都软了,直接剃吧!”知道对方没有那种心思但自己脑补出那种心思的陆煊野呼吸急促,连忙催促道。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下握住粗大的大屌开始剃毛。

小电推子贴上温热的皮肤,“嗡嗡”过后留下一道浅麦色的痕迹。——这个宠物剃毛刀确实剃得干净又不伤肤。

屌毛被江槿年一点点剃掉,陆煊野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的大屌愈发坚硬。

但是,勃起的大屌对正在剃毛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屌拉开。

陆煊野看着勃起的大屌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具’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深了。

剃完屌毛,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腿上喷。

剃都剃了,再剃多点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欢扎人的毛毛。

陆煊野的腿毛特别浓密,又多又粗。对这种毛发,宠物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喷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毛腿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眼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出这是买宠物剃毛刀套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粗毛的专用剪刀。

“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剪刀!”江槿年活动着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陆煊野耳里响亮得压过了他激动的心跳。

“那家店是专门给特定用户服务的。”陆煊野咽了咽口水,“每个工具都是定制的。”

“我用了我妈的卡,订了个大型犬套餐,输入了一部分我自己的数据。”陆煊野红着脸,“这个剪粗毛是够用的,来吧!”

“好的!”江槿年调笑着走过来,“野狗狗,来剪毛喽!”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腿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腿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皮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湿漉漉的长毛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下的屌毛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毛腿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毛都被剪下了。

摸摸有点扎手的大腿,江槿年拿起小电推子给两条腿推了一轮,陆煊野的无毛大腿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性欲旺盛的腿毛也和屌毛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感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情愿。

勃起的大屌跳动着应和,吐出粘腻又清亮的淫液,垂落在精囊上。

剃完腿毛,江槿年又把腋毛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美观,腋毛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长出来的还不长。

江槿年三两下就解决了。

清洗身体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撸了一发。

硬邦邦的大屌朝身上喷射出一股股热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滑落地上,和一地毛发被水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身体,冷冷看着这一切。擦干身体,抱起江槿年出门。——他高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干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下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腿上。

“凳子凉,做我腿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身子,露出来的大腿还散发着刚才热水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腿上。大腿肉乎乎的,肌肉被身体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软垫子上。背部虽然贴着硬邦邦的肌肉,但是再怎么硬也比木靠背软。

“年年,尝尝我做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腩肉,“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肉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身要将鱼肉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肉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子和鱼肉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出事了,但闻到不知何处传来的浓腥味,皱着眉头。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头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屌,用掌心在马眼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身子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下来的高潮匆匆赶来。

大屌在桌底下猛猛射了几发,喷射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下滴落精液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精液往陆煊野背上抹,起身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精饭!”

不想吃对方精液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道闻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巴巴地趴在门口,“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紧拉着江槿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身上,手都伸进去乱点火的小妖精,将他扯下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弄得凌乱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长的手解下。

贺铭站在灯光下,如精美绝伦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出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裸体的情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裸奔的感觉。

极力忽略身体接触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进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头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进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欢喜,神情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头下,水流从上而下,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头。水流顺着稍长的头发流下,朦胧了他的双眼。

淋湿身体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下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挺直,双腿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入恶魔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感的一幕,绝对会感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头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露却对他腹肌爱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紧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下去皮都皱了!”贺铭的催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下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勃起的如长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屌,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道:“你看!你自己都硬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乱,急促粗重地呼出一口气,‘玛德!终于知道陆煊野那小子那么喜欢江槿年握他的屌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软嫩滑、没有茧子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露后,对贺铭敏感的肌肤来说,摸一下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巴巴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露。

“都爽得快射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眼在慢慢跳动的大长屌。

贺铭深吸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点就射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性欲正兴的大长屌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露,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长枪’,“你流水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下的‘长枪’兴奋地挥舞着,甩出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点了一下水润的龟头,手指拉出一条显眼的银丝,“阿铭的水真多!又多又粘!拉出来的丝还在滴水呢!”

贺铭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露!”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露往江槿年身上抹。

“阿铭……”江槿年扭了扭腰,“你……”

“别乱动!”贺铭拍了一下江槿年的屁股,“别扭来扭去!”

“哦。”江槿年低头注视着某处,“你喜欢蹭就蹭吧!”

蹭?

贺铭低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的长屌在盯着江槿年的肚子蹭!软软的小肚子上已经被蹭了一片粘稠的淫液!

“咳咳咳……没事……待会就洗了……”贺铭急忙抹去被淫液弄脏的小肚子,当作无事发生。

匆匆忙忙抹完沐浴露,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冲去身上的泡沫。

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头并不大,淋浴的位置刚好够一个人的,所以两人只好挤在一起洗。

“阿铭,是不是水温太烫了?”江槿年握着梆硬地往他肚脐上戳的‘长枪’,大拇指抹去龟头满溢出的淫液,关切地看着被他责得皮肤通红的贺铭。

“没事……不烫……”贺铭扶着江槿年的肩膀给他搓澡,双腿绷直,强忍着不让双腿跪下。

贺铭破天荒地讨厌自己敏感的身体,江槿年碰一下就兴奋得勃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流淫液啊!流也就算了,还一直流,根本没停过!江槿年越抹,它就流得越欢,现在都流得抹不完了!

直到洗完澡回床上躺着,小贺铭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流水。

“阿铭好多水啊!”江槿年看着垫在贺铭身下的毛巾又湿了一条,对面红耳赤的贺铭建议道:“阿铭,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纸尿裤吧!”

“纸……纸尿裤!”贺铭赶忙拒绝,“不……不用了吧……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碰它就这样呢?”江槿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铭匆匆忙忙地又换了一条毛巾,“是因为……阿铭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贺铭手忙脚乱地用新毛巾包住小贺铭,“只有遇到你才会!”

“哦!原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流水啊!”江槿年眉开眼笑,“原来阿铭也喜欢我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贺铭羞得红到了脖子,垂着头应下了。

“阿铭~”江槿年凑上去,贴着贺铭的耳朵逗弄道:“阿铭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江槿年乐呵呵地笑了笑,“害羞的阿铭真好看!不知道待会阿铭会羞成什么样?”

贺铭沉默不语,头垂得更低了。反正接下来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槿年伸手解下被扎好的毛巾,濡湿透正要往下滴水的毛巾被扔在地上,小贺铭被压抑的天性一下子释放出来。

清澈透亮的淫液似山间的清泉,从泉眼喷涌而出。汩汩流水沿着山势蜿蜒向下,滋润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巨石。饱满的精囊一跳一跳,欢迎着流水的到来。

淫液浸入床垫,深色的湿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入,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点了点湿痕,葱白的指尖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水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道一点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道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胯下的小贺铭也喷射出一股水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性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道具箱都翻了出来。

翻找着道具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眼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性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高岭之花、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欢尿道折磨、反差类的‘性趣’。不过,贺铭喜欢就好,反正他道具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子里翻出一个落灰的白盒子,“当初野哥不喜欢玩这个就顺手塞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子,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陆煊野都不喜欢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子,献宝似地将盒子递给贺铭看。

盒子里装着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尿道棒。尿道棒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根尿道棒顶部都镶着一颗比棒身稍大的金属珠子。除去尿道棒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具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些尿道棒,“最粗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塞得下!”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根,哄道:“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喷水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喷射着水弹的小贺铭,将尿道棒尖端对准‘泉眼’。

尿道棒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马眼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尿道棒一点一点塞入尿道,贺铭则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异物进入尿道的那一刻,敏感的身体已经将这种被侵入的触感放大了几倍,全身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出去。但是贺铭的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足够润滑的尿道简直就是专门为尿道棒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湿滑的淫液一点点被马眼吞没,硅胶珠在柔嫩的尿道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尿道棒完全插入,冰凉的金属珠子封住马眼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淫液撑‘肿’一圈无处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身体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尿道棒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子下面的淡淡水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头喘气,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马眼的大屌又硬又痛,被撑硬扩张的疼痛、淫液堵在里面无处宣泄的胀痛、硅胶粒和血肉摩擦的麻痒……混合的说不清的触感通通被敏感的身体放大,化作调情般的快感冲击着理智。

贺铭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身体慢慢适应这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出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皮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色圆圈部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

“这东西有点旧了,回头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下吧!”江槿年将两片‘狗皮膏药’贴在贺铭的精囊处,位置刚好对着大睾丸。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道具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身子抖动着,双眼缓缓泛白。

高频振动的‘膏药’带动精囊里的睾丸蹦跶,大精囊被拉着玩得狂欢,一跳一跳地拉扯着挺直的大屌,酥酥麻麻的双倍快感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爽不爽?”江槿年轻轻将被内里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顶出来一点的尿道棒按回去,摩挲着手里的控制器,“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爽……好麻……”贺铭的手下意识握住自己的屌,“想射……让我射……”

“不行哦!”江槿年阻止了他,用翻出来的皮带将贺铭的手捆绑在床头,“现在还不可以!”

“唔……不要……”贺铭难受得双腿乱蹬。

没过多久,腿也被绑住了。

贺铭难受得绷紧身体,腰胯挺起,扭腰挺胯,像是大风中的木拱桥一样摇晃。

“阿铭乖!等一下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江槿年拍拍贺铭的头,“不会让你久等的!”

说完,江槿年跨坐在贺铭紧绷得分外明显的腹肌上,腿圈着细窄的腰,双手撑在他初有规模的方形胸肌上。

贺铭的胸肌并没有专门去练,整体比较平坦,不像小山包那样鼓起。虽然不是发达健壮那种大胸肌,但摸上去手感也很好。

大手落在上面一抓,结实的肌肉只能被抓起一小部分,剩下的只余下抓过的红痕存在。

江槿年专挑乳头附近的肉抓,抓的时候带上乳头,让它在指尖被夹磨、在掌心被磨搓。

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被魔爪折磨得只能忍辱负重,愈发艳红。

“阿铭,现在舒服吗?”江槿年双手揉抓着贺铭的胸肌,朝贺铭问道。

贺铭没有回答,声音沙哑地呻吟着,嘴角处留有一道晶亮的水痕。——滑落的口水已经将枕头的一处浸湿了。

四面楚歌的理智城堡早已危机重重,如今江槿年还要火上添油,将贺铭本不怎么敏感的乳头玩得酥麻又痛痒。

新加入的快感源泉让贺铭分不清究竟江槿年弄哪里更让他舒服,满脑子都是对快感的纵容。自然而然,理智被性欲攻陷,爽得忘我的他面对江槿年的询问只能用最诚实最原始的身体本能来回答。

江槿年见状,无奈地用脚踢了踢贺铭的屁股。

现在贺铭的身体很亢奋,江槿年胯下坐着的‘摇摇车’变成了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来簸去的‘三轮车’,这让他很不爽。

江槿年停下揉胸的动作,双手抓着贺铭两侧的胸肌扶稳,身后随着身体摆动的大屌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后腰,而且之前按回去的尿道棒似乎又被顶出来了。

没了一个刺激源,贺铭慢慢平息下来,欲求不满的双眼望着江槿年,无声地询问着为什么他要停下来。

“阿铭,舒服吗?”江槿年轻轻拨开贺铭额前的湿发,看着他那双充斥着性欲的眼眸再一次问道。

“舒……舒服……”贺铭声音沙哑地用被汹涌性欲击溃的理智回答。

“还想要吗?”江槿年捏了一下贺铭的‘小红豆’又迅速放开,这速度主打的就是爽了又没爽到。

“要……还要……”贺铭挺着胸膛将‘小红豆’往江槿年手里送,“给我……快给我……”

“那阿铭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江槿年弹了弹‘小红豆’,“要认真回答,不能骗我,这样我才能奖励阿铭哦!”

“好……不骗你……”贺铭的脑子里全是想要释放和缓解的性欲,在他现在的思维里,认真诚实回答=快感,所以完全没有隐瞒的念头。

“快问!”贺铭急迫地催促,“我要……你玩……想射……”

“好!第一个问题,”江槿年虚捏着贺铭的‘小红豆’,“阿铭喜欢这种让你舒服的行为吗?”

“喜欢!”这个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江槿年重重捏了一下‘小红豆’奖励了他,继续问道:“那上一次让阿铭觉得舒服是什么时候呢?”

“上……上周……”贺铭说出来个意想不到的时间。

“上周?详细说说!”江槿年揉着贺铭结实的胸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上周哈……给年年嗯……洗衣服……用……年年的内裤啊……嗯哈……撸了……”

“抱着年年的衣服……闻着年年的味道……穿着年年的内裤……射在里面……年年和我的气味混在一起……”贺铭的冰山脸上露出痴汉般的表情,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哦?原来阿铭居然做过这种事啊!”江槿年拍了拍‘性’致高昂的贺铭,“真是想不到原来阿铭那么喜欢我啊!”

“那么以后阿铭可以不用偷偷穿我的衣服了!”江槿年摸着贺铭汗津津的脑袋,“以后阿铭想要穿,可以光明正大的找我要哦!”

“反正我的衣服都是阿铭负责洗的!弄脏了也没关系!”

这个惊喜如核弹般落在贺铭脑海里,乐得他大喜若狂,“光明正大的……穿年年的衣服……”

“是呀!”继续揉了揉贺铭的脑袋,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阿铭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趁现在一起说出来,我能帮阿铭实现的都会实现哦!”

“年年……”贺铭迷离地看着他,痴笑着的脸上春意盎然,“我都说出来!全部说出来!我要年年都给我实现!”

“和年年一起坐公交车的时候……和年年手拉手……其实是想年年注意到我……因为年年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总是去看别人……我吃醋了……”

“去锻炼身体……是为了引诱年年……年年喜欢摸肌肉……我就去练腹肌……我练得不比陆煊野差……”

“所以……我想……年年可以随时随地……玩我……不管是肌肉……还是别的什么……”

“他陆煊野可以做年年的玩具……我也可以……”

“年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我的身体……”贺铭说到这里有些害羞地别过头,“只有……年年一个人……可以看……也只有年年……可以玩……”

江槿年没想到贺铭居然还有怎么纯情的一面,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他。

“好,以后我会好好地玩阿铭的!”江槿年的话里着重‘好好’两个字,心里想着等贺铭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事时,脸上会是怎样好看的表情。

“嗯!都听年年的!”此时喜滋滋的贺铭毫不犹豫地开始给自己挖坑。

“以后……上课的时候……骑车的时候……都给年年摸……”

“我身上……一直都会……带着小玩具……遥控器……给年年操控……就算是……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颜面扫地……”

“那我可舍不得!”江槿年好笑地揉揉贺铭傻乎乎的笑脸,“阿铭在别人面前还是当个男神好了!丢尽脸面这些事还是只能让我知道!”

“好,听年年的!”满脸春情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撸毛撸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道!”

“到时候……全身……带着小玩具……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射……”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屌刚好将尿道棒完全顶出来,憋足了劲的滚滚浓精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热呼呼的精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浓精淋了他一背。仰天喷射的大屌甚至还将精液送到了他头顶。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屌射完,贺铭也安静下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头看。

身后的‘长枪’依然硬挺着,不怎么饱满的精囊缩起来被大屌拉着一抽一抽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眼的黄色,浓烈的腥味夹杂着尿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精尿齐喷!

看了一眼爽翻得爽晕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物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下被污物弄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器开关,江槿年盖好被子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身脱裤子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出了昨晚他脑子一热说出来的‘秘密’。

脸皮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内裤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内裤,江槿年拉了拉裤子,将内裤塞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体温的内裤塞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塞的不是内裤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射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干了,味道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种内裤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内裤,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美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处不拿就是笨蛋!——某披着高冷皮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内裤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内裤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触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勃勃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情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弄。

“阿铭,你又流水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裤裆里伸出来,将带着点点湿润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内裤都能把我的手弄湿!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尿裤不可!”

贺铭瞥了一眼让他流水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做就是了!

纸尿裤……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点期待了!

裆里的大屌满地一跳,水流得更欢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交车来到家不远处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口子的裤袋里抽出。贺铭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叹。

慢慢起身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子擦去坐凳上浅浅的水渍。拉了拉衣摆,遮住裤子前端深色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下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口人如潮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进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塞。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食,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进小推车的小零食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干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捉弄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尿裤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裤裆,被空调吹干的湿痕又出现了。

贺铭呼吸一滞,差点被某人捏射。低头一看,已经干了的浅痕被重新加粗描深。——虽然在黑裤子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时不时借着货架死角和小推车的遮挡将手伸进贺铭衣服里乱摸一通。

商场的大超市很大,一共占据四层。两人一路从底下玩闹上来,江槿年终于在第四层找到了要买的东西。

看了一眼墙上的导购图,江槿年拉着贺铭往其中一个方向跑去。

贺铭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导购图,看着前面拉着他小跑的江槿年,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是母婴区。江槿年那家伙该不会是想……不不不,成人纸尿裤应该是放在母婴区附近的吧?他们应该没有走错吧?

然而……

贺铭眼睁睁看着江槿年目不斜视地拉着他穿过通往母婴区路上的一排成人纸尿裤,兴高采烈地往那排婴儿纸尿裤跑去。

贺铭清冷的冰山脸裂开一条缝。——一道深渊巨口!

他就知道江槿年这家伙会恩将仇报!不就是不让他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吗?至于这样吗?

“姐姐!有什么纸尿裤推荐吗?”嘴甜的江槿年朝一旁整理货架的导购员问道。

导购员回头一看,是两个青春正好的美少年。问她那个少年黑衣白裤,眉飞色舞,笑起来还有小酒窝,活泼又开朗。跟在身后推车的少年白衫黑裤,眉清目秀,清冷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除了他上挑的桃花眼无奈地望着黑衣白裤的少年。

令人赏心悦目的美色洗去了她工作的疲劳,让她打起精神来回答少年。

“纸尿裤?是帮家里人来买的吗?”蹲在地上整理商品的导购员起身问道。

“当然是啊!”江槿年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贺铭一眼,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用得上纸尿裤吗?”

贺铭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也是,我都蹲糊涂了。”导购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个什么问题。

“小孩子多大了?对纸尿裤的功能有什么要求吗?”

“他呀!”江槿年撇了撇嘴,“都快上学了,还在尿床!”

贺铭一听,脸又红又黑。

“这……那要买最大的型号了。”导购员沉思着往货架上搜寻,“以前都用什么牌子?”

“这个呀……不清楚!”江槿年无辜地挠头,“反正能多吸水,够厚就行了!”

“那小子老是尿裤子!一天尿好几次!裤子都快不够换的!”

江槿年身后的贺铭别过头望去其他地方,不去看某人造谣,反正他不说就没人知道江槿年说的是他!

导购员从货架尾部的角落翻出几袋纸尿裤,推荐道:“那就来看看这几种吧!”

拿起一包指着上面的标志,“这些尺寸比较大,5到6岁的小孩子都能用的。”

江槿年拉着贺铭过去,将贺铭推上前,“去吧去吧!”

“这可都是给你……弟弟用的!”江槿年搞怪地拖长了声音。

贺铭红着脸蹲下挑选着纸尿裤,耳旁传来江槿年和导购员的谈话声。

“他弟弟?见你那么积极问,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导购员笑道。

“是他的小弟弟呀!”

贺铭觉得江槿年绝对是故意,‘小弟弟’这个词的音在整句话里特别重,分明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江槿年双手插兜,笑眯眯地看着听得耳根子都红了的贺铭。

“二胎吗?出来给弟弟亲自挑纸尿裤呀!真是个好哥哥呀!”

“是呀!”

……

贺铭随便翻了翻几袋纸尿裤,挑了最大那一袋放进小推车,红着脸打断两人的谈话,“挑好了!该走了!”

“那好吧!姐姐再见!”

“嗯,再见!记得带小孩子去看医生啊!”临走前,导购员还不忘提醒江槿年。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湿透的内裤脱下。

两条内裤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淫液黏在一起,多余的淫液被布料吸收扩散。——就连屁股缝都是湿的。

贺铭刚用纸巾擦干净胯间残留的淫液,一条打开的纸尿裤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头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给他玩弄,也不会做出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道:“那你可得快点!不然……你弟弟又开始流水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眼自己那根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屌,再次擦去龟头上面溢出的淫液。

趁着新的淫液还没有溢出来,赶紧穿上纸尿裤。——还好贺铭的腰不粗,不然还真的穿不下!

这款纸尿裤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强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粗一点,纸尿裤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尿裤紧紧包住贺铭的胯部,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紧身的三角内裤。纸尿裤前端凸出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紧紧的大屌。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下大屌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尿裤根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内裤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裤穿好。——现在除了步子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内裤穿在里面再穿纸尿裤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内裤,阿铭才会流水不止,这样纸尿裤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在江槿年的‘建议’下,贺铭还是‘决定’换过来。

不过,皮肤接触湿哒哒的内裤和干爽的纸尿裤的触感总是不同的。纸尿裤穿在最里面时,就像是还没有被江槿年玩之前一样,觉得很正常。但湿哒哒的双重内裤穿在最里面,仿佛那冰凉湿润的触感一直在提醒贺铭,他被江槿年玩到发骚、玩到淫液流个不停的事实。这种湿润的触感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别人突然看过来就发现他的裤裆被淫液浸得湿透。

——

回去的路上,江槿年说要带贺铭去一个地方,所以就不坐车了。贺铭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然而,江槿年带着贺铭往另一条更多人的大街走去。

那条街上,贺铭走得很慢,提心吊胆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他很紧张!

他就知道江槿年带他来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贺铭紧绷着脸,忍着将江槿年伸进他衬衫口袋摸他人鱼线的手抽出来的举动。——明明知道他对他的触摸完全没有抵抗力还在一个劲地撩他!

贺铭觉得他已经栽在江槿年手里了!

裤裆里的大长屌硬得难受,却又被挤得只能在那丁点地方勃起。流出来的淫液似乎多得装满了裤裆,纸尿裤吸收的效率好像已经跟不上他流的速度了。——他已经感到大腿根有些湿润的细流在往下流。

现在他的裤裆应该很明显了吧?——又鼓又凸!

贺铭低头一看,裤裆处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涨鼓。

‘可惜了!没有东西挡着,不然也安心些。’贺铭松了口气。——购物袋里的东西太多,被江槿年花钱请人寄送到家。所以,贺铭没有了能用遮挡物。

贺铭走路很小心,几乎是避让着行人。——不是怕撞到人,而是怕别人撞到他后他的秘密被发现。——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只要一个磕碰,他一裤裆的淫液就会爆出来,让他直接社死!

好在纸尿裤吸水能力够给力,稳稳地将大部分淫液兜在里面慢慢吸收。

路上的行人走得并不快,这让贺铭心理上受到的压力很大。——他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绝对发现了他的不正常,那人或许在观察着他,试图找出他的破绽。现在他就像是走在一群x光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会发出一道x光,将他百般掩饰的丑态光明正大地揭露出来。

但他双眼观察出来的结果却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杞人忧天的假想。

贺铭的内心被分成了两部分对抗。一部分在担忧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所以努力寻找已经被他人察觉的证据。让自己控制欲望,克制身体的沉沦。另一部分则是对自己每一次观察得到的‘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结果而松心。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受让他进一步放纵自己。

但无论贺铭内心是如何在对抗,性欲越来越强盛,身体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渴望江槿年让他发泄出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被江槿年打造出了欲望的‘粗胚’。

慢悠悠地穿过大街,拐进另一条路。贺铭在江槿年的带领下,四肢僵硬地前进着,完全没有记住走过的路。

直到江槿年停下脚步,他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江槿年带着他走进了一条陌生的小巷。他面前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店就是江槿年的目的地。

店铺门面装修很简约,黑色系风格,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有些阴森。店门虽然开着,但里面亮着的灯很昏暗。顶灯的光照亮度是最多只能照到货架的那种,出了门就一丁点都照不到。

“这地方是……”贺铭迟疑地看着那间处处都透露出‘黑店’两个字的无名店铺,纠结着江槿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家情趣用品定制店……野哥买小玩具认识的……没客人来,店长又偷懒了。”江槿年拉着贺铭进去,边走边说。

推开半掩的玻璃门,江槿年探头进去,“店长……在不在?”

“唔……”门口附近的收银台处传来一声暗哼。

“有客人来了?”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窈窕的身影踢了踢跪在她身下的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外卖到了呢?小梁,我去招待客人,你继续在这里待着,记得给我拿外卖!”

说完,坐在老板椅上的身影起身,打开灯,走到灯光下。

那是一个很酷的女人,五官凌厉,富有攻击性。

“哟!是熟客啊!”她瞥了一眼跟在江槿年身后的贺铭,“换人了?你的眼光还是一向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江槿年笑眯眯地搂住贺铭,“我没主动去找,都是他们自愿的!”

“那也是你厉害!”女人遗憾地看了看贺铭,“可惜了,又是一个弯的!”

“来买什么?”说回到生意上,女人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你上次买了不少东西,这次就给你打个折好了!”

“谢谢老板!”江槿年也没有客气,指着墙上的定制服务选项栏,“这次我要选这个!”

“哦?”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生殖器开发?”

“没错!”江槿年点点头,“我要定制一批尿道棒!”

“带锁吗?”

“不带,锁小了不好玩。”

“那行,跟我来吧!”老板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江槿年带着贺铭跟上,跟着老板走入一个暗道,来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整洁,有一张医用的手术台和几个不知名的机器。

“躺床上,把下半身衣服都脱了吧!”老板指着手术台说道。

贺铭一听,脸都白了。

“年年……”他乞求地看着江槿年,手拉着裤带,“下次再来,好不好?”

“没事的,这样的情况老板见多了。”江槿年安抚他,“你以为老板没看出来你穿着那东西吗?”

贺铭愣住了。

“行了,别磨叽了!”老板催促,“不就是穿了纸尿裤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老娘玩剩下的!”

贺铭咬了咬唇,脱下了裤子。

黑裤落地,吸饱了水的纸尿裤被解开,一部分还没有被吸收的淫液飞溅在地板上。在老板‘又要拖地’的抱怨中,脱下双重内裤的贺铭躺在床上。

一根细长的针状物从面前的机器探出。

江槿年上前,握着贺铭湿滑的长屌,让其对准微张的马眼。

针状物慢慢伸长,没入马眼中。

冰凉的器械进入大屌,凉得让贺铭害怕得双眼紧闭,支撑身体的手臂绷起青筋,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直到针状物离开大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滴滴滴~”贺铭尿道的相关数据被打印出来。

老板将数据条夹在一份文件里,招呼江槿年过去填表。

“过几天做好了就快递给你!”老板头也不抬,整理好资料后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收银台处,原来跪在地上的人刚好进门,手里提着一份热腾腾的外卖。

“外卖到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店长,“他怎么说?”

“我按您的吩咐……当着他的面……打飞机……他跑了……”套着黑胶头套看不出表情的店长回答。

“没用的东西!”老板骂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槿年付完钱,拉着贺铭离开,“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一周后,江槿年抱着一箱快递离开快递点。

几天前贺铭要去一趟隔壁省办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连江槿年都不清楚到底是去干嘛了。而巴不得天天黏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在江槿年玩过之后就回北方老家了。不然现在也不是江槿年一个人出去拿快递了。

江槿年好奇地垫了垫手里的大箱子,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买了一套尿道棒,怎么能重得那么厉害?

“叮铃铃~”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江槿年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将箱子放下,拿出手机,是老板的电话。

“喂,小子!”电话那头,老板笑着问道:“是不是好奇箱子怎么这么大?”

老板也没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里面除了你上次订的,还有你第一次带来那个家伙订的。刚好都做完了,就一起发给你了。”

“野哥?他订了什么?”

“那小子订了什么东西?”老板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他品味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江槿年疑惑地结束了聊天,有些好奇老板说的陆煊野订的‘好东西’是什么了。——要不是这些东西不好见人,他都想当场拆开了。

江槿年继续抱起大箱子往家里走。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绿树荫荫,蝉鸣阵阵。

江槿年白皙的脸上冒出不少汗珠,脸颊也热得泛起红晕。

他行走在树荫下,看了一眼周围的行人,有些后悔为什么出门时没戴上遮阳帽了。

‘下次还是晚一点再出门吧!’江槿年抬手用袖子擦擦快要流进眼睛的汗珠,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像是今天这种天气,他不应该出来这么早的,谁让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打无聊了又恰好快递到了呢?

快递点离家有点远,江槿年咽了咽有些干的嗓子,心里计算着剩下的路程,‘快了,就前面拐个弯不远就到了!’

双腿步伐渐渐加快,拐过江槿年心心念念的弯后,家门的轮廓已经遥遥可见。

不过,家门口好像多了一团东西,距离有些远看不清。

再走近些,江槿年勉强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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