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勾引车内/犬耳犬尾/槽喉/跳蛋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
照片里,苏俞浑身赤裸,双膝落在地上,两手像前伸,作一个爬行的姿势,正正好挡住了腿间。
他脖子上一只铃铛,脑袋上还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似乎是狗。
再看视频,依旧是这幅打扮,但他先是凑到镜头前亲了一口,然后退后,四肢并用地转身,屁股对着镜头,
——展示他的尾巴。
尾巴怎么固定住的,不言而喻。
他只发了这两个,一个字都没说了,但凌钧电话过去,立马被接通。
“你想怎样?”凌钧问。
“我想见你。今晚好不好,我戴耳朵给你看,就在尚亭那边。”
佳尚亭是他们从前相约的地方。
“你之前不是总拒绝吗?怎么现在求着我上你啊,苏小仙子。”凌钧戏谑道,但手上已经在翻找佳尚亭的钥匙。
“我不……”苏俞顿住,最终只说:“凌钧,晚上见。”
说罢就挂了。
凌钧一挑眉,又拨过去,他接了。
“我有答应吗?你要是想讨好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
“……我要怎么做。”苏俞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一路穿着,不许脱。”凌钧就是想作磨他。
“……好。”沉默良久,他还是答应了。
——
夜里,凌钧独自开车,从公司去往尚亭。
车灯照亮前方,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初夏时节,那人身上却穿着黑色大衣,包裹全身,还戴着一顶帽子。
凌钧眯了眯眼,“叭”一声,拍了喇叭。
那人回头,脸上戴了口罩,小跑着靠近车子,衣服底下传来铃铛的闷响,趴在车窗上,摘了口罩。
是苏俞。
凌钧本来不想搭他的,但一想到让他自己走过去,不知浪费多少时间,最后还是说:“上车。”
苏俞坐上副驾驶,把帽子丢开,额头上已经闷出汗了。
凌钧目视前方,好笑道:“怎么不坐车,走在路上,也不怕被当做劫匪给抓了。”
苏俞轻声说:“因为这样,你会高兴。”
他也明白,凌钧就是故意羞辱他。
凌钧默然,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他还摁下车窗,任凉风往里灌。
苏俞瞪大眼。
他呼吸都停滞了,可看着凌钧的侧脸,苏俞垂眸,把手落在了外套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只铃铛,一条尾巴。
苏俞把大衣叠在腿上,身体不安扭动,却又听凌钧命令:“衣服拿开,张腿。”
“不行……外面有人……”他总归还是要脸的。
“大晚上的,谁看你。”凌钧嗤笑。
苏俞又是一阵沉默,咬牙,照做了。
凌钧其实还想再试探一番,说些更过分的要求,可余光看见苏俞紧攥的手,还是止住了。
他又不是变态,没有把私事暴露的癖好。
虽然现在让苏俞赤裸地坐车已经够变态了。
凌钧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在苏俞身上:“塞进去,尾巴也塞。”
盒子打开来,是一只小巧的跳蛋,无线遥控款。
苏俞深吸一口气,把尾巴拔出来,闷哼一声,神色有些低落。微抬着屁股,他把跳蛋塞入后穴,自己操作,有点费劲。
这时,一辆车从旁边掠过,车灯短暂照亮了车内。
苏俞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身子,颤抖不已。
他看向凌钧,声音里带了乞求:“凌钧,关窗好不好?我怕……”
车窗缓缓上升。苏俞松了口气,趁凌钧在等绿灯,就歪着身子过来亲他脸颊。
凌钧嫌弃道:“你今天疯了?”
苏俞眯着眼笑,卧蚕鼓鼓的,很乖巧。他重新拿起尾巴,照着后穴塞进去,轻咛一声,偷偷牵住凌钧衣角。
凌钧打开开关,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它的位置卡得太巧了,正好在苏俞的敏感点上,苏俞惊呼一声,登时夹紧了腿,止不住地磨着。
遥控器被随手丢在车前,只要苏俞伸手,就能拿到,但他没有。
他只是很听话地、按着凌钧的意愿去做,把自己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凌钧开得很慢,本来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快半个点。
停好车,他朝一旁看去,正好对上苏俞的目光。
苏俞专注地看着他,口中轻喘,声音动听婉转。不愧是歌手。
凌钧扯着嘴角笑,把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拍开了。
苏俞只好扣自己掌心,压抑着体内的瘙痒感觉。他忍了一路,已经很累了,停车场寂静无人,他便放开了喉咙,如莺啼叫。
凌钧听得享受,看得乐呵,忽然说:“苏俞,车震呗。”
苏俞果断摇头。
他一向都是要求凌钧在床上做的。
凌钧当他不好意思,又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了,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