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踏着月光,赵久提着灯借着光走在回房的路上。
心情复杂。
脑海中想着乔清跟他说的事,却也知道以楚沉的性子,一定最是厌恶别人妄想打探他的过去,只得压下百般心绪。
楚沉今夜与师兄外出,赵久便出来寻乔清,将做好的木雕给他。
———
乔清的父亲和永安王是至交好友,年幼时他与姐姐一块去王府常住,经常和楚哥哥一起玩。
后来王府里又多了一对母子,乔清也只是在玩耍时偶然听说,那位女子是永安王落难时偶遇的露水情缘,那个孩子则是风流过后留下的私生子,但他也一直没见过。
那对母子就住在王府南侧的小院里,听说女子只是一个乡下农户孤女,未婚生子被村里人羞辱孤立,依靠几亩薄田和孩子相依为命。
乔清那时候调皮,听下人提的多了也对母子产生了好奇,偷偷跑去小院外头上树往里看。
乔清一直觉得王府里的美人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了,然而一看到院子里的女子时,其他美人都逊色几分。
女子依旧穿着农家的粗布,纵使灰扑扑的颜色也掩盖不去她的美,眉目传情,嘴角上扬,彰显蓬勃的生命力。
身旁的男孩遗传了女子的美貌,一双丹凤眼在那时看着并不冷漠无情,总是弯着带笑。
女子含笑站在树旁轻轻摇着秋千,荡了几回后男孩便主动下了让母亲去坐,自己去推。
院子里传来母子俩的笑声。
之后再见到母子两,是在大堂上,楚哥哥告诉他,永安王给了女子妾室身份,男孩被认祖归宗成了永安王府里的二公子。
女子敷上了脂粉,容貌更加美艳,脸上却没了笑容,眼中透着疲惫,再没有当初初见时的惊艳。
男孩被带着学王府礼仪,吃住都在另外的院子。
乔清不知楚哥哥的态度,也不会接近他,每天在蹴鞠玩耍时,远远看着男孩的身影。
女子得永安王宠正盛,几乎夜夜宿在她那,却也从不见女子脸上的展露出笑容,永安王生性风流,很快便去寻了新的美人。
女子自此再也不踏出小院,随着美人失宠,王府下人惯会见风使舵,每月克扣分例都是常事,王府里很大,新鲜事也多,乔清渐渐也忘却了那个关在院子里的美人。
直到再看到那个男孩。
永安王对他们这些好友家的孩子很是疼爱,闲暇时会陪着他们下棋,有一次在斗鸡时,那个男孩来了,身形挺拔双膝跪在永安王面前,眼圈通红,忍着哽咽恳求他休了自己母亲,言辞中充满恳切。
永安王冷哼声,“她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男孩听此抬眸看了眼名义上的父亲,起身径直离开。
最后一次见到女子是在春宵夜宴上,此时再也无法从女子脸上窥见往日绝代风华,身形瘦削,脸色苍白,有些精神不振,恹恹坐着,掩面轻咳,熬到宴席散了,男孩上前扶着母亲回去。
又过数日,便听到女子香消玉殒的消息。男孩在府里总是独来独往,后来乔清的爹来接他们姐弟回去,看到男孩,得知一些事之后,叹了口气,找永安王讨要男孩,便带着男孩一起回了白山门。
“那个男孩…是楚沉?”赵久听完这个故事,有些呆愣。乔清说:“是啊,我在王府的时候和楚沉并没有交集,去了白山门才算认识的。”
“那…那之后他怎么离开白山门了?”赵久追问,乔清耸耸肩,“你们掌门来白山门做客,看中楚沉根骨,花了好长时间劝说,那时候我姐喜欢他,他估计也是怕更麻烦,就答应了。”
眼看屋里亮着烛火,赵久扬起笑,推开门,楚沉正端坐着低头看书,听到他推开门的声音短暂的挪开眼神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
赵久挪近坐上楚沉大腿,斜搂着肩,埋头嗅着楚沉的味道,楚沉被怀中人扰了,索性把书放下,“还真当上狗了,这么爱闻人?”
“嘿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楚沉说完,又问他去哪了,赵久只老实说送木雕给乔清,其他的也没说。
贴着楚沉又去吻人下巴,黏黏糊糊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呀。”楚沉沉默一会,随即道:“武林大会后,到时你与师兄师姐他们回去。”
什么意思?楚沉不一起走?是要抛下他了吗?脑子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赵久警觉的坐直了身,盯着楚沉的眼,“主人去哪贱狗就去哪。”
“你乖乖回去,我会去接你。”楚沉许下诺,还想说什么,瞥见怀里人眸里的水光,闭上了口,赵久摇头抱紧楚沉,“不要赶我走,我想跟着你。”
“贱狗会乖乖的,不会拖主人后腿。”赵久执拗地想跟着,不想与楚沉分开。
楚沉默默地盯着怀里人,顺着他头发,“乖一点,我顾不上你。”言下之意便是不让他跟着了,怕楚沉觉得他不乖了,赵久脸上带着笑应好。
仿佛头上有个铡刀随时会落下般,赵久也时刻担心楚沉什么时候突然就消失了。
他怕再也找不见他。
晚上两人依旧睡在一张床上,赵久满怀心事,睁着大眼看着黑暗中的人影。
忧虑、恐惧萦绕在心尖,不想离开楚沉,他是不是嫌我烦,借此甩开我?以后再也不回青云派了吗?那楚沉要去哪?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楚沉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手指抚上赵久的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眼泪,“我回家处理事情,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骗子…骗子…都是骗子…赵久眼泪淌得更加汹涌,尽管房里很黑,但他还是扯出笑脸,乖巧回答,“嗯。”
“不要再想了,睡觉。”楚沉伸手圈住他,将他挪近自己。
直到深夜,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赵久缓缓睁开眼,透着洒进屋里的银白月光,痴迷看着楚沉的睡颜。
武林大会前夕,盟主开设宴会宴请一众英雄好汉,赵久白日去后厨帮忙,还得了些赏钱,晚上回屋收拾行李。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那意味着楚沉也要离开了。
赵久这几日过得并不安生,随时担心楚沉会偷偷离开,每天早中晚都要开柜子看看楚沉的行李,晚上偷偷攥着楚沉的衣袖入眠,日日患得患失。
等待一词对赵久而言,其中裹挟着欺骗的意味,曾经爹娘也让他在原地等等,就再也不见两人的身影。
或许只是楚沉心善不愿伤害他。两人一别,恐怕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一想到此赵久便心生恐惧。
拉开荷包数了数,现在他的银钱还算充裕,应该能撑到京城,是的,赵久并不打算如楚沉所言乖乖回门派里。
他不会打扰到楚沉,到时候在京城租个小院,时常能看到楚沉就知足了。
这段日子过的每一天都是以前不敢想的,能与楚沉那么亲密的接触,看到楚沉挑出不喜欢的菜时的表情,为自己能看到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暗自欣喜…人不该太过贪心。
他收好荷包,黯然的撑着下巴坐着发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思绪被打断,他扭头看到楚沉周身泛着酒气,脸颊通红,他忙上前扶着人,“喝了很多吗?”楚沉点头。
小心翼翼扶着楚沉躺下,楚沉抬着眼看了他一眼,安心闭上双眼。“楚沉、楚沉…”赵久又轻唤几声,青年紧闭双眼,薄唇轻抿,面容泛着酡红,耳尖也泛着绯色,赵久蹲下盯着俊美冷淡的脸发痴,试探了几声,见楚沉似乎没清醒着,赵久放下心。
他眼热的盯着那片薄唇,凑近伸出软舌舔上温凉的唇肉,再清冷的人嘴也是软的嘛,赵久美滋滋的舔着楚沉紧闭的唇,嘴唇覆着含住那两瓣薄唇,舌头扫过唇瓣、唇珠。
轻撬牙关,软舌得以深入,舌头大肆的在其中探寻,赵久边亲还时刻注意着楚沉,唯恐将他惊醒,舔到楚沉的舌头勾着搅弄交缠,唾液不断分泌溢出,随着舔弄在安静的房间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亲够了赵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手指顺着腹肌探入摸到蛰伏在浓密毛发中的鸡巴,鸡巴还没有硬赵久便用手轻轻柔柔的抚摸挤压,将裤子往下拉,赵久盯着硕大的阴茎一阵意动,若是肏入不知有多舒爽。
俯身张嘴含住,软舌裹着柱身左右舔,舔着马眼口施加刺激,啜吸着龟头,手抚摸着囊袋,又深含了几下,肉棒很快就硬挺起来,赵久吐出嘴里的鸡巴时,还被硬挺的鸡巴弹跳的打了几下脸,肉棒直挺挺的挺立着展现雄风。
赵久死死盯着,只觉身体火热,身下女穴处痒痒的,急需男人鸡巴来杀杀痒意。迅速将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翻身跨坐在楚沉身上,但也没用全力,手揉着胸部的粉嫩乳粒,摇晃着臀部,臀肉随着他晃动荡出肉浪,低声呼唤楚沉名字,“楚沉…”“好喜欢楚沉。”
赵久揉捏着胸,屄在楚沉的腹肌上轻蹭,臀肉夹着硬挺鸡巴前后磨,偶尔蹭到粗亮扎人的阴毛,阴毛扎入屄道,赵久忙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屄穴开合的在腹肌上蠕动,粘腻淫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握着自己的性器看着楚沉的脸上下撸动,大胆的抓起楚沉的手覆在自己鸡巴上,挺腰耸动几下,边磨着屄边在楚沉手里深顶肉棒,精液从马眼喷出,通通射在楚沉的手上,“唔…贱狗肏了主人的手。”
屄蹭得舒服了,该进入正题了,赵久虚蹲起,穴孔往下挪,对准着直挺挺的性器,双手从侧进入左右拉开阴唇,掰开穴眼,慢慢蹲下想将鸡巴吞入屄道。
鸡巴柱身滑湿,没有一杆入洞,戳了下穴眼往后滑,顺着股缝顶在了后穴眼。“唔,没有进去。”赵久有些着急,又往上挺直身,左手掰着屄,右手握住性器,将性器对准洞口,身子往下沉。
阴唇夹着插入的鸡巴,鸡巴在其中试探终于找准了位置,刚一进入,硕大的龟头便卡在了洞口,“唔啊啊,好痛呜呜…”
毕竟还是处子穴,也没有扩张好,穴口含入龟头以后就有些痛感,赵久吸吸鼻子,也不敢动,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刺激,从屄道里流出许多淫水来润滑,赵久寻思着左右都是痛,咬咬牙,沉下身将柱身也含下。
“啊啊,好烫…被大鸡巴肏了…”赵久前后磨着耸动,处子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呜,好痛。”逼仄的甬道和硕大的肉棒似乎并不匹配,赵久只觉得下半身被劈开般,他还不怎么敢动,就这么僵持着跨坐在楚沉腰腹上。
待适应了,才慢慢起伏,“嗬啊…”赵久把握着节奏,逐渐得了趣,只是动得很慢,他眯着眼撑着臀部上下移动,屄穴里的鸡巴突然一顶,性器往里嵌得更深了。
“唔。”身下青年耸动劲腰,下身抽插起来,他被往上颠了几番,眨着泪眼看去,看到楚沉神色清明的俊脸,眸子压着火热情欲,穴肉收缩夹得更紧了,“唔…唔怎么醒了…”“不醒才怪了。”楚沉嗓音低哑,手掌揉了揉他的臀肉,大力拍下,“自己动,不许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