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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反将一军

 

顾瑾一出门,越宴就睁开了那双如鹰隼般的凌厉双眼,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中春药的痕迹。

小岳见状,屁颠屁颠地跑上前,“越少,您真英明,不过顾先生让拍视频,要是没有视频的话,该怎么继续接触下去?”

“这还不简单,”越宴嘴角微勾。

他下了床,用绳子把岳阳绑得结结实实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床上,“你充当受害人就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肯不肯救你。”

他摩挲着下巴,更加意味盎然。

有趣,真是个有趣的小野马。

对方并没有以卵击石闹到警察那里,而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套想要威胁自己,足够聪明,也有几分手段,这样漂亮又聪明的人,他倒是更加不想放手了。

岳阳看着越少这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又看了一眼被绑成粽子的自己,默默在心底流下两行泪水,“越少,您绑我有什么用,人家也不会救我啊。”

“聒噪,你照着办就是了,”越宴顺势堵住了岳阳的嘴巴,安心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上门。

直到顾瑾结束一整天忙碌的服务生工作,才返回宾馆。

一推开门,入眼便是优哉游哉坐在藤椅上的越宴,他身材颀长,气质高贵,凌厉带着打探的目光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顾瑾。

这一切太过突然。

顾瑾几乎怀疑自己眼花了。

他抿着唇,镇定道:“小岳呢?”

“哦?你是说他么?”越宴像是老鹰提小鸡似的将门后的岳阳提了出来,他整个人被五花大绑,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滑稽可怜。

顾瑾目光一凝,“这是什么意思?”他走上前就想帮小岳解绑。

而越宴长腿一伸,阻挡在两人中间,他气势太具有压迫性,尤其是那双眼睛,阴鸷仿佛化为实质,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

“他惹了我,不能这么放走,”越宴淡淡道。

小岳嘴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呜咽声。

“你想怎么办。”顾瑾努力平定着思绪,声音微冷。

真是好看,这么近看,更是发现这人儿没有一丝瑕疵,那皮肤吹弹可破,简直比上等的暖玉还要完美无瑕,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蒲扇似的,挠地让人心痒。

越宴轻笑,不着痕迹地靠近了顾瑾,“顾医生,听说你医术很不错,我也生病了,那我能不能找你看病?”

顾瑾蹙眉,冷声道:“我是心理医生,恐怕帮不上越先生什么忙。”

“可以的,顾先生一定可以帮我的,”下一秒,越宴含住了那小巧玲珑的漂亮耳垂,软软的,嫩嫩的,白白的,比最香滑的豆腐还要美味。

顾瑾浑身一颤,就要伸腿朝越宴踢去,却被越宴手疾眼快地制住。

与此同时,顾瑾毫不留情地往越宴脸上挥拳,越宴不得已往后一退,松开了顾瑾的脚腕。

抓住这个机会,顾瑾又是一个回旋踢,动作凌厉迅捷。

越宴这才发现,这个小美人,不光性子烈,就连身手也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像他这种专门练过的,恐怕也要拿出五分精力面对。

不过事情不是变得更好玩了么?

两个人在本身就不大的房间里打斗起来,顾瑾无可奈何越宴,越宴更像是老鹰逗小鸡似的逗弄着顾瑾,两个人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

这可苦了岳阳,他们两个人招式凌厉,咄咄逼人,自己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命丧于此。

自己被绑着,可是最容易被误伤的那个,他只能笨拙地躲避着战场,心里祈祷着两个人能尽快发现弱小可怜又无辜的自己。

最终顾瑾没了力气,越宴看到他的一个破绽,朝顾瑾的下盘攻去,成功将美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顾瑾想要挣开越宴,奈何越宴的力气就像是一头牛似的,死死地箍着自己,压根挣不开。

“我还没说完呢,顾医生生的哪门子气?”越宴低笑,磁性的声音透过顾瑾耳膜传进他的耳朵里。

“我啊,得的是心病,一天看不到顾医生,心里就不舒服,顾医生可有什么好办法?”怀里抱着的身子虽然不似女人那般柔软,但是男子特有的柔韧更是刺激着越宴的感官,他忍不住伸手朝顾瑾雪白的衬衣里探去。

此时的顾瑾双手被越宴高高地擒在头顶,连挣扎都变得不可能,“越先生!我们好好聊一聊。”

他声音有些沙哑,红润的嘴唇像是娇嫩的桃花瓣一样,引诱着人去采撷。

越宴不受控制地噙住了他柔软红艳的唇瓣,忍不住地狠狠蹂躏,味道实在太美味了,这个人简直太符合自己胃口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专门为自己打造而成的,像是一个勾人心魂的妖精。

顾瑾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汹涌狂暴的吻,眼神也变得迷离,眸子仿佛沁水般的湿润。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宴终于好心地结束了这个吻,“我也不为难你了,给你一千万,陪我一个月,怎么样?”

顾瑾的脸色僵硬起来,奈何手腕被越宴攥得生疼,“我给你一千万,你别再纠缠我,如何?”他反击道。

小岳默默地缩在房间的角落,一面在心里为顾瑾鼓掌,一面为顾瑾默哀,不得不说,顾瑾的勇气还真的是令人可敬可畏。

越宴并未生气,他眯起了双眼,笑得危险,“小野马,你在咖啡里给我下的什么药,”那杯咖啡既然是顾瑾的“一番好意”,他怎么舍得浪费,自然要物尽其用,留给他的小野马品尝。

顾瑾垂着眼眸,闭口不答。

那是他特意找孟煜泽要来的药物,不仅是顶级烈性春药,还是吐真剂。

到时候不但可以拿到视频威胁越宴,还能知晓对方的底细。

只可惜事与愿违,像是越宴这种人,还真的不会轻易上当。

见顾瑾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越宴也没有在意,毕竟他准备将药物实验在顾瑾身上。

他的小烈马,就等着自己一点点征服他,看着他露出脆弱的内里,那一定十分美丽。

“小野马,你最好乖乖的,”越宴取出一副手铐,动作利落地铐住了顾瑾的手腕,“你看,那个叫做小岳的b因为你被绑了一下午,你要是再不听话的话,吃苦的可就是他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越宴捧着一杯咖啡,引诱般地说道:“乖,喝掉。”

顾瑾没想到咖啡会落到越宴手上,然而眼下却不是思考原因的时候,重点是如何带着小岳从这里顺利离开。

他偏过头,明显是抗拒着越宴的所做所为。

越宴也没指望着顾瑾顺从,他一手用力捏着顾瑾的下颔,另一只手握着杯子把咖啡尽数灌进顾瑾的口腔,还没等顾瑾有所动作,越宴手疾眼快地合上顾瑾的下颔,咖啡不得已被吞进了胃里。

“滋味如何?”越宴眼睛里闪烁着邪魅又炙热的光芒,他迫不及待看着他的小野马被春药折腾地眼角泛红,低喘连连的样子了。

“咳咳,放了他,”顾瑾不愿牵连无辜之人,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那浓密的睫毛仿佛脆弱又漂亮的蝴蝶翅膀,让人心痒难耐,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暖玉色泽般的光芒。

越宴低头在顾瑾唇角印下一吻,这才慢条斯理地给岳阳松绑,“你自由了,赶紧滚。”

趁着这一刻,顾瑾好不容易碰到了手机的某个快捷键,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岳阳没想到顾瑾竟然真的肯为了自己留下来,心的一角被默默触动,但奈何越少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他犹豫片刻,迅速离开房间带上门,希望老板能够对顾瑾温柔一些……

房间恢复安静。

药效很快,来得极其汹涌,一股股热浪包围着顾瑾的身体,顾瑾像是海浪上一艘孤立无助的小舟,只能任由一股股情欲的波涛将自己淹没,神智也尽数被吞灭。

恍惚中一具温凉的身体靠向了自己,顾瑾不受控制地磨蹭着,好热,真的好热,他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张着唇吐出灼热的呼吸,眼角顺势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太美了,越宴忍不住啧啧赞叹道。

他的手掌从顾瑾脆弱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亵玩着对方精致的锁骨,粉嫩的凸起,再到性感的腰线,修长笔直的双腿,最后停留在顾瑾白嫩好看的脚踝上。

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越宴将这具完美雪白的裸体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近似膜拜般地吻上对方的身体,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痕迹,很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让人有种想要狠狠凌虐的冲动。

顾瑾紧紧咬着唇,抑制着即将从喉咙发出的低喘呻吟。

他的脑海还残留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正因为这样,让越宴更是想要狠狠欺负这人儿,看着他崩溃地求饶,看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越宴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顾瑾柔软敏感的耳垂上,他成功看到对方的身子猛地一颤,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如妖娆的桃花,又纯洁又诱人,勾人心魄。

“放了我!”顾瑾绝对不允许自己再落在这人手上,他每每想到对方。

“要不要?你不要我就退出去了,”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注视着顾瑾脸上的反应,下半身缓缓滑出了顾瑾的体内。

“不……不要……”顾瑾拽住了越宴的肩膀,漂亮的脸庞上哭得梨花带雨,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小宠,“不要走……”

“那你伸手摸摸它,最好舔舔它,伺候好它,它才能满足你,”越宴抽出整根鸡巴,任凭湿软的穴肉如何挽留,都无情地全身而退。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打着圈,缓慢而暧昧的磨蹭着,吸引着小穴饥渴地蠕动,却无法尽情尝到肉棒的滋味,一股股的春水顺着肠道滴在龟头上,一张一翕地迫切渴望着美味阳物的宠爱。

马眼冒出来的淫水和穴肉里的春水交汇在一起,形成淫秽的画面。

越宴红了眼,拿着发泄过后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棒拍打着顾瑾粉嫩的穴眼,这样的隔靴挠痒不但没有解决体内的瘙痒,反而更是激起了体内的空虚燥热。

淫液沾满了屁股,湿哒哒地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淫邪的痕迹。

炙热的肉棒在穴口处吸引着穴肉争先恐后的蠕动,偏偏不给个痛快,只能无助可怜地吐出一滴滴的透明淫液。

顾瑾泪眼朦胧,嘴唇更是惨红,看着顾瑾这幅样子,越宴更是下身一紧,更想欺负这漂亮的小美人儿,让他的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他恶劣的心思一起,更是打定主意要收服这匹漂亮的小野马,让他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哭唧唧地含着自己的大鸡巴,他的嘴,他的锁骨,他的乳头,他的屁股,他的小穴,都是自己的,连头发丝别人都休想碰到一根。

炙热硬挺的凶物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马眼处冒出来的淫水被尽数抹在顾瑾粉嫩挺立的乳尖上,龟头磨蹭着乳头,一股燥热从顾瑾体内升起,穴内空虚极了,好想让什么粗长的东西进去能够缓解这股瘙痒。

越宴继续玩弄着这具漂亮的躯体,顾瑾的乳尖上亮晶晶的,一片滑腻,好像在诱惑人去品尝,直到两边的乳尖都挂满了淫液,越宴才挺着大鸡巴凑到顾瑾的嘴边,“乖,舔舔它。”

顾瑾满脑子都是这根让自己愉悦的硬物。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伸出手指碰了碰。

“嘶,”越宴倒吸一口凉气,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顾瑾伸出粉嫩的舌尖,从下到上仔细地舔舐着,好像在品尝最美味的棒棒糖。

看着顾瑾无师自通舔地这么好,越宴双眼通红,不受控制地将鸡巴塞进了顾瑾的嘴里,疯狂地挺起腰,“好好含着,别让牙齿磕到它,一会儿满足你。”

太暖了,太紧了,太舒爽了!

鸡巴好像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致的地方,滑嫩湿软,越宴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腰,释放着这股快要毁灭人的情欲。

口腔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拉出一条条银丝,显得淫秽不堪,越宴更是发狂,恨不得就这样操死这个人,让他再也不能发骚。

直到射出一股白浊,越宴才把鸡巴抽出来,“看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你的东西。”

唾液,肠液,精液,交杂在一起,散发着淫秽的味道。

越宴打开顾瑾的两条大长腿,露出中间那个娇弱红艳的穴口。

“没受伤,真是天生的骚货,”他毫不留情地将硬物插进去,穴肉一见是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立刻讨好地缠了上去,使出全身解数让大鸡巴舒服,不肯让它离开,紧致的媚肉箍得大鸡巴难以动弹,大鸡巴也很快再次复苏。

“松一松!”越宴拍打着两边雪白的臀瓣,这穴怎么越操越紧呢?小穴箍得鸡巴又疼又爽,好像生怕吃不到鸡巴似的。

“唔……太粗了……”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连带下身的穴肉更是用力服侍着这根让自己舒服的阳物。

越宴低吼一声,这人怎么这么会夹呢?他开始飞快地律动起来,用力踏平这片温暖的领土。

灼热的温度烫的肠肉几乎化成一滩软烂的春水,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惩罚自己,好好鞭笞自己。

“以后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越宴在顾瑾耳边低语着,指尖捻弄着他敏感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着顾瑾雪白的屁股蹂躏着他的臀瓣。

“呼……呼……”从口中只能吐出炽热的呼吸,只能沉浮在欲海里,随着这人的颠弄四处漂泊。

小穴贪吃地吸吮着这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春水湿哒哒地顺着洞口流出,穴口一片湿黏滑腻。

“你是不是水做的,我都要堵不住了,”越宴的手指摸向嫣红的穴口,指尖一片滑泞。

小穴又是敏感地一颤,夹得鸡巴都难以抽插。

“放松点,小骚货,”越宴打着顾瑾雪白的臀瓣,“急什么,这根鸡巴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今天一晚我的大鸡巴都会插在你的穴里,满足你这个骚货。”

顾瑾努力放松着身体,感受着粗长的硬物狠狠捅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解决着体内的饥渴燥热,满身满心都是这根又长又粗的火热硬物。

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艳红,艳红的穴内夹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那场景不是一般的刺激,不是一般的淫艳美丽。

越宴紧紧注视着吸着他大鸡巴的小穴,“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精心为我定制的。”

顾瑾被操得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吐真剂在起作用,让他只能无意识地回答着越宴的问题。

“我……没……”顾瑾没有了平常的冷淡,只剩下绝艳的魅。

“还敢反驳?那你现在干嘛呢?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了,”这场情事实在是太酣畅淋漓了,越宴爽得头皮一阵发麻。

“你……太大了……”顾瑾无意识地嘤咛。

“你不喜欢大的?大的才能满足你,”越宴快速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地不断响起,洞口处的泡沫四处飞溅。

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红艳的洞口,炙热的温度,隐秘的快感,湿滑的触感,无一不摧毁着两人的理智。

“喜欢……”顾瑾舔舔红润的唇瓣,眼底一片流光溢彩。

越宴不由得看呆了,“你t是个妖精么?就这么喜欢吃精液?”反应过来的他愤怒地用力顶撞着这个美艳雪白的躯体。

“我……不是……”

可惜这句话被越宴封印住了吻里。

唇齿相交,越宴恶狠狠地搔刮着顾瑾甜美的口腔,发泄着心底莫名的情绪,“你只能吃我的精液,听到没?”

顾瑾顺从地点头,越宴终于温柔了不少,“小野马,以后老子的大鸡巴只操你一个人,你也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好……”顾瑾抱住面前火热的躯体,与他共同沉溺在这片欲海里。

越宴伸出舌头颇为色情的一下又一下舔着顾瑾嫣红的唇,他的唇上蒙着一层淫糜的漂亮水光,像是一颗诱人采撷的艳红小樱桃,色泽饱满。

顾瑾被越宴的举动弄红了耳朵,肉穴也用力绞得粗长的鸡巴更欢,他的眼眸含着潋滟的波光,仿佛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只想勾得别人不管不顾地狠操一顿,好好亵玩这等淫荡的娇躯。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越宴被顾瑾的嫩穴夹得一阵舒爽,濡湿的穴肉富有规律的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茎身,紧致潮热,肉穴与肉棒毫无缝隙的贴合,火热的穴肉弹性极好,紧紧包裹着炙热的柱身,简直爽死了。

小穴被肉棒搅得一片滑腻,几乎要融化般,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

“擦,骚死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咒骂,“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老子鸡巴都听硬了。”

宾馆的隔音不是很好,更何况现在正是晚上,难免是欲望翻涌的时候。

“听到没?你的骚水响得隔壁都听到了,”越宴趴在顾瑾耳边,下身却毫不留情进攻着这具美丽躯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捣着紧热的穴肉。

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操干着湿软红艳的肉穴,直操得肉穴更加淫靡美艳,越宴的粗长鸡巴犹如打桩机似的不停深砸在湿软的洞穴深处,操得肉穴流出汩汩春水。

鸡巴上暴起的狰狞青筋肆无忌惮地踏平了肉穴的每一处,肠肉只能可怜巴巴顺从地服侍着这根让人欲死欲仙的美味阳物,紧紧含着这根好似生来就应该和肉穴长在一起的大鸡巴,舍不得让它离开。

“操得你爽不爽?”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抱起了顾瑾,粗长的鸡巴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转了一圈,死死摩擦着那块凸起的软肉,爽利地顾瑾头皮发麻,连雪嫩的脚趾都微微蜷起,显然是苏爽到极点,而下身的小穴更是死死咬住了大肉棒,大鸡巴被小穴无意识的动作咬得更为爽利,在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撑得肉穴满满当当,连抽动都变得困难了些许。

越宴的腰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凿弄着湿软的肉穴,他的大手紧紧掐着顾瑾纤瘦的细腰,不容得顾瑾挣脱半分。

他每一次向上用力一挺腰,就按着顾瑾往下落,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显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带着睾丸都时不时挤进去了,享受着肠肉热情的按摩。

大鸡巴勇敢无畏地闯入独属于它的领域,巡视着每一片土地,让这肠肉服服帖帖地臣服于它,服侍于它,忠诚于它,只能给越宴的大鸡巴操,穴肉也使尽全身解数讨好着大鸡巴,使大鸡巴舒爽满意。

穴肉与大鸡巴契合地天衣无缝,完美贴合,每次大鸡巴律动起来都能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吸裹服侍,那肉穴仿佛生了眼睛一般,用力讨好着大鸡巴,每次大鸡巴一进来,肉穴就争先恐后地迎上去,欲拒还迎地推阻着大鸡巴,似乎有点害羞。每次大鸡巴一离开,肉穴又用力缠着大鸡巴,舍不得放开,恨不能死在大鸡巴身上,让大鸡巴操死自己。

越宴被顾瑾的夹弄弄得舒爽不已,次次顶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在顾瑾的敏感点上,连带着穴肉也撒了欢的紧紧咬着大鸡巴,艳红的穴肉被一根粗长的紫黑大肉棒肆意顶弄,大鸡巴旁若无人地飞快进出这幽美的禁忌私密之地,凿得肉穴汁水横飞,“啪啪啪”的响声响彻着整个房间。

越宴还嫌不够似的,让大鸡巴长驱直入美味的洞穴,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敏感点上,死死地磨蹭着顾瑾小穴里的g点,直磨得小穴激动不已,剧烈地律动起来,死死绞住了硬长的大鸡巴,缠得大鸡巴甚至都感到一丝痛意,不过更多的是苏爽,爽的越宴粗喘不已,双眼猩红,这下大鸡巴都不需要动,就可以感受到小穴热情似火的服侍,小穴用力嗦着这根腥臊粗长肉棒。

顾瑾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这声音勾得越宴下身更是硬挺,他雪白的肌肤上一片艳色,被越宴玩得红肿的乳粒吸引着男人的目光,仿佛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伸手去玩弄着顾瑾漂亮的乳粒,此时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只手,多长出几个鸡巴,好把这等淫物操个够。

想亲吻他的嘴唇,挑弄他的舌头,捻捏他的乳尖,舔舐他的腰窝,揉捏他雪白挺翘的屁股,然后狠狠猛干他的骚穴,让他再也不能找其他男人,只能服从在自己的胯下,只能吃自己的精液,只能供着自己玩弄他的全身,向自己献上他的躯体,用赤裸火热的身躯取悦自己。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啊……”顾瑾费力地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眼底一片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被操狠了的表现。

那小穴紧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挤压按摩着自己的茎身,穴口飞溅的淫水滴落在自己的囊袋上,湿乎乎黏腻腻的,身体一碰就抖得不像话,敏感地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越宴舒爽地直叹气,“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听到没!”

他用力地捣着下身美艳的肉穴,那小穴食髓知味吸吮个不停,拼命讨好着这根火热硬挺的粗长物什,这淫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物!

越宴的吻顺着顾瑾的皮肤一路向下,从红艳的嘴唇,到细长的玉颈,再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敏感细嫩的腰窝,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再一路返回。

最后吻上顾瑾身上红艳艳的乳头,那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被越宴亲吻咬噬地又红又肿,湿漉漉的硬邦邦的,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每次狠吸一口,那小乳头都敏感地一颤抖,连带着下身的宝穴也用力夹紧讨好着粗长的肉棒,只想男人的精水去浇灌穴内的媚肉。

粗糙的舌苔划过红艳艳的小乳头,顾瑾只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他的胸不受控制地向越宴嘴巴挺去,只想让对方好好亵玩一番这等低贱敏感的骚物。

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快感,对方的性物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楔在自己体内,踏平了饥渴淫荡的媚肉,只剩下水乳交融灵魂交融的灭顶快感。

“受……不了了,”顾瑾无助地从鲜红的唇吐出灼热的字眼,却引来对方更为凶猛的操干,只想用大鸡巴征服这等绝美的淫物。

越宴一只手狠狠钳住顾瑾敏感细腻的柳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顾瑾红肿的乳头,下身发了狠似的鞭笞着身下人的宝穴,每一次律动都死死楔在对方的下体深处,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隔壁的男人再也受不住,对着墙壁脱下裤子撸动着鸡巴,想像着一个骚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丫的,真想看看是怎样的骚货。

“唔……慢点,”顾瑾攀附住越宴的肩膀,下体一阵痉挛,直唆得越宴的鸡巴都忍不住打开精关释放在顾瑾深处。

“都给你,都给你!”越宴一面说着,一面射进顾瑾的深处,顾瑾后面夹紧了越宴的鸡巴,前面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湮灭了他整个身体。

高潮的余韵愉悦而温馨,越宴趴在顾瑾身上,嘴里舔舐逗弄着顾瑾漂亮的乳头,那乳头硬邦邦的跟个石子似的,每次轻轻一舔,顾瑾都颤抖个不停,“别……别舔,”他无力地阻止。

越宴不但没听,反而舔地更加用力,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都被我操化了,还不想让我舔你的骚乳头,我不光要舔你的乳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

他突然生出一股想给眼前这人舔穴的想法,他床事上虽然花样多,玩的孟浪,但是从来没给哪个床伴舔过穴,毕竟那地方洗的再干净也是屁眼,他嫌脏,每次上床也只是操穴,他器大活好,哪一个情人不是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哭着喊着求自己跟他们上床。

越宴用力狠狠吸吮着顾瑾挺立红润的乳尖,恨不得吸出两股奶水出来,他一面按压着雪白的乳肉,一面围绕着乳尖不停地打转撕咬研磨,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顾瑾的乳尖传遍全身,顾瑾不由得挺了挺腰,往越宴嘴里送上自己美味的乳头。

“又犯骚了?”越宴邪邪一笑,手掌摸向顾瑾的穴口,果然,湿哒哒的,饥渴地一张一合,就想吃着粗长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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