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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猎物也会反抗

 

想把他操成独属于自己的淫物。

想让他成为只能被自己精水浇灌的绝美栾宠。

越宴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胯下越用力,像是安了电动马达一般操弄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两人耳边。

顾瑾的穴口湿哒哒地流下不少淫液,穴口粉嫩嫩的,沾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淫靡又漂亮,此时穴口正一张一缩地吸吮着粗长火热的鸡巴,简直是人世间最美的风景。

“你是不是妖精!”越宴满眼猩红,紧紧钳制住顾瑾纤瘦的腰肢,鸡巴飞速进出着火热的洞穴,他只觉得自己之前都是做的假爱,怎么和这人做爱就这么舒服这么爽呢,恨不能上了天,抱着他一辈子都不分开,鸡巴恨不能和骚穴融为一体,舍不得分开一分一秒。

“我……不是啊……”顾瑾费力地吐出灼热的呼吸,他的眼底一片水光,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被操狠了的表现。

那小穴紧紧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挤压按摩着自己的茎身,穴口飞溅的淫水滴落在自己的囊袋上,湿乎乎黏腻腻的,身体一碰就抖得不像话,敏感地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越宴舒爽地直叹气,“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听到没!”

他用力地捣着下身美艳的肉穴,那小穴食髓知味吸吮个不停,拼命讨好着这根火热硬挺的粗长物什,这淫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物!

越宴的吻顺着顾瑾的皮肤一路向下,从红艳的嘴唇,到细长的玉颈,再到精致漂亮的锁骨,敏感细嫩的腰窝,一路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再一路返回。

最后吻上顾瑾身上红艳艳的乳头,那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被越宴亲吻咬噬地又红又肿,湿漉漉的硬邦邦的,享受着男人的疼爱。

越宴每次狠吸一口,那小乳头都敏感地一颤抖,连带着下身的宝穴也用力夹紧讨好着粗长的肉棒,只想男人的精水去浇灌穴内的媚肉。

粗糙的舌苔划过红艳艳的小乳头,顾瑾只感觉到一股细微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他的胸不受控制地向越宴嘴巴挺去,只想让对方好好亵玩一番这等低贱敏感的骚物。

察觉到顾瑾的转变,越宴邪邪一笑,老子好歹也是情场上出了名的屌大活好,这回终于察觉到老子的厉害了吧。

一边的乳头被照顾地无微不至,舒服至极,另一边的乳头却惨兮兮地无人问津,只能挺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顾瑾越发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轻微摆动着,蹭着越宴的火热躯体,不住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示意着对方,想让对方好好疼爱一下可怜的乳头。

越宴明白顾瑾的意思,却故意折磨着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只给我一个人操。”

他的手指好心地用力一夹顾瑾另一边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流窜开来,在顾瑾脑海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下身湿热的穴肉也越发用力地吸裹着硬挺的鸡巴,如饥似渴地蠕动着按摩着这根青筋暴起紫黑色的粗大肉棒。

“别犯骚!”越宴用力一拍身下人雪白的臀肉,一向引以为强的自制力好悬没尽数崩塌,自己的整根鸡巴被犯骚的小穴照顾地如升天堂,那么湿那么滑那么热那么紧,操了这么久也依旧紧致如初,收缩自如,简直生下来就应该被自己干。

自己怎么没早点遇上这人,要是早点的话,早就把他上了,让他里里外外都灌满自己的精水,让他的屁股里全是自己的精水,无论走到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其他人休想染指觊觎。

让他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灌得鼓鼓的,一坐下来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肠道流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腥臊的精液味道,他的乳头只能被自己整日含着,又红又肿,漂亮的乳头都是自己的牙印,衬得那人肌肤更白,凌乱又淫荡。

自己的大鸡巴无时无刻不插在那人的宝穴里,让他的穴肉讨好着自己的鸡巴,让他体内的淫水温润着自己的大鸡巴,用他最柔软湿热的宝地尽情接纳服侍着自己的粗长硬物,可怜又顺从地只能咬着含着自己的鸡巴,只能让自己的大鸡巴用力开拓进攻这片欠操的淫荡地域。

越宴一想到这儿,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像是进入发情期的强大妖物需要找一具供发泄的漂亮配偶,唯有发泄胸腔里全部的情欲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用自己粗大的鸡巴全力鞭笞着这具淫物,用自己硬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用力捅开对方湿热的骚穴,雄赳赳气昂昂地尽情操着这朵水又多又鲜嫩又敏感的漂亮菊穴。

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动作,睾丸拍打在顾瑾的臀眼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黏腻的淫水在两个人的结合处拉出一条条淫荡的银丝。

顾瑾的腰被越宴的两只手掌用力碶着,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股凶猛的快感,对方的性物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楔在自己体内,踏平了饥渴淫荡的媚肉,只剩下水乳交融灵魂交融的灭顶快感。

“受……不了了,”顾瑾无助地从鲜红的唇吐出灼热的字眼,却引来对方更为凶猛的操干,只想用大鸡巴征服这等绝美的淫物。

越宴一只手狠狠钳住顾瑾敏感细腻的柳腰,另一只手玩弄着顾瑾红肿的乳头,下身发了狠似的鞭笞着身下人的宝穴,每一次律动都死死楔在对方的下体深处,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隔壁的男人再也受不住,对着墙壁脱下裤子撸动着鸡巴,想像着一个骚货夹着自己的肉棒,丫的,真想看看是怎样的骚货。

“唔……慢点,”顾瑾攀附住越宴的肩膀,下体一阵痉挛,直唆得越宴的鸡巴都忍不住打开精关释放在顾瑾深处。

“都给你,都给你!”越宴一面说着,一面射进顾瑾的深处,顾瑾后面夹紧了越宴的鸡巴,前面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湮灭了他整个身体。

高潮的余韵愉悦而温馨,越宴趴在顾瑾身上,嘴里舔舐逗弄着顾瑾漂亮的乳头,那乳头硬邦邦的跟个石子似的,每次轻轻一舔,顾瑾都颤抖个不停,“别……别舔,”他无力地阻止。

越宴不但没听,反而舔地更加用力,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你都被我操化了,还不想让我舔你的骚乳头,我不光要舔你的乳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

他突然生出一股想给眼前这人舔穴的想法,他床事上虽然花样多,玩的孟浪,但是从来没给哪个床伴舔过穴,毕竟那地方洗的再干净也是屁眼,他嫌脏,每次上床也只是操穴,他器大活好,哪一个情人不是被自己征服在胯下,哭着喊着求自己跟他们上床。

越宴用力狠狠吸吮着顾瑾挺立红润的乳尖,恨不得吸出两股奶水出来,他一面按压着雪白的乳肉,一面围绕着乳尖不停地打转撕咬研磨,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顾瑾的乳尖传遍全身,顾瑾不由得挺了挺腰,往越宴嘴里送上自己美味的乳头。

“又犯骚了?”越宴邪邪一笑,手掌摸向顾瑾的穴口,果然,湿哒哒的,饥渴地一张一合,就想吃着粗长的物什。

他粗粝的手指伸进顾瑾娇嫩的穴内,穴内一片湿乎乎黏哒哒的,穴肉感受到外来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饥渴攀附了上去,紧紧包裹着越宴的手指,顾瑾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全身的燥热瘙痒迫使他渴望着什么,他磨蹭着越宴的身子,想要缓解这股饥渴,“给我……”

“咬着老子的手指还想吃老子的鸡巴,”越宴拍拍他雪嫩的屁股,“听话,屁股撅起来。”

顾瑾迷迷糊糊听从着他的指令,那挺翘的雪臀正对着对他不怀好意的猎人面前,越宴眸光一深,手指又伸进去翻搅两圈,这才伸出来,他的鼻尖贴近了美人的小粉穴,不但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是一股很清淡的甜香味。

“屁股这么勾人干嘛,”越宴不满地又拍了两下顾瑾白嫩的臀部,穴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很好,味道比奶水还要好喝一百倍,比蜜水甜,比桃汁还好吃,他干脆把舌头伸进穴里转了一圈,照顾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这人是什么做成的?连屁股都这么好吃?

越宴记得顾瑾身上的体香就是一股茉莉花香,怎么连淫水都夹杂着淡淡的甜香?

他的舌头灵活地划过肠肉的每一处角落,安抚着饥渴的穴肉,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来回戳弄,顾瑾爽得连脚尖都绷紧了,好像只剩下穴口处明显的湿热触感。

终于把淫水尽数吞入腹中,越宴又不舍地在穴口处亲了两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上,弄得小穴敏感地开合了两下,越宴这才满足地抬起头,“刚才弄得你爽不爽?”

“唔……”顾瑾双眼迷离,嫣红的小嘴只能吐出灼热的呼吸。

越宴把硬了的大鸡巴再次塞进火热的穴内,那紫黑色的大鸡巴盘踞着粗壮的青筋,狰狞又恐怖,整根鸡巴耀武扬威地闯进柔弱的洞穴内,征服慰藉着每一处骚渴的穴肉。

“呼……太爽了,”越宴咬紧了牙关才控制住那股想射精的欲望,他甚至都不需要动,穴肉就自动讨好地缠了上来,亲吻着自己的这根大宝贝。

他缓慢抽动了两下,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慢慢地攻击着穴内的g点,极品啊!还好被自己遇到了,不然被其他男人抢了先自己岂不是尝不到这宝穴了?

一想到这儿,越宴腰下开始凶狠,顾瑾只能是自己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只能是自己的,其他人休想碰一下!

他粗长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捅穿了饥渴的穴肉,抚平层层包裹着茎身的褶皱,直操的穴内春水泛滥,水声翻天。

“小妖精,”越宴一面用力挺腰,一面低吼着,濡湿有力的柱头次次精准地顶在顾瑾体内的敏感点上。

“你的骚穴以后就天天含着我的鸡巴,睡觉我也不拔出来,你就坐在我的鸡巴上,服侍着我,饿了就给你喝我的精水,我硬了就插你两下,好不好?”

越宴俯下身子亲吻顾瑾的耳垂,滑腻的口水濡湿了顾瑾粉红的耳尖,他越操越起劲,越说越激动,恨不能把心掏出来都送给这人!

他怎么就这么合自己心意!

长得合自己胃口,身体又和自己无比契合,连他的脾气秉性都是越宴最喜欢的那款。

这人是不是上帝派下来要自己命的妖精,还是上帝派下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栾宠?

越宴一面想着,一面毫不留情地干着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那粗长鸡巴上面的脉络埋在顾瑾的体内,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不断磨压着穴肉,都挤出一股春水出来。

顾瑾甚至清晰能感受到那玩意到底是怎样的形状,怎样地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凶猛硬挺,次次深入自己的最深处,顾瑾甚至都要怀疑这玩意会戳破自己的肚皮,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都要顶进自己的胃里,好能显示着自己的威猛无畏!

他有些害怕,又被这种剧烈的快感征服地意识涣散,只能无助地随着越宴的动作晃动,大床被晃动地嘎吱嘎吱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床事有多激烈,有多舒爽!

“擦,别叫了!”隔壁的男人已经射了两次了,光是靠着手撸哪有进入肉穴舒服,他拿起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精液,暗自后悔自己来到这家旅馆,又住在这么一个骚货的房间隔壁。

他恨不得自己取代隔壁那个男人,狠狠操着身下的骚货,听她浪叫,看着她高潮喷出一股股的春水。

他哪里会想到隔壁操的根本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小妖精,肉棒好不好吃?”越宴一面问着顾瑾,一面猛操着水淋淋的肉穴。

顾瑾无意识地舔了舔娇艳的嘴唇,粉嫩的舌尖划过唇瓣,留下潋滟的水光,这个举动更是勾引得越宴欲火更胜,鸡巴胀大了一圈,满满当当地塞在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每一次抽插,炽热粗硬的鸡巴都大力摩擦着饥渴的穴肉,恨不能把这宝穴磨成一摊软烂的春水,鸡巴进入的时候穴肉欲拒还迎地阻碍着吸吮着,鸡巴出去的时候穴肉又热情洋溢地挽留着这根美味的“恩客”。

越宴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躯体滑落在身下美人儿如玉的皮肤上,小麦黄肤色的男人与肌肤雪白的男人交织成一幅绝美的春宫图,两个人下身的结合处更是淫艳地不堪入目,不禁让人面色一红。

粗喘,汗水,淫液,顶撞,交织成为内容丰富的交响乐,光是听着就让人欲望贲发。

越宴的下半身发了狠地冲撞着身下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像是要狠狠楔在顾瑾的肠道深处。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越宴突然抱着身下的顾瑾换了一个姿势,龟头顶在肠道的敏感点上旋转了一圈,鸡巴又涨大了不少,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而顾瑾的小穴更加饥渴地蠕动着,伺候着让自己舒爽的肉棒。

越宴把顾瑾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则侧躺在顾瑾身后,他的双手环过顾瑾的胸膛,两只大手游离在顾瑾上半身细腻的皮肤上,不停地刺激着顾瑾身上的敏感点,他的下半身则不停地冲撞着身旁这具美丽的躯体。

似乎嫌这样不过瘾,操了十几分钟后越宴抽出一只胳膊,抬起顾瑾的右腿,大鸡巴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整根抽出整根进入,每次进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了些,直把小穴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鸡巴打得穴口处一片嫣红,白腻的泡沫伴随着肉棒的抽进抽出噗嗤噗嗤地响着,随着越宴的每一次挺腰,大力的挺动,顾瑾的屁股都一摇一晃,颤颤巍巍的像是可怜的水蜜桃,吸引着越宴灼热的目光。

“你的屁股真好吃,”越宴箍紧了顾瑾的身子,大手玩弄着顾瑾胸前的红果,红艳艳的果实越发硬邦邦的,大鸡巴也毫不留情地冲刺着美人儿的洞穴。

顾瑾只能无助地被越宴肆意操弄,与他沉沦在这片欲海里,随着越宴顶弄的动作一上一下,被身后人操的软化成一滩春水,承受着身后人的猛干狂操。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嫣红的洞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亮晶晶的大量肠液和淫水,每一次进入又会把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尽根塞进去,肠道把鸡巴上的青筋和马眼处的淫水贪吃地尽数吞了进去。

顾瑾胸前的瘙痒使他全身敏感地抖成了筛子,小穴也用力唆紧了鸡巴,咬得大鸡巴更加硬挺了几分,越宴深吸了一口气,缓下动作,改为缓缓地磨蹭,炙热粗长的鸡巴在肠道里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每一次小幅度的摩擦都带给肠道更为饥渴的蠕动。

“小野马,小心肝,”越宴咬着顾瑾敏感细腻的耳垂,大鸡巴缓缓抽动着,双手也不老实地揪着顾瑾胸前的茱萸,顾瑾被越宴这样甜蜜的折磨几乎魂魄都要升入天堂,他无意识地嘤咛着:“快……快点……”

越宴被这句话刺激得再次加快了动作,直撞击得顾瑾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浮动,只能无助地任由着越宴的猛操。

“爽不爽?”越宴咬着顾瑾的耳垂,牙齿细细研磨着白嫩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耳后肌肤,直烫得顾瑾身体一抖,媚肉讨好地与硬挺的大鸡巴纠缠着。

越宴把顾瑾的整个耳朵都舔湿,黏腻的触感让顾瑾不由得皱起了眉,“别……”他拒绝道。

这人连皱眉的动作都这么勾引人,怎么越操越艳,像只淫荡饥渴的狐狸!

越宴心里想着,大鸡巴的动作更加迅猛,直操得穴口浮起白腻腻的泡沫,肠液与淫水流个不停,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越宴的手用力揪拽着顾瑾的乳头,淫荡的乳头被扯得硬的跟个石子似的,红艳艳的,偏偏顾瑾早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还不知廉耻地往猎人手上挺腰,送上自己最为美味的果实。

顾瑾白嫩嫩的屁股被身后人的撞击撞得粉红一片,从穴口处留下来的肠液更是打湿了屁股,给漂亮的屁股润上一层湿漉漉的光泽,穴肉不知饥渴地贪吃着肉棒,好似要把这空缺的二十多年都补偿回来一般。

越宴被顾瑾夹得苏爽极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夹人这么会流水的穴,自己可真是捡到一样宝啊!这屁股这么好操莫不是天生当妓的?

大鸡巴欢快地操着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在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情欲和麝香的味道。

直到,你就安心被我操,老子一脱裤子就塞进你的穴里,让你不穿衣服整日只能吃我的鸡巴和精液!”

论厚颜无耻,顾瑾从来没见过比越宴更无耻之人,他说不过这人,越宴的满口荤话更是让自己无从招架。

突然,门外的剧烈响声打破了两个人诡异的气氛。

孟煜泽破门而入,入眼的场景让他愤怒不已,一股怒火在胸膛里剧烈燃烧起来。

“小瑾……”他后悔自己来晚了,昨晚出任务手机一直没有开机,等到今天完成任务才看到小瑾发给他的求救信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呦,小野马,你的老情人?”越宴一看这人就不简单,这个人对待顾瑾的心思绝对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和自己都是一样的隐秘欲望。

“我杀了你!”孟煜泽大跨步走过去,发了疯似的向越宴揍去。

那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啊,怎么能容得其他人觊觎和玷污?

越宴泰然自若地从顾瑾体内抽出自己的鸡巴,两者分离的时候发出淫靡“啵”的一声,粉艳的穴口流出了不少白秽的精液,形成一幅淫祟糜秽的场景。

孟煜泽被这幅场景刺激地瞳孔一缩,怒火在胸口翻涌,熊熊燃起。

他出手更是发了狠的毫不留情。

越宴动作飞快地给顾瑾的身子盖上被子,他可没有兴趣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美丽娇躯。

他一面躲避着孟煜泽的进攻,一面飞快地套上衣服,等穿好衣服,他跳下床去,开始和孟煜泽扭打在一起。

顾瑾攥紧了手心,屈辱、愤怒、憎恨齐齐涌上心头,五味交杂。

“煜泽……”他低声道:“带我走……”

他不想留在这个地方,现在身上沾满了这个男人留下来的肮脏痕迹,连空气都是肮脏污秽的,他只想逃离。

听到顾瑾的声音,孟煜泽立刻收了手,跑到床边,“好,小瑾,不要怕,我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动作极为轻柔地连带着被子抱起了顾瑾,警告地看了一眼越宴,“这笔账,以后再算!”

越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抹掉嘴角的血迹,视线幽幽,我的小野马,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

孟煜泽动作温柔地将顾瑾放在车座上,“小瑾,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眸光复杂,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柔情,心疼和愤怒齐齐涌上心头。

顾瑾裹紧了被子,垂着眼眸,“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最不堪的一面被好友看到,顾瑾的心绪不可谓不复杂,越宴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己要想与他周旋,难免会落入他的圈套,与他厮混。

“小瑾,我带你离开这里,”孟煜泽发动车子,掩住眸光的晦暗,他定要让越宴血债血偿!

直到驶入别墅区,孟煜泽停下车子,抱他下车。

房间明亮宽敞,布置简约又齐全。

“小瑾,我帮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眼前的顾瑾就像是个脆弱的水晶娃娃,美丽又孱弱。

顾瑾面色一僵,“我自己来吧。”

他身上的痕迹都是越宴啃出来的,青紫一片,凌乱污秽,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孟煜泽只好拧干毛巾,递给顾瑾,“那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

他体贴地关上浴室房门。

顾瑾松了一口气。

看着身上的吻痕咬痕,心底的愤怒与憎恨再次席卷而来,“越宴,你我之间,至死方休!”

顾瑾强忍着身上的酸痛,花费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算清理干净身体,他穿上浴室里的干净浴袍,缓缓推开了浴室门。

孟煜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心疼,也有隐秘的欲火。

“小瑾,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呢?”联想到前几天小瑾的异常,孟煜泽很快推断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顾瑾身体一僵,脸色也瞬间苍白起来,他缓缓勾出一个苦笑,“说什么?说我被男人强奸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孟煜泽连忙解释,“是我不好,发觉你不对就应该多留意些的。”

“不,不怪你,”顾瑾打断了他的话,“这种事我只想自己解决。”

孟煜泽哑着嗓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他朝着顾瑾走过去,望着顾瑾苍瘦的面容,双手搭在顾瑾的双肩上,“你不拿我当朋友了么?”

顾瑾垂着眼眸,“我困了。”

不是不当朋友,而是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哪怕是待他最好的孟煜泽。

孟煜泽叹了一口气,“好,你睡吧,我去做饭。”

房间恢复一片安静。

顾瑾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肉里,疼痛唤醒他的一丝理智,他现在还不能自暴自弃,最起码要毁了越宴,他才能心安理得地下地狱。

顾瑾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不光是身体累,精神也感到疲惫。

他梦见了好多以前的事情,苦涩的,难过的,痛苦的,紧紧纠缠着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他从床上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出了不少汗,好久没有做以前的梦了,现在想想,仿佛还置身其中,难以接受。

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顾瑾撑着身体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冲澡,水流顺着他的躯体流下,驱散了这股热意。

孟煜泽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小瑾,休息好了么?”

顾瑾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推门出来,淡淡应了一声,“嗯。”

“吃点粥吧,你尝尝看,”厨艺是特意学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小瑾做一顿烛光晚餐,没想到烛光晚餐没做成,却成了小瑾的伤后慰藉餐。

顾瑾接过粥,手指捏着勺子搅了又搅,毫无食欲,孟煜泽在旁边见他毫无心神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出声劝道:“吃点吧,身体重要。”

顾瑾捏着勺子的动作一顿,舀了一勺粥缓缓放入口中,如同嚼蜡咽进喉咙里,“嗯,挺好吃。”

他不想让孟煜泽担心,更不必因为自己产生什么心理负担。

孟煜泽在他身边坐下,“小瑾,我知道你性格,你在我面前也不必装作没事的样子,你就算是为了院长,也别自暴自弃好么?”

顾瑾半天终于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他不想死,也不会为了人渣去死,更何况,人渣眼下活得好好的,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死。

孟煜泽这几天一直陪在顾瑾身边,细心照料,生怕顾瑾有什么闪失,过了几天,顾瑾总算振作了不少,孟煜泽决定带他多学一些防身的东西。

顾瑾看起来兴致不太高的样子,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瑾,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孟煜泽刚要伸手去探顾瑾的额头,却被顾瑾躲过。

“没什么,”顾瑾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感不知道从何而来,搅得他心神混乱。

“你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永远在你背后,”孟煜泽有些心疼,却不敢表现得明显。

顾瑾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谢谢,明天我回趟医院,”他跟院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院长很痛快地批了,可是眼下,他总觉得医院那面出了什么问题。

越宴本来想着先放过小野马两天,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这次的确是做得狠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对方七八次,可谁知三天过去了,等他来医院找人的时候,才发现小野马不见了踪影,对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他又气又怒,恨不能现在找到他的小野马,扒了对方的皮,不,操得对方起不来床才行,他让手下翻遍了s城也没能找到对方的下落,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以他的财力、权利、人脉还不可能有他办不到的事,可是对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了,唯一能解释的是,顾瑾藏在了他管辖不到的地方。

他决定守株待兔。

他问过院长,顾瑾只是休假,没有辞职,那么意味着顾瑾还是在意这份工作的,想必也不会因为自己辞去工作,那么他就可以放心地留在医院等顾瑾回来了。

他在顾瑾办公桌上放了一大束玫瑰花,各种奢侈品摆满了顾瑾的办公室,整个医院都知道了顾瑾有这么一个帅气又多金的老板追,还是个男的。

他就坐在原本属于顾瑾的办公椅上,舒适又惬意,公司里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属下做,实在重要的事情他才亲自上手,当然,是坐在顾瑾的办公室里办公。

毕竟,他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他的小野马,并且给他的小野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胸腔的震动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么炙热,那么有力,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松手!”

大早晨和最喜欢的人在一张床上躺着,对方又像是一条美丽的蛇妖在怀里扭来扭去,饶是圣人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越宴本就不是圣人,他一个翻身迅速将顾瑾压在身下,“亲爱的,我憋不住了,让我蹭蹭,我不进去好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胡乱啃咬着顾瑾雪白的脖颈和下巴,直咬得对方满下巴都是口水。

“唔……嗯……”顾瑾拼命闪躲着,可还是被越宴如愿啃了满嘴。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瑾敏感又脆弱的喉结上。

越宴用力撕扯着顾瑾身上的睡衣,像极了一匹凶狠又勇猛的野兽,眼神狠厉,他迫不及待叼起顾瑾左胸口的粉嫩嫩的乳头,不断吮吸着,又含又咬,口水糊了顾瑾满胸,湿哒哒的,把乳头含得像颗石子一样硬邦邦的。

大手用力揉捏着顾瑾的右胸,又捏又掐,弄得顾瑾疼痛中带着一丝丝爽栗,不受控制地挺胸向越宴嘴里送去。

顾瑾的眼神茫然着,像是被弄坏了的宠物,快感不住地窜向脑海,直到有手指伸向后方,他像是被惊醒似的,连忙制止越宴的动作,所有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

“滚下去!”

顾瑾恶狠狠地咬着牙。

他差一点就被越宴得逞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越宴挺了挺腰,性暗示十足,语气暗哑:“你真不想要?”

回答他的是顾瑾利落的一脚,越宴被顾瑾踢下了床。

顾瑾迅速起身,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衫,他脸色不太好,紧紧抿着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越宴从地上站起来,假装揉着自己的腰,“小野马,你再用点力,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有了。”

顾瑾没理他,火速下了床准备洗漱。

“啧,行吧,大半夜照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冷着脸色干嘛呀,”越宴嘟囔着,像足了受气的小媳妇。

顾瑾依旧没说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果断把封滨拉黑!

他讨厌一切接近自己的人,就好像带着某种目的,贪婪的,隐晦的,甚至是暧昧的,露骨的,让他反胃恶心到极点!

越宴没得到小野马的回复也不生气,嘱咐助理带了两份早点过来,不一会儿助理就敲响了顾瑾家的门,两份精致早餐被越宴摆在桌子上。

“洗漱好了就吃吧,”越宴冲着洗漱间喊道。

顾瑾神情不耐,恹恹地从洗漱间走出来,只拿了一杯豆浆慢条斯理地喝着,像是安静冷漠的画。

“不吃三明治?还有油条,小蛋糕,面包,”越宴一面说着一面把餐点推过去,殷勤极了,他敢保证,他越大少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服务过别人,包括他亲爸妈。

顾瑾干脆放下了豆浆,也不说话,就这么沉沉地望着他,视线有些冷,带着距离感。

越宴被他这么一看也吃不下东西了,他面对顾瑾时脾气还算好,不然他早就暴打对方一顿了,“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还是因为我早上……”说到这儿,他有些心虚,又瞄了顾瑾一眼,才继续讲道:“没管住自己?”

顾瑾只是觉得烦,莫名其妙的烦,甚至发展到了不想听任何人讲话的地步,原本的烦他还能压抑着,可是现在非但压抑不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尤其是面对的对象是越宴,更会让他觉得烦。

“吵,”过了半天,顾瑾冷冷吐出一个字,直接转身回到了卧室。

越宴完全摸不着头脑,眼看着昨天事情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搁谁身上都不情愿。

他又打电话咨询了老院长,老院长听完越宴的话,沉思了半晌,“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要知道人的情绪也影响着自身的身体健康,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积压久了,总归是个问题。

更何况顾瑾是个心理医生,他能开导别人,但一般人开导不了他。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成了大问题。

越宴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两条腿优雅地叠加着,坐在沙发上,“他昨天看着还挺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受刺激?”

“你要知道,有时候身体上的病好医,反倒是心理上的病难医,他要是憋着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帮不了他,一年两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解决不了,你啊,最好平时都关照他,让他感受到温暖才行,”老院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除了我能给他找不痛快,还能有谁呢?”越宴说完,挂断了电话。

原本不错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四分五裂,弄了半天,还不是因为自己在他身边,碍着他的眼和心情了么?

一想到这一点,越宴气愤地踹翻了一旁的凳子,随后起身朝卧室走去。

“怎么?嫌弃我了?”越宴倚在门口,语气含着怒意。

在他眼里,就是顾瑾嫌弃讨厌自己死缠烂打,才故意摆出这副样子。

顾瑾翻找床头柜里东西的动作一僵,很快又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找。

越宴更是止不住怒火,几个箭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笼罩住顾瑾,将顾瑾围在一个小角落里,“说啊,怎么不说了,现在嫌弃我连话都不想说了?”

顾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面无表情地看着越宴,“你还不走么?”

越宴一把抢过他的记事本,随手翻了两页,上面只记了几个日期,没写什么事件,看样子应该是挺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专门拿个本子记上。

“这什么?”他出声问道。

顾瑾站起身,一把抢过记事本,推开越宴,“你管不着!”

“行,我管不着,”越宴伸出胳膊勾住顾瑾的纤腰,顺势将他扔到床上,眼神深邃又沉寂,“我管不着是么?那我倒是想让你见识一下,我能不能管得着。”

一面说着,一面欺身而上。

越宴骨子里是血腥凶悍的,得不到的就用暴力解决,暴力并不一定是武力,也包括权力势力和钱力,总归能用暴力让所有人屈服,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迫不及待啃上顾瑾的唇,长驱直入,汲取对方口腔里的甜美,惩罚式地在顾瑾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

本来想咬得重些,可真下口的时候又舍不得,只得含着对方软嫩的唇,舔舐了一番。

顾瑾极力闪躲着,可仍被越宴得逞,他又羞又怒,气得脸色绯红,眼波潋滟,毫不留情地屈膝朝越宴胯下踢去。

“气性真大,”越宴迅速朝左一滚,躲避了顾瑾的攻击,“你说你总这么生气,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是何苦呢?你就安安稳稳的待在我身边当个炮友,你要什么我给你,到时候我腻了,再给你一笔分手费,不是挺好的么?非得闹得大家都不痛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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