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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情趣婚纱

 

穆旭本来想着在床上做几次再抱着人让对方插在里面别拔出来贴着睡一觉,然后放人回去,

可程若配合极了,叫他生出了某种阴暗的想法,于是他把人带进了刚装修好并不打算现在启用的房间。

似乎是两个客卧连在一起的大房间,窗帘是拉着的,大白天昏暗的几乎不能视物。打开灯,暧昧的粉紫色光将房间照耀的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地下色情暗场。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箱子码在一角,商场服装店同款的挂衣架子整齐排满了情趣的制服,有一面墙上贴着许多张程若的照片,都是上几次做爱时穆旭拍下来自己洗出来的。

程若没眼看,马上别过了脸。

穆旭找了好几件情趣的制服,都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他拿出件正面端庄大气,背面只有系带的长薄纱白色婚纱在程若身上比了下,心满意足。

“这怎么能穿?”程若同意做尽兴,但这么透的白色婚纱穿在身上岂不是哪里都遮不住,这穿比不穿还难受。

他没同意穿色情到极致的衣服,可男人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箱子,其中一盒大小颜色各异的跳蛋把他给震慑住了,在不用跳蛋的前提下,程若羞羞答答的换上了。

不得不说,羊脂白玉般的身躯配上洁白婚纱,多了几分圣洁感,只是这份圣洁感还没有持续几分钟,脸上发烫的程若便一手捂着上半身,一手遮着下半身。

挡不住的春光乍泄。

薄纱再叠几层还是薄纱,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在男人手掌间颤抖,程若总忍不住的去护住胸口,于是双手被头纱三下五除二绑住,纤细的腰肢上缠了两圈半红绳,连着后缚的手臂一起吊在了天花板定住的钩子上。

程若两腿还算站直了,被捆住的上半身往前倾倒与下半身呈直角,靠着腿和绳子的使力平衡住了身体。

穆旭看着狼狈的“新娘”,拍了一连串相片,才把相机搁置在程若的正前方,开启摄影的功能。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撩开数层薄纱,轻轻抚摸颤抖的大腿根,缓缓从后往前握住流着淫液被逼的想哭的肉棒。布料比男人指腹还要粗糙,摩擦在遍布敏感点的肉粉色性器上,摸一摸都能让程若腰往下再落几分,直到他塌不下去腰,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手是怎么上下把玩自己下身。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出意料,程若是会被自己射一脸的。

可腰太软了,用不上一点力,而快感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锅盖。

“别”程若不出声还好,一开口,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从程若微张的唇瓣涌出,拖长的尾音引诱着男人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欺凌粗长的性器。

肉棒在穆旭手心涨大,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也没阻止喷发的精液。

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了程若脸上,从脸颊滴落,脖颈,胸口,下腹都沾染上了白色的浊液。

程若闭着眼喘息许久,才从射精后的余韵中挣脱出来。

穆旭不声不响的拿着相机走到了他面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拍到了一脸精液,面色潮红,殷红唇瓣也流下浊液的程若,目光游离的睁开眼与相机对焦。

程若并不是很想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但架不住男人把镜子怼在了面前。

过于色气淫荡了,真的是自己吗?程若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穆旭用中指揩了一点程若唇瓣上的精液想要喂给他,但程若抗拒极了,频频摇头。

“好吧。”男人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了过去,亲吻舔舐清理干净了程若的脸。“味道很好。”

当穆旭的亲吻落到他嘴角的时候,程若觉得自己脏了,各方面都脏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穆旭笑了笑,洗手漱口回来再亲了亲程若。

怕吊的时间太久,程若手臂会受不住,男人解下了绳子,将人放倒在了圆床上。天花板和左右连接墙面都是镜子的,程若有点讨厌镜子了,但他又止不住的观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颦一笑,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同步。

薄纱看着质感不错,一撕就烂了,破碎的挂在程若身上,手臂腰间麻绳捆久了的红痕还未消退,被穆旭抹着清凉药膏的指尖轻触,冰凉微痒。

男人坏得很,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让程若对着镜子自亵。

他还真就自己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仿佛在摸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身体。

但身体给与的反应又是真切存在的。

程若的手指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平坦的胸口,在乳肉的中心掐起一小颗立起的红色乳粒,熟悉的快感从胸口密密麻麻升起,而镜子中的人随着程若的动作扭动,眉眼的春意惑人心神。

难怪穆旭和丈夫都会咬自己的乳头,原来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穆旭又拿起了相机,接下来的几个月相机里的相片和视频都会是他深夜的精神食粮。

程若看见了镜头,已经能平静自若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天花板的镜中人。

向下的手掌心在腰腹处犹豫,试探的握住了滚烫的柱体,然后上下滑动。

足够粗长的肉棒被白皙手指攥紧,一下下撸动,镜子程若就会发出小声啜泣,咬着花朵似的唇瓣露出含情的目光,程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挑逗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玩弄者,另一个是被玩弄者,两个人的感官同时感受着濒临顶峰的快感。

一齐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沉入漂浮。

然后,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

射了自己一手的程若怔然的看着手心,怅然的看着镜子,有种梦醒的恍然和失落。

好像,和自己神交还挺爽的。

穆旭找了张手帕擦掉了程若手心的精液,见他不好意思的藏起手,眼里都是笑意。“好玩吗?“

程若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但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百分之99是喜欢的。

“以后真的不要见面了吗?“穆旭的语言透出蛊惑的意味,”你们一个星期能做上两次爱吗?不戴套内射的感觉很舒服吧,和他做会让你插进孕囊吗?你试过插在肉穴里面睡觉吗?早上晨勃的时候你不会是自己解决的吧?“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钻进程若耳朵里,硬是要勾起他对花花世界的不舍,让他沉浸在情人描述的欲望陷阱。

身体馋哭了,灵魂却咬着牙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

穆旭游刃有余的驾驭着浑身发软的程若,体位从第一次做开始就是骑乘,似乎从来没有翻身做主人过的程若放弃了其他姿势。

肉穴夹道欢迎的紧箍着肉棒,任由粗大的性器抽插,但这只是表象。

在这场独裁者主导的性爱里,程若没有任何说停的权力,他想逃离又让男人单手抓了回来,固定在了身下。

被捅开了的后穴湿软,含纳下硕大的肉棒顶端,进出无阻的顶进深处,然后再往里进,插入了稍显干涩的孕囊。

没有经验的程若不知道,怀孕了的孕囊并不干涩,它是水润润的,一直分泌液体,肉穴里也都是水,抽插两下就可以榨出汁水。

他只觉得惶恐,又要进入里面射在里面吗?

“别怕,不会怀孕的。”穆旭敏锐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边指示肉穴吞吃边附在程若耳边安抚。

人是早上过去的,家是晚上回的,一到家他就把穆旭的联系方式给删了。

还好身上没有留下印子,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躺在浴缸里如释重负的程若差点睡着。疲累的他扑在床上没等丈夫回来就闭眼昏睡过去了。

守约的穆旭数月不曾找程若,但去公司勤快了些。

得知何锋正在备孕,穆旭捂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笑眯眯讨教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细节。

“是的,我和我的爱人有个孩子。“穆旭故作柔情的向何锋透露出这一消息,”我还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恭喜。“何锋并没有多想,将自己做的笔记发了一份给上司。

“你领导怀孕了?“吃饭中的程若筷子险些都拿不稳了。他平时都会询问丈夫讲述在公司的事情,但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简直像锤子当面砸了过来。他很快收住了自己的大吃一惊,旁敲侧击问道,“上次听你说你的领导不是还很年轻吗?这么快就结婚了。“

“是啊,年纪轻轻的,刚从学校毕业,还是老总的独子。“何锋把鱼眼睑下的嫩肉夹给爱人,接着讲八卦,”不过没听到他结婚的消息,可能是早结婚了刚怀孕吧。“

“几个月了啊?“程若埋头扒饭,嘴里的鱼肉做的很好吃,但他吃不出滋味。

“三个月?还没有显怀也没孕吐,看不出什么。”何锋仔细回想了下。

三个月,程若在心里往前推算着时间,一时心乱如麻。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失眠了的程若很想质问穆旭,孩子是自己的吗,但他已经删了联系方式,瞧对方的态度这么久不联系,又像是不再接触的意思。

难道这孩子真和自己无关?

程若完全猜不透穆旭。

孕期的穆旭在何锋面前刷了几天的存在感后就没去公司了。

他觉得自己很需要程若,不仅是孩子需要,他也很想他,日日夜夜都想。

但程若不会想自己和孩子的,程若爱的是何锋,将来也爱何锋生下的孩子。

他突然驱车到了程若家外,假装路过。

程若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再凑近到窗户仔细的看,发现真的是穆旭。

心里各种的问题冒起来,催促着程若追出去问个明白。

“程先生?”并不意外被叫住,装出惊讶和疏离神情的穆旭转身打了个招呼。

程若欲言又止,组织语言,说不出口。

“有什么事吗?”穆旭发动了车,像是要离开,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你你恭喜你怀孕”程若结巴了半天,憋出个这么句话。

穆旭被他逗乐了,指着车后座,示意程若上车。“你确定要站在我的车前面和我聊吗?还是你想邀请我回你家坐着聊呢?程先生。”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项。

程若心虚的坐上了车。

目的地,医院。

程若跟着穆旭产检,发呆的听着医生对自己叮嘱,想说自己不是穆旭的丈夫,又解释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进医院到从医院出来,程若沉默的像是被禁言了。

坐上车才把话捋清楚,问,“孩子和我有关系吗?”

穆旭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点头。

“为什么不打掉?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程若很难过,”他一出生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

和自己一样,没有爸爸,但比自己好一点,还有一位父亲。

“我会爱他的。“穆旭坐到了后排,搂住捂脸流泪的程若。

“不一样的,他会永远缺失一份爱。”程若哭泣,自小是孤儿的他十分渴求被爱,所以才会在毕业后就和何锋结婚,拥有自己的家。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长大,羡慕别人的爸爸,这份缺失的父爱会一直跟随到老去。

“”能言善辩的穆旭无言,他在此刻痛恨自己的自私,停顿了会,低语。“可我会生下他的。”

“我会独自养育他,告诉他,他的爸爸爱着他,但没有办法陪伴他,因为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人世了。”穆旭用手指擦掉程若的眼泪,注视着对方的目光宛如魔鬼在地狱贪婪的注视着人间,“你要不要在他出生前的剩下几个月内好好陪伴他呢?”

程若猜不透穆旭,但穆旭把程若拿捏的死死的。

两人一起采购了婴儿床,婴儿的玩具,奶瓶,衣服等等用品,提着大包小包回了穆旭的家。

早就装修好的婴儿房被一点一滴装满。却还是有许多的空位可供下次填充。

简单吃完午饭,程若抚着穆旭一点都没有显怀的腹肌迷茫。“这里面真的有个生命吗?”

“是的,不过现在还是个小小的生命。”穆旭把手盖在了程若摸着自己腹部的手上,柔声说,“等到六七个月,肚子就会圆鼓鼓的了。”

“有想好给他起什么名字吗?“程若问。

“你有想到什么好听的名字吗?“穆旭垂下眼眸,把起名抛回给了程若。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许多个名字,最后程若摇摇头,“没有想到。”

取名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简短的几个字凝聚着家长对孩子一生的期望,程若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影响到他的一生。

更何况,自己并不会出现在其生活中。

“你要出差?去多久?”程若窝在丈夫的怀里诧异的问。

何锋思考了会,不确定的说,“大概要去几个月吧,这次去国外开拓新项目少说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好久”程若惆怅的翻了个身,两个从心连心换成了并排靠着。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何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出着主意。

程若意动,但马上想到了穆旭正怀着孕,犹豫的开口,“这不好吧。“

“我们租个房子住,听说离海边很近,吃完晚饭可以去海边散步看日落。“何锋吻了吻爱人的发尾,亲昵的蹭蹭对方脸颊。

“我再想想。“程若搂住丈夫,小声说。

和丈夫隔几个月不见,但和孩子是一辈子都不会相见,程若得好好想一想。

“想我了吗?“吃着早饭的穆旭笑吟吟接过程若电话,就听见对面犹犹豫豫的说要出国几个月。

脸上的笑一下垮了,他把何锋派出去是为了支开半年的时间好和程若拉升感情,而不是让他们夫唱夫随一起去国外度蜜月的。

他强打着精神假笑,“那好啊,什么时候的机票?需要我送你吗?“

“下周,不用送,你好好照顾自己。“程若连忙拒绝,让男人把自己顾好。

“嗯,要来我这里吗?出去一趟那么久,也得和孩子道个别吧。”穆旭把人哄了过来,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程若快到楼下了,编辑好让何锋送材料给自己的信息也发了出去。

“你还怀着孩子呢。”程若受不了男人的黏糊劲,提着裤子难为情的小力推开穆旭。

“可是怀孕之后,里面一直在流水,很润,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感觉,真的不要试试吗?”穆旭握着程若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的戳进一个指节,见他不挣扎,缓慢的坐下使得那根手指能够全部没入。

确实水很多,光是插了根手指进去,就打湿了半个手掌,再在里面搅了搅,都能感觉到水喷了出来。

“孕期会更敏感的,说不定能把我给操射操哭。”男人依附在程若耳边呼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像是阵风飘了过去。

一向是被男人用肉穴操射被玩哭的程若眼瞳亮了一瞬,松下了紧护着裤子的皮带,由着男人轻轻扯开了皮带扣,扒下了内裤,然后扶住被言语蛊惑奋起的肉棒顶入后穴里。

怀上孩子之后都没开过荤的穆旭低低喘息,虽说孕期会更敏感,但性欲同样会变强,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让程若操射自己,实则心里想着操哭程若,把他的全部精液榨出,让他哭着射进穴里。

省去润滑的工夫,直接步入正题,抽插两下肉穴的水就像开闸了的水龙头朝外涌出,被性器堵住了出口,一点一点涨大了男人的肚子。程若担忧的看着穆旭小弧度鼓起的腹部,还算配合的挺腰也歇下了,两只手护住男人腰,多次询问还好吗?

装着柔弱的穆旭被不上不下卡着,颇有些急躁,用吻封住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程若嘴,二话没说自己摆胯动了起来,还是自力更生更符合他的性格,装这份柔弱吃不着肉。

对方狂野的冲撞让程若瞪大了眼,他现在是坐在沙发上,男人跨开腿坐在他腿上,丝毫力都没用到就被翻盘。他吱呜着被封印的嘴想问,这么大的动作不会伤到孩子吗?

穆旭的眼角余光看见未关拢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停住许久才悄悄带拢,心头畅快脸上的笑也真实了。

“你要出差?去多久?”程若窝在丈夫的怀里诧异的问。

何锋思考了会,不确定的说,“大概要去几个月吧,这次去国外开拓新项目少说得三个月才能回来。”

“好久”程若惆怅的翻了个身,两个从心连心换成了并排靠着。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何锋把人捞回自己怀里,出着主意。

程若意动,但马上想到了穆旭正怀着孕,犹豫的开口,“这不好吧。“

“我们租个房子住,听说离海边很近,吃完晚饭可以去海边散步看日落。“何锋吻了吻爱人的发尾,亲昵的蹭蹭对方脸颊。

“我再想想。“程若搂住丈夫,小声说。

和丈夫隔几个月不见,但和孩子是一辈子都不会相见,程若得好好想一想。

“想我了吗?“吃着早饭的穆旭笑吟吟接过程若电话,就听见对面犹犹豫豫的说要出国几个月。

脸上的笑一下垮了,他把何锋派出去是为了支开半年的时间好和程若拉升感情,而不是让他们夫唱夫随一起去国外度蜜月的。

他强打着精神假笑,“那好啊,什么时候的机票?需要我送你吗?“

“下周,不用送,你好好照顾自己。“程若连忙拒绝,让男人把自己顾好。

“嗯,要来我这里吗?出去一趟那么久,也得和孩子道个别吧。”穆旭把人哄了过来,过了十几分钟估摸着程若快到楼下了,编辑好让何锋送材料给自己的信息也发了出去。

“你还怀着孩子呢。”程若受不了男人的黏糊劲,提着裤子难为情的小力推开穆旭。

“可是怀孕之后,里面一直在流水,很润,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感觉,真的不要试试吗?”穆旭握着程若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试探的戳进一个指节,见他不挣扎,缓慢的坐下使得那根手指能够全部没入。

确实水很多,光是插了根手指进去,就打湿了半个手掌,再在里面搅了搅,都能感觉到水喷了出来。

“孕期会更敏感的,说不定能把我给操射操哭。”男人依附在程若耳边呼气,最后四个字说的像是阵风飘了过去。

一向是被男人用肉穴操射被玩哭的程若眼瞳亮了一瞬,松下了紧护着裤子的皮带,由着男人轻轻扯开了皮带扣,扒下了内裤,然后扶住被言语蛊惑奋起的肉棒顶入后穴里。

怀上孩子之后都没开过荤的穆旭低低喘息,虽说孕期会更敏感,但性欲同样会变强,就像现在,他嘴上说着让程若操射自己,实则心里想着操哭程若,把他的全部精液榨出,让他哭着射进穴里。

省去润滑的工夫,直接步入正题,抽插两下肉穴的水就像开闸了的水龙头朝外涌出,被性器堵住了出口,一点一点涨大了男人的肚子。程若担忧的看着穆旭小弧度鼓起的腹部,还算配合的挺腰也歇下了,两只手护住男人腰,多次询问还好吗?

装着柔弱的穆旭被不上不下卡着,颇有些急躁,用吻封住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程若嘴,二话没说自己摆胯动了起来,还是自力更生更符合他的性格,装这份柔弱吃不着肉。

对方狂野的冲撞让程若瞪大了眼,他现在是坐在沙发上,男人跨开腿坐在他腿上,丝毫力都没用到就被翻盘。他吱呜着被封印的嘴想问,这么大的动作不会伤到孩子吗?

穆旭的眼角余光看见未关拢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停住许久才悄悄带拢,心头畅快脸上的笑也真实了。

何锋反手关上门,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出了好几条褶皱,他慢慢的走下楼梯,内心五味杂陈。

亲眼见到爱人偷情的画面,让何锋实在接受不了,他险些想闯进去质问程若和穆旭两人,但那样做的话家一定会散的,所以他只能当作不知道,当作没来过,自己躲在楼道里偷偷缝合胸腔里的裂缝。天都塌下来了的何锋请了个假回家。

将程若带上了床的穆旭看见手机亮起的审批提示,大发慈悲的确认同意,给何锋放了一整天假。

在穆旭那鬼混一天才回家的程若见到家里灯火通明,心里咯噔一声。

丈夫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

热过了的两素两荤一汤摆在餐桌上,等着爱人回家的何锋从中午坐到了晚上,他真笑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抱住程若,头埋在了对方颈间沉默无言。

程若以为他是工作上受到了挫折,双手抱着丈夫的腰站在门口抱个够。

爱人真切的在自己怀里,何锋不想追问那些,收敛好表情后,给对方的一天不在家找了个理由,“我今天下班早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不过你出去逛街我忘了给你打电话,菜都凉了。“

“凉了就不好吃了,要不出去吃吧?“何锋体贴的说,”我在公司食堂吃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出去吃什么。“

在穆旭那吃了晚饭回来的程若不饿,他心虚的不敢抬头,“我有吃了回来,不饿。”

“那早点休息吧,水都放好了。“

程若觉得今天的丈夫似乎很不一样,人虽然是温柔的,给自己搓背的劲却大的吓人。

照见蒙满水雾的镜子都能看出背通红的,但程若不敢问这个话题,有种会戳破泡沫般平静生活的直觉。

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程若心生出股害怕,分明深爱的丈夫就在身旁,可还是会揣揣不安。他一股溜的靠到丈夫臂弯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安下心来。

何锋看着只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的爱人,眼神幽幽的像要吃人。醋意,怒意,爱意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牢牢捆住疼痛不已的心脏。最后如同大脑下了两败俱伤的指令,何锋扭过程若的脸,狠狠亲上惊呼出口的唇瓣,醋怒爱连同那些骤发的恨一并通过爱人的口舌缠绕着彼此。

差点吻得窒息的程若有点惧怕,却没有躲闪的勾住了丈夫伸过来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握,似乎心意能够由牵手相通。

那为什么要中途去牵别人的手呢?何锋十分的想问。

要不是确认这是在家,这是在自家的床,是自己的丈夫,有些被肉穴操发晕的程若都怀疑自己今晚上留在了穆旭那过夜。这么粗暴的压着人狂干,还是自己那个在性事上传统温和格外尊重的丈夫吗?

已经让穆旭榨了一整个白天的肉棒此时是硬上,被提高了一大截快感的阙值,支撑着它在甬道的死死挤压内还能撑好一会儿,身不由己的肉棒是想射又射不出,被动快速进出,还得要负责开拓孕囊。

没怎么开放过的孕囊被顶的酸痛,何锋像是和人角着力,不顾程若的小声啜泣,折腾到了半夜。

“和我一起出国,好不好?”疯狂过了的丈夫神情平静缓和,坐在床边背过身抽烟。

程若侧脸看见昏暗里正在燃烧的烟支亮起红色火光,微弱的光照不见何锋脸上的泪,程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好,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东西都收拾好了,机票七点半,我会叫你起床的。”

等程若醒了,人已经在去机场的车上了,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他困倦的窝在丈夫臂弯里,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手机没见到,顿时睡意消弭,心惊胆颤的问,“我手机是不是落家里了?“

“放在我这,先睡吧,还要好久到呢。“何锋把盖在爱人身上的细绒毛毯往上提了提,盖住了程若的大半张脸。

国外的工作不算太忙碌,比在穆旭手下上班时轻松,每天到点都能准时下班,何锋更是一下班就回家赶着和爱人一起做晚餐。

程若显然被粘人的丈夫弄得有些透不过气,他英文一般,加上当地的天气时常有雨,来了好几天几乎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而丈夫上班前粘他,下班了也粘他,像只大狗在腿边打转,时不时还亲亲抱抱的,一入夜就拖着他上了床做热身运动。

谁家夫夫能夜夜做新郎的啊?程若再三推开又黏到他身上来的丈夫,义正言辞却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说,“今晚睡素觉。“

“可我买了一套女仆装,你应该会很喜欢的,真的不穿吗?“何锋拿出了两套质地上佳的女仆裙。

程若被勾的可耻心动了,他小声问,“你也穿吗?“

两套,那就是两人都穿,他还没看过丈夫穿这种衣服,被馋住了。

“对,我也穿。“何锋把人一步步赶到了床边上,先给自己套上了稍长的那条裙装,随后扒开了程若的一身蓝色睡衣,将有细节的短女仆装认真穿在爱人的身上。

程若瞧着丈夫那勤练的结实胸肌从裙子方领里挤出条沟,有种鼻子发热的感受。

但何锋看着坐在床上呆愣愣瞅自己的爱人,更觉得口干舌燥,穿女仆装的程若太可爱了,小巧一只的对方鸭子坐在灰蓝色床被上,短到一定程度遮不住腿根也遮不住腿间肉棒的裙摆让他指尖捏着向下扯了扯,也只是勉强罩住了被黑色蕾丝绑带内裤包裹严实的性器顶端,而程若松手,龟头就会从裙摆里探出,朝丈夫打招呼。

比起领口在胸膛上方一点的长款女仆装,短款领口是直接的开到了胸以下的位置,明晃晃漏出两点殷红的乳珠以及雪白的乳肉。精挑细选的金色铃铛挂在了程若白嫩的细颈,轻轻颤动身体就会发出丁玲声。

要不是何锋意志力很强,他就推平害羞带怯注视着自己的爱人了。

“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吧。”丈夫凑到程若耳边轻声说,“女仆长惩罚做错事的可爱小女仆。”

程若还没问具体要怎么玩,就被抓在走廊墙面罚站。

他瑟缩的看着气势陡然严厉的丈夫,还有点蒙,怎么就做错事了?自己今天一直在家窝着看书呢。

“背过身去,双手扶好墙。”何锋冷酷地说。

程若乖顺的按照指令行动,同时有些不安的扭头,看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根戒尺在手上的丈夫。

这根哑光黑色的实木戒尺不会是要打在自己身上吧?会很痛的吧?

程若试探着询问,“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结婚纪念日在几个月前,初次见面在年后,确认关系在九月初一,好像今天只是个平平常常的一天。

何锋没有回答,手里的戒尺一端从背正中的布料慢慢下滑,撩起浅浅的裙摆,挤进大腿之间的缝隙。

双腿本来有些分开站立的程若被冰冷的木戒尺凉的一激灵,反而一下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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