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孕领主腿煎、指煎到
神父醒来时浑身暖呼呼的,仿佛陷进云朵里一般舒适。
感官逐渐复苏,视线清明,他看见头上的床幔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散发出莹莹微光,彰显华贵。
他试着爬起来,才发现身体沉重得厉害,动动手指都费力。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
他试图找出原因,却一无所获,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梦,具体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醒了?”正当他苦思冥想时,床帘被一只手撩开,领主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坐上床沿,极自然地伸手来探他的额头。
神父还处在刚醒的懵懂中,呆呆的不知道躲。
他这副样子取悦了领主:“先吃点东西,等会医生来看你。”
“我……”神父想问自己是怎么了,一张嘴嗓子跟被砂纸磨过似的,又干又痛,他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没伺候过人的领主这才拿起床旁的小茶壶,为他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把人扶坐起来,只托着他的头,就这么喂他喝了大半杯水。
剩下小半杯顺着神父的脖颈淌进被窝里了。
“谢谢、领主大人。”
“我还以为你会怪罪我呢,”领主冷笑一声:“怪罪我不放你去你的神主身边。”
神父迷茫。
“故意在这个天气睡在神像脚下,差点冻死。”见神父也一副惊讶的表情的,稍放松了语气:“如果你那时是在怀念我们的第一次,我就原谅你。”
“……”神父也不是第一次听领主的胡言乱语了,什么要他怀孕之类的更过分的都听过,他现在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从领主给出的信息出整理出自己差点冻死的事实,努力从被窝里爬起来,试图向领主行礼致谢,却被一把按回去。
“要谢,就活着让我多操几次,不过……”领主不怀好意地说,“虽然我还没试过尸体,但你的尸体嘛……”
变态,大变态,他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这人还不错呢?
神父虚弱地把被子拉高,遮住自己的脸。
管家通报医生已到,得到主人的点头后,医生来到神父的床边,仔细地查看了神父的情况。
“领主大人,神父烧已经退了,现在除了四肢有轻微的冻伤,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一次说完。”领主皱眉。
医生惊疑不定地看向神父,犹豫地说:“神父,神父好像,怀孕了?”
他说得艰难,听的两个人也很艰难。
神父经此一遭,突然想起了一部分梦,神答应满足他的愿望,会借他的身体降下救世主。
难道、难道……所谓的借他身体,就是让他诞下救世主?!
是了,有感而孕,神子——圣经上确实有这样的记载,但……那是圣母玛利亚,他可是男人!
他不怀疑医生的专业性,男子怀孕他都说得出来,可见是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的,但他不想让领主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
他强撑着坐起来,哑声斥道:“荒谬!”
领主也不信这样的无稽之谈:“上次你来看诊没看出来?现在倒看出来他怀孕了?”
医生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大堆专业理论,领主却完全不信,让人给了赏钱,打发走了。
见状,神父松了口气。
他想起领主不信教,还有他的自大,理智告诉自己,领主不会发现,更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他怀孕的事。
“那么,加百利神父真的怀孕了吗?”
正当神父做心理建设的时候,领主一句轻轻的疑问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直把他惊得瞪大了眼,蓦地望向领主。
“是我的孩子?”他说着手抚上神父的肚子,暧昧地轻揉。
看到领主调笑的神色,他才稍稍心安,下意识抓住那只在他肚子上作乱的手,勉强道:“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圣母作为处女都能怀孕,那男人为什么不能,我可喂给神父不少种子呢。”领主的手停在他的小腹,神父试图阻止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却扯也扯不动,看起来倒像是他领着对方的手去捏了捏那块柔软的部分:“看来是我灌溉得不够?”
神父发现他的意图,挣扎起来。
两人的姿势在拉拉扯扯间变成神父被领主半拥在怀里,神父刚病好,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才扭了几下就气喘吁吁、两眼发黑。
还是领主发现他面色苍白,双眼发直,轻啧一声,似乎觉得很没意思,将他放回被窝里。
“杜恩,准备点食物。”
领主一边交代管家,一边看了一眼神父,神父逃过一劫,正心有余悸地偷偷观察他,把他那一眼解读成了“喂饱你再换我吃”,被自己的联想吓得一僵,神父低头想了想,最终伸出手,拉住领主丝滑、柔软的家居服下摆。
领主低头看他。
他声如蚊呐:“我……我用嘴……”
领主眉毛一挑,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就这么顺着神父拉他的力道,坐回床上,由着神父解开他的腰带,手口并用地服侍他。
“这就是神父的报答?”
神父闻言动作顿时一顿,他自认已经很努力了,甚至,甚至还努力回想约书亚是怎么对他的做的……
为了让领主早点缴械,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神父不管多委屈,都只能更努力地埋下头,尽力吃下更多的男根。
几次下来,把自己搞得差点晕过去。
领主低头看着神父的头上下起伏,铂金色的长发在动作中闪耀着微光,发尾顺着下颌垂进锁骨,露出洁白的后颈,看起来像某种乖顺的宠物,再配上耳边神父从鼻腔里不自觉发出的呜咽和喘息,极大地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但他还念着神父大病初愈,忍了又忍,才没像上次那样抓着他的头发上下挺动,那样的话,神父一定会可怜地晕过去,连被他射了一脸、一嘴都不知道。
神父嘴里的阳物猛然一跳,弹了一下他的会厌,难受得他连忙吐了出来,还没等他再含进去,下颚就被人一把抓住,强迫他抬起头。
于是领主就看到他泛红的双目水光涟涟,因为有些缺氧而无神,艳红的嘴角和下巴挂着淫靡的液体,漂亮又可怜,神圣而淫荡。
他再也忍不了似的,将人一翻,将人正面朝下压在床上,掀起他的睡裙,露出美玉般的背,还有凹凸起伏的腰线与丰臀,以及其下的修长双腿。
领主忍不住往他多肉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娇嫩的臀肉轻颤,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淡红的巴掌印。
“啊!”神父直到臀上传来被拍打的疼痛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推倒了,慌张地背过手,掩耳盗铃似地遮住自己的屁股,嘴上不住地求道:“不、不要……”
“今天不进去,把手拿开。”领主说着已经不耐烦地上手将他两只手一抓,一推,就这么按在他腰后。
同时一挺腰,被神父口水润湿的硕大龟头轻易挺进了神父并拢的大腿间。
一顶,龟头滑过神父的睾丸,柱身也完全没入大腿。
“啊——”出乎意料地没被进入,神父短促地叫了一声,莫名的羞耻让他把头埋进被子里,耳尖红成一片。
领主趴在神父身上,有规律地在他腿间抽插,胯部和他多肉的臀部相撞,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啪”的声响。
神父腿间很快湿滑一片,他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口水,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失去视觉却令他的感觉更灵敏。
他能感觉到领主的龟头划过他的会阴,顶弄他的睾丸,火热的阳物在他腿间进出的轨道如在他眼前一般,有了鲜明的画面。
领主似乎觉得腻了,他把自己拔出来,抵上神父的后穴。
神父立刻害怕地僵直了身子,轻轻挣了挣,却只得到一个轻笑。
领主恶意地在他臀肉间乱戳,将他柔软丰腴的臀戳出凹陷,又几次蹭过那道菊门,惹得那道小褶皱紧张而可怜地瑟缩着。
领主一手掐住两片臀肉,使它们聚拢,这样才拢住领主伟岸的阳根,让它在臀缝间挺动摩擦。
神父后穴被摩擦得又麻又痒,甚至好几次都感觉到穴口都被那龟头顶开了一些,还不等他夹紧赶人,那东西就退了出去,屡屡如此,倒像在调戏他。
后穴在这样的逗弄中觉醒了数次被侵犯的记忆,内里的软肉轻绞,神父又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软了下来。
他的臀缝很快也变得湿漉漉一片,领主停下来,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中间那道湿淋淋,微微开合,欲拒还迎的粉嫩穴口,调笑道:“你湿了。”边说还边拿手指在那处画圈摩挲。
神父被人按在床上扒开屁股看了个仔细,还被评价“湿了”,又羞又气,因着反抗无效,只得闷在被子里假装自己没听到。
没想到被一双手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看了他一半是吓哭,一半是羞红的脸,目光往下,看到小神父精神抖擞地立着,领主笑了:“神父也很有感觉嘛,如何,想被我操吗?”
领主一边说,一边把神父摆弄成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的样子,两人贴得极近,他说话的热气打在神父脸上,神父撇过头,下一秒就因为身体无力靠在对方身上,看起来像在撒娇。
领主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耳边是神父不自觉地小声哼哼,他又不满意了,抓住神父无力的手,覆在两人火热的性器上,带着他一起撸动。
“嗯……”神父无力反抗。
领主另一只手原本揽着神父的腰,现在神父靠在他身上,这只空出的手顺着他微凹的脊柱下滑,沿着臀缝摸到那个小小的凹陷,湿润的穴口在主人放松的状态下如金鱼讨食般轻嘬来访的手指。
那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揉戳,偶尔插进半个指节,感受到内里紧热又退出来,惹得穴里的软肉欲求不满地缠着他,追着他到穴口,实在缠无可缠了才放开他。
神父感到身后的异动,微微摇臀,试图甩开那只手,在对方眼里却是把自己往上送。
那根手指动作逐渐放肆,越进越深,最后一整根手指在穴里四处摆动,抠挖穴肉,触到了神父最敏感的一点,过电一般的快感立刻让神父的腰软了。
“哈啊……别……”他的拒绝还没说完,那根拿捏住他弱点的手指就猛烈进攻,按、揉、点、顶、挑,只是一根手指就把神父玩的丢盔弃甲。
神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反射性地直起身子,微微挺腰,与领主相贴的性器释放出一股白液,撒在领主性器和手上,更弄脏了领主的衣领。
神父迷迷糊糊地被放倒,两腿并着被人提起,如给婴儿换尿布似的露出屁股。
“把腿并紧。”领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神父红得滴血的耳边,他却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高潮的余韵让他神魂不属。
领主跪在他臀前,如正在操他一般在他腿间快速挺动,并紧的大腿和阳具间在动作中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凹陷,龟头在每次挺进时都会从腿间露出,顶动神父刚发泄过的阳具,惹的他小声哼哼。
半晌,领主一顿冲刺,终于低吼一声射在神父胸口、小腹、大腿上。
领主躺下来搂着神父,把他身上的精液在皮肤上抹匀了。
神父早就恢复了神智,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一片,不过见领主餍足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被操了……
神明保佑,那天之后领主便为处理领地边境的小型动乱离开,后受到国王传召前往帝都。
竟让神父安安生生地养了七个月的胎。
脱冬入春后,气温渐升,轻薄的神父袍难以掩饰他高高隆起的肚皮,甚至还勒得慌。
因不愿走漏自己有感而孕的消息,神父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将神父袍改成了孕夫袍。
他对外宣称苦修,闭门不出。
此时他金发束在颈侧,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着布料轻薄的自改神父袍,柔软的布料服帖地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形,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托着浑圆的肚子,竟不显得违和,更为他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许是神子天生神异,他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稍觉沉重外,竟没有任何不舒服,他自己照镜子时还觉得脸色好了许多。
为了能顺利诞下神子,他读了许多妇产书籍,好在他在神学院时辅修过医学,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图画时,仍会心头一颤,被神赐予生育的神圣职责女子生育都如此艰难,他一男子又会如何?
除了学习就是祈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跪上蒲团,身前的供桌被他的大肚子顶得晃了一下。
“神主在上,请保佑您的孩子平安降生……”
虽然害怕生子,但现在在神父这里,肚子里的神子是第一位,就算这孩子要了他的命,只要他的降生能为众生带来和平幸福,就都值得。
还没等他祷告结束,门被敲响:“神父,领主大人来了,大人想见您。”
还不等神父拒绝,门外的少年继续说道:“领主大人说您不见他的话,他就过来见您。”
神父闭了闭眼,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着什么,直到门外的人催促,才手一抖,一滴墨水漏在信尾,晕开最后一个单词。
“……我知道了,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领主,他看了会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了领主离开的消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点道理神父怎么会不懂,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隆起的腹部微微跳动,似在与他玩耍。
“吱——呀——”教堂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嘶鸣。
嗒、嗒、嗒、嗒……独属于领主的沉稳脚步声渐渐近了。
神父不自觉攥紧了肚子上的布料。
“加百利?”领主呼唤他的名字。
“……请到这边来,领主大人。”神父艰难地回应道,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邀客的娼妓,黑暗中的他面红耳赤。
领主略带惊讶的一番话更让他十分的羞愧变成了万分:“我的神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见多识广的领主自然知道这是壁尻,只是他没想到神父会如此,不过还不合格:“神父,壁尻怎么能让客人帮你脱衣服呢?”说着,他挑马似的在神父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隔着布料皮肉拍击的声音十分沉闷,和着神父小声的惊呼,勉强让领主满意了。
领主嘴上嫌弃,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意,拆礼物似的卷起神父的长袍,盯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渐渐露出全貌,最后圆润可爱的屁股也亮了出来,漆黑的长袍堆在神父的腰上。
黑暗中,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微光,越发显得臀部饱满挺翘。
领主下意识在那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多肉的屁股荡出一层波浪,他欣赏完,下身与神父紧贴,两只手各一瓣,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擦在神父的屁股上,语气满意:“看来神父为了迎接我做好了准备。”
神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领主火热而坚硬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后穴,话音刚落,就一插到底,顶得神父气息一窒,猛然被填满的快感和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空白,连自己的膝盖撞上隔板都没发现。
领主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那肉穴致命的紧致和温暖,似乎要绞杀他似的涌上来,他呼出一口气,抓着眼前的屁股狠插了两下,才叫那些肠肉俯首称臣,乖乖任他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