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主动求女装咬先脐橙再后入最后
从那个夜晚之后,加百利神父就没和约书亚说过话了。
约书亚似乎在躲着他。
神父躲在教堂的钟塔里,他心情不好时总会一个人呆在那儿。
约书亚……看到了吧,他身上的痕迹,对他这样不守教规、亵渎神灵的神父感到失望,甚至是恶心吧。
神父忧郁地透过玻璃窗看向下面正趁出太阳集体出来晒被子的孩子们。
“这样也好。”神父不知想了什么,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远处一阵喧嚣,神父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黑马,和马上盔甲闪耀的领主兰德斯特。
物资已经到手,神父十分无情地想躲开这位资助人。之前生病时正好有借口,后来他总往人堆里钻,领主在外总伪装成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动手,竟然也让他拖了快一个月。
被神父视线锁定的领主敏锐的抬头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惊得他立刻躲进阴影里。
没看到领主嘴角胸有成竹的笑意。
神父探头探脑地透过一条缝隙往下看,他可不放心领主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在他的孤儿院里走动。
只见孩子们已经被这位经常来看望他们,还送来食物和御寒物件的仁慈领主收服了,大家热情地围上去,当然被领主的骑士们拦下了,领主从不接受他人近身,尤其是他们这些平民。
领主和孩子们打了招呼,远远地看到屋舍旁的晾着的棉被后面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少女正在偷看他。
他径直向少女走去,少女见他直奔自己,立刻想跑,没成想被地上多余的晾衣绳绊倒了。
“你没事吧?”领主亲自扶起少女,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贵族老爷,这位还是他们领地上最大的贵族,吓得结结巴巴,声音细弱纹呐。
领主为了听清她在说什么,便微微弯腰,向她倾下高大的身躯。
这下可把急急忙忙赶下来的神父吓得不轻。
加百利在钟塔上看到领主向少女走去时大感不妙,脑子里闪过那些享有“初夜权”的荒淫领主事迹,就怕少女成为领主的下一个目标,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其他,立刻跑了过来,从他的角度看来,现在就像领主拥着少女,正要低头吻她。
“领主大人!”他被领主的骑士拦住,只得高声问好:“愿主保佑您。”
兰德斯特暗笑一声,放开了少女,转身看向他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被打扰的不悦。
“莉莉,瑞秋阿姨正在找你。”神父看到他的表情心脏一颤,稳了稳声线对那位少女说道。
少女行礼后离开,神父才对兰德斯特躬身行礼:“领主大人,请让我在会客室招待您。”
“希望神父的招·待不要让我失望。”兰德斯特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神父听出了招待二字的重音,背后一凉,抿了抿唇,极生硬地应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二人来到会客厅,对这个简朴到能叫做简陋的房间,领主险些以为是神父在耍他。
正当他要发难,看到神父攥得紧紧的拳头,还有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又来了逗人的兴致。
只见他冷淡的说:“神父既然不愿意陪我,你的孤儿院这么多人,总能送几个给我吧。”
禽兽。
神父早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还想对孩子下手,看来这些贵族都是一个样。
神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向领主低下自己的脖子,恳求道:“在下卑贱之躯,能服侍领主大人是我之幸……请领主大人不要抛弃我。”
“哦?可我看着神父似乎不太乐意呢。”
“我、我只是一时迷茫。圣主有云……”
兰德斯特不耐烦地打断了神父拖延时间的掉书袋:“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圣主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如果你不能拿出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自己拿了。”
说完,见神父呆呆地愣在那儿,他不耐地提脚便走。
当兰德斯特就要推开会客室大门时,突然感到衣服的下摆被人拉住,他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用冰冷的眼神对上神父闪躲的视线。
“请、请跟我来。”
他跟着神父从会客室的小门通过两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他的房间。
神父请他进房坐下,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请您稍等,我会让您满意的。”
说完他行了个礼就躲进了隔断出来的洗浴间去了。
兰德斯特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和轻甲,眼神一扫,就将这间简陋的屋子尽收眼底。
看起来很硬的小床,一套木桌椅,一张供奉的神台,床下用于装衣服的小箱子,整间屋子最值钱大概就是随手可取的神典教经了。
不,应该是神父。
神父从隔断后走了出来,领主看到他的样子,勾起了嘴角。
只见神父身上仍是一套黑色袍子,却并非神父袍,而是一套修女服。
白色的头巾服帖地包住他的头发和白色的高领一起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张精美小巧的脸。不盈一握的纤腰被束腰勒成一把,长长的腰带顺着裙子垂下来。
“看来神父很满意我送的礼物。”兰德斯特笑道。
见他表情缓和,神父心下稍定,闭了闭眼,向他走去。
领主优雅地坐在室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旁边就是房间唯一采光的窗户。
神父想要拉上窗帘,却被人一把抓住手:“拉上窗帘我就看不到了,那岂不是白费神父的苦心?”
“那……床上,领主大人。”神父乞求道。
领主欣赏了一番他慌乱、羞耻的神情,才由着他拉自己来到床边坐下。
神父在他脚边跪下,动作生疏地解开他的腰带,稍稍拉下裤子,抖着手摸上男人的生殖器官。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领主的阳具。
尽管仍在沉睡中,却也分量十足,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神父的表情有一瞬间茫然,他的信仰崇尚禁欲,他连自我纾解都没有过,除了年少发育时遗精,上次射精就是被领主侵犯到射出来。
贴心的领主看出他的迷茫,为他指明了方向:“舔它。”
领主都发话了,神父既然已经决定今天要满足他,让他不要对自己失去兴趣,就不会违背他的话,乖乖地低下头,靠近了那物什。
只是靠近他就闻到一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没有臭味,这让神父好受了一些,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舔上了蛰伏中的巨龙,意外地没有什么强烈的异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许多次,他像猫妈妈给小猫舔毛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沉睡的巨龙如同受到龙骑士的召唤般缓缓站立。
“用你的手握住它。”
神父一手都拢不尽,但也够他将那巨物拿起来,舔舔下面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嗯,含住它。”
神父听话地张嘴,含住前端的龟头,浓郁的麝香味直冲脑门,他有些不适地顿了顿:“唔。”
牙齿轻轻咬到了敏感的龟头,他肩旁的大腿明显绷紧了。
领主发出了不知是愉悦还是疼痛的低吟,扯了扯他的头巾以示警告:“嗯……收好你的牙齿!”
“吞下去。”
“唔……”小领主的头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得他想要更多,等不及神父主动,他抓住身下人的头巾,压着他吞下自己的阳物。
猝不及防被强压着塞满那样的巨物,神父反射性地作呕,还没来得及做出推拒的反应,就被人扯着头发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神父双手抓住领主结实有力的大腿,试图抵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却毫无用处,在这样的攻势下,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慌乱地拍拍手下的大腿,乞求身上的人停下来。
“呜呜……”
他没有获得上位者的怜悯,得到的只有更深的进入,他喉咙的痉挛是领主喜欢的部分,会紧紧地吸住他的龟头,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全塞进去,操进神父的喉咙、食管,将它们都变成他的形状。
等他大发慈悲地放开神父时,神父简直快晕过去了。
他头巾散落,铂金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窒息让他双目失神,满脸绯红,泪水混合着下巴溢出的涎液,几缕发丝沾在脸侧,小嘴被巨物操得发红,正因为重获自由而大口呼吸着,露出部分雪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小舌,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
让人心疼,也让人想看更多,看他这张圣洁的脸,还能露出多少狼狈的、放荡的、沉溺于欲望的表情。
领主居高临下地抬起神父的下巴,将此刻的美景收入眼中。
“让我看看,修女的裙子下是不是也像神父袍一样什么都不穿?”
领主将神父拉到大腿上坐着,手顺着他光裸的脚踝伸进裙摆里。
果不其然,什么阻碍都没有的摸到了小神父。
他在裙下把玩小神父时,神父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
领主见他回神,便在他耳边命令道:“你自己弄给我看。”
神父呆呆地被领主抓着手上到自己的性器,反应不过来似的不动。
“快点。”
在领主虎视眈眈的催促下神父试探着摸起来。
“怎么起不来?”领主看了一会,不满地皱眉。
神父因他的不满压力巨大,努力回想上次领主是怎么弄他的。
最后他咬了咬牙,将两只手指伸进嘴里吮湿,拿出来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一条银丝,淫靡地在空中断裂,最后粘回他的下巴上。
领主搂着他的腰,时不时捏一捏,看着他动作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神父在他颇为兴奋的眼神中,将舔湿的手指往后方的菊穴伸去。
穴口收缩的频率极快,和主人的呼吸一般急促。
只见神父葱白一样的手指在淡粉色的穴口轻轻揉弄,唾液沾湿了穴口,闪着诱人的微光。神父一指抵在穴眼,稍稍用力,插进了半根手指。
口中不自觉发出甜腻地呻吟:“嗯……”
神父的手指在穴中抽插,穴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抽插了几十下,他又放进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肉穴里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之前让他有奇怪感觉的一点。
终于被他一个戳刺找对了地方,触电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他一下子就失了力,软软的靠在领主身上,娇软的呻吟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领主的颈侧微鼓的血管上:“啊……”
领主看着他被欲念染上红色的湿润眼角,开合扇动的粉嫩肉穴,再也忍不了了,两手把住神父的腰给他提起来,神父没有力气的手在动作中从菊穴滑出,菊穴恋恋不舍地追出来一截深红媚肉,还没等穴完全合拢,一根鸡巴就怼了上去。
略有些尖的龟头一寸寸破开菊穴,穴口的褶皱被一根根碾平,强行被扩开的疼痛让神父痛呼出声:“啊!”
他小猫儿一样的尖叫倒成了鼓励领主继续开拓的号角,领主毫不留情,执着地顶了进去,才吃进一半,神父就哭了出来。
“呜……出去、好痛,太大了……”
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领主只算夸奖,领主也被咬得难受,他轻轻上下挺动,小范围地抽插。
神父的穴屈服似的,在这样的刺激下,渐渐分泌出了液体,缓解了二人的疼痛,领主察觉到这一点,毫不客气地抓着神父的腰往下一按,让神父完全吃下了他。
喟叹道:“神父你里面好紧。”
神父被这记深顶弄得窒了一瞬,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哀鸣。
领主轻轻抚摸神父的脊背,哄得他放松一些后便抱着他上下颠弄起来。
随着神父穴内的液体分泌增多,两人的交合越来越顺畅,神父渐渐得了趣,小声呻吟起来:“嗯……”
领主却不干了,他搂着神父的腰,却一动不动,在神父催促似的绞紧了肠肉时才轻嘶一声,说出自己的要求:“怎么变成神父在享受了?应该神父服侍我才对吧。”
神父听懂他的意思,对自己刚才有一瞬沉迷于情色十分自责,两手乖乖扶住他的肩膀,咬住下唇,用跪坐在领主身侧的大腿发力,坐起又坐下,慢慢动了起来。
虽然这样小幅度低频率的动作没有刚才领主的操弄有力,也常常操不对地方,但对神父这样的新手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领主欣赏了一会儿神父快哭出来的隐忍神情,等他没有力气地把头靠在自己肩膀时,无可奈何地捉住他的腰:“看来只能我自己丰衣足食了。”
抓着他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两人都没发现,窗外闪过的人影。
领主抱着神父操了一会儿,瞟到一旁的神台,有了新主意,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神父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逼得神父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下的肉穴也紧咬着他,领主闷哼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大手托着神父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一点上,使得他进得更深,身上人又如此依赖他,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而神父被操得不知时间、地点,直到被一双大手把自己扒下来,他还挣扎着要抱回去。
领主也不拔出来,自己站在神台旁,抱着神父转了一圈,让他背对自己,上身趴在神台上。
肉穴突遭这样的旋转摩擦,巨大的快感降临,神父不自觉地呜咽出声,过剩的快感让他本能地祈祷起来:“呜、圣主在上……”
领主这次倒不介意了,还颇为得意地看一眼神台上的神像,把裙子卷上神父的腰线,露出雪白又多肉的翘臀,骑马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后,在神父身上大力驰骋。
等他觉得得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从神父体内退出,鲜红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他的阳具一起抽出来了一小截,在知道他是彻底离开后便识趣地缩回了穴内,只留下一个被操开,暂时还无法合拢的一指开口。
兰德斯特任神父瘫在神台上,他绕到神父脸侧,随意撸了两下,闷哼一声,便射了神父一脸。
被射了一脸的神父迷茫的睁开眼,沾着白色液体的睫毛颤了颤,无辜而迷茫的紫色眼睛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绯红的漂亮脸蛋、殷红的嘴角都沾满了来自领主的精液。
感到嘴唇上有东西,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掉。
红色的小舌舔舐白色精液的样子着实给领主造成了不小冲击,他身下的巨龙蠢蠢欲动,想再来第二轮时,外面传来了来自他的骑士的呼唤。
兰德斯特的领地位于帝国北部,长年苦寒,幅员辽阔地广人稀,信教者少,用红衣主教们心照不宣的说法就是:穷。
因着油水少,传教难度大,这片领地的教堂就只有领主所在州府这一个,之前加百利刚被派驻来这里时,还有一位老神父在,长期苦修的老神父在他来后放了心似的回归了神的怀抱。
之后加百利培养起捡来的约书亚,但还未成年的约书亚只是个见习神父。也就是说,这里真正的神职者只有他一个。
因为人手不够,加百利神父只在每周五开放告解室,由他亲自坐镇。
人民的日子越发艰难,大家总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做出有违教义的事,他们需要忏悔,需要神的宽恕。
于是神父在被领主肏完的第二天,坐进告解室狭小而昏暗的隔间里,等待迷途的教众。
可现在的他,还有资格代神聆听教徒们的悔过吗?
加百利攥紧了手中的十字架。
也许是告解室自带的悔过氛围,加百利几乎要被自己的罪恶感溺毙。
“吱——呀——”
告解室年久失修的门被人推开,加百利连忙坐直身体,收拾好心情。
告解室隔间菲薄的门能轻易感受到另一边人的动静。
“罪人请求神父降福”
加百利划着十字圣号,与对方一起默念。
“神父,我很迷茫。”
加百利听出来者是约书亚,面对这个有可能发现自己罪行的人,他颇有些忐忑:“我的孩子,怎么了?”
“我犯了色欲之罪。”
同样犯了色欲之罪的加百利觉得他意有所指,兼之心虚,最终沉默。
“人是否总是表里不一呢?”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加百利默默听着,在这样的指责中,感到一丝轻松。
约书亚没有得到加百利的回应,自顾自地说下去:“为了寻求某样东西,便可以抛弃另一样东西吗?即便是信仰?”
加百利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做的事,不愿孩子们知道自己献身是为了他们。
神父沉默着。
“如果我抛弃了信仰,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约书亚轻声道,他不像在问神父,更像在问自己。
“慎言!约书亚!”神父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惊得呵斥出声,顿一顿,缓和了口气:“约书亚,我……开春就会离开这里,我会向教会申请真正圣洁正直的神父接任,不要因为我背离圣神的圣光。”
“你要走?”
“我的余生都会为我的罪付出代价。”加百利垂下头,沉重地说。
“付出代价。”约书亚语气古怪地重复他的话:“付出代价。”
“那么我也应该付出代价,”约书亚轻声道:“您知道吗?您一手带大的孩子,每天晚上在梦里侵犯您。”
加百利被他的表白惊到,竟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在看到您身上的伤痕后,看到您被那个人侵犯时,我想的居然是,覆盖他的痕迹,对您做许多过分的事,让您在我身下哭泣。”
“约书亚!”神父听不得这种荤话,更对他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感到惊骇,斥道,“我是你的老师,你的教父!”
约书亚恍惚间又看见了那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向他轻吐信子:
[那个人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个人就喜欢这样的对待。]
[他是教堂里最圣洁的婊子。]
[自以为为大家好,出卖自己,还不做解释,不正说明他享受这样的自己吗?]
[他每天晚上都在神像前忏悔。]
[你可以代神惩罚他。]
“惩罚。”约书亚推开加百利所在的隔间的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蒲团上的神父。
神父的衣着乃至发丝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谁能想到这样保守的他,会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
约书亚想到那日看到的场景,牙齿不自觉咬紧了。
他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依靠他?
约书亚撕开神父圣洁的黑袍,用自己成为见习神父时,加百利神父赠与的神珠缠住他的双手,神父攥在手心的十字架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处在箱子般告解室的神父轻而易举地被困在那一方天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教子居然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他试图让对方停下这疯狂的举动:“你疯了约书亚!快放开我!”
“神父,我已经在地狱里了,您能不能来陪我?”约书亚低声呢喃,神情痛苦而偏执,神父从未见过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样的表情,一时怔在原地。
撕开那层神父袍后,无法遮盖的斑斑点点展露在约书亚眼前,诉说着眼前人有过怎样的遭遇。
他粗暴地拉开神父的腿,果然看到腿间肉穴红肿微嘟,惹人怜爱。
“请让我为您净化吧。”
说着,他低下头,一手抱住神父的腰,一手按住一边大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神父大腿间,神父不自觉夹紧双腿,却夹住了一颗毛茸茸的头。
约书亚埋头于他双腿间,仔细地舔舐着那个可怜的小花,每一条褶皱都被仔细地舔过,甚至内里的嫩肉都被他伸入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舌面点点凸起的味蕾的粗粝质感,牙齿时而蹭过穴口微肿的嫩肉带来的微痛,还有口腔的吮吸力,将神父的挣扎的力气一点点吸走。
寂静的告解室里回荡着约书亚舔穴的啧啧声响。
“……约书亚……停、停下……圣主啊……”神父被绑住的双手抓住约书亚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却没有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按着人家的头往身下送。
约书亚可不像加百利那般守戒,他没少自己发泄,他熟练地握住神父微勃的性器,时而搓揉龟头,时而轻抚睾丸,柱身也被力度适中地撸动。
前后夹击下,神父很快射了出来。
约书亚微微退后,捧起一条神父架在他肩上的腿,从足尖轻吻,带着一路水迹、吻痕,来到他大腿内侧,狠狠留下几个吻痕,覆盖了之前的指印。
又舔过神父肚子上散落的精液,突然听见神父压抑的呜咽,抬头便看到神父泪湿的眼角,他细密的吻便落到神父眼角、鼻梁、脸颊、嘴角。
“老师,不愿的话,就叫人吧,告诉他们我强迫你。”
神父边哭边摇头。
约书亚隐秘地笑了,他就知道,神父总是这么心软。
如梦中那般舔过神父每一寸皮肤后,约书亚终于满意,放过快要被他舔化了的神父,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挺身,早就坚硬似铁的红肿巨物缓缓破开神父的后穴。
“额嗯……”神父咬住下唇忍耐着疼痛。
“老师,咬我吧。”约书亚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神父嘴里,神父却害怕伤害他,只虚虚地叼着,想转头吐出手指,手指却一直阴魂不散,加之身下不断深入的性器,渐渐便放弃了。
约书亚感受到自己叫神父老师时,神父穴内激动的收缩,他便刻意道:
“老师,您好紧啊。”
“老师,您跟他做过几次?”
“老师,我是您的第几个?”
约书亚激动地挺动腰身,喋喋不休,动作和话语一样缠人,神父不堪其扰的闭上眼,强自忍耐。
“唔——”
终于,令神父堕落的一点被约书亚找到了,他盯着那个地方进攻,少年人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一昧蛮干,神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地拍过来,他总觉得自己晕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又被对方这样肏醒。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抽出神父口中的手指,用干净的手为神父擦汗,理好凌乱而汗湿的头发,动作之珍重,爱意之浓烈,令神父不敢直视。他闭着眼,声音沙哑:“走吧,约书亚,离开这里。”
“远远的离开吧。”
“老师,我……”约书亚慌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沟壑,是我不该强留你在这做神父,既然你成年了,就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神主在上,老师,您等我回来,我会成为能真正保护您的男人。”约书亚见神父语气坚决,也认真立下誓言,说完,脱下自己的神父袍,为神父穿上。
他内里还穿着一套贴身短打。
他推开门,为告解室的外室大门挂上“禁止使用”的木牌后,离开了。
仍在告解室中的神父,勉力支撑起绵软的身体,跪在蒲团上忏悔:
“天上的慈父,因祂圣子的死亡和复活,使世界和祂修好,又恩赐圣神赦免罪过,愿祂借着教会的服务,宽恕他,赐给他平安,现在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赦免他的罪过。阿门。”
“主,你是除免世罪的公正者。求你借圣神的恩宠,在你为为我所流的圣血中,洗净我的一切罪污,并为你圣名的光荣,赐给我新生。阿门。”
“天主已宽赦你的罪,平安的去吧。”
“生日快乐,约书亚。”
那天之后,教堂的众人发现,那位总是站在神父身后的黑发少年不见了。
没有人感到意外,这世道,变化无常才是常态。
起初,被约书亚严厉管教的孩子们十分开心,可神父的沉默令这群在乱世颠沛流离,也更早熟的孩子惶惶间明白了什么。
一个和约书亚有着同样黑发的小女孩不知从哪找来几支泛黄的松枝,将这小小一束“花”送给神父,用故作老成的童音安慰他:“神父,约书亚哥哥只是回归天父的怀抱……呜哇!”
说着说着却抱着神父的腿嚎啕大哭,神父哭笑不得地抱起女孩安慰,熟料他近乎默认约书亚已死的举动使哭声更大,门外尾随而来的小萝卜头们也跟着哭起来。
神父双臂难抱众娃,他只好用一个神典故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传说一位非常虔诚的信徒离开人世,回到神主的怀抱。
他有一位挚友,虽是挚友,两人的信仰却不尽相同。
信徒活着时试图潜移默化地感化他,效果却不如人意,于是他见到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布道,让挚友见到神迹,与他一同归于神道。
神应允。
于是他死而复生,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为他祈祷的挚友,挚友见此神迹,又听闻他在天堂的见闻,再没有怀疑神的存在,一生追随他,与他一起散播神的福音,成为一名虔诚的信徒。
而死而复生的教徒,后来成为神第二位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塞缪尔。
“如果我们也不虔诚,约书亚哥哥就会回来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道。
“神迹之所以降下,有两种说法,第一是为了使神音得以传播,造福更多生灵;第二种是因为挚友的祈祷感动了主神。”“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加百利神父面对一群孩子们求知若渴的眼神,引导道:“如果我们这么多人都为约书亚祈祷,想必有一天能将我们的虔诚、我们的渴望传达给神,得以再次见到他。”
“只要祈祷就可以了吗?”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攥着松枝,急切地问。
“神会听到一切。”加百利装作不经意地望向窗外:“已经到晚祷时间了。”
“快走,为约书亚哥哥祈祷!”
呼啦一声,一群小萝头们冲向教堂。
加百利正要跟上,门外却走进一个不速之客:“我倒有第三种看法:也许是挚友向神出卖了什么,才换回信徒的灵魂。”
“日安……兰德斯特伯爵大人。”加百利神父垂下头行礼,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脚尖,将颤抖的指尖藏进宽大的袍袖中:“愿主保佑您。”
领主见加百利脸上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见到他就跟被碾过一样平,不悦地冷哼道:“将伪信徒赶出教堂是个明智的选择,神父。”
加百利胸口一紧,想到了杳无音信的约书亚,却没有说话。
领主见他下垂的眼睫微微抖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恶劣地勾起嘴角:“帮忙扫除教会败类的我,不知能得到神父什么奖励?”
他话音刚落,就见神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神父嘴唇微启,欲言又止,但装了孤儿院那么多孩子的教堂仍沉在天平的那端,一人的生死似乎也不重要了,尽管那个人是他一手带大的教子,他勉强笑道:“感谢领主大人,神……”
领主掐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头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神?你们的神只是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跟你一样,死而复生?可笑。”
说完,十分厌恶似的甩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神父呆站在原地,半晌,一阵寒风刮过,脸颊过分冰凉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摸了摸自己被捏疼的下巴,却触到一手湿润,是他的泪水。
加百利神父勉强打起精神,主持完了晚祷,和瑞秋女士一同安置好孩子们,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却在半途转道去了教堂。
他没有点灯,在黑暗中熟练地跪上神像前的蒲团。
他几乎是累及了,匍匐在神座下,寂静的黑暗放大的不仅是他的心跳声,还有他内心的罪孽。
领主今日那番话再次重播在耳边。
约书亚真的已经死了吗?
因为他让约书亚走,才会……
“神主在上,罪徒加百利,向您恳求,请原谅约书亚之过,以您宽大的胸怀收容他孤寂的灵魂……罪徒愿替他承罚,奉上一切,阿门。”
……
“加百利。”神父被一道直荡魂魄的浑厚声音唤醒。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虚无的黑。
除了那道声音,还有一种极细小的摩擦声,混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近时远,絮絮地,沉心一听,似乎是千百个声音在呼唤“加百利”,神父不自觉汗毛倒立。
“你说你愿意奉上一切?”
加百利心有所感,知晓这是来自神的问询,他温顺地低下头:“是的,神主。”
“为了什么呢?”
“为了……”神父想要说出约书亚的名字,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说:“为了天下苍生幸福平安的生活。”
“好,将你自己献给我吧,我会以你之躯降下圣主。”
“不胜荣幸!”神父没想到只要他的躯体就能达成这一宏愿,这实在太轻易,他压下心底的不真实感连忙行礼感谢。
话音刚落,他脚下坚硬的地面刹时间消失了,他却没有下坠,某种湿润、冰冷的东西握住了他一只脚踝,使他倒悬在空中。
神袍在重力的作用下掀开,罩在神父的脸上,露出他洁白而莹润的身躯。
突然的变故使神父惊呼出声,神出声安慰:“加百利,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神父安静下来,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将他的害怕公之于众。
“呃……”缠绕在他脚踝的东西缓缓向他的大腿滑动,一圈一圈,一片肌肤都不放过,留下某种黏腻而冰冷的触感,激起他的战栗。
另一只同样冰冷潮湿的东西攀上他的手,它有些细,像一只调皮的幼蛇,在他的指尖盘旋,渐渐绕进指缝间,舔舐而过,像极了情人床上的十指交握。
耳畔也爬上了这东西,它在耳廓盘旋,逐渐深入耳道,被异物侵入耳道,神父反射性地摇头,试图躲开。
他的反应激怒了这东西,它顺势盘上他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逼得他呼吸一窒,脸色渐渐泛红,不自觉张开嘴大口呼吸。
那东西发现他张开的嘴散发出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便转了个弯,探进了他口中。
冰冷却湿润的东西纠缠着神父的舌头,如同求偶一般在他口中起舞,它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底、牙龈,还有因为它的反应剧烈颤动的扁桃体。
它故意一点一点地打沙袋般轻碰扁桃体,神父不由干呕,却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呻吟,挤压的咽喉令罪魁祸首得到更多的乐趣,它逐渐向下深入。
就在神父因为口中的异物入侵憋得险些窒息晕厥时,他身上又攀上了不少,那东西各司其职,互不干扰,有的吸住他胸口粉红的奶头,有的抚摸大片光洁的肌肤,喉结、锁骨、脊柱、腹股沟、两片饱满的臀肉都被玩弄得泛起微光。
神父的性器也被包裹住,它们轻轻盘旋、微微摩擦柱身及两颗珠子,以尖轻点龟头。
明明冷得让人打颤,但在这样湿润而诡异的触感下,神父还是勃起了,甚至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身体的温度和大脑的温度都逐渐上升。
全身敏感带都被细致地照顾,甚至是恶劣的欺负,神父几乎快哭出来了。
两条各自挤压玩弄臀肉的触手默契地掰开臀瓣,两踝的触手向两边拉开,神父大开的下身,露出了隐藏最深的那一点。
其内的温暖吸引着这些触手争先恐后地向那挤去,反倒堆在门口,谁都不得其门。
一条食指粗细的触手捡了漏,他一头扎进那温暖的巢穴,内里简直是天堂,潮湿而温暖,一如它们在母体时的感受,它快乐地在其中深入,四周的肠肉热烈地迎上,轻轻拥抱、挤压它,使它快乐得快要断在里面了,这样的快乐促使它分泌出更多液体,分享给这些热情的肠肉。
神父内里遭遇入侵,他急切地收紧穴口,却只是白做工,后穴的饱胀感,黏膜被无情摩擦的感觉,逼得他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
另一条触手打败了其他的,傲视群雄,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它身躯上的微小吸盘,如同数十张嘴在同时吮吸神父娇嫩的会阴与穴口,直吸得他大腿微微痉挛,穴口的褶皱也丢盔卸甲地绽放,为它打开一条欢迎的通道,内里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滑落,引来一批触手的争抢。
它这才耀武扬威地钻入其中,那无处不在的吸盘被用在更加敏感、娇嫩的黏膜上,过分的饱胀和穴内传来的奇怪吮吸感,把神父逼哭了。
他想要求饶,却被堵住嘴,想合上腿,却被迫打开身体。
过度的深入让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触手们带来的有催情作用的黏液都无法压抑他的恐惧,他挣扎的力度变大了,逼得控制他身体的触手们不得不加大力量,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赢家触手用吸盘在里面探路,突然碰到一块有些硬的黏膜,十分不悦,吸盘怼在上面,没想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神父软下了身子,更别提吸盘开始工作后,他的肠道自发地分泌出淫液,与触手的黏液相交,顺着它体外的部分,淅淅沥沥地流出去。
神父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那熟悉的,酸麻、饱胀,还有一种触摸到冰块时的酥麻微疼,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神经上,大脑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
在外面尝到内里漏出鲜美的触手坐不住了,你追我赶地往他后穴挤,为了公平,它们默契地你进我出,数根触手几乎将后穴撑到极限,原本的褶皱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过度的充实,几乎让神父以为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好在触手们的富有催情元素的黏液起了作用,将他的痛苦、恐惧都转化为快感,一点微小的碰触都被放大成无数倍,过于巨大的快感让他迷失在这样疯狂的处境中。
神父前端的性器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下颤颤巍巍,几乎要射出来时,一根极细的小触手钻进了微微张合的精孔里,几乎一路进到精囊,如老鼠进了米缸,将他蓄势待发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初次被堵住射精管道,绕是神父正处在后穴无上的快感中,也被这样陌生的体验惊得浑身一颤。
几乎全身的洞都被触手享用,神父从不知道,只是被插嘴、被插精孔就能有如此满足的快感。
他几乎快被这快感送上天国。
好在他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神说要他清醒着承受。
神父勉力支撑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地变成了一个触手的玩具。
突然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吐出一粒粒硬物,顺着食管滑进胃袋,口腔里也被塞满了,接着是后穴的触手渐渐退出,填充内里的东西变成了一个个互相摩擦的质地坚韧的物体。
神父被放在柔软的地面上,他剧烈地咳嗽,咳出嘴里的东西,是一颗颗拇指大的白蛋。
动作中,后穴也有这样的白蛋接二连三地滑出。
“做得好,加百利,记住你身上的责任,我会看着你的,我的信徒。”
神父还处在反复高潮的快感中,没反应,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在神音刚落那一刻,失去了意识。
神父醒来时浑身暖呼呼的,仿佛陷进云朵里一般舒适。
感官逐渐复苏,视线清明,他看见头上的床幔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散发出莹莹微光,彰显华贵。
他试着爬起来,才发现身体沉重得厉害,动动手指都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