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触手异形/R孔/肚脐穿透
“你想与我在一起,是永远吗,奉先?”
貂蝉的语声飘转在纸灰般晦暗的风里。像一层带血肉的颜色被溶解般,天地风物都坠向骨灰般的冷色,怪异的幽暗和一种浓烬糊在心肺间的战栗感,一起随风流淌。
对那情话的回忆,与眼前这奇诡景象实在过于不相称,乃至在吕布心中激起的痛苦感觉,都仿佛有实体刀刃般,钝痛地在他肉魂里刮割。
貂蝉将那句话随着吻留给自己,嚼碎了背后的不祥与压力。就算被笼罩在她造就的短暂幻境中,艰难地想要跨过诞下魔胎这条羞辱的生死关,吕布对外界的震动也深知。
帮刘备强训骑兵,又增改城防布局,众人以人间肉身艰辛防备城外迫近的魔之渊。吕布本来曾是徐州主人,更深知孤城危难。
可是貂蝉爱他,以残虐的性爱和奇功运转的辛苦,血淋淋地给他穿心透腑的珍爱,强求着想要跨过魔源降临的险关,好和他再造某个未来。
然而那句不祥的情话……这世上是否有永远?
吕布警惕地望着外面的晦暗风物。他早感到从骨子里蚀渗出来的怪异冷颤,好像这些纸钱燃烬般的灰光,是液态的无所不在的魔物,在和侵入自己身魂的魔毒相互吸引,共食猎物。
庭中小池发出沼泽般的黏水声,好像有个巨大的东西在水下呼吸,每口气泡里都饱含着嚼剩的血渣,以至空气里飘起冰冷的腥气。
吕布的孕腹里擂着闷雷般,忍了许久的异痛再也捱不过。貂蝉曾抚慰他,只要退入她幻术笼罩的桃源,便无大碍。
然而池沸声渐变猖狂时,吕布托扶孕腹,艰难回望,屋内乃至整个方圆天地都已灰雾浓稠,蚀尽其他存在。
只有池中暗影还在呼吸,淋漓变大。吕布避无可避,咬紧牙关想要凭痛躯下的虎力死命一搏,无论对面是何怪物,哪怕这作孽的孕腹伤裂也不惜。
可那些灰黑的东西,好像是水底盘根交错的粗壮植藤,或是什么太过巨大以至无法摹绘之物的触手,它们并非突如其来,而是缓慢又不可阻挡地由最熟悉的风物异化腐烂而来。
吕布活生生被围剿在这诡异的囚笼中,那攻心穿脑、沉默又绝对君临的危险感,让人恐惧得要死却发不出半声尖叫。
“什……”
吕布猛然回身,战神的敏觉苦苦挣扎着作用了一下,使他能骤然狠抓住背后延缠过来的灰黑触手。
像是那种太过古老粗重,乃至产生了可怕肉感的妖异树木,湿淋淋、脏兮兮地一大团膨胀开来,爆开无数粗臂般的肢条,上面布满了活物般的糙硬毛刺。
吕布奋力想要扭断它,不然那团巨型水生藤团般的东西已经绞住他的脖子。他咬断牙根般奋力僵持片刻,忽然被沸涌的黏水潮声震到,小池整个倒扣掀翻,下面的东西轰然窜出。
“啊……!”
恐惧催生出滚热的敏感,吕布浑身的性感带都像被烧着了一样,好像瞬间受到了这铺天盖地的触手巨物的引诱。
深浸在他体内的魔染呼唤淫伴一样,内外夹击,将妖邪的原始淫颤灌满吕布身魂。他骤然明白貂蝉那哀伤的情话,她辛苦疗护他却感知魔毒的威力,原来已是如此程度。
如果他们的苦撑都失败,如果这一切终究没意义的话……
吕布意志松散的瞬间,就被暴涨分叉的黑触手掰开徒劳抵抗的健臂。这些烂泥般的东西却有异常像血肉的触感,蠕动着抱成吸满脏水的巨团,将吕布吞进其中。
他像被猛然拔断齿爪的猛虎般,比过往受辱时更发出痛哀的淫声。因为奸淫他的不再是人,甚至不能是妖魔,恐怕妖魔也没有这种黑章鱼般、似植物又似肉的粗壮触手,甩动起如雨的恶心黏液。
“不……不要!”
被恐惧加沸的淫毒将吕布献给邪魔。那条被他短暂抵住的粗藤报复般冲过来,将吕布硕健的双臂脱骨般狠狠绑绕,悬高头顶,拖着他的身体跌进百千条触手组成的圆形罗网中。
吕布挣扎难耐,淋雨般的黏液带来毒辣的催情震动。他被湿水呛得连连咳喘,张嘴的片隙却被巨大海带般漫天招摇的触手逮住,一条粗蛇般的活藤捅入他的口腔。
“呃……!唔、唔唔……!”
吕布瞠裂眼目,邪淫的触手受到魔毒的勾动,拼命往他喉咙深处钻。喉结那里瞬间积起呛血的热痛,吕布撕裂呜咽着被深贯入喉。
触手摇溅出黏液狂雨,激烈进出着想要穿透更深,想吸满吕布破裂脏腑的血来润滑奸淫,才能使这恐怖的魔之欲稍得满足一样。
吕布被触手活生生干到接近喉结的深度,支离破碎的呻吟完全是兽类的低吼。更多触手流动过来时,好像毒蟒爬行的湿声全朝着吕布咬过来。
“咳咳……呜……!”
吕布身体骤悬,孕腹几乎软晃起来,孽胎和脏器都化成一团黏脏的血水般,满胀在肚子里撞击。
触手们绞绕住吕布的双腿和腰腹,分尸般抻拉起来。骨头拧错的脆声穿透灵肉,吕布疼得浑身汗透,哑声狂呼着被高吊双腿,裸露的下身立刻受到一大团触手争先恐后的蹂躏。
它们个个都像有着淫暴性情的活蛇,发出碰壁的怒嘶声。吕布被带有「女流」幻功之力的药珠链串塞满两穴,就像那次芊芊所做一样。圆肿的药珠散发冰冷胀感,色情又冷冽地占领了吕布的蜜洞。
数次被幻光弹开的触手嘶声尖鸣,凶狠地甩击泄怒。淋漓的触手鞭刑落在吕布身上,道道血痕渗着黑液,从里往外翻出细小活物般狂颤的肉条。
吕布被凌虐得头脑融化,奸口的触手泡膨一圈,仍旧窒息猛插。甩鞭的触手改换淫欲,有无数条稍细的黑肢绕紧吕布敞开的双腿和腰腹,以维持随时分尸般的悬绑姿势。
粗巨的触手从黑空中爬下来,绕住吕布的胸乳,暴挤的施压刺激得吕布几乎感到身体爆裂。美健高耸的胸乳被更多细小触手揉住,它们湿黏快速、无有间歇地盘搓着,揉得胸乳上勒出凹凸失常的肉痕。
勃起的乳头灌电般颤麻,超过极限的虐胸使得奶口大张,细小花蕾般的褶口立刻被细触手插入。这可怕的奸淫让吕布勃然挣扎起来,承受不住的折辱鲜明地化成实体钝刀,猛烈地剁割着他的灵肉。
“不……不……!!”
吕布挤出粉碎的呻吟,口津沾流满脸,已混上刺眼鲜血。插奸乳孔的触手却猛烈跟随着挤虐胸乳的肉藤频率,像一大堆挖掘寻食的毒虫,狂乱地发泄魔欲。
吕布被紧绷吊悬,早已酸痛溶骨。更多触手缠上来,哪怕他的胸乳已被淫乱占满,口交也要顶碎喉骨,它们或在裸露肌肤击下鞭刑,或硬生生钻进束缚紧扣的膝窝下当成穴奸,抽插喷水是它们无休的淫荡本能。
完全是妖兽般的侵虐折磨,吕布不仅是被奸淫,还像壮雄肥腴的猎物般正被生食分享。他被干得颤晃不止,浑身蜜液已是带红,那是口喉和胸乳上裂淌的血珠。
突然,一根格外粗大的触手顶到吕布的孕腹上。它散发着可怖的苍老缓慢的感觉,却十足粗壮淫邪,满身的肉褶个个都像活虫,扭动着张开刚硬的毛刺。
“唔唔——!!”
吕布痛惧冲脑,狂怒地挣扎起来,却被吊紧腿臂的触手活生生抻断了数块骨节,痛吼着瘫软悬缚,融化的神智却不敢彻底流失,因为那顶撞孕腹的奸淫感实在太可怕。
仿佛这异样怪物本体的触手照着吕布的肚脐撞去,好像在突破一块泥泞的硬石。吕布被撞得飘摇震颤,每次都猛弓身体又被触手们凶狠拉紧,眼白已挤碎大半黑瞳。
他错乱摇头,那触手分明是在淫插他的肚脐,想要捅进那充满蜜洪的孕腹!
触手再次猛撞,赫然顶破肚脐,活生生钻进一个肉头,热血混着泄洪般的触手白液喷流出来。
吕布登时瞳孔撕碎,疯狂的痛楚里竟混着鲜明邪恶的性欲,在这种异形的操干下,竟有十足邪异的快感猛烧起来。
他的脸颚已经骨节软脱,更无法合起半点,任由口中触手换了又换,异样的轮奸在他穿喉的深口里肆虐。
他失智地呜咽着,人格仿佛都融成脏乱的一滩泥。触手还在进攻他的肚子,抽插的伤口足以裂掉他整个身体,而使孽胎浑圆鲜热地掉出来。
它试图捅得更深,却被浸透吕布身魂的同源魔毒挡住。同类能吸引妖邪的性欲,也有排斥的本能,撞到这层硬碍的触手轰然发怒,爆开浑身的毛刺,活像一大团炸开花的食人肉团。
吕布只觉脏腑都朝那个恐怖的腹裂坠去,他像一团失魂的、徒具极美男身的媚肉,被干得凌乱欲碎。
正在那条最粗的触手张开毛刺,轰然下降想要钻进血肉做的淫穴时,塞在吕布双穴里的冰冷轻震的药珠,似是突然惊醒般闪起幻光。
就像用烈酒直接泼到撕烂伤口,电火烧焦般的沙痒痛楚将吕布的生命吊起。他被这股甚至瞬间强过魔物触手奸淫的、贯插全身的震撼拽回,眼球已翻白到几乎裂出眼眶,却生生收回满是血泪的眼肉。
触手组成的巨球牢笼轰破裂口,这个裂口骤然向上撕裂,触手们纷纷狂嘶摇摆,百千条烫伤毒蟒般飞快分开。
“被魔源突袭,淹没了整个徐州城的风物,生造出邪气充溢的灰黑幻境!”
一道粉电旋击天降,斩断触手的同时裹挟来愤怒破碎的心音。
“若不是奉先穴珠的灵感牵引,抹除万物存在的魔境令我如何突破?!”
沾满穿脐淫血的魔物触手刚要抽回逃窜,凌风怒云中半空回身,猛地撞上一条魔女般的锐影。
最短的瞬间里,貂蝉眼看到吕布惨形,瞠目震瞳,眼珠像沸跳的玉球般睚眦射光。
“你们这些……!!”
貂蝉猛挥粉剑,这生自她灵血的宝剑光已见底,却沸起最后一团异常暴烈的幻光,轰然斩碎魔蛇般的肉藤。
轰鸣潮散的灰黑魔影下露出苍白天地,从天飞落的血雨腥烫冲天。
那些血珠里混着貂蝉撕裂的血泪,她电火般御风奔来,豁命地抱住被触手甩开摔落的爱人。
奉先,奉先……!要你受这般恐怖的凌虐……
这世上也许没有永远……!
貂蝉玉裸横陈,双臂交叠,孩子般枕在某个怀抱里。
这是一场梦境。巨大的莲花通天摇曳,散发幽芳。潮润的雾气缭绕在人间之外。貂蝉像这宽广柔梦中的蝴蝶,不必问谁梦到谁,何真何幻,她本身就已是一片柔情天地。
她所枕的怀抱连成一条端庄的人影,虚幻无面,仿佛没有脏腑骨骼、不再体会爱恨情仇的即身菩提。
但貂蝉明白那人能像深海般抚慰她,不同于少女自己滚烈的痴缠情愫,对吕布那般折磨的深爱。她是这怀抱中的孩童,享着对母亲般的依恋。
“魔源重创徐州清源,我引动风水大阵才勉强顶回。只能用上深藏于内丹、由您传给我的秘功,以命相依的功法荣损与共。”
缥缈粉烟揉成手的形状,虚幻又温暖地抚摸着貂蝉的头发,又去轻抚她的后背,似在哄睡小孩。
随着这梦中动作,巨莲粉光不断细碎吸入貂蝉身体里,她身上数处淤青裂伤已愈合变淡,眼底泛着泪一样的清影。
“奉先被魔物创伤太重,我选择拿内丹之力急救于他。做这般决定的时候,您沉睡的灵海有所动容,仿佛在我脑海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