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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想咬一下吗”

 

“上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医生问。

厄尔想了想:“上个月十二号。”

“平常周期?”

“三个月。”

医生点点头,没有评论,捏着电子笔飞快地在板子上勾了一些,而后问道:“你知道你丈夫的情况吗?”

“知道。”厄尔的情绪很平淡,“易感期。”

“经过医疗记录的查阅,患者没有相关病症的就诊记录,但不排除有私人就医的可能。”医生严肃道,“患者以前有过类似状况吗?”

厄尔摇头:“没有。”

医生可能在等oga问上一句“我丈夫怎么样了”“我该做什么”诸如此类的,但一直没等到,面前这个美得有点过分的oga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医生只好自己主动说:“患者此次易感期是被相关药物所刺激,目前具体药物还不能说明,但患者的情绪起伏已经超过正常水平,信息素水平也超过正常值百分之三十,有狂躁、发泄行为。”

厄尔点头,脸上连肌肉的运动都看不到。

“经过评估,需要——”

西德看到厄尔冷白的脸颊,忽然卡壳,这个oga这么脆弱、这么美,里头的那个alpha多么疯魔,真的要把他送进去吗?西德想,这无异于羊入虎口,里头的野兽会一口咬死他的,即便没有证据表明易感期的alpha会对自己的oga下手,但里头那疯子难道举止间不会过分吗?

“需要你进去安抚。”医生残忍地说。

厄尔察觉到包括那两名士兵,同时四个人都向自己投来了怜悯的眼神。

怜悯、可怜,很多张脸从厄尔脑海里闪过,他们的面容经过记忆的操刀变成了几乎如一的模样,每个人都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不发一眼,都在用眼睛说“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

“你好可怜!”

“不是oga也许不会这么可怜,可惜,是个oga。”

“不能生育的oga——”

“你还好吗?”医生紧张地问,“需要进行检查吗?”

厄尔猛地回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忽然问:“医生,你是alpha吗?”

医生一愣,片刻摇头道:“不,我是beta。”

“噢。”厄尔扭头,不再问了,他指着紧闭的大门,“可以打开吗?”

西德招手,士兵应声开了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西德抽插着,忽然好像碰到了一个隐秘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过的凹陷处,他敏锐地发现厄尔颤了一下。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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