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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折麽放置玉势一晚上不停被cao晕

 

岑宿感受着里面层层的挤压,舒坦的吐一口气,趴在他耳边低低的笑开,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说道:“陛下这么贱,轻点臣怕您不爽快呢。”

萧寻下面又是一阵收缩,似乎被这一句话刺激的情欲更盛,更加瘙痒难耐起来,双腿微微颤抖,很快一股热流喷洒在他被裹挟着的肉棒上,萧寻大口的喘着气,一副快被干晕过去的架势,明明岑宿还没有怎么动。

岑宿感觉身下的动静,诧异的挑挑眉,一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疑问:“陛下真这么骚啊”

萧寻双眼都是被情欲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岑宿不再动了,他刚开始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有时间缓一缓了,可真的长久的不动,他又痒的不行,很想让人插一插,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停的用自己柔软的内壁按摩着身体里折磨他的凶器。

可岑宿像是无知无觉一般,只用手揪着他那大了一圈的奶子玩,扣扣弄弄。

萧寻红着眼眶,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带着些泣音,哀求道:“世子,帮帮朕,动一动吧”

岑宿满脸疑惑,问道:“陛下怎的这般淫贱,刚还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怎么又要臣动动?”

萧寻颤抖着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岑宿漫不经心的笑,抓揉着他的屁股上的两瓣软肉,揉揉捏捏。接着伸出一根手指,趁着阴穴淫水的润滑,狠狠挤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屁眼里。

随便在里面抽查了两下,岑宿又伸了一根进去,两指并起,精准的找到那一块栗子肉,狠狠地怼了上去。

萧寻大叫一声,紧紧夹着逼,刚刚破开的处逼本就紧致,如今更是被夹的有些生疼。

“陛下松一点,夹的太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吗?”岑宿快速的顶撞着那处令萧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呜不,不要,啊啊,哈岑宿,别,啊啊啊”

他的前面射出一股白浊,直直射在岑宿的小腹上。

“世子,我痒,我好痒,求你,给我止止痒吧,啊啊,哈,求你”

岑宿沾了沾身上的白浊,伸到他的嘴边,他定定看了一眼,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

“陛下果然天赋异禀,竟能把这样淫贱之事做的自然。”

他抽出不断挑逗着萧寻后穴的手指,抬起他的两条腿,一直把他的腰抬到一个垂直的角度,萧寻不算小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只要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来,甚至可以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

萧寻惊悚的睁大了双眼,又狠狠地闭上,阴穴分泌出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滴滴答答的流到了他的脸上、嘴唇和头发,哪怕看不到,他也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淫乱。

他的阴穴越来越紧,岑宿只轻轻的动了几下,突然用手握住他挺翘的阴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阴茎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穴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阴茎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骚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穴无师自通,两片阴唇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阴茎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穴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

他听到岑宿在他的耳边低语:“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贱狗。”

岑宿起身站在床边,对他命令道:“背对着我跪在床上,撅起你的屁股。”

萧寻缓了一口气,依言颤颤巍巍的跪在床上,腿间的阴穴在动作间险些又喷了一回。

一个东西被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玉势,白玉的材料,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珍品,和岑宿的那根一样巨大。他一时不明白岑宿是什么意思,连伸手都不敢。

“自己舔湿了,塞到下面的逼里去。”

萧寻看着这根东西,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根该怎么塞进去。

他颤颤的拿起,用舌头小心的舔舐,岑宿在后面不耐的啧了一声,他赶忙含了进去,不过也只含进去了一个头而已。

岑宿看的眼热,忽然欺身上前,按住他的上半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起来,萧寻大口的呼气,不明白是怎么了。

岑宿拿过那根白玉玉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一直到他的喉咙口,萧寻干呕了几声,玉势还在向里,活像是要戳穿他一般。

他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用泛红的眼角挣扎着看向岑宿,带着几分祈求,像是一个妓子,用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着身上的恩客,生怕被戳穿了喉咙,干死在床上。

岑宿这个人其实软硬不吃,但是接触到那个哀求着水润的眼睛,眼尾红红的,他的心里还是被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那双眼睛,漫不经心的想着,真漂亮,应该……藏起来。

春药的药劲还没过,刚刚的高潮让他有了一时的缓冲,可是在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时,他下面的小穴开始张张合合,腿也不知不觉合在一起,摇晃着屁股摩擦起来。

岑宿送卡开手,把玉势的底子抵到床上,让他自己上下动着,一下一下的,如果没有插到喉咙边,就会被一下按到喉咙里。

岑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屁股,萧寻夹的很紧,隐约还能看见那个肿着的阴唇,像一个花的花蕊,随着风的吹拂,断断续续的展现着,带着水润的露珠,等待人的采摘。

他分开两条白色的屏障,用手触摸丰满的花瓣,捏住顶端圆润的樱桃,手里略微用力,妄图采摘下这诱人的果实。

“呜,呜呜呜”萧寻颤抖着,嘴里是不敢吐出来的白玉玉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哀鸣,阴穴张开了一个小口,激动着喷出一片的淫水,淋湿了岑宿的手。

阴蒂被揪成一个小小的长条,顶端被拉扯的微微发白,岑宿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如果在这小东西上面安一个银环,上面缀上红色的宝石琉璃,怕是会一直被吊在外面,收也收不回去,萧寻微微一动,下面就回哗哗的流水,他应该就哪里也不想去了吧。

阴茎涨的发疼,似乎又想到了穴道里被按摩的美妙。

萧寻更不好受,药性一波一波的席卷他的神经,岑宿在他下面揉捏,他连夹上腿暗戳戳的磨一磨都做不到,脑袋被嘴里的玉势和阴蒂的爽利刺激的一阵眩晕,活像是灌了浆糊,喘息着发起抖来。

玉势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他吐出这东西,大着胆子撅起屁股,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这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是他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的太久了,身边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唯有身后的岑宿可以让他摆脱现在的困境。

很可笑,他在向对他制造困境的人求助。

“主人,世子,帮帮朕,好痒,呜,你打打朕,求你,哈,哈”

岑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得不说萧寻的这副样子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没有顺着他的话扇打那两瓣穴肉,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对萧寻的发抖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欲火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穴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肉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至极的嘶吼。

岑宿一巴掌拍在他正爽的不能自己的逼上,道:“陛下的牙是用来咬紧的?若是再不出声,我就把你的牙拔了,相信也没人在乎陛下是否有牙这种东西。”

“给我叫出声来!”

萧寻不敢违逆他的话,他相信岑宿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这人说要拔了它的牙,就真的不会让他好过。

“啊,啊啊,世子,别打,好痛,你,疼疼朕,别打了,肏我好不好,啊啊啊”

岑宿挑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停顿,毫不留情的直打到他下面肿得闭紧了穴口为止。

然后他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巨物,抵在了入口处,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疼了,进不去,进不去,求你,岑宿,不要了,进不去的,求你,用屁眼,用后面,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坚持不懈的往里挤,肿胀的穴口给了他一种再一次为萧寻破处的感觉。萧寻的叫声断断续续,恐惧、哀求、怒骂,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是等到岑宿真的全部进去之后,他又激动着用热情的淫水为入侵者洗礼,他张大了嘴巴,一道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眼睛半翻着,一副爽的要晕过去的表情。

岑宿没有停下,自顾自他的动作,萧寻所有的哀求都像是助兴剂,让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第二次很漫长,萧寻已经昏过去了几次又被肏醒,前后两个穴口分别伺候,才让他射了出来。

这一晚上,萧寻就没有歇过一个时辰,后面岑宿怕他缺水,还给他灌了一壶的茶水,他记得这茶水还是内府特意进献给岑宿的,他做皇帝这些年竟从没见过。

岑宿醒的时候,萧寻还窝在他怀里睡着,身上是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脸上还有些红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呓语,什么“不要”“好痛”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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