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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阴谋(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摄政王走出队列,站在中间,拱手笑道:“陛下,几日前刺客潜入宫中,臣为陛下安全,下令派人保护皇上,如今宫中危机解除,真是可喜可贺。”

萧寻淡淡一笑,可是被珠帘遮住的眼底却看不见丝毫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朕还要多谢皇叔为朕筹谋,若不是有皇叔,朕也不会平安的坐在这皇位上。”

摄政王颇为自得的和萧寻对视,又道:“昨日臣的世子入宫,不只皇上对他可还满意?”

一听见世子这两个字,萧寻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岑宿怀里,为了上朝,他慢慢地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谁知岑宿却醒了过来,硬是按着他用他的嘴来了一次。

他不得不乖乖顺从,否则今天他恐怕也不能上朝了。到现在他的喉咙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皇叔亲自教导出来的世子自然是好的,世子聪颖能干,多谢皇叔为朕送来这么个帮手。”

“哈哈哈皇上满意就好”

其实在这个朝堂上他是最轻松的,因为所有人有事都会向摄政王汇报,他只需要在摄政王要他同意的时候下个旨就可以了。

另一边,萧寻走后,岑宿就起来了。

【叮!宿主,这有几个支线任务,你要接吗?】

“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任务一:道具py,在主角身上使用至少三种及三种以上的道具。】

【任务二:露天py,在任意场合完成做爱。注,有无人皆可。】

【任务三:龙椅py,据统计,这是所有古代权谋世界都要进行的做爱活动。】

岑宿想了想,虽然自己没有非要做支线的必要,但是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不是,况且这任务也很有趣。

“系统,全接了。”

【好了宿主,已为宿主接取任务,任务时限:一年。】

“系统,显示目前除我以外的势力分布。”

【应宿主要求,为您计算成功。现除您之外势力为摄政王阵营与皇帝阵营,分布比例为7:3】

岑宿听完并无意外,萧寻先前被摄政王逼得命都快没了,恐怕这点力量也都是不能见光的。

这时,一只鸽子从窗外飞来,落在岑宿的手臂上,岑宿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头,摘下腿上系着的小信纸,让它飞走了。

岑宿展开信纸看了看,随即轻笑出声:“有趣,真是有趣。”

“!”他招揽的这些下属千奇百怪,就如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属实狠狠吓了他一跳。

那人名叫净迟,是岑宿放在摄政王府上的卧底,也是摄政王派来联系岑宿的中间人,可以说是一个双面间谍。他善于伪装、隐藏,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随即出没。

岑宿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东西,亲切的笑了笑,然后颇为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净迟胆寒:“下次再敢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怜媚在你身上用一种香,永久不散,相信怜媚也会很愿意的。”

净迟哆嗦了一下,然后立刻原地消失。

岑宿打开摄政王送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纸条和一个小药瓶。纸条上写让他把这药偷偷给萧寻喝下去,岑宿打开药瓶闻了闻,是烈性的催情药,还带有使人神经错乱的功能。

岑宿垂眸不知想到什么,借着蜡烛的火烧掉了两张纸条,他得到的那张纸条上写,摄政王欲在后日祭祀大典动手,计划以催情之药使皇帝出丑,丧威严于百姓。

看来萧寻的演技还是没到万无一失的地步,摄政王在他委曲求全的面孔下隐约发现了他的野心。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主神啊,保佑他们都能得偿所愿吧……

萧寻下朝后回到寝宫,岑宿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活像一尊精美的雕像,但在萧寻眼中,这人却是一个会杀人的恶魔。

“回来了?”

萧寻一言不发,僵硬的站在地板上,岑宿表示理解,但不宽容,他光着脚走到萧寻面前,用手抚上他冷峻的面庞,萧寻看着眼前突然暧昧起来的人,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破裂,那是一种不理解且沉溺的表情。

然后他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嘴里的血腥味渐渐起来,浓重的味觉刺激的他回过神来,大概是牙不小心咬到了嘴唇,血从嘴角缓缓流出,看起来好不凄惨。

“看来你是还没有学乖”岑宿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前几天的事情我认为陛下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看来是我想多了,陛下果然还是需要调教。”

萧寻还是那副一言不发、死犟到底的样子,他的表情大概是你又不能打死我,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岑宿心中的趣味越来越大,想看看这个尊贵无比的人躺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

不过现在还没到时机,他知道,他最擅长忍耐。

“既然陛下真的宁折不屈,那今天晚上就跪在这里服侍我吧,毕竟这次进宫忘记带仆从守夜了。”

岑宿不满的踢了踢他,说道“没听见我的话吗,还趴在地上做什么,偷懒不成?”

萧寻磨蹭着缓缓起身,抹去唇角的血迹。闭了闭眼,他感觉自己一半的脸都是麻木的,估计已经红肿了起来,反正他刚用手不小心碰到就没有什么感觉。

他甚至在手上暗中比划着,直接杀了这人的概率有多大,答案是没有。那天被射穿的柱子是真的震慑到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击必杀,他的日子恐怕会更惨。

他睁开卑微的眼看着岑宿,脸上也画上一个无比完美的讨好的笑。

“我伺候您”

男主的嗓音很有磁性,现在又带着他竭力伪装出的一丝温柔,真是让谁听了都会软下心肠。

不过岑宿的心是最硬的,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见过那么多男主,声音比萧寻好听的也大有人在,他实在不能让自己对他多出些什么不一样的感情。

不过他还是一副动容的样子,轻轻抬起他的脸,触及到他有些懵的眼神,岑宿温柔的笑了笑,仿佛对他有着无限的爱意,说出的话却又让人如坠深渊。

“那陛下,怎么还穿着衣服啊。”

萧寻一时又愣住了,表情差点没有维持住,岑宿却已经赤着脚回到了床上,就那么专心的注视着他

萧寻垂在两侧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只是这一次并没有犹豫太长时间,他慢慢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裳,一件一件的脱去里衣,知道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陛下做的真好”岑宿现在仍然温柔,轻笑着对他说道:“现在,爬过来吧。”

衣服已经脱了,他也没有什么更矫情的了,毕竟自己也是真的需要这人的庇护。萧寻缓缓跪在地上,爬到床边,床上伸过来一只脚,正好在他的脸前面。

萧寻咬牙,尽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可他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关卡。

岑宿就这么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心里的兴奋已经在增长了。今天的h值还没够,他的欲望也还没有完全发泄出去,正需要一个好的借口让他动手。

当然了,就算萧寻真的做了,他也会动手,只不过没什么理由了而已。

果然,萧寻还是没有那么好的心里建设,岑宿一把掐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伸进去搅弄着他的舌头。

岑宿笑的愈发温柔,拽着他的舌头往外拉,他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处,显得他整个人淫靡不堪。

“陛下,是觉得这样更舒服吗?”

“是在故意惹我生气,来满足你吗?”

岑宿笑着把手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把手上沾上的口水都蹭到他的脸上。凑到他的耳边,仿若爱人间的低语:“你怎么这么贱啊。”

萧寻有些狠厉的瞪着他,牙齿死死咬住才能抵抗住到嘴边的怒骂,眼底猩红一片,显然这样的羞辱让他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他直接扑到岑宿身上,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眼里的恨意简直可以杀死一个人。可岑宿没有半点的惊惧害怕,只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他的力道渐渐松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岑宿的脸上脖颈,最后卸力的趴在岑宿的身上。

如果岑宿死在这里,估计明天摄政王就要对他动手,刚刚因为一时羞赧而生的冲动,根本不需要一刻钟便会消失。

“大男人哭什么,长着个逼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了?”

岑宿推开他,坐在床榻里侧:“沉死了”

萧寻被推到一边,一动不动,只是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可能是哭的太入神了。

岑宿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趴在那里的人,眼神闪过一丝幽深,萧寻身上很白,而且没有什么毛发,因为刚刚太过激动还导致身体呈现出些许的粉红色,屁股上的红肿也还没有消退,如果掰开他的逼,应该也是那种要烂掉的青紫色。

真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不过耐心的猎人是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诱惑就行动的,食物必须放到最美味的那一刻。

岑宿踢了踢他,不满开口:“你还要趴在那里到什么时候?哭好了就赶紧跪过来,不然要你有什么用?”

不过一会儿功夫,萧寻就乖乖的跪在他的面前,可能是因为前面的事,现在想表现的乖巧一些,免得等会儿被教训太狠。

不过那双眼睛红红的,应该再留些眼泪啊。

“陛下这么聪明,应该明白会遭遇什么吧,不过呢,我现在兴致上来了,只要陛下可以做到我的要求,我就可以放过陛下一次。”

萧寻没有说话,用水汪汪的眼神询问。

他不太知道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被欺负,岑宿笑道:“陛下下面很空虚吧,不过臣不想碰一个太青涩的小逼,您自己用手揉揉它吧”

“上次陛下做的很好,再用嘴伺候我几回,我也就不计较这次的事了。”

萧寻知道这并不是商量,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颤抖着手解开岑宿的裤子,露出里面完全勃起的阴茎。分开腿跪趴在他前面,按照上一次的经验,小心的舔弄,再慢慢地含进去,不过以他的能耐也就只能含进去一个头而已。

再含进去之后,他又伸出一只手伸向下面的小穴,在触摸到那一片湿湿软软的地方后,他顿住了,他竟然在刚刚那人的羞辱下高潮流水了。那地方一碰到还胀胀的发痛,又有一股奇特的快感掩盖了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疼。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轻揉那个地方,嘴里也继续舔弄着那根秽物。

不过显然岑宿并不是很满意,萧寻这嘴实在是紧,只含住的那一点连让他解渴都做不到。体内的浴火被这轻飘飘的伺候搞的愈发强烈。

他挺了挺腰,立刻收获了一连串干呕,外加离开大礼包。

这种从温暖地方突然遇到冷风的感觉可不好受,岑宿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还在用力干呕的萧寻,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向自己身下。

“收好你的牙,不然我不介意费点功夫帮你都拔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难受,捏开他的嘴巴,把鸡巴塞到他的嘴里。萧寻有些狼狈的收起牙齿,对这个疯子的话深信不疑,如果他真的破坏了这人的兴致,恐怕自己的牙就真的保不住了。

“别忘安慰一下你的小穴啊陛下”

“揉一揉你的小阴蒂”

萧寻脑子浑浑噩噩的,被顶弄的干呕,喘不上气的闷热,全部都在攻击着他,

手不自觉的往下伸去,缓慢的触摸着那一块禁地,揉弄起还缩不回去的阴蒂。岑宿又大力的在他的喉咙里抽插,为了抑制喉咙里的难受,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用力,阴蒂被他死死捏住,下体突然到快感高潮让他开始抽搐,不断的喷水,腿也抖个不停,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只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提醒着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他感觉岑宿用力的挤进了他的喉咙,嘴角已经被撑到最大,硕大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脸,眼泪不要命的流着,最后岑宿死死按着他,里面不断有液体开始射进去,为了不被呛死,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吞咽。

就在他快要憋死的前一刻,岑宿终于退了出去,他得到了呼吸的机会,嘴里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随着他大口喘气不断流淌出来,整个人身上布满了汗水和白色的液体。

下面的阴蒂也被他掐的更加红肿,本来已经好了一点,又变成了那一处阴户上的珍珠,收不回去。

他感觉岑宿又把那根鸡巴怼到了他的眼前,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免得又被找麻烦教训一通。

不过岑宿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给他的女穴上涂了一些药膏,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热很痒,他混沌的脑袋已经想不到了。

他想让岑宿打打他,就像第一天那样,给他止痒,让他好受一点。他开始无意识的把下面的小逼凑到岑宿的手上,上下摩擦。

岑宿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轻笑一声,摄政王给的药实在是好药,他在里面改良了一番,药效改短了一点,只要他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以后就算他怎么责打那处,他都会高潮。

岑宿用三分力打了一下,他竟然直接高潮了,幸亏他躲得快,否则就要喷到他脸上了。

他换了一个方向,连续打了十下,一次比一次重,本来青紫的地方更加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别打了,不行,啊啊”

“哈,呜,疼”

岑宿从善如流的收回手,不一会儿他又扭动着身体,呜咽的叫出声:“呜,痒,求你,好人,再打打吧,求你,太痒了,呜”

岑宿拉过他的手,声音中充满诱惑:“自己打吧,只有你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是吗?”

“呜”这个姿势萧寻不能让自己痛快,他很快找到了方法,用自己的指甲使劲扣弄那颗小小的珍珠,虽然疼痛,但能止痒。他还开发了新的姿势,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捏圆。

“哈嗯,呜,呼,嗯,啊啊啊”

声音已经要不成调了,他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岑宿看的眼热,舔了舔嘴唇,伸手拉住他的手,往外拉,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萧寻被刺激的直摇头,嘴里叫着不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岑宿这才放开他,直接用力打他那处,潮吹了三次才解开药性,在系统买了一个清洁的服务,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欺负6

第二天,外面有人敲门,是来宝,叫萧寻上朝的。萧寻皱了皱眉,没有醒,还是岑宿叫醒他。

萧寻迷蒙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放大的岑宿的脸,吓得一激灵差点没滚下床去,只是浑身酸痛动作不了。

“陛下,来宝在外面叫你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可能就要进来了哦。”

萧寻硬撑着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找到昨天脱下的里衣套上,又叫来宝进来伺候他穿衣。

在这点上岑宿真是佩服他,不论内里怎么腐烂,表面上都要装的光鲜。

不过也难怪,在这种式微的情况下,他若是缺席任何一个早朝,他的存在就会更加可有可无,哪怕他在朝堂上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决不能缺席。

不过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寸步难行,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更是一走路就疼痛难忍,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做不到。

岑宿在后面看着起劲,到底是自己的人,他也不是那种用完就不管的,于是让来宝先出去,准备给他涂个药。

萧寻后退一步,身上的龙袍冠冕显得他格外威严。

“朕要去上朝了,没有时间…”

岑宿假装步步紧追,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臂,反手按在墙上,再慢慢脱去他的裤子,整个过程给足了他羞耻的时间。

岑宿用手在下面摸了一把,萧寻抖了一下,却没有动作,只是用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

岑宿把手伸到萧寻眼前,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笑着在他耳边说:“陛下,你流水了诶”

然后都抹在了他的嘴唇上,挤进他的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

“陛下,自己的味道好吗?”

萧寻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尽量平静的开口:“世子,朕要去上朝了。”

“臣知道啊,可是陛下走的动吗?这样去上朝万一被人发现陛下下面烂透了的小逼,那陛下岂不是名誉尽失,恐怕也不需要摄政王谋划,陛下自己就要羞愧自尽了吧。”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摄政王对您起了兴趣,或者朝中大臣认为陛下这么骚,应该好好玩弄,以后陛下就可以不用犯愁摄政王对您不利了啊。”

“每次上朝也不会有人无视陛下,大家都在挣着抢着和陛下亲近呢。”

萧寻一只手抓住岑宿的胳膊,费力的转过头,眼里含泪,拼命摇头:“别说了,不要,别说了。”

岑宿感觉手心里的湿润,笑得愈发灿烂,眼神却发冷,下面的手掐住阴蒂,重重一拧,霎时间萧寻就像是尿了一样,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岑宿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扣出一大块,涂满了他的内壁和外面的皮肉。萧寻感受到下面的药,就想起昨晚那奇痒难耐不能自已的自己,扭着腰往别处去,却被死死的按在墙上。

“呜,别这样了,真的不行,啊,哈,呜”

“别发骚,这是给你治伤的药,别被水给冲没了,我就白给你涂了。”

萧寻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萎靡下去,下体确实冰冰凉凉的,和昨晚不同,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连身上都没有那么酸痛了。

“好了陛下,自己穿上裤子吧,我还有些困,就回去睡了,出去的时候小点声。”

说完就放开了他,萧寻急忙用发软的手撑住墙面,才避免摔倒的结果。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但距离上朝还是绰绰有余的,萧寻面色复杂的提上裤子,本以为岑宿会为难他,甚至不让他去上朝,没想到是给他上药。

至于岑宿的那些混话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这些年那些羞辱的话千奇百怪,比岑宿说的难听的也大有人在,他早已学会隐忍且不放在心上,不然恐怕生气都要把自己气死了。

来宝要在外面急得要死,看见萧寻出来。差点没哭出来,急忙迎过去,跟着萧寻往轿撵那里去了。

岑宿说是要睡觉,其实早就睡醒了,此刻正躺在床上查看系统的道具商城。

【1】纯银制阴蒂环——200积分,附送消毒消炎清理三件套。另建议悬挂红宝石

【2】指纹式贞操带——200积分,完美满足您的霸道习性。

【3】纯银乳钉——200积分,可悬挂宝石水晶,增加光彩。

【4】红色绳索——300积分,在烈性媚药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的红绳,可以捆绑出您想要的任何样式。

【5】木马——500积分,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剩下的岑宿简略扫了一眼,觉得还是这几个合他眼缘,直接各买一份装进背包,把这些都装饰在萧寻身上一定好看极了。

窗户被敲响,是净迟特有的联络暗号,岑宿推开窗,发现只剩下一张纸条,净迟已经在他出来的前一秒遁走了。

【岑耀星进宫,正往你的住处去,速回】

岑宿将纸条弄成粉末,吹散在了风中。岑耀星,摄政王的第二子,也是最得宠的儿子,此人胸无点墨,惯会花言巧语,脑袋只靠他的母亲,如今的摄政王妃林氏。

岑耀星向来看不起他这样嘴笨不讨喜的人,所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往来。他对蠢人没兴趣,岑耀星觉得他是个蠢人,如今突然过来,怕不是听说了什么,自己进宫以来从没去过自己住处,他在怀疑什么?

岑宿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丝毫不担心岑耀星扑了个空,穿过系统倾情推荐的空间门,直接回到了那个从没去过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岑耀星还没来,因为没人居住,奴才们也没怎么收拾,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让系统简单收拾了一下,却把桌边的灰尘忘在那里。

打开门出去,外面偷懒的奴才吓了一跳,跪下来请罪,岑宿没说什么,让他们去烧水泡茶。

岑耀星进来的时候,岑宿正坐在桌边喝茶,见到他在这里,岑耀星反而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进来,不甚在意的呶呶手:“世子哥哥在呢,弟弟打扰了。”

“啊二弟怎么跑这来了,正巧新泡了茶,二弟一起喝一杯吧。”

岑耀星笑道:“那敢情好,正好渴了,叨扰兄长了。”

岑耀星坐下小饮一口,眼里带上不屑,面上却是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不愧是宫里的茶,果然比府里好喝许多。”

岑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嗤笑:“宫里有的东西摄政王府必有,宫里没有的东西摄政王府里也有,真是会装”

不过他面上也装的无辜,只笑道:“都不过是看着父王,不然我在这宫里也就是个透明人。”

“对了,二弟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

岑耀星眼睛一转,一副很亲近的样子,悄声对岑宿说:“我是听说兄长晚上尽是宿在陛下寝殿,特意过来打听一下陛下圣意。”

岑宿有些惶恐的看他一眼,同样小声说话:“你怎么知道?”

岑耀星眼里皆是势在必得的笑意:“自然是宫里的探子回去说的,不过兄长放心,弟弟已经拦住了他们,没有叫父王知道此事,不过弟弟还是得知道兄长到底在做什么,否则也是心下不安啊。”

岑宿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岑耀星感激的笑笑:“你不知道,皇帝晚上害怕别人暗害他,非要我去陪着,真真是烦的紧。”

岑耀星惊讶,问道:“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如此胆小?”

岑宿面上全是鄙夷:“还不是上次闹刺客的事,我来了之后为了立威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他还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呢。”

“那兄长是住在……”

“自然是龙床上。”

直到晚间岑宿才回去,萧寻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件里衣坐在那里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可能是没有看到岑宿,他的状态难得的放松,连周围的氛围都轻松了起来。

“臣参见陛下。”

萧寻看奏折的手一顿,浑身又紧绷起来,抬眼看向他,岑宿并没有一丝一毫怠慢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沉默了一瞬,道:“平身”

“谢陛下”

“世子可否容朕把剩下的奏折看完再行…”剩下的话萧寻说不下去,岑宿现在也不为难他,他知道萧寻的野心和为难,这些被批阅过的奏折或许是他唯一能接触到政事的机会。

“这是自然,陛下随意就好”

说完岑宿就进了寝殿,在正在燃烧的香炉里撒了些粉末。

萧寻故意拖延着时间,又怕时间拖的太久今晚不好过,所以也只比平时拖了一刻钟便回去了,进去的时候岑宿正在窗口坐着品茶,外面只有黑漆漆的天空,连月亮都没有,萧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下意识的小心,不想弄出声音来让岑宿注意到他,但岑宿还是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跪这种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的跪在岑宿脚下,不像从前那样羞耻。

岑宿也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头,在摸到头上的发冠的时候,直接摘下来扔到一边,他的头发就自然的散落。

岑宿不再有动作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可是跪在地上的萧寻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那天晚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双腿偷偷的来回摩擦,眼神也逐渐迷离。

萧寻脑子混沌着,听不见自己喘着粗气,还以为忍得很好,岑宿也没说话,就静静的在那里看着他沉沦。那药粉里面含有催情和致幻的成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对于萧寻这种双性体质还没有什么抗药性的简直就是灾难。

“陛下,在干什么呢”

萧寻看着他,眼里的渴望盖都盖不住,颤抖着声音扒住岑宿下身的衣摆:“我们回床上,哈啊,求你”

远处不时有人影闪动,岑宿下令今晚所有人都要在殿前看守,萧寻并不知情。

岑宿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吗?”

“脱衣服”

萧寻为数不多的清醒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溃,慌张的摇头往后退去,就听见岑宿冰冷的声音说道:“陛下若是跑了,臣会把你直接扔到外面。”

萧寻不敢再动,岑宿疯子的形象早已刻在他的心里,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重,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几乎是有些不管不顾的脱掉衣服,重新爬回岑宿身边。

岑宿伸出手,盯着他:“自己过来蹭”

萧寻已经痒的不行了,手上青筋暴起,踉跄着直起身,坐在他的手上。

“啊啊啊,哈啊,呜,不要了不要,啊啊啊”

刚一坐下,萧寻就大叫着潮吹了,水淅淅啦啦的从岑宿的指缝里露出来,滴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滩。

“呼,呼,呼”

萧寻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岑宿打了一巴掌,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动着腰重新摩擦起来。

“啊啊啊,好爽,呜,哈,啊啊啊啊”

“陛下,轻点喊啊,外面的人可都要听见了”

萧寻仿佛看见外面许多侍卫和奴才,正齐刷刷的盯着他,脸上是淫邪的笑容,互相议论着他的骚乱和不堪。

他用手挡住眼睛,岑宿猛然掐住他的阴蒂,肿胀的小东西被刺激着,萧寻抖着腿,卸了力,瘫软着要摔在地上。岑宿环抱住他的腰,在他的下面摩擦扣弄,直到他又吹了一次才善罢甘休。

岑宿松开他,任由他落在那被他淫水淹湿的地毯上,长发挡住萧寻的眉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肮脏模样着实又勾引了岑宿。

外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岑宿一笑,终于是等到了。

岑宿把萧寻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对着窗外,把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因为刚刚连续的高潮,他的屁眼也很也变得柔软湿润,一根手指非常容易就伸了进去。

萧寻的敏感点长的很浅,他随意一搅弄,就在一处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他用力一怼,萧寻背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

“啊啊啊别,不要碰那里,求你,你打我前面,求你,哈,啊,嗯,别,啊”

岑宿轻松的捏开他的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同时发力,快速的冲击着那块要命的敏感点。

“哈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嗯,呜,啊啊”

岑耀星偷偷的避开守卫从这个偏僻的地方翻了进来,听到有声音,警觉的停下,可是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像他的小妾在他身下时的叫声,只是这个声音没有她那么婉转。

既然是在做那事,他大着胆子贴着墙根继续往前走,那个声音突然消失了一瞬,很快又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激烈和清晰,他能听出来这并不是一个女人,这是男人!

他不无恶意的想,这会不会是岑宿的声音,皇帝虽然没有权利,也不是他那个孬种可以抵抗的。

他想起岑宿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慢慢挪到窗下,他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岑宿,他缓缓伸出头来,先看见的就是男人白花花的肉体,在往上是皇帝那张淫乱十足的脸和…

后面正看着他笑的岑宿的眼睛。

他忽然被魇住,身体再也动弹不得,没有思想。

“站起来”

岑耀星木着脸随即站起身。

岑宿捏住萧寻的脸,一只手还在下面大力的抽插,萧寻紧闭着眼睛啊啊的叫个不停,可能也是没有力气思考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陛下,有人在看着我们呢,你快看啊”

萧寻费力的睁开眼睛,在看见窗口确实有个人正对着他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之后,岑宿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的非常紧。

萧寻破防,大喊:“滚开,你给我滚开啊啊啊,呜,滚哈,啊,嗯”

“别让他看,求你,别让他看,求你,啊呜,呜呜呜”

岑宿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给了萧寻一点喘息的空间。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您自己动,如果您能把这个瓶子装满,我就帮您杀了他。”

萧寻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瓶子,是平日里用来插花的瓶子,虽然不像观赏的瓶子那么大,但是用淫水装满还是不容易。

他知道岑耀星是摄政王的二公子,现任摄政王妃的嫡子,为人奸滑阴险,小肚鸡肠,如果不杀了岑耀星,以后他的日子就真的看不到头了。

他开始上下吞吐岑宿的手指,为了早点结束这个荒唐的局面,他也是发了狠,次次都撞在那块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而那水也不过才到一个瓶底而已。

自己动和岑宿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可岑宿根本没有任何要动的迹象,他咬咬牙,在岑耀星的面前,伸手摸到了自己下面的阴穴。

自从岑宿出现以后,那个一直老老实实缩在里面的小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珍珠一样挂在外面,每次走路裤子都会摩擦到它,他不得不用棉布塞住下面的穴口,让它吸收不断流出的淫水,才能保证自己在外面的体面。

他用指甲扣弄着阴蒂,用力揉弄着外面的穴肉,粉嫩的皮肉早已在这几天的抽打中变成了烂熟的逼,像是千人骑的妓女一般。

而因为前两天的媚药,导致他每天都很空虚,虽然刚刚在岑宿手上泄了两回,但也只能满足一时。在他的手摸到那处穴上时,可能感知到会被触摸,它开始距离收缩起来,淫水也被一滴滴的挤进瓶子里。

他把手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挤进穴里,里面还是处子的逼,他挤进去一根已经很费力了,而且有点疼,更不可能让他爽起来。

他只能拔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

‘啵’的一声。萧寻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岑宿才能满意。

是的,装满瓶子太过离谱,最终的解脱还是岑宿能满意,才会放过他。

他撑着站起身,岑宿没有拦着,他转过身和岑宿面对面坐着,轻轻的舔舐岑宿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在屁眼里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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