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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奸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操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的鸡巴,杨庭琛熟练地摩挲,搓揉,撸动。

平心而论,肖树林的生殖器前端细窄,越往后越粗,是标准的梭形。

根部坠着鼓鼓囊囊的肉袋,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在彰示优越的性能。

经过调教和淬炼的手指,很快就让肖树林释放出溢满指缝的一炮。

然后跟着挤的满管润滑剂一起,塞进臀缝中央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颤抖的肉孔里。

“别夹得那么紧,”杨庭琛的呼吸跟亲吻一起落在肖树林的耳后,“手指都插不进去了。”

肖树林撇开了脑袋。

杨庭琛锲而不舍地追上去:“就这样还想假装跟屠夫有一腿?不觉得太拙劣了吗?”

肖树林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下一秒:“嗯!”

不给肖树林任何缓冲的机会,杨庭琛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生殖器。

在保险套和润滑剂的帮助,杨庭琛一口气插得很深。

强烈的锐痛伴随着酸软,从仿佛要被劈开成两半的地方,瞬间传递到了肖树林的四肢百骸。

“我会给钱的,”在肖树林发怒之前,杨庭琛率先抢答,声音中带着笑意,“工作而已,我会付给你工作量相应的报酬,上次的钱收到了吧?一千块的奖金,算在工资里。”

肖树林原本不姓肖,也不叫树林,他姓石,叫石瀚。

二十二岁军校毕业,石瀚即将入伍。

入伍之前的毕业旅行,石瀚跟同学去了云南。

因为是限制出国的兵种,到了云南,同学提议顺着边境线去附近的东南亚国家玩玩,石瀚心动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他们在缅甸的最后一天,遭遇了武装火拼。

石瀚和同学被恐怖分子堵在仰光的商场里。

靠着在军校里学到的东西,他们竟然控制住了恐怖分子,控制住了局面。

在将恐怖分子移交给缅甸政府的时候,石瀚和同学却受到了攻击。

那个时候,石瀚才真正的意识到缅甸政府不能被称为政府,他们拿着枪,只能被称为武装势力。

所谓的恐怖分子,压根就是武装势力雇佣来捣乱的外籍雇佣兵。

石瀚阻止了雇佣兵,也就打乱了武装势力的计划。

同学当场身亡,石瀚也受了重伤。

就在石瀚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被他抓住的恐怖分子救了他。

石瀚后来才知道,这个伪装成恐怖分子的雇佣兵叫屠夫。

屠夫在当时已经是知名的顶尖佣兵,所以他对自己失手被石瀚所擒这件事感到恼火又新奇。

就是这点恼火和新奇,让屠夫不愿意看见石瀚死在缅甸人的枪下。

屠夫不愿意看到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反手杀了唧唧歪歪的雇主。

救活石瀚,屠夫花了不少钱,而他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所以石瀚需要用十倍百倍的钱去偿还。

石瀚开始当雇佣兵赚钱,一开始,他并不算优秀。

用屠夫的话说:“二十二岁才出来干,太老了。”

二十二岁已经老了,屠夫并不是在说笑。

那个时候北约的娃娃兵很多,人还没有枪高,枪法就很溜了。

屠夫作为顶尖雇佣兵出名了十年,也才二十五而已。

也就是说,屠夫十五岁就杀人如麻了。

跟他们一比,二十二岁还连伤人都犹豫的石瀚就显得太老又太没用了。

成为雇佣兵前要集训,石瀚的集训成绩不错,毕竟是军校生,他的体能不错。

但他无法对人开枪,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

教官说:“你恐怕只能靠后勤赚钱了。”

再强大的佣兵也是需要后勤保障的,例如定点接送机,例如弹药食物补充。

这样的后勤人员也是佣兵担任的,只是危险系数低,挣钱比上战场的那些少。

这话到了屠夫的嘴里却变成:“教官说你只能靠卖屁股赚钱,如果是那样,我情愿自己把你干烂!”

当时的佣兵团里虽然大多是男性佣兵,但也有常驻的女性佣兵,无论男女都是乱交达人。

石瀚曾经在厕所里听见女兵们用兴奋又热烈地口吻讨论屠夫驴大的东西。

屠夫的这个威胁吓得石瀚连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战场上被敌军打死,被屠夫干到肛裂而死更恐怖一百倍。

为了避免这样不体面的死法,石瀚终于对着敌军开了的痕迹,跟调查的精彩履历完全对上了。

将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得到的远大于鸡奸所带来的性快感本身。

驯服猎物的征服感,操纵野兽的控制欲,更多的还是将一个同性牢牢捏在掌心里的满足。

杨庭琛很快在肖树林的身体里释放了今天的第一炮。

杨庭琛抽出之后,在松弛剂的作用下,肖树林的身体还在发软。

肖树林捏住自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秒,又被杨庭琛推倒在了地上。

肖树林躺在地板上,仰望着走近的杨庭琛。

刚刚射过一次的青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套子,套子里刚射过一次的器官已经又勃起了。

杨庭琛重新趴下来,双手握住肖树林的膝盖分别压向两边。

下身贴上被迫张开上撅的臀瓣,轻易地再次进入了饱受蹂躏的地方。

“时间还早,再玩一次。”杨庭琛的话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宣告。

话音未落,杨庭琛就动了起来。

肖树林没有出言拒绝,反正他的拒绝无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顺滑,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够听见水声。

非常粘稠又滑腻的液体,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柱状物反复挤压才会发出的啧啧水声。

杨庭琛紧盯着肖树林,后入的时候,他可惜看不到肖树林的表情,现在看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被他压在下面的肖树林,圆睁着双眼,眼神放空地盯着机舱的天花板。明明正在被鸡巴操着屁股,表情还没有按照操作规程,为他被操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生动。

明明也爽到了,杨庭琛的目光落在肖树林的胯下,生殖器正因为前列腺被攻击而完全勃起,流出液体。

脸上却是一副身经百战的老妓女懒怠应付嫖客的敷衍表情。

杨庭琛忽然很好奇:“鸡奸,是你们会用的刑讯手段吗?”

肖树林放空的眼神晃了晃,落在杨庭琛脸上:“不太会用。”

“为什么?”

“使用的条件很苛刻。”

“苛刻?”

“同性恋比想象中多,又比想象中少。不需要的时候,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的二椅子随处可见,需要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这样说着,肖树林甚至还耸了耸肩。

接触刑讯之初,屠夫就告诉肖树林,强奸不包括在刑讯的常规手段中。

如果对象是女性,单纯的强奸很难击溃对方的意志,除非性虐,而那又可以直接虐,不必带上性。

如果对象是男性,强奸刑讯的效果会比女性好,但对这个刑讯手段乐在其中的审讯手很难找。

例如,按照屠夫一贯的教育方式,他教给肖树林的最后一课本来是找人鸡奸肖树林。

可屠夫把整个佣兵团扒拉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鸡奸肖树林的基佬。

屠夫很愤怒:“那几个涂指甲烫头发,穿粉红色三角内裤还露花边的混蛋竟然不是基佬?”

“他们只是装伪娘,跟女兵们骗炮而已。”肖树林冷静地陈述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干!”屠夫只能咒骂着打消了念头。

“你学过怎么抵抗刑讯吧?”杨庭琛的问题将肖树林拉回现实。

“当然。”

“怎么抵抗?”

“死,想尽一切办法去死,可以少受很多罪。”

“不死呢?如果想活下去。”

“不要刺激对方,控制语速,表情,肌肉的颤动,眨眼的频率,甚至心跳……”肖树林忽然闭上了嘴巴,那颗药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反应。

“怎么不说了?”杨庭琛问。

“说完了。”

“我怎么觉得还没说完?”

“已经说完了。”肖树林坚持。

杨庭琛轻轻的笑了,他面容英俊,比许多包装过的明星小鲜肉都出彩。

这一笑,更是不愧了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氏前总裁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殊荣,颜值爆表。

“就像你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死鱼的样子,祈祷我觉得无趣就不操了。”

肖树林:“……”

“你千万不要搞错了,我现在爽得要死,”杨庭琛顿了顿,加重语气,“我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插着你的屁股,看你想反抗又不能反抗,只能像每一次被生活强奸,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

肖树林极力控制住咬牙的冲动:“所以你是生活吗?”

“你慢慢就会习惯,每天被我操着入睡,然后夹着我的鸡巴醒来,就是你未来的生活。”

“我操你妈!”

“啧啧,”杨庭琛握着肖树林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更用力地压在地板上,对准被迫上撅的臀瓣更用力地进入,“你的爱好真特别,我就不一样,我只会操到你喊爸爸。”

终于到达目的地,飞机在海岛前的简易跑道中停了下来。

“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虽然杨庭琛这样调侃了,肖树林还是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套在身上。

杨庭琛也没急着先下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肖树林把衣服都穿上了,才站起身来。

杨庭琛和肖树林下机的时候,机场和副机长也从驾驶舱走了出来。

都是很高大的白人,肖树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机长过于炫目的金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闪光。

战场淬炼的敏锐第六感,第一时间判断出狙击枪瞄准镜的闪光。

沙沙,海岛的跑道修在沙滩上,跑道的旁边就是细沙。

肖树林眼疾手快地一扑,将杨庭琛直接从机舱上扑得掉了下去,摔在细沙里。

砰!与此同时,机舱的舱门发出一声巨响。

肖树林回头,在上面看见一个冒着轻烟的焦黑弹孔。

本来跟在后面的机长和副机长匆忙退回了机舱里。

“走!”肖树林拽起杨庭琛,冲进跑道旁用于了望的木屋,“岛上有巡逻员吗?通知他们清扫一下。”

肖树林背靠墙壁坐在地上,等了等,没等到杨庭琛的回答,不由得投去疑惑的目光。

杨庭琛这才移开了若有所思的视线,掏出手机。

二十分钟后,有脚步声停在木屋外。

伴随着礼貌地叩门,响起郭英才的声音:“出来吧。”

肖树林有些意外:“你还把他也带来了?”

下一秒,海风吹朽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露出郭英才笑盈盈的脸。

对上来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杨庭琛面色沉沉:“不,不是我带他来的。”

肖树林和杨庭琛被枪指着,从木屋转移到岛上唯一的一栋别墅,一起的还有刚刚躲进机舱的两名机长。

他们遭到了单独的关押,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丢进了一个房间,杨庭琛则被郭英才带走了。

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吊了起来,麻绳穿过捆绑手腕的皮具,将他们吊成脚尖堪堪能触碰地面的高度。

确认三个人都吊好后,绑匪离开了这个房间。

目送着绑匪的背影,从外面关上了门,金发的机长卸下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冷睨了肖树林一眼:“你为什么要救他?我们测试过,那个位置那个角度,你如果不救他,将是一击必杀。”

“他暂时不能死。”肖树林深吸一口气,收起踮在地上的脚尖,以手腕为中心,荡起秋千来。

“为什么,”聊起这个,褐发的副机长也有话说,“为了扞卫你的屁股,我们特意把狙击时机安排在刚下机,没想到他等不及,机上就把你办了。难道是他把你的屁眼办得很开心,你舍不得他死了?”

“闭嘴!”

两名机长就在驾驶室,会知道机舱里发生的事情并不出奇。

肖树林一个大荡,翻上了屋梁,终于解开腕间的皮具,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之前被开了后门,肖树林压根不需要荡什么秋千,仅靠腰力就能翻身上梁了。

现在药丸的效果虽然消失了,腰却无法控制的发抖,后面也是肿胀的,还有被持续贯穿的错觉。

肖树林从屋梁上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腿弯一软,不得不就势打了个滚卸力。

褐发副机长感慨:“啧啧,当战神兵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刚被大鸡巴干爆了屁眼,立马……唔!”

既然喝止没用,肖树林选择一拳砸在肚皮上,让他手动闭嘴。

肖树林把两名机长也从房梁上放了下来。

“接下来做什么?”褐发副机长活动着手腕。

“你们走吧,离开这里。”肖树林的目光落在房间的窗户上,示意两人。

“你呢?一起走吗?”褐发副机长问。

“我得把杨庭琛救出来。”

褐发副机长大惊失色:“你真被他干服了?”

肖树林白了一眼:“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前面。”

“什么意思?”褐发副机长不明所以。

金发的机长提醒:“那群人不是我们的人,能力一般,但数量不少,而且有枪。”

“要是被这种喽啰杀掉的话,笑话会篆刻在你的墓志铭上。”褐发副机长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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