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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球球

 

临睡前,辛云州还是约了辛悠明天早上和他出去一趟,辛悠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况且看到辛云州紧张的样子还挺好笑的,便点头答应。

早晨,辛云州心情很好,简单收拾好自己还出门跑了步才回来,时间还早,冲了个凉,了。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瞥到锁骨处已经浅淡的吻痕,轻轻搓了搓。

他们还会……

“啧”

辛云州及时打住,对自己刚才的想法嗤之以鼻,他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好像自己0很期待一样。

他从床上拿起手机给翁绍飞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许久才接,声音沙哑,显然还没睡醒。

“你今天把它带出来。”

翁绍飞把手机从耳朵上移开,昨晚宿醉,早上就被辛云州轰炸,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交了这个朋友。

“祖宗唉,这才几点啊。”翁绍飞那边传来被褥摩挲的声响,他慢吞吞从里面爬出来,大清早点了根烟。分明都是同一个年纪,不同于辛云州,他很早就学会这些成年社交地用品,长得帅,玩得也花,他们这个小圈子,不怕会玩的,就怕大情种和不开窍的,因此,翁绍飞从不主动带着辛云州和他们一起鬼混。

“八点了,一会我还要给餐厅打个电话,你快点。”

翁绍飞只得套上外衣,用微薄的嘴唇来回捻动烟嘴,拉开窗帘,眼光刺得他眯起眼睛,“你前天怎么回事,问你话也没个消息,我好不容易把我妈哄好,给它送店里去,结果你人呢?要我说啊,你对你那姐姐也别那么上心,及时止损啊。”

翁绍飞对感情这事向来敏感,别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安的什么心,以前他还不觉得辛云州对他那个宝贝姐姐有多么不同,最近他越来越觉得两个人不对劲。

说两个人关系好的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辛云州总是上赶着招惹人家,要说不对付的话,别人稍微欺负辛悠一点,他自己又先不乐意,微妙微妙,他自己一头热,谁知道辛悠那边是个什么想法。看破不说破,翁绍飞只能有意无意地说上这么一嘴。

辛云州倒是觉得翁绍飞的话很奇怪,止什么损?他又没干什么坏事。

“不和你说了,我姐都准备好了,催我呢。”辛云州临出门看了眼镜子,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天生的大男子主义让他没有什么外貌管理的观念,只是一想到要和辛悠单独出去就没由来的有些在意。

辛悠早在楼下等辛云州了,抬头看见他走下来,挑挑眉。

他一身黑色休闲装扮,看起来青春又张扬,怪好看的。

辛悠看得不躲不闪,辛云州再迟钝都反应过来了,他脸皮发紧,心里还有点小得意。

“别看了,快走。”

他推着辛悠上车,不多时,刘叔将他们送到目的地,辛悠本来对辛云州故作神秘的样子搞得好奇心爆棚,她猜不出辛云州这么积极约她出来是为了什么,一路上也是逐渐远离市中心,去往郊区,她下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栋坐落在林间的别墅被白木栅栏围起,尖耸的褐红色屋顶直入云霄,青绿草坪上错落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连门口名牌上都刻着镂空雕花,如果不是上面写着“宠物之家”她都想不到这是个宠物医院。辛悠咋舌,果然没有奢侈,只有更奢侈。

辛云州走在前面,推开主门,门口铃铛清脆一响,穿着白衣的女护士抬起头,一眼就认出辛云州。

“辛先生,翁少爷已经把球球送来了,还是以前的房间。”

球球?

辛悠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方才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收紧,走路的步子都不由得加快。辛云州一路上都在观察辛悠的表情,他也有些忐忑,打开门的那一刻,辛悠停在那里,却不靠近了。

她隔着玻璃,看向里面那个欢腾的身影。它长大了许多,记忆里小小的金黄色毛球成倍放大,四肢矫健,眼睛乌黑,嘴里叼着玩具拱着坐着的翁绍飞,他捧起球球的大脑袋,脑门贴着脑门使劲地蹭。

她既没有兴奋,也没有难过,经年来的后悔已经将她的感情折磨殆尽,只有一些细微的疼痛缓缓流过血液骨髓,成为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疤。它现在生活的很好,就够了。

“走吧。”

辛悠说完,不等辛云州回复,就往楼梯口走。辛云州也拿捏不准辛悠的态度,他本意是带着辛悠来看看球球,也是为当初因为自己的小脾气而犯下的错误道歉。早在辛悠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只是一直碍着面子不愿承认,拖着拖着,一直到现在。

“我,我对不起。”辛云州慌乱地拽住辛悠的手臂,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之前,我之前犯浑,把它藏起来了,但是它这些年过得很好,翁绍飞并没有亏待它。”

辛悠没什么反应,她偏过头,抚上辛云州那只抓住她的冰凉的手,无力地要将他往下拉。辛云州见状,抓得更紧了些。

“我今天是想让你开心的,也是想说球球的事也好,薛晓珍的事也好,都是我的不对。我和翁绍飞说过了,我们随时可以把球球带回家,至于薛晓珍,我的确恐吓她了一下,但是我没做那些下药给她事,我会去向她道歉,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失望?”

道歉是件很难开始的事情,但是辛云州真的开口说出来,心里却很痛快,他紧紧盯着辛悠的脸,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她只是缄默,这比宣判他直接死刑还要难受。

辛悠也并非不触动,她与薛晓珍之后有过联系,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她默然,看见他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脆弱,如果辛云州依旧保持着一副混球模样,对她的那些控制只是源于简单的占有欲,那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有了爱便不一样了,这些不甘,哀怨都会变成他的软肋,让她不自觉的会心软。

她想起来了自己那个如同飞蛾扑火的母亲,凭借自己的家世与弱势性别像藤蔓一样缠住辛御景,最后被火焰反噬,痛苦一生。辛悠垂下眼睛,她向来认为一个人爱得不保守,无异于自找罪受,而辛云州变成了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将锋利地刀交到她的手里,向里或向外都能将人捅得鲜血淋漓。

她自然可以简简单单地原谅他,只是人类是群居动物,离合还是聚散无非利益二字,他的背后不只是他辛云州一个人,陈慈,辛御景,或者他的那些附庸都无法在此刻脱离关系。

辛悠叹了口气,迎着他懊悔的眼,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骗自己,这一次,是辛云州自找的。

夜。

月影袅娜,橡树叶坠着露珠,伴随雾霭滑落,朦胧寂静中透着浓黑的蓝。

宁静,不是清淡的,沉默的宁静,是夏夜融化在蒸腾的热气里而粘稠的,混沌的,掺杂着嗡嗡蝉鸣的宁静。

微风瑟瑟,灌木摇晃,卷席着玫瑰的缠绵滋味侵入房内,银白月光趁势裹住从被子里泄露出来的冷白肌肤,床上人影难耐翻动,惹人烦恼的不是白日的疲惫,而是附着在肌骨上的隐隐发作的瘙痒,勾着心魄,勾着人性中最本根的欲望。

床上隆起一个鼓包,簌簌攒动,被子里因为呼出的灼热气息又闷又潮,他小腿一蹬,将自己完全袒露,拱起身体,脊骨顶在后背苍白的皮肉上,骨骼沟壑分明,手下快速撸动,黑发上的汗水把空气濡湿了,他膝盖抵着白色的床单,小腿紧绷,筋肉兴奋地抽动,迷离狂乱之中她的气息不断在脑中闪动,给这具饥饿的身体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安慰却受了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地痛哼,释放不出来。

他伸出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泛白的光打在陷入情欲的眼眸,高挺的鼻尖,咬破的嘴唇上。伦理与拉扯在此刻已经全然不重要,只要得到满足就好,只要得到满足就好……

“睡了吗?我想去找你。”

“睡了。”

他的眼神一寸都不曾从对话框上移开,直到屏幕熄灭,房间再次隆入黑暗。气息仍旧粗重,欲望却在消退,额头在柔软的枕头上蹭蹭,高昂的脊背泄气地塌陷下去。

对方总是来去自如,想接触就满怀热气地贴近,舔在他嘴唇的舌缓慢细腻地品味他的轮廓,翻动口中的唾液,划过牙齿,舌苔,婉转勾住他的舌头暧昧搅动,可当他想要回应靠近,那人就冷着眼从甜蜜中抽离,像丛林中吐着信子的蛇,危险又诱人,独留他在原地暗自无措又不舍。

一方撩拨过后瞬间自持冷静最让人感到折磨。

幽蓝的光再次亮起,辛云州无力地拿过手机,看清内容,迅速弹起。

“不过,你想来就来。”

……

辛悠打开床前灯,灯光昏黄,照得人都模糊起来,他们面对面,彼此都不说话,也无什么多余动作,辛云州探了探,辛悠偏头躲开。

“做一次吧?嗯?我今天很乖啊,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的对吧?”

辛云州望进那一潭清泉,触摸到逐渐细碎柔软的光才敢摸向那修长的双腿,他缓缓蹲下,单膝跪在辛悠的脚边,仰视着她含着浅淡笑意的嘴唇。

辛悠穿着蕾丝的白色睡裙,黑直长发别在耳后,露出圆润的耳朵,那两颗浑圆的乳峰聚在一处拢出深深的沟渠。他很想摸一摸,碰一碰,或许她会颤抖,或许她会嗔怒。

辛云州眸色黯淡几分,脱下短裤,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圆滚紧致的臀部,性器直愣愣地将内裤杵起,铃口吐出精液将黑色打得发白,留下一小滩干涸的白色,只待解开束缚,求人爱抚喷发。

辛悠抬起腿,踩在辛云州的肩膀上,命令式的拍拍辛云州的侧脸,露出从未向人展示的性器与肉花,温声道:“舔她。”

辛云州对辛悠的诱惑没有一点抵抗力,几乎是刹那间就狂化,毛绒绒的脑袋埋进双腿间,青筋盘虬的手掌紧紧抓着手下的腿肉,双眼炯炯盯着冒出水光的花蕊处,他几乎没有思索,唇舌紧跟而上,像急渴的旅人恰逢琼浆玉液,将晶莹的露水悉数卷入口中。

不够,这还不够。

辛云州大口吮吸红透饱满的阴唇,像是生怕冷落了哪一处,他灵动的红舌在穴口和阴蒂之间反复扫过,粗粝的味蕾刺激着这个逐渐退化的部位源源不断绽放着汁水。他变化花样,舌头一缩,抵进不断翕动的尿道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试探着又刺又顶,上下左右的舔舐过紧致敏感的穴壁,同时,左手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指腹不断搓揉那嫣红脆弱的阴蒂。

他频率极快地挺进去,抽出来,舌根被里头箍得又酸又麻,太紧了,如果是他的东西闯入里面,恐怕姐姐会疼吧……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进脑袋里,这和操辛云州的感觉完全不同,爽快的同时又有种想狠狠踩住辛云州的冲动,辛悠被刺激地微微弹起,喉咙里挤出和花液一样黏腻的吟叫,一手死死抓着柔软的被子,另一只手插进辛云州的黑发中,辛云州舔得太过认真,喷出的水溅进鼻孔里也未来得及躲闪,呛得他退了退,辛悠却不满地攥紧手掌,力道不小地扯了把他的发根,直将他薅得昂起脖子,倒吸口冷气。

辛悠斜睨着辛云州的冷毅锋利的脸,情潮将起,显得她的眼神怜爱而又性感,脸色微红,胸脯上下起伏,这种沉溺的表情他还想看得更多。

于是他再次埋进去,将昂昂挺立的东西含进嘴里,和脆弱无害的小花不同,辛悠的性器让他吃得很困难,又长又粗,顶在舌根处舌头怎么都动不了,小腹的阴毛扫在眼睫处,呼吸间都是淫靡的水味和山茶的清冷芬芳。

辛悠逗弄般的捏捏辛云州的耳垂,划过他的耳廓,顺着脖子摸向他凸起的喉结。

辛云州痒得抬头想看看状况,却被辛悠猛地揪住头发狠狠按了下去,她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深入喉管,一下一下凶猛地撞进他喉咙里,顶得他无法动弹,辛云州显然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抓住辛悠的小腿求饶般摇了摇。

辛云州从喉咙发出无法忍耐的痛哼,鼻息越来越仓促,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尝出了一点血腥味,辛悠爽的要死,手上揪死他的头发,夹紧双腿不让辛云州逃离,纤细窈窕的腰身激烈地往里冲撞。

“唔……唔……嗯……唔……”辛云州想逃逃不掉,双手抓着辛悠的大腿,头被顶得上下激烈抖动,昏昏沉沉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辛悠终于发出一大声餍足的喘息,闷哼着射进他嘴里。

辛云州喉咙都被插肿了,一被松开就呛咳着挣脱后退,他满下巴又是精液又是花液口水,呜呜地含也含不住,脱力地踉跄几步坐在地毯上,双腿四敞大开,狼狈地将那滚烫的浓稠液体咽进去大半,剩下的顺着嘴唇留到脖子上。

辛悠这才好心地踩住他鼓囊囊的性器,用脚趾扯下他早就湿漉漉的内裤,那东西蓬勃着跳出来,打在辛悠的脚背上。

辛悠挑挑眉,脚趾按在龟头处,缓慢抚摸挑逗。

“好孩子,喜欢姐姐给你的奖励吗?”

辛云州眼神都涣散了,脑袋里像是雪花电视一样空白,喉咙很疼,只能嘶哑着吞吐道:“喜欢……”

辛悠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微风将白色的窗帘吹得不断翻动,将室内淫靡的腥膻味吹得淡了。

辛悠用脚趾擦过粗大肉柱上的青筋,那东西烫得吓人,又紫又红,突突直跳,在alpha人群里也是极为可观的大小,只是可惜他现在并没有用来进入肠壁,而是被人踩在脚下戏玩搓揉,艳红的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他的主人因为不满足于这种轻佻地触碰而前后摇摆腰肢,主动去操辛悠的趾缝。

他汗湿的眼看向辛悠重新抬起来的性器,福至心灵——姐姐一会要操我。

辛云州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承认地这么快,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他顶着辛悠的脚心,颤颤巍巍地跪起来,用粗大的手指把自己的穴口勾开,常年运动导致他手上敷着一层薄茧,只塞进去一根就疼得一塌糊涂,他塌了腰,舔了舔自己红肿酸涩的嘴唇,另一只手抓住辛悠乱动的腿,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alpha的洞口并不适合性爱,它暗淡干涸,又紧又涩,再吃不进去一根手指,辛云州心里着急,捅自己也毫不留情,直将那博大的性器捅软了些许。

辛悠忙抬起另一条腿踩住辛云州的手臂,气得发笑:“你想把自己弄伤吗?”,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管护手霜扔在他的身上,摸了摸辛云州湿润的眼角。

辛云州很是受用,辛悠有意无意的关心都能让他浑身兴奋,他蹭蹭辛悠的手掌,拿那双勾人的斜长眼睛去看坐在床上的人。

辛悠一直觉得辛云州真不愧是辛御景和陈慈的孩子,他几乎结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锋利而不薄情,艳丽而不低俗,他总是在看着她,里面的饱满情谊还不会掩饰,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的感情,依旧会像小狗一样赤裸裸地全部坦诚。

辛云州躺在辛悠的大腿上,嘴唇无意识地轻啄,手下有了润滑进入的就没有那么艰难,茉莉味的乳白霜液在穴口里进出,那薄粉色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操的软烂玫红,胯下也不断挺动,天赋异禀,他将自己完全玩熟了。

他用了力,辛悠的腿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性器直跳,已到达尽头。

辛云州昂起脖子,喉结几乎要将喉管刺破,他闷哼一声,射地又浓又高,辛悠有种自己的脚泡在精液里的错觉,胸口一热,乳肉都被溅射到几滴。

辛悠有些嫌弃地抬起脚踩在辛云州的脸上,他眼神尚且迷茫,歪歪头,捧起辛悠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把精液全部舔净。

“云州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连自己的东西都吃的下去。”

辛云州愣住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被人点明,浑身不自在起来。他眼睛一转,“给你尝尝”,起身将辛悠压在身下,强硬地吻上去。

辛云州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就算有着信息素的中和,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腥气,辛悠皱皱眉,舌头被勾连着搅动,很快就把这些东西忘了。

“怎么样,我的好吃吗?”

辛云州为自己占领上峰而得意洋洋,眉眼活跃起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辛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嵌进肉尻里,淫肉乖顺的缠上来,一吸一吮,辛悠头皮一麻,一掌拍在还未痊愈的屁股上,爽得辛云州白眼一翻,哼哼叫起来。

辛悠一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埋头看到又被操起来的性器,卸掉自己平时的冷静,发疯般捅他撞他!辛云州高大的身体都随之颤动,身下被钳住,肠壁最深处的烂肉哀怨讨饶,那根柱子又硬又暴力,几乎要捅进他的胃里,魂魄都要击溃。

“不……唔……”

辛云州撑着床,往上缩着身体,却被辛悠抓回来,重新操进去,她打着转寻找他的敏感点,摩擦穴心,将他的肛口打薄打烂,腿脚直痉挛,股间抽搐。辛悠还不满足,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刑具上送,辛云州腰部高起,脑袋陷在辛悠的淡樱色枕头上,双手抓紧被单,指节分明,又无力地松开,他咬紧自己的嘴唇,难耐地闭上眼睛,腹腔内阴茎的跳动更加难以忽视。

他呻吟尖叫得不成样子,到最后完全只剩下了兽类濒死的嘶吼。龟裂缺水的地方早已如洪水决堤,骚液汩汩喷出,多得辛悠堵都堵不住,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吐出来,淌在床上。

辛悠想到一会自己还要洗床单,有些埋怨。

“云州,你好多水……”

辛云州红了耳朵,下意识夹紧屁股,羞恼地开口就是:“你还是不够大,怎么没给我堵住?”

辛悠脸色一黑,再不留情,整根塞进去,大开大合地鞭伐,让他看看是谁不够大?

“呜啊啊!啊啊!呃啊啊啊!”辛云州撕扯着嗓子惨叫,两手颤颤,抱住自己的双腿,让他能不那么刺激而陷入狂乱。辛悠从一通狂冲放缓动作,开始一下一下捣在穴口,整根抽出,再凭着体重整根压进去。

辛云州被她撞的支离破碎,欲仙欲死,流出眼泪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了,环住辛悠的脖子,哀戚道:“肚子要被你操开了……”

辛悠眼神一暗,衔住辛云州靠过来的嘴唇,无声地加快动作,在辛云州被堵住的濒死的喊叫声中,把剑顶进最深处,在这片潮湿崩坏之地打入自己的痕迹。

辛云州腹中一烫,像被浪拍在岸上的鱼,猛地吸入一口气,短暂地昏死过去,辛悠舔了舔辛云州的耳垂,脖子,炙热的夏夜和情浪将两人打湿了,汗液在月光下格外清亮。

她抽出性器,骑在辛云州的腰腹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辛云州皱起的眉毛,破裂的嘴角,最后抓着他的胸肌向中间收拢,挤出一个沟来。辛悠笑笑,身下的水声引起她的注意,那里一股一股的混着她和他的体液吐出白精,肉口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可怜又淫荡。

辛悠适时想到:辛云州哪里是小狗,分明就是奶牛嘛……

辛云州醒过来的时候还挺诧异,辛悠枕在他的胳膊上,长臂环腰,低垂的睫毛微颤,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昨天是如何把自己操昏过去的,但是身后并没有想象中那股黏腻,想来是昨天辛悠给他清理过了,他不禁想,昨晚是她主动抱过来的还是他主动抱过去的。不过结果都是他们这样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这样相互抱着的感觉,让辛云州感觉很满足。

在一细看,她便睁开眼,淡淡扫了眼辛云州,施施然起身穿衣。

辛云州张了张嘴,该说点什么?早安吗?

辛悠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伸出胳膊挡在眼前,一点也不避讳,背对着他脱下睡裙,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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