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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开玩笑的”

 

左驿和许佑呈到集合点的时候,入目先是一辆越野车,车旁除了那天在俱乐部里碰到的人,还有一个卷发男生,正靠在车上玩手机。见许佑呈过来,卷发男生率先打了个招呼:“佑呈,这边。”

卷发男生好奇的视线扫过许佑呈身后的左驿,随后自然地伸出手:“新朋友?你好,我叫林嵊,嵊泗列岛的嵊。”

左驿跟他握了手:“你好,我叫左驿。”

“我叫谭博林。那天的事,不好意思哈。”谭博林笑笑,旋即推了下许佑呈,怂恿人往驾驶位走,“佑呈,今天你开车怎么样?”

“不怕我把你车开沟里就行。”许佑呈毫不客气地拉开后座门,示意左驿先上去。

一旁林嵊挤进来,也是毫不客气地给了谭博林一拳:“这我的车!”

“诶,这么暴力呢。”谭博林捂着被林嵊打过的地方,笑意不减。

最后是林嵊开的车。

“今天天气不错,去市郊的山上晚上应该有星星看,运气好可能有流星雨。晚上住一宿,帐篷我们都准备好的,一会搭起来就成。反正能备的都备了。”谭博林坐在副驾驶补充着行程,没说两句,话锋一转,指向了林嵊,“心放肚里,林嵊他就爱上山下海的,经验丰富,比导航都好使。”

林嵊还嘴:“还不是你胆太小了不敢开,上次卡半山腰下不了,还得我来救。”

被骂了谭博林也不恼就笑:“是,我是菜狗。”

“小左以前露营过吗?”没再搭理谭博林,林嵊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内后视镜。

忽然被点到名的左驿一愣,双手撑在身侧,慢慢坐直了身体:“没有。”

“行啊,。

“哪个食堂好吃点儿啊。”

许佑呈犹豫了一下,跟左驿回了个消息:方便吗?正门口,我带你去吃。

左驿看到这消息一愣,起身环顾了下四周,人很多,要在这么多人里找一个人太不容易。同学问左驿找什么,左驿摇摇头,只得低头回消息:“我跟同学一起的。”

这头许佑呈队里的学生也缠上了他:“老师,你是这学校毕业的,哪好吃啊带我们去尝尝呗。”

小孩儿说话都一个套路的。

两边都不方便,许佑呈叹了口气,认命地带着几个小孩往食堂走。

食堂太热,许佑呈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拿起手机问左驿:你第几位路演答辩?

左驿回的很快,他们排在中间的位置,结束大概三四点的样子。化院抽的号都早,估摸着三点就能全结束,许佑呈也就收工了。

被闷热的空气蒸的有点烦躁,许佑呈扯了下衣领,又点了几下屏幕:路演完有空吗?

左驿:有的。

许佑呈:狗狗。

左驿:诶。

许佑呈:路演完联系我。

等发完消息,队里的学生又凑过来找许佑呈讲ppt,许佑呈已经跟他们演练过无数次了,没什么问题,许佑呈听完点点头,说了几句别紧张,放轻松。学生都去了候场区,许佑呈在场外,又拿起手机,给左驿也说了句放轻松。

换了个号,许佑呈点开一个对话框:下午在不在?我去取项圈。

左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白衬衫,在盛夏的骄阳下,缓步走向许佑呈。距离几步之遥时,左驿的步伐逐渐变得轻快起来,最后小跑着奔向他身边,眉眼一弯,然后站定轻声唤他:“老师。”

周遭左驿带起的风吹散了一丝烦闷,许佑呈也不自觉跟着笑:“叫我什么?”

左驿偏头看看周围,小声道:“还在学校呢……”

“那就叫老师吧。”

除了之前的那个包,许佑呈还多取了个袋子,左驿猜的到里面是什么,视线黏在上面没离开过。盯得太专注,上楼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许佑呈一下。左驿连声道歉,神情忐忑。许佑呈只是略略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小狗眨眨眼,摇摇不存在的尾巴,就差乐颠颠地凑上去替主人叼东西了。

对左驿的热情许佑呈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

左驿乖乖地坐下,仰头看着他。

“有纸笔吗?”许佑呈问。

左驿拿过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支笔和一叠纸,还是带学校logo和大名的草稿纸:“有。”

许佑呈扫了一眼,点点头:“之前教你的规矩,写下来。”

左驿把笔握在手里打了个圈,先写了个数字一,又在纸上落了个点。

都说字如其人,但左驿的字跟长相却不太符。左驿长的乖乖的,字迹倒是狂放,几乎都是连笔,说不上难看,就是太凌乱了些。许佑呈皱了皱眉:“慢慢写,写整齐。”

笔尖一顿,左驿慢下来,把笔画稍微分开了点儿。

没几条,也没多少字。

1问话要答。

2视线不能离开主人。

3挨打不能躲不能挡。

4所有感受都要告诉主人。

5要学会取悦主人。

“规范一下,要求,惩罚加数目,举个例子,问话要答,违反自罚掌嘴一下。”许佑呈点了点桌面。

左驿正要提笔要往上写,许佑呈按住他,开口道:“起来,趴着。”许佑呈把刚刚那页草稿纸撕下来,空白的纸张重新铺在桌面上:“重新写,我说你写。”

把凳子挪开,左驿俯下身子,撑在桌上。

这个姿势很好,适合挨打。

宽厚的硬质工具抵在身后,许佑呈看见左驿脊背僵了片刻,握笔握的很紧,指尖发白,大约是有些紧张。

五六分力气落下,只疼打下去的一瞬。

仅十下,许佑呈停手。

“第一条,保持专注。主人问话及时回答,视线不要飘忽不定。”

手还是稳的,只是用力了不少,笔画不似刚才连贯,倒是稳重了些。

许佑呈看着左驿写完,才重新将宽厚的实木戒尺重新搭上去,又是十下:“另起一行,字对齐。违反一次自罚耳光一下。”

换了藤条,加了两分力气,裤子被抽出了点儿褶皱。

“第二条,不许欺瞒。向主人诚实地表达你的感受和需求。”

小狗不吭声,只闷头写字,也不讨巧,不会放慢速度给自己缓冲片刻。

许佑呈解了左驿的皮带,拽了他的外裤。

“说谎骗人在我这儿是大错,这句不用往上写。下面的话一样另起一行,违反起步藤条五十。”

许佑呈照着刚说的惩罚抽了左驿五十下,尖锐的疼让左驿动了动,虽然幅度很小。

白色内裤边缘透出一点浅淡的红,是刚刚戒尺打出来的,藤条只集中在臀峰上,并没有均匀地遍布整个屁股。

许佑呈没说话,像是顺手,把藤条摆在左驿腰上,迫使他塌腰将屁股送的更高。

“第三条。学会忍耐,被主人玩或罚都要乖,不许躲不许挡。违法一次戒尺十下。”

怕藤条掉下来,左驿写字都不敢有太大动作。藤条是个监测,监测小狗挨打的时候有没有乱动。小幅度的不稳是被允许的,动得厉害了,藤条掉下去,小狗屁股就要遭殃了。

隔着一层布料揉了下小狗微微发烫的屁股,许佑呈用手一左一右地扇上去,公平地照顾两瓣臀肉。

像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扒了裤子按在书桌上打屁股,还要写下保证书。

左驿耳朵尖跟内裤边缘的皮肤一样,泛起了薄红。

“好乖。”

许佑呈夸了一句。

“第四条,懂得取悦,让主人开心,替主人疏解欲望。”

拿下藤条,手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直接伸向安静蛰伏着的性器,仅仅碰了碰便撤开了。

“这条没什么惩罚,空一行写下一条。”

许佑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第五条,永远忠诚,不得背叛。”

看着左驿落下最后一个句号,许佑呈拽落了左驿下身最后一层布料。

臀峰上横贯着藤条鲜红凌乱的肿痕,其他地方仅仅泛着红,倒看不太出肿。

“立规矩,一条一个工具,狗狗觉得每个应该打几下?”许佑呈揉揉肿起来的痕迹,明显感到手底下的人有点儿颤抖。

左驿咬了下唇,没想好,但怕犯了刚讲过的规矩,小声试探着开口:“应该……五十下?”

不置可否,许佑呈直接将亚克力拍拿了起来:“报数。”

小狗一下下数着,规规矩矩地让主人把屁股打成了鲜艳均匀的红色。

透明亚克力拍不算重工具,许佑呈知道左驿不经打,选这个也是怕一开始就给小孩儿打崩了。

冰冷的乳液涂到身上,左驿明显一激灵,却没说话。

“乳液,防破皮的。”许佑呈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知道这句话能让趴着挨打的人放心还是更怕。

带手柄的皮拍跟皮带几乎别无二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响,痛感偏闷,算不上强烈。可身后就那么大点地方,来回挨打的也就那么大点地方,皮拍再抽上臀峰的时候,左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报数的声音也逐渐不稳了起来。

这才第二个工具结束。许佑呈蹙起眉,在一堆工具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轻薄的竹尺。

工具轻重也要看打人的一方怎么使用。

许佑呈没打算欺负人。竹尺打完也只是红的更深了一层。

又涂了一遍乳液,许佑呈顺势给人揉了揉,确认了下暂时还没打出什么严重的肿块。

“后面不用报数了。”许佑呈轻轻按住左驿的背。

树脂棍一下就给小狗打懵了。

不报数不是宽待,而是严苛的开始。

十下不停歇的树脂棍打下来,左驿叫喊直接染上了哭音,身体控制不住的躲向一侧,又被更重的几下抽了回来。

臀肉弥漫开青紫的痕迹,再打下去,也不似最初的柔软。

左驿躲得有点厉害,许佑呈下手连不起来,只能打一下停一会,等他缓过来自己重新趴好。

几次下来,左驿带着哭腔跟许佑呈道歉,说自己不躲了,身体却与意识背离,仍在下一次狠打之后躲避。

“主,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左驿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许佑呈温声教他:“自己控制不住,可以求主人帮忙。”

“求主人帮我。”

许佑呈抬手压住左驿的腰,一口气打完了剩下的数目。这下是彻底哭了,哭喊声压都压不住,一声比一声惨烈。

最开始左驿还是俯趴着,小臂撑在桌子上,这会儿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了,脸埋在双臂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许佑呈摸摸小狗疼得出了一层汗的后颈:“起来,站好。”

左驿摸了把脸,撑着桌子站起来,微微侧头看向许佑呈。小狗眼睛已经哭红了,鼻尖也有点红,好委屈的模样。

许佑呈眼神含笑,随手拿起一柄鞭子,左驿旋即把头转回去了。

鞭子有点长,自上而下从左侧肩胛斜贯到右侧腰际。

若不是撑着桌子,许佑呈怀疑左驿要直接跪下去了。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第二下。

左驿把桌子撞出哐的一声响,叫喊之后是压抑的哭声。

许佑呈掰着人肩膀,用力把人转过来抱进怀里。

背上仅有的一道伤迅速由红转青,灼痛深入肉里,左驿没想过鞭背这么疼,几乎无法忍受的疼。被许佑呈抱着哭了好一会左驿才找回自己丢失的意志。

疼出的冷汗沁湿了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左驿不安分地动了动。许佑呈当他疼了,稍微松了下手臂,又揉揉左驿泛潮的头发:“受不了了?”

左驿微微垂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佑呈,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好疼。”

过了最初的刺痛,似乎还能再挨两下,但真的很疼。左驿不清楚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

看得出小狗的犹豫与恐惧,许佑呈在左驿脸颊轻轻落下一吻,诱哄:“第三条是什么?”

“忍耐……”左驿抿抿唇,脸颊发烫,“学会忍耐。”

孤立无援地站在房间中央,左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歹衬衫没脱,给羞耻心留了一点遮羞布,也能微弱地抵御一点儿疼痛。

抵御不了一点。

一鞭子左驿眼泪就下来了,顺着脸颊直接滑到地板上。许佑呈给左驿擦了把眼泪,手扣在左驿颈侧,又亲了下他潮湿的脸颊。

“还可以吗?”

小狗含着泪点点头。

隐忍的泣音,汗湿的衬衫,还有颤抖的身体。

又挨了一下,左驿哭着,含着泪水的求饶还没发出声响便被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取代。

“呜,不,不要了。”

许佑呈把湿漉漉的小狗打捞进怀里。

“好,先不打了,缓缓。”

于是小狗又得到了一个亲吻,落在唇上的。左驿胡乱抹着眼泪,不想哭又忍不住,身后火辣辣地疼着,像是心脏泵血,鼓动着一跳跳的疼。

许佑呈很轻地搂着左驿,耐心地等他抽泣渐弱,随后开口:“都挨过了,觉得最喜欢哪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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